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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位手册-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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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岁烛冷哼一声,真以为雁国姓徐,他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了吗:“阿土。”

    “奴婢在。”

    “请少夫人过来,我观她蛐蛐养的好,向她讨教一二。”

    阿土不疑有他:“是。”

    ……

    端木徳淑为自己的一技之长得到婆婆的夸赞十分开心:“想不到娘也喜欢这些。”

    以前不喜欢,如今闲了养这么两只也不觉得讨厌:“了解的不多。”

    “娘谦虚了,我观娘这两只后肢有力,触角黑亮,一看就是攻击力很强的蟀王。”

    “是吗,回头咱们娘各自的斗一斗,也让娘开开眼界。”

    端木徳淑闻言心中咯噔一下,万一自己养的赢了,会不会影响婆媳关系:“好……好啊……”

    徐夫人满意的笑笑,将手里的你斗杆放下,起身。

    端木徳淑见状也急忙起身,跟上婆母的脚步,向花房的方便走去。

    李岁烛慢悠悠的开口:“说起来,你们成婚也四个月了。”

    端木徳淑闻言脸颊绯红的垂下头,明丽的容颜越发艳丽无双。

    李岁烛不得不感慨一句好样貌,但想到徐知乎最近的所作所为,李岁烛还是坚定的开口:“一点动静都没有吗?”

    端木徳淑闻言顿时愧疚万分,这件压在她心上的大事,被婆母掀开,她心中一千个一万个绝的对不起对方,都是她不好,自私自利。

    李岁烛叹口气:“也不知老爷身体怎么样了,他那人性子倔,最近又被那逆子气着了,我真担心……”

    端木徳淑心里更是愧疚,她知道最近公爹身体欠佳的事,她们两人不但不为爹爹解忧,还只会给两位老人添乱,老人家不过是想抱个孙子,她还……

    想想婆母对自己的好,端木徳淑简直没脸看婆母温柔关怀的笑脸。

    李岁烛突然握住她的手:“你不要有压力,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问问,咱们不着急,有是命没有我也认,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千万不要因为我的话有什么芥蒂。”

    “娘……”端木徳淑动容的看着婆母,她心里定然很着急,却为了自己,强撑着不说,而她却不愿承担一点损耗让老人家失望,她……她……“娘,您别伤心,会有的。”

    李岁烛笑笑:“傻孩子,这是让你说话呢,最近子智也忙,家里都是你操持,娘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随口问问。”

    听到操持二字,端木徳淑更加惭愧,从她嫁入徐府,婆母为了她安心,什么都为她安排好,院子里的事更是依照自己的意思来,没有任何不顺心的地方。

    婆母怕她不习惯甚至不用她请安,要的不过是早日抱孙子,她怎么能如此心安理得的享受别人的好,却不愿意付出呢。

    端木徳淑心里立即有了主意,母亲的话固然是为她好,可她也不能自私自利的容不得自己受一点亏,要不然婆母凭什么还对自己好,她也会受之有愧的……

    李岁烛送走端木徳淑,眼里漏出一丝似笑非笑的光,哼,徐子智!不要欺人太甚,否则——说不定前面等你的是什么!

    ……

    晚饭的时候,李岁烛亲自为老爷盛了一碗汤,心疼的端到他面前,明明意气风发刚正不阿的人,结果才起来就眉头不展了:“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非理会他做什么,你就是不听。”

    “我就是看不惯他不知悔改的样子!”徐千洌将桌子敲的咚咚作响。

    李岁烛轻轻的搅拌着浓汤,不以为意,不时吹吹冒着热气的汤勺,心想,他当然不知悔改,滋润的日此过着,说不定都觉得唯他独尊了。

    你就让他狂,他也狂不了几个月了,待徳淑有孕了,伺候不了,面对阴晴不定的徐子智,脑子一抽,再给他纳个妾,她的老爷就可以搬个板凳,坐一旁悠闲的看戏了。

    所以,咱不恼,好日子多着呢。

 075百花

    (全本小说网,HTTPS://。)

    “百花生日是良辰,未到花朝一半春。/全本小说网/https://。/”端木徳淑腰肢倾斜,云袖轻甩,脚步如风中柳絮,衣裙快速翻飞,舞出霞光万丈。

    “万千红披锦绣,尚劳点缀贺花神。”端木徳淑最后一圈舞步停下,娇媚的眼眸,勾人心魄,胸口快速起伏,香气萦绕。

    十五岁的花朝节,以端木徳淑的性子,她是准确艳压盛都,勾搭的徐子智欲罢不能的娶她的。

    端木徳淑收了衣袖,轻薄如蝉翼的衣裙随着她走动的动作折射出斑斓的光,犹如花神临世,绝色倾城。

    倾城的美人谈不上高兴,如今这段准备的两年的舞,也就只能自己赏赏了,哎不知道该高兴不等自己一跳就如了心愿,还是埋怨对方不给自己出风头的机会。

    戏珠眼睛发亮,殷勤的给少夫人递上毛巾:“少夫人跳的真好看,奴婢再没见过比夫人更美的舞技了。”

    端木徳淑兴致缺缺,想必不能让她扬名立万的事,她心里更记挂另一件事:“你说这都一个多月了,为什么肚子还没有动静。”端木徳淑将手放在肚子上,心里生了几分紧张。

    自己不想要的时候不觉得,如今怀不上就不得不让她着急了。

    戏珠接过少夫人手里的帕子,怜爱的为少夫人擦着汗:“才一个多月,少夫人急什么,说不一定已经有了呢?”

    端木徳淑看眼空扁扁的肚子,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哎。

    “少夫人今晚要为少爷舞一曲吗?”少夫人跳的真好看,少夫人学舞多年,哪一次跳的不好看了,定能迷住姑爷的。

    端木徳淑兴致缺缺,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或者这就是得到了不知道珍惜吧,当初她学舞的时候可是无时无刻不想着,让徐子智沉迷在她的衣裙下不可自拔的。

    戏珠看着小姐懒洋洋的样子,撇撇嘴,三息热度,再不能多了。

    ……

    徐知乎回来的有些晚,疲倦的目光从她晃悠的双腿上扫过略过她的腰肢,深深的看了一眼,才向屏风后走去:“还没有睡。”

    端木徳淑百无聊赖的看着绣鞋上的珍珠散发着柔和的光,声音困顿疲倦:“等你啊——”孩子又不是她一个人就能要的。

    徐知乎走过来,展开双臂。

    端木徳淑立即软绵绵的靠过去,整个人贴在他硬邦邦的身上为他解身上的衣扣:“怎么越来晚了。”

    徐知乎的目光扫过她白皙的颈部,声音暗哑:“新皇登基,新政实施,事情有些多。”徐知乎伸出手摩擦着她雪白的颈项。

    端木徳淑伸展脖子,舒服的仰着头,犹如晶莹的美玉,将最脆弱的要害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对方眼前。

    徐知乎的呼吸立即重了几分,汹涌的颤栗通向四肢百骸。

    端木徳淑为他脱了外衣,软绵绵的挂在他身上,问的有气无力:“吃饭了吗?”

    徐知乎伸手撑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穿过胸口,毫无阻碍的探进去。

    端木徳淑发出一声轻哼。

    徐知乎的声音带着压抑到极致的紧绷:“前院吃过了,以后晚了不用等,知道吗?”

    端木徳淑想到孩子,更加温顺的贴向他所求更多。

    徐知乎目光幽深,抱着她,向床榻走去……

    ……

    春风徐徐,柳枝轻摆,玄家小女儿被选为花神的消息,让端木徳淑心里非常滋味,她与玄家那几位小姐,不能说有仇,也彼此想看两厌,明明恨不得被追捧,却瞧不上这个世家看不上那个勋贵的!

    怎么就成她们家的姑娘被选上了,太气人了!

    明珠见状在旁闷着良心哄着:“不就是仗着她姐姐即将为后,才有了这份殊荣,论才华容貌,她哪里比的上小姐,她不就是捡了小姐已经嫁人的便宜,小姐何必与她一般见识,咱们姑爷这等一等一的人才,就够玄二小姐望尘莫及了。”

    端木徳淑想想也是那个理,跳那一支舞不就是为了哄抬身价找个称心如意的女婿,这些她都有了。

    明珠见小姐笑了,松口气:“小姐今晚要去看拜花神吗?”

    端木徳淑眼睛一亮:“少爷呢,什么时候回来。”

    明珠怎么知道,少爷的行踪从来不让打听:“奴婢帮小姐去问问?”

    ……

    不管明珠说的多么冠冕堂皇,玄家二小姐的姿容气度都是百里挑一的世家女子,身姿窈窕,眉目如画,自从端木徳淑嫁为人妇,退出了京中少女之争,玄家小女子几乎无人能跃其左右。

    夜色刚刚起腻,花神娘娘庙外早已人潮攒动,礼花伴随着鼓声响彻天空,琴音缓缓响起,绫袖逐云二开。

    玄二小姐一身戎装,仿若踏月儿来。

    端木徳淑顿时后悔了,转过身捂住徐知乎的眼往外拖!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玄二娘子竟然还穿了月明珠缀的鞋花,不是想出风头是什么!

    端木徳淑将心比心,她用尽心机勾引的是徐知乎,谁知道玄二娘子会不会故意气她,对她相公出手:“不准看!你还看!”端木徳淑气的跺脚。

    徐知乎被扯的莫名其妙,待从她没有章法的语言中回过味来后,心里都是不想理他的傲慢,要求来看的是她,不看的还是她!他发表过意见吗!

    端木徳淑是来看玄二娘子出丑的,谁知道她出场就这样惊艳,跳的也不是不能入眼,听着周围的欢呼声,想到如果不是自己嫁人了,这样的出风头的机会就是自己,心中便隐隐不平。

    徐知乎看着她快喷火的眼睛,对将嫉妒不悦在脸上写的如此清晰脸,充满无奈:“不是说走吗。”

    “你还看!”

    “……”他只是向后看一眼,有人快撞到她了,他看什么了!徐知乎知趣的不理她。

    端木徳淑噘着嘴,心里一阵恼:不说话!果然再看:“她哪里有我好看!哪里好看。”

    徐知乎牵着她转身,行了,走吧,别在这里秀智商。

    微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也能跳,比她跳的好多了。”

    徐知乎转头,看着她不服气的样子,往日本就柔软的腰肢在手中仿佛活了起来……想着刚才百花中环簇的女子,突然觉得没有让她上去,真的是一场遗憾。

    端木徳淑悄悄上前,拽着他的衣袖:“我只跳给你看……”

    徐知乎心里难以言说的沟壑立即被温柔的抚平,垂下头,她的脸罩在斗笠中,软弱无骨的小手乖巧的躺在他手心,他不自觉的抚摸了一瞬。

    端木徳淑嘴角的笑意更大,就像两个人在月光下彼此分享彼此的心事,情意绵绵,独一无二。

    ……

    青竹院月色下,端木徳淑重新上了妆,眼角花钿如一朵盛开的曼陀罗,让她本就极致的容颜越发妖艳诡异。

    徐知乎温了一壶酒,坐在凉亭中,琴置与石桌上,修长的手指轻缓的拨动琴弦。

    端木徳淑一身粉白相间广袖长裙,腰肢盈盈一握,她从灯光伸出缓缓而出,散花发水雾绿草般的香甜,如梦似幻的百褶裙如轻纱绽开,身披淡紫色的翠水薄烟纱,交映出清光闪闪的朝朝花雾。

    广袖曳地,晚风渐起,长袖轻轻一舞,琴音如月光洒下萦绕在她周身,迎合着皑皑星光。

    披帛随着她的手臂舞动,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她是停在花间的蝴蝶,是追月的精灵,是迷惘人间的花客。

    腰肢缓缓而动,如波浪迎风,柔软的身姿与水袖化成一体,几个起落间已是彩袖翻飞,裙摆飞扬,犹如盛放的牡丹,舞出月动乾坤的容色。

    花香袅袅,琴音已停,眸含春水清波流盼,指若削葱根经,长袖翻飞涌浪逐光掠影破风斩浪,疏而如春花初放,骤急若两岸燃桃,疏疏落落,急转云飞,带起千万种风情浪漫。

    端木徳淑的目光跟着指间而舞,身姿轻灵,迎风而动。

    徐知乎的目光痴痴绕绕的落在她的裙摆上,眉眼上,最后落在柔弱无骨却坚韧弱柳的腰肢上。

    她舞出了百花盛放的精髓,如踏月而来的花精,是万花丛中最不可捉摸的一朵,盛开的娇艳犹如牡丹、清雅似茉莉,白裙再上时又犹如独世的水仙,每一步都踩在他恰好涌动的心伤,每一下都能撩动他不安分的神经。

    可非、轻梦痴迷的望着庭院内的身影,惊叹于少夫人无时无刻不散发的美,这样的少夫人就像吸人魂魄的妖精,浑然不觉独自忘我。

    站在门口的梅姑看眼凉亭中目光灼灼的少爷,眉头拧的更紧,这哪里是娶回个夫人,就是做小的也没有这样的勾人,真是……真是伤风败俗!

    紫裙落下轻纱漫舞,她脚步飞旋,盛放的粉蔷薇代替一朵朵紫薇,沉静而安逸。

    徐知乎不自觉的起身,青绿的身形犹如花下的枝干遒劲有力,郁郁葱葱,他手指抬起欲抓住消失的纱幔,轻纱从他指缝见滑落,如雾浪如花香如初春,只留下浅浅的痕迹。

    突然披帛随着衣袖舞出一道羽墙,袖中的最后一丝细蕊抽离,羽墙滑落,她似那破茧的蝴蝶,长出了美丽的翅膀,临月儿俩,香风阵阵。

    明珠手里的丝怕落下,仿佛漫天无形的花瓣纷纷扬扬的飘下,惊动了停在那里的蝴蝶,颤颤羽翅,美丽不可方物。

    徐知乎的手指终于抓住了一缕禅意。

    端木徳淑脚步轻易,软在他的怀里。

    徐知乎手臂骤然收紧。

    端木徳淑感觉到腰上的力道,发出愉悦的笑声,眼睛似乎缠绕着无数细细的丝,绕着他勾着他,仿佛要溺在他心神里:“我跳的好看还是她跳的好看。”

    徐知乎眼睛黝黑的看着她,手指卷起她鬓间垂落的发丝,抚摸着她眼角的花钿,似笑非笑。

    端木徳淑挥开他的手。

    徐知乎又立即缠上来,声音低沉:“你好看……”

    端木徳淑开心的从他怀里退出来,因为玄二姑娘憋闷的心情,瞬间阳光普照,开心的牵着他的手向凉亭走去:“你刚才弹的什么,真好听,给弹一曲吧。”

    徐知乎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眼中向来含蓄的情谊机会破茧而出!

    “好吗,给我弹一曲。”端木徳淑坐在凉亭捏,三色衣裙落在地上,犹如一幅画落笔最精华的部分是女主柔光四溢的容颜。

    “好。”徐知乎的手指落在琴上,无数次出现在他脑海中的画面如实呈现,细密的安逸透过月色,透过凉风穿过他的骨肉,落在贫瘠的心田中,饥渴的索取。

    琴音破空而来,像划在心间的流水,于混沌处展开,在耳边颂唱,涤荡心神、漫洒阳光。

    原来他弹琴这样好听,端木徳淑抵着下巴,看着他肆意波动的双手,又顺着他的手指沿着手臂缠绕在他的脸上。

    依稀又想起来曾见到字风骨铮铮、凌然而立,如今看着他,又有了当年第一次初见的感觉,他的相公优异、傲然,是万丈高山之间最凌然的松柏,她得以取下珍藏,呵护在手中。

    端木徳淑痴迷的听着,一曲终了,贪婪的目光黏在对方身上久久舍不得移开。

    徐知乎希望她迷恋的眼睛,从容的将爱意锁在心间,傲然的享受她无时无刻不在的迷恋。

    可非悄然的端了一壶茶一盏酒过来,又悄悄的退下,不忍打扰了少爷、少夫人之间的旖旎的情愫。

    端木徳淑殷勤的为她心中的明月光斟杯酒,清冽的香气蕴含了百花的甘醇在亭中弥漫开来。

    端木徳淑方想起,今天是花朝节,当喝百花酿,可惜她不能喝酒,但是她能喝花茶,是一样的。

    徐知乎被她痴恋的眼睛捧的高高在上的看着她干巴巴的小眼睛,将欲送到唇边的酒,送到他面前:“不喝一口?”

    端木徳淑笑着摇头:“我娘说我不能喝酒。”好香,碧玉的你酒杯中散发着葡萄的色泽,闻着很好喝的样子,但她记得娘的话,娘说不准肯定有娘的理由。

    徐知乎看着她落在杯子上好奇又不敢尝试的目光,想清晨迷途的小鹿,忍不住让人想逗逗她。

    徐知乎将酒杯放在她鼻下饶了一圈。

    端木徳淑深深地吸口气,像贪杯的酒虫终于寻到了绝世佳酿,贪婪的恨不得将自己埋在酒缸里,但娘说了,不准她碰酒。

    端木徳淑‘坚定’摇摇头,她不喝。

    “真不喝,这是荣福寺五十年的百花酿,取天坛之水酿造,一共只有二十坛,这是第十八坛,剩下的两坛送入了皇宫,你若不喝,便再不可能遇到荣福寺住持大师亲自酿的这坛百花酿。”

    端木徳淑闻言秀气的眉头顿时皱起,伸长脖子看看子智哥哥手里的杯子,轻嗅着鼻间醉人的想起,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引诱者她只是尝尝,她只尝一口。

    徐知乎看着她动摇的小模样,就像引诱猎物跳坑的猎人,又将酒杯送到她面前。

    端木徳淑求证的看眼心中信任的人,她真的可以喝吗?

    徐知乎点点头,不过是百花酿,甘甜爽口,本也多为女子宴饮之用,她明明不必如此谨慎,却像视死如归的英豪,仿佛喝一口就会要了她的命一样,让人更想逗逗她、威逼她。

    端木徳淑看着他修长的手托起的酒杯,就像被盅惑一样,欲伸出头。

    突然亭外的明珠咳嗽了一下,似乎嗓子很不舒服,又珍重的咳嗽两声。

    端木徳淑立即回神:“我还是不喝了,你喝。”

    徐知乎心中不悦的将明珠处以极刑,有种自己的情趣、地盘独属于他的东西被人侵占的杀气。

    明珠松口气,没喝就好没喝就好,否则少爷明日岂不是要休妻。

    徐知乎心陡然沉了下来,面上却不显,一口饮尽了杯里的酒。

    端木徳淑看着他滚动的喉结,眼中漏出幸福的笑意,她喜欢看他吃饭、写字、弹琴,如今再加一项,还有喝酒。

    徐知乎重新倒了一杯,有了上一杯的加持,这辈更加醇厚香气浓郁,闻之让人心醉。

    徐知乎又将杯子送到目光灼灼的盯着他酒杯的小娘子面前。

    端木徳淑赶紧摆手,调皮又不认真:“我娘说我酒品很不好的,不让我在外喝酒。”

    明珠点点头,少夫人您说的对,这些年,您就是这一点靠谱。

    “青竹院又不是外面。”徐知乎的声音就像手的酒,充满了安抚人心的诱惑。

    ------题外话------

    啊啊啊!明天

 076初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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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端木徳淑眼睛一亮,绽放着迷途归鹿的光彩。(全本小说网,HTTPS://。)

    徐知乎像诱惑人误入歧途的恶着,鼓励的她向前。

    明珠大声的咳嗽一声。

    徐知乎眼里的冷光一闪而逝,他不想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丫鬟破坏了今日的气氛,目光依旧温柔的鼓励的端木徳淑。

    端木徳淑觉得子智哥哥说的真对,她们现在在家里,而且面前摆着如此上等的百花酿,就是他父亲都不会得到一坛,她有幸能遇到,若是错过了,岂不是暴殄天物。

    端木徳淑接过酒杯。

    明珠向得了肺痨一样使劲的开始咳嗽。

    徐知乎声音冷淡的开口:“吹了风就退下。”

    明珠心想,奴婢都是为了谁,这杯酒下了肚,姑爷能应付的了突然疯癫的小姐:“少夫人,奴婢嗓子不舒服,少夫人与奴婢一起回去可好。”

    徐知乎含情脉脉的看着端木徳淑,给脸不要脸了是吗!

    可非闻言惊慌不已,明珠疯了吗?没看到少爷和少夫人感情正好,她还敢说出这种事,她觉得她是谁!

    可非不敢耽搁,急忙推着明珠向前:“走,走,奴婢也招了风,一起……一起……”

    端木徳淑又不傻,自然知道明珠是在告诫她,看着明珠被‘无情’的推走,端木徳淑苦哈哈的看着子智哥哥,撒娇道:“我娘说不准,肯定有我娘的理由,我要是喝了之后失态,你不能秋后算账。”

    不过是一杯花酿:“你若是喝醉了,我扶你回去。”

    端木徳淑闻言灿然一笑,一口喝尽了杯里的花酿,入口香醇,鲜香扑鼻,真好喝。

    端木徳淑又缠着徐知乎来一杯,入口丝毫没有辛辣之感,就是觉得很香很甜,与以往母亲为了不让自己喝酒找来的刺吼的酒一点都不一样。

    徐知乎笑着为她斟了一杯,伸出手扶着她腰肢,看着她贪杯的一口饮下。

    “好喝。”端木徳淑脸颊微红。

    徐知乎看着她亮晶晶的目光,轻声道:“慢点喝,花酿后劲也足。”不过醉了更好,徐知乎感受到她软绵绵的靠在身上的举动,心思越发黑暗无光。

    另一边。

    明珠与戏珠都要急死了。

    端木大姑姑慌慌张张找了一根长绳:“不行了就绑住小姐。”

    戏珠倒是想,可这又不是在府里,让梅姑姑她们看到了多没脸:“少爷不会制不住小姐吧……”

    明珠急的团团转:“小姐那是制不制的住的问题吗!小姐那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让她怎么样就跳窗的问题!”

    “那怎么办!”戏珠也急啊!万一小姐伤了姑爷,就算不至于将小姐休了,那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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