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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位手册-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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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考虑是要不要再增开三艘货船,雁国目前产出总量有限,可供交易的便不会太多,增设三艘是不是太多。

    品易边思考着边拿起甜乐师在信封上写着‘火急火燎加急密函’的信,品易看完,放在一旁,继续想增设货船的事,今年或许有些急了,多出的货船想要盈利最不济要等三年。

    品易皱着眉想了片刻,还是决定加造五艘货船,没有货也要在水上跑着,想完这件事,品易方叹口气,甜乐师也是敢想,所有人都往神域跑过一圈吗,不过她说有就有吗,但跑过又如何,还能多长处三头六臂,一些小心思好了便取用,就算不是蔷薇美人,别人的想法也是要赏的。

    至于其她的,以她的身份还早着,等高过徐修仪再说吧。

    品易去看看炭火,兽首鱼身的火炉烧的正旺,便退了出来。

    后半夜,品易被炉首打开的身影惊醒。

    雷冥九看了他一眼,站在火炉边去着身上的寒气。

    品易瞬间一个激灵全醒了,才发现外间房里的等都熄了,借着血色能看到他高大的轮廓,巍而不动的身形,寒气扑面的霜雪气。

    品易立即起身向卧室而去,见娘娘睡的平稳,又悄悄退了出来,站在一旁,盯着地面,无声无息:他不是在戍边吗!而且这么大的雪……

    雷冥九抖落斗篷上的雪迹开口:“本王一会带娘娘离开,五天后的夜里带她送回来,你们不用跟着……”

    品易顿时看向他!

    “这件事你问明珠和戏珠怎么做。”雷冥九系上衣袍,转身向房内走去。

    品易着急的急忙跟上,这绝对不行,镇西王怎么能带走皇后娘娘!您来可以绝对不能带走娘娘!

    雷冥九看眼床上熟睡的人,紧绷的脸上漏出一抹笑意,把人连被子一起抱起。

    端木徳淑立即便醒了。

    “嘘!”

    端木徳淑惊魂未定的看着他:你疯了!

    “带你去个地方。”雷冥九抱着她直接从他翻了无数次的窗台跃了出去。

    品易将你向外看去,空荡荡的夜色中除了铺天盖地的雪,哪里还有两人的影子!

    品易顿时转身,呼吸沉重,可娘娘没有喊他,他……明明是镇西王根本没有给娘娘开口的机会!

    品易深吸几口气,这不是他该想的,冷静!上次皇上的事他也段不该意气用事,这不是他该做的,冷静——

    品易很快冷静下来,快速处理他接下来要补上的巨大麻烦!

    ……

    “你准备多长时间了?”山脚下不起眼的小村庄内,端木徳淑稀奇的看着身上灰扑扑的棉衣,摸摸脸上沾染的黄蜡,还有点的坑坑洼洼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大清早的坐在仅有三间土坯房的院子里,袖子里揣着与这身身份不相符金缕暖炉,看着在院子里仅穿着单衣砍柴的雷冥九,满眼的不可思议。

    雷冥九看她一眼:“不是让你进去,外面冷。”

    端木徳淑摇摇头,外面稀罕,而且背后房里的炉火烧旺,她在这里坐着正好被熏的暖暖的正好。

    她从清晨坐到这里,看着雷冥九扫了房顶的雪,羊圈的雪,猪舍的雪,院子里的雪,甚至还给她旁边握着的大黄狗添了一顿粮食,现在在院子里砍柴,怎么能不稀奇。

    而且她还有身份的,她这户人家体弱多病的从外面娶回来的娘子,常年不出门,一年大半时间病着,而他是靠打猎、重地,紧巴巴的照顾娘子的好相公。

    “大牛!快点!你三叔家的猪棚被压塌了!赶紧去拽猪!”

    “诶!来了!”雷冥九擦擦汗,憨厚老实的追了出去!

    端木徳淑歪着头看着这一幕,这也已经是今天第二次了,无缝衔接上的身份,似乎这个村里的人都认识她们一个,只不过很多人不太愿意跟她说话,从早上到现在,一共路过了好几拨人,除了抹不开脸的叫了她声婶子,其他的都是热情的跟大牛打招呼。

    端木徳淑点点头,这个名字也很不错,那么自己叫什么呢?

    端木徳淑掏掏袖笼,把雷冥九给她的纸条又翻看了一遍,上面写着——阿秀。

    端木徳淑揉揉又把纸条塞回去。

    ——“汪汪汪”——大黄狗冲着主人叫着。

    端木徳淑闻言连人带板凳往另一边挪挪,让这只毫无美感的狗离自己远点。

    “汪汪汪汪——”

    端木徳淑看向它处。

    “汪汪汪汪——”

    “你主人一会就回来了,你等等再吃。”长成这个样子,到底为什么要养你。

    “汪汪汪——”

    端木徳淑起身回了房间,顺手关上门。

    大黄狗吱了一声,看了紧闭的门扉一眼,站起来,跑了出去。

    端木徳淑环视一圈房间,一共三间,右边是卧房,中间客厅、右边杂物间,外面还搭了一个小厨房。

    端木徳淑摸摸正中间的方木桌,很干净。虽然染了其他的颜色看起来也有些旧,但是是上好的红枣木,房间内挂着以前逃难时每户人家的都有的小东西,只是比之更干净整洁。

    卧房里均是棉布,虽然没有锦缎,但也异常舒服软和,据说卧室里唯一的一出是大牛亲手打的,应该还有一定的木匠基础。

    总之这是一户看起来没有任何不妥的人家,甚至丈夫还是一个热心的人。

    端木徳淑坐在正位的木椅上,身姿比值,气场微显,小小的房间因为她生生透出一层光来,这里平时应该是有人生活的,是雷冥九准备的后路之一吗?

    端木徳淑不太懂他们这些事,但应该谁手里都有几个不一样的身份,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而已,就像真的一样,每个人都认识你,对你有情绪,好的不好的,仿佛你真的生活在这里。

    狗叫声响起,不一会雷冥九推开房门进来,看她在一般农户人家都不会用的正位椅子上端坐着,看了她一眼,拿上盆出去洗手。

    端木徳淑被她看的莫名其妙,她怎么了?变丑了?这又不怨她。

    雷冥九洗了手,去烧水做饭。

    端木徳淑听着外面的动静,便又觉得这样坐着挺无聊的,出去在厨房里找个小板凳坐着看他生火做饭。

    端木徳淑对雷冥九会做饭一点也不稀奇,穷苦人家出生什么都不会,又不是生来镇西王的命:“猪呢?拽出来了吗?”

    “嗯,砸断了一条腿,问题不大。”

    端木徳淑看着他忙前忙后的淘米做饭,手法娴熟,姿势流畅:“你要干嘛。”

    “给你摊张饼。”

    端木徳淑点点头:“就不考虑买个丫头吗?不怕过两天忘了怎么拿刀。”

    “你见谁家用丫头的。”

    “你就说你打了一只老虎卖了些钱?”端木徳淑捡起地上的树枝,在地上划着。

    雷冥九没有理她,切了手里的葱花,放进碗中,搅拌着碗里的蛋清。

    “汪汪汪——汪汪——”

    端木徳淑往一旁让让,给它让出宽宽的一条路,坚决不让这只卖相不好的狗碰到她。

    大黄狗卧在灶火旁,眼巴巴的看着女主人:“汪汪汪——”

    端木徳淑用树枝指着蹭了一身灰的狗:“你——你——就不怕它咬我——”

    雷冥九熟练的摊好一张饼:“它最近半年都在熟悉你的气息,不会咬你的。”

    端木徳淑短时扔了手里的树枝,气哼哼的看着雷冥九:“你让一只狗熟悉我的气息!”

    雷冥九搅动大灶里的米粥,声音平静,答的自然:“要不然它咬你怎么办。”

    端木徳淑闻言竟然无话可说:“非要养它吗?”院子里还有一群鸡鸭羊猪,都一个个震耳欲聋的叫着呢,估计都等着吃饭,一会这个灶台里是不是还要给它们做饭,她不吃了!

    雷冥九看眼脚下的狗,也不是:“那一会吃了饭把它扔了。”

 141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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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

    端木徳淑看看它,身上的衣服外面看着虽然不好看,里面却是上好的丝绸,絮的也是蚕丝,也不觉得又什么不舒服:“这……扔了它是谁自己回来的吧……”

    “把它炖了?”雷冥九把烙饼盛出来,咝啦一声又摊了一张新的。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汪汪汪——”

    端木徳冷笑一声:“都说狗对炖这个字敏感,看来所言不虚。”

    什么敏感不敏感的它以为有吃的呢:“你离火近一点。”

    “不,熏的慌,你跑出来几天没事吗?边城不需要你守着?”

    “主要是训军,半个月拉练一次,在下次之前赶回去就行。”

    端木徳淑看了他一会,觉得做饭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坐着转过身,看着门外连绵的大山,依稀隐约可见皇福寺顶端的高塔。

    端木徳淑抵着下巴,耳边混杂着乱七八糟的声响却平静的看着不远处的大山。

    脑子里仿佛想了很多,却又混沌一片。她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就这么在这里坐着,竟然没有最初出府时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土里的慌乱感,羞耻心这种东西,一旦破了,是没有一点好处的,落脚的点都会冷上三分。

    端木徳淑拢紧身上的衣服,起身。

    雷冥九看她一眼,见她沿着早晨扫出来的小路,在鸡笼前蹲下,又专心手里的活计。

    端木徳淑不担心皇福寺的事,明珠自会扮成她的样子,在寺庙里带着,本来也没什么事,天气又寒,出来的少些也没什么;

    还有,既然雷冥九感把她带出来,应该也有遇到突发事情联系他的能力,皇福寺里恐怕也是有他的人的:“嗯?”

    “坐,蹲着不舒服。”雷冥九把板凳放到她身后,又急忙进了厨房,待摊完手里所有的饼,雷冥九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渐渐的忘了移开目光,她这个造型并不好看,穿的也过于臃肿,她还把自己包裹的像灶台旁的大黄,她嫌弃大黄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照照镜子看看他自己的样子。

    雷冥九擦擦手,希望让她出来几天能散散心吧,前段时间虽然不知道怎么了,但看的出来皇上和她心情都不好,阴阳怪气的,想来两个人又闹出了什么事,这不是他能插手的,能做的就是看看能不能帮她换个心情。

    他不否认,一开始的时候逼她的话不是说假的,也早早做了准备,可是渐渐的心思也淡了些,接触的越多越不想逼她,随她高兴吧,过几天他也要回去的:“吃饭了。”

    这是端木徳淑近期吃过的最不丰盛的一顿早饭,以前艰难的时候,雷冥九也没有让她吃过如此没有卖相的早饭,现在想想,雷冥九很多事情做的还是可以的:“你怎没不吃饼?”

    “你吃。”雷冥九往嘴里塞着豆渣饼子,噎到了就喝一口粥。

    端木徳淑看看他再指指竹筐里的鸡蛋葱花饼:“你不会指望我自己全吃了吧,或者……剩下了,午饭时给我热热继续让我吃?”

    雷冥九疑惑的看着她:不行吗?

    “大牛我告诉你,我不吃剩饭。”

    雷冥九皱眉:总是做很麻烦的。

    “还有,也不吃重复的,至少三餐不能重复,那只狗可以不扔,但把麻烦你把它栓起来,我愿意了去看看它,不愿意了不可以进卧房,更不能近厨房,给我坐饭的锅台不能给鸡鸭牛羊猪做,还有,我不习惯房间里不熏香,你一会去镇上给我买些鲜果来,勉强熏熏屋子吧。”端木徳淑说完,拿起筷子,拨弄了一下烙饼,然后看眼雷冥九。

    “?”

    端木徳淑脸色顿时冷下来,放下筷子。

    雷冥九恍然,想起她们的讲究了,拿进厨房,一点点的切碎,给她放回来,粥也拿过来帮她凉温,看着她细嚼慢咽的吃完一小撮早饭,揣着金缕手炉兴致破好坐在门槛上看外面鸡飞狗跳、人来人往,雷冥九看了她一会,端起碗,三下五除二吃了早饭,收拾好,揣了些烙饼套上车,去镇上给她买干花。

    鲜果?这个季节小镇上哪里来的鲜果?也就她觉得用鲜果代替熏香是退了一万步的选择,简直想上天了,雷冥九套上牛车:“隔壁老文家是我的人,有事你就喊,听的见。”

    “我不可以去吗?”端木徳淑指指自己。

    雷冥九看她一眼:“路远,天冷。”

    “如果我想去呢?”

    雷冥九看着她平静的脸,懒洋洋的目光,竟然看不出她是真想去还是不想去:“你的意思是……”

    端木徳淑笑笑,如果她真去他还真敢带着吗:“走吧。”冷,哪里都不去。端木徳淑目送他离开后,起身,稀奇的盼到门边的台阶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眯着眼睛晒太阳。

    隔壁老文家的人出里看了她一眼,又退了回去。

    路过的人有的撇她一眼,有的冷哼一声,有的干脆但更没有看到她,比大牛在的时候不客气多了。

    端木徳淑稀罕的看着所有的表现,她们穿着和她一样打着补丁的棉衣,头上抱着头巾,脚上是同样打着不定的棉鞋,每一个都锅的灰扑扑的,脸颊粗黑,好不容易有白些的还泛着冻伤的血丝。

    还有,衣服与她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比如她的补丁少,鞋子新,头上的布巾比她们的好看,重要的是,她看起来比她们清闲多了,她在这里晒太阳,她们背着筐子拿着耙子,不知道去山上要做什么?

    “好吃懒做,根本配不上阿牛哥,哼。”

    “小点声,再把她惹哭了,大牛又要不乐意了。”

    “我又没有说错。,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可不是占着阿牛哥不拉屎。”两个灰扑扑的人一扭一横的走远了。

    端木徳淑收回嫌弃的眼神,大概还是懂的,在农耕为只要收入来源的村镇,力气大、身板好是衡量一个男人的首要条件,如果再会一两门手艺,又能打猎,就是一等一等的好人家了。

    看看大牛家这满院子的鸡鸭牛羊,尤其是牛车,恐怕全村也没有两头,人又有一把子力气,自然是人人都想嫁的香饽饽。

    估计宗之毅和徐子智放这偏僻小村落里都没有雷冥九受欢迎,想想宗之毅和徐子智可能遭人嫌弃,端木徳淑忍不住笑了。

    阳光照在山石堆砌的不平整的小路上,积雪也不能掩盖人们新踩出的脚印,端木徳淑揣着手里金缕暖炉,头上没有一根发视,手上也没有任何值钱的桌子,不经意摸到暖呼呼的金缕手炉,突然觉得袖笼里的东西好值钱,要好好的护着,下一刻不禁自己把自己逗笑,乐的听身后鸡鸭狗羊的叫声都没有那么吵了。

    ……

    皇福寺内,明珠吃着坚果没有任何压力的扮演她的主子,但被眼前的戏珠晃的心烦:“我说你没事转什么,娘娘在哪里待着不是待着,你看品易,还不是放心的忙他的事去了,你这人就是心思重。”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为什么心思重!”戏珠瞬间瞪向她,她早就说过要坏事,偏偏没有人听!这下好了,孤男寡女朝夕相处能有什么好结果。

    明珠垂下头,下一刻又抬起来:“这不是还没有出事吗,你现在急什么,就是真的怎了,娘娘也不可能跟他走了,既然不可能你还操什么心。”

    戏珠闻言看她一眼,竟然该死的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有慕国公府在,娘娘又不是没有喜欢过谁,就算欣赏上了镇西王也是饱经风霜后的欣赏,不可以孤注一掷的唯有他不可,既然不可能确实便不用太过担忧,反正也没有人觉得皇后娘娘和镇西王之间能有什么。

    明珠看着戏珠安静下来,摇摇头,继续磕坚果,有慕国公府在,皇后娘娘还能因为一个镇西王昏了头跟皇上鱼死网破吗,别逗了,她不觉得镇西王有这个本事,就是他有,皇后娘娘也没有那么糊涂。

    不过闹到最后伤神伤感情是肯定的:“再给我盛盘松子去。”

    “不去,皇后娘娘一天不会吃两盘松子。”

    ……

    “阿牛婶!她阿牛婶子!”

    午睡的端木徳淑被人吵醒,想了半天才想起她在什么地方,这不可思议的称呼是在叫谁。

    端木徳淑慢吞吞的穿好衣服,穿上鞋,把头发重新挽好。外面的大门依旧锲而不舍的响着。

    “她阿牛婶子在家吗!她阿牛婶子——”妇人见叫了半天没有人开门,最后几步,登上旁边的石头往院子里张望:“阿牛婶子是我呀!她阿牛婶子——”

    端木徳淑还是第一次见嗓门这样高的人,除了甜乐师唱歌原来叫门也能叫这么长时间。

    端木徳淑穿好衣服走出房间,顿时被寒风顶了回来,慢吞吞的拿起难看的头戴好护住口鼻向外走去。

    墙头的妇人见状,脸上顿时笑开了花,裂地大菊花:“她婶子我就知道你在家!快开门,我找你有事!”

    端木徳淑看了墙头上的人一会,不认识,她看起来比自己的年纪大多了,婶子这个称呼是从孩子那里加的还是辈分。

    端木徳淑没有开门,隔着墙头懒洋洋的看着她:“什么事?”

    “诶呀是大事!快开门。”

    什么大事?三叔加的猪好了,还是谁家孵了鸡:“如果没事我就进去了,有些冷。”

    妇人急忙道:“别呀,别,这不是做饭呢,发现家里没有油了,跟你借点,借点。”来人笑的十分热情,说的十分流畅,看来是经常做这事的。

    “可我家也没有油呀。”

    妇人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立即又漏出更热情的笑:“她婶子你开什么玩笑,我今早还见阿牛提回来一扇肥肉,快点借我点,过两天就给你,这次绝不食言。”

    “我没见呀,真的没有。”说完向屋内走去,油长什么样子?拿错了她还怎么见人。

    “她婶子,她婶子,她——”看着平日会满足她所有要求的人头也不回的走了,妇人觉得今天莫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她婶子——”

    路过的人见状,忍不住开口道:“你就别叫了,占便宜没有够是不是。”

    “你说谁呢!

    “说谁谁心里不清楚吗!”

    随后两个人骂骂咧咧的走运了。

    雷冥九是稍后回来的,牛车上装了很多东西。

    端木徳淑站在院子里看着他把东西一筐一筐的搬进来,不时过去掀开看看是什么。

    “中午吃了什么?”雷冥九便忙着搬,边跟她说话。

    “隔壁送来的鱼。”端木徳淑掀开一小匣子糕点,上面的标牌是京中一家的糕点坊,端木徳淑打开拿了一块放进嘴里。

    雷冥九把东西卸下来,把牛栓好,把筐子里的东西一一规整到位。

    端木徳淑开着盒子在台阶上吃东西。

    “你冷不冷?”

    端木徳淑摇摇头,还好。

    雷冥九给她倒杯茶。

    端木徳淑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是她常喝的口味:“她们早上背着框都去做什么了?”

    “去山上捡柴。”粪球跟她说她也不理解。

    “我明天也有去。”

    “好。”

    端木徳淑没料到他答应的这样爽快,不过想想,爽快有什么不好。

    晚上,雷冥九伺候小仙睡下,铺了凉席拿了被子在地上躺下,房内炉火烧的很旺,也不冷。

    端木徳淑可能今天看的太多,盯的有些费神,睡的很快。

    第二天吃了饭,端木徳淑早早的穿上厚实的棉服,背上小框兴致勃勃的等着雷冥九,她要去捡柴。别以为她不知道,如果捡到灵草之类的东西还可以卖钱,她一定什么都能捡到,她运气从来都很好。

    雷冥九带着她出来:“小心。”

    “阿牛家的出来了,今天觉得身体好点了?”

    “可别逞强,万一病了可不止这点柴钱。”

    另一个立即捅捅说话的大婶,说什呢,阿牛家的小心眼,说不对了就掉眼泪,还嫌她哭的不够烦人的。

    端木徳淑笑笑,默默的跟在雷冥九身后。

    那人间她没有抹泪稀奇的看她一眼,还是以前的样子,就是今天看着别平时精神一些,哎,难为阿牛这么老实的孩子的了,阿牛也是多好的孩子,怎么就看上这个外来的还一身病气的娘子,到现在也没有生下个孩子,那些牛呀车呀的以后可怎么办呀。

    端木徳淑一路无话,到了山下大家默契的分开,一家一个方向的上山。

    端木徳淑立即满血复活,拄着雷冥九给她做的拐杖,看到什么都稀罕的摸一摸,上山还有人昨天踩出的脚印,雷冥九牵着她手里的拐杖带着她向脚印少的地方走去。

    树上晃悠的积雪落下瞬间砸在她头上,落进脖子里,端木徳淑顿时一阵跳脚。

    雷冥九返回来,帮她拍干净:“经常的。”

    端木徳淑缩缩脖子,笑了。

    雷冥九也笑了:“带你去上面看看,冬天的林子也很好看的。”

    “好呀。”

    半山腰的山涧中,两珠腊梅长在悬崖间,傲雪而开,斗寒傲霜隆冬绽放,明明相隔这样远,好似都能闻到天地间唯一色彩的香气在鼻尖萦绕。

    “天生天养的,不如宫里开的大气,花苞也比较小,数量也不多,品种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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