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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位手册-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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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今天这样皇后开恩的日子,她和许素雅撑死也能坐到现在的位置,绝对做不到皇后身边,真坐过去了就是不懂事!
可路过皇后身边更不现实,皇后的位置在第一排,怎么走也走不到那个位置,就是走到了,也是从她身边走过,既无法说话,也显得突兀!
怎么办呢!台上表演了什么她一点没有听进去,只知道换了一首又一首莫名奇妙的歌!怎么办快想想!
许素雅担忧的开口:“你看起来脸色很差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刚才你也是这样?”
肖玉颜瞬间打起精神,想说没有,可突然福如心至:“就是又一点点不适……”
许素雅急忙开口:“这可是大事,不如你去跟修仪娘娘说说,先回去让医女偷偷给你看看。”虽然年节请太医犯忌讳,可这是喜事,只要回到了自己的地方,不冲撞了贵人,也没有人说什么。
肖玉颜闻言顿时苦笑,原来她就算身体不适这种借口都不用向皇后说,只跟她的主宫开口便可。
肖玉颜突然觉得自己挺可笑的,她一心想为家族清楚皇后这个祸患,可到头来她考不进她身边一尺,做不到她面前一排,甚至就算拿出她珍之重之的皇嗣也只配跟徐知若说说就可以离开:“可……皇后娘娘……”
“不用担心,皇后娘娘又不是非让我们陪着,不过是担心咱们在宫里无聊罢了,你等着,我去跟修仪娘娘说一声跟你一起走,顺便帮你把关。”毕竟她有经验,有她在也好。
肖玉颜没有拦住她,看着她走后,目光不自觉的盯住前面的身影,眼里都是恨意!她想尽办法也不可以吗!失去了今天,她想再见到她有多难!偶遇的机会更是不可能存在!
皇后无论是游园还是骑马都会率先一个时辰静园,能留下来的都是宫中有品级的娘娘,以后再见到谈何容易!
不行!肯定有办法的!肯定有!肖玉颜快速垂下头!
品易转过目光,凤位后面是两排雅座,除了一个上面坐了人,其她人都是站着,刚才的感觉……
应该不高,是与娘娘视线齐平的才对,齐平的……
品易看向肖才人。
肖玉颜手放在肚子上,嘴角扯出一抹清淡的笑意与身旁的坠儿细声细语的说着什么。
品易看着她,是她吗!为什么?
品易移回目光。
肖玉颜不自觉的松口气,脑中快速转着,怎么办,怎么办,时间不多了,许素雅很快就会回来!
肖玉颜越想越急,走了就没有机会!
肖玉颜突然站起身,向前走去!
品易的目光立即追过来。
肖玉颜神色淡淡,心里紧张不已,却有一种孤勇在,她这是为了家人、为了更多的人活着!端木徳淑,我们两家是有血仇的你懂吗!
肖玉颜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走向端木徳淑的脚步越来越稳健,神色越来越平静,她在皇后几步外站定,微微恭身:“妾身见过皇后娘娘。”
许素雅回来,见肖玉颜站在皇后那边,不明所以的,出什么事了吗?身体不舒服想请太医?
许素雅有些理解,为了孩子,肖玉颜想保险一些也是好的,而且以皇后娘娘的性子,也肯定会重视。
许素雅等在一旁,一会两人一块回去。
肖玉颜愧疚的垂下头:“皇后娘娘,妾身有些话想对娘娘说。”
端木徳淑诧异的看她一眼,大过年的,怎么这个表情。
端木徳淑笑笑:“可是身体不适?”
肖玉颜摇摇头,目光楚楚的看着她。
端木徳淑心中警铃大作,过年的天,别上赶着添晦气。
戏珠看眼肖玉颜,脸耷拉成这样要做什么。
肖玉颜小声的略带‘愧疚’的开口:“是上次避暑……”
品易突然开口:“肖才人,许美人是不是找您呢?”
戏珠不太高兴的撇她一眼,过年呢,提什么不好的事,没长脑子吗?还是觉得娘娘不讲究这些。
158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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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玉颜眼里顿时盈满了泪水。(全本小说网,https://。)
端木徳淑的脸立即冷了下来,像什么样子:“把人带下去!”
肖玉颜瞬间跪在地上向皇后爬去,哭的撕心裂肺:“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您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让皇上救我,我也没有勾引皇上,皇后娘——”
品易掩住她的口,冷着脸往外拉。
肖玉颜眼看着距离端木徳淑越来越远,心里越来越急,若是被带了下去,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她不能输,不能输!端木徳淑已经碰到了,但谁敢说端木徳淑不能指使下面的人。
肖玉颜立即像远离端木徳淑方向针扎,在品易松手至极,从支起的台阶上滚了下去,眼睛不可置信又悲伤的看着端木徳淑,充满了任命的控诉!
台上的表演纹丝不乱,歌舞升平,管弦丝竹,除了刺杀,就是皇上现在让人把皇后娘娘打杀了,只要主子不喊停,不让滚!该怎么演还要怎么演!
许素雅惊慌跑到前面掩住口,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帆儿急忙扶住主子,这里人多眼杂,主子可不能出事!
看台上的人均惊讶的看着滚下去的肖才人,满眼呆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可却知道都稳稳的站着,没有人下台阶一步。
坠儿哭喊着追下去。
品易稳稳的站在原地。
戏珠也默默的站着。
明珠磕着瓜子,现在也安静的磕着,伴着舞台上热闹的表演,她的动静淹没在丝竹管弦中,一点显不出来。
端木徳淑担忧的看向宗礼:“可是吓到了?”
宗礼冷淡的摇摇头,死人尚且看的都没了感觉,更何况这一点小事。
端木徳淑舒口气,若是吓到了宗礼,她这个年不过了,也要让慎行司得见见血!
肖玉颜觉得身体很痛,钻心的痛,她预想的慌乱没有发生,她想看到的众人的谴责没有,刚才明明还把视线放在她身上的人,竟然全都收回了目光,看着舞台上的表演,她像被人遗忘在角落的无关紧要的人,使出了浑身解数却没有激起一点水花……
肖玉颜眼里的期待,一点点的死寂,整个人像被掏空了灵魂一般,只有她自己冷冷的躺在这里,周围的人在她付出巨大的代价后依然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她奉献了所有的丑恶,燃烧着她的孩子,换来的不过是自己孤零零的躺在这里……
从来没有一刻让她如此绝望,就连被吵架灭族的时候也没有,她觉得她现在能听到殿内投壶的声响,能听到锦昭容摸牌的声音,能闻到熏香的气息,一切都是这样祥和如常,不同的只是她躺在这里,为什么……她如此渺小……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惊慌。
端木徳淑冷冷的看品易一眼。
品易立即老实的恭身,让人把下面的肖才人抬下去。
“顺便请了太医。”像什么样子。
品易陪着笑:“是,娘娘。”指挥人默默的把人抬了下去,随后温和的看向呆滞的许美人。
许素雅脸上的震惊顿时收了回去,不可置信的目光荡然无存,丝毫不敢漏出一丝担忧和害怕,默默的退了出去。
仿佛刚才的一瞬间,她明白了为什么没有人动,因为品易没有动,品易没有急,那么身为凤梧宫的下人,以品易、戏珠、明珠马首是瞻的人便都不会动一丝一毫。
皇后没有动,所有看台上的大主子、小主子都不能动,动了便是打皇后的脸,就你们有爱心,皇后没有是吗!
宫人不动、大大小小的主子不动,歌舞、丝竹练的就是万马奔腾过,曲艺心中留的定力,他们更不会动。
所有人都不动,肖玉颜躺在哪里全成了讽刺,许素雅知道后宫残酷,知道皇家不容冒犯,知道她进宫来就是伺候人的,因为月钱固定、吃喝不愁、又有人伺候,是很轻松的事,从未想过若是触犯了谁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许素雅现在好像懂了,她这样的身份,若是自己作死了自己还好,若是作死了别人,定能被血盆大口瞬间吞噬,嚼的骨头都不剩!
许素雅吓出了一身冷汗,她不知道刚才谁错谁对,甚至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她现在一点不想伸张正义,一点不想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她只想缩回她的一亩三分地,安安静静的受着她的孩子,外面就是荣华出天、崩裂开地,她也不想再多看一眼。
明珠让人把这件跟皇上说一声,总还是要知道一下的,从别的地方听说了也不好。只是大过年的,也就知道知道就可以了,闹出来,多难看!还要不要过年了。
一刻钟后,宗之毅坐过来,陪着端木徳淑看表演,两人谁也没有提刚才的事。
赞清看眼一旁的品易,冷笑一声,别以为有什么了不起,处理这种事对他们来说是必修课,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肖才人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主子,无乱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都在后宫激不起一点水花。
他嘲笑的是品易竟然让人在大过年的,从他手里出了这样的事,虽然不知道有没有让皇后见了血,破坏了一年的运势,但是肖才人怀着皇嗣,又跌了下去,还让皇后娘娘看到了,这可不是什么开年的好兆头,品易还是差的远呢。
品易忍着别嘲弄的目光,目光平平,却也知道赞清嘲讽的地方,他无话可说,肖才人是从他手里出去的,也是在这样注重喜气的日子里,若皇后娘娘是很信奉这些的,就算不是,也会心里不舒服,便是他的失职。
他也确实没有料到,肖才人会突然往下冲,这是他的问题所以不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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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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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子时,热闹的烟火气散去,喧闹了锣鼓声停止,凤梧宫又回到了静悄悄的样子。(全本小说网,HTTPS://。)
宗之毅去洗涑了。
端木徳淑穿了红色金边的里衣坐在卧房的榻旁,红色的罗缎软软的落在木榻上:“可有事。”端木徳淑抬抬手撩撩放下来的头发,弹出一点湿意,玉色的肌肤上泛着沐浴后的粉色和香甜,抬手的瞬间漏出雪白的小臂,姿态闲适,妩媚天成。
品易拿来茶让娘娘清清口:“回娘娘,刚才传话的人来过了,说无碍,胎像有些不稳,吃了药,但也没出事,小皇子是个倔强的。”
端木徳淑把剩下的茶叶扔桌子上,声音不高,却不善:“胡闹!”
品易立即将茶叶捡起来,默默的放回去,站在一旁不吭声。
“怀着身孕不知道吗!她自己胡闹也就罢了,牵连了皇嗣她担的起吗!不识抬举!”
“……”品易低着头数着茶叶:“娘娘勿动怒。”
“没有气死。”端木徳淑擦擦手。
品易立即陪笑:“奴才嘱咐了徐修仪,以后肖才人不用踏出新雨宫了。”
“她最后不要出来,否则非要让她跪在皇家列祖列宗面前说说为何拿小皇子开玩笑不可!可查到为什么了吗?”
品易急忙道:“回娘娘不曾……”但:“也有可能是因为避暑之地时皇上降罪肖才人的事,加上上次肖才人身体不适,皇上也没有去看,想来是迁怒了皇后娘娘。”
端木徳淑冷哼一声:“谁给她的脸。”还迁怒……不过,想来也是没有营养的东西,查到了也无非那些莫名其妙的理由:“让她以后就在新雨宫待着,直到皇子平安生下来,若是再发生沈不测,新雨宫都要担责!”
“是,娘娘。”
端木徳淑抖抖头发。
品易上前一步:“娘娘可要在熏染一下。”
“不必了。”没心情,想到一会要对着宗之毅她便又莫名的心烦,年节时期,依照规矩皇上都会留在凤梧宫,昨晚宗之毅……她便觉得自己心里莫名的厌弃自己,一个不贞不洁的皮囊,这个品了那个尝!恶心的她自己都恨不得搓了自己一层皮!
品易从余光中看皇后娘娘一眼,又急忙垂下头,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娘娘这两天莫名的焦躁,切容易动气,今日这件事也是,说话也有些急。
明明前两天还好好的,娘娘这是怎么了吗?“娘娘明日宫演,可是要九凤朝圣八件套还是要凤舞天齐的那一套。”
“随意吧。”
“那……奴才给娘娘选凤舞天齐,是工务司的新工艺,金色饱满却不重。”
端木徳淑不怎么在意的点点头。
品易见状,疑惑的垂下头,娘娘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
沛桑儿回到清宫,听身边亲眼所见的葚儿说完,不敢置信的看她一眼,她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葚儿为主子拆着发簪,语气、神色都很平静,没有意思夸大,也没有用语气词,只是如实叙述了她见到的整件事的过程。
沛桑儿敏感的从葚儿的语气中听出了其中的意思,当时众人的表现能说明太多问题,这后宫如铁通一般,无处不写着皇后娘娘的名字,即便发生这样的事,也平静的激不起一点涟漪。
可这肖才人也太自不量力了,对上皇后娘娘,这得多孤勇的性子才能做出这种事?徐修仪尚且没有在皇后娘娘那里激起一丝火花,她要做什么?表演什么是‘视死如归’吗!也太……
沛桑儿难以相信的看着镜中的自己,觉得肖才人脑子不正常了吧?她还怀着皇子呢就这样不知死活?
……
徐知若面色嘲讽,目光冷肃:“为什么不可能是皇后嫉妒肖才人有了身子而她没有!”
清夏闻言为徐修仪洗着身体,不接话。
徐知若顿时冷嘲自己一生:“是啊,她堂堂皇后,不嫉妒别人,为什么偏偏嫉妒她区区一个才人,是肖玉颜长的倾国倾城还是肖玉颜得了盛宠,两样都不占,还想让皇后娘娘嫉妒,恐怕是异想天开了!”
徐知若恨的是肖玉颜既然都豁出去了,竟然一点用都没有!果然是没用的东西,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这件事可传开了!”徐知若隐隐有些兴奋。
清夏觉得修仪娘娘自从身体好些以后,便有些失了本心,那件事到底伤了修仪娘娘的平常心,嘴上说着不在意了,却早已在心里扎了根生了刺:“修仪娘娘,明日是初一。”就算不是,谁敢传手握后宫生计大权的皇后娘娘的是非,除非是不想活了。
清夏估计这件事恐怕都不会有几个人知道,就算知道了的也不会乱说,后宫早已是凤梧宫的后宫,品易、明珠都不是御下亲和的人,明珠下手重,那两个直接打死过去的宫人,就是她看着行的刑,是个绝对心狠手辣的人。
后宫那里没有想在两人面前表决心的,谁不想得到他们的赏识,谁若敢多说一句,这件事第二天就能传到明珠的耳朵了,她觉得明珠可不会管节日里不见血的规矩,所以,娘娘注定会失望。
徐知若茫然的看眼清夏。
清夏闪躲的避开娘娘的目光。
徐知若突然就懂了,她怎么忘了,这些奴才敢传自己的闲话,那是因为她是修仪,可皇后是谁,凤梧宫是怎样的存在?传皇后的是非?不想活了吗?
徐知若突然想喝点酒,她觉得若不是不做点什么,她怕自己又要钻了牛角尖,把自己生生气死!
……
肖玉颜了无生气的躺在床上,目光空洞,再无一丝波澜,什么家族仇恨、灭门之祸仿佛都背不起了。
她就是一个笑话,一个自以为是的笑话,她能为谁报仇?她能做到什么?她连仇人的身都进不了。
她连肚子里的孩子都没有感觉了,她自己都存在了,这个她预备想杀死博得一线生机的孩子对她还有什么意义,她以前是肖家关在后院的透明人,如今依旧是一个活着的活死人!
她自始至终就该是一个死人……
……
160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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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之毅同样一身红色金边的里衣,头发已打理整齐,整个人透着慵懒的肃穆,站在偌大的卧房内,也能聚焦所有的光亮。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端木徳淑嘴角扯了扯,没有笑出来,微微缕着手里的丝怕,他身上的气息慢慢钻入她的五感,一股不适感怎么也挥之不去。
宗之毅见她垂着头安安静静的像只乖巧的夜妖,明明亮着自己的小爪子,却不自知的要逗弄你的心,尤其一身红色,更是耀眼的让人移不开眼,大道至简,卸了一身荣华的她,才是最值得细细品味的珍宝,每一寸都那样真实,那样绝艳。
宗之毅坐过去,并不是坐在她对面,而是同她挤在一面木榻上,握住她的手:“怎么了还在想今天的事?”
端木徳淑惊了一瞬,面色却没有动,嘴角微微扯动一下,不自觉的想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却微丝不动:“没有……”
“没有就好,不要让无关紧要的事破坏了心情,若是是在看着烦了,远远打发了就是,你不是把后宫很多偏远些的宅子都修缮了,关进去,把后门一关,也省的烦你,若是还不听话的,过了节,直接处理就是。”
端木徳淑嘴角终于扯开一抹笑:“天晚了,皇上休息吧。”说着要把手抽回来让人服侍皇上就寝。
宗之毅嘴角漏出一抹笑,突然把她抱起来,向床上走去。
端木徳淑心中顿时烦躁,没有任何立场和资格的早饭,就像刚刚下意识的不敢接他给出的可以随意处置的事!
她有什么资格处置他的嫔妃!那些人再不好,一个个也干干净净清清白白轮到她质疑。
宗之毅把人放在床上,覆上去,转过她歪过去的头,看着她:“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没有主动过,有什么不能看的。”说着吻上去。
端木徳淑还是趁此把头歪了过去,让他的吻落在嘴侧、脖子上、耳根处……
这场情事中规中矩,他一向是不出格的,若是她不勾便更不会出格。
端木徳淑听着他渐渐平稳的呼吸声,慢慢翻过身,拢拢身上遮不严的衣服,心中空落落的。
她不是要用道德谴责自己,早在她做了就是去了自我谴责的资格,就是空落落的,好像明明一直有一道很重要的线在自己脚边,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告诉她要往后退,不能跃了这道线,越过去便是万劫不复。她便一直后退,一直坚守。
可有一天她还是走过去了,并且自己迈了出去,前方漆黑一片,太阳升起来时,又是浓雾一片,里面充满了危险和不可预知的未来,让人探索未知的恐惧和刺时,想知道有可能下一脚就是万丈深渊。
这样的情况下,偶然被光明拽回,反而有些不适太阳的刺眼,甚至无法静静享受阳光的照射,明明她也不喜欢黑暗,却在拒绝让自己暴露在一些光源中。
端木徳淑闭上眼,这大概就是仅存的良知在作祟吧,毕竟不管前路多黑,那条线依旧清晰,无时无刻不再审视你的你灵魂。
无论这道灵魂多么倔强、多么自命不凡,包裹的多么坚实,这条线存在就是存在,至少让她觉得摸到时还会跳动。
睡吧,明日还要早起,何况这种事,又不是什么见的起人,值得拿来反复自怜的东西,别自己把自己怜的可笑才是。
有那个功夫不如想象怎么把这条线抹平了,也省的自己把自己折腾虚了。
这些道理端木徳淑都懂,且能不眨眼的给自己灌输更多,可起床时候还是觉得只是刚闭上眼睛,就已经到了起来问岁的时候。
“皇上大吉!”
“皇后娘娘大吉!”
赞清让人给说吉祥话的都发了红包。
品易按照规矩也让人分了红包,过年就是图第一句的彩头。
端木徳淑听的多了,这样的礼节每年来一次,也没见年年大吉的,眼睛睁不开让人用冷帕遮了眼睛,尽量快些清醒,心知道德上的事急也急不来的,总比习惯之后,眼睛都不眨的时候好,趁着还有良知,感受感受它的存在也好,以为她觉得,早晚有一天,她会再也感受不到它的。
宗之毅已经穿好了外套,玄色暗金束腰龙纹长袍,腰间的墨玉旁众玉拱卫,盘卧在胸口的五爪神龙眼中犹如神邸巨鳄,俯视着世间的一切:“若是便累了再休一会,前朝的贡事也不用你主持,后院的贡事让明珠去主持就是,外面还黑着,谁也不会真的近正殿看看你有没有坐在那里。”
端木徳淑拿了冰帕。
戏珠接过来,急忙为娘娘穿鞋。
“这话也就皇上敢说,欺骗天地神明的事妾身可不敢做。”端木徳淑觉得不行,还是睁不开眼,脑子没有醒一样,又拿过戏珠手里的帕子。
宗之毅见状,于心不忍的坐过来。
端木徳淑混沌的大脑顿时清醒了。
宗之毅看着她呆愣的眼睛,顷刻间清明起来,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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