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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太给力-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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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点头,我赶紧拉着祁连山走出去。
在等车的时候,祁连山一直来回问我要不要回去跟我妈求情啊什么的。
我也没理会他,上车后,他挺失落地朝我挥挥手,我也笑着朝他挥挥手,眼眶却热起来。
祁连山在阳光下的脸,细小的皱纹清晰可见。
不管他的性子再如何青春如何活力,他还是不可避免地老了。
我小时候总觉得我爸挺丢人的,别人家妈妈要干的都是他来干,比如烧饭打扫洗衣服,一年级那会,老师叫我们写我的爸爸,人家都写我爸爸会创业会赚钱会治好很多病人,我对着田字格非常无力,因为都不知道我爸爸有什么能拿的出手。
织补,还是炒菜?拖地,还是唠嗑?
我学到碌碌无为这个成语的时候,脑海里就莫名地浮现他的脸,这让我很是纠结。
而我妈吧,又是个很严谨很规矩的事业型女人,我真不知道这俩人是怎么凑合到一起的。
当年我总问我爸,你和妈妈是定的娃娃亲吧?还是长大了一定要结婚还不容悔改的那种。一般这时候,祁连山就一本正经地回答,谁说的,我们俩是后来才相好的。
初中,老爸开始创业,开了一小厂,我还以为他开窍。结果后来还是把那厂交给老妈打理。他依然待在家里做一个标准的家庭妇男,受尽老妈的欺凌。
我一直以来都挺瞧不起他,尽管妈妈到哪都夸,我们家连山啊,别提有多好。
直到高三一模考试的前一晚,我一直睡不着,就爬下床到阳台上去吹风。正好就看见爸爸坐着吸烟,他见到我,一双黑眸在夜色里特别明亮。他幽幽吐出一缕白烟,咧开嘴,“月月,睡不着啊?”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抽烟,我走到他跟前,问,“爸,你什么时候开始吸烟的?”
“还没跟你妈结婚之前我就抽了,”他把烟掐灭,目光悠远,“你妈不喜欢抽,你也不喜欢,我就不在你们面前抽。每天夜里来阳台上,都这么多年了。”
我讶异了,我还真的想不到我爸竟然是有烟瘾的男人,在我印象里,他能把每一道菜搞得营养均衡,能把每一个隙缝弄的微尘不染,是完全不会跟香烟纠结起来。
他抬眸看我,继续说,“你不是挺爱睡觉的,今天怎么跑阳台上来了。明天不考试了?”
我震惊之余还是慢慢平静了,我说,“爸,我睡不着,给我讲讲你的事吧。”
后来,我知道了很多,就像他每晚偷偷抽了二十年的烟都不曾让我和妈妈发现给我带来的震撼一样。他可以为了一个爱人甚至一个家庭去默默地接受一切和承受一切,并且用自己巨大的包容力和忍耐力来维持这一直未曾改变的美满和谐。
我到现在都不能忘了那晚,他看着天空,开心地说,
“你初二那会,你妈说老给别人干活特别不舒服。我就拿家里的积蓄去偷偷筹备办厂了。她事后还怪我冲动,我知道她心里其实是很开心的。”
“你爸爸是个头脑简单的俗人。你妈妈想要做什么,我就给她创造能够实现想法的天地,我做这些,只不过就想证明很爱你妈而已,还有你,我的好闺女,你们高兴就好了,真的。”
“真的。”他又低声说了一遍,然后看向我。
他眼底全是诚挚的光,比星星都要亮。
……
大巴缓缓开动,我还能看到某人从车窗里探出来挥舞的手臂,我很久之前就想跟他说一句,祁连山同志,这么多年你辛苦了,作为你女儿的我还是很爱你很崇拜你的。
这矫情的话我自然是很难说出口,我站在那凝视着载着老爸的大巴慢慢消失在视野。
但是,我感觉他就从来没离开过。
●●●
天气渐渐转热,也意味着我的人生第二大杯具考试即将到来。
第一是高数考试。
第二就是,游泳考试……
体育老师只给我们三个课时的时间来学习,考试要求是,游过两个泳道就算及格,真的很简单,但对于我这种十几年都没下过水的老旱鸭来说,这就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第一节课,我谎称姨妈临门,在泳池边挨完了一课时的九十分钟。我欣赏着泳池里那些翻滚着的色彩缤纷的大饺子,哎,那位美女的胸比较大,那位美女的大腿好白,哇,那个男生没有小腹赘肉哎。我心里那个乐啊。但我不能表现出来,我依然面不改色地举着太阳伞蹲在池边看着,仿若置身事外。
第二节课,体育老师喷了,全泳池的人民群众都喷了。因为我是第一个套着游泳圈来这里上课的学生。体育老师激动万分地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老师,我是会计三班学号六十二,我叫祁月,祁连山的祁,月亮的月!”
“好的,”因为肌肉的关系而看上去分外雄壮的体育老师伸出手想把泳圈从我身上拿下来(或者想把我从泳圈里拔/出来?),我吓得赶紧后跳一步,她哭笑不得说,“祁月同学,我真没教过学生上游泳课还带这个的。”
我更加哭笑不得,“老师啊,我不带这个不敢下水。”
“老师以人格担保,泳池里面水的深度最多只到你的胸口。”
人格又不能当饭吃……我在心里默默念叨。
她又说,“祁月,你已经成年了。小孩子才用这个,你看看,池子里的都在看你笑话呢。”
我放眼看去,果然,饺子们今天都没有翻滚,集体呈静止状态围观,并且脸上都带着微妙的笑意。
我一咬牙,“老师,下节课我绝对不带这个下水。但是,就这节课,就这节……你就让我带着它下去吧,求您了,老师,老师~”
我哭丧着脸,抑扬顿挫满目恳求地请求着。
老师看着我,目光渐渐软下来,她无奈地挥挥手,“下去吧。”
于是,第二节课,我就套着游泳圈在水池里欢快地扑腾着。引用辛欣后来的一句话来说,就是,哎哟喂,月姐,您所到之处溅起的水花真乃人间凶器也,人鱼鸟兽争相竞走退散而去……
再怎么怨念,我还是迎来了第三课时,也就是最后一课时。
我缓缓移着小碎步来到体育老师跟前。
“老师,我生理期。”
“祁月你一个月到底来几次啊我靠。”体育老师终于忍不住掀桌了,“你如果真的不能下水,我不是以前跟你们说过么,跑一千六,可以顶替游泳,你跑不跑?”
“……”
“不跑就给我下水去!你这样的学生真是百年难遇!”
“老师你又不是王八,哪来的百年……”
“还废话!你信不信我踹你下去!”
“我信……”我喃喃道,把一只脚踩上下水的梯子上,刺骨的冰凉瞬间从我脚板底直冲我神经中枢,我不禁哆嗦了下,才把另一只脚放下去。
等整个身子全进去水里的时候,我已经冻得牙齿咯蹦咯蹦响。我滑着太空步朝辛欣和临静走去,时不时要被这水给滂起来,我真觉得自己是迈克尔杰克祁。
“辛……欣……”
辛欣正背对着我,我哆嗦得只能抖声叫她,她“啊!!”的尖叫一声,回身便把水猛烈地往我身上泼,顺带一个劲推搡我。
我满目水光潋滟,悲伤地唤道,“辛欣,是我。”
她镇定下来,摸摸我的脸,“祁月,怎么是你?”
“一直都是我。”
她顺手推了我脑袋一下,骂骂咧咧道,“你刚喊我名字那声音,太他妈妈妈妈,跟我昨天看的那《水鬼》片子里鬼的声音一模一样!”
“……”
辛欣又捏捏我脸,“祁月,你跟我们构造一样啊,你是怎么发出这种非人类的声音的?嗯?”
我眯眯眼,正打算也给辛欣一个爆栗,突然身后有人把我往水里一摁!
我咕咚咕咚连吃几口泳池里的水,双手不由地在水里乱拍起来,过了好一会才又被拽起。
‘炫‘
‘书‘
‘网‘
脑袋一出水,我呛得死去活来,眼睛涨酸的几乎睁不开。
只听得到辛欣的鬼吼,“妈的,你要杀人啊。”和一个听不出的男生嬉笑的声音。
我死命擦着眼睛,想努力看清,突然被一个温暖的指头盖住,轻轻替我揉起来。
那手松开后,我才见苏铭亚站在我前头,半裸的身体极为清瘦,却又有好看的线条蔓延。
精壮!
我脑海里闪过这个词。
“祁月,好一点没,林非跟你开玩笑呢。”
我稍微揉了两下,才彻底看清楚周围的事物,原来刚刚暗算我的是那天在球场上见过的东北小正太,辛欣正追着他猛打,他看到我恢复过来,赶忙一个潜身游过来,
“大嫂,没事吧,小弟跟您开个玩笑呢。”
我咬牙切齿地摇摇头,“没事。”
他灿烂明媚地笑起来,“大嫂你太搞笑了,被压进去还扑腾地跟鸭子似的。”
“= =……”
苏铭亚朝他一瞪眼,他立即噤声,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别叫祁月大嫂了。”
苏铭亚忽然幽幽吐出一句。
我回过头去看他,少年靠在泳池的边缘上,水光闪动,他的脸被阳光雕琢的年轻又迷人。
“她都快成我嫂子了。”
他继续开口道,神情有点微微的悲伤。
〇十九
【19。】
我从游泳池回来的时候,思绪一直很迷茫,脚上的凉拖不时被水泥地给蹭掉,其中一次还是临静发现捡起来给我的。好在辛欣一下课就冲去找宁小白,要是她在,估计得把鞋子砸我脸上去,而且用鞋底砸。
一路上,我脑海反复徘徊着苏铭亚的那句话和他难过的神情,一时间有些许想不明白。等我把腐女思维慢慢拨回正常人思维的时候。
我猛然间发现,也许可能好像大概说不定他真的喜欢我?
天呐,哦买来第嘎嘎。我惊诧之余立马想起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同桌是个眼睛大大皮肤白白,长相俊俏可爱男生,成绩也特别好,总是双百。
我作为一名稚嫩的小姑娘当时是多么的迷恋他,那会,我们班女孩子都迷恋他,老师安排放学后打扫教室的值日表的时候,都喜欢问哪些人愿意跟XXX一组啊?
当老师报到他名字时,我们班上一瞬间无数只小手林立起来!
那场景壮观得让我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作为迷恋他的其中一员外加他的同桌,我真真切切感到压力很大。女孩子们分享秘密的时候,我都避而远之,生怕一不小心走漏风生遭到众位女生的鄙视。
我下课也不敢明目张胆看他,只能趁他写作业啊考试或者上课什么的迅速瞄他一眼便立即把目光收回,直到那天,班主任突然把我叫到办公室。
我笔直着小身板站着,班主任上下看我俩眼,抿了口清茶,“祁月,你同桌跟我反映,你总是偷偷抄他作业,我就想跟你证实一下,是真的么?”
“噗——”我喷完之后立马就哭了。
我顶着迎风宽泪走出办公室,我顿时觉得吧,喜欢这东西还真不是一回事,打那之后,再优秀的雄性我都持观望和欣赏的态度,不随便恋上,也不轻易勾搭。高中时代迷上耽美,我的要求也有所升高,只对出入成双的优秀雄性持观望和欣赏的态度,不迷恋也不勾搭,我打心眼里祝福他们。
我跟辛欣说过这事,辛欣大赞,世上真没多少人能有你这觉悟,我本来觉得我自己级别已经很高,可以容忍自己老公是个Bi,但是祁月,你竟然可以为了男男而放弃自己对异性应有的追求,我估摸着你老公可能是直的也得被你掰成弯的。你真的是一棵奇葩,我祝你因为得不到爱情的滋润,在风中老死自生自灭枯朽而去。
细细回想起辛欣这句话,我怎么突然觉得一直以来自己挺作践自己的。
后脑勺猛地被拍了下,我回过神来,就见临静面瘫着一张脸走在我身边,她斜视过来,漫不经心叫我,
“祁裤衩。”
“啊?”我还没从她对我的称呼中反应过来。
“啊什么啊。我叫你祁裤衩怎么了,我真没见过女生穿自己爸爸不穿的大裤衩的。”
我稍微有点无语,半晌才开口,“= =游泳课穿这个换起来比较方便嘛。”
临静叹了口气,“你偶尔也对自己好一点啊。想做什么就去做,别老胡思乱想。”
“临静。”
“嗯?”
“我跟你讲件事,你别笑我,也别说出去。”
临静抬手拨了拨湿漉漉的秀发,扬眸道,“祁裤衩,我是女生宿舍十二栋B楼出了名的知心姐姐。有什么话尽管说吧,我肯定做好保密工作。”
“今天游泳课的时候,你也看到了吧,苏铭亚跟我说……”
“你都快成他嫂子了是吧,这句话方圆五米的都能听到,然后呢,直奔主题,你想表达什么?”
“我听了后,莫名其妙的,有点高兴。”
“什么?”临静再也维持不了淑女的形象,她怒目圆睁朝我看来,“看着My eyes,ARE YOU 确定?”
我想了一会,点点头。
“¥%&*#@%……”临静跟中邪似的嘀嘀咕咕念叨几句,飞快地从小手提袋里掏出手机,准确地按下一个快捷键,放到耳边,
“辛姨!跟宁小白吃饭?!吃你妹吃你全家,我跟你说啊,祁月开窍了!”
谁刚刚说要做好保密工作的……
我急忙去抢她手机,她像小鹿似的灵巧跳开,继续道,“绝色天然呆祁裤衩同志有喜欢的男人了!”
“神马?”电话那边,辛欣嗓门大的出奇,“你俩在原地等我,老娘绝对以百米冲刺速度跑到你们面前,记录下这一历史时刻!”
●●●●
晚上在宿舍,辛欣和临静一左一右把我押坐在位置上,辛欣一脸严肃,拿着不知道从哪捡来的一根枯枝(……)指着我,
“祁月,我再问你一次,什么时候开始对苏教授有意思的?”
“求你们了,让我上网吧,我真的对他没意思。从七点拷问到现在,你们不累么。还有一个多小时就断网了。您俩就不能大发慈悲让我上上网?”
我呆坐着都快被逼出眼泪来。说真的,要不是我已经跟眼前的俩人已经相处了一年把意志力磨练的够坚韧,面对这种状况,我早该悲愤地嚎啕大哭了。
“不行,不如实回答就不准上网!”
“我已经如实回答了啊~ㄒ﹏ㄒ”
临静摸摸我的脑袋,“祁月,你别担心别害怕,我看苏信貌似对你也挺有意思的。”
“……”
辛欣把我手机递过来,笑眯眯道,“祁月,我们商量好了,你只要发这条短信给苏老师就行,内容我已经替你打好了,老师不如咱俩在一起试试,你按个确认键我就立即让你上网。可以不?”
我推开她的手,“我靠,你们还真以为我缺心眼儿啊。我今天不玩电脑我也坚决不发这短信。”
我不耐烦地抢过手机,看向屏幕上的收件人:苏老师几个字,心里涌起一阵烦躁。
刚想恶狠狠地摁个返回,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摁到了确认键上……
屏幕上倏地出现——正在发送。
然后,发送成功……
我华丽丽地囧了。
“哦呵呵呵。”注视我许久的辛欣在一边掩嘴奸笑起来。
我一记白眼飞过去,她笑的更猖狂,“祁月你别瞪我,这是你自己手滑,可不管姐姐的事。”
临静满足地打了个哈欠,“终于搞定了,哎,我可以放心地去睡美容觉了。”
她们俩迅速地逃离案发现场,独留我一人盯着屏幕上那闪烁光标前面的十一个宋体小字,僵硬在原地风中石化。
那晚上我心绪一直不安定,睡的也很不安稳,一闭上眼就是“老师不如咱俩在一起试试”几个字在不停地晃动游动攒动无休止地动~
●●●
第二天,我悲伤地进了班,这是如往常一样的两节高数课。
如往常般男生们都在课前扎堆讨论哎微,女生们则翻看杂志抑或对镜梳妆,嬉笑打闹,连阳光的照射角度好像都未曾改变。
而我,顶着熊猫眼目光渺远地坐在座位上,谁也无法从我青春靓丽的脸庞上,体会到我这深入骨髓的忧伤,这份忧伤只属于我。
苏信如往常般提早一分钟进班,他走上讲台,放下教材,再一扫全班,跟平时完全一个样。
可他那一扫,我所谓的忧伤瞬间沸腾了汹涌了激情澎湃了,我低着头,一张老脸烫几乎可以煎蛋饼。
我自嘲的想,奶奶个熊,我面对苏信居然也有这样悲催的一天。
真是叫人太伤感了……
上课到一半,我内心才稍微平定一些,我鼓起勇气慢慢抬起头去看黑板,苏信正背着我们在黑板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公式,等我把头彻底抬起来的时候,苏信恰好写完转身。他一张小脸清俊优雅,带着些许笑意。
我飞快地埋下头去,我不能再正视他了,今天的他格外的顺眼,格外的好看,我的小心脏扑腾的不行,快被逼出心脏病。
大地哎,亲爹哎,你们的好闺女到底是怎么了哎。
我的内心一直有两个小人在对骂在挣扎,一只长得像辛欣,一只长得像我。
小辛欣说:祁月啊,喜欢他你就上,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呀。
小祁月说:祁月,你说说,你忘了你的人生目标了么?你听见你的电脑在哭泣了么?你看见你心灵深处的那朵美妙的耽美小花在凋谢了么?
小辛欣继续说:祁月,你难不成这辈子都不嫁人?苏信丫的虽然闷骚了点但是好歹是个多金男外加好皮相,更何况你自己也喜欢,上啊,指不定就成了~
这时,小祁月刚准备开口,下课铃杯具地响了,一下子打断了我的臆想。
“祁月,”苏信站在讲台上叫我的名字,他定定看着我,“跟我来出来一下。”
●●●●
我不知道这是第多少次跟在他后面了,跟得理所当然习以为常,可是,今天,我觉得有太多不太一样的东西。
我盯着他瘦长的背影,竟然有了一种微妙的满足感。
我觉得自己是真的有点喜欢他了,我矫情地想,难怪人家都说,喜欢是一瞬间的事呢。
为什么我爱上了攻,我喜欢的是受啊我擦。
就在我无限纠结的时候,苏信顿步,他回过身来,神色淡漠,许久没有开口,他半敛着狭长的眸子,睫毛像是花蕊一样。
“老师。”我故作大方,率先叫他,“找我什么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下周开始期末考试,”苏信抬眸看着我,眼底泛滥出一片冰凉,“你现在给我发这样的短信,我想知道,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没有说话,也不想说话,只觉得满腔热情冻结成冰。
其实我这一路上想了许多结果,拒绝也好,同意也罢,我都认,敢做就要敢当,才是大家学习的好榜样。只是不曾想到,我会像十年前那个小姑娘一样——
满心的喜欢,被歪曲,被否定,被人唾弃在地上。
苏信·番外
苏信从大洋那边飞回这个城市的时候,他已经有了些许陌生感。
直到见到夏梦繁,才觉得增添温情,这个女人依然絮絮叨叨,神经大条,还像自己十年前离开的时候一样。
“小信信啊,怎么没给我带个外国媳妇儿回来啊。老娘太失望了。”
“你怎么自己煮饭啊,我做的不好吃么?”
“信呀,你就理理妈妈吧,别一声不吭的好不好。”
苏信每天都被吵得头疼,平常最习惯做的动作就是揉着太阳穴把房门带上,将夏梦繁的聒噪挡在外头。
他挨着落地窗,盘腿坐在地板上,日光落在他秀挺的鼻梁上,外面冰雪消融,新绿抽芽,他皱皱眉,回来之后,闲置自己都快一个月,是该找点事情做了。
没过几天,吃午饭的时候,苏信忍不住开口,“妈,我回来之后休息的时间已经够长了。”
夏梦繁替他舀了一小碗汤,抬眸问,“怎么,小信信要来老妈的公司么?”
“不想。”苏信接过碗,“我想另外找个工作。”
很快,夏梦繁就带回一个信息,X大正好有个高数老师空缺,苏信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
而意外的表弟又突然造访,苏信已经十年没有见过他,开门的时候,以前还喊着“哥哥抱抱”的孩子现在已经长的跟他一般高了。
兄弟俩坐在沙发上,苏铭亚来回调着电视台,皱着眉道,“哥,我明天有个联谊,有球赛可能去不了。不如你帮我去?”
苏信端起杯子,沉吟一会,答应下来。
反正过俩天就要去那学校授课,现在先去接触接触学生也好。
翌日,苏信随手套了件卫衣就出门,他把车停在学校停车场,在“鱼”门外和苏铭亚的两位室友会合。
其中一个有点胖的男孩子,瞅了他俩眼,好不伤感道,“信哥啊,本来苏铭亚不去,我们都还有所希望,真没想到您长的比铭亚还让我们辛酸。今天我是没指望了,估计那一桌姑娘都肖想你。”
苏信笑起来,凤眸细长,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而这个拿他打趣的少年,一定想不到眼前的这个看上去和他们差不多大的男人明天即将走上他们的讲台,成为他们以后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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