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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明之再整河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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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却是为何?”

    “酒菜太贵,以我估算,今晚这一桌酒菜,价格不低于纹银五百两,总共五桌饭菜,总价近三千两白银,再加上酒楼包场费用,今晚花费绝对不低于纹银万两。这酒菜啊,元吉吃不起,吃了王大人的酒菜,皇上交代的事情就难办喽。”

    “夏大人,这在下就更不明白,这酒菜越贵说明他们越是想巴结你,应该更方便完成皇命,怎么就不能吃呢?”

    “陈将军有所不知,若是平常酒菜,元吉也就吃上一吃,不过今晚的酒宴呀……。”,夏元吉话没说完,摇摇头,夹了一片牛肉,放到嘴里,慢慢的嚼着。

    陈暄知道夏元吉不想再说,也就知趣的不在问,官场之中,最忌讳的就是刨根问底,所以他给两人再次满上酒,一边喝酒,一边谈论路上见闻,顺道把明ri的事情商议安排妥当。

    今晚夏元吉也是没有想到,没有想到王启元能上那么贵的菜肴,本来官场之中,以接待上差为名,弄几桌好菜好饭,敬了上官饱了肚皮,顺道给自家弄些银钱,大江南北由东到西,官场惯例都是如此。夏元吉可以洁身自好,但是也不能孤立于官员群体之外。

    看到上来的酒菜那么奢华贵重,夏元吉判断出,浙江的官场不清净,而最大的根就在王启元身上。他奉皇命到浙江来当“贪官”,却见到一个地地道道的巨贪,所以这饭他不能吃,两贪相遇必有一死,为朝廷筹措军饷之事,必将任重而道远。

    夏元吉作为官场jing英,深切知道,在这种权由上出的官僚体系下,一个地方官场,会印上最高官员的风格和烙印,任何不符合这种风格的个人,都会被同化或者排挤。也就是说,一个地域贪墨成风时,说一把手洁身自好,清廉如风,纯净如娃哈哈一般,那纯属扯淡。同理,一把手的行为做派,也是整个官场的风向标。

    如若王启元王大人知道夏元吉仅仅从一次招待宴会,得出如此的论断,不知该如何感想。

    子夜时分,悦宾楼贵宾厅,杯倒盘斜,一片狼藉。王启元站在楼梯口,把一个个喝得烂醉如泥的官员送走,气哼哼的骂几句酒囊饭袋。在他身边,站着一个白胖白胖的中年人,看着那些拼着老命吃饱喝足的官员,满脸的不屑。等到人都走完,安排下人收拾打扫。

    安排完之后,对着王启元说:“大哥,请到后堂,小弟让人准备好醒酒汤,你喝上一碗。”

    这个白胖中年人,就是王启元的三弟王承元。王家兄弟三人,老二夭折,就剩下他们兄弟两个。他们父亲是前元地方官,老大王启元字伯瑞,老三王承元字叔瑞,正牌官宦子弟,两人饱读诗书,在明初科举出仕。王启元由县令到知府,最后升任浙江布政使,权倾一方。王承元在县令任上,因为牵连胡惟庸案,罢职入狱,经过多方打点,躲过临头一刀,随后断绝当官的念头。在杭州城盘下悦宾酒楼,有自家大哥帮衬照应,酒楼生意慢慢的发展壮大。王启元当上浙江布政使之后,官府一应迎来送往的宴请,都安排在这里,悦宾楼不到半年时间,就由一个三流饭馆变成杭州城第一酒楼。

    兄弟二人走进后堂,下人们端上醒酒汤,老三王承元接到手,送到大哥手边,看着大哥一口一口慢慢的喝醒酒汤。

    王承元等着大哥喝下几口醒酒汤,接过玉碗放到桌上。对王启元说:“大哥,听说钦差夏大人今晚赴宴,没有吃一口饭菜就走,是真的吗?”

    王启元用丝帕擦去嘴上的汤渍,捋了捋他略带花白的胡须,淡淡的说:“的确如此,夏大人说今ri是他祖父忌ri,夏家子孙在忌ri不食饭菜,真是天下奇闻呀!”

    “还真是奇怪,他为何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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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父子出海

    ()  “老三,此事你怎么看?”王启元用手指敲打着椅子扶手,静下心来思考夏元吉推辞饭局的事。

    “大哥,小弟看来,这其中必有蹊跷。按说地方接待钦差官员,是官场惯例,迎来送往天下皆然,不独招待他夏大人一个,也不独是浙江如此。想来夏大人不会不知道此等潜规则。”

    王启元调整一下姿势,坐直身体,大声说:“夏元吉绝对知道这些惯例,不然今晚也不会赴宴。就是还不知道他找这个借口,心里到底打什么主意?”

    “一般来说,地方官员招待出京钦差,酒菜上毕,钦差一般会论法说律,自表节俭,说句下不为例也就不在推辞。那些自诩清高之辈,不来赴宴,或者在宴会上怒斥奢靡,拂袖而去,搞的大家都不好看。夏元吉却用如此奇怪的藉口,还真不好说他是在装清廉还是真清廉?”

    “本来今晚设宴,也是试探的意思,如果他夏元吉吃这顿饭,到他走时送一些敬供,就当交他户部右侍郎这个朋友。如果不吃,在浙江地面上,让他怎么来就怎么回,屁事都办不成。现在,知道他是在找借口,不过倒还是不好判断他到底是不是和我们一路人?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有其他秘事办理?”

    “大哥,这其中必有蹊跷。小弟以为,钦差奉旨巡按,严查海禁。领旨牵头的是他,具体cāo办的还不是要靠浙江本地官员。咱们不管他真假,就严查海禁,往死里查,到时候造成民乱,大哥就上奏朝廷,早早的就把他赶回金陵,管他是不是一路人。他离开杭州,我们才好办事。”

    “嗯……。”王启元略作思考,对王承元点点头:“三弟言之有理,只能这样办,让他尽快离开浙江。现在马上就要入冬,海上正是顺风平静的时候,不能让他破坏咱们的大事。明天就让张铭权办理。”

    兄弟二人再说一会话,安排妥当第二天的事情,不管真假都要抢时间把夏元吉挤兑走,不知道有多少小民要为这样一个理由受苦。

    月起星稀,天空朦朦胧胧,浙江海边一个疲惫的身影,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村里走,都到村西头一座茅屋门口,用力的拍门,啪啪的拍门声打乱夜sè的宁静。

    “爹,娘,给我开门,我回来啦。”拍门的人向屋里喊着。

    不一会,屋里亮起灯光,从门缝里窗缝里透出来,一个老妇人在屋里问:“谁呀?是二胖吗?”

    “娘,是呀,是我,我是二胖,快开门。”

    屋里人答应一声,屋里灯光摇晃,咯吱一声门闩响动,吱扭扭两扇漏风门打开,寒门呼的就扑进屋里,披着衣服开门的老妇人激灵灵打一个冷战,赶忙用手护住快要吹灭的油灯。

    这后夜半到家的人,原来是傍晚被堵在城门口,看着钦差大人进城的牛二胖。门一打开,二胖赶快进屋,反身把门又关上,插好门闩,油灯火苗重新稳定,屋里显得亮堂许多。

    开门的老妇人把油灯放在床边,爬上大床,给旁边几个孩子掖了掖被子,然后用手梳拢头上乱糟糟的头发,简单的在脑后挽一个发髻,油灯照在她满是皱纹的脸上,双眼里满是慈爱,看着在屋里的儿子。

    “让你到城里卖个海龟,一早就去,大半夜才回来,还以为把你给卖了。”躺在床上的老头,用一种斥责的语气说话,但是在这斥责里,都是对儿子的担忧。男人呀,总是用一种伤害的语言,来表达心里的关爱。

    “爹,你快别唠叨了,能回来都不错啦,不然今晚还要歇在城里边,城里东西忒贵,指不定晚上会花多少钱。这大冷的天,树林子里也没法睡。”二胖嘀嘀咕咕的对他爹唠叨一通。

    “啥事都干不好,就是一张嘴能叨叨!”床上的老人回一句,翻个身不理二胖。

    “到底出啥事?回来这么晚,我都一宿没有睡好,担心死了。”坐在床上老妇人问。

    二胖一边从锅台上的瓦罐里倒水,一边给那个老妇人说:“娘,别提了,前几天我和爹不是在海里网住一个海龟吗,爹说咱们家是福薄命贱的人,吃不得海龟,又舍不得放,就让我拿到城里卖。”

    咕嘟嘟灌几口凉开水,二胖接着说:“我到前边的镇上,花五个铜钱,坐着车行的马车到城里。娘,我可是头一次到城里,你不知道城里可热闹了。多亏车行车把式照应,不然我都会转晕。城里那些人穿的可阔气,路边那铺子一眼望不到头,人呀多的比海里的鱼都多……。”

    “你这兔崽子,让你到城里卖海龟,你倒好,竟看城里的热闹。海龟到底卖了多少钱?”老头听着二胖东一句西一句的乱拉扯,趴在床上仰着头,粗暴的打断二胖的见闻奇录。

    “爹,你还别说,那海龟还真值钱。我命好,遇到悦宾楼的一个伙计,说他们酒楼要招待客人,就买去了,悦宾楼可是城里最气派的酒楼,我要是在哪里能吃一顿饭,死了都值……”

    “你这兔崽子,别说那些没用的,到底卖了多少钱?”牛老爹又发威。

    “你这死伢子,整天没个正形,别瞎说,为一顿饭就死,可不值当。”

    “嘿嘿,娘,我就顺嘴说说,看您。爹,我本来是低于十两银子不卖的,可那个伙计软磨硬泡的要买,还只给我六两银子。我当然不卖啦,他就缠着我,最后缠的没办法,我把海龟九两银子卖给他。爹,咋样,比你说的七两还多?”二胖咧着嘴,给他爹笑着。

    “就你能,让老子卖,都能卖十二两。”牛老爹撂下一句话,嘴角带着乐,又躺下去。

    “哎呦,可真是个神龟呀,值那么多银子,明年开chun的口税可有着落了。快给妈祖娘娘上柱香,让她老人家多多保佑。”老妇人一脸的兴奋和惊讶。

    二胖走到屋子中间墙边,给供奉的妈祖娘娘烧香。身后牛老爹又问:“海龟卖掉,你就赶忙往回走,不知道你娘和你媳妇担心吗?”好像他这个当爹的不关心一样。

    “爹,快别提,卖海龟和那个伙计墨迹的时间太长,卖掉海龟,我和车把式就赶忙出城,偏不偏刚到城门口,钦差大人要进城,把城门给封路。爹,你不知道,那钦差大老爷可威风,骑马的护卫都五十多个,连咱浙江最大的官,王老爷的轿子都在他后边。爹,你说是多大的官,那么威风,比我爷爷说的前元钦差还威风。我要是能有一天那样的威风,就满足啦。”

    “就你那贱骨头,给钦差大老爷端屎盆子都轮不着,还想当钦差老爷。钦差老爷,是替皇上出巡的,巡按大老爷可是大明最大的官,比王老爷的官大多啦。”躺在床上的牛老爹给二胖补充知识,也许当爹的都这样子,不知道的时候,就会给儿子编。

    “都是人家当官的事,请我儿子给他端茶都不去,更别说端屎盆子。你这死老头,竟糟践自己儿子。”牛大娘听老头子那样说话,就不高兴,她儿子那可是宝贝疙瘩,还要靠他养老送终。“胖伢子,你没打听钦差到浙江来干啥,可别再给咱头上添税加赋,要是再收一茬税,这ri子可怎么过呀?”

    “这我可没打听,我也不识字,听旁边书生说那黄幡上写着‘奉旨巡按,严查海禁’,我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啥意思。”

    “严查海禁?”刚才稳如泰山一样躺在床上的牛老爹,突然就坐起来,厉声的问二胖。

    二胖看着老爹的突然反应,愣愣的站着,回答道:“是呀!旁边书生就是这样念那黄幡上写的八个字,我听得清清楚楚,一路上唠叨很多遍,不会记错的。”

    “你这兔崽子,怎么不早说……。”牛老爹一边火急火燎的穿衣服,一边嘴里污言秽语的骂着儿子。穿好衣服下地,用手指着二胖,又咆哮着喊:“还杵在地上干啥?赶快叫你哥起床,准备渔网,出海。老太婆,你也别坐着,和两媳妇准备好海盐,准备腌制咸鱼。”

    二胖莫名其妙让老爹劈头盖脸骂一顿,刚张嘴说一个字,“爹…。。”

    “你还不去,讨打是不?”边说就边在地上找东西。

    二胖看情况非常紧张,赶快就拉开门,一溜烟跑出屋子喊他大哥。

    牛老爹还在家里咆哮的时候,二胖媳妇从小屋里走出来,头发梳的稍微整齐,穿着打着补丁的罗裙,怯生生的看着突然发火的公公,默默走到锅台边,给锅里瓢水,给打算出海的家人准备早饭。火苗升起,屋里满是浓烟,灶台的火苗映着一张黑瘦的脸,海风吹拂太阳曝晒,让昔ri的水灵姑娘变成渔家妇人。

    牛老爹在家里因为柴烟不停的咳嗽,二胖跟在大哥身后走进屋,老大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壮实的身体黑黝黝的脸庞。走进屋子,高声说:“爹,你这又是咋地了,突然要出海,这天还没亮透。再说昨天出海回来,渔网还没有晾晒好,有几个破洞还没有补好,怎么出海呀?”这长子说话就是管事,比那老二强的多。

    “这些我都知道,胖伢子从城里回来,说来了一位钦差大人,到浙江严查海禁。赶快收拾东西,在海禁令重申之前,咱们再出一次海,多少打些鱼回来,做成咸鱼放着。一旦官府再严查违反海禁律令的时候,家里多少还有点填肚子的东西。不然海禁令严格执行,没有东西吃,一家老小这个冬天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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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江湖奇人

    ()  “爹,官府又不是第一次说过海禁令,咱们还不是照样出海打鱼,这次还不是一样。”二胖躲在门边,嘟嘟囔囔,说的不清不楚,很没有底气。

    “你小子知道个屁,以前就是县老爷行文,里正在村里说几句。这次是京城来的钦差,一旦像洪武爷那样,片板不准下海,你喝西北风去。你不记得,你哥难道也忘记啦。”老爷子又变成咆哮帝。

    老大牛黑胖记得呀,一辈都不会忘!那还是十几年前,洪武朝海禁令刚刚颁布,家里只能种几亩薄田,交完赋税,就剩不下多少。那时他还是个半大小子,正是能吃的时候,整天吃不饱,村里饿死多少人,守着大海空有一身浪里捉鱼的本事,就那样的饿肚子,那实在不是人过的ri子。

    老大听牛老爹这样一说,就对二胖说:“老二,别犟嘴,爹说的没错,赶快准备准备,抢时间再出几次海。哥知道你一晚没睡,就再扛一扛。”说完走出屋,收拾准备渔具。

    爷三个吃完早饭,来到海边,正是黎明时分,朦朦胧胧,三人划着木船,冲破晨雾,出海打鱼。

    天sè朦胧海雾蒙蒙,新的一天即将开始,太阳爬上山,海上的雾渐渐的变淡,杭州城里也慢慢热闹起来。

    钦差行辕,主房大厅内,休息一晚的夏元吉和陈暄,jing神抖擞,神清气爽,刚给几个笔帖式安排好事情,门口又走进两个人,都是军士,不过穿的衣服略有差异。

    两个人大步走到夏元吉和陈暄面前,单膝跪地,齐声说:

    “仪銮卫小旗张雄池参见两位大人。”

    “锦衣卫总旗谢祥参见两位大人。”

    夏元吉和陈暄略微抬手,说道:“都起来,无须多礼。”

    “诺”、“诺”。

    两个人起身,往两边一分,左边的是仪銮卫小旗张雄池,站的笔直笔直,如同一棵白杨树一般,这种站立已经成为他的习惯。右边站立的是锦衣卫总旗谢祥,气势就和张雄池差很远,怎么看都是松松垮垮的感觉。

    夏元吉没有说话,陈暄对张雄池说:“张雄池,皇上派你带仪銮卫军士,就是为了保护夏大人的安全,你可要用心点。夏大人若是有什么差池,小心皇上砍你的脑袋!”声音不高,却说得非常有分量。

    张雄池抱拳行礼,朗声回答:“属下明白,属下以xing命担保,一定保护好夏大人的安全,绝对不负皇上所托。”

    陈暄继续说:“还有,昨晚有人问我,你们是不是锦衣卫。我和夏大人商量以后,你们就对外宣扬你们是锦衣卫。这样众人的目光都会盯到你们这里,方便谢祥他们办事。”

    “属下明白,属下下去就给军士们嘱咐,绝不会出半点差错。请大人放心。”张雄池回答完以后,又如同钉子一样站着。

    陈暄说完,夏元吉放下手中的茶杯,面带笑容说道:“一路上我对张小旗多有了解,应该不会出现差错。”

    “夏大人夸奖,雄池不敢当。”

    “你们宣称锦衣卫,就派人不时到城里转转,让其他人都以为你们在做察访。”

    “属下明白!”

    “你先下去,安排昨晚当值的军士休息。”

    “诺,属下告退。”张雄池抱拳行礼以后,退到门边,转身离开。

    屋里就剩下谢祥,依然松松垮垮站在那里,等着上司给安排差事。

    夏元吉看着张雄池走出门外,收回目光,看着谢祥,眼睛里带着几丝恐惧几丝厌恶。

    “你是谢祥?锦衣卫谢祥?”

    “正是属下。”

    “洪武时给国子监祭酒宋讷夜里画像的谢祥?”

    “属下不知道夏大人所说的宋讷是何人。”谢祥平静的回答,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夏元吉知道他这个问题问的不合适,锦衣卫是干啥的?事关隐秘,除上司和皇上,不会给外人透露一丝一毫。

    夏元吉端详着眼前这个传说中的人物,四十多岁,瘦瘦的,长相没有任何特点,往人堆一扔,眨眼就找不到,那个在官员口中秘传十几年的锦衣卫奇人,真的是他吗?

    锦衣卫是洪武时期明太祖朱元璋建立的一支密探队伍,职责是专门打探皇上想要知道的一切秘密。文官的,武将的,草原的,海上的,甚至市场物价歌谣图谶,都是他们刺探的内容。胡惟庸案蓝玉案等洪武大案,杀戮几万人,牵连到多少官员,死了多少人,这其中到处都有锦衣卫的影子。直到现在,很多人听到锦衣卫三个字,都会害怕。

    在锦衣卫里,有一个传奇人物,这个奇人做过一件奇事。洪武时期国子监祭酒宋讷,有一天晚上在家里生闷气,被锦衣卫墨笔画像,呈递给皇帝朱元璋,皇帝第二天问宋讷为何生气,还把他生气的画像拿出让他欣赏,宋讷才知道自己身边也有锦衣卫密探。幸运的是,宋讷律己甚严,没有出现严重后果。

    这样一件极度恐怖传奇的事情,在官员之间茶余饭后不时被说起,所有人都对那位江湖奇人充满担忧和好奇。众多蛛丝马迹显示,这个奇人可能是锦衣卫里一个叫谢祥的人,不过从来没有经过锦衣卫和谢祥的承认和证实。

    传说,谢祥本是江湖游侠,会飞檐走壁倒挂金钩之类的江湖奇术,为宋讷画像之后正式加入锦衣卫,具体都参与过什么事情,除锦衣卫以外,没人知道。朱元璋晚年,鉴于锦衣卫du li于司法衙门之外,权重过大,经常发生诬陷官员的事情,造成官员,特别是文职官员的恐惧和不满,就当众焚毁锦衣卫诏狱所有刑具,锦衣卫不再执行具体的任务,锦衣卫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不过这个机构设置依然存在,只是人员略有流失而已。建文帝登基以后,崇尚周礼文治,想实现圣贤教化天下拱手而治的统治理想,也没有启用锦衣卫这种特务机构。

    夏元吉准备南下时候,宫内传出皇上的旨意,建议夏元吉带一些锦衣卫,挑选一队jing通刺探侦缉的人员,随同南下作为辅助。夏元吉本来不愿意带这些人在身边,不过想到皇上顾虑,想到当地官员抱团掩盖真相的可能,真的让他夏元吉去查,估计也查不出啥东西,就很不愿意的带着一个小旗的锦衣卫南下杭州。离京时候把这些特殊的人物安排在陈暄水军中秘密抵达浙江,没有想到半路又追来一队仪銮卫军士,威风凛凛大张旗鼓的给夏元吉做护卫,浙江官员都把仪銮卫误认为锦衣卫,而真实的锦衣卫就可以隐藏到黑暗中。

    仪銮卫被当成锦衣卫,而真的锦衣卫却没有人知道已经到浙江,从昨晚宴会情况来看,还真的需要锦衣卫这些人,不然让夏元吉一个文官,能查到些什么,就算想贪,又能贪墨多少,能达到皇上的希望和要求吗?夏元吉和陈暄昨晚商议很久,才安排好各人职司。刚才陈暄给仪銮卫做完安排,现在就给真实的锦衣卫安排事情。

    夏元吉盯着谢祥很久,心里前朝往事乱想一通,谢祥静静的就站在那里,好像啥事都没有。锦衣卫还真是特殊材料做chéng rén。夏元吉干咳一声,清理一下嗓子对谢祥说:“听陈将军说,你带来的都是刺探jing锐。现在有仪銮卫的人在外边张扬,你们更利于行事。你的意见,你们该如何安排?”

    “我等皆以夏大人吩咐行事,请大人明示。”谢祥心里不高兴,你是官,我是兵,你不安排该怎么干,倒问起我。其实锦衣卫和文官向来不和,这次让锦衣卫辅助夏元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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