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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明之再整河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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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钟仪看着夏元吉摆出钦差身份质问,知道他的要求真的有点过分,不过车到半坡,只能硬着头皮上。“钦差大人,下官不是赶你离开浙江,下官知道钦差大人素来为官清廉,到浙江也没有贪墨害民之事,爱民如子清廉如水,这才斗胆直言相求。望钦差大人见谅。”
“既然如此,为何要本钦差离开浙江?”
“钦差大人,您也知道,浙江百姓在洪武朝担负税赋就比别的地方重,当今皇上登基以后,才对浙江减免赋税,和其他地方一样标准。皇上仁德时ri尚短,浙江百姓还没有回复元气。八月以后,朝廷严令各省催缴秋税,浙江全省上下,在钦差到来之前,才刚刚把秋税征收完毕。部分百姓交完秋税之后,已经没有过冬的粮食。”
“大人未到之时,海禁令略有松弛,沿海百姓还可以用木船小舟,出海打些鱼虾,混着干菜米糠果腹保命。大人到浙江严查海禁,乃皇上圣意。如今布政司衙门行文,要各地官府严查违反海禁百姓,就杭州治下各县,近一段时间以来,已经有十几个百姓因为违反海禁被杖击关押,更有数人直接被皂衙胥吏活活打死。”
“竟有这等事情?”夏元吉也是惊奇,他久居京城,虽然知道各级官吏为了媚上邀功,常常行事苛刻,可是也没有想到会如此草菅人命。
“大人,真的如此,下官说的句句属实,绝无一字夸大。”赵钟仪就直直的跪到夏元吉面前,双眼通红,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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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西湖牡丹舫
() 夏元吉站起身,在屋里焦躁的来回走动,狠狠的说:“这些皂衙胥吏着实可恨,只知一味的媚上邀功,全然不顾百姓死活,难道布政司衙门就不管吗?”
“大人,布政司衙门行文严查,只要能完成钦差皇命,谁还会管百姓死活。此外,钦差还要剿灭海盗,布政司衙门已经开始征收军粮马草,各级官吏层层加重,百姓竟然要担负每丁五吊军粮马草钱,百姓苦不堪言呀,大人!布政司还说,一旦大军起动,每家出丁一口,充为军役。大人,一旦军役起征,浙江百姓还会有多少人因此丧命。下官斗胆,请大人离开浙江,体念皇上仁德爱民之意,给浙江百姓一条活路。”赵钟仪说到此处,已经是声泪俱下涕不成声。
夏元吉看着赵钟仪如此哭诉,心中也不是滋味。他不知道赵钟仪到底属于哪一类人,会不会是王启元派过来的探子,来探听他的计划。故而他的安排也不敢贸然的说出来。在地上焦躁的转几圈,问赵钟仪:“你身为杭州知府,百姓之父母官,明知道布政司衙门苛政害民,难道不约束下边县衙抗争?为何不向朝廷上奏章,弹劾王启元?”
“夏大人,我是杭州知府不假,爱民护民乃是本分,向朝廷弹劾官员不法,也是职责,这些下官都知道。可是,下官也有难处,下官为杭州知府,下有各县官员,上有布政司衙门,县官管民,布政使近君,只有这知府上下都有制约。更主要的是,杭州府下辖各县,大多以布政司衙门行事为准,况且他们按照布政司衙门安排做事,取悦上级官员,还能得到实惠,怎么会听知府衙门的劝告。”赵钟仪把知府衙门在官场的尴尬地位哭诉一遍。
夏元吉明白赵钟仪有难处,只好略微安慰赵钟仪:“元吉错怪年兄,金义兄快快起来,起来说话。”双手把赵钟仪扶起来,有接着问:“既然布政司衙门以及各县县衙行事苛刻,多有不法害民的事情,为什么不上奏朝廷?让皇上知道,也为浙江百姓除去这些官场蛀虫。”
“唉!”赵钟仪长长哀叹一声,双手紧握成拳,狠狠的砸在他自己的大腿上,说道:“维喆兄呀,不是我赵钟仪不向朝廷上奏弹劾,而是不敢呀!如若真的向皇上写奏章,今ri维喆兄怕是见不到我。还有,就算我赵钟仪不顾生死,向朝廷上奏弹劾,朝廷会彻查吗?朝廷北有战事,浙江乃朝廷财赋重地,怎么能让浙江官场生变!”
“金义兄,你糊涂!”夏元吉现在基本可以断定,赵钟仪不是王启元的一路人,所以一部分事情可以说给赵钟仪听,“正因为北有战事,浙江乃朝廷财赋重地,朝廷才要保证浙江官员清廉爱民,不至于在此关键时刻,因为私yu激起民变,更不能看着百姓钱粮朝廷赋税,落入这些贪官污吏囊中。小弟此次来浙江,本就是为了这些事而来,只是苦于没有证据,不能将这些国家蠹虫绳之以法。”
“维喆兄,你说的可是真话?”赵钟仪瞪大眼睛,盯着夏元吉。
“当然是真话呀,小弟已经派人四处访查,还亲自翻看布政司衙门和提刑按察司衙门近几年的公文卷宗,虽然有各种疑点,不过都不能作为弹劾证据。”夏元吉把了解到情况简单说一遍。
“维喆兄呀,小弟听闻你常常到浙江两衙门走动,还以为你和他们是差不多的人,今天拼着不要这顶乌纱帽,才敢到钦差行辕为浙江百姓求情,看来小弟误解年兄,望维喆兄大人大量,宽恕小弟。”
“这不是金义兄的错,元吉也是有重重顾虑,才没有求教于金义兄,失策呀失策!”夏元吉向赵钟仪解释。
赵钟仪知道夏元吉是顾虑他和王启元沆瀣一气,才没有往来交流。现在知道夏元吉不是他想象那样人,心情就轻松许多,对夏元吉说:“说到浙江官场各种私密隐情,在下这个当了三年多杭州知府的人比维喆兄可知道的多,如果维喆兄能请我到西湖花舫上喝几杯极品女儿红,钟义就告诉维喆兄一些你没有办法打探到的消息。如何呀?”
“呵呵,”夏元吉轻轻一笑,赵钟仪如此说话必有其他意思,绝对不仅仅是讨一杯花酒那么简单,“西湖画舫的酒贵,这个元吉早有耳闻,虽说元吉不是腰缠万贯,不过请金义兄喝几杯极品女儿红还是可以的。”
赵钟仪也是脸带笑容,对着夏元吉一拱手,说道:“那钟义就厚颜叨扰,让维喆兄破费,罪过罪过。”
“他乡遇故友,杯中情意长。反正今ri也是没有什么重要事情,你我即可就去,如何?”
“这个时辰,有点早了,看来维喆兄也是酒道中人呀!”
两人走出钦差行辕,各带一名长随,谢祥化名夏祥,扮作长随跟在夏元吉身后。几个人不骑马也不乘轿,安步当车,穿街走巷,看市井风俗,观城外山sè,步行近乎二个时辰,才走到西湖边。
西子湖畔,游人如织,苏公堤上,香樟两列,叶绿如翠,拱桥六座,古朴大气。夏元吉赵钟仪一行人,随人流走在苏公堤上,说官场奇闻道衙门隐秘,谈苏公轶事,评西湖美景。
湖水里小舟穿梭,舟子歌唱;花舫往来,琴声悠扬;风花雪月之地,脂粉温柔之乡。赵钟仪老马识途,带着夏元吉走上西湖最大的花舫——牡丹舫,花舫内,布置的清雅素淡,没有半分奢华之处。
丫头送来糕点美酒,布置好古琴,就默默退出去。夏元吉赵钟仪两人倚窗而坐,看着窗外美景,不由得赞叹一番。
赵钟仪对着夏元吉说:“维喆兄到杭州多ri,还没有到西湖花舫上来过?”
“还真没有来过,今ri托金义兄福气,才得到此。天下最美在杭州,杭州最美属西湖,到杭州不游西湖,就留下一件平生憾事!”夏元吉笑着回答。
“所谓读圣贤书,作风流人。不到西湖花舫走一趟,算不上风流才子!”赵钟仪也是故作风流倜傥,就差拿把折扇装扮一番,不过这深秋初冬之际,确实不适合折扇装扮。
“看来金义兄常到花舫,算得上是绝世风流才子,元吉不才,可不敢夺年兄名头呀。”
“在杭州,我到还真没有到这花舫来过几次。”赵钟仪把头往夏元吉身前一伸,压低声音说,“维喆兄,你知道这西湖第一花舫谁家所有?这花销几何呀?”
夏元吉略微思索,回答道:“听闻这牡丹舫为杭州一富商所有,这花销吗?应该算是西湖第一销金窟!金义兄,是否?”
“维喆兄,非也是也!”赵钟仪摇头晃脑,否定又肯定,和刚才那个在钦差行辕为百姓而跪地流涕的样子判若两人。逗得刚进门的抚琴歌姬抿嘴浅笑。
“金义兄,你让在下就糊涂了,这非也是也何解?”夏元吉不解问道。
“这非也,是说牡丹舫不是普通富商所有,乃是王启元王大人的三弟所有,当ri为你接风洗尘摆下筵席的悦宾楼也是他的,都是杭州城一等一的赚钱营生,说ri进斗金绝对不假。”
“哦,元吉孤陋寡闻,还是金义兄知道的多。”
“非我一人知道,杭州城所有人都知道。牡丹舫你我今ri能上船,还是靠你这钦差大人的名号,不然怎么说也要等三五ri才可以。据闻,牡丹舫头牌雪儿小姐,要提前半个月预约,非风流公子、才子名士有钱也约不到。”
“这些事,元吉在京也是略有耳闻,风月脂粉之地,如此才可以扬名天下,引来无数才子名士,只是销金窟中,见到美人笑,丢失名士志。实属可叹!”
“维喆兄你太迂腐,岂不知雪儿小姐,艳名扬天下,乃花中魁元。不过这雪儿姑娘,乃是王三公子禁脔,其他人只能望花兴叹而已。”赵钟仪不避琴女,给夏元吉说出一条杭州城公开的秘密。
“呵呵,年轻人风流倜傥走马章台,也是常有之事。不过为何这雪儿姑娘还要在这花舫上抛头露面?”夏元吉不解的问。
“这是为何,在下也不明白,不过据闻王三公子喜欢花舫相会的情调;还有人说,他家有虎妻,不敢往家里迎娶。当然这牡丹舫雪儿小姐确实是王家的摇钱树,这牡丹舫中,今ri你我这等吃酒听曲,算是最寒酸的,酒资也得白银五十两。若是有姑娘陪酒,缠头之资低于百两不能出手。那雪儿姑娘的赏银,不会低于这个数。”赵钟仪说罢,伸出一只手,在空中上下翻动。
“哦,确实不低呀,王家真是得到摇钱树聚宝盆。我辈十年寒窗三场科考可抵不过人家一个姑娘,惭愧惭愧!”夏元吉端着酒杯,喝下一杯酒,脸带笑虐的说着。
“哎,维喆兄迂腐,你看这西湖花舫无数,有几个能有牡丹舫这等气势?”赵钟仪站起身来,用手一挥,好像西湖尽在掌握中。
此时金乌西沉,夕阳照在湖面,波光粼粼,湖面上花舫更多,一个个升起红sè灯笼,笑语阵阵琴声不绝于耳。
夏元吉也站在窗前,看到众多花舫在湖面游曳,也是一番感慨:“看着湖面花舫无数,确实没有几个比得上这牡丹舫。“年兄请看,哪里是‘烟雨舫’、‘赛牡丹’、‘流花舫’、‘玉人舫’……。还真是百花斗艳,别有一番风采。”
在夏元吉嘴里念着花舫名称时,赵钟仪一挥手,琴女施礼悄然而退,回手关好门。官场之人,酒水几杯,也到该说隐秘之事的时候。
扮作夏元吉长随的谢祥也是伸出头,看了看湖中花舫,在夏元吉耳边说:“大人,注意那边的流花舫,杜公子探听到,布政司衙门和提刑按察司衙门,在西湖上寻找什么人,不过没有头绪。据锦衣密探侦测,和这流花舫有点联系。不过小人派人查过流花舫,没有一丝可疑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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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西湖流花舫
() 当ri杜川杜子洲和杭州六公子饮酒作乐,听到他们谈到被禁足西湖,按察司衙门在探查什么人,才以催酒的藉口,给等在酒楼外的密探做了指示,那密探在楼外密切关注酒楼一切,看到楼内一个小厮出门给人传出隐秘消息,得到消息的人,到西湖边在传给流花舫。也亏得那些密探是锦衣卫出身,否则这消息传递,根本看不出来。
谢祥连夜派人在外围调查,流花舫是一个中规中矩的乐户花舫,里边老鸨龟子小姐清倌丫鬟都没有任何可疑之处,本想再探查一阵子,如果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就不再搭理。没想到赵钟仪刻意带夏元吉来西湖风月地,谢祥才把知道的消息告知夏元吉。
夏元吉一听,联系到赵钟仪今ri的行为,以及一路上有意无意说的官场秘闻隐事,知道赵钟仪带他来西湖,绝对不是没有目的。就淡淡的说:“夕阳西下,西湖之美更胜白ri。这花舫夜灯,歌声琴音,让人陶醉温柔乡,金义兄真是好福气,能在这杭州为官,看尽江南美景,西湖夜sè,不枉此生呀!”
“西湖虽美,但非百姓之福,金义在杭州为官,虽然有西湖美景在身畔,不过确实无心观赏。金义上愧于君,下愧于民。”赵钟仪此时一番感慨,又有了钦差行辕时的影子。
“金义兄,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想来金义兄一番志向定有实现的ri子,元吉不才,愿助年兄。”
“钟义谢过维喆兄!”赵钟仪说句客气话,端着酒杯,望着西湖花舫,目光落在缓慢航行在牡丹舫附近的流花舫上,静静的看着,若有所思。
“此事你我暂时不提,今ri就说风华雪月。”夏元吉知道彼此还没有把最后的态度坦诚,还需要相互试探,不过基础已经很不错。他抬手略微示意,问赵钟仪:“金义兄,你看,这湖中花舫取名各有千秋,以元吉看来,这流花舫最是特别,不知有何故事?”
这时流花舫刚好划到牡丹舫侧面,花舫不是太大,大概有牡丹舫的三分之一,在西湖花舫中也就是中等规模,花舫布置的不华丽,还略微显得有点陈旧,花舫周边的红漆掉落不少,船上灯光通亮,几个客人的身影映在窗上,琴声袅袅江南侬雨唱着曲子。舫头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用木桶从湖水里打水,洗着茶杯酒具。
“维喆兄问那个流花舫呀,这西湖酒客也都曾经问过,舫主所言,取‘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之意,客人也都觉得不合适,花舫当家流妈妈却说,这是祖上定下来的,她不能改。酒客相传,流花舫舫主流家,在前元因罪被划入乐户,永不脱籍。这流舫主也不求富贵,就靠着祖上传下来的花舫,笼了几个乐户女子,谋生而已。舫名虽然有点特别,其实也就是西湖内万千女子的买笑场所而已。”
“原来如此,看来这舫主到是有些故事?”
“这舫主到没有什么故事,平平淡淡一个不曾脱籍的乐户女子,几杯水酒,几把琴瑟琵琶,几首江南小曲,找一口饭吃。不过舫中却藏有故事,对夏大人或许有帮助。”赵钟仪神情漠然,淡淡的说着,就好像在讲一个遥远的故事。
“对在下有助的故事,是何等故事?”夏元吉不解的问。
“……”赵钟仪没有回答,低着头看着手中的空酒杯。这是流花舫已经远去,又有一艘花舫带着脂粉笑声从牡丹花舫边划过。
夏元吉明白赵钟仪这个话头是要他的安排和态度,否则赵钟仪绝对不会说出花舫中的故事。夏元吉坐到椅子上,斟满一杯酒,静静的思考一会,对赵钟仪说:“金义兄,实不相瞒,在下近一段时间来,也派人探查到一些消息,有人包庇走私,坐地牟利,只是没有直接证据,元吉还不能有动作。还有,我已经安排好,近ri启程离开浙江,南下福建,一则不忍心看浙江百姓受苦,二则让走私海外之事重新开始,到时人赃俱获,应当可以还浙江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此话当真?”赵钟仪一把抓住夏元吉的手,神情激动,更是压低嗓门,略带嘶哑的问。
“当真,元吉不敢在年兄面前妄言。”夏元吉正sè回应。
“维喆兄呀,浙江岂止是走私海外,今ri路上给年兄所说,三年前,前杭州知府潘继学遇匪案,五年杭州四豪绅之首杨穆奇、方家前家主方珍言通倭案,都是别有内情。只要年兄能代皇上荡尽浙江jiān佞之人,钟义愿赴汤蹈火帮助年兄。”赵钟仪又把今ri说的那些秘闻旧事提出来,不过再也不是坊间传说,而是泼天大案。
其实赵钟仪所说的三个案子,都是几年前浙江的大案,当时惊动朝野,特别是杨方两家通倭案,都惊动太祖朱元璋,下旨浙江严查,因此案被杀被流放充军近千人,还有前杭州知府潘继学,回乡省亲,遇上登陆海盗,被杀身亡,匪首脱逃至今不曾被缉拿归案。这三宗大案,夏元吉在京城当户部主事时,也略有耳闻。到浙江以后,还专门看过布政司衙门和提刑按察司衙门的留存卷宗,三宗大案人证物证确凿,审理严密用法适度,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堪为大明审案的典范。
如今听赵钟仪一说,这其中别有内情,想来内情绝不简单,夏元吉面sè凝重,问赵钟仪:“难道刚才那花舫中,有这些案子的内情证据?年兄为何不带到钦差行辕,以便元吉行事?”
赵钟仪抱拳行礼,说道:“夏大人见谅,钟义死不足惜,只是不忍见孤苦之人,再遭不测之祸。大人不久就要南行,钟义一人不足以保她安全,况且也会给大人带来xing命之忧,若大人再遭遇海盗祸事,钟义岂非作孽深重!望大人明鉴。”
夏元吉听罢,心里也是一阵后怕,这其中的水不是一般的深,稍有不慎他这个钦差都难免冤死异乡。夏元吉双拳紧握,脸sè铁青,恨恨的说道:“夏元吉不查清这些内情,给不了死者一个公道,誓不为人!”
“大人之心,在下所不及。钟义在此带众多罹难者谢过钦差夏大人,只要大人出手之时,就是花舫证据呈现之ri,在下以项上人头担保,绝不会有半点欺瞒大人。若有妄言一句,万箭穿身不得好死。”赵钟仪此时也表明态度和决心,不然谁敢相信一个从未见过的证据,是真还是假,是轻还是重。
两人说到此处,都默契的转移话题,说些奇闻乐事,调整好情绪表情,有叫来琴女,抚琴唱曲,两人装作一个曲意求官,一个爱答不理的样子,饮酒到深夜,才走下花舫,坐着湖边马车回到杭州城。
夏元吉回到钦差行辕,久久难以入眠,他离京已经一月有余,皇上给的使命还没有着落,虽然不曾有旨意催促,可是也不能就一直拖下去,应该有所行动,也该把浙江的事给皇上写一份奏章,一一说明,不然皇上真的会发怒。
夏元吉第二天到王启元张铭权官署一一辞行,把他南下福建的时间做了通报,对浙江海禁令遵行情况大加褒奖,把自己写给皇上的奏章让两人都看过,才让心腹之人带着前夜写好两份奏章,快马送往京城。
夏元吉的奏章不几ri进京城,通政司看到火泥密奏,赶快送进宫内,谨身殿外,吴亮拿着浙江密奏,就是不敢踏进大殿一步,他旁边的思琪小姑娘也是冻得发抖,一张俏脸煞白双唇有点发青,可是却要强行忍着,连跺脚取暖都不敢。因为大殿内,皇上朱允炆正在发怒,是从未有过的暴怒。
谨身殿内,皇上御书房,炭火盆烧的通红,让人忘记初冬寒风,可是殿内的几个人,谁也不觉得温暖,只感觉到一阵接着一阵的寒冷,不是天气的寒冷,而是发自内心的寒意。
冰冷的青砖地上,低头跪着好几人,一个个脸sè难看,却都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如果让外人看到,一定会眼珠子掉一地,跪着的都是当今新贵,皇上的宠臣红人。
跪在地上的人,由左到右分别是礼部尚书陈迪、户部左侍郎卓敬、兵部尚书徐祖辉,以及翰林院侍讲学士杨士奇,在书房里面靠墙的地方,站着一个穿着标准锦衣卫飞鱼服快三十岁的武官,低着头,想避开跪着几人的目光,他恨不得快变成墙上一幅画。
书房里,皇上朱允炆脸sè铁青,鬓角青筋暴起,双唇颤动,焦躁不安的在书房里来回走动,喘着粗气,看着像泥人塑像一般跪在书房里的几个重臣,抬手一指他们几个,手指抖动,却说不出一个字,回过身去,一把把书桌上的茶杯扫到地上,茶杯乍然而碎,破碎声让跪着和站着的几人身体一哆嗦,齐声再说用过多少次的陈词滥调。
“皇上息怒,龙体要紧!”
朱允炆没有理会跪着几个人,对着门外一吼:“吴亮你这该死的奴才,给朕换一杯热茶。”
门外吴亮和小萝莉思琪,低着头,屏住呼吸,无声无息的碎步走进书房,吴亮把手中的奏章往书案上一放,低声说道:“皇上,浙江巡按夏元吉夏大人有密奏。”
说完就给朱允炆斟满一杯热茶,另一边思琪蹲在地上,用如玉小手捡起地上的茶杯碎片,两个人退出书房。最近这茶杯不知道都让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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