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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明之再整河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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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张将军破城之策,虽有不足,也是尽臣下本分。今ri之势,我燕军只可强攻,不可后退,请王爷明察。”左边的朱能,听着朱棣张玉两人言语,少了进攻勇气多了气馁颓废,就以形势为藉口,开导燕军的最高统帅。

    “士弘言之有理,是本王失态。前有济南就困无功,若是我等在不能拿下沧州,南下靖难就更加艰难。”朱棣一改刚才不虞之sè,朗声说道,把满腹的懊恼全部随着马鞭的挥舞扔到空中。“世美之策虽然多有伤亡,不过也算是此时最佳攻城策略,你也不必悔恨。”

    “末将遵命!”张玉也是朗声回答,君臣三人相对苦笑一阵,在继续关注攻城战事。

    此时正是刘真眼看着没有办法阻止燕军破坏‘城檐’的时刻,一段城檐木架被拉下城头,燕军又一次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

    “传令李彬、徐理,攻上城头第一人者,封千户侯赏银万两!”朱棣对着身边传令兵下达奖赏王命,传令兵催动战马背后鲜红三角令旗舞动,向着城下飞驰,把朱棣的奖赏令告知全军。

    此刻战斗就是在拼一股韧劲,双方谁能多坚持一会,谁就有胜利的希望。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悬赏王命传达以后,燕军就像疲惫之人抽了大烟一样,再次充满战斗的力气,沧州城头守卫的压力骤然增加。

    燕军攻城气势增大以后,朱棣张玉朱能等人略微轻松一点。朱棣握着马鞭,遥指城头木架,问道:“世美、士弘,你们猜猜,城头那些逆天木架,出自谁人?”

    朱棣此问,当然不是问是谁制作的,而是谁设计出这样的逆天守城器械。朱能略作思考后说道:“王爷,末将以为,应该是新任兵部尚书、魏国公徐辉祖想出来的,除了他,末将想不到第二个人。”

    “魏国公徐辉祖,本王的小舅子,刚三十出头,皇上就敢让他出任兵部尚书,真是昏了头。本王以为,我大明功勋之后,以徐辉祖、徐增寿最有才能,假以时ri可以成为大明守国开疆之良将。不过他们两个没有带过兵更没有守过城,未曾有血杀生死历练,如此天才之作,绝对不是他的手笔。”朱棣作为徐辉祖的姐夫,做出这样的判断非常肯定。怎么说不管是作为姐夫,还是作为有野心的藩王,对于朝廷有潜质的将领了解比朱能更胜一筹。

    “王爷,如果不是徐辉祖,也许是中山王徐达留下遗策?”张玉说出他的猜想,不过非常的不自信。

    徐达战绩彪炳,大明上到君主藩王,下到小旗兵卒,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中高层军官,仰慕徐达者多如过江之鲫,更有甚者能细说徐达自从随太祖起事以来的大小战事,兵马战事杀伤俘获如数家珍。恰巧张玉就是这样一个非常仰慕徐达的粉丝,可是他也没有听说过徐达有过这样的守城神器,只好不自信的说成“遗策”。

    “大明开国,中山王徐达、开平王常遇chun居功至伟,可谓大明双壁。可是中山王一生征战,多攻伐而少守城。本王随中山王镇守北平多年,军事上向多有请教,可谓是亦父亦师,从来没有听中山王提过这样的守城策略。中山王薨后,王妃作为长女,当年亲手整理遗物,也没有发现这样的手札遗稿。想来也不是中山王、开平王等人的杰作。”朱棣再次否决张玉的猜想,有理有据合情合理,张玉也没法争辩,一个粉丝当然没有女婿兼学生知道的多。

    “难道是耿炳文?”

    “是盛庸?平安?刘真?”张玉、朱能一次的说出猜想中有可能的人,说道最后,他们都觉得没有可能。

    朱棣对这些猜想都一一摇头否决,整个大明,老一代新一代,有名气的没名气的将领,朱棣都筛过几遍,还是不能确定到底是谁发明出这种变态的守城器械。

    不是善攻的徐达、常遇chun,也不是善守的耿炳文,更不是新一代将星徐辉祖、耿瓛,更加不可能是军中中坚的盛庸、徐凯、刘真。到底会是谁,难道是南京城中那个废物侄子?

    扯淡,那个废物点心,除了和方孝孺谈古论今、说礼讲仁以外,还能会点什么?他就是一个浪费粮食的米虫,一个迂腐的书呆子,一个父亲看走眼的文臣傀儡。

    猜想到朱允炆,朱棣都觉得荒唐,可是这个猜想又让朱棣不能向对其他人那样,决然的否决,他xing格中类似强迫症的狐疑特点表现出来,万一是哪个他认为的废物点心侄子弄出来的东西,那么这条“靖难”之路会走向何方。
………………………………

第58章:形势突变

    ()  君臣三人谈论之际,朱棣突然注意到,似乎很长时间没有听到燕军的欢呼声,那么就意味着燕军没有破坏城头木架。双耳所闻,只是兵卒冲杀声,受伤的哀嚎声。

    “来人,去问一问李彬、徐理,攻城到底出了什么意外,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破坏更多的木架城檐?”朱棣对身边亲卫厉声下令。

    身边一名亲兵答应一声,扬鞭驰马向城下飞奔。张玉、朱能也是满脸不解,抬头看着远处的沧州城。

    不到一盏热茶的功夫,刚才离开的那名亲兵带领一位将军疾驰而来。刚跑到土丘下边,那位三十多岁的将军滚鞍下马,满脸灰尘,两撇八字胡上还粘着一些血渍,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那位将军下了马,快步向土丘上跑,挂在腰间的长刀和盔甲不停的撞击,发出刺耳的声音。

    那位将军跑到朱棣马前,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大声的奏报:“末将右军指挥使李彬,参见王爷!不知王爷叫末将前来,有何吩咐?”

    建文一年十月,燕王朱棣以诡计赚取大宁军队以及朵颜三卫以后,于会州整编军队,成立五军。以嫡系将领和诸多降将相配合,统领五军。张玉、朱能、李彬等燕王府旧人,都是五军主将,再辅以大宁一众降将,把北平和大宁的军队拧在一起。

    李彬素有燕军“拼命三郎”之名,冲杀之际悍不畏死,是一位无战不欢的勇将,本次攻取沧州他带领的右军担任主攻,全力攻打沧州北门。张玉献策破坏城头木架城檐,其他三个城门减少兵力,匀出来的兵力都归入李彬麾下,寄望他能在今ri创造奇迹。

    “李彬!”朱棣板着一张脸,盯着跪在马前的李彬。

    “末将在。”李彬心里是忐忑不安。

    “一个时辰之前拉下一段木架以后,为何这一个时辰内没有拉倒城头木架。”

    “王爷,末将无能,有负王爷重托,请王爷责罚!”

    “别给本王学那些腐酸文人,给本王说,到底为何不能拉倒破坏城头木架。”

    “王爷,从凌晨开始攻击,虽然我军付出很大的代价,不过只要在城头木架横木上绑紧麻绳,有朵颜三卫强弓硬弩的shè杀,南军没有办法砍断绳索,所以末将拉倒破坏好几处木架城檐。”

    “攻城方式一样,朵颜三卫还是在城下游shè,为何这一个时辰没有任何进展?”

    “启禀王爷,一个时辰前,南军把刀兵捆绑在长枪上,每个木架边派两名手持‘长柄刀’的兵卒,这样一来,南军砍断横木上的绳索就不需要站到城垛上,朵颜三卫城下游shè,可是南军有城垛防护,朵颜三卫也难以建功,如此一来,城头木架就很难被拉倒破坏。”李彬说完,面带愧sè,低着头跪在朱棣马前。

    朱棣的愤怒让战马也感到不安,碎步乱踏,不停的嘶鸣。

    “李彬,你可曾看到刘真在城头?”张玉问道。

    “张将军,我看到了,一个时辰多以前,刘真的号旗在城头移动,从云梯退下来的兄弟说,看到过刘真在城头指挥南军。”

    “原来如此,看来凌晨之时,刘真不在城头,在城头的应该是徐凯。”张玉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绳索绑不到木架横木上,就没有办法破坏。

    “又是刘真这鸟人破坏王爷大事,实属可恨,当ri就该在大宁一刀宰了他!”朱能在一旁恨恨的嚷嚷。

    “李彬,你在前边拼杀,也很是辛苦,起来。给李将军送点马nǎi,润润嗓子,积蓄一下力气。还有,我们再议一议怎样才能攻破这个龟壳一般沧州城。”

    几个人彼此相视,谁也拿出一个更好的攻城办法,城头那些木架,还真的是守城神器!

    就在这个时候,马蹄急促扬起漫天尘土,又一位将军驰马直奔朱棣所在土丘,快到土丘顶部时,一勒马缰跳下马背,显示出娴熟的控马技巧。那个人疾步走到朱棣马前,单膝跪地,对朱棣说:“启禀王爷,刚才探马来报,沧州东南方向三十里,遇到南军前军斥候。”

    “房宽,可知道是哪里来的斥候?”张玉紧急问道。

    “王爷,张将军,探马已经刺探清楚,那些斥候是德州派出来的。”

    “盛庸把斥候派到这么远的地方,难道是要给沧州城里传递消息?一定不要让这些斥候靠近沧州。”张玉给房宽嘱咐道。

    “张将军过虑了,少许斥候兵,也帮不上沧州多少忙,他们就算给沧州城传递消息,我等还可以衔尾追杀,说不定就能攻破沧州。”朱能却是另外的见解。

    “房宽,除了发现德州斥候,探马还探听到什么消息?”朱棣看着房宽话没说完,就疾声再问。

    “王爷,探马还打探到,德州盛庸,率步骑大军十万,救援沧州,已经到了东南距沧州四十里。此刻急行来援救沧州,大约一个时辰以后,就可以抵达沧州。请王爷定夺。”

    “王爷,盛庸本无名小卒,围攻济南是王爷仁慈,才成就他竖子威名,想来也是一个庸碌之辈。让末将带领朵颜三卫前去截杀,ri中之前,一定带着盛庸人头献于王爷帐下。”朱能在一边喊着要出战,立战功。貌似杀盛庸就像杀一只鸡那么简单。

    “士弘真壮士也!稍安勿躁,让房宽把话说完。”朱棣以夸代压,把略有焦躁的朱能安抚下来。

    “房宽,定州平安可有消息?”朱棣平静的问。

    朱棣在平静的语气下,掩盖着他一颗愤怒、忧虑的心,当ri他定下突袭沧州的计谋,基于两个推测,第一,沧州城徐凯有勇无谋,仓促筑城难以抵挡燕军攻击,以燕军战力,一ri之内最多两ri就可以攻破沧州;第二,德州、沧州、定州虽然是倒三角防御布置,不过彼此相隔两百余里,攻击沧州其他两地就算想救援,也难以赶到。

    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定州平安麾下的四万铁骑,一ri之内就可以驰援沧州,不过只要燕军很快的拿下沧州,就不会担心德州、定州的驰援,反而欢迎这两地的守将来解救沧州,把南军引到旷野,进行野战,才能更大限度的发挥燕军的优势,逐一击破、击溃甚至歼灭,只要彻底打残打散以盛庸为首的南军,那么长江以北,朱棣就再无任何对手。

    所谓人算不如天算,沧州城久攻不下,燕军锐气已经损失大半。定州平安的骑兵没有来驰援,倒是德州盛庸的重装步兵先到。南军四万骑兵对垒三万朵颜三卫,只有死路一条路;可是盛庸的八万重装步兵,只要指挥得当,极有可能让朵颜三卫付出惨痛代价,而盛庸是有这种能力的将领。

    朱棣暂时不理会盛庸,反而关心平安的动作,房宽再次抱拳施礼,面带忧sè的回答:“报告王爷,探马回报,前ri下午定州平安帅四万铁骑离开,距沧州百里之后,突然往北而去,去向不明。”

    “王爷,平保儿好大的胃口,竟然想趁我军南下之际,直奔北平。北平有世子坚守,定会让平安四万骑兵化作城下冤魂。王爷无需担忧。”张玉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笑容,就如同看到平安败北的衰样。

    朱棣没有说话,从马上下来,在土丘上缓缓的走动几步,双手把马鞭紧紧的握住,土丘上的气氛突然间变得有点压抑,燕军的几个高级将领都等着朱棣的决断。

    仿佛过去很长时间,朱棣把手中马鞭啪的一甩,疾步走到李斌面前,双眼带着野狼一般的狠辣,沉声的命令:“李彬,给你一个时辰,不管付出多大代价,必须攻破沧州城!”

    李彬仰头看看朱棣朱王爷,看着那一双疯狂的眼睛,带着一股狠毒一股决然,把到嘴边的劝解话语咽回到肚子,双拳抱在胸前,大声回答:“末将遵命!”说完,转过身大步走下土丘,跨上战马,扬起一路灰尘,向沧州城狂奔而去。

    “朱能听令!”朱棣昂然站立,犹如山岳一般,让刚才略有浮动的人心平静不少。

    “末将在!”

    “令你带领朵颜三卫,在沧州城南十里设伏,阻击盛庸救援沧州,一切听本王旗号行事。”

    “末将遵命!”

    “房宽听令!”

    “末将在!”

    “令你广布侦骑,每刻钟一报,本要要知道盛庸的每一个行动。还有,尽快搞清楚平安的铁骑去了哪里?”

    “末将遵命!”

    李斌、朱能、房宽都得到军令拿到任务,转身去执行,刚才各种消息带来的小小影响都烟消云散,个个都充满干劲。

    众人离开之后,朱棣给张玉说道:“世美,收拢其余军队,以防不测!”此时的朱棣,语气缓慢,没有多少力气。严肃狠辣气势消退,升起忧虑和失落。

    朱棣没有看张玉退下的身影,孤独的站在土丘上,看着远处的沧州,听着突然增强的攻城呐喊声,听着战鼓雷动,沧州到底能不能拿下?为何,在沧州,他以前非常准确的判断即将落空。难道,在沧州城的刘真真的有如此大的本事,超过耿炳文李景隆,让他就此败退?

    “阿嚏!”沧州城头,刘真没有任何征兆的打一个大喷嚏,把身边的铁钉下一跳。

    铁钉嘴里囔囔这说:“刘将军,你吓死小的了!刘将军染上风寒吗?等会我让火头军给将军熬碗姜汤。”

    刘真一摆手,对铁钉说:“没有那么娇气,别又去打扰火头军,让他们好好的给兄弟们做饭,等会去催催,眼看到中午饭时,估计燕军久攻无功,也该歇息吃午饭,咱们也抓紧时间吃点东西,吃饱东西才有力气下午继续守城。”

    “小的知道,过会就去催火房。”

    “铁钉呀,你个兔崽子,那个方法还不错,到现在一个多时辰过去,燕军还是没有破坏掉一个‘城檐’,过后本将军给你重赏。”

    “那就谢谢将军!”

    “小兔崽子,想要啥,给本将军说来听听?”

    铁钉伸手挠挠头,哼哧一阵突然快速的说:“将军就赏我一个媳妇!”

    “哈哈!”刘真一阵大笑,给铁钉一个爆栗,说道:“兔崽子,毛还没长硬,就要媳妇。本将军给你个媳妇,你知道怎么疼媳妇不?”

    铁钉脸一红说不出话,刘真哈哈笑着大步往前走,继续巡视。
………………………………

第59章:疯狂攻击

    ()  满脸轻松笑意的刘真,突前听到城下聒噪呐喊声音骤增,赶快的爬在城垛边,透过‘城檐’往下一看,燕军略作调整之后,在各级军官的带领和督战下,扛着云梯,密密麻麻如同遍地蚂蚁一样,向沧州发起猛攻。

    这一波攻击和整个上午的攻击略有区别,燕军不在试图破坏城头的木架城檐,而是集中力量从已经被破坏城檐的那几段不连续的城墙攻击,特别是那一段被破坏五六段城檐的地方,成为燕军攻击的重点。

    一段近二十丈宽的城墙,燕军的云梯一架挨着一架,每架云梯都爬着几十个兵卒,在小旗带领下,悍不畏死的往上爬,一个士兵被打落云梯,就会有另一个兵卒补充。城头打落两个,燕军补充一双。总之,不惜兵卒xing命,不惜伤亡,誓死要攻上城头。

    燕军集中攻击,对城头士兵来说,压力瞬时加大。要攻击只能站在城垛边,城墙就是那么宽,只能派出两百士兵,为了随时替换死伤的士兵,就需要在哪里布置更多的士兵待命,自己增加肉搏人数,就把弓箭兵无奈的往后撤,失去弓箭兵的远程威慑,守城压力更大!

    刘真赶到哪里时,一个千总已经把弓箭兵调派的远处,长枪兵成为主要防守力量,在城垛边用力的刺杀云梯最顶端的燕军。刘真此时也不敢做太大的人员变动,因为命令稍有变化,就会让城头士兵产生混乱,就会给燕军攻上城头的机会。

    刘真一边鼓励士兵奋勇杀敌,一边组织远程shè杀,组织大刀兵准备,随时剿杀爬上城头的燕军。

    城头城下,冲杀声,哀嚎声,叫骂声,呼喝声,兵器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异常惨烈的攻防大战再次开始。

    没有人怜悯,没有人退缩,更没有人思考为什么,双方各自只有一个念头,攻上城头或者守住城头。

    “疯了,燕军这是疯了!”刘真在心里也是一阵发怵,不知道为什么燕军变得如此疯狂,刘真从军以来,大小战争打过几十次,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疯狂的攻城,短短的一刻钟,双方死伤就达到昨天的一半,而燕军的伤亡更大!

    几个燕军趁着城头士兵疏忽之际,终于攻上城头,还没有往前攻出五步,就血洒城头,可是这种死亡却让燕军更加疯狂,似乎看到攻破沧州的希望,军官们更加兴奋和卖力的督促兵卒攻击,兵卒们在已经攻上城头谎言的激励下,更加勇猛。

    更多燕军攻上城头,占领的范围在一点点的增大,攻出五步被杀,攻出八步被杀,攻出十步被杀。燕军的每一个兵卒的死亡,都会消耗城头守军,渐渐的城垛边的守军越来越少,那一段城头,燕军却越来越多,燕军终于攻上城头。

    刘真满手满脸都是鲜血,都是燕军士兵飞溅的血迹,这些死去的燕军都是昔ri朝廷抗御北元的兵卒,有的是曾经大宁兵卒,还有一个曾经是刘真麾下的士兵,在两人碰面的瞬间,都不忍心杀死对方,那个兵卒却让铁钉带着亲卫砍翻在地,他临死前看着刘真,看着曾经爱护他的刘将军,想问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杀死我?为什么我们要互相残杀?为什么要把对抗外敌的刀枪插入同胞的身体?

    疯狂的攻防战已经进行半个多时辰,城头燕军越来越多,攻占的面积越来越大,更多的燕军兵卒往上爬。

    刘真指挥者城头守军,奋力的剿杀城头的燕军,不过还是渐渐的在后退,守军即将崩溃。

    刘真把血葫芦一样的铁钉拉到身边,在他耳边嘱咐一番,铁钉点着头,挤出人群。

    刘真和士兵们一起,一边鼓励组织杀敌,一边一次次的挥动大刀,砍翻一个个燕军,让士兵看到将军和他们在一起,就是最好的激励。

    徐理带着部将陈旭爬到城头,看到燕军已经占领不到二十丈宽的一段城墙,不由得火上心头,两个人拿着大刀长枪,冲到最前边,对守城士兵疯狂的砍杀。

    “兄弟们,王爷有令,攻破沧州每人赏银一百两!兄弟们,跟我杀呀!”

    “杀呀!杀呀!杀呀!杀呀!杀呀!杀呀!杀呀!杀呀!”燕军兵卒,齐声呐喊,城头地盘又扩大打十步。

    “兄弟们!剿杀燕逆,王师荣耀!杀呀!”

    “杀呀!杀呀!杀呀!杀呀!杀呀!杀呀!杀呀!杀呀!”城头士兵,齐声呐喊,燕军地盘缩小三步。

    “刘真,手下败将,快快过来受死!”徐理大声喊叫。

    “徐理,你这乱臣贼子,快快俯首就擒!”刘真也大声的回应。

    双方刀枪搏命,言语争斗,打击对方鼓励自己。不过,荣耀和白银相比较,还是白银更有鼓动xing,燕军在城头的地盘一点一点的扩大,每扩大一寸,都要付出双方数十个兵卒的生命,城头,鲜血已经如同小溪一般流动。

    刘真已经更换第五把战刀,燕军城头的地盘越来越大,而守军已经没有能力让燕军后退一步,守军到了崩溃的边缘。刘真心中决然的,带着剩余不多的几个亲卫,用力的拼杀,此刻,刘真的身影是城头守军最后的力量,一旦刘真倒下或者后退,两ri来的守卫就瞬间化为泡影。

    徐理也带着亲兵,和城头燕军组成一个锥形攻击阵,陈旭在徐理身前担任锥头,犹如一把尖刀,一刀又一刀撕裂南军的防线,每一刀都带着鲜血,每一刀都带着哀嚎,每一刀都是地府的召唤。

    燕军的锥形战队,向刘真靠近,只要斩杀了刘真,城头就成为燕军的地盘,几ri来的付出就有了回报。

    十步、八步、五步、三步……。

    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陈旭双手握刀,高高的举起,从左上往右下狠狠的劈来。

    刘真的刀插在一个燕军兵卒的腹部,被燕军右手紧紧的抓住,丝毫没有看到陈旭砍下来的大刀。

    就在此时,刘真身体突然失去平衡,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他捆绑锁子甲的丝绦,用力往后一拉,身侧一把厚背开山刀,自下而上疾风一般划过,一条断臂抓着战刀飞到高空,一声惨叫犹如野兽受伤一般。

    瞬息之际,刘真在鬼门关前饶了一圈,生死转换,陈旭大声哀嚎,用左手托着断掉的右臂,被周围的燕军护卫在身后。

    在刘真命悬一线之时,徐凯带领沧州两万预备队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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