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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明之再整河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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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息之际,刘真在鬼门关前饶了一圈,生死转换,陈旭大声哀嚎,用左手托着断掉的右臂,被周围的燕军护卫在身后。
在刘真命悬一线之时,徐凯带领沧州两万预备队赶到城头,救刘真伤陈旭,谓之猛将名不虚传。
徐凯黑着一张脸,眉头紧皱,双目圆睁,给身后军卒一声怒汉,如下山猛虎一般,挥舞着厚背开山刀冲入燕军,左右砍杀上下翻飞,燕军惨叫之声不绝于耳,刚才形成的锥形攻击队形,不一会功夫就被打残。
此时,徐凯带着生力军自东向西攻击,原来城西守将程暹带军自西向东推进,两万预备队,手持长枪挥舞大刀,绞杀城头燕军。这两万人,是沧州之战开始时就准备好的,在这几天城头艰难的守卫时,都没有动用。
他们看着自己的兄弟在城头流血,看着昔ri的兄弟殒命,看着兄弟们受伤坚持,看着兄弟们在城头杀敌立功,而他们却被圈在军营,整ri苦练,一个个都憋着一股怨气,此刻才把这几天来的鸟气撒在燕军身上。
纵然燕军勇猛,可以是连ri来的攻城,今ri半天的拼杀,让他们已经非常疲惫,只是比刚才城头的守军略微好点而已,碰上憋了几天的生力军,根本无法抗衡,只能节节败退,退到城墙边的燕军,有人准备沿着云梯下去,云梯地下的人想上来,上边的人想下去,一时城垛边乱作一团。
徐理带领着燕军兵卒,护卫者受伤的陈旭,且战且退,历经生死之战的徐理知道,转身而逃,只会让自己后背更快的被刀砍中,退到城垛,刚把纷乱的兵卒安抚好,徐凯、程暹已经带人尾随着杀到。
“快带陈将军下云梯!”徐理给身边的亲兵一吼,带着剩余的兵卒,准备对抗徐凯、程暹。
陈旭忍着手臂锥心的疼痛,左手抢过一个兵卒的大刀,给徐理亲兵怒吼:“还愣着干啥?带徐将军下城!”说完,带着自己的亲兵,不顾一切的向前冲杀。
没有受伤的陈旭也不是徐凯的对手,给别说受伤的陈旭,他刚刚往前冲了五步,就被徐凯一刀砍翻在地,随后几十杆长枪刺入他的身体,陈旭双腿抽搐几下,瞪着双眼,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停止呼吸。
陈旭被杀之时,沿着云梯下城的徐理透过城垛看的真切,徐理狂吼着:“陈将军!”满含泪水,在亲兵盾牌的保护下,往城下退去。
徐凯、程暹、刘真追到城垛时,徐理已经到长枪够不着的地方,最上边一个亲兵,顶着盾牌预防城头羽箭,沧州三位守将略带遗憾对视几眼,就指挥士兵,把还在城头顽抗的燕军兵卒剿杀干净。
此刻,城头上,在短短四十丈的城头,南军燕军尸堆如山,每个士兵身体上,或者插着长枪,或者带着大刀。鲜血,如山溪一般,向着低处流淌,有人走过,脚下一种黏黏的不适,浓烈的血腥味冲击每个人的鼻腔,胃里不由得一阵翻滚,就算他们这些历经战争磨练洗礼的将军都难以控制,更有许多士兵,趴在城头大口的呕吐,几个趴在外侧城垛的士兵,又被城下游骑shè杀。
沧州攻守之战,以今天这一个时辰左右最为惨烈,攻守双方都付出异常惨重的代价。
………………………………
第60章:步骑对峙
() 燕军不再继续攻城,顶着盾牌,保护徐理退下城墙,带着受伤的兄弟战友,垂头丧气的往远处退却。
徐凯、刘真、程暹看着远去的燕军,都长长松一口气。沧州城,总算守住了。
刘真单膝跪地,对着徐凯拱手施礼,用沙哑的声音说:“刘真谢过徐将军救命之恩!”
徐凯一愣,急速往前走两步,双臂用力的把刘真拉起,说道:“刘将军,快快请起。徐某难以当将军如此大礼,同为袍泽,守望相助乃是理所当然,怎么能说是恩情呢!”
刘真站起身,诚心诚意的说道:“将军不以此为恩情,若是我刘真也不当作恩情看待,和猪狗有何两样。”
“好了,你们两位,都别谦让啦。都是自家兄弟,就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程暹走过来拍了拍两人肩膀,化解这种客气的尴尬。“依我看,本次刘将功不可没呀,若是没有这两万预备队,今ri沧州凶多吉少,我等人头都该送往北平燕王府!”
“都是两位将军之功,刘真愧不敢当!”
“刘将军之功,大家有目共睹,若无刘将军智勇之才,怕是徐凯早就化作沧州冤魂。”徐凯也是一番感慨。
“是徐将军领军有方,我只是辅助建议而已。”刘真依然谦让。
徐凯笑一笑,挥挥手,对着其他两位将军说道:“让预备队守城,前几ri守城的士兵,都回营歇息。再安排人赶快处理城头尸体,不管是朝廷士兵,还是燕军兵卒,都妥为安葬,说破大天去,还是大明子民。唉!”
“末将这就派人处理!”刘真、程暹齐声答应。
“还有,派人给这段城头铺上黄土石灰,这血腥味,要人命!”
“末将遵命!”
徐凯的命令被传达下去,自有千总一级官员带人实施。三个昔ri的都督因战争聚首沧州,历经生死却产生情谊。三人扶着城垛,看着远远退走的燕军,都默默无语!
“刘将军,”徐凯沉默一阵后,开口问刘真:“你说,为何燕军刚才那么疯狂的攻城?”
“这个原因,末将也不明白,突然之间,燕军就如同发疯一般,也许有什么变故。不过徐理攻城败退,我们没有杀死他,看他能躲过燕逆的惩治不?”
三人又再次沉默,昔ri的袍泽兄弟,战场相遇拔刀相向,这是怎样的惨剧,作为军人,谁能不为之懊恼悲伤呢?
徐理的悲伤,因为同僚相残,更因为攻城功亏一篑。此刻,他浑身鲜血,和李彬跪在朱棣面前,等待着朱棣的雷霆之怒。
“末将攻城不力,没能攻破沧州,致使大军多有伤亡,末将惭愧。请王爷治罪!”李彬、徐理看着默然无语的燕王朱棣,把刚才的请罪话语再说一遍,跪在地上,低着头,心里忐忑不安。
就在此时,房宽无声无息的走到朱棣面前,沉声禀报:“启禀王爷,探马发来最新消息,请王爷定夺。”
沉默无语的朱棣,双手握拳,指节都因为用力发白,他控制着内心的失望、怒火,用尽量平静的语气问道:“什么消息?如实报来。”
“启禀王爷,前军主将徐忠,今ri早间,受到定州平安所部伏击,损失数千兵马,余部正向沧州溃退,平安衔尾追杀。徐忠押运所有辎重、攻城器械都已经丢失。”房宽说完,静静的站在那里,担心朱棣受到刺激。
“平保儿实属可恨!他ri本王定会生擒此撩,千刀万剐方解心头之恨!”朱棣一声咆哮,脸sè铁青。
其余众人头垂的更低,屋漏偏逢连yin雨,刚刚沧州攻城失利,而辎重器械被平安毁掉,朱棣能不生气。当ri,朱棣声北击南,大军突袭三百余里,剑走偏锋强攻沧州,基于对沧州的判断,即便不用火炮一类的攻城器械,就能非常容易的攻下沧州,一旦攻下沧州,德州盛庸、定州平安则不足为惧。
故而,攻城器械让徐忠押运,晚几ri从北平出发。加上辎重、器械笨重,行动缓慢,时至今ri还没有抵达沧州。连ri来攻城不利,昨晚朱棣才传令徐忠,加速前行,务必今ri抵达沧州城下,若是如此,明ri的沧州就会被火炮轰击,任凭徐凯、刘真有三头六臂,也难保沧州不失。
不成想,徐忠行军速度加快,就被平安的骑兵攻击,军队死伤不算多,可是大军辎重、攻城器械损失殆尽。看来,平安的目的,就是燕军的攻城器械和粮草辎重。
“王爷息怒!”李彬、房宽急忙劝慰。
朱棣爆吼几声,心中的火气消去不少,看着血人一般的徐理,霜打一般李彬、房宽,凄然笑一笑,高声说道:“胜败兵家常事,非是徐将军不努力,实在是徐凯、刘真太过狡诈,你们两个起来。”
“末将谢王爷宽宥之恩!”李彬、徐理磕头谢恩,从冰冷的地上站起。
“房宽,本王看你话没有说完,还有什么消息都说出来,本王还能承受得住。”
“遵命。”房宽抱拳行礼,接着禀报:“王爷,德州盛庸率军已达沧州城南十五里,距离朱能将军五里,结阵对峙。朱将军请求率军攻击,请王爷定夺。”
“盛庸一个时辰,向前推进二十五里,速度不快,够谨慎,那就是为了预防本王以逸待劳,用朵颜三卫冲击。盛庸结的什么阵型?”
“方阵,重甲步兵方阵。盛庸率军十万,其中七万重甲步兵,用六万结阵迎敌,其余军队在安营扎寨。”
朱棣不由得双目一合,双唇紧闭,双拳紧握。对于南军三个城池的防守力量,朱棣早就摸得一清二楚。
德州盛庸,率军十二万,其中八万重甲步兵。大明军队以步兵为主,而重甲步兵则是步兵中的jing锐,李景隆北伐,带军六十万,就有十几万重甲步兵,可惜李景隆无能,不善使用,致使大军败退,惨遭燕军杀戮。这些劫后余生的大明jing锐,战力更胜一筹。
重甲步兵的起源,可以追溯到战国时期,魏文帝重用李悝、吴起,李悝变法以后魏国国力ri渐强大,吴起训练组建重甲步兵――魏武卒,依靠魏武卒的强悍战力,往西蚕食秦国大片土地,秦献公以失地为耻,不顾国力孱弱强行东征,最终死于魏武卒弩箭之下。魏国往东威慑赵、韩、齐等国,雄霸中原几十年,魏武卒功不可没。
秦孝公求贤天下,卫鞅入秦,变法图强,仿魏武卒训练秦军,秦军战力数十年以后跃居诸国之首,推行耕战国策,几代秦王励jing图治将士用命,到始皇帝横扫六国一统天下。
以后中原帝国皆以步兵为主要兵种,视为帝国的屏障基石。及至两宋,受西夏、耶律辽、完颜金等游牧政权的时刻威胁,宋朝依托强大的经济实力,组建更有战力的重甲步兵,在北边防御过程中,鲜有全军覆没记录,而且常能击溃敌军。弱宋之名,不是因为兵不能战,而是因为皇帝无战意,将军无战心,一群手拿《论语》,谈论绘画诗词怕死胆小的君臣书生,丢掉赵宋天下。
两宋数百年间,时刻受北方异族快马弯刀、硬弩羽箭的威胁,软弱投降常记青史。其实,“金人有狼牙棒,大宋有脑袋瓜”的说法不是全部事实,事实是大宋找到可以克制北方骑兵的战争工具,那就是重甲步兵方阵。两宋时期一代将星战神武穆岳飞,在训练指挥步兵方面多有建树,步兵对骑兵,胜多败少,武穆勇武发出“直捣黄龙”的誓言,金人则发出“撼泰山易,撼岳家军难”的哀叹!
大明立国以后,北元余孽时时寇边sāo扰,徐达等人仿两宋再次训练组建重甲步兵,以对抗北元骑兵。可惜,朱元璋老年对诸功臣多有猜忌,把重装步兵基本都布置在京城。
重装步兵组建训练耗费巨大,但是人员素质一流,负重三十斤急行百里不倒者才可以入选,每个兵卒都是皮甲铁盔,背负强弓羽箭,手持大盾长枪。一旦遇敌,结方阵,大盾在最前防御,长枪伸出刺杀,中间强弓远shè,蒙古骑兵遇到这样的方阵,就如同啃着带刺的龟壳,吃不到肉还要留下自己的命。
骑兵是步兵的噩梦,骑兵不怕重装步兵进攻,就怕重装步兵结阵防御,结阵防御的重甲步兵就是骑兵的噩梦!
济南之战以后,朱棣北撤,盛庸接手北方战事指挥权,领兵十二万固守德州,八万重甲步兵就在他的麾下。平安带军六万固守定州,三万南军骑兵被派往哪里,徐凯带兵八万固守沧州,可惜徐凯的八万士兵,多是朝廷北征时候从各地调来的卫所官兵,战力和朝廷jing锐有很大的差异。
朱棣奇袭沧州,避开和朝廷两大jing锐兵种对抗,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可是,沧州没有攻破,现在重装步兵逼近,骑兵sāo扰身后,让朱棣一时难以决断。
朱能年轻,长居北平,和朵颜三卫多有配合,对重装步兵的威胁认识不足,所以才请求出战冲击。
可是,朱棣昔年在北平向徐达多有求教,深知重装步兵方阵的厉害,而今盛庸重装步兵结好方阵,就等着慢慢的磨朵颜三卫的肉,此时进攻,除了找虐没有任何好处。
“王爷,朱将军是否进攻,请王爷定夺。”房宽看着沉思不语的朱棣,只好在做一遍汇报。
朱棣知道他此刻不能有任何犹豫,就果断下令:“命令朱能,帅朵颜三卫,不可进攻,威慑盛庸不再前进就行。”
“末将这就去传达王爷谕令。”房宽施礼后,跨上战马,匆匆而去。
“李彬、徐理!”
“末将在!”
“你们二人收拢攻击沧州兵马、器械,带军后退十里,安营扎寨,天黑以前务必完成,如若有误,军法从事!”
“末将遵命!”李彬、徐理两人转身就走。
“来人,传令张玉,带铁骑五千,去接应徐忠,务必在天黑以前接回大营,不得有误。”
“遵命!”传令兵打马如飞,去给张玉传达燕王军令。
………………………………
第61章:各有暗伤
() 城头略作休整后的徐凯、刘真、程暹等将领,看着燕军收拾城下刀枪器械,四个方向的燕军,带着袍泽战友的尸体,汇聚撤退,渐渐的淡出他们几个人的视野。
“燕军已经后退!到底怎么回事?”徐凯不解的问。
“难道燕军使诈,诱使我军出城?”程暹也在猜测。
刘真略有思考,对着身边两位同僚说道:“徐将军、程将军,以在下推测,燕军不是使诈,若是使诈就不需要把燕军城下尸体也带走。”
“那燕军这是为什么撤退?”
“在下大胆推测,可能是定州平安将军率兵救援沧州,或者是德州陈晖将军率军救援沧州,燕军一时半刻攻不破沧州,怕腹背受敌,故而才撤退。”
“一定是这样。”徐凯双掌一击城垛,恍然大悟,“我即刻带兵追击燕军,生擒燕逆,绑缚京城。”
“徐将军不要如此心切,立功机会还有很多,现在最主要的是尽快确定现在是陈晖将军还是平安将军来救援沧州,两军配合才可以最好的对抗燕军。”
“刘将军说的不错,徐将军切莫着急!”程暹也在一边劝道。
“呵呵,我就是开个玩笑,你们两位也太认真了!”
三人站在城头,继续讨论一些军事安排,没有城外燕军的围攻压力,说话说事就轻松许多,徐凯豪爽的笑声随着严冬的寒风飘向四方,让那些士兵也觉得舒坦。
冬季的白天很短,在谈话之际,天sè已经变暗,夜幕开始笼罩疲惫的沧州。三位沧州守将安排好城头守卫,边说边笑的走下城墙。刚下城墙往前走不远,一名兵士骑着快马到三人面前,给三位将军行完礼,说道:“启禀徐将军,南门外有一名军卒,声称是平燕将军派来送达军令,是否放他们进城,请将军定夺。”
“平燕将军?”徐凯略有差异,稍微愣在哪里。
“是历城侯盛庸盛将军,济南大捷之后,皇上封为平燕将军,还是御史大夫练子宁练大人到德州传旨。”刘真在一边略作提醒。
“哦,你看打仗都打糊涂了。哈哈!”徐凯自嘲的笑了笑,继续问面前的军卒:“你们千总可否看过那人的腰牌,别把燕军jiān细放进沧州。”
“回禀将军,千总大人已经验过腰牌,指挥使俞琪俞大人也亲自验看,确认是平燕将军派来的人。”
“我亲自去看看,刘将军、程将军也顺道走一趟,以免盛将军有军令还要去叫你们。”
“我等随徐将军同行。”
三人跨上战马,双腿轻踢马腹,马鞭空中虚抽几下,战马嘶鸣,沿着空旷的街道向前飞跑。
寒风像刀子一样吹到脸上,就像是要把人的脸皮划开,寒意顺着皮肤渗到骨子里,刘真只希望不会发生将帅不和的事情。
沧州城南城头,夜sè中徐凯等将领在灯笼的光亮下,仔细看着城外军卒的腰牌,翻来覆去看过很多遍,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就让守城士兵把南城门打开一条缝隙,放那名军卒进来。
那名军卒沿着马道台阶走上城头,把鼻涕清理干净,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再打冷战,疾步走到站在箭楼门口的四位将军面前,单膝跪地,高声说道:“小人盛强,见过徐将军以及各位将军。”
“起来,你是历城侯派到沧州来的?”徐凯问道。
“启禀将军,小人是盛将军的亲兵,这里有给徐将军的军令,请徐将军拆阅。”盛强从怀里拿出一封火漆封口的信封,双手托着信,高举送到徐凯胸前。
徐凯接过信,没有立即拆开,脸上堆满笑容,继续问:“近ri,历城侯在德州,一切安好?本将军有好久没有见过历城侯,实在是有点想他,特别是想他藏的高粱酒。”徐凯说完,自家就哈哈大笑起来。
旁边的刘真听着徐凯的话,心里一阵发寒,徐凯这摆明就是在给盛庸摆苦劳,他的意思就是我徐凯在这里玩命守城,你盛大将军在德州烤火闲坐。虽然没有什么明显的敌意,不过不满的情绪还是能感觉到。
“盛将军和徐将军因酒成为朋友,这是军中一段佳话,我想盛将军已经备好上等好酒,等着徐将军凯旋而归。”刘真上前插话,把徐凯那种不满情绪化为虚无。
“启禀徐将军,历城侯没有在德州。”盛强语气有点冰冷,城外受到的冷落混着对徐凯摆苦劳的不满,都在语气里显露出来。
“历城侯不在德州,那在哪里呀?”刘真急忙询问。
那个士兵给刘真行一个抱拳礼,说道:“将军,历城侯带兵十万,ri夜兼程救援沧州,傍晚已经到达沧州西南十五里,并在哪里安营扎寨。白ri已经和燕逆的朵颜三卫对峙过一个多时辰。”
“历城侯已经倒沧州,真是没有想到。”徐凯惊喜喊着,伸手一拍盛强的肩膀,继续大声说:“你这兔崽子,怎么不早说。来,进箭楼里边,让人送些酒菜,暖暖身子。”
盛强没有过多谦让,跟着几位大人将军走进箭楼。伙房送来热乎乎的酒菜,刘真亲自陪着盛强喝下几杯酒,多番劝酒夹菜,让盛强觉得特有面子。
盛庸在军令里赞扬和肯定了徐凯、刘真守卫沧州的艰辛和成绩,告诉徐凯等人,他亲自带大军来救援,让徐凯等人继续加强沧州城防,做好战斗准备,随时夹击燕军。军令写的条理分明,依照刘真猜测,不是出自王参军手笔就是出自宋参军手笔,历城侯盛将军带兵尚可,写公文还真不咋地。
徐凯等人把沧州战事写成军报,交给盛强。刘真刻意安排,就是不希望小人传话,添油加醋,造成将帅不和。吃完饭,给盛强安排一处舒坦的住地,明天天亮之后,盛强就可以带着沧州战报,回去复命。
沧州的几位将军心里轻松许多,终于可以踏踏实实睡觉。然而在沧州城外,东北十五里的地方,有很多人却难以安睡。
朱能率领的朵颜三卫在城郊和刚领兵抵达沧州的盛庸对峙一个多时辰,没有等到燕王下达的攻击命令,朱能憋着满肚子不乐意在鸣金声中缓缓后退。
燕军攻城部队在李彬、徐理的率领下,汇合张玉接应到的徐忠,回到沧州城外东北十五里的大营。大营正中,一顶金sè的圆顶军帐,那就是燕王朱棣的中军大帐,帐内安放着几个炭火盆,依然无法赶走冬夜的寒冷。
大帐内,朱棣坐在中间位置,张玉、朱能、李彬、徐忠等燕王旧将坐在左侧,房宽、徐理、陈文等大宁降将坐在右侧,其余领兵将领也在左右两侧找地方坐下。大帐里人没有一个笑脸,都绷着脸,眼睛都盯着坐在尊位的燕王朱棣。
朱棣看着在座的诸位领军将领,一晃快两年时间,他手下的将领ri渐增多,一部分是燕王府护卫出身的张玉、朱能等人,其后北平附近各卫所指挥带兵归顺,这些人大多是他在洪武时的部将,基本也可以归为燕王嫡系。将领的另外一部分,来自大宁军队,都属于洪武时宁王朱权麾下。
去年十月,李景隆带六十万大军,气势汹汹进逼北平,朱棣力排众议兵行险招,入大宁城胁迫宁王朱权和他一起奉天靖难,朱权昔ri带领的部下都变成燕王的部队。
为了把两股军队真正的融合,在会州成立前后左右中五军,选任北平、大宁诸将军分别担任正副主军将领。将领和军队在编制上融为一体,但是心中北平、大宁的分别还是短期难以消除。
朱棣压住心中这些纷乱的想法,用手紧一紧身上的狐皮斗篷,缓缓的向诸人问道:“诸位将军,今ri盛庸带兵十万救援沧州,平安又在后方sāo扰,沧州城内还有数万可战之兵。这后期战事,本王该当如何?”
朱棣说完,略作停顿,用目光逐一扫过在座的诸位将军。而在座的将军们或是低头不语,或是目光游离看着他人,心中都有想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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