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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明之再整河山-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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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不幸落入帝王家,年近四十屈距北疆一隅,更为严重的是还要随时受到身陷囹圄、名污身死的威胁。当ri忍辱负重,装疯卖傻,寒冬裸奔,酷暑裹被,那是何等坚韧。及至起兵靖难,击败耿炳文,赚取大宁军队,破李景隆大军那是何等的威风。可是,去年沧州兵败,竟然颓废如斯,着实让道衍异常忧心。
燕王的颓废,是因为张玉之死,还是一场战争的失败?或者是对未来之路的迷茫失望?
“王爷,你久在军旅,当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有进无退,进一步有可能柳暗花明,退一步就是粉身碎骨,诸子蒙难,王妃受辱。望王爷三思。”
朱棣收回撑在地上的双臂,坐直身体,悠悠的说道:“这本王知道,成者王侯败者寇,不管本王本心如何,一旦败北被执,千古逆贼之名永留史册。不过,沧州兵败以后,本王总感到莫名的不适,好像冥冥之中出现一只大手,左右未来道路,多次静夜思忖,都让本王心中惊怵异常,好多次都夙夜难眠。唉!”
“王爷,神鬼之事,圣人都敬而远之。天下之事,在人为,在努力。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氓隶黥徒都有这样的鸿鹄之志,王爷身为皇室贵胄,诛jiān佞清君侧,匡扶大明再复太祖旧制,这是王道大义,岂可因为莫名猜想而堕落王爷的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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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祭吾袍泽
() “大师心意,本王知道。本王绝不会束手待毙,等着那些低贱文墨之徒来作践。可是,未来胜负之数,大师作何判断?”朱棣虽然一直强调不会灰心丧气,放弃靖难大业,可是没有对未来必胜的信念,他的心还是当ri那个英雄之心吗?
道衍听到朱棣对战争胜败产生怀疑,不假思索斩金截铁的说道:“王爷必胜!”
“大师何以如此自信?”朱棣感到有点惊讶。
“在贫僧看来,王爷起兵靖难,有三必胜!”道衍说话之际,右手伸出三个指头。
朱棣听闻也是脸露惊异,眼中带着期盼,急切的问道:“何为三必胜,望大师不吝赐教!”
“王爷,请听贫僧详细给王爷说明,贫僧所谓三必胜为道必胜、军必胜和智必胜。有此三必胜,王爷定当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挥军京师,jiān佞束手,廓清域内,重整大明河山。”
“道必胜、军必胜、智必胜作何解释?”
“道必胜,就是说王爷起兵,乃是奉天靖难,依照太祖规制‘朝无正臣,内有jiān恶,则亲王训兵待命,统领镇兵讨平之’而起兵。而反观朝廷,自建文帝登基以来,重用黄子澄、齐泰、方孝孺等文臣,兴周礼复井田,逆天下大势而行事。并州县,擅改官名,弃太祖旧制而不顾。提升文官品秩,重用儒士书生,朝中勋贵皆有怨言。更为狂悖的是为君不仁,为侄不孝,听信jiān佞谗言,破坏太祖屏藩制度,捏造罪名罢黜周王、齐王、泯王、桂王等四位藩王,逼湘王朱柏阖家自/焚而死,致使诸藩王人人自危,莫不祈求王爷能解其倒悬之苦。为君不仁不孝,何以承嗣大统。王爷奉天靖难,恢复太祖旧制,王师荡荡,岂有不胜之理!”
“如此道必胜,颇有几分道理,何为军必胜?”朱棣眼中光芒更亮,急切的再问。
“军必胜,王爷率领的大军,主要是北平、大宁守军,他们久在边塞,训练有素,都是血战勇士。王爷收朵颜三卫入麾下,战马如风弯刀如月,风驰电掣来去自如,强弓硬弩谁人可敌,王爷率领的皆是久经战阵的虎狼之师。而朝廷军队,耿炳文李景隆两次失败,京城jing锐损失殆尽。而今盛庸所部大多为抽调来的各地卫所兵马,疏于cāo练久不见血,怎么能和燕军一较高下。朝廷领兵者盛庸,名不见经传,时事巧合才让此竖子成名,领兵才能难敌王爷万一。都督平安,有勇无谋,曾为太祖义子,必不会安心长久屈居盛庸之下。郭英、吴杰老朽之辈,徐凯、刘真、房昭等人,接庸碌之人,不足为虑。兵部尚书徐辉祖,虽为中山王长子,承先人余荫,窃据高位,不过是又一个李景隆而已。建文齐黄等人,jing于文章不知战阵,谋划军机岂不荒谬!如此,强弱之势立判,若燕军南下,战则必胜。”
“大师此论,虽有夸大不过也算中肯。那么何为智必胜?”朱棣随着道衍的宏论信心大增。
“智必胜,王爷少年时就藩,在外历练近二十年,统军有方,扬威域外,治下有度,北平ri趋富足。善抚士卒,治军有方,将军用命忠于王事,这都依赖王爷过人的才智。朝廷中枢决策者,建文、卓敬、徐辉祖等人,皆坐而论道,空谈误国之徒。他们帅军治国才能和王爷相比较那就是天地之别,王爷有这样的智略智谋,何愁前路迷茫!”
“大师所言,让本王茅塞顿开,本王得到你的智谋,再加上将士用命,定会仿周公拯救大明于频危之时。若天下大定,本王自当效仿汉高祖待萧何例,以谢大师今ri的功劳。”
道衍一席话说完,让朱棣心中雾霾一扫而空,王者霸气再次填满全身。脸上露出更多的豪情期盼,双目尽显狂野权yu。一位战争的巨人再次降落在北平城中。
两人再说一些其他事物,朱棣放下身上的包袱阔步离开佛堂,健壮的身影消失在王府茫茫的夜sè里。恭送燕王离开以后,道衍法师站立在佛堂门口,门外寒气逼人,天空繁星满天,道衍法师在这繁星中仔细寻找,不知道他能否看到星空中所谓的帝星,从而判断出未来大势走向。
建文三年二月十六,甲寅月葵丑ri,yin,北风,强。
黄历有载:是ri宜祭祀、移柩、入殓、安葬、伐木、安床。
巳时为吉。
北平城南郊,燕军大营,黄土筑台,周围都是白旗白幡,高台上摆放三牲祭品,手臂粗的白蜡烛在烈烈燃烧,手指粗的燃香飘出浓浓白烟。高台两侧一群高僧诵经念佛超度亡魂,木鱼声声飘向远方。
三军将士俱缟素,一杯水酒祭英灵,祭奠靖难起兵以来战死的亡灵,祭奠沧州城外殒命身死的张玉。燕王朱棣带领燕王世子朱高炽、王子朱高煦、朱高燧,还有军中主要将领朱能、李彬、徐理等人登台祭拜,肃穆隆重的祭奠仪式以后,燕军上下每一个人都眼睛发红,鼻子发酸。今ri祭奠的都是昔ri并肩的战友,都是曾经的袍泽兄弟,可是来ri战死沙场,会有谁来祭奠他们。
在祭奠的人群中,一群身穿孝衣孝袍的人,男女老少都有,那些人都是战死燕军的家属。在人群最前方,一位老妇人泪如雨下,身后跟随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他们每个人都是双目含泪,强忍悲声,在如刀刺心的痛苦中参加祭奠仪式。
那位老妇人就是张玉的结发妻子罗氏,‘将军难免阵前死,瓦罐终在井边破’,作为一个将军的妻子,她知道这是无法改变的宿命。丈夫的死,不曾为国也不曾为民,这样的死亡这样的悲痛到底有何价值。丈夫的亡故,带给张家虚幻的荣耀,这值得吗?
丈夫的故去让人悲痛,更为心碎的是还要把儿子再送到那个危机四伏的战场,她不想送儿子再去,可是这样的话语她都不敢说出口,一将功成万骨枯,更何况一位藩王要想荣登大宝,这是命,是不可更改的宿命,只能用riri思念深夜滚落的泪花表达无言的抗争。
罗氏身后的三个儿子,长子张辅二十五六岁,最小的儿子刚刚十五岁。他们的肩膀就要接过父辈的责任,用身躯用鲜血给上位者铺就一条通往权力巅峰的道路。
张辅的心也在悲痛,还伴有深深的仇恨。父亲的音容笑貌从今以后只能出现在梦中,他的身躯不曾回归故土,他的头颅成为南军邀功的凭证,华贵的棺椁内只有一身曾经的旧衣冠,以侯爵修建的坟茔下只是一个战死的灵魂。好男儿自当秉承父辈志向,提枪跃马征战沙场,摘得仇敌头颅,慰藉父亲在天之灵。
母子皆悲伤,心绪各不同。佛音梵唱送亡者往生极乐,号角阵阵催生者再拔战刀。
燕王朱棣站在高台之上,神情悲痛,对着燕军将士说道:“今天本王在此筑祭台,祭奠那些故去的将军士卒。他们乃燕军的勇士,军中的楷模,舍生忘死奋战沙场,而今英魂即逝,本王定不会忘记他们昔ri的功勋,王府定后厚待他们的家人。视他们的父母为本王之父母,视他们的子女为本王的子女,百世万世永不相弃。”
站在台下的燕军将士,被感动的热泪盈眶,为这样的王爷舍去姓名也算值得。
“昔ri同征战,今ri天各一方,yin阳殊途,本王痛心不已。今ri,焚烧本王袍服,希望能给亡故者遮风御寒,希望他们看到本王陪伴他们。”说毕,朱棣脱下身上的黑sè锦袍,递给世子朱高炽,肥胖异常的燕王世子带着袍服,艰难的走到祭台正中,在焚化纸钱的铜盆里点燃燕王袍服,浓烟火苗熊熊而起,一股青烟随风远去。
燕军将士跪倒在地,齐声高喊:“燕王威武,吾等誓死追随燕王,奉天靖难,铲除jiān佞!”
“本王幼时混迹军旅,曾受教于中山王徐达、岐阳王李文忠;少年时就藩北平,领军征讨北元余孽,降乃儿不花。本王领军多年,征战四方,深知每战必胜实属不易。然而,两军对战勇者胜,这是千古不变之理。白河沟李景隆屯军六十万,军众而势怯,燕军一鼓而下,以数万人马击败南军,就是这个道理。故而,对战之际怕死者必死,惟有勇猛往前者,才能所向披靡,万马丛中斩旗夺功。本王今ri重申,有功者赏,有过者罚。军令既出,无论亲疏远近,依律一视同仁,三军将士不得有违,轻敌冒进抗令不尊者,杀无赦!”
“属下谨遵王命,绝无违拗!”
“本王令,朱能任中军主将,张辅任左军主将。右军主将李彬帅军为先锋,随本王挥军南下。”
“属下谨遵王命!”燕军各级军官齐声答应,尔后整理军队,待命出发。
祭台下,张老夫人拉着儿子张辅的手,就是不愿意松开。张辅跪到尘埃,给母亲磕头,热泪盈眶张口无言,两个弟弟在一旁劝慰母亲,妹妹拉着张辅的手泪流满面。
许久之后,张辅终于挣脱母亲的不忍离别,狠心转身疾走,跨上战马身体绷直,泪珠终于掉落,身后传来妹妹娇弱的声音‘兄长保重!’,张辅不敢回头,扬鞭打马,追赶已经远去的军队。
张老夫人靠在小儿子怀里,看着漫天尘土中儿子渐渐远去的背影,心如刀绞几yu昏厥,今ri送给儿子从军南下,来ri还能等到他再跪身前喊一声‘娘亲’吗?
眼前的士卒逶迤前行,旌旗蔽天遮ri,战马嘶鸣往前奔行,枪如林刀出鞘,燕王朱棣发动chun季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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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大军踏青
() 燕军数十万大军带着必胜的信心,一雪前耻的信念离开北平,雄纠纠气昂昂挥师南下。步卒在中,铁骑护卫两翼。探马哨骑撒出去几十里地,来往侦查南军动向。
朱棣决定再次发兵的时候,就和燕军主要将领讨论过此次南下的军事部署。现在北平的局势不算太坏,可是也不算好。西边武定侯郭英带领房昭坚守大同,北边是安陆侯吴杰带领耿瓛防守辽东。南边定州、沧州、德州依然形成倒三角防线。
南军的倒三角防线,平安驻防定州,徐凯、刘真守沧州,盛庸、陈晖防御德州。就是这三个城池的南军去年冬天打破燕军的不败神话,这是燕军的耻辱,是燕军所有人难以接受的耻辱。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同时通往南京这是最近的一条路,所以燕军现在还是要从这里通过,击败南军入京锄jiān。
可是南军都固守坚城,燕军主要战力是朵颜三卫的骑兵,攻城并非所长,即便不惜代价如去年攻击沧州一样,说不定会再次引来其他两路兵马的围攻,就得不偿失。
野战才是燕军的天下,所以本次南下重要的是如何诱惑南军出城。朱棣要做的就是诱敌出城,野战破敌,以己之长攻彼之短。
当然,也有将军对南下持悲观态度,觉得打这三个城市的任何一方,都会惹得的其他两路人马救援。死脑筋会害死人,去年燕军失败是因为围攻沧州耽误时间,才让盛庸、平安有时间来救援,只要把南军诱出城池,发动野战,旦夕之间就可以结束战斗,城池相距二百余里,南军再怎么迅速也来不及救援,只要击败一路兵马,如果有其他兵马来救,那么就是送菜上门,伸头让燕军砍。
朱棣力排众议确定‘诱敌出城,野战歼灭’的军事策略,经过讨论以后,确定首要目标是平安,帅领南军骑兵守卫定州的平安。
怎么才能诱惑平安走出定州?这是一个问题,这个问题的解决取决于燕王朱棣的聪明程度,同时也取决于定州平安的愚蠢程度。
燕王绝对不笨,他派出一队队小股骑兵,在定州附近的村庄里强行收集粮草,其实大战连年,在北平、定州、德州、沧州这四座城池范围内的地域,已经很少有人居住,大多都已经到外地躲避战祸躲避兵役,留下的人都是些固执不愿离开故土的人,这样的人毕竟是少数。整个山东平原一片荒芜,村庄不见炊烟鸡鸣,田野不见耕牛农夫,千里沃野良田都变成狐兔追逐之所。
燕王收集粮草,根本就收集不到多少,他只是传达一个燕军缺粮,极度缺粮的假象,这些行为还故意的让平安派出的斥候看到。为增加真实xing,还安排兵卒化妆成逃难的流民,混在真正的逃难人群里,带着孩子挑着担子,进入定州城,到处散播燕军缺粮不堪一战的消息。
平安其实也不笨,可是那种骄横让他失去理智的判断。这种骄横来自曾经为朱元璋义子的经历,来自于对人数就是战力的错误估计,来自于屈居盛庸之下的不满。所以,当斥候的报告和城里的流言传到他耳朵里以后,平安决定出兵,他要凭一己之力击溃燕军,生擒燕王,做大明扫平燕逆的第一功臣。
下定决心,准备好出战军队,可是平安却走不出指挥司大门,因为有一个人不准平安出战。
御史王叔英,瞪着一双圆眼睛,气鼓鼓的站在平安面前,阻止平安出战。平安往左挪一步,王叔英也往左挪一步,平安往右横两步,王叔英也往右横两步,平安往前进一步,王叔英就往后退半步,反正王叔英就是挡在平安的面前,不让平安走出指挥司半步。
平安满肚子火气,腰间的宝剑拉了又拉,就是强行忍住没有拔出鞘。他真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小御史给生吞活剥,就这样一个低品文官,都已经连续三天阻止平安出兵,开始还讲些道理,平安看在他来自京城的份上,就勉强听取他的劝阻。平安避让两天以后,实在不愿意再退让,而王叔英也不再说那些讲过很多次的陈词滥调,就是一根筋的不让平安外出。
“王御史王大人,你真的不怕本将军杀了你吗?”平安怒气冲天的咆哮。
“将军,下官害怕。可是,下官职责所在,不敢有违皇上圣意,只能以死相劝,望将军能按照皇上圣旨、兵部军令行事,固守定州,切勿出兵!”王叔英这时候已经被平安逼到门口,脚后跟已经碰到门槛,再有一步,平安就可以跨出定州临时指挥司衙门。
看着王叔英有恃无恐的样子,平安恨得牙齿都能咬断,右手再一次的用力的抓住腰间的宝剑,一点点的往出拔,宝剑和剑鞘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宝剑的寒光已经在闪耀,平安真的敢劈死眼前这个文弱的书生文臣吗?
王叔英心里也很点害怕,不过脸上依然保持平静。不是他的脖子硬,宝剑砍不断,而是他身负皇命,督军定州。不是他有背景平安不敢动,而是他携带圣旨手托天子剑站在平安面前。
平安看着眼前这个倔强不知道妥协的低品秩文官,打心眼里欣赏,也打心眼里憎恨。可是他不能对眼前这个文臣有更恶劣的行为,因为那是钦差,也是皇上新任命的御史台兵科道御史。
元宵节刚过完,朝廷往德州、沧州、定州派来三位御史,这三为御史就是皇上朱允炆最新任命的兵科道御史,其职责和六科道御史相同,都是由品秩不高的文臣担任,主要监督领军将领对上级命令的执行情况。而对于军事安排、战场指挥没有任何干涉的权力。
到定州的兵科道御史就是王叔英,他带来皇帝圣旨、兵部军令,要求平安等将领必须、无条件的固守城池,不准以任何理由随意出战。更为特别的是,王叔英还带有天子剑,就是所谓的尚方宝剑。王叔英带着尚方宝剑有可能不敢杀平安,可是却显示出朝廷、皇上对于他来沧州的重视。
平安强压心中的怒火,对王叔英说道:“王大人,本将军不愿意和你发生冲突,请你让开。现在战机难得,你在肆意拖延,小心本将军向皇上参你贻误战机之罪!”
王叔英依然保持平静,朗声的说:“将军,就算你要参奏下官,下官也无话可说。可是,下官职责所在,不能让您领兵出战,这样皇命,请将军三思。”
“哼,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战机稍纵即逝,将军领兵就有择机而战的权力,这王大人应该知道。”
“下官知道,可是下官更知道,皇上严旨,非皇命不可开战,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可以。”
“哼,若是本将军此刻就走出你又奈我何?难道王大人真的要用这把天子剑砍下我这颗黑头?”平安脸上带着几分冷笑,在他看来,没有用武力强制王叔英已经是很给‘亲差大人’面子。
“将军,您可以不理我的劝阻强行出战,下官也不会贸然用天子剑,让朝廷损失一位守国良将。不过下官一定会在三军面前宣读皇上圣旨以及兵部军令,将军以为如此一来还能有战胜燕逆的机会吗?”王叔英还是保持平静的说话,在他看来,钦差在你面前自称下官,已经是很给‘太祖义子’的面子,不过在一个领兵大将的面前,所谓尚方宝剑先斩后奏的威力到底有多大,王叔英不用试也知道。
平安和王叔英就这样僵持在门口,两人都可以脾气在牛一点,打破现在的僵局,可是都依然努力的克制,也许‘国事为重’的念头还在他们心中残存。
平安克制内心的愤怒,因为生气脸憋得红中发黑,用眼睛狠狠的瞪着王淑英,转身走进后堂。定州城内的士兵没有好ri子过啦,平将军的怒火以后都会用在对他们的cāo练上。定州城外布好埋伏的朱棣一定要失望,就请耐心的继续等待。
燕王朱棣异常的失望,鱼饵撒出去,鱼钩布置好,就是不见鱼上钩,望穿秋水不见来,比等情人还闹心。是鱼饵不够香还是大鱼没闻到,不可能,这么重的料,平安那条大鱼应该可以闻到,也应该会出城抢功劳,吞下布置好的鱼钩。
可是为什么没有出城吞饵呢?朱棣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也琢磨不透到底为什么。所以,只好耐心的等,今天不来等明天,明天不来等后天。一天又一天,数十天过去,朱棣等得失去所有耐心,还是不见平安出城。朱棣发觉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放弃等待,如果平安明ri出来,这数十天的等待就白费。如果继续等待,平安若是继续龟缩在城里,等待只能是空耗钱粮草料。
朱棣很为难,平ri里的刚毅果断减少很多,坐在树林里独自发呆,静静的思考,要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
数十天的等待无果,燕军负责埋伏的士卒都已经松懈很多,特别是那些朵颜三卫,虽说彪悍勇猛,可是毕竟纪律xing差。朱棣略作约束可是收效甚微,也只能听之任之,反正只要他们能打仗就行。今ri就有一小队朵颜骑兵到远处游玩。
朱棣发呆思考的时候,外边人声嘈杂,派人一问才知道今ri外出的朵颜骑兵,在一个山沟里shè杀一直老虎。老虎是被人两只羽箭从两只眼睛shè进脑袋,身上没有任何一处刀痕和箭伤,扒下来以后就是一张上等的好皮料。众人在嚷嚷着把虎皮献给燕王,随后把老虎开膛破肚,生火烧烤。
朱棣冲树林间隙中看到那些朵颜骑兵乐呵呵的生火烤肉,心里突然有一种错觉。燕军现在不像是打仗,不像是在找南军决战,更像是咱踏青chun游,数十万大军在燕王的带领下,踏青游玩烤肉嬉笑。怎么会发生如此嘲讽的事情。
朱棣心里很纳闷,平安到底因为什么缘由不出城应战,难道真是有人设下一个恶毒的熬鹰之计,恶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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