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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汉的悠闲生活-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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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那些苦巴巴的只吃俸禄,从不沾灰色收入边的官员,不是心比天高,家境又非常宽裕,足够支撑他挥霍,以图将来,就是脑袋被门夹了。

    王城虽然是望族子弟,但是,家族大了,自然也就照顾不了那么多了。

    所以,那些灰色收入,他还真的不能少,一少就家里就要揭不开锅了。

    而那些灰色收入,大部分却是来自于税赋的收取过程。

    关系到自己切身利益时,没有人能坐得住。

    张恒笑了一声,前几天他投宿在灞陵附近的一个小店里,然后半夜偷偷的摸上灞陵,把空间里的蝴蝶放出来,这其中的艰辛与困难,不足为外人道也。

    反正,他是再也不想干这种活雷锋一般的事情了。

    不过效果不错。

    张恒就听说了,刘彻听到了消息后,亲自跑去灞陵的太宗庙观看,据说高兴的不得了,看守太宗陵寝和宗庙的人家以及官员,得了许多好处。

    这只是第一步,张恒知道,要让刘彻乖乖的听话,那就必须先给他些甜头吃。

    至于接下来嘛……

    当然是找一个便于控制的代言人了。

    只是这人选,真的难找!

    张恒为此苦恼了许久。

    “朝廷想来应该无非就是免税、免役吧……”张恒不知道王城的心事,随口答道。

    事实上,没当过官,又怎么知道官员中间的潜规则?

    “这样啊……”王城叹了一口气,非常沮丧。

    “那朝廷会不会拨下款子,整修通向灞陵的道路以及渠道?”王城赶紧问道。

    要是朝廷不拨款子下来,到了明年,王城估计衙役们就要罢工了――靠那点俸禄和供给,根本养不活人!

    “应该会吧……”张恒含糊的道,这个事情他还真没有了解过。

    …0…0…0…

    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晚上到今天都不想码字,坐在电脑前,写个两百字就没思绪了。

    勉强写了千来字,看着不满意,删掉了。

    大家容我调整一下。(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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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二节 杜延年

    又过了两日,王城派人来请张恒去县城。

    张恒欣然前往。

    王城出任县令之后,从上面空降了一个县丞过来。

    此人,就是张恒早就听说过要来南陵任职的当朝廷尉杜周之子,杜延年。

    原本,张恒听到的风声是,杜延年来南陵是要来接替王城的县尉一职的,但是,事到临头才知道,人家出任了县丞。

    县丞跟县尉,其实差不多。

    但是,县丞是文官,县尉偏属武将。

    而且,从排序上来讲,县丞高于县尉,当然,最重要的是,在理论上来说,县丞什么都能管,甚至可以跟县令分庭抗礼。。

    在这之前,南陵是没有县丞的。

    依照规矩,一个县要拥有一个县丞,人口户数必须过万,这是硬标准。

    只有那些战略重地,可以忽略这一点,其他的地方,户数不过万,就不会设置县丞。

    而南陵县,只是京兆伊辖下的一个中等县,作为长安的卫星县,它在册的户数,至今只有不到七千户。

    可以想见,为了让儿子的仕途更坦荡,廷尉杜周在这其中出了多少力气了。

    既然杜延年最终做了县丞,那么,县尉一职就按照排序,由原来的主簿,南陵本地人张旭出任,而主簿的位子却被一个显贵家族的庶子得到了。

    此人只隐约听说过他姓审,是辟阳侯之后。

    辟阳侯家族,自吕氏之后就一直萎靡不振。衰败许久。

    当初太宗皇帝之时,淮南厉王刘长拿着一个大铁椎。光天化日之下,将第一代辟阳侯给砸倒在地。然后割断喉咙而死。

    刘长干完这件事情,大摇大摆的进宫跟太宗皇帝讲自己为什么要杀辟阳侯。

    依照汉律,杀人者死。

    即便是诸侯王,也鲜有能逃脱这一条律法制裁的。

    但是,太宗皇帝却全盘接收了刘长的辩护,认为他杀的有道理。

    此时,因此变成了一桩公案,辟阳侯家族更成了长安人口中的笑柄。

    但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辟阳侯家族将此视为奇耻大辱,一心想要寻机报复,机会,终于被审食其的子孙等到了。

    上一代辟阳侯审卿在世时,辟阳侯家世重振。

    审卿跟当时的汉室丞相公孙弘关系好到几乎穿一条裤子。

    元朔六年,淮南王刘安谋反的事情暴露。

    第二年,元狩元年,衡山王刘赐谋反的事情暴露。

    当今天子将这两个案子交给丞相公孙弘处理,公孙弘做了个顺手人情。把事情交给审卿去办。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这个事情,在大复仇思想弥漫的汉朝,即使审卿要罗织罪名。外人也不能说他什么,更何况,审卿根本犯不着罗织罪名。

    铁证如山!

    刘安。刘赐兄弟全族除了襁褓中的婴儿之外,被杀个一干二净。彻底灭族。

    此事,虽然审卿做个光明正大。一切都依照律法行事,但其手段之狠辣,还是让人咋舌。

    再怎么说,刘安、刘赐兄弟也是汉室长辈。

    当初,吴楚反叛,楚王和吴王家族那些没有参与到叛乱中的族人,先帝不是放了他们一马吗?

    像是出嫁给乌孙昆莫的解忧公主就是楚王的孙女……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世界上,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正因为审卿手段狠辣,所以,即使是张恒想起南陵县来了一个审家后代,也感觉有些头皮发麻,不想去得罪。

    张恒到了县城县衙中,王城早派了衙役在门口迎接。

    进了门,张恒就看到两个陌生男子穿着黑色的官服,跟王城聊得正热乎。

    “子迟贤弟!”王城见到张恒就热情的起身,将张恒带进去,介绍道:“愚兄为贤弟引荐……”他指着一个年级大概二十多岁,还稍显青涩,外貌俊朗的年轻官员,介绍着:“这位乃是南陵新任县丞,杜县丞!”

    杜延年起身,朝张恒微微颔首,颇为矜持的笑了一声。

    他自也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背景深得让他父亲都有些感到棘手。

    太子,奉车都尉霍光,兰台尚书令张安世……甚至还可能跟天子有说不清楚的亲近关系。

    杜延年无法想象,眼前这个年纪比他还小三四岁的年轻人,是怎么编织起那么一张巨大的无孔不入的网络的――简直差不多把当朝权贵显要一网打尽。

    本来,像这样关系深厚,背景复杂的幸臣,汉室历史上出现过好几次。

    像是天子曾经宠幸过的韩嫣、董偃。

    当初,韩嫣跟天子的关系亲近到了同乘一车,董偃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这两人,都是得志之后就骄狂无比的小人。

    在长安城里,那叫一个横行霸道。

    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却似乎不那样。

    他非常低调,低调到了除非是天子近臣,或者跟宫廷有密切关系的人,否则,不可能知道他的名字,就算知道的,也只以为不过是一个喜欢写些奇怪体裁诗作的士子。

    他仿佛蒙着一层面纱,不愿意出现在大众视线中。

    而且,令杜延年感觉更为奇怪的是,他在来南陵的路上,询问的一些庄户和农民,对这个年轻人竟然是交口称赞……

    这就让杜延年感觉更加奇怪了。

    年少得志,通常都会骄狂无比,不说别人就是杜延年的几个哥哥,在老家那是一个小霸王,要不是他父亲管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捅出了天大的祸事了!

    杜延年看着张恒,似乎想要看破这个年轻的士子内心在想些什么。

    张恒却也同时在打量着杜延年。

    当朝廷尉之子,这可是一个典型的官二代!

    可是。一直以来,朝廷的显贵之后。有几个愿意来地方吃苦的?

    杜延年却来了……

    虽然,他起点比较高。一出仕就是县丞。

    但是,以张恒对长安显贵子弟的印象来看,他们是打死也不愿意轻易离开长安城的安乐窝的。

    虽然俗话说,宁为鸡头,不为牛尾。

    但长安城的公卿们,连自己的封地都不愿意回去。

    要知道,朝廷封得列侯,都是有封国的,封国之内的一切事务。基本上由该侯说了算,甚至有些跟天子关系比较亲近的列侯,拥有任命官员之权。

    在封国之中,他就是一个土皇帝。

    可惜,大家似乎都不愿意做土皇帝,更喜欢留在长安享福。

    因此,对于杜延年来南陵做官,张恒还是有些惊讶的。

    “见过杜县丞!”张恒满脸微笑的颔首。

    “久闻南陵子迟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杜延年也颇为矜持的道。

    “这一位乃是本县新任主簿,审明审主簿!”杜延年指着另外一个年级看上去跟杜延年差不多,但是皮肤更为白皙的男子介绍着。

    “见过审主簿!”张恒同样颔首。

    “张公子客气……”这位叫审明的主簿却很高傲的样子,他看着张恒。鼻孔都是朝天的,虽然碍于王城的颜面,勉强起身拱手。但是,态度却有些不情不愿。

    张恒一看就笑了。

    他不想跟张恒说话。张恒还不愿意跟他废话呢!

    事实上,审明不止是看张恒不顺眼。就是他身上这身官服,他也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本来,他审某人在长安城花天酒地,逍遥快活,却冷不丁被父亲一脚给踢来了南陵,还不许他轻易回家。

    这让审明如何受得了?

    在他想来,这无非就是自己的兄长在排挤自己,想要把他挤出继承权争斗的圈子。

    “大兄,我岂会让你如愿?”审明心里想着自己的心事,也没什么功夫去听张恒他们之间的谈话了。

    在一旁,张恒等人也基本上无视了审明,相互之间谈着些事情。

    张恒向来就是一个很容易就能取得他人好感的人,同时,他自己懂得怎么样去跟人沟通。

    因此,盏茶功夫之后,张恒就找到了他跟杜延年之间的最大公约数――算术。

    张恒在跟杜延年的交谈中,了解到杜延年喜欢算术之后,就有意无意的卖弄了一下后世的数学知识。

    像什么一元二次方程式的公式什么的。

    杜延年一听之下,顿时惊奇了起来。

    一元二次方程式的解法,这算不得什么新鲜事了,一些古书中都有讲。

    但是,像张恒这样将它的具体解法归纳为公式,还用些简单的符号进行计算的办法,却是让他眼前一亮。

    两人聊着聊着,杜延年竟生出一种相见恨晚的感情。

    没多久,就主动一口一个贤弟称呼了起来。

    说完算术,杜延年也难免跟张恒说了一些他知道的新鲜事情。

    “最近,廷尉大牢里关进去了一个方士,这个方士是因为盗窃罪被抓进去的,不过他是一个孝子啊!”杜延年挑了一件事情对张恒道。

    张恒一听,来了兴趣,连忙道:“请兄长跟我详细说说……”

    杜延年也不以为意,以为张恒是个喜欢听这种故事的人,于是道:“此人有个老母,常年卧病在床,为了给老母治病,他就铤而走险,趁着给阳陵县的富商表演的时候,就偷偷的拿了些钱财,结果被人发觉,抓了起来,阳陵县判了他三年苦役,他不服,告到了家父面前,家父念他一片孝心,就改判半年监禁!”

    像这种作秀的机会,每一个九卿都会懂得把握。

    对此张恒并不意外。

    让张恒感兴趣的是,对方的身份,孝子加方士。

    “过两日,我去找丙吉好好打听一下,摸准了再行动!”张恒在心中盘算着。

    …0…0…0…

    晚上还有最少一章(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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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三节 茂陵

    李成。男,三十岁,未婚,茂陵县李家里人,祖居淮南,世代盐商,天汉元年迁茂陵。

    张恒拿着这张廷尉府里的文牍,细细看了看。

    文牍上的信息并不是太多。

    但对于张恒来说,已经足够了。

    淮南人,世代盐商。

    这条信息足以说明此人小时候家境差不到哪里去。

    但是,无疑,这个时代的商人,特别是没有官方背景的商人是悲催的。

    当今天子一直就将打击地方豪强,挤压商人的生存空间当做自己执政的基本方针。

    为了更好的打击地方豪强,豪商,天子刘彻曾经数次下诏,将地方上的豪强和商人迁到关中。

    美其名曰,照顾,将这些人从穷乡僻壤,迁徙到富庶的关中,做天子脚下的臣民。

    但实际上,却是剪羊毛。

    对于所有迁徙到茂陵的豪强富户,每户的迁徙补偿标准是钱十万,地两顷……

    乍一看,朝廷这是在优待啊,条件这么好。

    但其实……

    那些被迫迁徙来的人,谁在家乡没个百十顷地,十多套宅子?

    一迁到关中,家乡的产业,自然是【被平买】……

    不过,即便如此,被迁徙到茂陵的人中,能落魄到此人这般地步的真是少见。

    张恒看着文牍,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迈出那一步。

    “罢了,反正找来找去也找不到靠谱的!”张恒放下文牍,心中叹了一口气:“先去此人家中看看吧!”

    便将文牍还给丙吉。道了声谢。

    “贤弟找此人的档案做什么?”丙吉却是好奇的问道。

    张恒笑了一声,这个事情。丙吉将来肯定会知道的,但。现在却不好说。

    “兄长日后便知!”张恒道,说着他就告辞一声,出了丙吉的办公室,坐上自己的马车。

    “去茂陵李家里!”张恒坐上马车,对驾车的高老七吩咐着。

    高老七成家以后就蓄起了胡子,不得不说,他留胡子还是很有男人魅力的。

    “诺!”高老七大声应了一声。

    他最近得到了消息,天子正式撤销了对他的通缉令,并让廷尉不再追究他的罪行。

    此事。让高老七一直以来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放回肚子里了。

    这些日子,他在计划着改回自己原先的姓氏。

    这是必须的,否则,若日后生了孩子,就麻烦了!

    从长安到茂陵,并不远,距离跟南陵差不多。

    茂陵,这是一个全新的县治,当今天子即位才组建。正式的称呼应该是茂陵邑,在茂陵邑的正中,就是当今天子刘彻陵寝。

    汉代天子的陵寝,向来都是这样。即位就开始修建,等到天子驾崩就可以直接葬进去。

    不过,当今天子刘彻在位五十多年。这茂陵修到现在,规模不说绝后。至少也是空前的。

    这是因为,汉室的财政收入是分成两块的。

    税是收来给天下百官发工资。供养军队的,而赋……却是皇帝的零花钱,他想怎么就可以怎么花,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当今天子修上林苑,修宫室,修茂陵,他确实没挪用过国家的财政收入,他花的都是自己的零花钱,虽然这零花钱实在有点多,都快超过汉朝的国库收入了。

    来到茂陵,一眼就能看到那个至今仍然在施工的陵寝。

    张恒也是叹了口气,据说,刘彻若把修茂陵的钱省下一半,就足可支撑汉军再发动三次漠北决战那样规模的大战争,若将茂陵里的那些宝物拿出一半,更可至少支撑汉军从东打到西,再从南打到北……

    只是……谁敢提这种建议?

    张恒摸摸自己的脖子,这大好头颅还是留着做有用之事罢!

    那个叫李成的人所在的李家里却是很好找的,张恒在茂陵稍微一打听,就得知了他家的住处。

    李家里,顾名思义,住的都是姓李的人。

    只是大部分却都不是一个宗族的,不过是当初朝廷开始迁徙天下富户的时候,把来自东南西北的人家编好名册,统一安排时,也不知道是谁,一拍屁股做出的决定。

    总之这李家里的名字已经叫了三十多年了。

    即便是现在已经搬进了不少其他姓氏的人家,但大体上,却依然以李姓为主。

    张恒了解到,在这个不大的小村子里,光是李氏人家就足足有二十多户。

    “李成家啊?”张恒跟村子里一个老人请教李成家在何方时,这个老人指了指东边的一个小土屋道:“喏!那里就是了!”

    “老丈,这李家怎么变得如此破败了?”张恒问道。

    确实,张恒看过去,只见在村子的东面,孤零零的立着一个小小的土屋,土屋残破不堪,上面盖得竟是茅草。

    “这就说来话长了,当初,李成的父亲迁到此处时,是村里第一等的富户人家……”老人指着西边的一个大屋子,道:“诺,看见了没,那就是当年李家的宅子,气派吧……”

    张恒回头一看,果然气派!

    就是张恒自己现在住的宅子,也就比这个大一点,至于在装修上却是没得比得。

    “那怎么如今?”张恒顿时好奇了起来。

    “还不是李成的父亲……”老人摇头叹道:“他父亲自从搬到了茂陵,就学着长安城里的大官,爱上了蹴鞠斗鸡,这蹴鞠斗鸡害人啊,好生生的一个富户,最后竟然连家产都败光!”

    “哦……”张恒点点头。

    此时的蹴鞠斗鸡,可并不单纯是游戏而已。

    事实证明,中国男足的优良传统。在这两千年前的西汉早就被人发扬光大了。

    长安的显贵豪强之间,蹴鞠斗鸡。以赌博为乐,通常一场赌斗下来。输赢动辄百万钱。

    张恒想想就差不多知道了。

    从淮南搬到关中,一个有钱人,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当然是混进贵族圈子,结交权贵了。从而摆脱自己暴发户,乡巴佬一类的标签。

    这就跟后世的富豪差不多,有了钱,就想变名流。

    但是,名流是那么好变得吗?

    长安城的权贵,出了名的吃人不吐骨头。

    于是。李成就悲剧了……

    张恒摇了摇头,赌博这玩意,确实是个害人的东西。

    “多谢老丈!”张恒朝好心的老人揖首做礼,然后,朝着老人所指的那个木屋而去。

    “东家,您找这个李成有什么事情?”高老七却是终于憋不住了,问道。

    “自然有用!”张恒笑道:“只是现在还不知道,这个李成能不能用……”

    此事,事关重大。由不得张恒不谨慎一些。

    到了那个土屋前,张恒下了车,来到门口,敲了敲门。问道:“请问是李成家吗?”

    “是的……”屋里传来一声稚嫩的声音,一个年纪大概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年郎把门打开,狐疑的看着张恒。问道:“先生有何贵干?”

    张恒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一卷看上去破旧不堪的竹简。竹简上串接的绳子中间都有许多地方断掉了。

    “春秋?”张恒扫了一眼他手中的书,道出了书名。暗自点点头。

    贫穷能够磨砺一个人的精神,这个少年郎,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坚持自学读书,这一点让张恒颇有好感。

    “我听说,茂陵出了李成,颇有孝道,特地上门来看看……”张恒将眼睛向屋里看了看,确实是家徒四壁,整个小土屋里,张恒没看到任何挂在墙壁上的东西。

    “叔父大人还被关在廷尉大牢,要半年后才能出来……”少年低着头道:“先生请半年后再来吧……”

    被官府抓起来,这种事情,从来不是什么好事情。

    所以少年郎看上去颇不好意思。

    “那个我知道……”张恒笑了笑,对高老七吩咐了一声,高老七就从马车里提来了一些腊肉和鸡蛋什么的一类东西。

    张恒将之递给少年,道:“这些东西就权当是在下给令堂的慰问吧……”

    少年郎见了,张恒明显能感觉到他的喉咙在不断的咽着口水,但他却还是坚决的将东西推给张恒:“对不住,先生,我家虽穷,但不要人施舍!”

    “哦……”张恒笑了一声:“小小年纪,竟然知道不食嗟来之食,只是你不吃,难道你忍心让你祖母挨饿?”

    少年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再说了,现在你祖母卧病在床,叔父又在大牢里,我看你家也没其他人了,光靠你一个人,能支撑这个家?”张恒笑着问道。

    “我能!”少年抬起头,眼神坚定的对张恒道:“天行健,君子自强以不息,圣人的教诲,我岂敢违背?”

    张恒笑了:“年轻人,有骨气是好事情,但一味的钻牛角尖却也不对,你拿着吧!”

    说着就将东西硬塞到他手里。

    “你在看春秋?”张恒见他还不是愿意拿,便问道:“那你可知,春秋之中,第一讲的就是忠孝!”

    他这才勉强接过东西,深深的给张恒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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