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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汉的悠闲生活-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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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卫律转过头去,看着那个万骑。
“丁零王,他们是东胡人……”万骑长亦贴着草皮道。
“混账!”卫律拿起马鞭就在那个万骑身上抽了一鞭子:“谁叫你这样做的?什么匈奴人,东胡人,那我还是汉人呢!”
啪!卫律扬手又是一鞭子。教训着道:“只要是尊崇大单于,为大匈奴而战的,就是匈奴人,这是乌维单于在世之时,屡次强调的事情,你竟敢忘记?”
那个万骑被卫律的鞭子狠狠的抽在身上,疼的额头上直冒冷汗。
但他还得老老实实接着,甚至不能躲闪。
抽完了那个万骑,卫律心中也是愤愤不已。
他在匈奴这么些年。一直以来就在努力推动匈奴王庭部落和其他分支之间的和解。
但效果却一直不太明显。
匈奴内部的分歧,根本就不可能通过区区十几二十年弥合。
“你,只许五人抽一兵,懂吗?”卫律放下鞭子。命令道。
他能做的也就只有这样了。
“是!谨遵丁零王之命!”那个万骑连忙把额头贴着草皮。
“你们受委屈了,本王代表大单于向你们表示歉意……”卫律走过去,扶起伊里单和他的父亲以及部落中的牧民们。满脸都充满着亲和的微笑。
“多谢丁零王!”伊里单的父亲现在却已经被感动的泪流满面,有种就算为丁零王去死。也心甘情愿的感觉。
卫律却是感慨了一声。
其实,他这样做。也是为了他自己。
说来说去,匈奴人其实在骨子里,是相当排外的。
单单只看东胡都灭亡百余年了,但,匈奴人却一直记得,那些是东胡人,那些是匈奴人就足可想见一二了。
一直以来,除了匈奴单于和少部分的匈奴贵族对他这个丁零王敬重有加之外,其他匈奴贵族其实一直是拿有色眼光看他的,对他也很怀疑。
因此,实际上,卫律的亲信和心腹,大部分都是投降的汉人和匈奴部落中那些被排挤的部落成员。
屁股决定脑袋。
卫律当然会帮忙维护那些受匈奴本族欺压和凌辱的东胡人、乌恒人甚至是月氏人。
“丁零王,请让我跟随您吧!”这个时候,伊里单却是抓住机会,跪着爬到卫律的脚边,亲吻着卫律的脚尖道:“一直以来,您就是我的偶像……”
对此,卫律当然不会拒绝。
点了点头,卫律道:“好吧,你就跟在我身边,做我的侍卫!”
“多谢!”伊里单狂喜了起来,幸福都快要昏过去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能有跟随丁零王的机会。
“丁零王,我伊里单对天地日月发誓,一定勇敢作战,击败汉人!”
卫律看着满脸通红,一脸幸福的伊里单,叹了一口气。
“击败汉朝……”卫律笑了,他知道,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匈奴全族,即便是把奴隶和没有战斗力的女人加起来,也不过三百多万,顶多四百万人。
可汉朝呢?
就算只算登记在册的户数,也有六百余万户,将近三千万人口的怪兽。
这只怪兽,甚至可以用一只手跟匈奴交战,另一只手去修理那些不听话的夷狄。
南越、闽越、卫满朝鲜、西南夷,一个又一个不臣服的国家和民族消失了。
匈奴能够存活下来,不过是因为有大漠天险,战略纵深足够而已。
所以,卫律的目标和追求的方向,从来就不是击败汉朝,甚至征服汉朝――那等于是在做梦!
特别是汉朝天子推行了一系列改革,消除了诸侯王势力,加强了中央集权之后,这种可能已经无限接近于零了。
他的指望和算盘,从来就是以战求和!
重新恢复汉匈之间的和亲政策,卫律甚至觉得,这一次就算是反过来,匈奴单于嫁一个公主给汉人,每年奉上一定的牛羊,也是可以接受的――当然,前提是汉朝天子能够接受一个匈奴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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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七节 张恒要做父亲了【求推荐票】
当张恒从长安城回到家中的时候,发现家里喜气洋洋,嫂嫂正在厨房里忙着指挥桑蓉娘陪嫁过来的那两个侍女杀鸡宰鸭。
“嫂嫂,发生了什么事情……”张恒不禁问了一句。
“叔叔回来啦!”嫂嫂一见到张恒,一张俏脸上就露出了掩饰不住的喜悦之情:“叔叔,快回房去看看蓉娘罢……”
“蓉娘怎么了?”张恒有种二丈和尚摸不着头的感觉。
早上出去的时候,张恒记得清楚,桑蓉娘还精神抖擞,极有性质的房中摆弄着她那条刺绣。
不大可能这么一会功夫,就出现什么变故。
“叔叔都是要做父亲的人了,怎么还如此粗心,自家妻子有了,都没发觉!”嫂嫂嗔怪的掐了一下张恒的腰。
“……”在这瞬间,张恒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要做爸爸了……”
“我要做父亲了……”
“哈哈……哈哈哈……”随即张恒就手舞足蹈的跳了起来。
二话不说,就直奔自己的房中而去。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是先圣的教诲。
老婆孩子热坑头,这是后世那个名叫陈明的寻常打工仔的梦想。
张恒曾经也想过,将来有了孩子,自己会怎么样。
但,当这一刻将要到来的时候,张恒却怎么也无法压制自己内心的狂喜之情,就跟一个小孩子得到了自己想要玩具一般,跳着叫着。
“蓉娘……”张恒推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走进房中。
此时,桑蓉娘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自己的秀发。
“张郎……”桑蓉娘回过头来,朝自己的夫君莞尔一笑。脸上流动着母性的光辉,她的一只小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腹部。
“蓉娘……”张恒一脸幸福的走到她身边,止住了对方要起身的举动,张恒轻轻蹲下身子,将耳朵贴到桑蓉娘的腹部去,道:“我们的乖儿子有没有调皮?”
桑蓉娘扑哧一笑,两只手环抱住张恒的脖子,道:“夫君,妾身才两个月身孕。怎么可能有动静……”
张恒尴尬的摸了摸头。
无论前世今生,这都是第一次做父亲,完全没有任何经验,所以,缺乏这些常识,却也是很正常。
“什么时候发现的?”张恒不免有些愧疚的问道。
嫂嫂责怪的对,作为丈夫,他竟然连妻子怀孕都不知道,这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就是今天夫君出门不久。妾身就感觉有些恶心,嫂嫂找来大夫诊脉,妾身才知道有了……”桑蓉娘一脸幸福的说着。
作为妻子,她知道她最重要的职责是什么。
那就是传宗接代。
而在如今。不能生育,是女子最大的原罪。
自从嫁过来以后,桑蓉娘就时时刻刻盼望着怀孕。这样,她的地位才会稳如泰山。不用担心将来有文君之伤。
张恒却是早就高兴的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从今往后,蓉娘你就一定要给为夫乖乖的呆在家中养胎。那里也不许去了……”张恒抱着桑蓉娘道。
这个时候,他已经完全忘记,当年他见到一些大少奶奶一怀孕就什么事情也不干,净在家里打麻将,看电视时的鄙夷之情了。
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有一套双重标准。
一套是对别人的。一套是对自己的。
张恒也不例外。
说着说着,张恒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张安世好像曾跟他开过玩笑,说是要指腹为婚什么的。
张恒当然知道,那是玩笑话。
同姓不通婚,这是周礼的重要一环。
当时,保不准其他人会有什么想法……
事实上,张恒知道,只要自己的妻子有了身孕的消息一传开,立马就会有许多熟人或者间接的熟人上门来结亲。
这是张恒所不愿意做的事情。
娃娃亲是靠不住的!
譬如当今天子刘彻吧……
当初,刘彻四岁的时候,是怎么许诺的――若得阿娇为妇,以金屋藏之。
好吧……最后陈阿娇被他藏到了长门宫中去了。
更可笑的是,长门宫本来就是陈阿娇母亲馆陶长公主的院子,因为董偃之故,送给了刘彻……
在心底来说,张恒更希望自己的后代,能够自由恋爱,不被束缚。
“蓉娘,若是有什么亲戚来跟你说要指腹为婚或者结娃娃亲,千万别答应……”张恒想了想,连忙对桑蓉娘道。
这是必须的。
表兄妹之间通婚,在如今是合法的。保不准桑蓉娘有什么姐妹过来聊天,聊着聊着就把桑蓉娘带进去了。
桑蓉娘乖巧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对她来说,张恒就是天,就是地,说的一切都是好的。
“儿子……耶耶来听听你的心跳!”张恒却是再次蹲下身子,跟个小孩子一样,贴到桑蓉娘的腹部去听里面的动静。
桑蓉娘笑了一声,抱着自己的夫婿,此刻她感觉心里面,满满的都是幸福,仿佛灌满了蜜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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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恒有后了,这个消息,首先在张家里传开了。
一时间整个张家村的佃户们都提着各种东西上门来道喜了。
像什么山上打的山鸡野兔,河里抓的河鱼,多的数不清楚了。其他的什么鸡蛋之类的东西,差点塞满了张恒家的厨房。
对于乡邻们的好意,张恒毫不客气,照单全收。
当然,临走的时候,每人都给了一个大红包,里面直接塞进了六百六十六个五铢钱。
仅这一个下午。张恒就像一个散财童子,散掉了好几万钱。
但他却非常高兴。
到了日暮之时。张大牛父子更是带着孙子张瑜带着家里养的几只母鸡上门来道喜,张恒自是好好招待。还留了他们祖孙三人吃了晚饭。
到第二天,就连南陵县县城都知道张恒有后代了。
于是,王城、杜延年都提着礼物上门来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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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迟竟要做父亲了……”当鄂邑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手里拿着的梳子都掉到了地上。
这对她而言,无疑是当头棒喝。
她很清楚,一旦桑蓉娘生下孩子,她就很难再插足进去了。
顶多,顶多,只能跟张恒做情人。而不能名正言顺的成为张夫人。
毫无疑问,这是鄂邑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更何况,能不能做张恒的情人,她现在心中也没底。
这些日子以来,虽然她跟张恒之间的关系已经改善许多,偶尔,张恒还会跟她说说笑笑。
但,却也仅限于此了。
鄂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在长安公侯子弟眼中,美若天仙的她,竟没办法征服一个乡下男子。
难道我老了?
鄂邑对着铜镜,抚摸着自己的脸蛋。
镜子中的人儿。身材丰满,曲线玲珑,容颜似光。明明就是一个绝代佳人。
但……为什么那个人就偏偏看不到这些……或者说,装作看不到这些呢?
鄂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这个时候。她的管家进来禀报道:“翁主,蓟城来信!”
说着就将一张丝帛交了上来。
鄂邑没好气的接过那张丝帛。只扫了一眼,就将之丢到了梳妆台上。
那是她的好兄长刘旦的信。
在信里面,刘旦先是给上次的鲁莽道歉,说了一大堆鄂邑根本不相信的假话,然后就是让鄂邑帮他在天子面前说话,让他可以参加即将进行的讨伐匈奴之战。
“需要我的时候,就记得我这个细君了,不需要的时候,就威逼利诱……”鄂邑本来心情就不好,看了这信以后,心情更是糟糕,她差点有种想要撕掉那封丝帛的冲动。
但最终,她忍住了。
因为,鄂邑知道,自己的这个管家,跟燕蓟有联系,否则,远在燕国,刘旦怎么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但是,做个样子,发发脾气,却也可以。
“给本宫回复燕王,就说本宫知道了……”鄂邑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道,反正自从上次那封信之后,鄂邑就不想再牵扯到自己的兄长们的争权夺利中去了。
更何况……
这些日子以来,鄂邑自己觉得,自己跟刘据的关系不错,还算可以。
所以,假如刘旦想要断掉对她的经济支持,鄂邑也不怕了。
大不了……本宫去缠太子大兄……鄂邑在心中想着。
反正她的大兄心肠软,好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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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宫之中,刘据在这天傍晚的时候,也得到了消息。
“张先生居然要做父亲了……”刘据也为此非常高兴:“这是好事情啊,孤过两日便上门去贺喜!”
贺喜当然只是目的之一。
另外一个目的,当然是想向张恒问问,自己的老爹,现在看样子是铁了心要亲征了。
刘据觉得,可能就张恒能有主意了――反正,他现在是彻底没辙了。
“真是巧啊……”刘据想起了自己的长子刘进的妃子,怀孕也有四五个月了。
这么说来的话,假如说……有可能的话……刘据觉得,自己并不介意嫁一个孙女给张恒的儿子,又或者让自己的长孙娶一个张氏妇做正室。
刘据越想就越觉得,自己的想法简直太好了,这样一来,即能在将来顺顺利利的给张恒一个清贵的官职,不必受到条条框框的限制,更能让自己跟张恒之间的关系更加亲密,紧密。
“善!”刘据想着就抚掌笑了起来。
当然,这个事情不急,天家的孩子本就不愁嫁娶,只是――不能在那之前,就让张恒的孩子被人捷足先登了。
这么一想,刘据就坐不住了。
他决定,明天就去张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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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四十八节 张恒的烦恼【求推荐票啊】
再一次来到张家里。
眼前的景象已经是另外一个模样了。
刘据记得清楚,他第一次来到这个小山村的时候,这个小村子对外进出的道路,泥泞不堪,宽阔的沂水河阻断了张家里通向河对岸的途径。
而如今,一条坚实的石桥,横跨南北,沟通了沂水两岸。
便是上次来的时候,还满是泥泞的道路,此时已经铺上了碎石,整整齐齐,虽然难免颠簸,但却不用再受泥泞挣扎之苦。
在道路两侧,十来个村里的男子正挥舞着锄头,整修着道路。
比起刘据在其他地方看到的村民,这里的村民,基本上面无菜色,一个个面色红润,衣着整齐,身上已经很少看到有打补丁的地方了。
见到刘据这个【熟人】他们纷纷行礼作揖。
无论精神样貌,还是举止神态,都已经焕然一新。
放眼看过去,小小的张家里此时格外的祥和,甚至有几户人家正在准备盖新房子。
“仓禀足而知礼节,圣人诚不欺我也!”刘据自也感慨一声。
对于张家里的情况,这一来二去,刘据也了解的很清楚了。
他知道,给这个小村子带来这样的变化,都是一个人,那就是张恒张子迟。
全天下除了南陵张恒之外,再没有第二个,能在短短不到一年时间,就让一个村子,彻底摆脱饥寒,步入温饱。甚至还能有余钱盖新房,制新衣的。
而张恒付出的。却不过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利益。
无论是租借家禽的举动,还是奖励佃农耕作。刘据知道,其实张恒付出的并不多,也并未对他的收入产生什么影响,相反的,他的租税可能会一年比一年多。
至于拿钱请人做雕版,烧制红砖什么的,张恒更是在这些举动中获得了超高的回报。
“为什么别人就不愿意这样做?”看着又变了一个模样的小山村,刘据开始思考起来。
他想不通,为何明明可以带来更多收益。同时还能让百姓获益的事情,就摆在这里,全南陵都看的清楚,但是为什么邻近几个村子的地主不懂得仿效?
难道,出让一点点利益来换取更大利益和一个好名声这么划算的事情,他们还有什么顾忌不成。
刘据摇了摇头,对于这个问题,他实在没办法想通。
“走,去张先生家!”刘据拉了一下缰绳。就对左右道。
然后,他一马当先,朝着张恒家的位置而去。
来到张恒家门前的时候,刘据为眼前的景象感到震惊了。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几十个衣衫褴褛的男子,拖家带口,在张府门前长跪不起。
“求二郎发发善心。收留我等!”入耳的是一阵阵的哀求声。
刘据的眉头微微一皱,脸上感觉有些火辣辣的烧。
作为这个天下未来的主人。他最见不得的就是这些底层衣食无着,甚至连户籍都没有的人家。
每每看到这些可怜人在寒风中颤栗。在酷暑中劳累,刘据就觉得,那是自己的责任。
“去问问看是怎么回事?”刘据对左右吩咐。
一个护卫领命而去,没多久,他就回来禀报道:“回禀殿下,臣探知,这些人都是得知张先生有了喜事,就三五成群,商议着要趁着这个好时机,来讨得一个进入张家里求生的机会……”
“他们都是附近几个村子的佃户……”护卫顿了顿,咽下一口口水,迟疑了一会才补充道。
他之所以迟疑,是因为他知道,太子殿下,最是看不过眼穷人的可怜。
曾经好多次,他曾亲眼看到过太子为此默默流泪。
“怕有好几十户人家吧……”刘据有些默然。
几十户人家,就意味着有好几百人想要为张恒做事……
而整个张家里加起来,怕也没有这么多人……
刘据也自叹了口气。
这可是关中,天府之国,八百里秦川,可如今,关中的贫民也开始多了起来。
根据丞相府的统计,最近十年,天下人口一年比一年少。
少掉的那些人,事实上,其实刘据也心知肚明去了哪里――他们大部分都变成了无地无户籍,托身他人的佃户……
而朝廷除了老生常谈,说些三代之治,尧舜禹如何如何的调子外,对此情况基本上束手无策。
其实刘据也知道,要让逃亡的人口重新回到户籍上,其实办法很简单,效仿太宗和先帝,轻徭薄赋,废除口算,同时大力开垦荒地,重新丈量天下田亩,重新施行授田制,那么,逃亡的人自然而然就会回归。
但是……
天子不会同意这么做。
轻徭薄赋,就意味着汉军要收缩,要从轮台、受降城撤军,甚至更进一步,要放弃朔方……
这么做的话,刘据知道,以自己父亲的性格,是死也不会愿意的。
轮台城,朔方城,受降城,是他的心血和骄傲。
放弃这些,就等于否定了对匈奴战争的一切,甚至否定了卫青霍去病,否定了天子的权威。
即便是刘据自己将来做了皇帝,刘据也不可能这样做。
因为,一旦这样做就是不孝!
“张先生曾说,他能令亩产翻番……”刘据叹了一声道:“孤拭目以待!”
如今,要改善这些,刘据知道,唯一的办法就是跟张恒曾经跟他说过的那样,用同样的田亩,养活数倍于原先的人。
这样的话,原本那个刘据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打赌,似乎就成了破解这个死结的唯一方法了。
现在,刘据比任何时候都希望,张恒当初说的那些能够成真,让亩产不断提高。
一念至此,刘据就对左右吩咐道:“去将孤的那匹千里马马驹牵来……”
“殿下……”身边的人知道,刘据这是打算将那匹马送给张恒了,要知道,那匹马可是珍贵无比,比大宛马还稀有的,只有冀地才独有的千里马。
在古语中,有一个重要的字,叫【骥】,所谓骥就是千里马,而这种千里马,却全部是冀州所产,而且数量稀少,是真正的无价之宝。
整个汉室到目前为止,也只找到了十几匹这种特殊的宝马。
而作为太子,刘据也是去年才因为做事认真,天子就将一匹千里马马驹赏赐给了他。
“马比人重要!”刘据挥手打断了左右的劝阻,道:“快回去牵来,孤在此等着!”
在刘据看来,一匹马,即便是一匹他最心爱的千里马,也比不上张恒能实现他的诺言,让亩产翻倍。
在这个张恒有后的喜庆时刻,送一匹千里马马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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