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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汉的悠闲生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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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在河对岸,两辆打着太仆与丞相旗帜的马车,急急的奔驰在驰道上。

    公孙敬明与江寄就坐在这两辆马车中,不得不说有权就是好。

    公孙敬明只是亮出了他的丞相公子身份就立刻有几个丞相府的胥吏自告奋勇,愿意为他冲锋陷阵。

    如今公孙敬明的父亲恰恰是负责指挥抗旱的最高领导人,而这些胥吏个个都是颠倒黑白,鸡蛋里跳骨头的好手。

    在公孙敬明想来,区区小事情,抬抬手就可以灭掉对方,他来南陵的目的,只是为了接受战利品而已!

    至于张恒?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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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昨天晚上昏了头,居然忘记检查是否复制错误了

    真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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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节 又来两个送死的

    “真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张恒从睡梦中醒来伸了个懒腰,抬头看看天色,少说也到了下午两三点的样子了。

    身上出了一身的臭汗,张恒觉得肚子也有些饿了。

    便准备回家去美美的洗个澡,吃点东西再过来。

    刚站起身来,张恒就感觉不太对劲了,怎么河岸边嘈杂的捶打声跟掘井时的吆喝声都不见了?

    张恒爬上山坡顶,远远的眺望过去,却见几个身穿黑色皂衣的男子在河岸边一个一个的异常仔细的检查着每一个桔槔。

    而在挖井的工地上,两个身穿看上去好像应该是丞相属官法曹什么的衙门的官府的人,正对着南陵县的县令杨克钧与县尉王城还有北军的那个军侯郑肃大声训斥。

    张恒靠近一听,却听到一个沙哑的粗重男声,训斥着道:“……怎么搞的?有你们这么挖井的吗?连陶圈都不围,这要是一下雨,这井准得崩塌!”

    “朝廷出俸禄,军饷供养你们,你们就是这么给朝廷办事的?”

    “全部给我重新挖过,必须要用陶圈把井壁扎扎实实的围上!”另一个声音痛心疾首的道:“诸君啊,天子命尔等掘井,为的是什么,是造福黎庶,这些井可不是只用一两天,只应付眼前的旱灾,诸君啊,眼光要放长远……”

    “可是……”县令杨克钧还想反驳。

    “没什么可是的!”那个沙哑的男声立刻打断杨克钧的申辩:“我等既食朝廷俸禄,那就要对得起供养我等的黎庶,诸公啊,不是某等刻意刁难,而是实在是上面是如此要求的!”

    县尉王城急了,道:“两位上官,能不能借一步说话!”这是要暗中送些贿赂来摆平此事了。

    其实历来但凡地方上干什么工程,上面总会跑下几个下来刨食的主。无非就是打发点钱财,喂饱这些家伙就一切都照常进行了。

    但是今次似乎不同,这两位好像有古代贤吏的风范,根本不搭理王城的话,只是冷冷的道:“对不住了,王县尉,我等秉公办事,向来不恤私情!”

    “怎么回事?”张恒走到张大牛身边问道:“这些是什么人?”

    “唉,太仆府跟丞相府派下来督察的吏员!”张大牛混迹市井几十年,一双眼睛毒的厉害,一眼就看出这些人是来故意找茬的,对张恒道:“二郎啊,估计这次事情很难善了了,这些人来到这里二话不说就要我们停止掘井,停止架设桔槔,说什么奉丞相和太仆令谕来检查的!”

    “屁!”张大牛不屑的道:“丞相跟太仆真要派人来督察,就不是两个小小的吏官,起码也是某曹主事或者主薄,再说,即是督察,那怎么没见御史大夫的人?”

    汉代三公,丞相,御史大夫,太尉,各司其职。

    丞相辅佐天子,举荐贤才,任免官员,御史大夫监督百官,直刺君过,太尉掌天下兵马大权。

    所以,督察这一块的职责,是属于御史大夫的权责,虽然丞相也可以插手,但是,按例要有御史大夫的人在其中,否则就是逾越了,越权了。

    然,两个丞相府的人出来到了地方,用督察的名义‘指导地方’,这却也没有任何问题。

    即便他们没有真正得到丞相的令谕,难道别人还能责怪两个‘忠于王事’的能吏?

    最麻烦的是,即便是跟上面去查询,上面的人却大都都会选择袒护下去的吏员,把假的也弄成真的,这个就叫官官相护。

    想到这里,张恒眉头皱了起来。

    这些人跑下来为难地方官跟当兵的,跟张恒本是没太大关系。

    但张恒怕就怕这些家伙带出一个坏头,要知道,这派军队下来帮忙抗旱和严令地方必须按时按量完成任何的计划,可是张恒提出来的。

    这件事情成功了,张恒固然受益无穷,甚至可能一步登天,成为显赫的权势人物。

    但反过来,要是出了幺蛾子呢?

    好!

    晁错怎么死的?献削藩策!削藩策好不好,大家都知道,但是朝廷还是把他咔嚓了。

    原因就是吴楚七国因为他的削藩策叛乱了,事情闹大了,晁错必须负责,当然这其中夹杂了晁错跟袁盎之间的私人仇恨,以及孝景的软弱,那就不说了。

    摸了摸头上的脖子,张恒可不想被人咔嚓。

    “玛拉戈壁的!”张恒在心中暗骂一句,他并不知道这些人就是冲他来的,但是他却很清楚,这件事情必须摆平,他可承担不起任何可能导致这次抗旱最终失败,激起强烈反弹的后果。

    “怎么就不让我安生一会?”张恒摇了摇头,活动一下筋骨,走上前去,对那两个趾高气昂的男子道:“我奉劝两位还是快点走吧,迟了,我怕两位可能就走不了了!”

    “你是什么人?”一个脸上长了一颗豆大的黑痣的黑矮男子回头不屑的看着张恒,发现居然是一个小白脸之后,他心中更是不屑,冷冷的道:“本官乃是丞相属下法曹吏,奉主事及丞相令,巡视三辅,区区一个庶民,这里没你插嘴的地方!”

    “学生张恒!”张恒微笑着对这两人拱拱手道:“真是对不住了,学生不是什么庶民,学生身具公乘之爵,那个按照以前的说法,学生估计两位得给学生揖首行礼才行!”

    在汉初颁布的二十一级军功勋爵序列中,公乘位列第八级,属于高爵,有免除服苦役,见官不拜,低于公乘爵位的见到公乘要行礼等等特权。

    “你就是张恒!”黑痣男子旁边一个稍微高些,白净些的男子大声惊讶道。

    “没错,学生张恒!”张恒笑着道:“不知两位是什么爵位?”

    那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显然他们的爵位都没有张恒的高,但是他们如何肯给张恒行礼?

    汉初的军功勋爵制度延续到如今早已经崩溃,除了左庶长以上高爵外,其余爵位如今可是明码标价了,至于武功爵什么的更是泛滥的一塌糊涂。

    更何况,他们如今就是要来对付张恒的。

    “哼,区区一个公乘,也敢对我们大呼小叫,简直目无王法!”黑痣男子怪叫一声,道:“王县尉,给本官拿下这个狂妄之徒,今日之事,某就放你一马!”

    张恒微笑着看向县尉王恒,优哉游哉道:“我以前听人说,天下胥吏皆可杀,以前还不明所以,现在却是明白了……尔等胥吏,假借上官之名,行欺诈不轨之事,隔绝上下,阻断民听!”

    “但是你等胥吏,也就技止于此罢了!”张恒笑着道。这个时候他算基本明白了,估计就是那个江充的侄子在搞鬼。

    真是蛋疼啊!

    弄死了一个秦二官,又跑来两个送死的。

    这样下去的话,估计张恒就要背上一个‘灭门张恒’的外号了。

    “这两人不过是两个炮灰罢了!”张恒心中想道:“要防止这种事情再次发生,还是要从源头上斩断那只捣鬼的手!”

    张恒知道,不弄死那个贵公子,估计他以后会不得安生了。

    明年是一个重要的年份,张恒的很多计划都要在明年实施,他可不想自个正嗨的时候,被人像今天这样时不时的恶心。

    更何况,既然结下仇了,对方也纠缠着不放,那就是不死不休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主动出击。

    御敌于国门之外,才是最好的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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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晚了点。

    昨天晚上没睡好啊~~~~但今天三更是一定的,请大家放心!

    ps:现在貌似推荐没有前两天给力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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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节 弃子

    张开嘴巴,接住依偎在身上的美婢亲手剥下的一颗松仁,上官敬明舒服的呻吟了一声。想起方才远远的见到的那两个动人的美娇娘,公孙敬明就忍不住在美婢的翘臀上大力的抓了一把,惹得后者娇哼一声。

    “怎样,小弟没有撒谎吧!”一旁的江寄独自给自己斟了一小杯酒,一饮而尽,道。

    “贤弟果真信人也!”公孙敬明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方才远远看到的那两个美妙的女子的身影。

    “驾!”两人正说话间,忽然马车之外传来一阵马蹄声。

    奔驰而过的骏马,卷起驰道上的灰尘,公孙敬明一个没注意,嘴里就吃到了一股涩涩的灰尘。

    “居然敢如此嚣张?”公孙敬明火了,平日里丞相府上的车马停在路边,任谁见到了,还不是得乖乖下马绕行。

    “本公子拔了你的皮!”公孙敬明气冲冲的掀开马车车帘就要命令手下人去追上前面的人,好好抽他一顿鞭子。

    可是,当他的眼睛看到前方疾驰的骏马上的一个熟悉的面孔时,所有的恶言恶语全部被卡在了喉咙里,公孙敬明呆呆的看着那些疾驰向南陵的骏马,嘴巴张得大大的。

    “敬明兄,怎么了?”江寄看到公孙敬明脑袋伸出窗外,以为有好戏看了,可左等右等,却怎么也等不到平素一向跋扈的公孙敬明发飙。他不禁有些奇怪。

    公孙敬明把脑袋缩回车内,推开要跟他撒娇的美婢,大声对外面的车夫道:“走!回长安,马上!”

    “敬明兄……”江寄怪叫一声,急忙阻止道:“你不想要那两个美娇娘了吗?”

    “你知道我刚才看到谁了吗?”公孙敬明没有正面回答江寄的话,只是用一种近乎无奈的语气道。

    “谁?”江寄感到好奇了,长安城,有几个人能让公孙敬明像老鼠见到猫一样害怕的?

    “太子!”公孙敬明的话像一把利剑穿透了江寄的胸膛。“而且太子是冲着南陵去的!”

    “贤弟……”公孙敬明长叹一声道:“今日只能暂且休兵了!”

    “太子去南陵做什么?”江寄却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可能是去访友吧……”公孙敬明答道。当朝太子刘据可以算的上是自汉室开国以来最自由,权柄最重的储君了。

    自太子刘据成年以后,当今天子就准许其自由结交朋友,招纳贤才。后来更是专门为其在长安城中置办下博望苑,以方便其与朋友交流。

    更重要的是,当今天子生性喜好游乐,前后数次封禅泰山,最近一次就在一年前。

    天子出巡,太子理所当然的肩负起了监国重任,由此,太子还没即位就已经拥有了一股强大的势力,其势力遍及军政民。

    “可是太子在南陵没有朋友!”江寄摇了摇头,在心中暗暗的想道:“这个事情我得回去禀报叔父大人!”

    别看江寄与公孙敬明臭味相投,平素非常合得来。

    江寄却非常清楚的记得,他的叔父江充曾经告诉他,公孙家与江家不是一条道上的。

    江寄更知道,叔父江充曾经不止在晚上做了噩梦,噩梦的内容便是新君即位,江家被满门抄斩。

    因此,叔父江充最大的愿望就是扳倒现在的太子,换一个与之没有仇怨的来当。

    而公孙敬明呢?他们全家都指着太子刘据登基之后,背靠新君逍遥快活呢!

    所以,公孙敬明才在看到太子刘据之后,立刻决定放弃一切掉头回长安,原因很简单,公孙敬明以及他的父亲,兄长,平素在太子刘据面前,一直都深深的隐藏着自己的另一面,公孙家可是不希望被太子知道自己家平时的龌龊与黑暗。

    “走吧,回长安!”公孙敬明挥了挥手道。

    至于那两个自告奋勇的小吏?

    “自求多福吧!”公孙敬明笑了笑,这年头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但是两条腿的人,特别是想攀附上丞相的人,不要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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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方才那好像是丞相府的车马……”一个随从调转过头,看着那似乎在转弯,回转的两辆马车,提醒自己的主君。

    “孤知道!”刘据骑在马上答道:“孤微服出巡,能不惊动旁人就不要惊动旁人,明白了吗?”

    “诺!”那个随从点点头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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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张恒看着前几日还与自己说什么旦有需要尽管开口的王城。

    所谓患难见真知,张恒就是想看一看,王城那天是说着玩的,还是当真的。

    王城此时心中却是颇为纠结。

    听那两个丞相属下的吧,可能会得罪很可能跟太子有关系的张恒,可要不答应吧,看那两人的架势,是不准备善罢甘休了。

    现在可是下午了,若是真被那两人这么一直拖下去,今天的任务可就别想完成了,完不成任务天子必然降罪。

    思来想去,王城只觉得自己无法决断了。

    “哼!”那个黑痣男人哼了一声,道:“好啊,南陵县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不听命于丞相府,想要造反吗?”

    “北军将士何在?”另一个人嚣张的命令道:“拿下他们!”

    但没有一个北军将士动弹,士兵们看向军侯郑肃。

    郑肃却是偏着头扭向一边,心中冷笑着:什么玩意,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北军向来是只听命于执金吾和天子的,没有天子虎符,谁指挥得动北军半个兵士?

    若非是那人乃是来自于太仆府,而太仆府最近手里头捏着北军的军费开支,军饷供给,郑肃倒是想把这两个蠢货拿下了。

    没错,上面的人到了下面,确实可以依仗身份和权力上的优势,对地方指手画脚。

    但这两人太过分了,居然敢把手插进民政里。

    这简直就是找死了!

    御史台的御史若是知道了,铁定不会放过这么大好的露脸机会,连丞相都要吃上挂落。

    郑肃心中也奇怪了,这等蠢货怎么能在丞相府中活到现在?

    却是不知,若非后面跟了丞相之子,太仆之弟,再借这两人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如此跋扈。

    “好!”那个人脸上挂不住了“连北军也想造反吗?”言语中的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拿出天子虎符印信,某便听命!”郑肃冷笑道:“没有天子虎符,想要某家听命?尔等脑袋没被驴踢吧!”

    “你……”那人感到棘手了,原本以为自个手上攥着北军的命脉,这些丘八不敢不听命,谁知道一头撞上一堵铁墙,真是晦气!

    “南陵县,给尔等最后一次机会!”黑痣男人冷冷的道,但他的心中已经有些慌了,给手下一个皂吏打个眼色,让他赶紧去通知公孙公子,让公孙公子来对付这些居然敢不服从命令的家伙。

    在他想来,堂堂丞相公子出马,谁敢不从命?

    王城终于下定了决心,攥了攥拳头,心道:人生难得几回搏,便拼了这一次罢!

    抬起头,抢在县令杨克钧之前,毅然决然的道:“下官从来没有听说过,丞相府居然会插手地方事宜,两位还是去与京兆伊分说吧,京兆伊下令,下官等便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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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困啊,申请今天少更一节,周末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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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一看收藏,222。

    顿时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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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节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你……”黑痣男子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他转过身对那些正在河边检查桔槔的皂吏喝道:“都给我听好了,经查,所有桔槔与水井都不合格,统统给我拆了!”

    “对!”另一人叫道:“统统拆了,我们要为百姓负责!”

    这两人得意洋洋的看着郑肃与王城等人。

    王城脸色一变,便连郑肃也阴沉着脸,恨不得将这两个混蛋千刀万剐。

    但是,他们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这两人打着丞相府和太仆府的名义,在程序上来说确实可以借口质量问题要求地方重新建造某一工程。

    但是,这些刚架起来的桔槔与还没打好的水井,这一拆,今天的任务就别想完成了!

    “你们拆你们的!”张恒笑着道,他的头一句话差点让王城跟郑肃当场就要翻脸,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也没这么玩的吧……但是好在,张恒马上又道:“但是呢,这些桔槔和水井我们张家里的村民好像也出了力,所以呢,麻烦你们――在拆的时候,绝对不可以碰那些我们张家里乡民辛辛苦苦架设和挖掘出来的地方,否则,这就说不清楚了!”

    张恒杀气腾腾的道:“若是我张家里乡民所建的器物有一丝一毫的损毁,那么这官司便是打上廷尉府,在下也奉陪到底,我倒要看看,你们谁敢动我张家里的一针一线!”

    “对!谁敢动俺们的桔槔,俺们就跟谁拼命!”后面张大牛立刻就起哄道:“俺们庄稼人容易嘛?辛辛苦苦的架几个桔槔,挖几口水井,你们这些酷吏居然要来拆,这还有没有王法?”

    里正带头,乡民们本就窝了一肚子气,本来,这水井挖的好好,桔槔也架起来了,眼看哗哗的河水就要流到自家的田地里,干了大半个月的田地,好不容易要盼来甘甜的河水了。

    往后孩子们也不必冒着酷暑在正午浇水了,女人们也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

    可这些家伙居然来到这里就不由分说,硬是要停工,现在居然还要来拆!

    一时间群情激愤,几十个壮实的男丁挥舞着扁担,锤子,铁楸站到一边,恶狠狠的盯着黑痣男子一行,看那架势只要他们敢动,乡民就要一拥而上围殴了。

    这年头,若是一个两个农民打了上官,那就是重罪,官府会不管你有没有理,先抓起来打个半死再说。

    但是反过来,若是几十上百的农民围攻几个胥吏,那……便是这些胥吏被村民给打死了,那也是白死,不管有什么理由,上面只会认为是这些胥吏横行霸道,扰乱地方,激起民愤。打死胥吏的乡民非但没罪,反而有奖。

    “你们想造反吗?”黑痣男子感到有些慌了神,他可没有想到这些乡民居然敢如此对他。

    这也是合该他倒霉,由于一直是在长安城里吃香喝辣,很少接触到地方的事物,所以在他的印象中,平民百姓特别是农民是最容易欺压的。

    平时他只要摆出丞相府的名头,那个农民敢违抗他的命令?

    可惜,若是久在地方混迹的胥吏在此,定会告诉他另外一个事情,没错,农民老实很好欺压,但那是指出门在外,或者是在失去了宗族的保护的情况下才是很好欺压的。

    倘若是在本乡本土的宗族庇护下,你去欺压一个试试?

    这些年,光是大汉治下的各郡,每年在农村发生的械斗就不知道有多少起,而这些械斗的起因,大部分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所以,有经验的胥吏绝对不会招惹在本乡本土的乡民,便是征税也是通过勾结当地的宗族头目、地痞流氓,许下无数好处才得以顺利进行的。

    “造反?”张恒笑了:“你以为你是谁呀?死到临头,还如此冥顽不灵!”

    “我不知道是谁给你们的胆子,竟然敢来扰乱地方秩序!”张恒冷冷的道:“尔等可知道,这挖井、架设桔槔事关三辅百姓今秋收成,事关大汉社稷的根本,区区两个胥吏,连‘秩’都没有,竟然就敢大摇大摆的跳出来,公然破坏天子诏令!”

    张恒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给他们扣上几顶天大的帽子再说。

    “老实交代,是谁指使你们的?”张恒冷冷的道。他转身对县令杨克钧和县尉王城以及郑肃揖首道:“三位明公,学生怀疑这两人怕是受到了某个居心叵测的叛逆集团指使,来破坏三辅地区来之不易的抗旱形势,企图图谋不轨,乱我大汉江山!为慎重起见,学生建议先收押次二人,细细拷问,定要查清楚他们背后之人才行,否则,大汉社稷危矣!”

    “明公可还尚记得淮南刘逆?”张恒长揖到地。

    “正是!”县令杨克钧首先反应了过来,立即吩咐手下道:“来呀,给本县将这些逆贼抓起来!”

    县尉王城亦道:“错非二郎提醒,吾等险些为逆贼所迫!”

    北军军侯郑肃拔剑命令手下军士道:“儿郎们,不可放过一个贼子呀!”

    数十名北军军士和衙役立刻一拥而上,将那两个人及其手下全部按到在地,熟练的用绳索捆绑起来。

    “你们不要命了?”黑痣男子被按在地上,嘴里吃了好大一口泥巴,慌张的叫道:“我等可是奉丞相令谕的上差!”

    张恒心中冷笑不止,这两个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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