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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汉的悠闲生活-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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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却是一些冷漠。也有些孤傲,在马栏的一角。低低的吃着青储饲料,仿佛没看到张恒这个主人一般。
“小明乖!”张恒摸着小家伙越来越漂亮顺滑的背脊上的鬃毛。爱怜的道。
这个小家伙已经越来越聪明,也越来越像一匹真正的战马马驹了。
它现在才不到一岁,距离成年还有两年,对于张恒来说,还有足够的时间等待它蜕变,就像童话故事里的丑小鸭,振翅一飞,化身为天鹅。
桑蓉娘也很喜欢这匹神骏聪明的小马驹,好奇的伸着手抚摸着小明的脑袋和毛发。
小明似乎也知道桑蓉娘是主人的亲密爱人。因此对桑蓉娘的抚摸,一点也不抗拒,反而讨好一样的伸着舌头,舔了添桑蓉娘的小手,让桑蓉娘忍俊不禁的咯咯笑了起来。
“它真可爱!”桑蓉娘高兴的道。
张恒看了,也笑了起来。
“好了,小明别闹了!”张恒揪住这个调皮的小家伙的脑袋,拍了拍它的脖子。
小明跟张恒自是熟的不能再熟,知道这个举动意味着主人要它老实一点。否则,就好几天都没有青翠鲜嫩的苜蓿草吃了。
因此自也乖乖的低下头,去吃自己的青储饲料去了。
张恒就跟高老七问了问最近两天小明和其他牲口的情况,这是必须要掌握和了解的情况。将来是要统一写成文字,编纂成书的。
高老七一一汇报。
…0…0…0…
第二天,张恒带上一些特产。跟桑蓉娘坐上马车,去长安丈人家里。
这一次去见桑弘羊。主要是桑弘羊托人跟张恒说了很多次了,想要张恒将桑蓉娘送回娘家去住一阵子。
桑弘羊似乎是不太放心张家里的保育水平。
老实说。张恒对这个也没有太大的信心,甚至对长安城的保育水平也持怀疑态度。
这年月,就是皇帝家的保育水平和技术,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难产是天下人共同面对的一个大难题。
张恒没学过医,所知的也是大多数后世普通人知道的医学常识,对此也是没有太好的办法。
但至少有一点,张恒是知道的,最起码,桑蓉娘在长安城里,能得到比张家里更好的照顾和看顾,最起码,长安城的稳婆的技术比南陵的好。
有这些就足够让张恒决定让桑蓉娘回长安待产了。
当然,现在还不急。
张恒并不希望自己跟妻子分开太久,所以这一次回娘家,也就是串门,同时跟桑弘羊说些事情。
再次来到桑弘羊府邸之前,一早得到通报的桑弘羊就派了张恒的小舅子桑弘隆在门口迎接。
“宏隆兄,近来可好?”一见面,张恒就跟桑弘隆寒暄了起来。
桑弘隆命下人上前去搀扶着自己的妹妹,然后笑着将张恒夫妇请进家门。
“我还是老样子!”桑弘隆笑呵呵的回答道:“天天埋首读书,这不快到了春三月了吗?我想着今年看看能不能让长安县给评个秀才……”
“宏隆兄要出仕?”张恒笑着问道。
不过算算时间,却也正好了,桑弘隆确实到了该出来做官的时候了。
只是……就看他是想跟自己的祖父一样,从中央起步,还是去地府锻炼了。
在中央,有在中央的好处。
那就是能迅速的接近当权人物,结交一些家世背景都差不多的朋友,为将来打下基础。
但是,张恒觉得,桑弘羊的考虑,很可能是让自己的舅子去地方锻炼。
因为,张恒知道,自己的这个舅子的能力有限,贸然进入中央,很可能会吃亏,而去地方上则可以避免过早的在还没用成熟之时就陷入争斗,等在地方磨砺一段时间,具备一定的政治能力,再回长安,显然要好许多。
这从桑弘羊让桑弘隆去参加今年春天的举荐选拔,就可以猜到了。
要留在中央,事实上并不需要举荐,完全可以捐一个侍中,像桑弘羊当年那样,或者……萌官。
以桑弘羊的地位,给桑弘隆萌一个侍中或者郎中一类的官职,是很轻松的。
但他没有。
由此就可以想见桑弘隆未来的发展方向,肯定是地方了。
只是不知道,他准备去那里……
“那我就先祝宏隆兄马到成功,一帆风顺!”张恒笑着拱拱手道。
两人说话间,就来到了桑府的大厅之中,在那里,桑弘羊正在等着张恒和桑蓉娘过去问礼。
…0…0…
昨天调整了一下作息,以后都是白天更新了。
恩,今天尽量多写点,不敢说有几更,但肯定还有(未完待续。)
………………………………
第两百六十节 乡绅会议(4)
进了客厅,照例拜了桑弘羊,行了礼。
“张恒啊……”主宾落座之后,桑弘羊就满脸笑容的看着张恒。
“小子在……”张恒赶紧起身,恭问道:“大人何事垂询?”
“前次老夫写给你的信,你可看过了,可有答复?”桑弘羊笑意盈盈。
他的那封信是桑蓉娘怀孕的消息送到他面前之时写给张恒的,信中自然说的是让桑蓉娘回长安待产的事情。
“回大人,小子觉得,现在就让蓉娘留在长安,恐有不便……”张恒连忙笑着道,他跟桑蓉娘如今正好是新婚燕尔,怎么舍得分离?
虽然说,南陵跟长安距离不远,也就顶多个把时辰的车程……
便是张恒愿意了,桑蓉娘估计也不会愿意……
桑弘羊却是在家中独断专行惯了,这个事情,他由不得张恒再推三阻四,大手一挥道:“蓉娘是头胎,一切应以谨慎为上……就这样决定了吧……”
张恒跟桑蓉娘的感情亲密,深厚,这当然是桑弘羊所愿意看到的,同时也是满心欢喜的。
但……看着这小两口如胶似漆,桑弘羊就真有些担心,张恒从此就沉迷于温柔乡中,那就不好了,趁着这个机会,让张恒冷静冷静,也是好的。
再者说,长安的待产条件和环境,确实比南陵好无数倍,在这里桑蓉娘就可以得到最好的照顾。
无论是出于一个祖父的立场,还是希望张恒将来能继承他事业的期望,桑弘羊都觉得。这个事情,必须得按他说的办。
桑弘羊态度如此坚决。张恒也是无可奈何,只能苦笑着回头看了一眼桑蓉娘。
桑蓉娘见到张恒回头的目光。小脸也微微有些红,她轻轻拉了拉张恒的袖子,点了点头。
张恒叹了口气,连桑蓉娘都愿意了,他也只能答应了。
便躬身道:“小子谨遵大人之命!”
桑弘羊哈哈大笑,示意张恒坐下来。
然后,他又让下人领着桑蓉娘去她母亲那里。
等桑蓉娘走了,桑弘羊就让左右下人都退了下去,这才对张恒问道:“贤婿可知天子又要出巡了?”
天子出巡。这个事情目前还没有公开,便是在九卿中知道的人也不多。
桑弘羊之所以清楚,是因为他管着汉朝的钱袋子,天子要出巡,光是前期准备所需的开销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因此,桑弘羊自是一清二楚。
只是,天子究竟为何又想出巡了。
这个事情,桑弘羊是百思不得其解。对于他来说,倘若连天子准备做的事情是为什么都不清楚的话,毫无疑问,这是相当危险的事情!
这一次张恒上门。桑弘羊就想问问看,到底天子是为何要出巡。
要知道,天子可是去年才去过一趟雍县。当了一回散财童子……
要是今后年年天子都这么玩的话,那么桑弘羊觉得。自己这个搜粟都尉就没什么继续做的必要了。
否则,迟早得被巨大的财政赤字给逼疯了不可。
张恒听了。笑了一声,这个事情,他可是始作俑者,但是……张恒觉得,没有办法跟桑弘羊说这个事情。
“小子听说过,但不是很清楚……”张恒躬身答道。
同时张恒心中也有些好笑,往年,刘彻若是要出巡了,那么提前一两个月,这个事情就会被闹得人尽皆知。
但是,这一次很特殊,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根据前两日李成从未央宫中传递出来的消息,这一次据天子刘彻自己所说,好像是因为怕麻烦,才特意隐瞒,好方便他造成既成事实。
好像在刘彻这个天子心中,对于今年再次出巡,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去年才出巡过一趟,今年又出巡,而且走的比去年更远……这就多少有些说不过去了。
虽然天子乃九五之尊,至高无上,能出口成宪,一言可令天下兴亡。
但终归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东西能稍稍制约一下这高高在上的皇权,譬如说,舆论力量。
这是张恒第一次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能让刘彻都投鼠忌器,被迫玩这种小花样的事情。
这无疑是一件好事情。
桑弘羊却没有想太多,听到张恒也说不清楚,他也就释然的点点头,同时心中琢磨这一次天子出巡的意图。
“未知大人可听说过一个叫王越的人?”张恒却是绕开这个话题不谈,将话语引导向自己想要的地方。
“恩,听说过,好像是在长安县担任县丞,老夫曾见过一两次……”桑弘羊想了想,疑惑不定的补充了一句道:“好像他有一个妹妹嫁给了石少傅的次子……”
“可是太子少傅石德公?”张恒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对于张恒来说,可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
同时这样一来,就能解释那个王越到底有什么依仗,敢跟张恒叫板了。
当朝太子少傅石德,是万石君石奋的长孙,是故丞相石庆的长子,即便是在卫霍外戚集团如日中天的鼎盛时期,万石君家族依然是天下最有名的高门望族。
而石德是太子少傅,是太子刘据名义上的老师,他的父亲石奋曾跟故御史大夫卜式同为太子刘据的启蒙老师。
有这份情谊在,将来太子登基了,石家只会比现在更强盛。
而张恒,好死不死的,正正对石氏的地方构成了一定的威胁,因此,由此招来石家子弟的不满,也是理所当然的时期。
“恩!”桑弘羊点点头,奇怪的问道:“怎么,贤婿跟此人有怨?”
张恒点点头。就连大年初一到现在为止发生的事情跟桑弘羊讲了一遍。
桑弘羊听完,心中也郁积了许多怒火。
张恒是他的孙女婿。可这石家的人,弹劾自己的孙女婿。却连个招呼也不大,这实在是太打脸了,桑弘羊只觉得自己脸颊上火辣辣的烧。
虽然桑弘羊跟石家从来就没有什么太大的交情,两者之间甚至互相看不顺眼。
从石庆开始,石家的人更是将桑弘羊以及他所主持的经济改革和税收工作看成了祸国殃民的贼事。
但是……三公九卿之间,有三公九卿的游戏规则。
只要还没撕破脸皮,多少也要做做样子,就算已经撕破脸了,却也要讲点规矩。
可现在。石家的人,却不动声色,连招呼也不跟他打一声,就直接找他桑某人的后代开刀,这对于桑弘羊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耻辱!
“此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桑弘羊心中怒不可谒,此事若没跟石氏扯上关系,他兴许还不会如此动怒。
但偏偏,就真跟石氏扯上了关系。新仇旧恨堆积在一起,在此时一并喷发了出来。
但表面上,桑弘羊却是还要维护自己的面子的。
否则,一个九卿直接说要弄死或者弄垮一个千石县丞。这就有些掉份子了。
“老夫知道了!”桑弘羊淡淡的说了一句,好像这事情无关紧要一般。
张恒当然是听出了自己的这个便宜岳祖父大人的弦外之音,桑弘羊做了将近四十年的官。从当初天子身边一个跑腿打杂的小侍中,变成今日权倾朝野。手握天下财权的巨无霸,他处理事情。料理政敌,自然早就玩得相当娴熟。
若被人欺负到了头上,他还毫无反应,那他就不可能活着走到今天了。
说完这个事情,张恒就开始将自己即将要召开的那个乡绅会议拿出来向桑弘羊请教了许多细节和问题。
毕竟,张恒之前从来没有动员和组织过任何的会议,在这方面他毫无经验。
而桑弘羊则可谓是经验丰富了。
汉人,特别是汉朝的官员,素来就是会山会海中走过来的,对于这些事情,他的经验和见识比张恒强了不是一倍两倍。
桑弘羊自然不会拒绝张恒的求助,将许多张恒的方案中没有考虑到的细节和问题都一一指证,让张恒受益匪浅。
当然,临了,桑弘羊也很好奇:“贤婿为何要开这样一个注定不太可能成功的会议?”
“这就好比是这些年的几个老儒生在长安城里搞的几次会议一般……”桑弘羊笑着道。
桑弘羊这一辈子,基本上就是在地主豪强打交道,对于地主、土财主们的心思和想法,桑弘羊早就清清楚楚了。
他不大相信张恒能够成功――尽管张恒拟定的那个计划把前景描绘的让桑弘羊自己都颇为心动。
但,桑弘羊却是很怀疑,那些土财主能看到这些吗?桑弘羊觉得,更大的可能性是,那些土财主就算看到了,也会装作没看到。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可能会赚,但也可能会被噎着。
观望,盯着那个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在亲眼看到那个螃蟹噎不死人,同时还非常美味的情况下,那些人才会紧随其后,行动起来。
桑弘羊所说,张恒这些日子已经听过很多次,他也明白这个事情的难度。
很多时候,人们都是这样的,没有人会轻易相信别人,靠着嘴皮子也很难说服大部分打酱油的人民群众。
好在,他还有一张底牌,因此倒也不慌张。
只是对桑弘羊苦笑一声,道:“此事小子当然知道难,但迎难而上,才是小子应该做的事情……”
“小子听闻老人言: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做事情亦然,小子愿做有泰山之重的事情……”
但实际上,事情闹到现在,张恒却不过是因为骑虎难下而已……(未完待续。)
………………………………
第两百六十一节 乡绅会议(5)
延和二年,春二月己巳日(二十四日)。
南陵县的县衙中熙熙攘攘,来自南陵治下的各个地主乡绅汇聚一趟,共商大事。
像这样由官府出面组织动员地主乡绅,头面人物坐到一起商议事情,在如今虽然算不上经常有,但却也不罕见。
但南陵县这一次举行的会议,却跟其他任何地方,任何时候举行的乡绅会议都大不相同。
这一次,讨论的议题主要就是减租减息。
这让许多人在听说后都不以为意。
当年,太宗皇帝在世之时,三令五申,严禁民间田租高于三成,要求地方官采取切实的措施,严格控制民间借贷的利息。
但是……
从太宗皇帝的诏书颁布一直到他驾崩,将近十年时间里,民间的租税和高利贷,降了没降没有人能说清楚,唯一能够肯定的一点是,这天下的富人的财富越来越多,甚至出现了富可敌国的大商人家族。
而太宗皇帝,无论在民间还是在官场,都享有崇高的地位。
“连太宗皇帝都办不成的事情,那个张子迟何德何能,敢挑起这样重的担子?”一个脸上有些麻子的地主冷笑着跟他的一个熟人道:“这是在闹笑话吗?”
“可不是吗?”他身边的男子皱着眉头,道:“俺先前还以为这张二郎是个明白人,挺懂规矩的……可现在……”
这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就差跳脚叹息了。
这也是很多南陵地主想不通的地方。
你张子迟张二郎想做好人,想做善人。那就自己一个人去做吧,他们绝对没有意见!
但是。何苦拖着大家伙一起来做这个善人,这个好人呢?
事情闹到现在。这些地主们也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了。
如今,他们只要一出门,立刻就有七大姑八大叔一类的乡邻同族凑到跟前,跟他们打听他们对这个事情的看法。
虽然是地主,虽然是剥削者。
但是……总得讲点名声,要个好听的头衔吧?
就是那些盗贼,不也时常会用【劫富济贫】一类的说辞为自己辩护?
在这个世界上,真正要钱不要脸的人,基本上是没有的。
特别是在如今的社会风气之下。一个人一个家若是名声在乡里臭掉了,那么这个人这个家也就基本完蛋了。
不会有人租种一个名声臭掉的地主家的土地,更不会有佃户愿意托身于一个名声不好的家庭,更重要的是,名声不好的人家的子孙后代,出仕做官的路基本上被堵死了。
地方官举荐人才,第一个考察的就是家庭情况,而在家庭情况中,家声是第一位的。
可要是顺了那个张二郎的意思。从了那些泥腿子的愿。
他们却又是不肯的。
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愿意把本来属于自己应得的东西放弃掉?
更何况,这些地主也担心,将来那些佃户要是得寸进尺。提出更多的要求,怎么办?
很多人虽然不懂什么叫欲壑难填,但却也知道。人的**是永无止境的。
因此,大多数人来参加这个会议。其实都是很纠结的。
他们不知道,是该顺从。还是该强烈反对。
顺从的话,自己要吃亏……
反对的话,今天自己在这个会场上的表现,要是传到自己的村里,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虽然心中是百般不愿意,但一踏入县衙的大门,很多人就闭上了嘴巴,不再言语了。
既然来了,那自然各家都有各家的算盘。
张恒如今在这南陵县,就好比一个巨无霸。
他们可以不满,也可以私下议论,但没有人有那个胆子,敢当面跟张恒撕破脸皮。
不说旁的,就单说张恒的那个丈人家,就没有几个人有那个胆子敢得罪。
大家伙都不蠢。
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若那个张恒坚决要搞什么减租减息,听不进大家伙的话,那么大家伙也是可以当面应承,背地里弄个小花样,遮掩过去就是了。
就在众多地主乡绅,鱼贯进入县衙的时候。
忽然之间,一阵喧闹声响了起来。
众人回头一看,却见是几个本县出名的【反张士子】,正大大咧咧的前呼后应着走来。
一边走,这些人还一边说着:“哼,我倒要看看,那个沐猴而冠的小人,这次能有什么说辞!”
话语之间,火药味十足,许多地主乡绅都在心中笑了起来。
这些人,他们当然认得,都是本县比较富裕的乡绅家的子弟。
老实说,这些人现在的表现,在许多人眼中看来都有些幼稚和轻浮。
在许多人眼中,跟张恒过不去,那纯属自找麻烦,不但会给自己,同时也会给家人带来许多许多的麻烦。
若是张二郎记仇的话,将来,他们岂能有好果子吃?
因此,最近一段一时间,许多人都把自己的孩子给看住了,禁止自己的儿子们跟这些人往来。
但在这个时候,许多人顿时就觉得这些人非常可爱。
他们正愁没人出头来跟张二郎唱对台戏呢?
这些人的到来,正好遂了他们的心愿,至于触怒张二郎,导致某些不可预料的后果……
这又跟他们这些人有什么干系呢?
…0…0…0…
张恒此时却在县衙的大厅之中,进行着最后的准备工作,对于县衙的情况,他懒得去关注。
在他看来,这次会议虽然麻烦,但却也还没有达到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那样的难度。
事实上。张恒早已经胸有成竹。
虽然表面上看,这一次参加会议的地主乡绅有将近七十人。
这七十人。代表了七十个地主豪强家族,同时他们也占有了整个南陵县将近七成的土地和财富。
然。在这些人中,有强有弱,财富跟影响力各不相同。
所以,张恒完全不需要去一个个的跟他们做工作。
张恒只需要说服那几家最强最有影响力的人,那么其余人纵有千般反对,却也不得不服从主流。
历史大势汹涌而来的时候,任何个体的反抗,都是螳臂当车。
张恒在请教过桑弘羊之后,心中就已经明了。此次会议的成败关键,就在于自己该怎么营造出一种让所有地主都不得不屈服的势。
而这个势,早就已经出现了。
民间的那些百姓和乡民对今天这个会议的期盼和期待,必然让很多地主投鼠忌器,不敢明着反对。
那么剩下的,张恒知道,自己所需要做的就是要占据一个道德制高点,然后再说服那些影响力和财富最大最多的人,这样一来。其他人纵使想反对,也没有任何理由和勇气来反对。
“田千里……”张恒看着手上的一份材料,心中已经有了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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