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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汉的悠闲生活-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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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千里……”张恒看着手上的一份材料,心中已经有了定计,他知道。自己的第一个突破口就是这个人了。
这个田千里,跟许多南陵人不同,他的家族不是汉室建立之后才从关东迁徙过来的。早在秦王朝还没有统一六国之时,他的家族就已经扎根在了关中。是真正的老秦人。
此人,在南陵县拥有差不多二十顷地。数十户佃农,光是土地这一项就不比张恒少,加上他家世代住在关中,在南陵县的影响力也很大。
更让张恒看重的是,此人是荀子的崇拜者,根据资料上所说,他经常公开宣传荀子的思想,并且让自己的子嗣都学习荀子的著作,大有要承担起荀子文化传承的意味。
正是这一点,让张恒觉得,对方是明事理,懂道理的人,跟他沟通应该不会存在任何的障碍。
而且,推崇荀子思想的人,通常都会比较实际。
这样的话,就能省去不少口水了。
张恒将这个田千里的资料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在心中记了下来,以备待会交流之时所用。
然后,张恒就拿起了另外一个人的资料。
这个人叫张惠,算起来,还是张恒的本家,但却让张恒感到相当的棘手。
原因无它,此人是南陵县境内最大的印子钱商人,同时也是南陵一霸。
张恒听说过此人太多的传闻了。
传说,此人生的眉清目秀,年轻之时还是南陵县有名的俏郎君,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曾暗恋过他。
但是,此人心狠手辣,张恒曾经听说过,有还不起他的钱的人家,被他半夜放了一把火,全家烧死,更有被其残忍的斩断过肢体的例子!
这是一个真正的资本家!
这是张恒对他的最直观印象。
脸厚心黑,为了利益,甚至能出卖自己的灵魂。
而且,这种人通常都很小气,甚至吝啬,而且固执己见,极难说服。
但是,今天的会议,要想获得成功,还真不能绕开他。
此人虽然名声很坏,而且有许多人鄙视他。
但,有钱就是大爷,人家既然做了印子钱这个买卖,早就不要脸了。
在这个关口,他若是跳出来搅局,那说不定许多本来就不情愿来参会的人,会借此起哄,把这个会议搅黄了。
到时候,张恒就算把他抓起来,千刀万剐,也没有用了。
所以,在开会之前,得先让这个人老实下来。
不管是威逼也好,利诱也罢,总之,这个张惠必须服从张恒的意志!
否则……
张恒冷笑了一声。
他的怀中就揣着丙吉的名帖。
廷尉监丙吉,现在可是主管违法乱纪、贪污受贿一类案件的,这个张惠若是给脸不要脸,那么张恒迫不得已,也只好送他去廷尉大牢享福了。
反正,印子钱商人,自古以来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杀其他人可能会杀错抓错,但是印子钱商人,便是全部抓起来,不经审判就杀掉,也是准没错的!(未完待续。)
………………………………
第两百六十二节 乡绅会议(6)
“那就是田千里了!”王城在县衙内室中,指着一个身穿青布罗衣,看上去年纪大概四十上下的男子道。
“哦!”张恒点点头:“烦请兄长代为引荐!”
“这个举手之劳……”王城笑呵呵的道,就跟一个衙役吩咐了一声,让他去将那位田千里请过来。
没多久,脸上还带着些疑惑的田千里就被衙役请了进来。
“田公……来,来,来,容鄙人为您引荐,这位乃是张恒张子迟,子迟贤弟久慕田公大名,可惜一直以来缘锵一面!”王城笑呵呵的指着张恒对田千里介绍。
田千里听到张恒的名字,一双眼睛顿时就闪过一丝精芒。
将近一年以来,张恒这个名字,他可是如雷贯耳,真正是久闻大名。
他将张恒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点了点头:“果然是年轻有为!”
张恒连忙谦虚道:“不敢当田公夸赞……”
事实上,张恒也知道,对方的话多半可能不过是客套。
田千里是荀子的门徒,追随者。
荀子这个名字,张恒在后世的时候,十分陌生,甚至连听都很少听说过。
但是,在这个时代,荀子的大名却是如雷贯耳。
即使是在独尊儒术的今天,也没有人能忽视那个不同于孔孟,更跟当时所有的思想家都截然不同的怪才。
荀子,真正的称呼,应该是荀卿。他是韩非子跟李斯的授业恩师,他教出来的这两个弟子。一个成了法家的标准性人物,谈起法家就绕不开的韩非子。
至于另外一人李斯。更是毋庸多言。
按理来说,荀子应该是法家的先贤。
可是,当今世上大多数人却喜欢将之归纳到儒门中。
这是因为,荀子以孔子的基础人自居……
但是,说实话,儒门现在虽然是一盘散沙,古文学派跟今文学派闹的不可开交,五经博士没有一天不吵架的。
然,在荀子这个问题上却出人意料的保持了一致――那就是荀子绝对不是儒门之人!
而荀子的徒子徒孙们呢?
就像一个开了嘲讽的mt。将除了他们这一派的其他儒门学派,统统斥为伪学。
这么一来,两者的矛盾与日俱增,甚至,在某些程度上,荀子一派的学者在儒门中的名声,甚至还比不得墨家。
所以,田千里能客客气气的跟张恒说话,张恒已经很满足了。不敢有更多的奢侈。
“听说,二郎这次召集南陵乡绅,是想让大家伙都把田租降下来?有这么回事吗?”田千里也不跟张恒客套,直接切进主题。
“田公当面。不敢欺瞒,确实如此!”张恒拱手道。
“这是一件好事情,鄙人不才。愿在能力范围之内全力支持二郎!”田千里拱手淡然道。
他如此干净利落的在张恒还没开口就一口答应下来,这让张恒非常意外。也非常惊喜!
“多谢田公!”张恒大喜之下,连忙拱手。
田千里的问题解决了。就意味着今天的会议成功了一半。
作为南陵县最大的地主之一,田千里的一举一动,都可能影响一大批人。
只是,他为何如此爽快?
这就是张恒所无法了解的。
田千里似乎看出了张恒的疑惑,因此笑道:“人之性恶,吾乃是遵从荀公教诲罢了!”
张恒听他这么一说,立刻低下头,既不表示赞同,也不反对。
他的话一出口,张恒立刻就醒悟过来他为何会支持自己了。
无它,只是为了自己学派的道路。
荀子这一派,是儒门中的异类,甚至可以说是诸子百家中的异类。
先秦时期,绝大部分学派推崇的都是人性本善,礼仪道德,是为了人们更善良,不被外邪所玷污的手段。
而荀子却反过来,认为人性本恶,汤武跟夏桀,在最开始的时候都没什么不同,只是后天的环境让一个人成了暴君,另外一个人则成为了圣人。
单单是人性本恶这一条,就等于戳中了天下所有学派的敏感点,对于荀子这一派的学问和经典,自然是大加驳斥和贬低。
更何况,荀子这一派,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思想,那就是人定胜天,所谓【制天命而用之】,【天有其时,地有其才,人有其治】。
张恒当初无知,所以开口抄袭了后世王安石的话。
“天变不足畏……”现在想起来,张恒依然有些浑身直冒冷汗。
幸亏这个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传扬不广,否则,单就那一句,就足够让人把张恒喷死!
张恒所了解的关于荀子一派的思想和主要论述,大概就这么多了。
说老实话,对于荀子的这些说法,作为一个穿越者,张恒是很佩服的。
但是,领先时代一步,是圣人,超越时代一千年,却可能是疯子。
荀子和他的徒子徒孙们,在当下的士林中的名声就是一个疯子。
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何田千里会一口支持张恒了,答案就是,他要借此机会,宣扬他们学派的思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和了解荀子学派,从而将之发扬光大。
张恒知道,他的这条道路,注定是艰辛和漫长的。
在如今的官场上,荀子学派没有哪怕一个县令做代表,而牢牢把持着官场的儒门其他学派,却是无论如何,也绝对不会允许这样一个异类学派的成员混进他们的队伍中。
而没有官方的支持,荀子学派想崛起,那简直就是笑话!
最有可能的事是,当田千里这一代还信奉着荀子思想的人死去之后。这个学派就将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或许日后只能在史书上看到这个学派曾经存在过的影子。
对于荀子学派。张恒是很有好感的,不大愿意看到这样一个可能是古典中国最具唯物主义和实干色彩的学派就此消失。
他觉得。自己得给这个学派留下一点火种。
否则,他就妄自穿越一场了。
但这无疑以张恒现在的地位和处境,是很难办的一件事情,除非将来他能掌握舆论的话语权,拥有董仲舒当年在儒门中的声望和影响力,才有那么一点可能,让这个许多人眼中的疯子学派,这个曾经出现过韩非子,李斯这样名声显赫。在历史上拥有举足轻重的人物的学派,在这个世界能有一个小小的立足之地。
张恒却不知道,田千里之所以如此痛快,除了出自荀子思想的影响之外,更大的原因是,田千里通过种种途径,知道了许多张恒的事情。
在他看来,这个年轻人,虽然不是自己学派的人。
但无论言行还是做事的风格。却很像荀子学派的人,是个做实事的人,而荀子学派首重做实事。
这就让田千里还没跟张恒见面,就已经有了好感。
有了田千里的承诺。张恒的信心就开始爆棚了,在他看来,这一次会议十之**已经成功了。
跟田千里寒暄了一阵。张恒就拱手跟他道别。
这是必须有的谨慎,现在。张恒还不能跟荀子学派的人有太亲密的接触,甚至不能让人觉得他们两个之间过从甚密。
否则……
张恒想起了笑傲江湖中的衡山派掌门是怎么死的。张恒可没有忘记。
送走田千里,张恒就对王城道:“兄长,可以去将那位张惠请进来了!”
“好!”王城点了点头。
或许对于其他人,王城还会最基本的礼仪,但是,对于这个南陵县境内最大的印子钱商人,王城却是半分好感也无。
他是县令,是地方官,他的职责就是维护地方稳定。
但是,那个张惠偏偏就是那个制造南陵县最大的不稳定隐患的来源。
错非是此人极为狡猾,很难抓到他的把柄,加之钱能通神,他在长安城里有一个背景很硬实的靠山,王城几乎都想立刻就将这个家伙给抓起来,关进监牢中。
虽然,王城对张惠无可奈何,但张惠对王城却是不敢有丝毫怠慢。
现官不如现管,在南陵这一亩三分地上,他若真跟王城撕破脸,他铁定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所以,当王城派人一叫,张惠立刻就跟着衙役进来了。
“小人张惠拜见县尊!”张惠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他蓄着非常漂亮的髯须,整个人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但他的声音,却让张恒听着感觉有些别扭。
“先生请免礼!”王城勉强露出一个笑容,然后就将张恒介绍给他:“这位乃是本官的忘年之交,张恒张子迟,先生认识一下!”
“张惠见过二郎!”张惠一愣,随即露出满脸的笑容,态度非常恭敬。
“叫先生来,是想请先生在一会的会议上,务必要支持二郎!”王城却是很直白。
在之前,王城就跟张恒讨论过此人,当时,王城是拍着胸脯向张恒保证,自己一定能说服这个印子钱商人的。
因此,王城此时的语气中,多少有些命令的口吻。
在他看来,只有强硬的手段,才可能让这个南陵县历任县令眼中的大毒瘤听话。
若跟他讲道理,谈道德,那就纯粹是浪费时间了。
而王城敢这么说,自然有他的把握。
“小人……小人……”张惠眼珠子一转,他跟官府打的交道实在太多了,早就懂得如何应付了,他笑着道:“小人实在有些难处,望县尊和二郎体谅一二……”
这个世界上,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张惠的想法很简单,让他出血,那么自然也要给他回报了。
否则,就是太一神下凡,也没有用!(未完待续。)
………………………………
第两百六十三节 乡绅会议(7)
“难处?”王城呵呵的笑了起来:“有什么难处?你不妨说出来,让本官参详一二,兴许本官能帮上忙也不一定呢!”
张恒发现,王城在说这些话得时候,放在膝盖上的两只手,已经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显然,王城已经对这个不识好歹的张惠起了杀机。
可笑这个张惠还浑然不知,一脸媚笑的道:“这个……小人上个月不是托人跟县尊说了吗?小人最近新购了几顷地,想要把田契上的名字改成小人自己的……”
“县尊若能帮的小人这一回,小人就是为县尊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张恒听着却是冷笑不已。
自古以来,商人大都看不清形势,弄不明白自己的地位。
以为自己手中有了钱,就能办到一切想要办到的事情。
但事实上……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最起码,在中国这块土地,商人只是统治者眼中的肥羊而已。
这个张惠以为自己在长安城里有个靠山,就可以要挟一个县令,就可以挟持一个县令了……
他就要大错特错了!
王城官职虽小,但也是一个千石县令,是代表天子牧守一县的父母官,手握大义名分,若真狠下决心要弄死一个商人,特别是一个名声不好的印子钱商人,那简直太简单了!
至于他的靠山?
在经过咸宣、义纵等人的折腾之后,长安城的权贵列侯现在都学乖了,若非必要。他们绝对不会跳出来跟一个地方官争辩。
再者说,张恒觉得。张惠或许在南陵算个人物,但放眼关中却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他的靠山不可能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去跟一个占据了大义名分的地方官打官司。
这就是商人的悲哀之处。
在当权者眼中,这个群体只是一头头肥羊而已,想宰就宰,想杀就杀。
若某个商人名声好一点,像宣曲任氏那样,或许当官的还会投鼠忌器,有所顾忌,不敢下毒手。
但……
倘若是名声不好的商人……在当官的眼中。不过是蝼蚁罢了!
当年,洛阳的师史,齐国的刀间,哪一个不是富可敌国,如今却早已烟消云散。
张恒好整以暇的看着王城,等待着王城的出招。
若王城就能摆平这个张惠,那么张恒也就没必要动用丙吉的关系了。
王城却是淡然一笑:“这件事情,足下不该来找本官,足下完全可以捐粟输边。以换得朝廷的爵位……”
“且,民所可占之田亩数量,乃是高皇帝所制……”
张恒听到这里,基本上也明白了这个张惠的意思。
对方是想让王城给他开个后门。让他顺顺利利的将自己新买来或者说新弄来的土地,登记到他的名下。
而他所拥有的土地数量,肯定早已经超过他的爵位所可占有的最大限额。
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汉初。承袭秦制,汉太祖刘邦以军功勋爵作为授田的标准。将整个国家上下人等,按照爵位大小,重新分配土地。
如今,军功勋爵制度早已经崩坏,授田这种事情早就绝迹了,就连五大夫以下的爵位都早已经明码标价,可以花钱买到。
但军功勋爵制度仍然有最后一点残留。
那就是,在理论上来说,你是个什么爵位,就只能拥有爵位额定限度内的土地。超过限度就是违法,就不会得到官府的承认。
当然,在如今这年头,除了关中、河东这样被天子时刻关注的地方之外,其他郡国之中,这一条约束早就真的变成了理论。
大地主阡陌连野,贫者无立锥之地,这才当今天下的最普遍现象。
否则,刘彻也不会发神经,跑去轮台搞屯田了。
实在是土地日益紧缺,民间的不满不断郁积,再不找到新的耕地来源,或者找到解决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汉室江山就要摇摇欲坠了。
因此,轮台屯田,即是对匈奴进行战略压迫,同时,也是汉室朝廷那个将草原变成田园的幻想的延续。
其他郡国,天高皇帝远,土皇帝们关起门来,我行我素,即使是天子,刘彻也管不了。
但是,在他眼皮子低下的关中、河东这两个地方,却是要按照规矩来的。
谁要是乱来,那就等着人头落地吧!
所以王城是绝对不肯答应他的。
张惠当然也知道,所以他才提出这个根本不可能的办法。
他打心眼里就反对张恒搞出来的这个减租减息会议,在他看来,这根本是乱弹琴!
所谓屁股决定脑袋,作为一个高利贷商人,张惠不可能支持张恒的这个提议。
张惠可是记得清楚,前年,张二郎还没用弄出这么多花样之前,每年张家里的村民、佃户中都会有在青黄不接之时,被迫跟他借贷的人。
而去年,自从这个张二郎搞出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后,整个张家里,一个跟他借贷的人也没用了,不仅如此,几个以前他的老客户,竟也跑去了张家里当佃户……
现在,一个张家里这么搞,就害得他失去了不少生意。
若那些东西在整个南陵县推广开来……
那他吃什么?喝什么?
只要一想到那些泥腿子,从此以后就不会再找他借贷,他的心就像刀子割了一般的疼!
“是可忍,孰不可忍也!”张惠在心中冷笑着,恶狠狠的看着张恒,但。他的脸上却没用变化,依然带着谦和的笑容:“你能奈我何?”张惠心中想着。就得意洋洋了起来。
他觉得,他上面有靠山。自己又没用把柄落在别人手中,就是这个张二郎想动他,怕也是动不了的。
这样一想,他心中就更是得意。
可惜,他忘记了,在这个世界上,官僚们所能做出的事情,远远超出一切正常人的想象。
张汤能用一个【腹诽】的罪名,诛杀掉颜异。而后世的秦桧,更是进一步发明了【莫须有】这个奇葩的罪名。
所谓官字两张口,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更何况,他只是一个高利贷商人,在南陵县的名声早就臭大街了,根本不能跟当年的颜异,后世的岳飞相比。
而怎么给人扣帽子,栽罪名。却是每一个当官的基本技能。
王城知道,这个会议是太子殿下在关注的事情,不为了跟张恒的交情,就算为了他自己的仕途。他也绝对不容许任何人破坏这个会议的成功,顺利,圆满。
看着一脸笑容的张惠。王城也笑了起来。
“足下看来是不知道,昨天。本县派去稽查私盐的衙役,在县城中当场抓到了足下的亲弟弟。人赃并获,足下的弟弟也已经招供,贩卖私盐,是足下指使的!”王城一拍案台,拍案而起,怒声道:“本县本想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痛改前非的机会,谁成想,尔这贼子,非但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真是让本县十分失望,十分痛心!”
“来人,将这贼子给本县押下去!”王城喝声一起,立即就有数个衙役拿着枷锁和刑具冲了进来,一下子就将这个张惠按在地上,五花大绑。
张恒也被这忽如其来的变故给吓了一跳。
这有点在后世看过的戏文中,帐下埋伏三百刀斧手,摔杯为号的意味。
同时,张恒也对王城刮目相看。
看样子,不止是他对这个张惠早有准备,早有研究,王城同样也早就有所预备。
否则,怎么会那么巧,正好在会议前一天,正好抓住了张惠的弟弟,正好他在贩卖私盐。
张恒觉得,这一切可能是王城这个县令早就设下的局!
老实说,贩卖走私私盐,这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官盐价格昂贵,而且质量不好。
私盐价钱公道,且质量比官盐好一个档次。
但问题的关键就是,在汉律之中,走私贩卖私盐是死罪!
张惠骤然之间被衙役们抓住,刑具枷锁临身,他起初显得有些慌乱,但很快,他就冷静了下来,知道自己跟王城已经到了图穷匕见的那一刻。
他本就是个滚刀肉,胆子比天还大。
被衙役们抓住,他非但不服软,更没有什么沮丧,反而是冷笑了起来。
“王县尊!”张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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