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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汉的悠闲生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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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也非常充分,因为张汤杀颜异的罪名是在历史上跟南宋赵构杀岳飞的罪名‘莫须有’齐名的‘腹诽’。
这个罪名实在是难以服众!
“区区一个小小的用于休闲的游戏,先生竟然能够牵扯到三纲五常,乾坤人伦上,先生高才,在下五体投地,实佩服之至!”张恒笑着深深的一拜。张恒非常清楚,不管有没有关系,先将自己跟大部分人的利益挂钩起来再说,在颜异之死这事情上面,虽然实际上张汤不过是个拿刀子的,站在背后真正的主使者是当今天子,想让颜异死的也是当今天子,所谓‘腹诽’不过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然,没有那个傻瓜敢这么说,大家都只会说是张汤刀笔吏出身,奸猾无比,蒙蔽了天子。
将自己跟颜异挂钩,带来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在场的许多人,包括刘据在内看向那人的眼神完全变了。
对于汉室的权贵、商人、大地主阶级来说,有一个张汤就够了,谁也不希望再出现一个冷酷无情,成天盯着他们口袋里的财富的李汤王汤之类的人物。
至于刘据,他则是天生反感那些随意构陷他人,随意栽赃嫁祸的小人,就连他本人也早吃够了这些构陷污蔑的苦楚,如何会对这些有好感?
“所谓周公恐惧流言日,智伯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张恒深知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昔者孔子作《春秋》而乱臣贼子惧,今日我作此游戏的目的,除了消磨时间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
张恒拿起一张武将牌道:“俗话说:知人知面难知心,谁可保证表面上的谦谦君子就是忠良,外表粗鄙,举止放荡的市井之人就不是忠臣良将?”
“在下不过为警人君而已!”
刘据随从中的一个人年轻人点头道:“先生所言甚是!”
其他人相互看了看,也纷纷道:“先生之言,如洪钟大吕,震慑心扉,我等皆服!”
这就是阶级的力量,这就是读书人、大地主、权贵们抱团的力量!
便如后世明末的东林党,党同伐异,从来不论事情好坏,只论立场,甚至有东林党扬言,非是东林便为奸邪。就连那个大名鼎鼎,文采四溢的五人碑墓记,实际上说穿了不过就是一群逃税漏税的犯罪分子给自己的同类平反翻案而已。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阶级不会背叛阶级本身的利益。
当张恒选择了站队,在关乎大地主,大商人,权贵世家的切身利益的问题上选择了站在他们一边时。
投桃报李,几乎全部都是大地主、权贵世家出身的刘据随从们当然会帮助‘自己人’,顺便将原本潜藏在自己阵营中的那个‘奸邪’孤立了起来。
当今天子在位已四十余年,期间酷吏如张汤,杜周,王温舒之辈层出不穷,‘天下人’早已经对酷吏无法容忍了!
“你!”那个人情知不妙,站起来想要分辨。
但是,刘据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田肃,坐下来!我与张先生乃莫逆之交,此地焉有尔说话的地方?”
刘据直呼此人之名,等于在告诉他,你出局了!
叫田肃的男子满脸苍白,浑身无力,瘫软在地,一动不动。他怎么也不想不到,对面那个叫张恒的年轻人,居然如此的心狠手辣,竟然在区区的几句话之间就要将他置于死地。
他现在心中满是对张恒的怨恨,恨不得将张恒扒皮实草。
“你既想害我,难道我还不能反抗吗?”张恒见了此人的表情,心中知道此人定然在心中恨死了自己。可是,既然他跳出来想弄死张恒,那也就怨不得张恒反手弄死他了。
张恒可是看多了打蛇不死,反遭蛇咬的事情――便是后世的漫画中也经常有主角一念之仁,放了敌人一马,然后敌人养好了伤口之后,或明着再来打击主角,或暗中暗箭相加,张恒才不会那么傻,给敌人反咬的机会!
“张先生,真是对不住了!”刘据惭愧的道:“家奴放肆,让先生见笑了!”
“无妨!”张恒笑了笑,不再去理会此事,因为刘据方才的话已经非常清楚的告诉张恒,那个叫田肃的人在刘彻身边已经没有了位置。
一个被太子赶走的人,大汉哪个衙门,哪位大臣敢用?
此人仕途已断,若无奇迹,终生都不可能再做什么官了。既然如此,张恒也就点到为止,免得给人留下阴狠、睚眦必报等不好的印象。
“这战国杀,一会能否给在下带回去?”刘据问道接着解释:“家父向喜这等游戏……”
张恒笑了笑,道:“王兄若要,恒焉有不送之礼,左右不过是区区百来张闲暇之作,只是王兄他日再来,当给在下带来一副好一点的……”
张恒当然知道,刘据这是在准备给他去收拾手尾了。
只要大汉天子认可了这战国杀,那么,将来就不会再有什么人敢在战国杀的问题上唧唧歪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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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送上
说一下吧,关于‘君子远庖厨’这个话我还真没怎么仔细去查过,具体含义我也是想当然了。真是抱歉啊~~~~~~
不过,我个人的精力和看的书,确实有限,所以咯,书里面出现什么bug的话,假如不是特别致命,请大家宽恕一二哈。
每一条书评我都有看的,呵呵~大家有什么建议或者想法也都可以在书评中说说。
恩,另外,在书里面出现的年号延和,其实就是一般史书上记载的征和。
延和之所以在史书上变成了征和,我手里头资料显示,可能是后人笔误或者抄错了导致的,因为在古汉字中,特别是小篡中延与征貌似形似-0-
恩,感谢大家了,下周三江,我这两天存点稿子先-0-今天跟明天就暂时两更吧,等周末上了三江,俺就在周一把存稿全部爆了,这样的话听前辈大大们说,似乎效果要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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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节 嫂嫂买到奴婢了
高老七躺在软软的草丛上,眼睛看着蓝蓝的天空,目前的生活单调而枯燥,是高老七过去怎么也不愿意想象的生活。
可正是这种简单,枯燥的生活,让高老七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宁静和谐的美好。
只需要挥挥锄头,挖挖草,放放牛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不必再去杀人,不必再提心吊胆东躲西藏。
忽然间,高老七看到了自己的东家在远处的官道上跟一群骑着马儿离开的男子挥手道别。
高老七眼力很好,他的眼睛看的清楚,在东家面前上马的一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汉室太子刘据。
“呵呵,我这个东家看不出来,居然还跟太子有交情!”高老七感慨一声,他怎么也不想到,往日里不显山不漏水的东家居然还有这么大的一座靠山。
“唔……看来某家这回事选对了藏匿的人家了!”高老七忽然对未来充满了期待,本来还不怎么认可张恒主家的身份的心理,在这一刻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当今天子是汉室目前在位时间最长的一位天子,他已经老了,天知道他还能够在天子的位置上坐几年?也许是明年,也许是后年,总之这个时间不会太久了。
只要等到天子驾崩,新君即位,那么……作为潜邸之交的东家岂不是会……
高老七不是什么迂腐不化之人。
他很清楚,似他这种人必须要找一个保护伞,就像前辈郭解投靠大将军卫青,剧孟为周亚夫所用。
“想不到某家居然撞上这种大运!”高老七嗤笑一声,他是个聪明人,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做才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那就是只要做好东家吩咐的事情就可以了,难道还有什么比心腹之人,更值得信任的吗?
“有朝一日,若我对东家坦白了身份……”高老七嘴角溢出一丝戏虐的笑容:“未知东家介时会是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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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恒送走刘据,牵着张瑜走在田间地头的阡陌上。
张恒轻轻的松了一下腰带,一直系在他腰间的一个小东西悄然无息的掉在了地上,那是一个黄金做的小饰品,虽然不大,然却做工精美,乃是张恒曾祖父传下来的宝贝之一,相传还是张恒的曾祖父在战场上杀死了吴楚叛军的一个高级将领,从他的甲胄之中找到的战利品。
张瑜一直跟在张恒身后,他的眼睛和耳朵当然立刻就能够看到和听到那小饰品落地时的场景和声音。
“叔父!”张瑜蹲下身子,拣起那个小饰品,拉了拉张恒的衣襟:“您掉了东西……”
张恒接过那个小饰品,摸了摸张瑜的头,道:“谢谢你了!”
方才,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测试而已,测试的就是这张瑜的心性,当然,一个小小的测试不可能完全的测试出一个人,特别是小孩子的品性。
但若连这关张瑜都不能通过的话……
那么,张恒可能就会找一个借口,让张瑜回去了。张恒虽然自己不什么正人君子,但他也绝对不希望自己身边有奸猾之辈。
特别是这个时代师生一体,休戚与共,想当初张恒去君子学馆进学,毛苌可是足足考验了当时的张恒好几天,最终才勉强答应将小张恒录入门墙。
孔子讲学,有弟子三千在侧,然真正被孔子认可的不过七十二人而已。
就是董仲舒当年在老家讲学,号称只要愿意,便是奴隶走卒亦可旁听,然真正被其认可的人,却屈指可数。
这个时代收徒之严格,可见一般。
答应让张瑜跟在身边,那是因为乡情族情的原因,拒绝不得。
然,教不教,认不认这个弟子的权力,可全在张恒手中――这也是张恒轻松答应的原因。若张瑜心性不行,品格不好,张恒完全可以不承认,张大牛还没有任何话好说。
直到方才,张瑜拣起了那个小饰品,没有自己藏了起来,张恒才初步认可了他跟随自己的资格。
“二郎!”正走着,张恒就听到了河对面县尉王城的声音,转过头去,张恒看到县尉王城正牵着一匹马,走在嫂嫂跟赵柔娘的身后,而在王城的身后则跟着两个身上穿着破破烂烂,披头散发,看不出样貌和年纪的女子。
“嫂嫂运气不错嘛……”张恒笑了一声:“今天居然就被她买到了奴婢!”
其实说起来也悲哀,在这个时代,人一旦被贬为奴仆,或者自己卖身为奴,那么假如主人要卖掉他们的话,他们的价格甚至还比不上牛马,一般来说,成年奴婢能值一万多钱就已经很不错了。
“在下刚好巡视乡亭,碰上令嫂,便顺路送上一程!”王城一见面就道。其实事情完全不是这样子的,王城这些天造就听说张恒家在到处张罗要买两个奴婢回去使唤,但却要求颇高,一直未能如愿,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王城就上心了。
就到处托人去寻访看看邻近县治,有什么人家有多余的奴婢出售,又或者有什么人犯了罪,连累了家人的没有。
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被他找到了。
就在邻县,刚刚有一户商贾,因为偷税漏税被人告发了,然后是家产充公,户主被判了流刑不说,就是妻女也被典卖。
王城赶紧让人去联系,将那人被典卖的妻女给买了下来。
当然,王城不可能亲自送到张府,无偿奉上,那就太傻了,也太让人起疑了。
于是他一边让人带着被典卖的女子专程在赵弱水去买人的路上等,一边假借巡查的名义,制造出巧遇的事情,然后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进一步接近张恒,最终接近太子了。
“多谢!”张恒揖礼道:“劳烦县尉了,请到寒舍喝杯粗茶歇息一会!”
张恒隐隐约约也猜到了一些东西,那里有这么巧的事情?不过,张恒也知王城并无歹意,更何况这个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有机会给王城搭个桥,铺个路也不算什么难事!
再者张恒还有些事情要托王城去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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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节 又没钱花了
回到家中,嫂嫂就带着那两个女子去梳洗,换衣服去了。
张恒将王城请进自己的书房,倒上一杯煮好的茶水。
“请!”
“多谢!”王城喝了口茶,提醒道:“二郎,这几天就要算赋了!”
张恒心知肚明,这是在王城通风报信了,让张恒做好准备,这些天没在县衙户薄上的佃户们给稍稍藏一藏,别让上面下来巡视的官员看到了。
“多谢县尉!”张恒点点头。
其实以张恒目前跟刘据的关系,继续挖国家的墙角似乎有些对不住人家刘据。
而且说老实话,就那几户人家的人头税,也就几千钱而已,张恒没必要去占刘据这个便宜了。
但是钱是小事情,徭役才是大事情!
说句老实话,不为了逃避徭役,谁愿意寄人篱下,受别人家的残酷剥削,还得笑脸相迎。
张恒既然接受了人家的托庇,就得负起责任来!
这是个原则问题!再者,枪打出头鸟,标新立异,只会遭致灾祸。
王城坐了一会,跟张恒聊了几句之后,就道:“二郎,我还有些事情,就先告辞了!”
张恒想起自己还要托王城去购买些鸡鸭鹅,就把事情跟他说了,王城听了立刻满口答应,这不是什么大事情,举手之劳而已。
送走王城之后,嫂嫂就带着那两个梳洗干净,换了身粗布衣服的女子来见张恒。
“这也是两个可怜人儿……”嫂嫂颇为同情的道:“本来她们家中日子还算安逸,夫家在外奔波,一年也能有个十几万钱进项,可惜,告缗令下无完卵啊!”
张恒笑了笑,没有答话。
现如今,二十多年前朝廷颁布的告缗令在地主中算是彻底的臭了名声,不知有多少原先的亿万富豪,中产之家在告缗打击下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甚至身首异处。
这其中固然有不少冤假错案。
但是……
一个硬币总是有正反两面的。
诚然告缗令是毁掉了不少人家的幸福,但是在另外一个方面,告缗令的受益者却是大量的失地农民。
不知道有多少原本横行乡里,鱼肉百姓的豪强恶霸,被告缗令击垮,他们霸占的土地自然被充公,这些土地自然而然的回到了真正需要它们的贫民手中,极大的缓解了社会矛盾。
不过,泥腿子们不识字,手里没有话语权,而记载历史,掌握舆论的却都是地主、权贵阶级。
所以,也就没有人会给这个跟自己利益完全背道而驰的告缗令说好话了。
“这大概算是汉代的一次由朝廷暴力机构自行组织的财富再分配吧……”
当然,作为地主,想要张恒给告缗令唱赞歌,那是做梦了。
屁股决定脑袋,身为地主阶级的一员,张恒不骂告缗已经算是客气了。
张恒看了看那两个新加入自己家的成员,两人的样貌有些相似,不过一个年级已经三十多岁,而一个则才不过十四五岁,模样虽然谈不上漂亮,却还算端庄。
“你们既然进了我张家的门……”张恒对她们说:“那就是张家的人了,往后就把你们以前的事情都忘掉吧,用心给家里做事,主家就亏待不了你们,当然若是偷奸耍滑,乃至于欺瞒主家,那么家法也必不容情!”这是题中应有之意,既然都是奴婢了,那么以前的大小姐,贵妇人架子还是早点放下的好,张恒出钱买她们回来不是当菩萨供的。
“诺!”这两个女子弯腰道。
“恩,你以后就叫秋菊!”张恒指着年纪大一点的女子道。
“你以后就叫冬梅!”张恒指着年纪小的女孩道。
“以后都得听嫂嫂的吩咐,家中洗衣做饭晒被子,打扫清洁之类的事情你们就全部要包了,知道吗?”
“诺!”两个女人齐齐点头。
“不必这么拘谨……”既然挥过大棒了,那自然要给些甜头,给点盼头给她们,张恒可不希望自己花钱买回来两个行尸走肉,那就太没意思了:“我们张家也不是什么不通情理的人家,往后你们若做的好了,还你们自由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年纪大些被取名叫秋菊的奴婢,听了张恒的话,刷的一下跪下道:“回禀主人,奴婢是不足惜了,便是给主人生生世世做牛做马也成,只是奴婢这女儿,她还小,往后若是有男子愿给她赎身,望东家答应!”
“居然还是母女……”张恒叹了口气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你放心罢,若有人愿给冬梅赎身或者给你赎身,若你们表现好,作为主家,没理由拦着的!”张恒挥挥手道:“现在,下去好好做事吧!”
奴婢是主人的私人财产,甚至生死都决于主人一念之间,便是打死了奴婢,主人也只需要随便找个理由上告官府,衙门一般也不管这些事情的。
张恒的许诺,对于本来已经陷入绝境中,终生都没可能有自由希望的秋菊母女来说,简直不亚于在沙漠中发现了绿洲的影子。
自然千恩万谢――毕竟不是谁都有河东平阳卫氏母女那么幸运。
过了两天,王城便派人给张恒送来了大大小小的十几只母鸡,三十多只鸭子跟七八只大鹅。
张恒让高老七在牲口棚旁边搭起一个家禽的棚子,把这些鸡鸭鹅都赶到里面圈养起来,同时多开了好几个坑来养殖蚯蚓,还在空地上挖出来一个小池塘,里面养些鱼虾之类的小生物,让鸭子跟鹅好有个嬉戏的地方。
不过这样一来,张恒就发现,好像家里又没有什么钱了。
上次天子赐了他三十万钱。
十万买了农具,牲畜,然后买奴婢花掉了两万多,这些鸡鸭鹅又是三四万,家里开销什么的也花掉一万多,天子赏赐下来的钱就这样哗哗的用掉了一半多。
然后,眼看着新来依附的佃农就又要过来了,这又得花钱!
看来,得找一个生财之道才行了,坐吃山空,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但是,做点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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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节 四轮马车
稍稍的弹了一下手指,江充的双眼瞬间绽放出刺眼的光芒。
“这可真是个了不得的事情……”手上的这份文牍在江充眼中好似千万黄金般贵重。
在心中稍稍权衡之后,江充知道,这件事情他绝对不能出头,谁都知道,当初江充的水衡都尉位置是怎么丢掉的,还不是那个人搞得鬼?
说什么贪污,真是好笑,那个当水衡都尉的不贪?
相对来说,江充自认为自己还算克制,没拿太多不该拿的东西,可能还是自有水衡都尉这个官职以来最清廉的一任。
正因为江充是被那个人赶下台的,所以若他跳出来拿着这个简牍去指正那个人的儿子,恐怕别人最先想到的是打击报复,从而把好端端的证据确凿的一个事情变成一个无尽扯皮与推诿的皮球,等皮球踢完了,这件事情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听说最近海西侯的亲家来长安了?”放下简牍,江充的眼睛看向他身边的一个中年男子,此人乃是按道侯韩说,与江充素来交好,关系非比寻常。
“是的,刘明府的车马前些日子就进海西侯在尚冠里的府邸!”韩说淡淡的道。明府乃是一郡之太守,两千石封疆大吏的尊称,只是在韩说口中对于这位姓刘的封疆大吏并无太多尊崇。
“刘明府不是一直想做丞相吗?”江充笑道:“这个东西,岂不是正合刘明府之意?”
“刘明府此人,胆小如鼠,不足与之谋!”韩说道:“我看这东西若到了他手里,他怕是非但高兴不起来,还会吓个半死……”
“照我看,随便找个御史,让他出头就好了!”韩说建议道:“御史大夫暴胜之向来不是疾恶如仇,要做纯臣吗?这种事情让他去做好了……我倒要看看,这位暴御史是不是真的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清高……”
谈起御史大夫暴胜之,江充也是满肚子火气。
当初江充跟暴胜之是同时被受命为直指绣衣使者的。
不同的是江充的屠刀砍的是长安贵胄,皇亲国戚,而暴胜之却舍弃了长安,直扑地方,一年之中砍掉了上百个地方豪强的脑袋,由此幸进为天子宠臣。
江充跟暴胜之起点相同,但现在两人的处境却有天壤之别。
江充在长安得罪的人太多,结果被人群起而围攻,可同样得罪了大批人的暴胜之,如今却堂而皇之的位列三公,银印青绶,真是让江充好生嫉妒。
暴胜之更让江充气愤的是,同样的出身,暴胜之却总是看不起他,很多次都毫不留情的不给他江某人面子,在上次群臣围攻江充的时候,暴胜之所统御的御史台更是趁机落井下石,最终让胜利的天平倒向了另外一侧。
新仇旧恨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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