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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汉的悠闲生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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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按照礼仪,弯身慢慢的退回自己的席位,正襟坐下,举起酒樽,一饮而尽。

    “君子无所争,其必也射乎!”王城感叹着。

    “揖让而升,下而礼,其争也君子乎!”旁边的一个老人家接口道。

    “这二郎还真是……”王城摇了摇头,看向在坐的其他士子,只见大部分人都面若死灰。

    虽然射礼不以成绩论胜负,但是在张恒近乎完美无瑕的表现以及超乎常人的射术面前,他们大都失去了信心。

    王城是知道张恒已经被内定为孝廉的。有太子做靠山,王城不认为获取一个孝廉的身份对于张恒有任何困难之处。

    所以,在事实上,张恒跟场中士子们其实没有任何的利益纠葛。

    “君子啊……”王城在心中将自己没有说出来的话补充。

    所谓君子以直报怨。

    王城知道,在场的士子,定然是方才看张恒的眼神颇有不善,让张恒心中有气,就借射礼之机,趁机摆了他们一道。

    虽然说大丈夫快意恩仇,方为真丈夫。

    但如此一来,一些本来有机会在今年获取一个举荐名额的士子,受此刺激,定然心神失衡,在接下来的环节中难免发挥失常,从而丧失了本来大好的机会。

    “自作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在心里面感叹一声,王城对张恒有了更多的了解,从这时起王城在心中牢牢的记住了,张恒不可轻侮,侮则必有代价这个事实。

    “下一个!”王城挥了挥手,示意射礼继续进行。

    果然如王城所想,接下来的几个本来被王城看好的士子,在射礼之中居然接连犯下低级错误。

    有人太急于射箭,竟然忘记了朝嘉宾观众行礼,等醒悟过来,却为时已晚,在嘉宾及观众心中留下了极为不好的印象,再射之时,心神恍惚,竟连靶边都未中。

    有的人在上场的时候,居然连走路都因为太紧张,而有一些踉跄……

    最终,参加射礼的士子们,除了张恒之外,合格者竟只得三四人而已。

    这让王城面子上稍稍有些难看,须知往年乡射礼,大半参与者都合格了。

    将最后一个合格者的名讳记在简牍上,王城叹了口气,道:“如此也好,正好看出了什么人是真君子,倒也符合圣人制定射礼之本意!”

    在王城想来,连区区心理压力都承受不了的人,即便举荐上去,在朝廷上面也会被刷下来。

    与其被举荐者被朝廷刷下来,退回南陵县,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举荐,这也可在上官那里得到加分,落下一个查举人才尽心竭力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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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节 修桥铺路金腰带

    射礼结束之后,张恒没有在南陵县县城逗留,直接带着张家里的乡亲回家。

    这当然是为了避嫌。

    “老七,回去之后到我这里来拿些钱在这边修座桥吧……”渡河之时,张恒对高老七道。

    沂水从南陵县横穿而过,将南陵县割裂为南北两块,长期以来,两岸民众来往全靠渡船,若遇大水,南北两岸就等于断绝了联系。

    如今,张恒要做孝廉,这修桥铺路之事还真得做几件。

    沂水河并不宽,也就六七米左右吧,张恒估计在这里修桥的花费也就十几万钱上下。

    回到家中,张恒既取出十个金饼交给高老七,让他去换成五铢钱,来修筑桥梁。

    听说张恒要在沂水河上修桥,十里八乡的乡民都沸腾了起来,前些年,南陵县的乡绅们倒也曾计划过在沂水河架桥,以方便两岸民众来往。

    可惜,到出钱的时候,却甚少有人响应。

    因此至今沂水河在南陵县境内唯一的一座桥梁还是当年秦始皇为了联通直道而修筑的一条石桥。

    因此听闻张恒要修桥之后,沂水河两岸的几个村子的里正都纷纷找上门来,拍着胸膛保证,他们也愿意为修桥贡献一分力量。

    周围民众的热情却是让张恒始料未及。

    本来张恒不过是想装一下逼,顺便混个好名声而已。

    在送走又一个上门承诺,假如真修桥,那么他们村中愿意提供一切力所能及的协助的里正之后,张恒改变了主意。

    本来张恒也就是打算修条简单点,能让人通行的木桥也就算了。但现在,张恒觉得,似乎就算修一条石桥,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若能用同样的钱,修更好的桥,张恒当然不会拒绝。

    从案几上拿下一张白纸,张恒找来一根鹅毛作笔,开始在纸上画起了桥梁的草图。

    当年上初中的时候,还是看过著名的赵州桥的图画的,所以依样画葫芦,倒也并不难,很快,一座拱形的石桥草图就被张恒画了出来。

    “除了石料可能还有点难搞之外,其他的倒也不难!”张恒吹干纸上的墨迹,拿着图纸找到高老七,将图纸交给他,道:“按照这上面的图样修桥吧,恩,修一条石桥出来!”

    本来,石桥比木桥是要贵的多的,但现在既然沿岸的村民愿意免费出力修桥,那么石桥的修筑也就省了一大笔人工工钱,至少这石料的采集钱是省下来的。

    张恒所要支付的也就顶多是些工匠的工钱罢,那点工钱其实不多,顶多几万钱而已。

    “诺!”高老七接过图纸,看到纸上面的怪桥,摸了摸脑袋,还是应命去做了。

    接下来十几天,张家里附近的四五个村庄都动员了起来,每天都有上百名壮劳力奔赴两岸各处山林中,用铁撬、锤子从山中凿出石头,然后用各种运输工具,将之运到修桥的地方。

    半个月后,一座坚固的新奇石拱桥就横跨在沂水河上。

    桥梁修筑完成正式通行的那天,附近所有的村民都像过年一样热闹的齐聚桥梁附近,敲锣打鼓的庆祝石桥的竣功。

    虽然对于怪模怪样的石拱桥,很多人都感到疑惑、不解,但大多数人觉得有桥就好了,哪怕是木桥也好,更何况修出了一条石桥!

    “二郎,真是个好人啊!”

    “若没有二郎慷慨解囊,这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修得好呢!”

    “到底还是读书人明事理啊!”

    竣工仪式上,作为这次修桥的出资人,张恒理所应当的得到了他想要的赞誉。

    只是听着附近乡邻的夸赞,张恒心中有些怪怪的,这条桥修完之后,张恒一算账,总共才花掉了不到五万钱,比修一条木桥的花费还少!

    其实,张恒花的钱,大多都是一些从邻近几个县请来的工匠的工钱,本地民众和工匠,基本上都是义务劳动,甚至连饭食都是自带。

    可现在,这一切功劳却归了张恒……

    “惭愧,惭愧!”张恒只能在庆祝会上一个劲的跟乡亲们作揖。

    “这桥,俺看就叫二郎桥吧!”当几个乡老开始讨论这条石桥该叫什么名字的时候,一个老人拍板道。

    他的决定,很快就引来了许多乡民们的欢呼:“对,正该叫二郎桥!”

    “诸位……”没有办法,张恒只能站出来制止大家伙的这个举动。这条桥,张恒修它,就是要装点门面的,只要上面的人知道张恒有修桥铺路的事迹就够了,不需要再这么刻意的连桥名都冠名,所谓过犹不及,正是这个道理。

    “学生修这条桥,真没出什么力!”这是大实话,所以张恒说起来气势十足:“倒是父老们为修此桥,顶着烈日酷暑,奔波于山林河道之间,学生觉得,这条桥若以学生冠名,有失偏颇,且学生以后会心有愧疚,倒不如叫它‘万民桥’!”

    “万民桥?”一个长者道:“这个名字不错,我看就这样罢!”

    众人见连张恒都坚持不要冠名,他们也就没什么好坚持的了,而且万民桥听上去也很顺耳,于是纷纷道:“好罢……就叫万民桥!”

    于是,这条横跨在沂水河上的石拱桥,也可能是这个世界上的第一条石拱桥的名字就这样定了下来。

    庆祝会一直开到黄昏之时,民众才各自在里正的带领下,朝四面八方散去。

    迎着夕阳的余晖,张恒走上石拱桥上面,试着跳跃了几下。

    “都说修桥铺路无尸骸,杀人放火金腰带……”看着脚下的石拱桥,张恒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我看该改一改,应该是修桥铺路金腰带,杀人放火无尸骸……没有足够的身份地位财富,寻常人修得起桥,铺得好路吗?真正的权势人家,又何必杀人放火?”

    无论后世,还是如今,张恒所见所闻,但凡有善名的人家,谁家不是公侯贵胄,世代巨富?

    正如张恒自己,若非他要当孝廉,又岂会去想到修桥铺路?

    倒是那些如今臭名昭著的强盗土匪,泰半都是贫民出身,若非走逃无路,他们基本不可能落草为寇。

    张恒深知,所谓的慈善家,背地里不知隐藏着多少黑暗与龌龊。

    “好在,我如今也算是初步迈进了‘慈善家’的行列!”张恒望着夕阳,握紧了手中的拳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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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节 出窖(1)

    早晨开始打起了霜冻,推开门,张恒就发现屋口台阶前的草丛上沾满了白色的霜雪,只穿一件单薄的儒袍已经撑不住了。

    张恒不得不披上一件外衣来抵御秋天早晨的寒冷。

    算算日子,离上次青储饲料入窖差不多快有二十四天了,是时候打开水缸,看看里面的青储饲料发酵的怎么样了。

    张恒擦了擦手掌,在手心上呵了口气,爬上放在院子角落中的水缸顶,将压在水缸上面的那块石头给推下去。

    啪!的一声,巨石掉在地上,砸的地上面草儿嫩叶上的白霜四处飞溅。

    “主上……”听到声响跑出来的婢女秋菊,看到是主人,连忙捂住要叫喊的嘴唇。

    “没吓到吧?”张恒尴尬的笑了一声,这大清早的就搞出这么大的声响,确实有些唐突。

    “没……”秋菊摇了摇头,好奇的看着主人,将水缸上盖着的木板扔掉,弱弱的问道:“主上,要奴婢帮忙吗?”

    张恒看了一下木板下盖着的土壤,伸手摸了一下,点头道:“恩,你来将这里面的杂物都掏出来罢!”

    “诺!”秋菊挽起袖子,垫着脚尖,爬上水缸顶部。

    张恒却从另一侧跳下去,道:“我去给你找些工具来!”

    秋菊点点头,张恒跑到高老七平日放工具的地方,找来一个铲子,将它递上水缸顶部,交到秋菊手上,道:“用这个铲吧……”

    “诺……”秋菊接过铲子,开始一铲一铲的将水缸里的土壤铲出来。

    她到底只是个女子,气力不大,才铲了大概十来铲,就已经气喘吁吁,额头都被汗水打湿了。

    “歇一会吧……”张恒不想当黄世仁,吃力不讨好。

    “恩!”秋菊点点头,坐在水缸边上稍稍休息。

    “主上……”秋菊忽然道:“那个……那个……”

    张恒见她吞吞吐吐的样子,笑了一声道:“有什么难事?”

    “没有……”秋菊摇了摇头,好像下了极大的决心,道:“那个,奴婢就是想知道,奴婢在进门的时候,主上说的话是否当真?”

    说完,这个年轻的妇人紧张的看着张恒。

    张恒看了她一眼,这个女子自从进门,给张恒的印象就是属于那种沉默寡言类型的女子,甚少能听到她说话,通常都是张恒吩咐一声,她就一声不响的去做。

    “唔……看不出来,这女子竟俏俏的有了意中人!”张恒想起当初秋菊跟她女儿冬梅进门的时候许过的诺言,当时张恒是承诺了,若她们工作认真,是可以考虑准许她们嫁人甚至赎身的。

    张恒稍稍考虑了一下,道:“恩?说吧,村上哪家汉子看上了你?!”

    在张家里,光棍还真没几个,大多数男子到了适婚的年纪,家里人就立马会托人去寻个好人家的女子娶过来,这传宗接代,开枝散叶的观念,在人们心中根深蒂固。

    除了几个新来的佃户,因为以前家里实在太穷,没有女子愿意嫁过去之外,就只剩下了新来的铁匠张大山父子没有婚娶。

    那些佃户,张恒是自动将他们排除了。

    原因很简单,这秋菊以前可是富商家的妻妾,虽不是正妻,但到底见过世面,不大可能选一个一穷二白的男子嫁了。

    “是张大山要娶你?”张恒问道,他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个老实的铁匠沧桑的面容,张大山虽然相貌普通了一点,但到底有门手艺,虽则如今张恒还没给张大山父子一个正式的身份,但名眼人都知道,张大山父子步田二后尘,成为这张家里人人羡慕的东家亲信,那是迟早的事情。

    这秋菊看上了张大山,这倒也符合常理。

    “这倒门当户对!”张恒在心中笑了一声,一个是丈夫没流放,自己被官卖的奴婢,一个是被迫逃离家园,失去了老妻的男人,双方都有一个亲生女儿(儿子)跟在身边,所谓同病相怜,产生感情倒也不足为奇。

    张恒好奇的是,他们是什么时候看对眼的?

    “不是……”秋菊连忙摇头,有些惊慌的道:“不是奴婢……是奴婢的女儿冬梅……”

    秋菊从水缸上爬下来,跪到地上,向张恒磕头拜道:“虽然奴婢知道,奴婢的请求可能有些过分了,但是,奴婢请主上看在奴婢这些天来认认真真的工作的份上,放奴婢的女人嫁人!”

    “奴婢就是做牛做马,将来也会报答主上今日的大恩大德的!”

    “是谁要娶冬梅?”张恒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反是问了起来。

    “回禀主上,是张大山之子张核桃!”秋菊将身子深深的匍匐在地上:“奴婢知道,这虽然有些无理,但是,请主上一定要答应奴婢的请求!”

    “是核桃啊!”张恒笑了一声,道:“叫那个小子明天亲自上门来跟我提亲!”

    “想娶我张家的人,岂能半点礼数都不懂?”

    “啊……”秋菊抬起头,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主上居然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

    “啊什么啊,还不快去工作?”张恒训斥道。

    不管是冬梅嫁给张核桃还是秋菊嫁给张大山,张恒都是乐见其成的,原因无它,张大山父子这一个多月来,已经用事实向张恒证明了,他们家能世代在一个县城里开铁匠铺,绝非浪得虚名,而是真正的有真材实料。

    特别是张大山,他居然懂得怎么制作百炼钢!

    这可是难得的人才,张恒本已经准备选个时机正式让张大山父子跟田二一样成为张家的客卿工匠。

    因此莫说是嫁一个奴婢给张核桃了,便是秋菊冬梅母女都嫁过去,张恒也没有任何意见。

    这样只要秋菊冬梅母女的卖身契,一天还在张恒手中,那么张大山父子就得乖乖的待在张家里,谁都没办法挖走。

    “诺!”秋菊狂喜的站起身来:“谢谢主上……谢谢主上……”

    于她而言,再也没什么事情比起女儿能够找到一个良人寄托下半生更值得高兴的事情了,而且,秋菊也很清楚,若有朝一日,张核桃能做出什么让主上高兴的事情,那么她们母女赎回卖身契,重获自由身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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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会凌晨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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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节 开窖 (2)

    随着秋菊慢慢的一铲铲的将水缸里的土壤挖出来,慢慢的,秋菊的眼睛看到了被压在土壤下的木板和布片的影子。

    “主上,那里面的木板跟布也要扔掉吗?”秋菊看着张恒问道。

    “恩!”张恒点点头:“把那些东西拿掉,你可以下来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诺!”秋菊点点头,伸手拣起木板上的布片,将之连同残余的土壤卷起来,然后奋力扔出水缸外。

    张恒找来两块家里准备用来擦拭橱柜的破布,将之缠到自己手上。看到秋菊已经差不多把里面的杂物都清理干净了,张恒就朝她道:“你下来罢……”

    “诺!”秋菊连忙扔下手的东西,顺着水缸的一侧滑下来。

    “去找两个木桶来!”张恒爬上水缸顶部,吩咐道。

    秋菊领命而去,张恒却是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揭开被压在木板下面的布匹的一角,一股犹如奶酪的醉人芳香就传到张恒鼻子中,一闻到这股香味,张恒心中大喜,他知道青储饲料已经完全成功了。

    不过回头想想,青储饲料本就是没什么技术含量的东西,只要掌握好方法,做好隔离措施,一般都会成功。

    将木板、布片什么的全部扔出水缸外,张恒伸手从水缸里抓起一把柔软的饲料,在眼前仔细看了看。手上饲料黄中带着些青青的绿色,柔软有弹性,轻轻一捏,娇嫩的汁水就混杂着香气流淌了出来,浸湿了张恒缠在手上的布片。

    “哦也!”张恒小声的挥拳庆贺了一声。

    这青储饲料,可是牛羊马最佳的饲料,不仅富含牲畜所需的各种营养、维生素、氨基酸,而且易于吸收、消化,更重要的是,青储饲料是一种完全无毒无公害的绿色饲料。

    吃它长大的牲畜,完全不需要担心瘦肉精,疯牛病之类的可怕危险。

    没多久,秋菊就找来了两个木桶,拿了过来,张恒从水缸里出来,甩掉手上的布片,对秋菊道:“你上去把里面的饲料挖出来,放到这两个桶里面!”

    像这种事情,张恒当然是不会自己去做的。

    秋菊又爬上水缸,将青储饲料一点点的挖进两个木桶中。

    本来,像是后世的青储饲料开窖,是断不至如此随意的,因为在后世青储饲料一窖动辄数吨,因此开窖取用需要格外小心,要做好一切防护措施,尽力避免饲料过多的接触空气、阳光,以防止发生二次发酵。

    不过张恒初次试制,量很少,加上水、绿豆什么的辅料,也顶多不过六七十斤而已,即使是单独只喂小马驹,估计也就六七天的事情,若是还要喂其他的小牛犊什么的,那可能一天都顶不住,所以,张恒完全不需要担心任何的什么二次发酵,变质之类的问题。

    “到了下次,可就不能这么随意了……”张恒接过秋菊从水缸里掏出来,已经填满整整一桶饲料的木桶,感叹了一声,如今栽种在山坡上的苜蓿生长情况良好,以苜蓿的正常产量来看,第一次收获就应该足可收割上千斤苜蓿草,更何况这些苜蓿还经过空间改良,产量只会增加!

    所以,下次再做青储饲料,那就不能再用水缸做窖了。

    “若是能想办法做出水泥就好了……”张恒开始为冬天的青储窖发愁,青储窖,可不是随便一个地窖都可以的,它必须建在地势高,向阳,排水方便的地方,而且只能用砖石、混凝土或者不透水的土质建造。

    这可是个麻烦的事情。

    关中地处黄土高坡,四季降雨充沛,加之此时水土保护非常好,生态环境没得说,连黄河的水都是清的,恩,此时黄河并不叫黄河,人们称其为大河……

    黄土土质松软,透水性强,显然不适合做青储窖。

    至于砖石,没有足够好的技术和材料,搭建的地窖难免透风透水。

    在没有水泥的时代,青储窖的问题确实是个麻烦。

    挠了挠头,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实在没办法的话,只能用石灰取代水泥……”张恒在心中想道,虽然石灰那玩意并不是很靠谱,而且还有可能污染饲料,但若找不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也就只能勉为其难,暂时用石灰做水泥来凝固砖石了。

    老实说,对于水泥这玩意,张恒是两眼一抹黑,也就是知道这东西是石灰石和粘土在高温煅烧之后得出的工业产品,至于具体怎么做,配方比例什么的完全不知道。

    他能知道水泥的原料,这也还是托他老家那些林立的小水泥厂的功劳。

    因此,即使用最乐观的态度,张恒觉得要烧制出最简单的可以使用的水泥,那也至少需要一年多,甚至更久的时间。

    提着桶里二十多斤的青储饲料,张恒跟秋菊打了声招呼,让她自己慢慢在这里掏。

    张恒就提着青储饲料,直奔牲口棚。

    “小明!”张恒还没进牲口棚,就先吹了个口哨,大声呼唤了一声小马驹。

    “嗷……”马栏里,听到张恒声音的小马驹不安分的嘶鸣了起来,这小家伙也怪可怜的,自打上次张恒喂它吃苜蓿之后,它就吃上瘾了。

    可惜,好景不长,空间里那点少得可怜的苜蓿存量在几天内就消耗一空,然而那些秸秆虽然口感稍稍欠佳,但好歹也有些美味,勉强能凑合。

    可惜,即使是稍差一些的秸秆,它也只吃了几天就没有了。

    许是吃了空间中出产的食物的缘故,小马驹的体型在这近一个月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张恒推开牲口棚的门,就见到一匹高足足已有五十公分左右的小马驹,在牲口棚的一角看着他,眼中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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