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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汉的悠闲生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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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试试看罢……”张恒在心中迅速的想了一下,其实,公主们虽然彪悍了点,但是实际上真正有权力的没几个。
看这个自称‘本宫’的女子,出行之时,没有前呼后拥的奴仆,更没有羽林卫护翼,想来也不是什么受宠的公主。
当今天子刘彻,在位这么多年,可能他自己都记不得他到底有多少个女儿……
再者还有另外一个可能,这个女人可能连公主都不是,只不过是个诸侯王的女儿罢了。
所以,张恒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就算对方是货真价实的刘彻亲女,受宠的公主,张恒觉得,跟对方发生一次冲突,或许还能有利于自己的名声呢!
想想看,不畏强权,据理力争,不堕君子风范。
这要传开了,得有多少人叫好?!
“好!好!好!”车中人一连说了三声好,显然已是怒极:“看来本宫离开长安这么久,长安人都忘记了本宫了……也罢,让你见识见识本宫的厉害!”
“田力!”车中人对自己的车夫吩咐着:“去,把那个小畜生给本宫抓起来!”
“诺!”车夫早就等得不耐烦了。闻言立刻跳下马车。
张恒这才发现,这个原本一直不做声的车夫,在跳下马车之后,居然足足有一米八几,全身上下都是肌肉,身材扭动之间,骨骼嘎嘎的响动着。
“好凶残的打手!”张恒在心中感叹了一声。
“哼,纵奴为凶,看吾将你这恶奴拿下!”张恒冷笑一声:“再与你这泼妇计较!”
空旷的直道上,此时半个时辰也未必能有一辆马车经过。
真正是杀人放火,毁尸灭迹的好去处。
想必,那位公主殿下也是如此想的吧……张恒心中冷笑着,盯着那个朝他走来的车夫。随便动了一身体,就跳了马车。
张恒现在已非穿越之初可比了。
他的力气经过空间的不断强化,怕是跟传说中可力拔千斤的大力士项羽、刘长相比也不逊色多少。
那车夫看着张恒略显单薄的身子,狞笑着走上前来,伸手欲像抓小鸡一样抓住张恒。
“恩!!???”车夫的双手刚一伸出,就被张恒抓住,他只感觉自己的双手好像被一只铁钳给钳住了,动弹不得。
这让他顿时感到无比羞愧。
“啊!”他大喝一声,想自己乃是堂堂燕地知名的大力士,曾在山中与熊豹搏杀过的,怎么能容忍自己在一个看似文弱的小白脸面前吃瘪。
“纳命来!”他大喝一声,用尽全身气力想要顺势将张恒抛上半空,然后一脚踩死。
“装逼吧!”张恒冷笑一声,对此人的气力虽然也感到惊讶,但现在对方既然动了杀机,那么张恒也不会傻到跟他惺惺相惜。
反手就是一拉,将这人差不多两百斤的躯体,拉了过来,笑道:“装逼者通常都没有好下场!”
就是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他柔软的腹部。
张恒如今全力一拳的力量有多大?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那个车夫却被张恒这全力的一拳给直接揍昏了。
啪!一米八几的彪形大汉,就像一尊雕像一般,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张恒看也看那个倒在地上的人,直接从他身上跨过去,径直来到那马车前,掀开车帘,朝着里面笑道:“不过如此嘛,还有什么花招?”
坐在车中的女子,年轻的出乎张恒的想象。
张恒本以为,如此彪悍的公主,少说也是个三四十岁的更年期妇女了吧?
却不想,车中的女子,不过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看模样倒是文静的很,实在想象不出,方才那个出口就要要他性命的恶毒妇人居然是如此模样。
难道说,皇族的女人都是变态?
想了想,那有名的贤惠公主隆虑主殿下,张恒也是叹了口气,那么好的榜样不学,偏偏都学馆陶长公主,真是……
“哼……”女人镇定的哼了一声道:“本宫乃是堂堂公主,你能把我怎么样?”
眼中分明有着不屑和蔑视。
“你说我不能把你怎么样?”张恒笑了一声,恐吓道:“这三辅之地,虽是天子脚下,首善之所,但这荒郊野外的……”
他说着摩擦着自己的手。
“你敢!”女人嘴硬的说,但张恒看的出来,她已经有些害怕了。
“有何不敢?”张恒笑道。
虽然说,什么杀人一类的事情,张恒确实是不会做。
但是,吓唬吓唬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治治她的公主病,也算是做了好事吧!
说不定以后她还得感谢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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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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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节 再见霍光
女人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的不像话的男子。
她实在无法想象,如此单薄的身子,怎能爆发出那么强的气力。
她很清楚自己的车夫的武力,那可是曾与熊豹搏杀过的勇士!
“你要想清楚……”女人完全没有了方才的嚣张,此时她只恨自己太过大意,竟没带上自己的护卫,若护卫队在此,这个男子早就被射死了。
“想清楚什么呢?”张恒笑着问道。
“我最烦你们这种贵族腔调,没出事前,你怎么自己不想清楚?”看到这女子的表情,张恒不知为何就想起了后市的那些脑残的领导子女。
两者之间的神态,反应都相差不了多少。
“不要以为,身居高位,就可以漠视他人!”张恒说着,就伸手在女子的脸上打了两巴掌,虽然用的力气并不大,但还是在女子的那张娇艳的俏脸上留下了两道掌痕。
“这两巴掌,算是给你的教训,希望你能记住今日的事情,日后好自为之!”女人虽美,但张恒心中完全没有任何的怜惜之情,若非是看在刘据的面子上,还考虑到若是打重了,可能会有麻烦,张恒恨不得学小鱼儿将这女子扒光了衣服,吊在路边的大树上。
张恒打完那两巴掌,就大摇大摆的径直走回了自己的马车。
女人摸着自己脸上火辣辣的肌肤,定定的看着张恒远去的身影。
不知为何,忽然忍不住放声痛哭。
长到这么大,向来都是她欺负人,她打人,除了父皇这还尚是首次有男子在她面前如此放肆,如此凶狠。
最可恨的是,她连这个可恶的家伙姓甚名谁,家住何方都不知道,这三辅这么大,人海茫茫,她连报复都成了奢望。
张了张嘴,想要叫住那个家伙,问问姓名,可摸着脸上火辣辣的肌肤,她却又不敢了。
“你等着,千万别被本宫知道了姓名……”女子狠狠的想道:“我若知道了,必不放过你,若不令你家破人亡,本宫便不是鄂邑!”
张恒却是没有任何负担的赶着马车,扬长而去。
此事,他早就考虑的清楚。
虽然打了公主,这不大不小的算是个罪名,若追究起来,可能还会有什么麻烦。
但是,张恒跟刘据的关系不错,与霍光又算莫逆之交,这种事情完全就可以轻松化解。
再者说了,对方连他是谁,住哪里都未必知道,如何来找麻烦?
所以张恒也就心安理得的打了,说实话,打公主的感觉,确实很爽……
“以后若有机会,就在家中藏下几个公主,天天打一顿屁股,或许不错……”张恒邪恶的想着,虽然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只是想想,都觉得爽歪歪。
在直道上行驶了半个时辰之后,张恒终于复又见到了长安城巍峨的城墙。
说起来也巧,张恒这次从宣平门进城,守城门的军官却依然是老熟人北军军侯郑肃。
在城门口跟郑肃聊了聊,打听了些最近长安城的新鲜事,张恒就在郑肃的庇护下,再次绿灯打开,免检入城。
不过这次可能是最后一次得到郑肃的庇护了。
一个月后,郑肃就将调往汉室与匈奴战争的最前线轮台城去担任轮台驻军的司马一职,也算是高升了,若是在前线运气好一点,撞上一次大战,能活下来,数年内就可以晋升为校尉,这算是南北两军的中级军官很不错的出路了。
进了城,张恒这次就有充裕的时间在这长安城里好好的逛逛了。
先到东西坊市里逛了一圈,张恒在这里给家里买了些东西,譬如说什么秋衣冬衣之类的,想着嫂嫂冬天向来怕冷,张恒就又痛下血本,花费了十万钱,卖下一件貂皮裘。
这可是纯正的貂皮裘,摸着就觉得舒服,温暖。
逛完东西坊市,想着霍光应该没有下班,张恒就趁着有空,去了趟一直只在传说中的花街柳巷,逛了一圈。
这花街柳巷,在张恒的记忆里,大概就是长安的红灯区吧,官妓跟半掩门都是在此开工。
不过,只是逛了一圈,张恒心中原本美好的名妓才子梦就轰然破碎。
花街柳巷的妓院,大都破破烂烂的,来来往往于其中的也不过是些贩夫走卒,那些在门口抛头露面的女子,更是一个个身材都走样了。
这让张恒顿时有种情何以堪的感觉,慌不择路的驾着马车跑出了那条可怕的巷子,张恒发誓,这辈子也不去逛青楼了。
不过想想也是,花街柳巷这种地方,注定只是平民来的地方。
这年头,稍微有点身份的贵族富豪,大都是在家中养着一大群歌女,且都是自小培养,训练的,何必来这种地方找乐子?
出了花街柳巷,张恒就连忙调转车头,往尚冠里而去。
花了半个时辰,张恒才磨磨蹭蹭的磨到了尚冠里,熟门熟路的来到霍光府邸前,下车敲了敲门。
“是张公子呀!”门中传来了门房熟悉的声音:“快快请进,我家主上今日恰好在家!”
门房将张恒请进院子中,道:“主上思念公子许久了呢,前些天还在问奴婢,张公子有没有来过……”
“兄长实在是太厚爱了!”张恒笑着道。
说话间,门房就带着张恒穿过了重重门口,来到了霍光的书房前。
“公子请稍等,待奴婢通报主上……”门房对张恒道。然后就走到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贤弟!”书房中霍光熟悉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可想煞为兄了!”
能不想吗?
上次张恒来他家一趟,就让他一下子分到了两件大功,前些时日,天子还曾跟他说,明年就要封他为侯了。
封侯拜将,这是霍光的夙愿,若能更进一步,把兄长的香火也重续起来,那么霍光觉得,自己便是死也瞑目了!
“兄长!”张恒也是满面笑容,对着自己的这个目前除刘据外最大的靠山施了一礼,将手里提着的东西呈上道:“素知兄长不喜财帛,唯爱水果,家中产的一些时令水果,请兄长笑纳!”
霍光听了哈哈大笑,那个当官的不喜欢别人奉承自己清廉,就连贪官都好这一口,更别说霍光了。
“贤弟真是太客气了!”霍光示意下人收下张恒的礼物,拱手道:“贤弟还请入内一叙……”
一边走,霍光还一边感慨道:“前些时日,安世贤弟还与我说起贤弟,说只恨当初没空,不能与贤弟把酒言欢!”
张恒受宠若惊的道:“不敢当,不敢当!”
安世贤弟,想来就该是现任兰台尚书令,负责起草当今天子刘彻诏令的那位后世大名鼎鼎的大司马卫将军张安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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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节 鄂邑的失策
霍光的书房依然如上次一般,没什么变化。
张恒坐下来,跟霍光聊了聊这些日子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趣事,有意无意的提及了自己已被举为孝廉的事情。
张恒只是略微提了一句,就迅速转换话题,说到别的事情上去。
像这种事情不必说的太深。
让霍光在心里有个底就行。
“今次来长安,主要还是受桑都尉之请,为祝寿而来!”张恒将话题转到桑弘羊身上,试探着说。
“桑翁寿宴,愚兄业也受邀!”霍光听了淡淡的说:“介时贤弟与愚兄同去如何?”
“兄长高义,小弟心领了!”张恒摇了摇头,他跟霍光说这个可不是想攀附什么,只不过是想跟霍光打听一些有关于桑弘羊的事情罢。
直觉告诉张恒,宴无好宴。
恐怕这邀请还有些别的张恒所不知的猫腻。
为谨慎起见,听听霍光对桑弘羊的评价,总归是好的。
“只是,小弟布衣之身,若与兄长并行,恐徒惹是非……”张恒笑着拒绝了霍光的好意。
这个世界上别的都可能缺,可永远不会缺少嚼舌头根子的小人。
张恒倒是无所谓,反正是个布衣白身,那些人再怎么牵扯,也不可能说到他脑袋上,但霍光不同,身为奉车都尉,他的位置太敏感了,能不给人留下话柄,就最好不要留下。
“只是桑都尉,不瞒兄长,小弟生平从未有见过,便连其孙宏隆君,小弟亦未尝知其深浅……”张恒委婉的说。
霍光听了,先是一愣,然后就明白了张恒的意思。
霍光先是愕然一笑,道:“贤弟倒是坦荡!”
在霍光这一生中所接触过的人群中,像张恒这般直言不讳的明说某位朝廷大臣让其无法安心的还真没几个,恐怕也就去年病逝的东方朔在醉酒之后才说的出口。
可偏生,张恒的话,跟东方朔的话截然不同,东方朔不过是调剂气氛而已,霍光听他说话,通常都是左耳进,右耳出,从不当真。
但张恒一本正经,堂堂正正的跟他请教,桑弘羊这个人到底是好是怀,让霍光倒是一下子踌躇起来。
“桑公有经世治国之大才!”想了想,霍光淡淡的说:“愚兄不及也!”
“连夏阳公都赞其主持国家财政二十余年,民不宜赋而天下用饶,有管子之才!”
张恒笑了笑,霍光说话的艺术,他确实不及。
虽然从头到尾,霍光都没有正面评价过桑弘羊的道德修养,风度,胸襟什么的,只是赞其才能。
但对于张恒来说这已足够。
霍光既没说桑弘羊是个君子,但也没有说人家德行有亏。
这就是在告诉张恒,桑弘羊这个人做事,向来只看利弊,而不问道德。
“这倒不算坏消息!”张恒在心中想着。跟这样的人打交道的话,只要张恒对对方还有用处,那么对方就绝对不会因为其他的事情,而对张恒不利。
在心中盘算了一下,张恒想起了上次见到的那个桑家的孙女。
确是难得一见的美女!
“送到嘴里的肉,傻瓜才不吃!”张恒想着,嘴里却正色的道:“多谢兄长指点迷津!”
“贤弟客气!”霍光看着张恒,满意的笑着。在事实来说,他跟张恒的关系,介于莫逆之交与相互补益的利益联系之间。
霍光在刘彻身边二十几年,这个世界的许多事情,他都看得淡了。
相比较而言,似他目前与张恒的这种交情,更让他安心,也比其他什么单纯的朋友关系或者单纯的利益集团之间的联系,更加牢固。
霍光永远都不会忘记,当初他的兄长霍去病病逝,一夕之间,那些昔日的霍氏集团干将,骨干居然一下子就成为一盘散沙的情景。
元封五年,兄长留在这个世界的唯一骨血随天子登泰山,染急病一夕而死,更是彻底的斩断了那些香火情。
从此之后,霍光就不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能永恒的忠诚,身处权力漩涡,唯一能永恒的只不过是利益而已。
便如今日他与张恒,就是有相互的需要才能坐在一起称兄道弟,若无这个基础,张恒怕是连他家的大门都进不来!
心中想着,上次张安世还委托自己引荐张恒与其相识,霍光就唤来一个下人,吩咐着:“去张尚书府邸,通知一声,请张尚书今晚来吾家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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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天边的红霞格外的绚丽。
望着这如血的残阳,刘彻心中生出一股英雄迟暮的感觉。
上个月的一场疫病,差点让他再也醒不来。
现在虽然已经康复,但经历过生与死之后,刘彻的心态变化了许多。
“长生不死……”在心中的执念复上心头,虽然这二三十年来,被他亲手下诏杀掉,族诛的方士,少说也有几十个了。但是,刘彻却依然对此不死心。
究其原因,还是刘彻认为他曾经真的碰到过两位真正‘有道’的大家。
一个是李少君,刘彻至今依然记得,李少君死前几个月,他做过的那个梦,在梦里面,李少君与他并行于泰山之上,忽然从云中传来神人的呼唤,刘彻没来得及回头,就听神人在空中跟李少君说:帝君有请。
几月之后,李少君死在了家中,刘彻命人打开李少君的棺木,却发现里面只有衣冠,而无尸骨,这就让他在心里坚定了这世上果有鬼神的存在。
其二,则是在元鼎年间,关中有一位‘神君’,被刘彻供奉,这位‘神君’的出现,让刘彻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世外高人。
这神君,通常只住在刘彻给他修建的寿宫中,轻易不外出。
刘彻派人赐给他黄金,他命人将黄金原样退还,赐其酒肉,过了几天去看,酒肉摆在寿宫门口都快发臭了。
在刘彻的印象中,神君只饮清水,只吃米饭,也从不跟他提任何要求,一心只在寿宫中的太一神殿中静坐,更离奇的是,神君善于占卜,每逢大事,刘彻请其占卜,无不最终灵验――虽然占卜的结果只是些刘彻自己也看不明白的奇怪符号,但是,只要等事情一完,刘彻再看那些符号,就会如浆糊灌顶,一下子就明白了符号的含义。
可惜,那位‘神君’比李少君还离奇,某天,他忽然就没有任何征兆的死了,查看其尸体,竟轻若薄翼,刘彻至今还深深的相信,神君没死,而是举霞飞升了。
“陛下……”这时候,近侍苏文走过来拜道:“鄂邑主求见!”
“鄂邑回来啦……”刘彻从回忆中醒来,带着些对李少君和‘神君’的怀念的感情,挥了挥手道:“让她进来罢!”
在刘彻的诸多女儿中,除却已故的卫长公主,就只有鄂邑最得其欢心了。
无他,类己而已。
有时候刘彻甚至会想,若鄂邑是男儿身,他或许会更高兴。
“臣儿鄂邑,拜见父皇!”一个身穿公主服的年轻女子,走过来,拜倒在地,低低的在地上抽泣着:“闻说父皇有痒,臣儿心急如焚,夜不能寐,饭不能食,今日见得父皇无恙,臣儿便觉心中好是高兴!”
“去燕王旦的封地小住了两年,别的没有见长,嘴巴却是越来越甜了!”刘彻呵呵一笑,命人扶起自己的爱女,在不经意间,刘彻看到了自己的爱女脸上有两道明显的青痕。
“这是怎么了?”刘彻顿时大怒,他的女儿,岂能让别人打?要打也只能他来动手!
“父皇,呜呜呜……”鄂邑公主顿时哭的更伤心了,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撒娇。
“耶耶(注1)!”哭到最后,她更是扑到刘彻怀中,就跟小时候一样,扯着刘彻的袖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见到爱女如此,刘彻就想起了鄂邑的生母,那个薄命的可怜女子,心中万般感慨,摸了摸女儿的头,好生安慰着:“鄂邑别哭了,乖,跟吾说,是谁如此大胆!?”
“呜呜呜……耶耶,鄂邑也不知道……”鄂邑在刘彻怀中使劲的抽泣着,在低下头的瞬间,原本还满是泪水的双眸中闪现出一丝凶狠的狡诈。
这脸上的青痕,不过是她后来刻意自己弄上去的而已。
“你死定了!”鄂邑脑子里满是那个居然敢打她的男子。她就不相信了,有父皇插手,还找不到那个可恶的家伙。
“我若抓住你,定然……”鄂邑在脑海中搜刮着她所能记得的一切刑罚。
想到那个可恨的家伙,将要跪在自己脚下,哀鸣,悲戚,鄂邑顿时觉得心中无比快意,就连脸上自己打自己留下的青痕,也变得不再疼痛,反而舒服了起来。
“乖乖,跟吾说说,是什么人?”刘彻此时也稍稍冷静了下来。
自己的女儿,自己最清楚。
向来只有她欺负别人,怎么可能有人能欺负她?
只是那两道青痕不似作假,这顿时让刘彻好奇了起来,究竟是谁,居然能把自己这个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称王称霸的女儿打的哭了?
“若能找到此人,吾定要好生考究一番,若其有才,吾自当用之!”在作为父亲的愤怒过后,刘彻迅速的将自己的位置摆到了皇帝上面。
在他想来,能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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