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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汉的悠闲生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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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找到此人,吾定要好生考究一番,若其有才,吾自当用之!”在作为父亲的愤怒过后,刘彻迅速的将自己的位置摆到了皇帝上面。
在他想来,能制服自己的这个女儿的,不是穷凶极恶之辈,便是惊天动地之人。
若是穷凶极恶之徒,那便杀了给女儿消气,若果有真才实学,那便要征辟出仕了!
说到底,他首先是皇帝,其次才是一个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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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耶耶,汉代父亲的昵称,类似于今天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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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节 拯救大兵苏武(1)
华灯初上,霍府一片歌舞升平。
在悠扬的乐声中,张恒欣赏着霍光府上训练出来的歌女,优雅的舞姿。
“贤弟这葡萄倒是鲜美的很!甜而不腻,比起愚兄家的葡萄口感更甚,未知贤弟从何处寻得的好种?”霍光吃着张恒带来的葡萄赞道。
此时,距离张骞凿空西域已过去了二十余年。
伴随着汉室的军队,商人们成群结队的涌进西域,将西域的物种源源不断的带回中原,因此,原本只在刘彻的百草园中才种得几株的葡萄,如今却已在关中各县遍地开花。
所以,霍光对张恒有葡萄,并不吃惊。
张恒笑了一声道:“家中山林之产,兄长若是喜欢,过些日子,愚弟命人再送些过来!”
“如此,愚兄先行谢过了!”霍光笑着道。
说话间,就有下人来禀告:“主上,兰台尚书令张尚书来了!”
“快请!”霍光猛的起身说。
看得出来,霍光跟张安世不仅仅是上下级的关系,世交那么简单。
“子孟兄!”没多久,一个非常年轻,英俊的儒生打扮的男子,就从门外进来,朝霍光揖礼。
这男子说话的时候,非常好听,好像有一种特殊的亲和力,让张恒竟只听到声音,就对他大生好感。
张恒想着,他应该就是张安世了。
也不由得认真的观察着这个日后权倾朝野的巨头。
此时,张安世还尚极为年轻,不过二十三四岁的模样,他身高大概一米七零左右,不胖不瘦,看上去就是一个标准的文人。
他有着一张颇为英俊的脸,眉毛很淡,看上去极为和善。
“这位想必就是张恒张贤弟了!”张安世看向张恒,也揖礼。
张恒连忙回礼,道:“不敢当尚书大礼!”
张安世的名气极大,即使是现如今也是如此。在民间,他的名气比霍光,金日磾这些天子身边的实权巨头还要大。这主要是因为,当初其父张汤自杀之时,他还处于咿咿学语的阶段,让人们不由自主的心生同情——赵氏孤儿的典故更推动了这股同情心。
最重要的是,张安世是当今天子刘彻亲手抚养长大的。
对于人们来说,再也没有这个更让他们感兴趣的故事了,因此,张安世的许多轶事都在民间有传说。
张恒的记忆力就有不下十个关于张安世的典故。
当初在君子学馆之时,师长在授课的时候,也是拿着这位读书的勤奋与认真事迹鼓励张恒及其同窗。
真真是学习的楷模,汉室的张海迪。
“二位贤弟就别客套了!”霍光哈哈大笑,将张安世请到席位中,命人端来两串洗好的葡萄道:“安世尝尝二郎带来的葡萄!”
张安世吃了两颗葡萄,顿时眉目舒展开来,赞道:“好葡萄!”
“陛下百草园里的葡萄近日熟了,吾今日回家,就摘了些吃过,味道没二郎贤弟的好……”张安世在霍光面前也不顾及,大大方方的说着,自己偷皇帝葡萄的事情。
霍光无奈的笑了一声,耸了耸肩膀。
其实,对于像霍光、张安世这种级别的臣子,莫说是要吃刘彻的葡萄了,便是把刘彻的百草园都搬回自己家里,刘彻也不会责备。
他也知道,张安世不过是在打趣而已。
毕竟,宫中宫禁森严,而且张安世身居高位,没理由去做这种自降身份的事情。
“兄长说笑了!”张恒连忙谦虚。
各自坐下来,霍光拍了拍手,示意歌舞继续。
三人虽然分主宾而坐,但都离得不远,即使是小声的交谈,相互之间也能听得清楚。
三人就这样听着歌舞,有时候谈论些长安的风物趣事,有时候谈论着对儒家典籍的见教。
张恒幸亏这段时间在家中一直有温习以前的知识,认真研究着《春秋》《书》等儒家典籍,虽然他是怀着功利心在做这些事情,但是,正因为如此,他才研究得格外认真和仔细。
因此,在聊及儒家经典的时候,他倒还是能插上话,偶尔还能结合后世的知识,对儒家的一些定义模糊的东西,做出自己的判断,这也让张安世跟霍光对张恒更加看重。
张恒在跟张安世和霍光聊了半个时辰之后,也深深的发现了自己的弊端。
那就是对儒家的经典,研究不够,了解不够,钻研不够。
像现在这样,跟张安世、霍光纯粹聊天、交流,不辩论,他还勉强能凑合应付,但若碰上了什么诘问,这就犯难了。
儒家的辩难,可不是说着玩的,特别是现如今,儒家融合了法家、纵横家、名家的一些精髓之后,辩难就成了各个学派之间论证自己所学知识的重要途径。
张恒知道,随着他的名气增长,迟早他会遇上别人的诘问。
暗暗在心中下定决心,未来两年,一定要认真的好好的,把儒家的经典吃透,这样才有资本开宗立派。
又过了些时候,丙吉、张贺相继到来。
聊天的气氛更加热烈了,涉及的领域也从单纯的学术研讨,变成了经世致用该任何的讨论。
这是张恒的软肋,张恒很明智的开始减少发言,不到别人相询,他不开口,即使开口也尽量选择中庸的口吻回答。
在经义之上,一字之差,就可能导致一场大争论。
“哎……”霍光忽然感叹了一声道:“如此良辰美景,可惜子卿兄不在!”
张安世也呆了呆,摇摇头说:“未知子卿兄,如今是生是死……可怜孤儿寡母……”
张恒听的满头雾水,不知道他们指的子卿是哪一位。
还是丙吉见张恒不解,就解释道:“所言者乃持节出使匈奴未归的中郎将苏武!”
张恒听了苏武的名字,顿时肃然起敬。
所谓在汉苏武节,在后世,苏武已不仅仅只是一个人的名字,一个历史名人而已,他所代表的是中国人的脊梁和骨气。
记得上小学的时候,张恒就学过苏武牧羊的文章,因此也知道,苏武脱困的一些事情的前因后果。
苏武现在在北海放羊……张恒差点脱口而出,但好在他忍住了。
在心中想了想,一个计策就涌上心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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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12点前还有一更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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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节 拯救大兵苏武(2)
张恒因为对苏武的印象,也就是停留在课本上面的苏武牧羊,坚贞不屈上。
所以就跟霍光问了问,苏武的具体情况。
张恒这才知道,苏武其实是正宗的不能再正宗的官二代,富二代。
其父苏建,曾官拜卫尉,封平陵侯。
可以说,苏武就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贵族子弟。
张恒扪心自问,若是他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别说是面对匈奴人的百般威逼利诱,宁死不降了,只怕匈奴人才刚刚开始吓唬,自己就已经降了。
然后少不得成为卫律那样的大汉奸,助纣为孽。
而且,自苏武出使匈奴,身陷敌营之后,他的家族就接连发生不幸。
先是母亲病故,然后年轻的妻子耐不住寂寞改嫁了。
在这之前,苏武的两个哥哥都因为被一些事情牵连自杀了。
如今曾经辉煌无比的苏氏家族,就剩下苏武的两个妹妹和他的两个女儿一个儿子。
听着这些情况,张恒也是无比唏嘘。更坚定了要救苏武出苦海的决心了。
不过,以如今的汉匈关系,营救苏武的道路,注定充满了崎岖和荆棘。
目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让刘彻知道,苏武还活着,而且还坚贞不屈的活着,这样才有可能救出苏武。
此事,张恒已有主意。
想了想,这个主意没有霍光配合,完全行不通。
于是,张恒就对霍光道:“兄长,我有一策,或许可以救出苏公!假如苏公还活着的话……”
“贤弟快请说……”听说张恒有办法可救出儿时的伙伴,好朋友,霍光急忙问道。
就连张安世,张贺兄弟也是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
“匈奴人是不是一直都说,苏公已死?”张恒试探着问道。
“恩!”霍光点点头:“天子数次遣使问匈奴索要子卿兄,奈何……”
“这就对了!”张恒道:“苏公出使之时,吾汉室正是全盛之时,南越王杀汉使,天兵立时将之碾为灰飞,朝鲜王杀汉使,大兵天降,朝鲜国灭,由是而观之,匈奴人向来胆怯,当初且堤侯单于初立,既言:汉天子吾丈人行也!放归过往所扣押之汉使十余人。以其性定不敢伤苏公毫发,小弟猜测,苏公可能被匈奴人羁押在某个僻静之所!”
“我们只需如此行事……”张恒附到霍光耳边,轻声的说了自己的计策。
“这样行吗?”霍光疑惑的说:“若被发觉可是欺君之罪!”
“事急从权!”张恒道:“且夫天子仁德,必不计较!”
其实,天子刘彻未必有多仁德,但此事,对其极为有利,若苏武归来,不亚于一场辉煌的全胜,在政治上来说对于刘彻稳固他的江山社稷,极为有利。
想想后世对于雷锋、焦裕禄的宣传力度,就可想而知。
所以,刘彻根本不会计较区区小谎言。
“好吧……”想了想,似乎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霍光点点头,对张安世道:“安世觉得如何?”
张安世方才自也听到了张恒的计策,他在心中权衡再三,最终心中的感性,战胜了理性,道:“为救人从权而变,圣天子必不怪罪!”
事实上,以霍光,张安世在刘彻心中的地位,区区一个小谎言,根本动摇不了。
况且,他们这也是为了义气嘛。
即使事发,天子也没办法怪罪,讲义气才是忠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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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甘泉宫。
刘彻刚刚起来,正准备看一下奏章的时候,就见到霍光与张安世联袂而来,两人脸上都充满了喜色。
“爱卿等何以如此欣喜?”刘彻奇怪的问道:“可是有什么喜事?”
“陛下大喜啊!”霍光与张安世拜倒在地,霍光从怀中拿出一份脏兮兮的破旧羊皮,呈上去道:“臣今日与安世在城外打猎,偶然间安世射下一只从北向南飞的大雁,臣心奇之,查看那大雁,却发现,大雁脚环上系着此物,臣看过此物之后,便不敢懈怠,急忙赶来将此喜讯告与陛下得知!”
刘彻接过羊皮,看了看,脸色也是大喜,道:“苏子卿果不负朕!”
只见羊皮上写着一行大字:臣在荒泽中,愿天佑吾皇!汉持节中郎将苏武。
刘彻被羊皮上的文字喜得满脸潮红,在大殿中走来走去。
什么叫忠臣,什么叫为人臣子的楷模?这就是了!
出使近十年,音讯全无,连家中情况都完全不知道,却依然心念君王,记挂社稷。
纵使是三代之时,周公在世,怕也没有这样的忠臣吧。
刘彻的大脑完全被这个信息所兴奋了起来。
“传诏:中郎将苏武忠勇可嘉,着赐其子金三百,萌为侍中!”
“再诏:命典属国即刻入宫见朕!”
“再令:贰师将军入宫!”
刘彻根本没来得及核实,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打算核实羊皮上的文字的真假,就急冲冲的连下三诏。对于这种情况,霍光已经见过好几次。
天子刘彻,虽然天资聪明,但人无完人,在冲动之时,他总会不及考虑就轻易下诏。
譬如当初,仅仅是听信了败阵而归的贰师将军李广利的一面之词,就对李陵帮助匈奴人训练军队的消息信以为真,将李陵全族族诛。
结果后来才知道,那个帮匈奴人训练军队的人,根本不是李陵,不过是一个同姓的汉将。
这直接导致了李陵彻底的叛变。
不过今天刘彻的冲动,对于霍光来说,却是来得正好。
“诺!”霍光恭着身子退下去,他心中大喜,从刘彻方才发布的诏令中,霍光已经清楚的知道只要苏武还活着,那他就一定能救回来。
因为,方才天子刘彻的三道诏令中的两道,分别是诏令执掌外交政策的典属国以及执掌军权的贰师将军进宫,在这两张牌打出去之后,霍光不相信匈奴人敢冒着汉军再次进入草原,发动远征的危险继续扣押苏武。
毕竟时代不同了。
四十年前,匈奴强盛,而汉弱。
如今刚好相反,汉强而匈奴弱。
虽说,汉室经过连年征战,国力消耗严重,但匈奴又能好到哪里去?
若非几个大汉奸的帮助,匈奴人如今能不能继续撑着,还是一个问题。
在此情况下,匈奴有那个胆子冒着汉天子震怒的风险,扣押一个无足轻重的使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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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今天貌似状态不是很好,只写了8000不到,惭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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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节 寿宴(1)
苏武居然还活着?
这个消息就像张了翅膀一样,迅速的在长安城中散播开来。
这在一些知情人看来,简直就是个不可思议的神话!
因为,知道苏武被扣原委的人都明白那是怎么回事。
当初,匈奴先代单于句黎湖在内忧外困中急病而死,这位单于只在位一年多,但政绩还不如他那个自小体弱多病的侄子,儿单于,起码儿单于还打过胜仗……
可他竭尽全力好不容易抓住汉军调防,主力远在大宛的机会,入侵云中等郡,拼死拼活的抢到了几千人口,和一些过冬的财物,却在出塞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汉军校尉任文给伏击了,仓皇的丢下抢来的财帛人口,灰溜溜的逃出塞。
等到冬天,汉军击破大宛,斩大宛王而归,句黎湖又打算遮断汉军的归路,可胆子却在前次劫掠时被汉军打破了,硬是没敢干。
句黎湖眼睁睁的看着汉军主力从容归国,又急又气,最终吐血而死。
继任的匈奴单于,乃是句黎湖之弟,左贤王且鞮侯,且鞮侯不比其兄长,善于隐忍,且自小饱读汉书,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话,甚至还颇通《诗》《书》。
即位之初,既大力提拔、重用那些因战争被俘、出使被扣,而投降的汉人,如卫律等皆得重用,卫律更被句黎湖封为丁零王,对其言听计从。
因从卫律之策,且鞮侯于是即位之后就全部放归过去所扣留的汉使路充国等十余人,更遣人写国书言:我儿子,安敢望汉天子?汉天子,吾丈人行也!
自甘以晚辈居之,给足了刘彻面子,在这种情况下,苏武以中郎将身份出使匈奴,本是去拟定和约,结束战争的。
可没有想到,在匈奴内部,那些投降匈奴的汉人此时因利益分配不均,而起了内讧,与卫律一起投降匈奴的虞常等人,暗恨匈奴单于只信重卫律,便暗中策划谋杀卫律,绑架单于的母亲、妻子逃回汉地。
与苏武同行的副使张胜,恰好以前跟虞常等人相熟……于是,苏武就糊里糊涂的被卷入了这起谋杀绑架大案。
更糟糕的是,虞常等人计划不周,竟然被人发觉,还没来得及发动兵变就被诛杀,苏武从此生死不知,音讯全无。
怎么也没想到,卷入像密谋刺杀卫律,绑架单于母亲,妻子这样的大案要案中的苏武居然还能活着,更离奇的是,还能传出音讯。
这让很多人在唏嘘之余,感叹不已。
不过苏武是生是死,对大多数人来说,几乎没什么感觉,也不过就是拿来当做茶钱饭后的谈资罢了。
唯有苏武的家人,在知道苏武还活着之后,阖府嚎哭了好一阵,连忙取下给苏武立的灵位,又去茂陵到苏父苏母墓前祷告,希望保佑苏武平安归来。
张恒看到苏家上上下下喜极而泣的场面,也自是感慨不已。
无论如何,这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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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搜粟都尉桑弘羊六十大寿的喜庆气氛,迅速的冲淡了长安人对苏武生死的争论气氛。
张恒提着一包寿礼,一大早就提前赶到了桑府前面。
张恒本以为他来的算早了。
可没想到,比他来得更早的人,比比皆是。
桑府门前,在张恒到的时候,就排起了长长的祝寿队伍。
来自关中的富商豪强、长安的列侯显贵,也不管曾经有多么痛恨桑弘羊及其主持的告缗、盐铁官营,车船税等政策,现在都或派下人,子侄,或亲自带着礼物来贺寿。
原因无它,桑弘羊虽挡了很多人的财路,但若能趁其大寿之机,得其欢心,得到一个盐官或者铁官的名额。
那么,桑弘羊就不再是他们的仇人,而是恩同再造的大恩公。
这就跟后世在体制外的人,欲求不满,成天痛骂体制,但若有机会进入到体制之中,那就立刻闭嘴,转头大赞体制一般。
这就是权力的奥妙。
张恒身穿着一件朴素的儒袍,手里提着一个红布包着的小包,站在这些富商豪强之人的中间,倒是显得颇为寒酸了。
那些人,无不是身着锦衣,腰佩金玉,身边奴仆成群,见到张恒这样年轻的人,穿的也不怎么样,身边连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自然难免蔑视。
“足下……”一个比张恒稍稍晚到片刻,只能排在张恒背后的肥胖富商,倨傲的对张恒道:“我愿出一千钱,买你这个位置,怎么样?”
在他想来,一千钱,已经足够让张恒这种寒酸的落魄士子立刻让道了,因此,头颅还高高昂起,有种连看都懒得看张恒的意思,借此显示自己的地位。
“恩?怎么,足下觉得一千钱少了?”那个肥胖的富商顿时勃然大怒,若非顾及今天桑弘羊大寿,又是在其门口,少不得得让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轻人见识见识自己的威风。
张恒笑了一声,懒得搭理这种人。
“真是好胆!”肥胖富商感觉自己被藐视了,心中怒火中烧。
“区区一个落魄士子,安有进桑府得资格?”肥胖富商大声的叫着:“趁早滚蛋,省的一会丢人现眼!”
其余人也自轰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对张恒这种‘寒酸士子’的蔑视。
这倒也是,人群中也有几个跟张恒一样,拿着微薄寿礼,希望来碰碰运气的落魄士子。
这些士子,听到这些商人豪强的笑声,又羞又恨。
“有辱斯文啊……”一个士子在心中感叹着,可是没办法,他深深的知道这些富商豪强都是些什么人,特别是哪个站在张恒身后的肥胖富商,他正好认得,那人是长安城里有名的印子钱商人,靠放高利贷致富,手下少说也养了上百的打手。
这种人,他惹不起!更得罪不起!
“他日吾若为九卿,定要好生惩治这帮为富不仁的商贾!”士子在心中道:“无怪圣人以商贾为贱业,高皇帝立市籍以贱商贾!”
正在心中想着,这个士子忽然听到一声淡淡的呵斥:“人贵有自知之明!”
他转头看过去,却发现正是站在哪位长安知名的印子钱商人前面的儒生,只听得那个年轻的有些过分的儒生淡然的说着:“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君且自重!”
“这……”不只那士子在心中震撼不已,其余人亦多以惊讶的眼光的看向张恒。
“他怎么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他难道不知道,身后的人,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心狠手辣吗?”士子张目结舌,不禁为那个与自己同为圣贤门下的儒生担忧了起来。
这个世界上,最心狠手辣的,莫过于放印子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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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一个,本以为今天要上架了。
下午起来,就兴冲冲的去找编辑。
可左等右等,编辑却不在线悲催呀,估计要明天才能上架咯,先更吧-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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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节 寿宴(2)
“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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