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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汉的悠闲生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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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蓉娘顿时红了双颊,低着头不敢看张恒。
张恒见了哈哈大笑,走到门口,推开房门,正襟道:“小娘子,请!”
出了这门,张恒就得暂时安分下来。
毕竟还没有定亲,就不能太过亲密,得保持一定的距离。
“公子!”张恒的身影刚刚出现在门口,就有一个下人在门口等着了:“我家主上请公子移步书房!”
“烦请带路!”张恒提了提腰带,道。
“公子请这边!”下人低着头,领着张恒走向前方。
“请!”下人带着张恒来到一间僻静的雅室前,推开房门。同时跟里面禀报着:“主上,张公子带到!”
张恒亦是正襟在门口深深一揖:“晚辈张恒拜见桑翁。祝桑翁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张恒当然不可能一见面就要跟人家提亲了。
士人婚娶。相当严肃,有一套严格的程序。
“蒙足下吉言,老朽多谢了!”房中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还请尊客入内一会!”
“长者命,安敢不从!”张恒拜道。
然后就躬身在下人的引领下,走进这房子之中。微微抬头,张恒就见到了一个大约六十多岁的老者,端坐于书房之中,手拿竹简,满脸容光焕发。知道这定然就是当今九卿重臣,搜粟都尉桑弘羊。
便又拜道:“晚辈南陵张恒拜见桑翁!”
“不敢当!”桑弘羊笑着说道,然后仔细上下的打量了一番张恒,赞道:“果然是一表人才,伟岸风流!”
“桑翁夸赞,实令晚辈惭愧……”张恒谦虚着说。桑弘羊的声音,温和有力,令人听了如沐春风,顿感倍加亲切。
若非已知眼前这个看似慈眉善目的长者。手上沾着不知道多少富商豪强的鲜血与苦泪,张恒定会以为此人乃是连杀生都不敢的敦厚长者。
不过这却也是事实,没几把刷子,不懂隐藏自己真实性格的。有几个坐得稳九卿?
“请坐!”桑弘羊笑着吩咐下人给张恒设下座位。
张恒也不客气,就躬身坐下来。
桑弘羊看着张恒,是越看越欢喜。在心里面喜滋滋的想着:果然是上等佳婿!
原本,桑弘羊还颇为担心。张恒是那种恃宠而骄,无法无天的主。
毕竟。这种人不要太多了。
在桑弘羊这一生中也见过的太多太多了。
譬如说,当初不可一世的韩嫣,牛逼哄哄的宁成,这些人都应了那句话,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
不懂得收敛自己的,再怎么得宠也不过只能风光一时,待恩宠用尽,甚至无需诏书,一个小小的令伊就能至其于死地。
如今看来,张恒行事有度,能知进退,而且还懂礼貌,言谈中也从未有看到任何倨傲之处。
就好像是一个平凡普通的士子。
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活的长久,才能真正的受宠!
“闻说这个算盘,是足下所制?”桑弘羊拿着算盘问道。
正是这个算盘,坚定了桑弘羊要招张恒为孙婿的决心,桑弘羊当时就觉得,能做出算盘的人,想来也必是精于算数之道的人。
这样的人,才合他的胃口。
在桑弘羊的观念中不通算数之人,怎么也算不得人杰!
“不敢欺瞒长辈,此晚辈闲暇之作!”张恒轻声回答着。
“善!”桑弘羊抚掌赞道:“足下闲暇之作,却解了我等许多烦恼!单为此物,就当浮一大白!”
桑弘羊说的倒是实情,以往少府、大农以及其他相关的部门,每年都有无数人捧着算筹,算的头发都掉了一大把,还是没办法及时的计算出当岁赋税总额,更别说其他什么安排预算,划拨军费一类更加琐碎的事情了。
而如今,随着算盘渐渐在各个部门中普及使用,关于算盘的种种妙用之法不断被人发现、推广。
现在,桑弘羊的工作强度,因这算盘,至少减少了一大半!
“能帮上桑翁之忙,晚辈已是心满意足,安敢再有其他奢望!”
“未知足下可有定亲?”桑弘羊笑了一声,问着,虽然他早就派人调查清楚了,张恒根本就没有婚约,但不这样问的话,桑弘羊就有些担心,张恒不知道他的心意。
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小,但也不是没有。
“在下自幼双亲亡故,及长,家兄亦撒手人寰,因此尚未来得及为在下定下亲事!”张恒低着头说。
“如此真是遗憾啊……”桑弘羊道:“若吾能有幸得足下这等佳婿,足慰生平!”
“桑翁说笑了……”张恒连忙谦虚着说。
这事也就到此为止了,两人都很明智的选择了不再谈论这个话题,毕竟。凡事都是要有个度,太过心急。反倒不美。只要双方都明白对方的意思就好。
两人就又天南地北的海聊了一些其他话题。
桑弘羊跟张恒交谈越久,就越发的对张恒有好感了。
在桑弘羊看来。张恒现在可不仅仅只是一个太子宠臣而已了,更重要的是,张恒言谈有度,见识也广,更重要的是,能时刻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对于那些不该谈的事情,坚决不碰。
“如此人才,将来必是宰辅之辈!”桑弘羊在心中想着。对张恒的态度也从原来的不过是想借此做个桥梁,牺牲一个孙女,换取阖家平安,渐渐变成了有些想将张恒当成他事业的继承者来培养的态度了。
桑弘羊知道自己的儿子们是什么德行,自出生起,他们就生活在蜜罐中,在自己的羽翼下长大,没几个成才的,倒是蹴鞠斗鸡个个在行。至于孙辈,就连最被他看重的桑宏隆,也不过中人之姿而已,若无绝好的机遇。这一辈子都可能顶多是混个令长之官,再进一步就缺乏能力了。即使勉强爬上去了,也做不久。
桑弘羊年纪也大了。这身后之事,他一直在担忧着。
今日跟张恒见面。他心里非常满意。
在他想来,自己百年之后。桑氏能有张恒照拂,想来也应该可以继续辉煌下去。
想到此处,桑弘羊的心就火热一般的燃烧了起来,连跟张恒说话都变得更加的热情。
“足下一会可与老朽一同出去……”桑弘羊说:“老朽介绍一些老友与足下相识!”
这就是很明显的要将张恒当成自己人看待、培养了。
但是,张恒想了想,却还拒绝了桑弘羊的好意,谢道:“桑翁高看,实令晚辈感激不尽,只是……晚辈年少学浅,又为白身,若随桑翁出去,恐伤桑翁名声!”
桑弘羊当然知道张恒是什么意思了。
这个世界上永远都不缺妒忌之人。
如今张恒白身之阶,又跟桑弘羊没有任何关系,却堂而皇之的随其出现在寿宴上。
那么那些贵族公子,大农令、搜粟都尉的属官会怎么想?
屁股决定脑袋,那些家伙可不会为张恒跟桑弘羊考虑,他们只会为自己的利益考虑。
到时候,就只有老天才知道,那些家伙能玩出什么花样了。
“呵呵,老朽孟浪了!”想想这样确实不妥,桑弘羊笑了笑,吩咐下人道:“将张公子带去别室,好好款待,再叫宏隆来作陪!”
“年轻人,该多多交流!”桑弘羊笑呵呵的说。
“理当如此!”现在既然张恒已经决定娶桑蓉娘了,那么桑宏隆的身份也就顺理成章的从同窗变成了小舅子。
这小舅子,当然要好好的相处了。
张恒给桑弘羊作了一揖,躬身在下人的带领下,出了书房。
张恒知道,桑弘羊能抽出这么多时间接见他,已经殊为不易了。
需得知道,桑弘羊今天要接见的客人,可不是一个两个,世交、故交、朝臣同僚、下属,每一个亲自来拜访的人,他都要一一接见,并且客套的问好。
中国人的生日,历来就并不是单纯的喜事,而是一个人的社交关系圈子的大盛典。
所谓寿宴,就是为了加强这些关系、人情的一个道具罢了。
张恒在下人的引领下,来到另外一个院子中的一间房子里。
“请公子稍等片刻,我家公子一会就来陪伴!”下人将张恒安排坐下,又端来些茶点水果,他当然清楚,张恒可能是今天主上最重要的贵宾之一了,因此连说话都小心翼翼。
张恒点点头,坐下来吃着东西。
没多久,桑宏隆就到了,手里拿着一副精美的战国杀卡牌,走到张恒身边亲切的说:“张兄,来与我玩玩这战国杀两人对战局!”
张恒在心中笑了一声。
竟然连1v1都被人发明了出来了,真是想不到啊!
桑宏隆却不知张恒就是这战国杀的始作俑者,十分热情的跟张恒介绍起了这个时下长安城贵族中最为流行的游戏。(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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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节 寿宴(5)
事实证明,两个都想相互交好的人,是最容易相处的。
当张恒跟桑宏隆玩了几局战国杀之后,两人之间的交情就好像一下子从之前的泛泛之交,迅速‘升华’。
都说人生三大铁,可事实上,舅子跟妹婿的关系似乎要更铁一些。
随着时间的渐渐推移,桑府渐渐的越发热闹了起来。
午时过后,桑弘羊嫁出去的女儿、孙女们就带着各自的夫婿,小孩回来贺寿了。
一下子,莺莺燕燕的,好不热闹。
桑宏隆自是出去跟自己的姑母姨母姐姐妹妹们打招呼。
没多久,桑宏隆就带了几个男子进来。
“张兄,请容在下为你引荐!”桑宏隆指着一个看上去皮肤有些黝黑,四十来岁的官员道:“这位乃是在下姑父大人,现为泉州盐官!”
这官员颇为有礼的朝张恒矜持的点头,揖礼道:“蓟人杨可见过张君!”
“不敢……”张恒连忙回礼,在心里回忆了一下,张恒知道,此泉州非彼泉州,此时的泉州在中国北方,靠近燕都蓟城,背靠渤海,盛产海盐,乃是汉室在北方最重要的产盐地之一,大约就应该是后世的天津?
张恒并不是太确定,匮乏的地理知识,让他没办法在脑海中准确的找到泉州具体的位置。
桑宏隆又指着另一个眼瞳看上去有些发蓝,皮肤略微白皙,大约三四十岁的穿着红色武将袍的男子介绍道:“此乃在下姨夫大人。现任受降城校尉!”
这人也朝张恒揖礼,用非常流利的官话道:“汉人宁忠见过张君!”
然后。桑宏隆就又给张恒介绍了其他三人,都是桑宏隆的姐夫妹夫。这三人跟之前两人相比,就逊色多了,都是长安城的贵族之后。
几人相互介绍见礼完毕,就各自坐下。
张恒颇为好奇的观察着那位受降城的校尉,不只是他的肤色,眼瞳吸引了张恒的注意,更重要的是他乃是受降城中的军官。
受降城,比起郑肃将要去赴任的轮台城更远。
张恒知道,受降城是一座非常年轻的要塞城市。在太初四年。也就是十二年前,汉天子刘彻命贰师将军兵出玉门关,远征大宛。
同年,遣因纡将军公孙敖在草原的深处建立起了一座要塞,取名受降城,以方便接受匈奴贵族中的带路党们投奔文明之邦汉朝。
这座要塞的具体位置应该是在后世的内蒙古大草原上,依托天险而建,易守难攻。
当真真是这个时代的汉朝军队嵌进匈奴心脏腹地的一颗钉子。
有了这颗钉子,汉军就相当于建立起了一个远程预警雷达。匈奴人若想从受降城这一侧侵袭汉境,就得做好承受被腹背夹击的准备。
十二年来,匈奴王庭一直将受降城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欲拔之而后快。
但让匈奴人又惊又怕的是。数次对受降城发起进攻,可每次竭尽全力的攻击,在受降城坚固的城防下。都无果而终,更有两位单于在受降城下含恨而终。
而很明显。这位宁校尉并非土生土长的汉人。
所以,张恒才对他如此好奇。
虽然汉朝。是一个开放包容大气的国度,但任用一位异族人出任如此重要的要塞的最高指挥官,张恒觉得,还是有些不妥。
“姨父大人的父亲是小月氏人!”见张恒颇为好奇,桑宏隆解释道:“昔年曾跟随故冠军仲景侯远征万里,封狼居胥,后为国捐躯,姨父少年之时曾在羽林孤儿军中服役,后被调往受降城,靠着军功才当上了校尉!”
“原来如此!”张恒肃然起敬。
小月氏,乃是当年跟匈奴人争夺草原霸权失败后西迁的月氏部落留在草原上的遗族,这些人为报先王被匈奴老上单于做成酒器的奇耻大辱,世代立誓与匈奴人不共戴天。
当汉军出现在草原上,发动起复仇战争的那一天开始。
小月氏人就活跃在了汉军的每一支部队中。
因为小月氏熟悉草原的地理地形,知道匈奴人的迁徙路径,所以在最开始的时候,几乎每一支出塞汉军中的斥候与向导都是由小月氏人担任。
甚至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一句,汉军能击败匈奴人,小月氏人在其中发挥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更难得的是,这些小月氏人,在作战时悍不畏死,奋不顾身,当初皋兰山一战,霍去病麾下的上千名小月氏人骑兵,全部战死,没有一个后退,战后检查伤口,竟没有发现有一个人的伤口出现在后背,令霍去病都为之落泪。
事到如今,大部分小月氏人都已经汉化,他们读汉书,说汉话,穿汉服,习汉礼,如圣人所言:夷入夏则夏之。已是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汉人。
所以,宁忠才在自我介绍之时,不以本族自称,而称汉人。
“请校尉受张恒一拜!”张恒起身正襟拜道,这种英雄不拜,还拜什么?
“快快请起!”宁忠久居汉地,早就习惯了人们前后迥异的反应,他为自己的汉人身份而自豪,同时也为自己父辈的英勇而骄傲,对于草原民族来说,在许多时候族群、部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今是什么人。
宁成自有记忆以来,就是在汉地长大的,早在心里面视自己为中国人,对于自己那些远在数千里之外,自甘堕落的远亲,早就没了任何的感情与亲近。
“恨此身不同汉人!”在心中感叹了一句。
“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有华章之美谓之华!”不知为何,这句圣人的教诲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宁忠哂笑一声:“夷入夏则夏之,吾已是中国人,何必介意区区皮囊?徒落了下乘!”
在这个时代,包容性极强。
金日磾能以匈奴休屠王世子的身份,做到如今的驸马都尉,光禄大夫,与霍光共掌内朝。
当初,霍去病麾下,亦不知有多少匈奴降人,月氏附从出任军侯、司马、校尉等重要职位,这些人中拜为将军,封列侯的也有数人之多。
宁忠扶起张恒,先前从桑宏隆的嘴中,他已知道张恒跟储君关系莫逆,所以对张恒自也是十分热情。
两人再坐下之后,张恒就非常好奇的跟宁忠询问起匈奴人的作战特点和习惯,以及受降城附近的风光景物。
张恒知道,在广阔的内蒙古大草原之下,埋藏着丰富的铁矿,铜矿甚至金矿。
未来是有极大的开发前景的。
谈起匈奴人的战斗力,宁忠颇为不屑。
照他的话说,假如不是大漠天险阻隔,道路遥远,以如今的汉军战力,只需一只偏师就足可让匈奴人亡国了。
但奈何匈奴人的战略纵深实在是太深了,广阔的大漠,为他们提供了天然的遮蔽所和堡垒,加之汉军战马日渐稀少,名将日渐凋零,再也无力发动一场像漠北决战那样的大规模战役。
不过在宁忠的话语中,张恒也知道了一些匈奴人战斗力在回升的不好消息。
特别是匈奴单于重用大批汉奸卖国贼,不惜裂土封王,与这些人共享权力,在以卫律为代表的汉奸的帮助下,匈奴军队已经从青铜时代逐渐向铁器时代过渡,并采取汉室军队训练之法,整编王庭军队。
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匈奴人的铁从哪里来的?”张恒疑惑的跟宁忠问道。
作为游牧民族,匈奴人在先天上就注定了其在建设上的劣势,他们不可能拥有太多的铁匠,更不可能拥有多么先进的冶铁技术。
“还不是某些钻进了钱眼里的商人!”宁忠说起这个事情就相当的愤怒:“每年都有大批的无良奸商,秘密的向匈奴输送盐铁,吾在受降城中就查获过数次超过万斤生铁大案,可恨的是……”话说到一半,宁忠摇头叹息,似乎颇有顾忌,最终忿忿然的道:“朝廷有小人啊!”
“朝廷有小人?”张恒揣摩着宁忠话里未尽的意思。
俗话说的好,不卖给敌人武器来打击自己祖国的军火商人,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军火商人。
商人逐利,为了钱,甚至能出卖自己的灵魂,只要有足够的利益,那些家伙倒是一点也不会惧怕杀头灭族的风险。
可是,仅仅有商人愿意输送盐铁,这是远远不够的。
没有保护伞,他们连草原的草皮都休想摸到。
在今日汉室,能撑起这样的一个保护伞的人,除了那位站在武将巅峰的君侯之外,还能有谁?
但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钱吗?张恒不相信,以那位的身份地位,可以说要多少钱,就可以有多少钱。
“养贼自重!”张恒心中杀机大起。
除了这个原因之外,张恒再也想不出其他原因了。
“君意养贼自重,可惜最终恐怕将为贼所噬!”张恒在心中冷笑不止。
张恒虽然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但是,那位这样做,已经触及了张恒的底线。
你可以贪污,可以枉法,只要不欺压到他张某人头上,张恒也懒得去计较了。
但那位这么做,分明就是在给这个国家,这个民族放血,作为前愤青,张恒觉得,有必要让那位去下地狱!(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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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节 寿宴(6)
接近黄昏之时,各路宾客相继到来,悠扬的乐声响了起来,寿宴开始了。
张恒拒绝了桑宏隆邀请其去主席就坐的好意。
这种风头,还是最好别出的好。
就找了个较为安静,既不算太偏僻,也不算太显眼的位子,坐了下来。
桑宏隆见张恒如此,也不再强求,毕竟有人喜欢出风头,也有人喜欢低调。
张恒刚刚坐下来,就见到了霍光、张安世等人联袂而至,张恒朝他们点头微笑。
差不多在夜幕将要降临的时刻,今日的寿星公桑弘羊在家人老少的陪伴下出现在了门口。
“我等同贺桑公花甲之喜!”全场宾客起立,举起酒樽,敬道:“愿桑翁老当益壮,致远千里!”
“多谢,多谢!”桑弘羊笑呵呵的朝全体宾客揖礼:“蒙诸位厚爱,屈尊来寒舍为鄙人贺寿,鄙人无以为敬!”
言罢,接过旁边婢女递来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众人同举杯,贺道:“为桑翁举觞!”
也都一口喝干手中的酒。
“桑翁大寿,怎么不请鄙人?”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嘈杂之声,只见在大群仆从的簇拥下,一个身着锦衣的男子,推开桑府下人的阻挠,从门口进来,浅笑着说:“是不是看不起鄙人?”
桑弘羊回过头去,看着那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良久,才勉强挤出一点笑容。
“田使者!”桑弘羊干笑着挥手让下人散去,道:“使者日理万机。老朽这不是担心使者抽不开身吗?”
“既然使者到来,鄙人自是欢喜的!”
说完就让下人给这人准备席位。
张恒看的仔细。这人就是那天跟着太子据在一起,然后因为嫉妒张恒。而被太子据扫地出门的田肃。
“此人即被刘据赶出了太子、宫,何以还能有今日的风光?”张恒暗自不解,就看了看坐在他附近的一个微微有些发胖的男子,问道:“请教兄台,那是何人?”
“公子不知?”这人嘿嘿的笑了一声道:“此人乃是新近被天子任命为直指绣衣使者的田肃田使者……嘿嘿,这位胆子可是大的很啊,月前连丞相、太仆都差点被此人一口咬死!”
“此人上任以来,心狠手辣,堪称疯狗!”这男子啧啧的说着:“前些日子。我听说他盯上了盐铁官营,跟天子说什么盐铁官营,长期把持于一人之手,恐有贪弊之嫌疑……啧啧……我看今日多半是来搅局的!”
听着这人的介绍,张恒心中满是怀疑。
这个叫田肃的,未免也运气太好了吧。
刚被太子赶出去,就那么好运找到了太仆贪污军费的证据?
可能吗?
答案显然不可能!
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在田肃身后,还隐藏着一只在操纵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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