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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汉的悠闲生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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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吗?

    答案显然不可能!

    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在田肃身后,还隐藏着一只在操纵着这一切的黑手。

    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张恒见了田肃如今活蹦乱跳。风光无限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心里面杀机大起。

    张恒很明白,自从那天开始,他与田肃就已经是结下生死大仇。君子以直报怨,张恒可不会相信,人家会忘记当日之仇。

    所以。张恒在方才见到田肃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有了跟此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觉悟。

    田肃却是没有发现坐在角落中的张恒,而是径直来到霍光、张安世两人面前。拱拱手,颇为潇洒的道:“两位真是好空闲啊……啧啧……羡慕啊……某却在这个时候,还得为天子奔波效劳!”

    霍光的脸色顿时铁青了起来,连张安世的神色都变得冰冷。

    “这家伙难道是个mt吗?拉怪也不用这么嘲讽吧?”张恒在心中觉得,田肃的脑袋似乎被驴踢了,他这样四处树敌,对他有什么好处吗?

    可惜,张恒没有读心术,读不出田肃心里面的想法。

    张恒不知,似田肃这种人,靠举报高官出身的人,要想维系手中的权力,就只有像一条疯狗一样到处咬人,他得罪的人越多,得罪的人地位越高,天子刘彻就越信重。

    历来直指绣衣使者,都是这样走过来的。

    “哼!”霍光可不是什么泥塑的雕像,他虽然向来低调,但却也不意味着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教训他:“使者管得也太宽了些吧?”

    张安世冷笑道:“莫非使者有天子诏令,否则使者如何可以管束在下行事?”

    “使者请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张安世冷冷的说:“切莫自误啊!”

    “本使者可以这样理解,尚书是在威胁本使者吗?”田肃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轻佻的犹如一个浪荡子。

    “本官可没这么说……”张安世打着官腔道:“使者爱怎么想是使者的事情!”

    “请使者入席……”桑宏隆没有办法,硬着头皮起身,想要将这个祖宗带到席位上,让自己祖父的寿宴不至于变成菜市场。

    “这入席就不必了……”田肃笑嘻嘻的说着:“本使者今次来,不过是想跟桑翁讨教几个问题!”

    “使者请说……”桑弘羊强行按捺住心里想要发狂把这个该死的家伙赶出去的冲动,桑弘羊心里面跟镜子似的,这个家伙就盼望着他这么干!

    好搅起风浪,从中渔利而已。

    桑弘羊在宦海沉浮数十载,岂会看不透这种伎俩?

    强颜欢笑道:“老朽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呵呵……那在下就斗胆向桑翁请教一个问题:本使者窃闻治人之道,防淫佚之原,广道德之端,抑末利而开仁义。毋示以利,然后教化可兴。风俗可移也。今郡国有盐铁、酒榷、均输、与民争利。散敦厚之朴,成贪鄙之化。诚大违圣人教诲。未知桑翁以为然否?”田肃笑嘻嘻的说着。

    桑弘羊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冲动,脸色变得铁青,大声的咳嗽起来,显然气急。

    满场宾客自是哗然。

    “他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张恒身旁的那个胖男子低低的惊呼道:“这是向盐铁官营使刀子呢!他就不怕因此失却圣眷吗?”

    张恒看着田肃,仿佛认不得这个当然在刘据面前幼稚的脑残士子。

    张恒轻轻抽了一口冷气,一部曾经看过的电影名涌上心头来:投名状!

    “够狠,够胆识!”张恒重新打量起这个曾经在他面前不堪一击的杂兵。

    张恒知道,这人根本没疯,相反。他冷静的很,就从方才那番死抓圣人经义死扣与民争利这个主题就可以知道,此人心中早就计划好一切退路。

    张恒虽不明白,他计划的退路是什么。

    但张恒清楚,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很简单,他是在做张恒想做的事情——获取一个被全天下交口称赞的好名声,同时向庞大的公侯贵卿集团示好,表面上,这田肃是得罪了桑弘羊。但他得到的却是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的好感。

    以得罪一人,而换得一大群人支持,这买卖做得值。

    虽有触怒天子的风险……但是,这世界上干什么事情没有风险?就是喝口水都可能呛死人!

    “怎么。桑翁答不出来?”田肃哈哈大笑:“桑翁既无法对答,那便是承认盐铁果然害民了!似这等害民之政,还是早去为好!”

    张恒不动声色。轻轻起身,悄然离开自己的座位。找到宁忠,来到他的身后。轻轻的拉扯了一下宁忠的袖子,轻声道:“宁校尉,等下,我说你念,来驳斥这个无耻之徒!”

    宁忠回过头去,看到是张恒,他正为那田肃的嚣张而愤恨,只恨自己读书太少,不能帮上丈人的忙。

    听的张恒的话,惊道:“张君既有批驳之言,何不当场说出?”

    张恒笑了笑,并不言语,只是道:“宁校尉,我说你念……”

    张恒当然是绝对不会出这个风头,至少暂时不会。

    因为,张恒知道,自己根基毕竟浅薄,贸然出头,得罪的人会非常多,更何况张恒本身就是地主,那里有自己公然跟自己的阶级背道而驰的?

    “古之立国家者,开本末之途,通有无之用,市朝以一其求,致士民,聚万货,农商工师各得所欲,交易而退。《易》曰:‘通其变,使民不倦。’故工不出,则农用乏;商不出,则宝货绝。农用乏,则谷不殖;宝货绝,则财用匮。故盐、铁、均输,所以通委财而调缓急。”

    田肃正在得意的笑着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爽朗的声音。

    他回过头去,只见一名身穿武将红袍的男子,侃侃而谈,面向着他颇为不屑。

    “且夫匈奴背叛不臣,数为寇暴于边鄙,备之则劳中国之士,不备则侵盗不止。先帝哀边人之久患,苦为虏所系获也,故修障塞,饬烽燧,屯戍以备之。边用度不足,故兴盐、铁,设酒榷,置均输,蕃货长财,以佐助边费。若罢之,内空府库之藏,外乏执备之用,使备塞乘城之士饥寒于边,将何以赡之?”

    宁忠的声音越发的高昂起来,显然这些话颇对他的胃口,在场的一些武将亦纷纷叫好,对于武将来说,朝廷上的纷争干他屁事,但若要短了他们的军费,那他们就会跟你没完!

    田肃的脸色瞬间变得灰暗起来。

    “且夫,前吴逆以山河池盐之利,据数十万反贼,殷鉴不远,使者何以视而不见?”宁忠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爽透了,但还是依照着身后张恒的声音,大声的道:“《管子》曰:不饰宫室,则材木不可胜用,不充庖厨,则禽兽不损其寿。无末利,则本业无所出,无黼黻,则女工不施。’故工商梓匠,邦国之用,器械之备也。自古有之,非独于此。弦高贩牛于周,五羖赁车入秦,公输子以规矩,欧冶以镕铸。《语》曰:‘百工居肆,以致其事。’农商交易,以利本末。山居泽处,蓬蒿墝埆,财物流通,有以均之。是以多者不独衍,少者不独馑。若各居其处,食其食,则是橘柚不鬻,朐卤之盐不出,旃罽不市,而吴、唐之材不用也。”

    “未知使者以为然否?”宁忠还了对方一个反问。

    此时满场的嘉宾,都被宁忠一人的声音所吸引。

    桑弘羊更是仿佛不认识自己的这个女婿一般,好在桑弘羊眼力不错,眼睛看到了藏在宁忠身后的那个身影。

    “小狐狸!”桑弘羊在心中笑骂一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

第一百二十五节 寿宴(完)

    田肃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死盯着宁忠,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海西侯贰师将军李公到!”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一个下人的惊呼声。

    “海西侯居然也来了……”宾客们瞬间议论纷纷。

    “桑翁的面子真大啊……”在坐宾客有很多人竟然只听得‘海西侯’三个字,就感觉与有荣焉,羡慕的说了起来。

    张恒这时候已经悄悄的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

    “李广利……”张恒喝了一口酒水,低声的念着这个名字:“来的未免太巧了吧……”

    算算时间,田肃跟李广利两人也就是前后脚的差别而已。

    这时候,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在桑府下人毕恭毕敬的引领下,走进大厅中。

    “这就是那个贰师将军李广利吗?”张恒仔细的打量这个男子。

    他今年大概四十多岁,下巴处留着一副非常好看帅气的髯须,面色红润,肌肤虽然有些黑,但是保养的很好,完全看不出有什么风吹雨打的痕迹,鼻子微微有些坚挺,但配合他那张长脸,却是颇为协调,看上去有些类似一位邻家大叔,颇为和善。

    “桑翁!”李广利笑着打了个揖,道:“花甲大喜啊,请恕某来迟!”

    他拍拍手,便有数个奴仆手抱着大批的礼品从门外走进来,跪到地上,将礼品举在头顶。

    “区区薄礼,以贺桑翁花甲之喜!”李广利的声音洪亮而爽朗,中气十足。

    “君侯太客气了……”桑弘羊连忙命下人收下礼物。就要将李广利请入席中。

    “咦……这不是田使者吗?”李广利却是颇为好奇的看着站在大厅中间的田肃,笑道:“使者也来为桑翁贺寿?莫若与吾同坐如何?”

    说着就热情的拉起田肃。要与他同坐。

    桑弘羊的脸色有些发青,深深的呼吸了好几口。才勉强的露出笑容。

    见到此情此景,即使张恒是个傻瓜,也大概清楚了,田肃的退路十有**就是李广利。

    很有可能,田肃在来之前,就跟李广利商量好了。

    无论结果如何,李广利都会在田肃进来后的一刻钟来到。

    然后,不管是桑弘羊这边无言以对也好,还是对答如流也罢。田肃都能从容全身而退。

    因为事情无论怎么发展,最终都不会闹大。

    既然没闹大,那么天子也就多半不会管。

    这种事情就算想管,天子刘彻也管不来――在民间,每时每刻都有对盐铁官营,平准均输制度破口大骂的人,这些人还大多顶着贤良方正、秀才、甚至孝廉的头衔,再者说,田肃打着的旗号。是请教,这就是属于学术纠纷了。

    汉律里面可还有没有那一条可以管束到正常的学术讨论。

    “好算计……”张恒在心里赞了一声。

    但新的问题随之而来。

    海西侯贰师将军李广利,身为现如今外戚中最显赫的存在,站在所有武将的巅峰。手握重兵,他如何会心甘情愿的给田肃这个小小的直指绣衣使者打掩护?

    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张恒可没傻到认为李广利会学雷锋做好事。

    没有好处的事情,那个政治家会干?

    “头疼啊……”张恒发愁的揉了揉太阳穴。

    若田肃只是一个小小的。没有什么大靠山的直指绣衣使者,那倒还好办。一力降十会,张恒有自信玩死他。

    但田肃若攀上了李广利的高枝。事情就麻烦了。

    张恒知道,当今天子刘彻,有一个很好,同时也极为不好的习惯,那就是固执。

    刘彻的固执,在汉室历代天子中都是出了名的。

    想当初,建元新政夭折,刘彻的皇位都差点不保,可刘彻装了几年孙子,撑到窦太后归西,重新执掌权柄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继续建元新政,并用强有力的手段扫平一切反对的声音。

    所谓罢黩百家,独尊儒术,不过是建元新政的延续而已。

    刘彻笃信鬼神,不顾国库空虚,连续多次出巡天下,封禅泰山,临碣石以济沧海,被方士当成傻子耍还乐此不疲。

    这固执体现在用人上的典型就是李广利。

    当初,刘彻一手培养了霍去病这位绝世名将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霍去病死后,他将全部的希望就寄托在李广利身上,或许,刘彻觉得霍去病是外戚,李广利也是外戚,他这个天子什么样的人都可以调教出名将。

    可惜,刘彻错了。

    李广利不是霍去病,他没有霍去病那样天生的战争嗅觉,单看其在大宛战场的表现就知道,李广利绝对不是什么将帅之才,或许他足够勇猛,但他缺乏想象力,行军布阵,太死板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李广利缺乏霍去病、卫青那种战略眼光。

    所以,大宛一战,李广利劳师远征,耗费数年之功,才勉强拿下。

    但即使心知肚明,李广利没有统帅之才,刘彻却依然信重他,将汉军最精锐的骑兵部队交给其统帅。

    田肃若得到李广利的庇护,等闲的手段,还真对付不了!

    但是……田肃必须死!

    张恒闭上眼睛,开始在心里思索着对付田肃的办法。

    “借刀杀人……”张恒忽然笑了,看着李广利,他心情愉悦,有什么能比逼着李广利自己动手杀掉田肃更爽的事情呢?

    特别是张恒对李广利本就缺乏好感。

    “李广利的刀子,我是借不到的……”张恒拿起酒樽,轻尝一口,小声的笑着:“但是……王兄借的到啊!”脑海中浮现起太子刘据的样子,张恒满面春光。

    张恒从自己的世界中回过神来,就只听到田肃朝李广利道:“多谢君侯好意,但下官身负天子重则,还须去巡视长安坊市!”

    此时的田肃彬彬有礼,朝着在坐宾客深深揖礼:“方才在下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诸位海涵!”

    “还请桑翁莫怪……”田肃的嘴角溢出着奸邪的笑容。

    “哼……”桑弘羊在鼻子里哼了一声,对于一个上门特地来羞辱他,搅合他寿宴的人,桑弘羊能有好态度才怪!

    田肃走到门口,回头朝着宁忠的方向看了一眼,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珠子里不知道在打些什么主意,令张恒看得头皮都有些发麻。

    见到田肃走了,桑弘羊这才笑着给宾客们赔礼,又将李广利安排到主席上落座。

    桑弘羊心里面隐约猜到了一些事情。

    但是,对于九卿这一类的政治人物来说,相互之间下刀子,使绊子什么的不要太多了,为了争权夺利,他们能作出这个世界上最阴险肮脏的事情。

    在明面上,只要没有撕破脸皮,九卿之间看上去就是一团和气。

    当初袁昂搞死晁错的时候,前天晚上两人还在一起喝着小酒……

    张汤弄死颜异之时,两人在朝堂上还不是谈笑风生?但转眼间,颜异就人头落地。

    这就是政治,没有对错,只有利益!

    “主上……”寿宴继续进行了大约两刻钟后,一个桑府的下人,慌手慌脚的跑进来禀报:“天使已到尚冠里街口……”

    “天恩浩荡啊……”桑弘羊站起身来,大喜道。

    是的,再也没有比自己生日之时,皇帝派出使者给自己祝寿更好的礼物了。

    这代表着天子刘彻对桑弘羊的认可,肯定以及支持。

    满堂宾客,连忙也全部起身跟桑弘羊道贺。

    “桑翁简在帝心,深得陛下信重,吾等齐贺之!”

    此事,张恒早已知道,霍光在昨日就跟他说过了,所以也没有太大的惊讶。

    只是,这天使来的时间也真巧……

    早不来,晚不来,刚巧在田肃离开不到两刻钟就到。

    这里面要没鬼,张恒打死也不相信。

    “连皇宫里都有人跟田肃勾搭了起来了吗?”张恒笑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接近了知道李广利为何会帮田肃的真相:“这就对了嘛,没有皇宫近侍的帮衬,田肃哪里来的胆子公然指责天子刘彻自己制定的盐铁官营政策,我就说嘛,像田肃那样一个好权如命的人,怎么舍得放弃好不容易到手的官身?”

    张恒知道,宦官集团的能量是很大的。

    当初秦二世就是靠着赵高篡改始皇帝的遗照,才做的皇帝。

    后世历史上,东汉末年,宦官甚至可以废立天子。

    虽然现在宦官的权力没有那么夸张,但是做点手脚,不让刘彻听到某些不好的消息,还是有可能的。

    “真是好大的胆子……”张恒笑着,跟随众人起身。

    本来,他心里还没有什么把握,但见到现在的情况,他心里的把握大了至少一半。

    “是大不敬的罪名好一点?”

    “还是谋逆的罪名顺耳一些呢?”对于这种栽赃陷害的事情,张恒特别有兴趣。

    跟着人群,熙熙融融的来到门口,前来宣诏的天使的队伍,已经出现在了视线中。

    “咱家奉天子诏令,来贺桑翁花甲之喜……”一个面白无须的宦官,从马上下来,用着尖利的声音说着。

    “原是苏黄门!”桑弘羊见到这宦官,脸色凝重起来,赶紧迎上前去:“老朽何德何能,竟惊动苏黄门亲自跑一趟!”(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

第一百二十六节 再伐匈奴?

    从宿醉中醒来,张恒揉了揉发胀的脑袋。

    张恒无奈的笑了笑,他酒量本来就小,可只要一上了酒桌,就会忘乎所以。

    以前在家,还有赵柔娘管着,一般不会醉。

    可这出了门……

    穿好衣服,推开门,外面已经是烈日当空。

    “公子……”两个桑府的婢女见到张恒出门,连忙端着洗漱的用具过来,道:‘奴婢等伺候公子洗漱……“

    说着一个妙龄少女就要拿着毛巾上来给张恒擦脸,另外一个则端着一杯盐水,走上前来,看样子是漱口用的盐水。

    张恒见了,头皮都有些发麻。

    开始在霍光的时候,张恒也遇到过这种盛情的款待。

    或许在贵族们眼中,享受他人的伺候,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但在张恒看来,这却不啻于是一种残酷的折磨。

    几个人现代人,能接受得了这种被人当成小孩子,洗脸刷牙都被伺候的事情?

    起码张恒没办法适应。

    当然,假如是早安咬的话……可惜,不提供这种服务啊!

    张恒在心里颇为遗憾。

    “不用了……你们去忙你们的吧……”张恒挥了挥手制止住这两个婢女的热情伺候,一把接过湿毛巾跟盐水,道:“在下不适应这种被人伺候的生活!”

    但是,这两个婢女如何肯答应?

    她们心里都跟明镜似的,知道能被主人留住的人,不是自家亲戚就是贵幸子弟。

    她们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招揽到这个伺候的事情。

    正盼着跟张恒发生点,以此为进身之阶。脱离下人的身份呢!

    这种事情,在公侯贵卿的府邸婢女、歌女中常用发生。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当朝皇后卫子夫……

    “你们两个退下去罢……”就在这两个婢女打算施展些手段引诱张恒的时候。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从走廊道上传过来。

    这两个婢女转头一见,顿时像个泄气的皮球一般,一下子焉了:“诺!”她们无可奈何的将毛巾、水杯交到来人手中,恭着身子退了下去。

    “妾来侍奉张郎,如何?”桑蓉娘今天穿得漂漂亮亮的,还特意化了一个淡妆,脸颊上涂了些胭脂,看上去更加动人。

    张恒看着桑蓉娘一副温柔的小妻子模样,脑袋感觉有些发麻。道:“蓉娘……我真不适应这种被人伺候的生活……”

    “扑哧!”桑蓉娘掩嘴一笑,双眸中前笑吟吟,好似一头灵动的小鹿般,将手里的毛巾与水杯递到张恒手中:“妾身说笑呢,郎君还真当真了……”

    似她这般的名门闺秀,或许在过门后会将丈夫照顾得无微不至,但是在婚前,却都是谨守规矩的。

    她过来,不过是想看看张恒起来了没有。

    结果却撞上两个自家的下人在借着伺候的机会。勾引着心上人。

    桑蓉娘虽然不是什么善妒的女子,却也是容不得自家的下人当着自己的面勾引她的未来夫婿,因此不得不出面为张恒解围。

    张恒接过毛巾,水杯。匆匆梳洗完毕。

    “阿芸……”桑蓉娘朝着院外喊了一声。

    便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提着两个食盒走了进来。

    “请公子用膳!”这个叫阿芸的小丫头,将两个食盒带到张恒屋里。打开来说。

    张恒看了一眼食盒中的东西,看上去倒是挺美味的样子。都是些易于消化的糕点,还有两碟小菜。

    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片,轻轻尝了一口。

    “怎么样?”桑蓉娘颇为紧张的问着,一颗芳心跳的厉害。

    这些东西,可都是她天还亮就起来亲手做的。

    昨天晚上,桑蓉娘是跟自己许久未见的已经出嫁的亲生姐姐睡在一起的,姐妹相见,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题。

    桑蓉娘就借着机会跟姐姐打听着,怎么才能讨得男子的欢心。

    桑蓉娘的姐姐,自然听自己的弟弟桑宏隆说过桑蓉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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