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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汉的悠闲生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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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蓉娘的姐姐,自然听自己的弟弟桑宏隆说过桑蓉娘的事情,因此也毫不隐瞒,将自己的驭夫之术,倾囊相交。
“不错!”张恒吃了一口以后赞道。
“真的吗?”桑蓉娘欢喜的说着:“那就多吃点!”
张恒见着桑蓉娘的样子,心里已经猜到了这些东西多半是她一大早起来亲手做的,心中颇为感动。
本来,张恒还担心桑蓉娘可能吃不得苦,会有些大小姐脾气。
如今看来,却是不必担心了。
“恩,好咧!”张恒拿着筷子,风卷残云般的迅速消灭掉两个食盒中的食物。
吃掉最后一筷子点心,张恒拍了拍略微有些饱的肚皮,喝了口水,然后看着桑蓉娘,道:“蓉娘请稍等些时日,在下回去后,选好日子,便会派人来上门提亲!”
“一切但凭君意……”桑蓉娘低着头,害羞的道。
张恒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就去跟桑弘羊告辞一声。
桑弘羊挽留了一下,见张恒执意要走,就命桑宏隆将张恒送出桑府。
出了桑府大门,张恒回头看了看,这座可能是自己日后丈人家的府邸,心里面百感交集。
在穿越之前,他是怎么也不敢想象,自己居然能有一天成为央行行长的孙女婿。
“如今我也算是官二代了吧?”张恒自嘲的笑了一声,就朝霍光府邸而去。
桑府跟霍府,并不远,也就顶多一里地。
只用了片刻时间,张恒就来到了霍府,敲门进去之后,门房告诉张恒,霍光现在已经去了未央宫面圣,估计要晚上才能回来。
没办法,张恒只能在长安城再呆一天了。
毕竟要带霍光的女儿回去。没有霍光的首肯,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霍府。张恒倒是蛮自由的,除了后院女眷的居所之外。其余地方张恒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没有一个下人会来阻拦。
索性左右无事,张恒就在霍府的花园里面到处闲逛,想着看看能不能找到棉花。
现在,棉花在长安都算是个稀罕物,虽然早在二十几年前,棉花就随着张骞一起来到了中原。
但是,一直以来,棉花都是被当成一种观赏植物。而不是经济作物,张恒在桑弘羊府邸的花园里没有见到过棉花,如今也就只能在霍光府邸碰碰运气了。
假如霍府都没有的,那么就只能跟刘据讨要了。
很遗憾的是,张恒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棉花的踪影,询问下人,张恒才知道,原先早几年,霍光倒是种了些棉花。可惜后来因为照料不周,全部死了。
因为种棉花,大都不过是图个新鲜,所以。那些棉花死了以后,霍光也就没有再补新的种苗。
“可惜了……”张恒摇了摇头,事到如今。看样子唯一能找到棉花的地方,就是天子刘彻的百草园。
棉花。可是个好东西啊!
正在心里面感叹着,张恒就听到了花园隔壁的院子里传来阵阵爽朗的读书声。
“关关雉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张恒听的清楚,读书声有大有小,看样子是霍光的儿子们在念书。
“敢问是哪位大贤在教书?”张恒拉过一个下人,好奇的问道。在张恒想来,能有资格教导霍光的儿子的,肯定是当世大贤。
“是子长公!”下人恭敬的回答道。
“哦……”张恒点了点头,是司马迁,难怪司马迁跟霍光的父亲霍仲孺走得那么近,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在里面。
不过,这并不出奇,司马迁家族世代都是贵族,他们家从春秋时代开始就是周室的史官,是真正的书香门第,耕读世家。
张恒在霍府一直等到晚上,霍光才回来。
“贤弟倒还真是低调……”霍光一见张恒就笑了,昨天晚上,霍光因为位置的关系,刚好看到站在宁忠背后的张恒。
“呵呵……”张恒笑了笑,这种事情本就瞒不过有心人:“果真瞒不过兄长的双眼!”
张恒就索性把自己将要跟桑弘羊结亲的事情跟霍光说了。
霍光听了,看着张恒的眼神都变得有些挪揄了起来。
“贤弟倒是好眼光啊……”霍光笑着说:“桑都尉的孙女,在长安城里不知道多少公子想要娶其为妻,却被贤弟捷足先登!”
张恒也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这大媒,还得请兄长为小弟做主!”张恒是大蛇随棍上,索性请霍光来做媒人了。
“哈哈……”霍光呵呵的笑着,对于张恒这个请他做媒的举动颇为满意。
“不过要让为兄,保这个大媒的话,贤弟少不得要出点什么吧?”霍光调笑着说:“为兄可是无利不起早!”
“这……”张恒一时间还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东西能让霍光看上的,挠挠头道:“兄长,您这是成心为难小弟啊,您不爱财帛,小弟自然是不敢以财帛为礼,可其他东西……”
“为兄也不为难你……”霍光笑着道:“贤弟就随便再搞一个跟上次的马蹄铁一般的好东西给为兄就好了!”
霍光本来只是开玩笑的。
但说者无心,听者有心。
张恒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问道:“兄长,朝廷可是欲再伐匈奴?”
霍光猛然回过头,看着张恒,最终点点头,道:“确实如此,陛下已遣使去匈奴王庭递交国书,令匈奴单于交还苏子卿等被扣汉使,若然不然,则将大兵压境!”
本来这种机密之事,霍光是不会轻易跟内朝之外的人说的。
但是,张恒可不是什么外人。既然张恒已经猜到了,那霍光也没必要再隐瞒了。
对于这种军国大事,张恒还真没多少了解的,行军打仗,跟他基本上是绝缘了的。
只能希望,在拥有了马蹄铁之后,汉军这一次能大胜匈奴,把匈奴人的元气打掉。(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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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节 回家
其实,汉军欲征匈奴,这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这两年几乎每年,整个天下都在传说着朝廷将要发动一次规模巨大的讨伐,将匈奴人再次赶到漠南去啃沙子。
虽然到最后,都因为各种原因而不了了之。
匈奴人都快被这些传言吓成了惊弓之鸟,所以,霍光也没觉得此事需要什么保密。
倒是一时说起兴来,跟张恒多说了一些匈奴秘史。
原来,这一次征伐,所谓索要汉使,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
不管匈奴人还不还汉使,这一次汉军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原因很简单,今日刘彻接到自张掖传来的八百里加急情报,匈奴左贤王于两月前病死,其兄长狐鹿姑单于违背当初的誓言,立自己的儿子为左贤王,将左贤王之子废为日逐王。
这引起了匈奴国内极大的骚乱。
原本效忠于左贤王的数个部落甚至发生了叛乱。
趁它病,要它命!
刘彻怎么会放过如此大好的机会。
错非为了保证在进攻发起前的那一刻,最大可能的隐藏汉军主力的动向,刘彻甚至迫不及待的想把匈奴狐鹿姑单于背信弃义的无耻行为昭告天下了。
“左贤王算得是一代人杰了!”张恒听完霍光的讲述,感叹道。
“然也!”霍光也表示赞同:“这世上的英雄,又少了一个!”
“彼之英雄,我之仇寇是也!”张恒道:“这左贤王死的好!他若不死。匈奴内部就是铁板一块!兄长何以遗憾?”
张恒举起酒杯道:“如此人生快事,当浮一大白!”
“哈哈……”霍光也举起酒杯:“为兄失言了!”
“彼之英雄。确为吾之仇寇!”便一饮而尽。
那位死掉的匈奴左贤王,张恒是听说过这位的事迹的。
当初匈奴且鞮侯单于急病而死。在病榻上立下遗嘱,立长子左贤王也就是狐鹿姑单于为继任者。
但是,当时身为左贤王的狐鹿姑身在数百公里之外。
匈奴的贵族们派了许多使者,连夜兼程去请狐鹿姑回王庭即位,可等了一个月,也没见着狐鹿姑的影子。
王庭的贵族经过商议,觉得可能狐鹿姑有病,已失去了行驶单于权力的能力。
于是,将且鞮侯的次子。在匈奴人中颇有贤名的左大将推上单于的宝座。
左大将的单于大位屁股还没做热,被且鞮侯指定为继承者的狐鹿姑就带着自己的部下赶了回来。
这个时候,整个王庭的贵族都一下子尴尬了起来。
所谓天无二日,地无二主。
一个国家是不可能同时出现两位最高统治者。
一个难题摆在了匈奴人面前,要左大将,还是左贤王?
只在瞬息之间,匈奴人就分裂成两派,一派坚持要维护先单于的遗嘱,另外一派则认为单于即以即位。断无再行废立之事的可能。
顿时,内战的阴云在匈奴人的头顶上成型,假如没有奇迹发生的话,几乎可以想象。匈奴人将会打成一副什么摸样了。
自古以来,就没有人在登上权力的巅峰之后,还会舍得放手。
但是。奇迹发生了,也不知道那位左大将是蠢。还是脑袋被驴踢了,或者就是此人极具战略眼光。
他毅然急流勇退。从单于的大位退下来,让位给自己的兄长。
狐鹿姑在谦虚了一阵之后,就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单于大位之上。
好嘛,本来被认为是夷狄之国,野蛮之邦的匈奴竟然上演了这么一出即使是在中国历史上也非常罕见的兄友弟恭,相互谦让的好戏,顿时就把本来准备看匈奴人火并好戏的刘彻气了个半死,并引为生平恨事。
现在,那位左贤王竟然死了!
而且,更让人高兴的是,狐鹿姑脑袋被驴踢了,竟然做出了违背当初其与自己的弟弟约定的誓言的举动,不立左贤王之子为储君,自私的将自己的儿子,推上了向来是匈奴储君象征的左贤王大位。
可以想象,那些平日敬服左贤王,忠诚左贤王的部落会怎么想了。
更重要的是,狐鹿姑做的太过分了。
按照匈奴人的等级制度,左右贤王是第一等权贵。
其下是左右谷蠡王,然后才轮到左右日逐王。
直接生生的把人家直降三阶,人家心里能服气才怪!
“原来后世匈奴分裂的导火索就是此时埋下的……”张恒在心里想着:“要是能加快它的引爆就好了!”
“牺牲匈奴一族,幸福千万家啊!”
“就让我为匈奴的分裂大业来添砖加瓦好了!”
一念至此,张恒就嘿嘿的笑着问道:“兄长能否想办法联系到那位日逐王?”
“若能联系到日逐王阁下……嘿嘿……”
霍光一本正经的道:“狐鹿姑勃逆无道,背弃誓言,此人神共愤,日逐王当为单于!”
“历来以有道伐无道,则战无不胜!”张恒亦正色道。
一大一小,两只狐狸举杯同庆。
在张恒看来,这个世界上,只有分裂的匈奴人,内讧的匈奴人,才是好匈奴人。
至于像那个死鬼左贤王一样的蠢货,还是越少越好的,最好一个都不要有!
…0…0…0…
第二天一早,张恒就拜别霍光,带上霍青君,踏上了回家的路。
作为霍光之女。
霍青君出去,自然是大包小包无数包,光是装她的行李,就足足装了三辆马车,另外为了照顾其起居,还有三个婢女跟着同行。
看得出来,霍光对他的这个宝贝女儿极为疼爱。
临出门前,是一再叮嘱着,交代着那些婢女,一定要好生照顾他的女儿。
嘎吱嘎吱的车队,出了城门,刚一踏上城外的土地,霍青君就像一只好奇的小猫,时而掀开车帘,到处观察着各处的景象,时而干脆坐到车头上,蹬着双脚。
“青君,你以前没出来过?”张恒见了,连忙制止她的危险动作,同时还很好奇的问道。
照理来说,就算管束最严格的贵族家庭,每年也有一些时候,会带着自己的子女出城散心什么的,类似明清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大小姐,在这个时代应该是没有的。
“小叔父……”霍青君撇着嘴道:“以前虽有出来过,但,父亲大人一直在身边,不似现在这般……”
“哦……”张恒点点头,现在他才算明白了,为何霍青君能跟赵柔娘玩到一块去了。
感情,这位也不是什么安分的主。
不过……
“小叔父?”张恒哂笑着问道:“我有那么老吗?”
想了想,不等霍青君答话,就无奈的道:“算了罢,爱怎么喊,就怎么喊吧……”
这辈分问题确实是个严肃而敏感的话题。
在马车上颠簸了一个多时辰之后,张家里的轮廓出现在了地平线上。
“到了!”张恒让人停下马车,把霍青君叫醒。
这小丫头,也就是初时活泼了一会,也没多久就闹腾累了,在马车上睡着了。
“小叔父……”霍青君揉揉睡眼松醒的双眼,像一只可爱的小羚羊一般,眨巴着眼睛,探头看了看外面:“到了吗?”
“哦……又可以跟柔娘阿姐一起玩啦!”
“好啦,接下来的路可能会很颠簸,忍着点!”张恒对她道,这也是把她叫醒的原因,接下来,就是要离开直道,进入乡道了。
乡道,一般可是没什么人修缮的,坑坑洼洼的。
别说霍青君一个小女孩,就是张恒这样的成年男子都会有些不适应。
马车车队进入张家里之后,张恒惊喜的发现,田里的粟苗,一些早熟的已经快到收获的时候了。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眼看就到八月份了,在八月底前,整个天下的所有粟米都会成熟,进入收获期。
看着沉甸甸的粟穗,张恒知道,今年的张家里,会是一个丰收的年景。
马车在家门口停了下来,霍青君老远就看到了小黑犬阿黑那胖嘟嘟的身影,车还没停稳,她就又蹦又跳的跳下车,跑过去抓住小黑犬阿黑,抱在怀中,亲昵的道:“阿黑啊,想死青君拉……阿黑,你胖了好多哦……”
小黑犬阿黑,此时已经长大了许多了。
但这小家伙显然健忘,早就忘记了当初那个抱着它,喂它的小姑娘。
一双黑色的瞳孔,疑惑的看着霍青君。
“呀……青君妹妹……”赵柔娘听到声响跑了出来,见到霍青君,就高兴的跑上前去,两个小丫头拥抱着跳了起来。
“青君妹妹,我带你放风筝去!”赵柔娘转了一下眼珠子,就提议道。
“风筝?”
“是啊,小叔叔给我做的呢,可好玩啦!”赵柔娘骄傲的说,然后她得意洋洋的说了一声:“阿黑,走!”
小黑犬阿黑就像个听话的孩子,迅速的跟上赵柔娘的脚步。
看的霍青君大为眼红,纠缠着一定要赵柔娘教她怎么指挥阿黑。
“两个没良心的小家伙!”张恒看着这两个小丫头笑嘻嘻的远去的身影,看着那三辆马车的行装,不禁有些发愁。
好在,不需要他动手,霍光派来了随车的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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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节 丰收
沉甸甸的穗子上,饱满圆润的粟米,粒粒都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张恒摘下一穗成熟的粟米,在手里观察着,青色的粟米,此时已经完全成熟,剥下一粒果实出来,在嘴里尝了尝,纯天然的粟米芳香,顿时溢满口腔。
“马上就要进入全面收获了……”张恒站在田埂上,对着高老七道:“这些日子,让张核桃父子多打些农具,特别是那镰刀,能打多少是多少,等过两天,发给佃户们,让他们持镰刀收割!”
镰刀算的上是石器时代开始就流传至今的优秀农具吧。
只是受制于加工技术,制造颇为困难,一般张大山父子两人,忙活一天也就只能打造出两把合格的镰刀。
不过却也足够了,反正粟米有早熟晚熟之分,早熟的像眼前的这些粟米,大概明天就可以开镰收获,但一些晚熟的品种却要半个月之后了。
算起来,粟从播种到收获,差不多就是一百五十天,在这期间不能出半点差错,才能在最后获得丰收。
“农民辛苦啊……”张恒感叹了一声。
无论后世还是如今,农民都是这片土地上最辛苦,但最底层,同时也是最庞大的群体。
相比其他地方的农民,关中地区的农民,还算是幸福的了。
起码关中粮价高,不需要担心谷贱伤农。但即便如此,破产的自耕农,也越来越多了。
“尽量多帮一些人吧……”张恒想着。就走下田埂。
远处,赵柔娘跟霍青君欢快的声音传了过来。天空上的风筝越飞越高。
张恒心里的愧疚之心,不知怎么的。越发的深重了起来。
自那日回家之后,张恒就把一切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嫂嫂和盘托出,本以为,会遭到赵柔娘的冷战对抗,嫂嫂更会弃自己而去。
可谁知道,嫂嫂跟赵柔娘在听了张恒的话后非但没有任何的不快,反而一力支持。
嫂嫂的话,还可以理解。
但赵柔娘……
张恒不相信。赵柔娘心里会没有半丝芥蒂。
赵柔娘跟嫂嫂,表现的越正常,张恒心中的愧疚就越深。
事到如今,张恒才发现,自己原来并不了解嫂嫂跟赵柔娘,亏他还自翊为情场老手。
“等霍青君走了,我再找个机会,跟柔娘,嫂嫂表白心意吧……总之。让我放弃嫂嫂跟柔娘,这是办不到的事情……”
…0…0…0…
过了两日之后,早熟的粟米,可以收获了。
佃户们都笑开了颜。一大早,就带着全家老少,都拿着张恒分发下去的镰刀等农具。收割着成熟的粟米。
一家五口,通力合作的话。一般一天就可以收割数十亩。
这主要是,一来汉亩比较小。也就一步宽,二百四十步长,从头割到尾,用不了太久。
二者,这时代,粟米的脱粒,都是靠人力。
所以,收获的粟穗,都会被用袋子装起来,运回去,再行脱粒。
对此,张恒也没什么太大的办法。
没有柴油,没有发动机,就别想什么机械化了。
到下午的时候,张家里原本一眼看过去,全是粟苗的田野中,就出现了一块块不那么协调的光秃秃的土地。
“东家!”一个佃户兴冲冲的找到张恒,高兴的汇报着:“俺家今天收割的租种东家家的粟米,刚刚称了一下,有八十多石呢!”
“俺跟婆娘算了一下,差不多每亩产了二石一斗多!”
“呵呵,恭喜!”张恒笑着道。两石一斗的亩产,这在关中地区来说,都算很不错的收成,更何况今年夏天旱了那么久,土地的产出却还能保持如此的水平,确实着为不易!
“十一叔,你去找老七,让他记下来!”张恒知道这个佃户的目的是什么。
不过,这些琐事,张恒既然下放给了高老七,那么只要不出问题,张恒就不会去过问了。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恩哪!”佃户高高兴兴的去找高老七去了。
“是时候做青储窖了!”看着田里面堆积成小山一般的秸秆,张恒知道,这个时候开始建造青储窖,刚刚好!
第二天,张恒就让高老七去挨家挨户的通知,全村所有人的秸秆,假如要卖,可以卖给张恒。
张恒开出了刍一石二十钱,稿一石十五钱的价格,来跟官府抢生意。
佃户们一见有利可图,纷纷决定了,今年的刍稿税除了那官府命令要求的各一石的负担外,其他的全部交钱。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嘛……
倒是,还有不少的村民,认为张恒的收购价格高于官府的收购价格,这是在悄悄的给本村的同族好处呢。
于是,张恒在张家里村民们心中形象更加高大了。
这倒是让张恒始料未及。
不过,既然对他有好处,他也就乐得如此了。
翌日,张恒就带着高老七,张大山父子,还有田二,开始选址修筑青储窖。
张恒在自己家的院子中,选择一个地势比较高,而且土质较硬的地方,让高老七带着田二等下,在那里先挖出一个圆形的地窖出来。
几个人用了两天时间,才把地窖挖好。
地窖一挖好,张恒就出钱请那些没有地的佃户,帮着切碎秸秆和鲜草。
同时,指挥着高老七等人,用红砖、木板和石灰,砌好地窖。
如此这般,又忙活了一天多,青储窖才算基本上弄好。
跟上次一样,和水和糖,加入绿豆,大豆粉之后,张恒就把所有的秸秆碎块,都倒进地窖中,在上面铺上一层稻草、木板,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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