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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汉的悠闲生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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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的日子,可还真是悠闲!”刘据打趣着说。
“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筋痛!”张恒擦了把脸,大大咧咧的说着:“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可惜啊……”张恒摇了摇头:“要忙的事情太多……”
见着张恒一本正经的样子,刘据更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这是真的啊!”张恒严肃的道。
他说的,倒也是事实,今天睡到这么晚才起来,还不是因为昨天晚上在空间里忙着收割小麦,脱粒?
可惜,刘据却是不太相信。
洗漱完毕,张恒喝了一杯豆浆,问道:“王兄好些日子不见。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一听到张恒的提问,刘据就有些苦闷了。
最近的这些日子以来。刘据是很忙很忙的。
天子千秋将近,各地诸侯王。臣服汉室的夷狄酋长,国王,还有乌孙、乌恒等国派来贺寿的使者,都已经在赶来长安的路途之上。
特别是,刘据前两天得到消息,说是有安息使者从玉门关进入汉地。
这可是一件让天子刘彻都非常慎重的对待的事情。
安息这个遥远的国家,刘据还是知道的,当初张骞凿空西域,就曾遣使去过安息。
根据回来汇报的使者的描述。刘据知道,那是一个远在汉朝西方一万里的遥远国度。
这个国家,有着肥沃的土地,不亚于中原的繁华城市,以及数十万军队,确实是一个强盛的国家。
虽然,张骞对安息军队的评价不怎么样,甚至说过只需一万汉骑就可横扫其国。
但是,这个国家的富裕。也是张骞自己都承认的――他们用黄金白银做成一种类似五铢钱的货币进行流通。虽然不是很明白,他们为什么那么喜欢把自己的君主和王后的头像刻在货币的两面。
但是,有一点,刘据可以肯定。那就是这个国家有很多黄金白银,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非常愿意用那些黄金白银换取汉室特产的丝绸。并且愿意与汉室保持非常友好的关系。
想着这些事情,刘据就道:“天子千秋寿诞将近。身为臣子,在下自然需要忙一些事情了……不过却也有些有趣的事情说与先生知道。大概就在下个月,安息使者就将来长安朝圣了!”
“安息?”张恒颇为疑惑的想了想。
在记忆中,张恒找到了关于这个陌生国家的记忆。
好像,以前在君子学馆读书之时,就曾经听人说过,二十多年前,安息使者就造访过长安,为汉天子献上了鸵鸟蛋、表演魔术的杂耍艺人等礼物,天子大喜,还赐了使者许多礼物带回去给其国的国王。
根据张恒了解到的情况,安息,还在如今西迁的大月氏国的更西边。
从地理上看来,大月氏国约莫就是在后世的阿富汗、巴基斯坦、伊朗等国的交界处,这么说来的话,安息不就是伊朗吗?
对于古代世界历史,张恒承认自己确实有些不懂。
“西方那个神棍也不知道出生了没有?”心里面想着在后世那个手里面沾满了全世界各族人民,各色人种鲜血的宗教,张恒忽然笑了:“若是我找个机会,让安息使者回去以后帮忙找到那个神棍并干掉他,也不知道西方人是该感谢我呢,还是恨我?”
想了想,张恒还是放弃掉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恶作剧。
且不说,现在安息人的手还能不能伸到耶路撒冷去,就是能伸过去,也没这个必要。
那个神棍创立的宗教,可不仅仅是差点灭绝了美洲的印第安人,它更大的贡献还是中世纪的火刑架,宗教裁判所。
“……可惜没烧死麦哲伦……”想起这个,张恒就颇为遗憾了。
只是他那浅薄的西方历史知识没办法告诉他,麦哲伦活着的时候,西方还是不是在中世纪的黑暗中。
“是的,就是张骞公曾经派人去过的那个国家!”说起安息,刘据明显有非常好的好感。
这也难怪,安息远离汉朝,中间山水相隔,自然难免有所幻想。
“我记得张骞公好像说过,安息其国有大小数百城,数千里之大,想来其国也必曾出过什么大贤,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若能得到其国的典籍,补益中国,却也不失为一件美事!”张恒忽然想起了,好像那个什么什么亚历山大曾经统治过伊朗等地,果然如此的话,那么岂非安息人现在还可能拥有一些像亚里士多德一类的希腊文明巨头的著作。
若能得之,确实可以对中国文明发展产生一定的积极作用。
特别是,张恒记得,希腊人善于辩论,在逻辑哲学,数学,天文等方面都不比中国文明差,甚至在辨证方面还有所超越。
“先生说的不错!”刘据点头赞同道:“若有机会,吾当与那安息来使说说此事!”
中国文明,在元清之前。向来是海纳百川,吸四方精髓于己身。简单点来说,古代中国的统治者大部分表面上是理想主义。实际上则是实用主义,什么东西对自己有利,就用什么。
而且一个个腹黑无比,心狠手辣。
否则,那些历史上曾经赫赫有名的少数民族,就不会一个接着一个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赵武灵王胡服骑射,汉家改车骑为纯骑兵,乃至于罢黩百家,都是实用主义的表现。
聊完这些琐事。刘据就想起了自己在来的路上见到的事情,问道:“先生命人将那些……粪水,倒进田地里,是何意?”
“这个啊……”张恒早知道刘据会这么问,但一时间,张恒还真没办法从古代的典籍中找到什么佐证。只好道:“这目前来说,还是在下的一个猜测,在下见到,但凡有牲畜粪便的地方。树木草丛就生长的格外旺盛,故此试之!”
“若能功成,则可推广天下,造福万民。不实我辈读书人,兼济天下的志向!”张恒一脸的大义凛然,浩然正气。
“先生高义!”刘据揖礼道:“在下实在佩服!”
“只是先生何以又令人在此时翻耕田地?”刘据接着问道:“我听说先生是打算种冬小麦……”
“王兄难道不觉得一年只做一季粟米未免有些浪费了?”张恒道:“若我之猜测没错的话。地里只要施了这肥,绝不会影响来年耕作。更何况,我还有石磨。可将麦子磨成麦粉,做成各种美食!”
张恒就带着刘据来到自己家的厨房里,揭开锅盖,对刘据道:“王兄请看,这便是麦子磨成麦粉后制成的食物!”
刘据仔细一看,却见蒸笼里面,排列着十几个白白净净的物体,香气扑鼻而来,刘据竟然感到自己也有些食欲了,便道:“在下能尝尝吗?”
上次在张恒这里学会了怎么制作豆浆和豆腐脑之后,现在刘据每日都是必吃。
连天子刘彻都颇为喜欢每日早上喝杯豆浆再去上朝。
“王兄随意!”张恒呵呵的笑着道,这些东西,正是张恒梦了好久才梦的得肉包子。
这还是张恒自己的运气,前两天,高老七去买牲畜,顺便在集市里带了两石用来做牲畜饲料的小麦,便带了回来。
恰好被张恒看到,这才有了这些肉包子……
自然,张恒知道,要想让某种粮食被广大人民群众接受,最好的办法,还是要走上层路线,只要贵族们都吃白面馒头包子,那么其余人自然也会跟风景从,这样,小麦才能堂而皇之的成为主食。
刘据小心的拿起一个肉包子,轻轻咬了一口,顿时满嘴油腻,只觉得唇齿留香。
“好吃!”刘据吃了一口,大赞道:“先生,那粗糙的麦子,居然能做出这般美食,在下委实想不到!”
说着,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吃完这个包子,刘据道:“先生能否将此物的作法,教与在下知道?”
“这是当然!”张恒笑着说。
当下就把秋菊叫来,让她将包子的具体作法讲给刘据听。
刘据听了一阵,觉得自己是办法理解的,便道:“这样吧,先生,明日在下带两个厨师来先生府上学者做这个……包子……”
“可以!”张恒自然不无不许。
刘据大喜,揖礼道:“多谢先生!”
现在刘据只觉得,张恒就是自己的福星了。
每次来见张恒都能或多或少,有所裨益。
这次来,本是散心,却不想,见到了这包子。
刘据非常清楚,虽然天下的作物大抵都是南方的水稻和北方的粟米。
可那麦子每年的产量也不少。
只是可惜,因为做出来的麦饭实在太难以下咽,所以大抵都是被当成牲畜的饲料。
若是,这包子能推广开来,每年相当于为天下平白增加了数百万石粮食。
农为国本,粮为农本。
只有粮食充裕,社稷才会稳如泰山!(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
第一百三十六节
健壮的耕牛,拉着曲辕犁,鼻子里喘出一口白气,奋力的前行,锋利而坚实的犁壁,将土壤翻到一边,把地里的粪便一类的肥料埋入土壤下层。
刘据颇为好奇的看着这一切。
“这犁具先生是从那里得来的?”刘据好奇的问着。
虽然并不是很了解农事,但是,过去刘据也是看过几次耕地的。在记忆里,刘据记得,一般耕地都是两头牛拉着一副犁。
而且,在更多的地方,大部分人耕作都是人拉犁耕地。
毕竟能买的起两头耕牛的人家,实在太少了!
“这是我家的木匠和铁匠合伙做出来的!”张恒笑着道。这曲辕犁,张恒当然不会承认是自己发明的。
因为这经不起推敲。
但他也没有说是田二跟张大山发明的,留下足够回旋的空间。
刘据却是没想这么多,闻言惊喜道:“先生能否为我引荐一二?”
尽管不是很懂农事,但这只需要一头牛拉的犁,还是让刘据敏锐的意识到了其中的好处。
不说旁的,朝廷在轮台屯田,就是因为缺乏足够的耕牛,每年只能垦出不到千亩的土地,完全无法供应轮台城每年所需的耗费,每年朝廷都不得不征发大量民夫,向轮台运送粮食。
若有了此犁帮忙,那么轮台屯田效率至少是倍增。
刘据都这么说了,张恒自然也不会拒绝,便带着刘据去了一趟田二跟张大山家中。
刘据在这两人家中。分别问了这曲辕犁的构造和是否容易打造等问题,当刘据得知。只要有熟练的木匠和铁匠,这曲辕犁相当好造的时候。
他不禁苦笑了一声。对张恒道:“先生,看来明日在下还又要麻烦先生了……”
“明日,在下想让家里的两个匠人来先生家,跟随两位师傅,学着打造曲辕犁,不知道先生能否……”
“无妨,此小事耳!”张恒笑着答道。
这曲辕犁,张恒弄出来就是要推广的。本就是要刘据拿回去,作为功劳的。
张恒很清楚。刘据的地位越稳固,他的好处就越多。
而这曲辕犁,想必一定可以进一步稳固刘据的地位,为其将来顺利登基,打好基础。
“王兄……”两人走出田二家,在阡陌道上走了一会之后张恒忽然道:“前些天,再下去了长安城,奉搜粟都尉桑翁之请,前去贺寿。却不想在寿宴之上见到了一个人……”
“是田肃吧……”刘据叹了一口气,这事情,刘据觉得自己没办法跟张恒说清楚了。
此事,极为复杂。涉及到了朝中诸多派系之间角力,刘据自己也是苦不堪言。
甚至,在田肃的问题上。刘据根本就插不上嘴,也不敢插嘴。
他知道。自己一插嘴,就会落入某些人的陷阱中。
到时候那些人到天子面前一打小报告。刘据就是跳进了大河中,也洗不清自己。
“恩!”张恒满脸一副极为担忧的样子,说:“先贤仲尼曾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在下委实有些担忧王兄的处境,似田肃那等小人,向来阿上欺下……”
张恒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给田肃下绊子的机会?
张恒很清楚,对于上层的统治者来说,最怕的就是认真这两个字,只要刘据认真起来,那田肃想活都难!
“田肃没怎么为难王兄吧?”张恒非常关切的问着。
“这倒没有……”刘据苦笑一声,心口不一道。
虽然田肃没有明着为难他,但是,这些日子以来,太子宫的那些属官、侍从,博望苑的宾客们,却差点被田肃用各种小手段给骚扰疯了。
不过,刘据心中相当清楚,田肃只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
实际上,他能做的也只是恶心至自己罢了。
真正让刘据感到危险的是,即将奉诏回京的几个弟弟。
特别是那位昌邑王髆。
“这样就好!”张恒笑着道:“不过王兄以后得多加小心了,这种小人,就好像附骨之疽,不彻底清除掉,迟早会有祸事!”
“若那小人日后为难王兄的话,在下倒是一策,或许可为王兄参考!”
“请说!”刘据想着自己的弟弟们,并没有太多的去想田肃的事情。
毕竟,田肃只是疥癣之疾,那几位在朝中有着奥援,且野心勃勃的弟弟,才是心腹大患!
“王兄前些天不是还问过在下,何以在晚上于田中生火吗?”张恒道:“飞蛾扑火,取死之道,这天下的小人,亦与飞蛾差不多……”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若可抓住小人好利这一点,便可玩弄其股掌之间,杀生与夺,皆从君意!”
刘据听了却是不置可否,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
张恒见了,也不再多说,像这种事情,埋下一颗种子就够了,说多了反而徒惹人反感。
只要下次田肃不识好歹,惹恼了刘据,那么到时候,张恒今日的话就能起到作用了!
…0…0…0…
回到长安城中,刘据卸下便服,换回太子衮服。
刘据就坐上早就在城中等候他的马车,准备回太子宫中。
此时,已经是黄昏了,街道上行人稀疏,偶尔见到几个人,也是匆匆忙忙的往家里赶。
这太阳一落山,长安城的各个坊市的大门就会关闭,到时候,可是连家都回不了了!
“殿下!”大约在马车上颠簸了两刻钟之后,刘据的马车停了下来,他的车夫在外面禀报道:“前方好像有官吏在巡查,已经拦下了好多人的车马!”
“殿下,您看是不是,绕行……?”这本是自然的,自从当初张释之把先帝给堵在了太子宫外之后,汉室的太子们再出行晚归的时候,见到官吏就会下意识的绕行,免得被人学张释之,拿去扬名打脸。
“绕行吧!”刘据挥了挥手,似这种事情,刘据从来都是中庸为之,不想给自己增添麻烦。
“站住!”马车正准备掉头绕行的时候,前方的官吏发现了此处,立即策马过来,喝道:“天色已晚,宵禁已经开始,尔等不管何人,都给我下车,接受检查,盘问!”
刘据的脸顿时拉得长长的。
一双手的拳头紧紧的攒了起来。
他是谁?
汉室储君,而且他乘坐的马车,亦是从太子宫中调来的,有很明显的太子标志,可那小吏却还敢如此嚣张。
显然是没把他这个储君放在眼里。
刘据知道,现在在长安城里,盘查宵禁的,就是直指绣衣使者田肃。甚至说不定,对方就是知道他今天外出,要晚归,所以才故意的在他回宫的必经之地设置障碍,为的就是恶心他,甚至打击他!
将拳头重重的砸了一下马车的车边。
他想起了张恒跟他说过的话,喃喃自语道:“小人果是附骨之疽!”
“田肃,尔是自寻死路!”
原本,刘据一直没有把田肃放在心上,以为不过就是跳梁小丑。
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刘据?(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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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节 田肃之死(1)
刘据的眼中燃烧着怒火。
他的个性虽然温厚,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是一个好欺负的人。
事实上,无论是谁在太子的位置上坐上二十几年,也会学会杀人。
强行压抑住心里的火气,刘据知道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
“把孤的印信给他们看!”刘据淡淡的说道。只在转瞬之间,刘据就做出了决策,他心里跟镜子一样清楚,田肃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抓住他的短脚。
“孤就让你抓!”
“让你去父皇那里进谗言……”刘据冷笑的想着。
事实证明,温厚善良的人,一旦动了杀机,远比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纨绔子弟,可怕的多!
“太子殿下当面,尔等还不恭迎!”车夫举着太子印信,威风八面的呵斥着那些接近马车的官吏。夜色中,太子印信那抹鲜红的颜色,刺得原本还嚣张无比的官吏们眼睛一阵刺疼。
“臣等叩拜太子殿下!”
“臣等万死!”
一时间,几乎所有的官吏都扔下了手里的东西,匍匐在地上,全身颤抖。
远处,田肃见此情景,一时间也有了些慌神,刘据如此轻易的亮出身份,既让田肃欣喜万分,又暗自有些不安。
虽然说他本来的打算就是逼着刘据不得不亮出身份,然后他就以直臣自居,好在天子面前留下一个执法严格,办事仔细的能吏,顺便打击一下刘据的威信。
你不是太子吗?
那为何连一个小小的直指绣衣使者。连品秩都没有的官员都奈何不了?掌控不了?
那以后要是登基做了天子,如何去掌控这万里山河。亿兆子民?
只是,他没想到。刘据竟然在第一时间亮出身份,这就彻底打乱了他的计划。
急急忙忙的赶来,田肃也不敢有所怠慢,恭着身子,朝着马车叩拜道:“臣田肃,叩拜太子殿下!”
“臣万死,竟险些冒犯殿下王驾!”
这就是皇权的威严了。
先前还可以装作夜色太暗看不清楚,事情太多没有注意到,但一旦对方亮明身份。无论如何都必须依照君臣之礼行事了。
否则就是大不敬,论罪足可凌迟处死。
“孤要回宫,卿可有异议?”马车中传来刘据淡淡的询问。
“臣岂敢有异议……”田肃拜道:“只是,臣奉圣天子令谕,监管全城宵禁事宜,殿下……”
“孤的话,卿没有听明白吗?”刘据冷笑的声音从车中传出来。
“臣不敢!”
“那就放行!”显然含怒而出的语言,让所有听到它的人,都忍不住颤栗。
“诺!”田肃躬身道。他只是个直指绣衣使者,不是当初身为廷尉的张释之,没有那个资格可以带着人马强行拦住太子,逼迫连天子都需要出面谢罪。
且当今天子。也不是太宗皇帝。
正面硬刚孰为不智。
想着既然已经抓到了太子不遵守宵禁,擅自出宫的把柄,目的已经达到了。田肃就挥了挥手,让人打开关卡。目送着刘据的马车通过。
当太子的马车从他身边经过的身后,田肃明显的能感觉到。车中一道冷厉的目光从他身上扫过,那眼神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哼!”车中传来一声闷哼,让田肃浑身都有些发冷,待马车消失在视线中,田肃站起身来,才赫然发现,自己的后背都已经全部湿透了。
…0…0…0…
回到太子宫中,太子妃史良娣就迎上前来,为刘据摘下头上的冠帽,温柔的擦拭着刘据额头上的汗珠。
“殿下,今日又出去会友了?”史良娣温柔的问道,刘据这将近半年,时常出宫会友的事情,史良娣是很清楚的。但具体去哪里,去见什么人,史良娣向来是不过问的,连刘据几次想跟她说,都被她拒绝了。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恩!”刘据点了点头,见着宫中情形,问道:“爱妃,进儿呢?”
刘据在元鼎四年,就与史良娣成亲,婚后第二年,就生了第一个儿子,取名为进。进者,君子三揖礼也,饱含着刘据对其的爱与重视。
“正要与殿下说呢!”史良娣满脸笑容的道:“进儿的妃嫔王氏今日中午偶感不适,经太常诊脉,断为喜脉,现在正携王氏去了长乐宫,给母后报喜去了!”
“果真!”刘据大喜。
他今年已经将近四十岁了,虽然宫中妃嫔也有十数人,但却始终只得三男一女而已。
此事向来被其引为生平憾事。
汉人重视传宗接代,皇室尤其重视,像刘据的叔父,中山靖王刘胜,一生就生了上百个儿女,还不满足,在外面至少还留下了同样数目的私生子女……
“孤要做祖父了!”刘据心中原本被田肃搞乱的心情也变得好多了。
“恩!”太子妃史良娣笑着点点头:“恭喜殿下!”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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