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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汉的悠闲生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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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要做祖父了!”刘据心中原本被田肃搞乱的心情也变得好多了。

    “恩!”太子妃史良娣笑着点点头:“恭喜殿下!”

    她旋即又想起了一件事情,道:“对了,殿下,今日少傅石公来找过您……”

    刘据点点头道:“知道了!”

    “孤明日会去见少傅的!”刘据当然知道太子少傅石德找自己做什么,无非就是要将几个即将成年的石家子弟塞进太子宫来,做个近侍之类的。

    自从经过了公孙敬声贪污一事,刘据对那些环绕在自己身边的外戚、亲族,就渐渐的有些隔阂了,虽然表面上依旧照旧,但实际上,刘据已经在慢慢的疏远着那些人。

    “殿下今日在外面累了,可要换衣休息?”太子妃史良娣问道。

    “不用了!”刘据摆摆手道:“一会,父皇可能要来唤我去未央宫!”

    话音未落。就有宦官进来通报道:“殿下,陛下命您去未央宫中面圣!”

    “殿下……”史良娣见到这种情形。颇为有些担心,默默的给刘据重新戴好冠帽。道:“可要妾陪同殿下一道过去?”

    往常,天子在这么晚的时候,召唤太子刘据过去,通常都会有一番训斥,但是,若太子妃史良娣在旁,却是不会发太大的火。

    原因无它,史良娣是天子刘彻当年精挑细选,在数百名太子妃的候选人当中一眼相中的。

    平心而论。史良娣容貌算不上太出众。

    但胜在,不是豪强望族出身,性格温婉,处事大方端庄,尤为重要的是,婚后这么多年,史良娣从未给自己的亲族谋过好处,更未仗着自己的太子妃身份,袒护自己的亲族子侄。反是经常教育自己的族人,要低调守法。

    这就让刘彻非常非常的满意,但凡有史良娣在旁,刘彻就是有天大的火气也不会发作。

    “不必了!”刘据自信满满的握了一下妻子的双手。温柔的说道:“爱妃旦请宽心,孤去去就回!”

    刘据现在是胸有成竹。

    …0…0…0

    未央宫中,刘彻躺在塌上。听着边上的田肃跟他汇报今天宵禁巡查的成果。

    “连太子都触犯了宵禁!”刘彻感觉有些不舒服。

    宵禁是长安治安维护中的重要一环,不严格执行。就很容易导致各种动乱,必须严厉的查禁那些明目张胆触犯宵禁的贵族。大臣以及皇亲。这也是他让田肃去巡查的主要原因。

    虽然太子触犯宵禁,这在汉室的历史上一点也不稀奇,甚至可以说是汉室太子们在青春期里必须要做的功课。

    但是,太子据不小了!

    怎么还这么贪玩?

    这就得好好说说他了!

    “陛下,太子殿下在殿外求见!”这个时候,一个黄门太监进来禀报着说。

    “宣!”刘彻坐起身来。

    “儿臣据拜见父皇!”刘据走进宫殿中,一挥袖子,长身拜道。

    “起来吧!”刘彻淡淡的说着,好似漫不经意的问道:“听说太子今天很晚才归宫,可是外面有什么好玩的事情?”

    “正要与父皇分说!”刘据起身,坐到一边的位子上,笑着道。

    然后,他看向一边的田肃。

    刘彻见了,挥挥手道:“田卿且下去吧!”

    “诺!”虽然万般不愿,但田肃还是只能遵命,缓缓的退下。

    “说吧……什么事情?”

    “儿臣今日出城,去见了张先生……”刘据笑着回答:“想不到啊想不到,才不到半月不见,张先生就又给了儿臣一个大大的惊喜!”

    刘据说着,就将今日在张家里的所见所闻,一一的讲给刘彻听。

    “能把麦子做成好吃的点心?”

    “一人一牛耕地如飞的犁?”

    刘彻听了也是大为好奇,仔细的向刘据询问起这些东西的详细情况,当刘彻得知,这些东西都是简单易学,可以推广天下之后。不禁笑了起来:“这小子倒还真会将功赎罪……!”

    “罢了,罢了!”刘彻道:“吾也不问罪于他了!”

    事实上,这两天,刘彻已经查清楚了当日打了他宝贝女儿的人是谁,就是张恒。

    从马车的样子,到入城的时间、路程上推断,只有张恒一日在年纪,衣着,相貌上符合一切特征。

    “回头,这些东西,吾就不赏了!”

    刘据却是听得满头雾水,问道:“父皇,张先生可是犯了什么罪?”

    “他胆子大的能捅破天了!”刘彻想起自己那个从小到大就没有人能制服的女儿,在张恒面前吃了那么大的一个亏,就忍不住觉得有些又气又笑。

    “他前些天在来长安的时候,在路上打了鄂邑两巴掌!”刘彻道:“本来吾是想把这个小子抓到面前来问问,为何要打吾的女儿,现在既然他于社稷有功,就免了吧!”

    “不过功过相抵,吾也不赏了!”

    “这……”刘据顿时也有些哑口无言。

    自己的妹妹鄂邑,刘据还不了解吗?

    从小到大,就是一个横行霸道的主。

    “鄂邑的庄子跟张先生家那么近,但愿他们以后不要碰面了!”刘据在心中道,可以想象,以鄂邑的性子,刘据觉得,这两人要是撞上了,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既是事出有因,太子何不跟田卿详说,反是要当场以太子身份威压之?”刘彻忽然又问道:“太子可是对田卿有怨?”

    这话就有些诛心了。

    要知道,田肃的直指绣衣使者身份是刘彻给的。

    假如刘据回答说是,那么岂不是,也可以解读为,对天子刘彻的任命不满?

    虽然刘据刘彻是父子,但同时也是君臣,身为臣子怎么可以对君上的决定不满?

    “回父皇,儿臣不敢!”好在刘据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儿臣当时只是别无选择而已!”

    刘据道:“当其时,儿臣做的乃是儿臣宫中的马车,可却仍遭到刀笔吏之强行拦截,儿臣身为太子,焉能受刀笔吏之辱?”

    “且夫,常融前车之鉴,令儿臣心有余悸!”

    常融这个名字一出口,就让刘彻的脸顿时寒了下去。

    当初,常融就是借着这挑拨离间的手段,离间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被发现后被刘彻灭族。

    轻轻的敲击着榻上的木质扶手,刘彻道:“太子继续说……在吾面前,无需隐瞒,将太子所担心的事情,都说出来罢!”

    “父皇想必也知道,这田肃田使者,以前是儿臣宫中宾客……”以前这些话,刘据是想说而不能说,今天若非田肃这么搞,刘据还真没机会跟刘彻说此事:“然父皇所不知的是,田肃,被儿臣赶出太子宫的原因……”

    “田肃,是因为在随儿臣去见张先生时,出言不逊,且有构陷、攀诬之罪,才被儿臣逐出了太子宫!”

    “果真如此!”刘彻终于正色了起来。

    这倒并非是因为张恒的缘故,而是在于,这田肃既然有前科,那么就一定还会再犯!

    那么,田肃的人品,也就值得怀疑了。

    刘据当下就不再隐瞒,将当日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而且,父皇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刘据抬起头,图穷匕见,使出了杀手锏:“这田肃刚被儿臣逐出太子宫,没过几天,竟就得到了太仆贪污的‘证据’,这太仆府的东西,而且事关军费这等军国要务,一个区区的士子,如何能得到?”

    “儿臣实在担心!”说着,刘据就拜倒在地上。

    良久,就听到坐在龙塌上的天子刘彻道:“朕知道了!”

    虽然只有短短的四个字,但其中蕴含的杀机,却是如同一锅沸腾的开水。(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

第一百三十八节 田肃之死(2)

    翌日,刘彻从早朝上下来,回到内宫中。

    正好见到了兰台尚书令张安世,心中一动,就叫住张安世,道:“尚书久在宫外,对直指绣衣使者田肃感观如何?”

    昨日,他与太子刘据的谈话,一直在他心里回响着,犹豫不决。

    他是个固执的天子,简单点来说,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就像当初,方士文成欺骗于他,被他发现,于是赐死,等见到了文成的师弟栾大,他就又动心了,栾大以文成前车之鉴为理由不敢展示方术,他就哄骗栾大说文成是吃了马肝被毒死的……

    他既然用了田肃,现在虽然觉得不妥,但却一直在犹豫着。

    见到张安世,他就立刻相询。

    刘彻以为,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可能欺骗他,但张安世不会,因为张安世是他亲手抚养长大的,对其忠心不二。

    “臣不敢以私心断一人真伪!”张安世回头见到是天子刘彻,就急忙一拜,说道。

    “私心?”刘彻敏锐的察觉到了张安世话里藏着的东西,惊讶的道:“尚书对田使者也有所怨?”

    对张安世,刘彻是非常了解的。

    当张安世还在襁褓中的时候,就已经在他的身边了。

    起初,是因为可怜,待到张安世渐渐长大,越来越聪明,也越来越得其欢心。

    刘彻甚至将起草诏令制,这样重大的工作交给张安世来负责,就可看出对其的信赖。现在听说张安世都对田肃有反感,心中顿时就是一惊。

    张安世的为人。刘彻很清楚,向来就不会轻易与人结仇。处事中庸,绵里藏针。

    连张安世都对田肃有反感,这让刘彻顿时就抛弃下了心中的犹豫,问道:“尚书何以与田肃结怨?”

    “回陛下,是这样的……臣前几日,去桑翁府上贺寿……”张安世也没有任何顾忌,当下就将当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道出来,说完。张安世就是一拜,道:“陛下,臣以为,田使者妄议军国大事,轻慢朝廷九卿重臣,假陛下之名,行不轨之事,其心可诛!”

    “他竟然敢妄议盐铁之政?”刘彻就像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勃然大怒。

    本来。若没有昨天跟刘据的谈话,他断然不会如此动怒,便是听到了这些事情,也顶多是回头警告一二。

    但结合其太子刘据所言。张安世现在所说的事情,聪明如刘彻,那里不会明白。自己任用了一个小人!

    身为天子,刘彻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有错的。

    那么错的是谁?

    毫无疑问。只能是田肃!

    只能是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蒙骗了他!

    “苏文这奴才何以不报之于朕?”刘彻现在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在殿中来来回回的踱着,双手按在腰间的绶带之上,显然已是动了杀机。

    “臣不敢私议内宦……”张安世火上浇油,落井下石道:“然,当日苏侍郎确有诡异之处,其刚刚好在田使者离开后就到……”

    这句话就像一缕掉进了油桶里的火星,顿时点燃了刘彻。

    “好大的狗胆!”刘彻怒极而笑,道:“张尚书,去把苏文那个奴才给朕叫来!”

    “诺!”张安世俯身一拜,退了下去。

    事实上,他方才使用了一点小小的说话的艺术,先勾动刘彻的怒火,然后再引出刘彻的询问,从而让刘彻怀疑苏文。

    这内朝之中,也不是风平浪静的,长期以来,宦官集团就一直在跟霍光、金日磾、张安世等人为首的内朝文官集团争夺着内朝的掌控权。

    难得碰上这么好的机会打击宦官集团,张安世如何不会用?

    没过多久,一脸媚笑的苏文就被张安世叫了过来。

    “奴婢苏文叩见吾皇万岁!”苏文先是讨好的一拜,等他抬头,才发觉气氛有些不对劲。

    “陛下……”苏文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未知陛下唤奴婢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奴婢效劳?”

    “尔这奴才,真是好胆啊!”刘彻微笑着说,但说出来的话,却让苏文浑身都汗毛直立,吓得腿都有些站不稳了。

    “奴婢万死,竟让陛下生气……”苏文倒是聪明,知道此时任何的抗辩,争论或者其他手段,都救不了他。天子一怒,血流成河,他唯一的生机就是必须认罪,态度越诚恳越好。

    “说!”刘彻一脚将苏文揣倒在地上,对于宦官,刘彻的态度向来就是想杀就杀,想砍就砍,左右不过是些奴才。或许,有时候他会特别喜欢某个宦官,但是一旦此人触怒了他,那么他就会不顾及半点往昔的情分。刘彻问道:“当日桑弘羊大寿,朕记得清楚,你是在宫禁之前出宫的,何以日暮才至?”

    “朕当时就奇怪了,你这奴才,平日是无利不起早,那日何以如此热情,原来……”刘彻脸上杀气腾腾,只要苏文一个应对不当,就要命人进来将他拖出去砍成碎片了。

    “居然敢勾结外臣!”

    “想造反吗?”

    刘彻的质问,就好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直接砍在了苏文的心脏中。

    宦官跟外朝臣子,别说是勾结了,就是平时多聊几句,都是罪!

    汉室有两条忌讳,最是不能触及。

    一条身为朝廷大臣却与诸侯王交好。

    另外一条则是宦官与朝廷大臣私自交通。

    任何人只要犯了这两条,轻则丢官,重则族灭。

    当初,李广参与平定吴楚之乱,本来凭借战功是足可封侯,但,李广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接受了梁孝王刘武的礼物和印信。于是煮熟鸭子就这么飞掉了,终其一生再无封侯之望。

    苏文顿时脸色苍白。好在,苏文此人混迹宫廷二十余年,早就锻炼出了机智,他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在这生死存亡之际,他立刻跪拜在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着说道:“陛下恕罪啊,奴婢怎么敢背着陛下,与外臣勾连啊!”

    “陛下明鉴。当日奴婢虽然是稍微晚到了一点,但是确实是途中有事耽搁!”

    “何事?”刘彻冷冷的问道。

    “回禀陛下,奴婢是在途中碰到了海西侯的管家,陛下也知道,奴婢跟海西侯的管家是同乡……”苏文哭着说:“奴婢就是这张嘴啊,喜欢多嘴,见到熟人就喜欢炫耀……”

    说着就不停的抽起了自己的嘴巴,只是瞬息,就将那张嘴巴。抽得红肿了起来。

    死道友不死贫道,关键时刻,苏文选择了出卖。

    对于苏文这种人来说,只要自己能活下来。哪管别人的死活!

    “海西侯?”刘彻的脸立即像蒙上了一层寒霜。

    刘彻万万没有想到,此事竟然牵连到了自己的小舅子,十分得宠的武将。

    “当日海西侯也在?”刘彻问张安世道。

    “是的。陛下!”张安世低下了头。

    海西侯李广利,这个人。相当敏感,张安世也不敢随意评论。

    “好吧。就算是这样,那么你回来以后,为何不跟朕禀报寿宴上的事情?”刘彻冷冷的问道:“为何不跟朕说那个田肃竟然私议军国大事?”

    “田肃?田使者?”苏文一脸茫然的看着刘彻,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在地上磕头道:“陛下,奴婢到的时候,可没见到田肃田使者,对于陛下所说,奴婢完全不知情啊!”

    “当真不知情?”刘彻话语稍稍有了些软化。

    苏文见了,那里还不懂得抓住机会,急忙道:“回禀陛下,就是借奴婢一千个胆子,奴婢也不敢欺瞒您!”

    “你去将海西侯给朕叫来!”刘彻道:“朕要你们当面对质!”

    死里逃生的苏文,闻言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道:“诺!奴婢这就去办!”

    就急急忙忙的出殿,在走出殿门口的时候,竟然因为太过心虚,太过慌张绊到了门槛,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

    “这狗奴才!”刘彻看着苏文远去的身影,骂道。

    在他心中,即便苏文能洗清这次的嫌疑,也绝不可再用了。

    这样的奴才,他用着心里不放心!

    …0…0…0…

    苏文却是一路狂奔,来到了海西侯李广利的府邸,拿着宫中的令牌,径直的跑了进去。

    “苏黄门!”李广利此时正怀抱着一个美人,正在品尝着从美人嘴中渡过来的美酒,见到衣冠不整,嘴唇红肿的苏文,大为吃惊,连忙扔下怀里的美人,带着苏文,进了自己的书房,屏退下人之后,李广利问道:“苏公何以如此狼狈?”

    “将军救我!”苏文却是不管不顾,纳头就拜。

    “苏公快快请起!”李广利扶起苏文,问道:“到底出了何事?”

    “陛下知道了!”苏文带着哭腔说:“陛下已经知道了你我当日在桑弘羊府邸演的双簧,奴婢可是九死一生,才勉强从宫中出来,现在陛下要将军与我去当面对质,这可如何是好!”

    李广利一听苏文所说,顿时就知道,自己被苏文给拖下水了。

    但是,事到如今,李广利知道自己不能责怪苏文,反而要尽力帮苏文摆平此事。

    这个宦官,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若是不救他,那么他就极有可能捅出一切!

    “哎!”李广利叹了一声,道:“江充误我!”

    当初若非江充从中说和,拍着胸脯保证此事万无一失,李广利怎么可能会去帮田肃?

    “事到如今,苏公请务必冷静下来!”李广利道:“唯今之计,也只有把全部罪责让那个田肃一人承担了!”

    “你我,都不过是巧合!”

    “记住了,都是巧合!”李广利再三强调着。

    “但那个田肃可不会……”苏文担忧着说,虽然苏文从来没有接触过田肃,但是,却也知道,一个人若陷入必死之境,那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的!

    “无妨,让其畏罪自杀就好!”李广利淡淡的说道(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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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节 中伤与应对

    张恒很不爽,非常的不爽。

    这两天,张恒听到了南陵县中的一些不太好的议论。

    最开始,可能是张家里的村民去赶集的时候,跟人多嘴说起了张恒如今在村里做的事情,多半是炫耀居多。

    然后就被有心人听到了。

    然后,张恒就被一些士子在私底下称为【小人】,甚至还有人称呼张恒为【张子迟】。

    这是有典故的。

    语出《论语。子路》:樊迟请学稼,子曰:“吾不如老农。”请学为圃,曰:“吾不如老圃。”樊迟出,子曰:“小人哉,樊须也。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

    樊迟,乃是孔子七十二门徒之一,本名樊须,字子迟,著名的【敬鬼神而远之】这一句话就是出自樊须与孔子之间的对话中。

    当年,樊须在鲁国做官,拜师于孔子,有一次就跟孔子请教怎么种田种菜,结果孔子让他去请教老农,等樊须一走,孔子就跟子路说了一句让樊须成为孔子七十二门徒中的小人的话:小人哉,樊须也。

    就这一句,让那个可怜的老实孩子,冤枉至今。

    顺便如今又有人想把【小人】的名头往张恒身上按。

    张恒知道是怎么回事,无非就是快到了南陵县向上面举荐人才的时节,有人想通过这种办法,把张恒给挤出去。

    “我了个擦。哥又不跟你们抢!”张恒听到这些传言之后,也只能无奈的耸耸肩膀。对这些别的本事没有,恶意中伤。倒是练的非常娴熟的人,也是没有太多办法。

    虽然说,此时孔子的地位还没有后世那么高,举世公认的圣人是周公,孔子不过是先贤而已,甚至士子们在写文章的时候,也毫不忌讳的直呼孔子的字,言称仲尼如何如何。

    但到底孔子是先贤,而且还是儒门的先贤。

    所以。此事还是给张恒造成了一些困扰。

    以至于,当长安城里传来直指绣衣使者田肃畏罪悬梁自尽的消息之后,都没有让张恒高兴起来。

    田肃的死,来得很天然,根据传言,在天子遣使问罪过后,他就连抗辩也不做,便悬梁自尽了。

    “这是躲猫猫还是俯卧撑的汉朝版本?”心中吐槽了一句之后,张恒就不再关注那个已经死掉的人了。

    眼前的当务之急。还是得挽回名声。

    “张子迟!”把玩这个别人故意按给张恒的恶名,张恒忽然笑了起来,便提笔在纸上写下张子迟三个字。

    “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

    “既然你们给我按上子迟的字。那我便敬谢不敏了!”

    在这个时候,假如要是跟那些藏在暗中的家伙,纠缠君子小人这个广义至极的命题。张恒觉得,自己就不用干其他的事情了。就跟人家天天隔着空气打嘴炮好了。

    与其那样,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干脆将自己的表字取名子迟。

    这操控舆论的手段。张恒还是懂一些的,毕竟在后世过来的人,经受过了网络信息轰炸,见识了曾哥春哥,凤姐芙蓉

    之后,张恒倒也是知道该怎么应付这样的中伤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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