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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汉的悠闲生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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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张恒倒也是知道该怎么应付这样的中伤谣言。
拿着纸,张恒笑道:“今日起,我便是张恒张子迟!”
虽然说,取表字最好是取一个跟自己的名相互呼应的最好有典故可查的字。
但却也没有那个硬性规定,自己觉得怎么好,就怎么取。
因此,张恒给自己取【子迟】的表字,也不会有人来说他什么了。
取完表字之后,张恒就神色如常的去田里查看已经翻耕好的田地,还叮嘱了佃户们务必要做好冬播小麦的准备,一副完全不受别人闲言碎语影响的样子。
再过几天,就可以播下冬小麦了。
张恒跟在地里劳作的佃户们招呼了一声,吩咐他们再过五日之后,就可以来自己家里领取麦种。
同时,张恒让高老七去将自己已经给自己表字【子迟】的消息放出去。
“看你们还能怎么着?”张恒笑了。
其实,那群家伙给张恒按上这样一个罪名,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叫张恒名声太好,名望太高,正面对抗完全没有希望,只能靠侧面搞一些这样的小动作,才有一丝胜算。
若是张恒在听到这些传言之后,不管是争辩也好,写文章正名也罢,那就更好了。
经义上的事情,谁能说服谁?
不说别的,光是《春秋》就有五个版本……大家各据一词,先吵个够吧,等吵出结果来,自然举荐的事情早就结束了……
但张恒如今大大方方的自认【子迟】,他们要再搞什么小动作,也是没用了。
至于所谓的【小人】之名,在这个时代却根本是无稽之谈。
自汉高祖以降,即便是吕后当政,这农事就极为看重,屡次下诏寻求民间的耕作好手,来推广优秀的耕作技术。
农为国本,为社稷根本!
这是举世公认的。
所以,张恒接下那些人扣下的帽子,正显得他乃是堂堂正正的君子。
“辛苦一场,徒为我做嫁衣而已!”想到此处,张恒就笑了,原本还发愁该如何应对的心情顿时豁然开朗了起来。
既然自认为子迟,那么,这农事,更要用心关注了!
想到此处,张恒就干脆找到那个今年秋天亩产的冠军,跟他详细的请教该如何施行分圳为陇的事情,然后回家,将之写到纸上,顺便将曲辕犁、施肥等事的要点,也一一写上去,然后稍稍润色,就成了一篇虽然文采不怎么样,但是条理分明,结构简单,通俗易懂的农业技术普及文章。
写完这一篇不过千余字的文章,张恒忽然来了兴致,在纸张的背面,在写下四个大字《齐民要术》。
“恩,就这样了,既然要做子迟,就干脆彻底一点!”张恒想道:“等日后在将养鸡养鸭,养牛养马养羊等总结出来的经验与技术,也写成文章,录成一册书籍,这样千百年后,我便是大贤了!肖像都要挂上学校的墙壁!”
张恒越想越爽。
虽然这样做有些对不住后世那个写齐民要术的大德……(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
第一百四十节 孝廉到手
穿着厚厚的秋衣,却仍然抵挡不住深秋早晨的寒冷。
京兆君杨信翻看着治下各县呈报上来的贤良方正、秀才、力田等人选。
所谓京兆君就是京兆尹的长官称呼。
京兆尹在秦代称为内史,及汉立,高帝二年更名渭南郡,九年罢之,复称内史,今上建元六年分为右内史,太初元年更为京兆尹。与左冯翊、右扶风,共治三辅京畿之地,秩两千石。
来自京兆尹官邸东面的列侯贵卿府上的钟鼓琴瑟之声,穿进杨信耳中。
杨信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发酸的眼睛。
下面举荐上来的贤良方正、秀才中,杨信很清楚,其中定然是少不得在京贵卿子弟。
这些人当中,真正有才华,有能力的没几个,大都是在滥竽充数。
“本是为国选才,如今却沦为了豪门权贵的禁脔!”看了一眼最上方的阳陵县举荐上来的名字,杨信就微微有些发怒了。
阳陵县的胆子也太大了!
列名其上的贤良方正、秀才,竟无一人是寒门!
拿起笔,杨信斟酌了一下,就在上面划掉了三个人的名字。
这三人,或是平素就有纨绔之名,或是有前科劣迹,要是这三人的名字被送到了天子面前,杨信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但其余两人,杨信就不好办了。
这两人可是真正的豪门权贵,更有一人还是当今天子的亲表侄子,盖侯之后。
“让上面去头疼好了!”将那两人的名讳写上最终的名单中。杨信就翻开了南陵县举荐上来的名单。
南陵,只是一个小县而已。举荐名额不多,而且也没听说过有什么豪强权贵之人安家南陵。心里想着,南陵县的名单应该要干净许多,杨信的心情就稍微有些愉快了起来。。
身处官场,身不由己,尽管对于现在官场上的乌烟瘴气有些反感,但是杨信却也只能苦中作乐。
虽贵为京兆君,秩两千石,但实际上,只有杨信自己心里才清楚。天子脚下的两千石地方大员是如何的难做,有太多的人,他得罪不起!
“孝廉!”才翻开南陵县的举荐名单,两个显目的大字就映入杨信眼中。
京兆尹治下有十六万多户,近六十万人口,可是,杨信出任京兆尹三年来,这却还尚是首次见到下面举荐孝廉,这不得不让杨信慎重起来。
举荐孝廉可不是寻欢作乐。穿上裤子,拍拍屁股就没自己的事了。
一旦被上面发现,孝廉言不符实,那可是从他一直到南陵县县令、县尉都要连坐问罪的事情。
“张恒!”在孝廉的下面。两个用朱红的笔墨写成的名字出现在杨信眼中。
“原来是张子迟!”杨信笑了一声,便将张恒的大名写上了自己的那份最终名单之上,想了想。杨信又在张恒的名字后面加上一段批语:坦荡君子。
张恒的名字,杨信是非常熟悉的。
特别是前两个月。从宫中忽然来了一道诏令,命其将南陵县的一处足有十五顷土地的官田。转入张恒名下。
这就让杨信特别的关注自己治下的这个年轻人。
这些天,杨信耳中也听到了一些关于张恒的议论。
所议者无非就是身为读书人,却埋头于农事,有失斯文体统,更激进的甚至举孔子樊须之例,给其冠上小人之名。
杨信很清楚,每年到了向上面举荐人才的时候,总会一些关于热门人选的这样或者那样的谣言,诋毁。
这不足为奇!
但让杨信心深好感的是,这个叫张恒的年轻人,竟然因势利导,干脆给自己表字【子迟】。
这一招釜底抽薪,用得非常漂亮。
最重要的是,杨信的父亲是建元六年被举为力田,才步入仕途的,虽然最终只做到了一县主薄,但却给杨信的仕途铺平了道路,而且杨信自己也是因为在农事上极为得力,颇有政绩,才被上官赏识,一步步走到今天。
…0…0…0…
张恒阔步走进南陵县县城之中。
今天是南陵县公布举荐士子名单的日子。
虽然张恒早就知道,自己被举为孝廉了,但不管是为了避嫌,还是为了亲眼看到自己的名字,无论如何这一趟张恒都是要来的。
所幸,南陵县县城跟张家里不远,即使是步行,半天也足够来一个来回了。
“那就是张子迟吧!”远远的,有几个士子在一个酒肆中喝酒谈论,忽然有一人见到了张恒,就对旁边的人问道。
“然也!”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儒生道:“那便是那个有辱斯文的小人,当世的樊须!”
“真是丢进了吾辈读书人的脸面啊!”另外几人齐声道。
“君且看其样子,还一副不以为然,引以为荣的神态……”
对于张恒,在座士子中一个服气的也没有。
自古文人相轻,大家都觉得,张恒不过就是写了一首不入流的打油诗,说了几句大话罢了,若论经义学问,在座的都觉得,自己一点也不会比张恒差。
但,如今张恒却是名动三辅,而他们却默默无闻。
这如何能让他们服气?
再加之事关自己的切身利益,更是没有一个人会不动心思。
可惜,之前诸般种种诋毁,如今却反倒成全了人家。
“张子迟,张子迟……”想着这个名字,一人就忿忿不平的说:“到底是个泥腿子,如何懂得读书人的体面,先贤的微言大义?”
“子秋兄!”这时候,从外面跑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士子,跑进来道:“恭喜。恭喜,兄已被举为秀才!”
方才还在痛骂张恒的那个士子。脸色顿时大变,欣喜的道:“果真?”
“果真如此啊!”那个人跑进来的士子。拱手道:“子秋兄,县衙露布上公布的名单,如何做的了假?”
“哈哈哈哈……”叫子秋的士子哈哈大笑起来,得意至极:“我就说嘛,一个泥腿子,樊须一类的小人,如何能得县尊青眼!”
“怕是不过只能得一个力田吧!”
汉室诸多被举荐的人之中,以力田为最贱,因其是不问是否识字。只问耕田手段之故,所以,即使被举为力田,也顶多做个小吏,而不能出仕一方,执掌一地权柄。
南陵县本就人口较少,名额有限,一般能举一个秀才,两三个贤良方正。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想着自己现在已是秀才,而对方不过是力田,从今以后,自己就可以压过对方一头。这个叫子秋的士子心中就得意万分。
“怎么,那张子迟难道得了贤良方正?”叫子秋的士子惊奇的问着。
不过也没关系,贤良方正。诚如太宗皇帝诏令之中一般,不过是个顾问。参谋的头衔,属于那种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选,只有那些表现特别优秀的,才会被任命为官员。
再怎么说,也比不过自己的秀才!
秀才,可是只要好好表现,就铁定能出仕地方!
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子秋兄……”那个跑进来的士子畏畏缩缩的看着众人,低着头,轻声道:“张子迟是本县孝廉!”
“孝廉!!!!”
叫子秋的士子一双眼睛顿时瞪的大大的,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居然是孝廉!”
“怎么可能是孝廉!”
其余士子也轰然议论开来了。
谁都知道,天下士子,以孝廉最贵,但凡被举为孝廉者,只要出仕,就没有一个最终做不到两千石的。
是真正的重点培养对象,未来宰相、大将军、大司马一类位置的接班人。
正因为孝廉如此重要,所以,朝廷才会立下制度,凡举孝廉者,名不符实,从地方官到最终的名单呈报人,一并要行连坐之罪,轻则丢官,重者甚至以欺君之罪,腰斩!
叫子秋的士子,承受不了这样先喜后悲的打击,脸色一阵苍白,只觉得眼前一黑,就轰然倒在酒桌之上。
“子秋兄!”
“子秋兄!”众人连忙一阵手忙脚乱的将昏倒在酒桌上的士子翻过身子,死命的掐着对方的人中。
过了好一会,叫子秋的士子才悠悠醒转过来。
“天道不公啊!”他颓然叹息道:“竟以小人为孝廉,吾要去扣阙……”
“子秋兄三思!”众人连忙劝阻道,这扣阙事关重大,万一不成,可是要搭上身家性命的!
这些人,或许嘴炮厉害的很,议论别人的时候,胆子比天还大,但是,真要赌上自己性命的时候,就一个比一个胆怯。
…0…0…0…
张恒来县衙前的露布之前,从人群的缝隙之中看过去。
却见在露布之上,自己的大名高悬在第一行,用朱红的笔墨标明了【孝廉 张恒】。
张恒顿时感觉自己从灵魂深处,生出一种飘飘欲仙的爽快感觉。
有了孝廉之名,自己便再也不算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有了在这个世界上立足的根基和本钱,今后无论是出仕也好,不出仕也罢,也都能稳稳的占据一个有利位置!
“是时候去桑府提亲了!”张恒在心中想着,有了这个孝廉之名,再去提亲,才算得上门当户对。
“张先生,恭喜,恭喜!”在人群中,一个年轻的士子见到张恒就凑过来讨好的道。
“同喜!同喜!”张恒不愿与人多做纠缠,径直来到县衙前,对衙役道:“烦请通传县尊,张恒张子迟,求见明公!”
这是自然的。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张恒与杨可钧,甚至那素未谋面的京兆君的利益都捆绑到了一起了。
既然来到了县衙前,不去感谢一下,那就实在太对不住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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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节 终军之后
“贤弟!”杨克钧一见到张恒就满脸笑容的从县令的大位上起身,迎上前来。
如今,他已知道自己将要出任的职位了。
拜为河东郡主薄,秩比两千石。
从千石县令,到比两千石郡主薄,这其中的距离就好似汪洋大海。
汉室天下,在册官吏十三万有余,然比两千石官员却不过千人之数,也就是说,一千名官员中,不过一人能最终爬过千石,升至两千石。
而要建立一个世家,最起码的条件,就是族中有一人做过两千石封疆大吏,或者九卿。
如今,杨可钧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家族距离世家望族是那么的接近。
前不久,他接到家信,信中妻子跟他说,南阳当地最大的世家,汲家的某个子弟,还想跟他家联姻,想求娶他的女儿为妻。
汲氏,在南阳人的心中,有着特殊的神圣地位,是真正的千年望族。
汲氏自春秋时起,就世代为卫国君主重臣,及汉立,更是七世为卿大夫,汲氏前任族长汲黯更是名动天下,是所有卫人心中的偶像。
当初段宏得先代盖侯太常王信赏识,举荐为朝官,最后一路青云直上,做到了九卿重臣。
但每次见到汲黯,却总会自动的站到汲黯身后,甘愿尊其为上,而不敢出其右。
因为段宏就是卫人。
汲黯死后,其弟弟汲仁,被天子恩许为两千石郡守。其儿子汲偃被任命为诸侯国国相,同样两千石加身。其表弟司马仁。四至九卿,其家族中自汲黯死后。已有十人之多位居两千石。
在全天下来说,能与汲氏争锋的家族也不多了。
所谓君子之泽,三世而斩。
汲黯给其家族留下的遗泽,至少能保其家族三世富贵。
能有机会和这样的家族联姻,尽管只是汲氏的一个旁支子弟的,但对于杨克钧来说,却是意味着,这是南阳当地最大的世家的认可,认可他的家族。也有成为世家的潜力。
想着此事,杨克钧就满心欢喜。
作为一个传统的中国人,宗族的利益,永远是摆在第一位的,让自己的宗族在自己手中变成世家望族,几乎是每一个出仕为官的寒门官员的最高理想。
“贤弟多日不见,一向可好?”杨克钧热情的招呼着张恒坐下来,命下人端上茶水,问着。
他当然知道。带给他那些希望与变化的人是谁。
“托明公的福,一向平安!”张恒坐下来答道,然后就拱手拜道:“承蒙明公推许,不以恒卑鄙。举恒为孝廉,恒实感激不尽!”
“君德才兼备,本官理应举之。君无需如此大礼!”杨克钧连忙扶起张恒。
当张恒的孝廉身份,经过京兆君的审核后。一般来说,基本上已经是十拿九稳了。
毕竟。一位两千石重臣,加上一县父母官的联合推举,在上面来说,是没有人愿意出来指斥的。
谁要在这其中站出来捣乱,那就是跟京兆君过不去了。
因此,张恒如今只需在家静坐,静待上面派下的调查组来走一下过场,这孝廉之名就稳稳的到手!
所以,此时,杨克钧以【君】称呼张恒,正合礼节。
孝廉,国之士也,社稷之才。
张恒自是谦虚了一阵,两人便又聊了一些琐事之后,张恒这才起身告辞。
杨克钧将张恒送到门口,这才回去继续办公,并接见那些前来拜访的被举荐士子。
…0…0…0…
张恒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刚进家门,迎头就见到一个男子,带着几个穿着匠人服装的人,站在自己家的院子中。。
“尊驾是?”张恒走过去问道。
“阁下便是张恒张先生吧?”那人见到张恒走进来,颇有礼貌的道:“在下终樱,奉我家少主之命,特来先生之处学做包子、曲辕犁!”
“姓终?”张恒眯起了眼睛,这可是很罕见的姓氏!便上下打量了此人一番,此人年纪大概只比张恒大上那么一两岁,顶多不过二十岁,样貌颇为英俊,且风度翩翩。
“终先生无需客气!”张恒心知,此人可能是少府中的一个掌管工匠的属官,如此年轻,就出仕为官了,这让张恒颇为诧异,但还是笑着请其到客厅中坐下。
终樱跟着张恒来到客厅中,坐下来,便从怀中取出一小包用布包裹着的种子,交给张恒道:“张先生,此乃我家少主托我转交给您的棉花种子!”
张恒大喜的接过,将那一小包顶多百余颗棉花种子的布包,贴身收进怀中,郑重其事的将之收好。
日盼夜盼,总算盼到了棉花种子,这样一来,明年就可以播种棉花,到了明年冬天,就可以穿上暖和和的棉衣,睡在软绵绵的棉被上了。
终樱见张恒对那棉花如此重视,心里颇为奇怪。
“这棉花出了观赏猎奇之外,好像并无多少其他用处……”终樱心里想着:“此人何以如此看重呢?”
但他也知道,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于是道:“还请先生尽快命人来教导在下带来的这些匠人、厨师,学会那包子、曲辕犁的制造之法!”
张恒拍了一下脑袋,笑道:“尊驾勿怪,在下一时欣喜,竟忘了正事!”
说着,就喊来秋菊,让她去把高老七叫来。
“阁下姓终……”张恒笑着好奇的问道:“很罕见的姓氏啊,未知终军终童公与阁下是?”
“正是家父!”终樱闻言,微微一怔,然后低下头道。
张恒顿时肃然起敬:“请恕在下失礼!”
在这个世界上,若说有什么人,是往昔那个张恒的偶像的话,那么霍去病、卫青还有终军就是了。
当初,终军年仅二十岁,就表现出了超凡的口才与智慧,数次出使匈奴,凭借犀利的言辞,说的匈奴单于面有惮色,却不敢反驳,后来,当今天子欲攻伐南越,取回秦末战乱后被分裂出去的国土,终军就主动请求,出使南越,出使前终军许诺说:愿受长缨,必羁南越王于阙下。
这就是成语弱冠请缨的来历。
可惜,终军出使南越,虽然成功的说服了南越王答应内附,但却遭致当时南越王国相吕嘉的强烈反对,最终吕嘉甚至发动政变,杀死终军软禁南越王、南越王王后,从而招致了汉天子大怒,举数十万大军为终军复仇。
终军昔年死时,才不过二十余岁,正是风华正茂,大有可为的年纪。
许多人,都为终军的早夭而扼腕叹息,称其为终童。
“无路请缨,等终军之弱冠!”心里面念着后世诗人对终军的向往和崇拜的诗句,张恒也是十分遗憾。
终军胆大心细,且有急智,能随机应变,单看其一张嘴巴说的南越王甘愿臣服汉室,入朝朝拜汉天子,并献土于汉,又能在向来号称汉使死地的匈奴单于王帐中全身而退,就知终军已深得战国时代纵横家的真传。
若终军没有死在南越,可以想象,他的未来不可限量,甚至就是做出后世班固那样的伟业,也未可知。
终军是在元鼎四年,被南越国相吕嘉杀害的,算算时间,到今年正好二十年。
“原来是遗腹子!”张恒立刻就明白了终樱何以这么年轻就出仕的原因了。
他定与张安世一般,是天子刘彻收养,抚养长大的羽林孤儿军成员。
“惭愧!”终樱低头道:“不敢当先生大礼,在下委实辜负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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