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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汉的悠闲生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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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现在又表现出如此高的智慧……
就是扳倒了太子,怕也只是为他做了嫁衣吧?不知道为何,刘旦竟让在心中生出这么一个念头。
刘旦的眼睛看向刘髆,愕然发现,刘髆亦恰在此时,看向了刘旦,兄弟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双方的意思都了然于胸:无论如何要想办法搞定眼前的竞争者。
哪怕对方还完全不懂事,哪怕。对方是自己的亲弟弟。
权力面前,亲情。血脉之情,完全就如同空气。
既然感觉到了危险。那把危险扼杀在萌芽之中,才是正理!
心中想着阴谋诡计,藏着杀人毒刀,但是刘旦的脸上却是如沐春风:“你就是弗陵吧?真乖,真聪明,兄长送一个好东西给弗陵!”
说着,刘旦就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放到刘弗陵手上。
昌邑王刘髆亦道:“兄长亦有礼物要送给弗陵弟弟呢!”也从身上取下一块名贵的扳指,交到才不过两岁的刘弗陵手中。
刘弗陵拿着两位兄长的礼物。开心的看了一会,然后道:“多谢兄长!”
吐字竟然清晰无比,而且即使如此高兴,亦保持着一定的矜持。
这让刘旦、李广利、刘髆三人心中更加吃惊。
“母妃!”想了想,刘旦抬起头,对钩戈问道:“弗陵皇弟如此聪慧,可已有请师教之?”
“暂时还未有……”钩戈似乎想了想,问道:“难道燕王有什么好人选推荐?”
“回禀母妃,寡人在燕时。就曾听闻,长安有贤达,姓张讳恒,才识德茂俱佳。母妃何不奏请父皇,请其入宫教皇弟启蒙?”刘旦笑呵呵的说着。
一旁的昌邑王刘髆一听,心里冷笑着:“燕王皇弟。果然不简单啊,这招连环计……一石双鸟、离间分化、借刀杀人。尽得先贤真传!”
此事,对刘髆也有好处。于是他立马符合道:“母妃,儿臣在昌邑亦有所耳闻……”
“真是这样的吗?”钩戈看向李广利,一副深信不疑的样子。
“夫人,臣在长安,亦常有所闻,本月,臣曾听闻,这张氏已为有司,举为孝廉,想来应该跟两位殿下所说差不了多少!”李广利拜道。
“哦……”钩戈抱起年幼的儿子,道:“若果真如此,妾去问问陛下看看……”
“若张氏果为贤达,妾自当求请陛下恩诏!”
“正要你如此……”李广利在心中冷笑着,嘴上却笑道:“夫人尽管去问,相信以陛下对夫人的宠爱,自无不许!”
“既然如此,妾身这便去寻陛下请诏!”钩戈笑着盈盈道,一张有若仙子般的年轻脸蛋上,两个浅浅的酒窝时隐时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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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林苑中出来,抱着儿子,坐上马车。
钩戈原本轻松写意的俏脸上,顿时愁云密布,紧紧的抱着爱子,钩戈喃喃自语道:“儿啊,你的兄长们没一个善类……将来若是你父皇归天,怕是……”
说着,脸上就不由得流下泪来。
“母妃不哭,弗陵会乖乖的……”年幼的小皇子,见到母亲伤心的流泪,连忙扯着母亲的裙角,安慰着道:“弗陵,会很乖很乖的……”
“唉……”钩戈叹了一口气,擦去眼角的泪水。
她本是河间小户人家的女儿,因缘际会之下,她的家人听说天子要经过河间,就强逼着她表演了一出拳中藏钩的把戏。
那时候她才十六岁不到……
尽管,因种种巧合,导致天子对那一切都深信不疑。
但是,天可见怜,她从来没想过要争取些什么……
但命运就是如此奇怪,一步一步的将她推到了现在,说老实话,怀孕十四个月,连她自己也不明白是为何……
“难道弗陵真有尧舜之命?”看着乖巧的儿子,钩戈楞楞的想着。
这些年来,钩戈在宫中倒也是读了不少书——要伺候天子,不读书,根本就没办法得宠。
天子极好诗赋,每每兴起就会挥墨而作。
侍奉在一边的妃子,当然要有一定的文学底子,能说出些道道出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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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解释一下,按照我的礼节,所谓拳里藏钩,应该是个计谋,但是,怀孕十四月,我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瞒过皇宫中的太常,御医还有那么多的耳目。
而且,最重要的是,没有人能有这么大本事,预测到自己在未来两三个月内一定会怀孕。
而且钩戈的家族也不可能有这么大能耐。
所以,要嘛是汉书、史记在说谎,要嘛就是发生了某种无法知道的神秘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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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节 钩弋的决定
钩弋带着刘弗陵,来到天子寝宫前的时候,刚好碰上了鄂邑带着五利,从寝宫出来。
“拜见钩弋母妃!”鄂邑看到钩弋母子,连忙屈身拜着。
倒是五利,百无禁忌,只是微微弯腰,照着往常一般,道:“钩弋娘娘要去见耶耶吗?”
“耶耶正跟太子伯父说话呢!”五利单纯天真的说着,在这偌大的皇宫之中,也就唯有她能有如此特殊的地位,可百无禁忌的谈论她想谈论的事情。
钩弋颇为羡慕的看着五利。
别人都说,她一朝飞上枝头,成了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子。
但钩弋心里明白,比起五利,她什么都算不上。
她只是一个玩偶,一个天子刘彻用来证明和炫耀其男性魄力的玩具,得宠只是一时,有朝一日若年老色衰,便将泯然众人。
作为天子的枕边人,钩弋,实在太了解刘彻了。
刘彻天性就是一个薄情凉性之人。
或许正因为看透了这一点,当初李夫人临终前,才会坚持不让天子与之相见……
心中感叹着,钩弋点了点头,微笑着道:“陛下想来与太子殿下在谈论军国重事,妾便在门口等好了……”
五利却是不管这么多,欢喜的拉着鄂邑,踏上马车,欢呼着:“五利要出宫玩去喽!”
旁边的宫女宦官见了,连忙上前扶住这个小祖宗。
他们可没有一个人敢让这个小祖宗哪怕磕着碰着了一点半点。
谁都知道,五利不止是天子的宝贝,更是皇后的命根子!
看着五利的马车。越走越远,钩弋拉着弗陵的手。也变得有些紧了。
“弗陵啊,一会见了父皇。一定要记得母妃教过的东西哦!”钩弋轻声在刘弗陵的耳边说道。
“母妃放心,弗陵一定会很乖的哦……”刘弗陵亲昵的蹭着钩弋的脸颊,乖巧的道。
“唉……”看着儿子乖巧可爱的模样,钩弋忽然长叹了一声。
她已不清楚,从娘胎到现在,一直表现如此神奇的儿子,这对于她和他来说究竟是福还是祸……
在殿门前大约等待了半个多时辰以后,钩弋才看到太子刘据的身影从殿门口出现。
便上前笑道:“太子来见陛下啊……”
自尧母门事件之后,这还尚是钩弋首次见到刘据。
作为一个女人。特别是做为一个母亲,从良心上来说,钩弋真的情愿当初自己生的是一个女儿,这样就不用整天提心吊胆。
事到如今,钩弋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太子刘据能真的跟传言中一样,能在将来登上天子大位后,能不计前隙……尽管明知道这样的可能性几乎低的不能再低,但是钩弋。还是抱着万一的希望上前来主动跟刘据示好。
“母妃!”刘据刚刚跟天子刘彻说完前些天跟张恒相遇时谈及的关于安息使者的事情,很显然,刘据的那个跟安息达成一个丝绸供货贸易协定的提议,得到了刘彻相当程度的认同。
甚至。刘彻还难得的夸赞了刘据几句。
在刘据自懂事以来的记忆里,父亲的夸赞,总共也没几次。
在舅父卫青去世之后。这还尚是父亲首次当面夸赞。
因此,刘据的心情现在不是一般的好。以至于忽然看到钩弋,也没有太多的想起当初的那个尧母门事件。
刘据自是非常清楚。一个区区的尧母门事件,到如今,已经无法撼动他的太子地位了。
若还斤斤计较,纠结于尧母门之中,怕是会被人看轻。
不过就算如此,刘据也没显得太过热情。
毕竟在政治斗争中,特别是皇位争夺中,向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想当初,先帝之时,废太子刘荣被贬为临江王,其母族被一扫而空,本是不可能再有任何的复起机会,但是先帝为了给父皇开路,却毅然命郅都逼杀了临江王。
前车之鉴,历历在目。
刘据深知,自己的太子之位若不存,会发生什么事情。
“父皇就在殿中,母妃可径直进去!”脸上虽然带着微笑,但刘据的话中却有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味道。
钩弋在心中叹了一口气,黯然的点点头,拉着刘弗陵的小手,走上台阶,身后的宦官侍女,连忙跟上她。
“钩弋拜见陛下!”走进殿中,钩弋叩拜下来,尽量让自己整个人的精神都臻至最高,微笑着道。
“儿臣弗陵拜见父皇!”一旁,小小的刘弗陵也乖巧的拜道。
“爱妃平身!”刘彻显然心情很不错,一见钩弋带着自己的小儿子过来,立刻就笑开了怀:“弗陵到吾身边来!让吾好好看看!”
“诺!”刘弗陵乖巧的起身,走到自己父亲身边,亲昵的爬上龙塌,爬到父亲身上:“父皇给弗陵亲亲!”说着就撅着粉嫩嫩的小嘴,在刘彻的老脸上啃了起来。
“弗陵真是乖!”刘彻抱着刘弗陵,非常幸福的笑了起来。
老来得子,刘彻对于刘弗陵是真的疼爱。
错非,如今他已是垂垂老矣,可能看不到刘弗陵长大成人,否则,他还真可能会立刘弗陵为继承人,所谓的尧母门,即是试探,同时也未尝不是他心中的打算?
人们都说君无戏言,出口成宪。
但只有刘彻才知道,那是多么荒唐的一个事情。
朝令夕改,一会一个主意,一会一个想法,这才是皇帝的真实写照。
一如当初,刘彻在这个世界上对他最好的姐姐,同时也是感情最深厚的姐姐,隆虑公主临终之时。以全部身家,请求刘彻能颁下一个免死诏书。以免其子昭平君日后一死。
刘彻当着姐姐的面,答应的好好的。还堂而皇之的下了诏令。
可是,数年之后,却毅然决然的下诏廷尉,处死触犯了高祖杀人者死戒律的昭平君。
何以?
无非就是昭平君不死,刘彻自己就要身陷【不孝】的境地。
高皇帝以【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的戒律,而收关中民心,从而底定天下。
汉室立国百十年,这条戒律。从来没有人可打破。
刘彻当然不会为了区区的一纸免死诏书,而冒失去关中民心的风险,保昭平君一命。
出尔反尔,才是真正的皇帝!
心里面想着尧母门,刘彻心里忽然生出些愧疚来。
他当然知道,一旦日后他归天,去了宗庙中陪伴高皇帝、太宗、孝景,那么留下的这孤儿寡母会是个什么处境了――太子再仁厚,再宽宏。也不可能对这对孤儿寡母,有什么好脸色,能留其一命,已经算是天大的恩德了。
因此。刘彻心中忽然生出些柔情蜜意来,抱着刘弗陵,拉着钩弋的手。温柔的问道:“爱妃有什么需要,尽管与朕分说。朕定然答应!”
钩弋静静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已经渐现老态的天子。柔声说道:“陛下,弗陵过了年,就三岁了……您看是不是请一位先生来教教弗陵读书?”
钩弋说着,就温柔的贴着刘彻的胸膛,娇声道:“陛下,好不好嘛……”
虽然在事实上来说,刘弗陵还要今年冬天才满两岁,但夸张一点,这样说却是没错的。
被美人这么一摇,刘彻只觉得,自己的老骨头架子都要散掉了,再说,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便笑道:“都依爱妃……”
“爱妃可有人选?”刘彻笑着问道。
“臣妾方才去上林苑中,闻昌邑王、燕王与海西侯皆交口称赞,说长安自有贤达,姓张名恒,德才兼备,可为良师……”钩弋小心的看着刘彻的脸色问道:“未知陛下,意向如何?”
“昌邑王、燕王、海西侯,真的是这么说的?”刘彻脸上虽然还带着笑容,但是,声音却变冷了。
在听到张恒的名字的那一刻,刘彻就从温柔乡中醒了过来。
这正是钩弋所要的,所等待的。
钩弋虽然久居深宫,没怎么听说过外面的事情。
但这几年,在刘彻身边,她也不是白呆的,当然知道,对方给她设了一个局,她不过是将计就计而已。
无论对方是怎么谋划的,钩弋知道,只要自己把一切告诉刘彻,那么对方的一切图谋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事实上能在后宫之中活下来的,没有一个女子,会是易于之辈。
毕竟,似废皇后陈阿娇那种脑残,千年难得一遇。
想当初,刘彻的生母,入宫前不过是一个民间寻常的寡妇,但她长袖善舞,却硬生生的一步步走上了皇后的位子,那些比她出身高贵不知道多少倍,学识高了不知道多少的后妃,一个个被她玩弄在鼓掌之间。
钩弋虽然还比不上王太后。
但论心计,却不输于其他任何一个妃嫔。
“弗陵还小,再过些日子再说吧!”刘彻想了想,道。
虽然没有直接拒绝,但却已经是很婉转的告诉钩弋在这个问题上,已经没得谈了。
“恩……一切都依陛下……”钩弋非常乖巧温柔的道:“陛下就是妾身的天,就是妾身的地,妾身什么都听陛下的!”
但心里面,钩弋却对那个叫张恒的人,好奇了起来。
“定是大贤,否则陛下不至于如此……”钩弋心中想着:“我让人去打听一下,若果有贤能,可为弗陵之师,我再想些办法,一定要请来!”
看着爱子刘弗陵的乖巧可爱的样子,钩弋在心中暗暗发誓。(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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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节 受伤的黄鼠狼
“老七!”张恒插着腰,大声的喊着:“你让大家小心一点,宁可慢一些也别闹出什么事故来!”
整个宅基地上,现在到处是敲敲打打的声音,上百名工匠,劳力,在北风中挥汗如雨,辛勤的忙碌着。
现在,地基已经打完了,工匠们开始着手砌墙。
整个工地上,到处都是砖瓦,这让张恒颇为担心,万一出个什么事故,可就不吉利了。
再者说,旧历新年将近,不为别的,就为了让工人们能平平安安的回去过个团圆年,张恒觉得,也有必要加强一下安全施工。
毕竟,张恒的心,可不是黑的。
“诺!”高老七在工地上大声应道:“东家,您就放宽心,老七在这看着,保准出不了事情!”
“那就好!”张恒大声回答:“你自己也注意下!”
在工地附近又巡视了一遍,张恒发现,没有什么其他需要关注的事情后,就背着手,来到田间地头,视察冬小麦的生长情况。
“七伯,您注意下,这土壤一定要尽量拍碎,平整好了,这小麦保墒最是要紧,冬天眼看着就要来了,您就辛苦一下!”张恒看到几亩小麦田里,有些土壤竟然还是块状的,不由得提醒着说。
被点到名的佃户,不由得摸着头尴尬的笑了起来:“东家,您放心,俺一定要平整好,一定平整好!”
现在整个张家里,是人人都知道,东家除了要起一个豪宅来迎娶长安城里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的女儿之外。还给村里做事最好的人,准备了小宅院做奖励。
现在。张家里的佃户,每天只要出门。就能在村里的阡陌路口,看到一块高高竖起的木板,木板上,画着一个美轮美奂的张家里未来宅院图。
看着那木板上漂亮的小宅院,几乎每一个佃户,都在心里鼓足了干劲呢!
东家可是说了,今年,一共会盖七套那种小宅院,大家心里面可都算过帐了。除了高老七管事、田二,张大山父子一人肯定能得一套之外,其他四套,可都还没主人呢?
也就是说人人都有机会,人人都可以去争夺那四套小宅院的份额!
只要一想起,自己也能搬进那样漂亮、舒适的小宅院里住,每一个佃户,晚上睡觉做梦都会笑醒。
虽然,东家说了。那些宅院,只是借给那些表现最好的人居住,所有权还是在东家手里,可是。却会跟佃户们签订一个白纸黑字的契约,免费租借给获奖者居住三十年!
期间只要不犯大错误,那东家就不会收回。
那不就等于是白送吗?
有了那样一套宅院。往后,儿子长大要娶妻。也会非常容易,这十里八乡的小娘们只要一看。家里有这么漂亮、宽敞、舒服的小宅院,那里还不哭着抢着嫁过来?
因此,一听到张恒的提醒,这个佃户就像触电一样,惶恐不安起来,连忙拿着农具,奋力的敲打着土壤,平整着土地。
张恒见了,也是笑道:“七伯,别这么慌,慢慢来,别急!”
在村口挂牌,这当然是张恒想出来的招数。
为的就是最大限度压榨佃户们的劳动积极性,就跟在马前吊一根胡萝卜一样。
其实,那些小宅院,今年只会产生一个名额,而以后可能一年都不会产生一个名额……除非有人做出重大贡献,譬如说做出了水泥、玻璃、瓷器一类的好东西。
要是每年都要送出这样的宅院好几套,那么张恒就不是资本家,而是慈善家了……
至于其他的宅院都会当成刺激和诱惑佃农们的胡萝卜,让他们看得到,摸不着,这样,没有获得宅院的佃农会为了宅院拼命工作,任劳任怨,获得了宅院的,却会想要更多更好的奖励。
如此一来,张家里佃户的积极性,那里还不蹭蹭蹭的直往上涨?
像这些手段,在后世都早就被资本家们玩腻味了。
就像张恒曾经工作过的一个工厂,老板开出了最高数千块面对基层普工的月奖金,可张恒在那个厂干了一年,也没见到有谁谁谁拿走过……
就连最低的那种几百块的奖金,全厂数千人,也只聊聊几人拿到过。
“这个时代的肉食者,资本家们,好好看着,我教教你们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剥削者!”张恒心里面颇有恶趣味的想着:“靠卖身契,靠高利贷,那种手段太落后了,也太有辱斯文了……!”
在田里晃荡了一圈,张恒所到之处,都让每一户佃农都提心吊胆,不敢不努力工作。
为了宅子,他们是咬紧了牙关,拼命努力工作,为的就是给后代留下一个更好的起点。
视察完田里,张恒就来到牲口棚里,这些天,牲畜们因为天天吃着青储饲料,所以,看上去,一头头都精神抖擞。
前两天,又是一个青储窖,已经埋了下去,足够保证这些牲口今年冬天的食用之需了。
“起码应该明年开春都不会掉膘,甚至还可能增加体重!”看了看这些一头头毛发油亮,精神奕奕的牲畜,张恒笑着点头。
然后来到了早就冲着张恒叫唤着的小马驹小明面前。
小明跟其他所有牲口都不同。
它享受的是特供――空间的苜蓿草,最近又成熟了,再加上其他作物的秸秆,藤蔓什么的,因为只有它这一头小马驹食用,所以,现在已经完全可以满足小明每日的需求,顶多就是在空间草料不足的情况下,加些普通的青储饲料喂养。
所以,小明的个头,这十多天。又长了不少,已经快接近一个十三岁男童的身高。差不多有一百二十公分的样子。
更重要的是,似乎随着每日都不间断的喂食空间草料。
小明的体长和骨架都在慢慢增大。虽然不是很明显,但却让张恒非常高兴。
拍了拍小家伙傲娇的伸过来磨蹭的脑袋,张恒将它牵出来,道:“走咯,小明,咱们散步去!”
小明打了个响鼻,欢快的跟着张恒走出牲口棚,同时还似乎颇为得意的向着其他的同伴扬了扬蹄子。
带着小明,漫步在河道边上。张恒指挥着小明做着种种动作。
这些天来,张恒就时常训练小明,做各种动作,比如说卧倒,站立、奔跑以及拾取物品,但凡小明做对一次,就会得到最鲜嫩的空间出产的苜蓿草的奖励。
因此,小明慢慢的,也能跟张恒产生一些互动。能看得懂张恒的手势了。
“小明真乖!”当小明跑到远方,将张恒特意丢过去的一个东西叼回来后,张恒从怀里拿出一小把早就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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