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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汉的悠闲生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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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素白的长裙,完全遮蔽不住这贵妇人完美的身材,反倒让张恒在心中颇为赞叹,所谓要想俏,一身孝,高高盘起的发鬓下容色晶莹如玉,若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环姿艳逸,美艳不可方物,长长的睫毛,仿佛灵动的精灵,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好似一个安静的湖泊,顾盼之际,流转着不为人所知的奇异神采,那挺拔秀美的琼鼻,好似画龙点睛一般,不大不小,与整张脸形成一个近乎完美的协同,让人很难将目光从她的身上挪开。
“好御姐!”张恒在心中赞了一声。
在后世的时候,张恒就曾有一个口头禅:萝莉最高,御姐王道,百合膜拜,制服最强。
但是很可惜,对方并未太过留意张恒,只是盈盈一点头,就走到嫂嫂身边,问道:“这位姐姐,好漂亮啊,能告诉奴家一些保养肌肤的秘诀吗?奴家的皮肤,跟姐姐的一比,就差的太多了!”
张恒顿时无语,这个女人的皮肤还不好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半年来,张恒时常从空间里那些瓜果蔬菜回来给嫂嫂和柔娘吃,也不知是不是空间的蔬菜什么的真有美容的作用,这半年来,嫂嫂跟柔娘的身段与肌肤是一天比一天好,也难怪这女子惦记上了。
“姐姐说笑了……”嫂嫂抿嘴一笑,任那个女子,被另外一个漂亮女子夸赞自己的肌肤好,也都会很开心:“也没做什么特殊保养,就是平日里多吃些蔬菜……”
“真的吗?”贵夫人惊讶的抿着嘴。惊呼着,一副完全不可思议的模样:“姐姐定是在欺骗奴家……光靠吃些蔬菜。怎么可能将肌肤保养得如此好?”
“姐姐可不能藏私啊!”她拉着嫂嫂的双手,非常亲热的往嫂嫂身上蹭着。那情景让张恒见了,怎么都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
“忘了跟姐姐说了,奴家以后跟姐姐算是邻居了哦!”贵夫人拉着嫂嫂的手,亲热的搂着嫂嫂道:“奴家在前面不远的村子置办了些产业,以后可能会时常来姐姐家窜门的哦!”
这让张恒有些无语了。心道:话说,御姐,你不是来找我的吗?怎么缠上嫂嫂了?
但偏偏却又根本插不上嘴,女人之间探讨保养之道。本就是男子没办法插嘴的领域。更何况,这个贵夫人现在好像把张恒给忘到了火星上去了,她的眼里仿佛只有嫂嫂一人。
那火辣辣的眼神,深情满满的目光,让张恒越来越感觉有些不对劲。
“拉拉?”张恒在心里疑惑着,这个想法一冒头,顿时就让张恒感觉大事不妙!
我了个擦,居然杀出一个情敌来!
悲催的是,这个情敌还是一位年轻貌美如花。娇艳不可方物的贵夫人,还是一个寡妇!
张恒只觉得有种眼前一黑的感觉。
御姐加制服,本来已经击中了张恒的软肋,张恒在某个瞬间甚至产生过跟她发生点什么的**。
可在此刻。一切幻想都被粉碎了。
百合虽好,但,那只能是看别人百合。
倘若某人想挖他张某人的墙角。那就绝对不行,百合?百合去死!张恒在心中愤愤的想着。
张恒听着嫂嫂跟那个姓任的寡妇两人欢乐的说笑着。心里面的醋坛子被打翻了,实在忍不住。咳嗽一声:“嫂嫂,我饿了,回家给我做饭去……”
事到如今也顾不得什么风度了,张恒绝对不能让嫂嫂落入百合党的邪恶爪子中,必须将嫂嫂跟那个危险无比的女人隔离开来。
“我可不是雷霆崖上的牛头人……”张恒看着那个开始在眼中美丽无比的女子,牙齿的咬的嘎嘎作响,不管是谁,也别想跟他抢嫂嫂,哪怕对方是个女的!
“别想挖老子墙角!”张恒恶狠狠的看着对方。
“呦!还是个孩子啊……自己不会叫人去做饭吗?”那个姓任的寡妇咯咯的笑着,拉着嫂嫂的手,对嫂嫂道:“姐姐,走,咱们去车上说话,这里的臭男人,真是不识相!”
说着,就要拉着嫂嫂上她的马车。
张恒肺都要气炸了。
也懒得跟这个女人多说,快步上前,拉着嫂嫂的手就往家里走,嘴中道:“嫂嫂,结交朋友,眼睛一定要看好了,某些人实在太危险了……”
“可是……可是……”嫂嫂欲言又止,最后只得低声道:“方才那人不是什么坏人啊,她可是宣曲任氏当代的家主呢!”
“宣曲任氏?????”张恒大为惊讶。
当初,孝景之时,天下有数位富可敌国的大商人。
分别是三辅之地的无盐氏,蜀郡的程氏和卓氏,洛阳的师史,宛地的曹氏和齐地的刀氏还有宣曲任氏。
可到如今,大浪淘沙,当时的这些叱咤风云的巨商豪户,如今大都已经烟消云散,当初那些腰缠数亿乃至数十亿的大商人,现在不是被朝廷给抄家灭族了,就是自行消散了。
唯一剩下的,还依然昌盛的,就只有宣曲任氏了。
宣曲任,这可是全天下都非常有名的仁商,德商,从发家致富的那一天开始,他们家族就不断的做着各种善事,像什么赈济灾民,修桥铺路,捐献钱财给朝廷做军费等等等等,不要太多。
正是靠着过去数十年积累下的善名,任氏逃过了当年的告缗令风波,并且越做越大,如今已经是汉朝最大的一个商人家族了,同时也是名声最好,历史最悠久的商人家族。
“任氏当代家主竟是女的!?”张恒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了。
虽然说,朝廷的户律,明令规定,女性照样能成为户主,可拥有自己的财产,可继承遗产,更可分配自己的财产,女性家主立下的遗嘱,与男性一样都是合法的。
但像宣曲任氏这样历史悠久的大商人家族,竟能让一个女子做家主,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更何况对方的年纪不过二十四五,顶多二十六七!
“恩,她是跟我这么说的拉!”嫂嫂点头道,同时嗔怪的看了一眼张恒:“难不成叔叔认为奴家这些女子,不能当家做主吗?叔叔可莫要忘记了,奴家现在可是户籍上的户主呢!”
张恒顿时哑口无言。
的确,在张恒家的户籍上,户主的名字是嫂嫂的大名……
对于这一点,张恒自然是不会反对。
“没有,完全没有!”张恒赶紧摇头,要是让嫂嫂心生不满,那就不好了!
“只是那个女子,嫂嫂以后能不能别搭理!”张恒小声的道:“我不喜欢嫂嫂跟她在一起……”(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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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节 江充来袭
秋日的早晨,浓雾弥漫。
靴子踩在枯草上面,很快靴子脚面上就全是湿漉漉的水珠儿。
提着篮子里的肉食,张恒来到山坡上的树洞前,吹了下口哨。树洞口的杂草被一只小小的爪子扒开,两个小小身影,从树洞里出来。
“阿黄!”
“阿综!”
张恒放下篮子,亲切的喊着他给这两只小黄鼠狼取的名字:“快吃吧!”
两只小家伙现在跟张恒已经非常熟了,看到张恒将篮子放在地上,这两只小家伙就蹦蹦跳跳的跑过来,将脑袋趴到篮子里,大口大口的嚼食着篮子里的肉食。
张恒蹲下身子,摸了摸那只棕色的雌性黄鼠狼的背部,毛茸茸的毛发,摸上前很舒服,这只小家伙任由张恒抚摸着自己的身子,抬起头,还亲昵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张恒的手。
张恒摸了摸它的小脑袋,然后仔细查看了一下它腿上的伤。
经过这些天的休养和恢复,由于天气比较冷,加上营养充足,它的伤,现在基本上已经全部好了。
喂完这一次,张恒以后都不会再来喂了。
野生动物,有野生动物的尊严,人类,可以帮助,但不能改变它们的生活。
“再会了!”张恒喂完这两只小家伙,跟它们玩了一会之后,张恒就提着篮子,跟它们挥手道别。
回到家中,张家里就已经热闹了起来了。
来自十里八乡的匠人们和本村的帮工,都在高老七的指挥下。忙碌的开始工作。
新宅院的大体轮廓渐渐有了些模糊的形态。
张家里的许多老人,都看着这座已经有些雏形的新宅院。啧啧称奇。
“六进的大宅子啊,县尊的县衙。也不过如此……”一个老人惊讶的说道,其余人纷纷点头应是。
“那是,县尊能跟二郎比吗?堂堂左庶长呀,那要是在前朝,那就是大将军!”另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道:“当年武安侯白公就做过左庶长!”
或许对于关东诸地的百姓而言,白起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但是,对于关中人来说,白起却是他们永远的骄傲。
白起在关中民间至今有祠。香火供奉不息。
所以,白起的故事,在民间是广为流传的。
张恒听了这些老人们的议论,也就是笑笑而已。现在的左庶长,可不是当初秦代中期的左庶长,在白起那个时代,左庶长大概相当于现在的车骑将军这一级别,放在后世,就是上将军衔了。
可是。现在,左庶长却不过是一个贵族爵位,无兵无权,顶多比其他人多些特权。能住大宅院,拥有更高的土地上限八了。
但要跟秦代的左庶长相比,却是远远不及。
“壬寅!”张恒在心中算了一下日子。不知不觉,竟是九月二十四了。按照此时的说法,应该是甲戊月壬寅日。正是二十四节气中的霜降。
“难怪今天这么大的雾!”张恒笑了笑,还有半个月就是立冬了。
“要抓紧去请人选个好日子,送去桑府了!”张恒想着,请期之事,耽误不得。反正,那个匈奴潜伏的案子,如今已经没张恒什么事情,该说的都说清楚了,想来,应该是不会再有人什么人会上门来询问自己。
便准备着选个好日子,送去桑府,尽早将婚期订下来。
…0…0…0…
下午的时候,张恒正在跟高老七吩咐着,让他去南陵县最年长的长者田老家中,请田老帮忙选一个好日子。
刚吩咐完,张恒家的大门,就被人推开了,十几个全副甲胄的士兵鱼贯而入,闪烁着寒光的刀斧,映得张恒眼睛有些花。
“执金吾江公到!”两个身材魁梧的士兵对着院子里大声嘶吼道:“尔等还不快快出迎?”
张恒原本的好心情,顿时荡然无存。
“就等不急了吗?”张恒在心中冷笑一声,原本,他还一直担心着,江充就躲着他,不跟他见面,更不跟他正面交锋,那样的话,身为执金吾,中二千石的九卿,江充天然就有着大义名分能够压着张恒,随便隔个几天,派些人过来【看望】【慰问】,那张恒就要被他活生生的玩死。
好在,江充是没有那么多时间的。
但江充这么快就对自己动手,却是张恒事先想不到的,原本张恒还以为,江充怎么着也得积蓄一下杀气吧……
“将我当成了杀鸡儆猴的那只鸡吗?”张恒在心里笑了。
“想拿我张某人立威?”张恒满脸笑容的起身,心中想着:“那就放马过来罢!正好检验一下,这些天来读的《谷梁》《公羊》有没有用!”
不过呢,说到底,人家江充现在也是执金吾了,执金吾秩中二千石,掌缴京师偱三辅治安,持节节制北军,自秦以来就是九卿之一,大概类似于后世的首都警备区司令兼任政治局委员,权柄之重,便是封疆大吏,在其面前,亦需执礼而拜。
张恒没有那么蠢,会因为所谓的一时意气,而给其把柄。
张恒走到院子中,微微揖首道:“未知江公大驾光临,在下有失远迎,尚请江公赎罪!”
他心里清楚,跟官场人玩游戏,最重要的就是要死守【程序正义】这四字精髓。
只要程序上正义,谁也没办法把他怎么样。
毕竟他可是孝廉之身,要处置孝廉,就必须上报天子裁决。
“张孝廉无需客气!”一个声音非常好听,略带着些亲和磁性的男性声音在门外响起,随即大摇大摆的走进来,道:“本官江充。奉天子诏,任为执金吾。有些事情,还需张孝廉配合一二!”
“何事?”张恒微微笑着问道:“执金吾若有所问。在下敢不坦白?”
心里面张恒却是骂开了,正所谓黄鼠狼给鸡拜年,从来没有好心。
若江充真的只是要了解一些案情,去廷尉、京兆尹查阅档案就好,实在信不过,派个小吏过来询问也行。
如今他自己亲自上门,这不是明摆着就是来找他张恒的麻烦的吗?
朝廷九卿,国家柱石,亲身驾临一个小小孝廉家中。这本身就表明了一种态度!
张恒看着那个身穿中两千石九卿大臣黑色朝服,腰佩青授的男子,知道他就是江充。
说起来,这还是张恒第一次见到江充。
江充的样子,跟传说中一样,当真是仪表堂堂,风度翩翩,看上去就好似一个谦谦君子。
“难怪连当初刘彻见了他之后,都要赞叹他的容貌伟岸!”张恒心中想着。眼睛却一刻都不停的观察着江充,等着他说话。
“张孝廉,此地非是问话之所,孝廉还是与本官回一趟执金吾衙门……孝廉觉得如何?”江充春风满面。但话中却是暗藏杀机,说着,就对左右吩咐道:“还不快孝廉随本官回衙门?”
“必要好生照顾。不得有任何懈怠,明白吗?”江充大声的吩咐着。仿佛张恒是他的子侄一般。
“诺!”
“我等必宗公之命!”两个身穿着四百石官员袍服的男子就立刻出列,然后走到张恒身边。非常热情的道:“张孝廉,请!”态度要有多谦卑,就有多谦卑。
“呵呵……”张恒轻轻推开那两人的手,满脸微笑,道:“真是抱歉,执金吾,请恕在下俗事缠身不能去衙门,若执金吾有什么问题,还是在这里问好了……”
张恒心中非常清楚,执金吾衙门是什么地方,那是北军的司令部,指挥中心,同时还有着长安城的一个大监狱,专门关押重犯。
进了执金吾衙门,张恒就没办法洗清自己了。
别人可不管什么,他们只会说,你要不心虚,为何会跟着去执金吾衙门呢?
更何况,张恒才不相信,江充不会没有在执金吾衙门给自己准备了什么套餐。
那个套餐实在太丰盛,张恒觉得,自己是吃不了的,有撑死的危险,所以,怎么也不会去的。
“张孝廉!”江充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冰冷起来,目光如灼,威严的斥道:“本官乃是执金吾,有权力请你去执金吾衙门问话!你敢抗拒汉律吗?”
“抗拒汉律?在下向来奉公守法,江公此话从何谈起呢?”张恒小心的避开对方话中的语言陷阱,笑着道:“在下不过是有俗事在身,暂不能去执金吾衙门而已,这样吧,过两天,过两天在下一定去执金吾衙门,听侯执金吾的询问,如何?”
过两天,就不是张恒一个人去了,到时候,不把霍光、张安世一起拉过去听证,张恒才不会去呢!
“孝廉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江充冷冷的道:“莫非孝廉以为本官就没有雷霆手段?”
“岂敢!”张恒揖首道:“执金吾自有雷霆手段,然在下未犯国法,执金吾若对在下……那岂非是徒留人笑柄?”
“你!”江充脸色铁青,自从当上了这个执金吾之后,这还尚是他首次在一个人面前吃瘪,而且这个人还是一个小小的孝廉,这让他感觉面子上完全过不去。
若不能将张恒带回去,江充觉得,自己在执金吾衙门的威信就要扫地了。
正要喝令卫士,绑缚张恒。
却听张恒道:“执金吾,在下身为孝廉,蒙陛下不弃,封左庶长,执金吾若欲对在下动武,在下固不敢抗执金吾之威,然,在下乃是读书人,身死事小,颜面事大,若执金吾执意为之,那么……”
张恒转身对高老七道:“老七,若如此,你便持我印信,去长安扣阙,请天子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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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节 江充吃瘪
“天子裁定?”江充冷笑不已,道:“本官既受天子诏,任为执金吾,岂有惧于权贵,本官执法,不恤私情,向以国法为准!”
“圣天子明照宇内,定能分得清楚善恶忠奸!”江充说着,就挥手命人就要将张恒带走。
事已至此,不管是为了原本的想法,还是为了维护的权威,维护自己执金吾的威信,张恒,他是非带走不可,哪怕只是走个过场,也必须如此!
否则,新官上任不过数日,就在亲自出手的时候,在一个连官身都没有的小孝廉面前,铩羽而归。
执金吾衙门上下,中垒、都船、武库、寺互四令十丞,外加式道左右中侯,左右京辅都尉等属官、将官,哪一个会将他放在眼中,他的命令就将不会再有人遵守。
更别说,此事一旦传出去,长安城的公侯贵族,还会哪一个惧怕他?
人人都会只道,堂堂执金吾,九卿中两千石大臣,却连一个白身孝廉都无可奈何。
到那个时候,他就既失去了对执金吾衙门的掌控能力,又失去了长安公卿对其的畏惧之心,就真的什么事情也别想干成了。
那样的话,眼下这还没把屁股做热的执金吾宝座,就要拱手让人,且再无翻身之日!
更何况,江充本身就是靠着一个不惧权贵公侯的形象,才被天子看重。
当初,他做直指绣衣使者,兼任侍御史的时候。为了确立自己不惧一切权贵,只以律法为准绳的形象。可是当街没收过太子据的车马,收缴过馆陶长公主的依仗。
过往的经历。告诉江充,只要他能站住大义名分,那么即便是事情做的出格了,天子刘彻也不会怪罪,只会赞赏。
他江充现在可是执金吾!
执金吾,掌缴京师治安,完全有资格,有理由,有条件要求任何人配合他的调查。
更何况。匈奴潜入关中,这是执金吾衙门的大案要案。
大义名分在手,一切异议,都如浮云!
而且……张恒方才的举动,让江充在心中笑开怀来了。
“果然是年轻人,仗着自己有太子宠幸,陛下赏识,就以为自己能飞天了!”江充得意洋洋的想着:“你去扣阙,本官最喜欢了。区区小事,小小委屈,就去扣阙,你当未央宫是你家?陛下是你仆人?行事举动。分明就是孩子,在外面给人打了,就跑回家找大人哭诉……这样的人。陛下生平最是厌恶,去吧。去吧……”
“本官还真是高估了你了!”江充心里高兴的想着:“也不过如此嘛……不过也对,年轻人嘛……总归是心浮气躁。怎能领悟到收敛锋芒,低调行事的真谛?”
想着这些事情,江充就挥挥手,斩钉截铁的道:“带走!”
几个卫士就要一拥而上,将张恒带走。
张恒哈哈大笑一声:“执金吾可知,在下到底有什么把握,能去扣阙?”
“在下不是傻瓜……”张恒看着江充满脸笑容,道:“若无把握,在下从不做哪些无意义的事情!”
“在此,在下奉劝执金吾一句:勿谓言之不预也!”张恒一脸轻松,推开那几个欲上前来逮捕他的卫士,道:“吾乃孝廉,陛下亲封左庶长,安可受枷锁临身之耻?吾自己会走!”
他是孝廉,有左庶长的爵位,地位大概跟后世的人大代表差不多,天子没剥夺他的身份和爵位前,任何人都不能对他动刑,所以这些卫士,被他一推,竟连退了三四步,才定住身形。
非是他们身体孱弱,实在是本就没有用力,心有顾忌。
别看这些卫士,衣着光鲜,威武不凡,但实际上,他们在执金吾衙门当差这么多年,一个个都成了老油条,成天都在打酱油……
除非能确定可以吃死对方,否则,他们是绝对不会轻易得罪任何人。
所以……
“勿谓言之不预也?”江充没空去关心那些卫士的情况,他看着张恒,满眼的狐疑,张恒方才的话,让他颇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
过去,他调查过的张恒的那些事情,一件件在心头浮现。无论是最初的秦二官,还是对付自己的侄子、公孙家的小子,或是田肃。这个年轻人的脑袋,一直都保持着非常清醒的状态,他似乎能知道该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
江充在心中思索着,这个年轻人到底留了什么后着?
江充是个聪明人,他通常能从一些细微的细节中,猜出自己的政敌在想什么。
譬如三年前,朝臣抓住他贪污的把柄,群起而攻之,他当机立断,大方的承认错误,请辞水衡都尉,让那些炮弹全部打在沙袋上。
从而为他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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