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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汉的悠闲生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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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兄,恕我直言,尽信书,莫如无书!”张恒最终拍拍已经有些恍惚的王莒的肩膀道。颇有些教育的意味在其中,让张恒感觉很爽,这种教训他人,特别是一个应该来说非常虚心好学的人的感觉,非常的不错,特别是这个人无论身世年纪,都远比张恒大。

    “那么,敢问张先生……”王莒此时对张恒已经颇为信服了,认为张恒在学问上比他强。事实上,张恒也就是一个花架子,吹吹牛可以,真刀实枪的辩论经典的话,估计这王莒只用半只手就可以完胜张恒。

    但已经被张恒的问题把脑袋搞昏的王莒那里会怀疑这些,只当张恒乃是传说中那种隐于市井的大才,因此也不顾年纪比张恒大一截,持弟子之礼问道:“先生对于仁德,有何见解,家父总说在下太过宽厚,太过相信仁德,担忧在下不能继承家父的事业和祖先的宗庙。可在下那过世的舅父却告诉在下,仁德乃是继承家父事业必须的素质。这让在下时常感到困惑,实在不知该听谁的!”

    “惟贤惟德,能服于人!”张恒将最后一桶清水倒入水缸中,坐到地上道。他可不希望,自己影响出一位残暴的贵族子弟,在张恒看来这个世界上最好全是善良忠厚诚实之人,这样他才有发挥的空间。

    “先生当真这样认为?”王莒惊喜道,看得出来,这个孩子虽然年纪一大把了,但长期被他老爹给压抑,就差压抑出心理病了。

    所以,难得遇上一个与他志同道合的,且老爹也认可的朋友。当下便有些欢喜了。

    不过张恒却也是不希望这个王莒变成一个只讲仁义道德的蠢蛋,那样的话,估计那位王翁得找他的麻烦了。

    便道:“当然,鄙人以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心中存有仁德宽厚之心的人,才能够真正的让人们佩服,信服。不过……”

    张恒笑了笑,道:“中国自有制度,本以霸王道杂之,何以纯用儒术呢?张弛有度,宽严并济,方是为人处世,安邦兴国之道啊!”

    “这么说吧,鄙人曾经在听一位贤人说过:对待自己的朋友,要像春天般温暖;对待自己的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般残酷。鄙人以为此言大善!”

    “霸王道杂之……”

    “对待自己的朋友,要像春天般温暖;对待自己的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般残酷……”

    王莒在口中念叨了好几遍,最后俯身道:“莒,谨受教!”

    “王兄快快请起!”张恒连忙扶起他,道:“探究学问而已,何必如此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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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十几天,王莒隔个几天就要来一次张恒家中。

    有时候是上午,有时候是下午,但是每次都只能待上个把时辰,就又好像有什么急事一样急匆匆的赶回长安。

    倒是在不经意间,张恒那次所做的那首《胡无人》与在囚车中喊出来的‘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居然在三辅地区传开来了,特别是那首《胡无人》居然传到了河间,张恒师长毛苌之子甚至还特意写信来询问,说什么连天子都特别赞许这首诗,将之抄录在书简中时常观看。

    这个张恒倒不惊奇,毕竟再没有比《胡无人》更加应景的专拍当今天子马屁的名诗了。

    只是这诗竟然传播如此之快,令张恒颇为好奇那王姓老人的真实身份。

    拐弯抹角的试探询问王莒,却每次都被委婉的告知,这个需要张恒自己去当面询问。

    这些日子里,秦二官全家都被京兆伊给押回了长安,等待他们全家的,必然是死刑。

    就在秦二官被押解回长安的当天,几个自称是南陵县县尉的下人的人,专门找到张恒,送上了丰厚的礼物和一封感谢信。

    信中南陵县县尉还热情的邀请张恒去他府上做客。

    这倒是题中应有之意,毕竟,若非张恒,这位县尉估计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有人用无辜诅咒于他。

    不过,这十几天来,老天爷却是很不给面子,一直没有下过任何的雨水,整日整日都是红火的太阳。

    气候开始变得不正常了,受到气候异常的影响,连沂水河的水位都急剧下降,张恒家中的七八顷土地面临干旱的威胁。

    受此影响,张恒也就没什么时间去县尉府上做客。

    不过好在,空间中的蚕儿开始陆续结茧了,一只只足足有小半个鸡蛋大小的彩色蚕茧出现在空间中,让张恒充满了期待。

    便连栽种在里面的粟苗都开始抽穗了,一粒粒小小的青涩粟谷开始出现在粟苗身上,看这样子再有最多一个月,这些粟苗应该就可以收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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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晚了点,这章删删改改的,特别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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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节 一张白纸出南陵【3】

    火辣辣的太阳,高挂中空。

    现在已经是延和元年的夏天了,关中正午的气温差不多快接近二十六七摄氏度。

    但是在这样的高温下,几乎整个关中的成年农夫都奔走在阡陌交通之上,手提肩挑着大大小小的水桶,冒着酷暑给干涸的土地上的作物浇水。

    张恒满头大汗的跳着一担满满的河水,走在仟道上,肩膀都有些被磨得红肿蜕皮的迹象了。

    但是没有办法。

    关中已经将近二十天滴雨未下,沂水河的水位每天都在创造新低。

    原本用于灌溉农田的水渠与引水渠全部因为无法取水而瘫痪了,据说有些地方的河流下游甚至出现了断流的情况。

    在这种情况下,连嫂嫂跟赵柔娘都在几天前投入到了抗旱保产的大业中,挑上了水桶帮助佃户们浇水灌溉。

    张恒堂堂一个男子汉,怎么坐的下去?

    不止是张恒,很多关中的地主,都在这场前所未有的旱灾面前,生平第一次挑起了扁担,干起了农活。

    指望地方官和朝廷,那是注定靠不住的。

    落后的救灾制度与几乎没有的救灾计划,让县一级的地方政府在这场关中历史上百年罕见的旱灾面前束手无措。

    而更上层的朝堂大臣,现在则陷入了相互扯皮与指责的无尽推脱中。

    一个个纷纷指责正是对手德行有亏,做错了事情,才导致苍天示警,降下灾祸,只有斩杀了对方,上天才会恩赐下滋润万物的雨水。

    所以,想要跟后世一样,无论发生了什么灾难,总会有人民子弟兵冒着生命危险,冲破重重困难,第一时间出现在救灾第一线,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张恒将水挑到地头,放下水桶,便有两个佃户家的孩子上前接过水桶,四只小手抓着,咬着牙齿,憋红着小脸,吃力的抬着水桶向庄稼走去。

    这两个孩子都还只有七岁不到,后世像他们这个年纪的孩子,此时应该是无忧无虑的在课堂上学习。

    但是在这里,他们必须为生存而挣扎,若是这次旱灾继续像现在这样持续下去,他们可能就将面临饥饿的威胁。

    “这个时代的地方官若是在和谐朝,恐怕全部都要被拉上刑场枪毙了!”对于几乎没有任何作为的地方官们,张恒感到十分的愤怒。

    但愤怒无法解决任何问题,别说在这公元前的西汉了,便是再往后一千年,在天灾面前,地方政府好像也是无能为力。

    他们唯一能做的事情,好像也就是事后发发赈灾粮什么的。

    “张先生!”张恒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远处传来了王莒的声音。说起来,这位贵公子已经消失了整整六天了,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王莒骑着马,来到张恒身边,下马拱手道:“先生在忙着灌溉呢!”

    汉代的田间地头中,是留有宽敞的足够供人马通行的通道的,称之为阡陌。

    所谓南北为仟,东西为陌,都有三尺宽,按照古制,每顷土地之间要有一条陌道,每十顷土地则要有一条仟,仟与陌垂直相交,构成了田间地头的最重要交通通道。

    “别说了,王兄,这场旱灾可真是累死在下了!”张恒摇着头发着牢骚道:“你们这些肉食者怎么也不管管?再这样下去,今年关中的收成可就要成大问题了!”

    头顶的太阳依旧在火辣辣的烧烤着大地,这场旱灾依然没有任何的缓解迹象。高温,酷暑带来了包括干旱,疫病在内的诸多问题,不时有百姓中暑。

    可是从朝廷到地方官,却没有出台任何有效的帮助百姓抗灾减灾的措施跟政策,这让在后世生活过的张恒非常不满。

    像这种情况,若是在后世出现,政府又如此的不作为,恐怕网络上早就喊出了‘就差两个人了’。

    “朝廷也没有什么办法啊!”王莒微微有些尴尬的道:“张先生,这可是天灾,难道朝廷下个旨意,上苍就会下雨,若是这样天子早就下诏了!”

    “凡人无法操控苍天,这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张恒却有些不屑的发泄着自己这几天来的怒火:“但是,朝廷总该可以下令让地方官组织百姓,开凿水井,架设桔槔吧!长安城中长期驻扎了好几万的军队,这些军人现在反正也没打仗,下令让他们来帮忙引水灌溉总该可以吧!”

    “可朝廷却什么也没干……这像话吗?”张恒没好气的道。

    所谓的桔槔,其实就是原始的水车,虽然结构比较复杂,而且汲水效率也不如后世的筒车,翻车之类更先进的汲水工具。

    但若是地方官动员起来,沿河大量架设桔槔,在张恒想来,这场旱灾对农业的影响也就将下降至少一半。

    “这个……”王莒更加尴尬了。

    “好啦,好啦,别自责了!”张恒摆摆手道:“王兄不是宰辅,也不是三公,这些事情想必便是王兄自己也是无能为力,在下也不过是发发牢骚而已!”

    “惭愧!”张恒这么说,王莒却好像更加内疚了。

    “对了,王兄是来看纸浆的吧!”张恒发泄完心中的不满,只觉心情大好,道:“纸浆五日前就出来了,现在已经洗好了,在院子里晒着呢,估计再有个几日,这白纸就该出来了!”

    现在,原本浸泡在水缸中的竹枝,如今已经变成了小半个脸盘大小的灰白纸浆。

    不得不说现在的天气很适合晒白,大概再过四五天,纸浆就会被太阳晒白,然后便可以成为白纸的真正原料了。

    “是吗?”王莒惊喜的道。

    说实话,王莒对张恒这个比他小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感到很不解。

    他总感觉,张恒这个人,简直就像水一样,变幻无常。有时候像个**,什么粗俗的话都爆的出口,有时候却又像一个谦谦学者,学识渊博,有时候却又冷酷无情,心狠手辣。

    秦二官跟张恒之间的事情,王莒当然知道,他父亲甚至派人把整件事情来龙去脉都摸的清清楚楚。

    正因为了解的越多,王莒才越想不明白,这个年轻人究竟有多少副面孔。

    或许就跟他自己说的一样‘对朋友像春天般温暖,对敌人像秋风扫落叶一般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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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明天能够上得历史新人分类前十二,我下周必每日三更。

    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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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节 一张白纸出南陵【4】

    “张先生……”踌躇了一会之后,王莒忽然说道:“若是这场旱灾在下可以对朝廷施加些影响,足下以为,朝廷怎么调度,才可以最大程度的缓解旱情,确保今秋的收成呢?”

    “恩?”张恒看向王莒。

    老实说,他一直在猜测着王莒父子的身份。

    这对父子来历神秘,就连他们的父子关系也非常奇怪。所以,张恒觉得或许,他们不会是普通的公侯世家那么简单,现在王莒这样试探,更加加重了张恒心中的猜测。

    能影响朝堂的决议……

    这可不是一般的人家能够做到的。至少得是跟丞相公孙贺或者御史大夫暴胜之仰或贰师将军李广利关系亲密到非同寻常的地步,才有可能力排众议。

    然即便如此,却也仅仅是有可能而已。

    要知道,诡秘多变的朝堂上,向来充满了尔虞我诈。明枪暗箭,令人防不胜防。

    当今天子在位四十余年,只有一位宰辅寿终正寝,便是明证。

    这么说来的话……张恒并不蠢,已经猜到了这王莒父子的身份。

    想到这王莒的身份,张恒感觉非常的不可思议。

    堂堂大汉储君,故大将军长平侯卫青的外甥,居然与他成了朋友。而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武帝刘彻居然到过他家!人生际遇之妙,莫过于此!

    其实这并不难猜,刘彻的母亲姓王,且曾经在民间嫁过人,生过子女,刘彻做了皇帝之后,也一点也没有介意,甚至封他同母异父的兄弟为侯。

    其次,那位给刘彻赶车的马夫,假如张恒没有猜错的话,应当是刘彻身边的近侍驸马都尉金日磾。

    驸马都尉,现在可不是公主的丈夫的称呼,而是掌管天子出行车马的一个官职,大抵相当于中央警卫团团长。

    再结合一些后世史书中记载过的事情,张恒对于王莒就是刘据已有七成把握。想想前些时候,自己还教训过刘据,张恒就感觉很爽。

    再没有比刘据父子更好,更强大的靠山了!

    “为今之计,若要最大限度的减少旱灾的影响,只有一个办法!”张恒既已觉得对方就是刘据,自然是搜尽脑中一切的知识来出谋划策,思来想去,他最终觉得,只有这个办法才最实际,同时也最能够体现他的价值:“目标责任制!”

    “目标责任制?”‘王莒’并不是很能理解张恒的意思,他疑问道:“请先生赐教!”

    “王兄有三辅地图吗?”张恒突兀的提出了一个问题。

    “有是有,但是先生要地图是?”‘王莒’问道。尽管‘王莒’不解,但他还是转身和跟在他身后的一名男子吩咐了一声。

    张恒见了,更加确认了‘王莒’就是刘据,要知道,地图堪舆,特别是关中的地图堪舆,除宰相,大将军,卫将军,卫尉之外,便只有天子以及做过监国的当朝太子才有资格持有,并随身携带。

    除此之外,任何人都不能以任何名义持有关中地图,一经发现,便是要以谋反论处的。

    而在事实上,受制于勘测技术的限制,其实也唯有中央政府才有能力绘制出一份详细的地图。

    “自然有用了!”张恒笑着道:“此地不宜交谈,王兄与鄙人回家细谈吧!”

    便站起身来,跟嫂嫂打声招呼,带着‘王莒’及其几个随行的下人,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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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副绘于丝帛之上的原始地图,展现在张恒眼前。

    尽管没有等高线,没有比例标示,但是张恒靠着脑中的知识,还是能够分辨清楚这地图上的山川河流以及城池要塞。

    “王兄请看,三辅地区辖下记有大小五十余县,分属左冯翊,京兆伊,右扶风。而按照旱情,水利灌溉的不同,又可将之分为不缺水、缺水、严重缺水三块,朝廷若要抗旱,则先要派员调查,将每一个县的受灾情况如实查清,然后在地图上标示出来。不缺水的,贴上绿牌,缺水的贴上黄牌,严重缺水的贴上红牌!”张恒在地图前侃侃而谈,好在新闻联播没白看:“在摸清楚所以地区受灾情况后,朝廷应当设立一个至少由三公领衔的抗旱救灾衙门,直接向天子负责。同时下诏,严令各县地方令长尉史必须动员一切可以动员的力量,引水凿井,架设桔槔!”

    “在另一方面,南北两军,亦要动员起来,以队为单位,开拨至受灾郡县,命其接受地方官的指挥,协助地方凿井,架设桔槔!”

    “当然……”张恒脸色一变,杀气腾腾的道:“仅仅有这些是不够的,非常之事,必行非常之法。在地图上不禁要标示出各地的受灾程度,更要标示出每日的凿井数量与架设桔槔数量!”

    “就拿南陵来说,若南陵县今日凿井数量或者架设桔槔的数量达不到要求,那么南陵县县令及县尉皆可斩,负责南陵县抗旱的南北两军军官亦斩,同时京兆伊亦要检讨;同理,向上推,京兆伊治下郡县若有三成达不到目标,则斩京兆伊及军使!丞相,御史大夫,皆连坐失察之罪;若三辅辖区有三成以上郡县不达标,则问罪于主持抗旱衙门之三公、卫尉,以渎职论处!”

    “这是暴秦之法!”‘王莒’的随从中有人惊呼道。

    “法无善与恶,!”张恒横了那人一眼,道:“关键在于执行者,执行者心中存善,便是暴秦之法,亦可救人!执行者心中存有恶念,即便周公之法,亦可毁家灭门!”

    “而今三辅大旱,百姓困厄,非行此非常之法不可!”

    “可是,这不符祖宗法!”那人辩道。

    “哼!”张恒冷哼一声道:“天变不足畏,人言不足恤,祖宗不足法!”

    对于这种纠结于祖宗规矩的人,张恒向来看不起。心念传统,那是好的,但是在传统的基础进行创新,更加重要!

    “你!”那人脸色大变,道:“简直不可理喻!”

    “哈哈!”张恒笑道:“昔者仓颉造字,可有祖宗依据?李哩变法,可有前人参照?所谓法,无法是根据时局的需要而制定的罢了。先贤制法,所为的不过是下安黎庶,上佐天子。可笑凡夫俗子却只知死守陈文旧律,不明先贤制法之本。”

    “我送你一句话:回家且去读书!”张恒毫不犹豫的对他发出了读书卡。

    这一招在后世的论坛上无比犀利,曾经秒杀过不知多少英雄马甲,如今使出威力依然不凡。

    只见那人青筋暴起,脸色发白,连呼吸都有些急剧。

    想来此人在‘王莒’随从中应该算是一个身份地位都不算低的人了,而且很有可能还是什么博士之类的。

    张恒却是懒得再理会他,更加不惧怕他将来的报复。

    这个世界本就是如此,有人上位,便要有人被当成垫脚石。张恒不想做别人的垫脚石,便只能踩着别人的身体上位了。

    “王兄若是觉得鄙人的意见还可以的话,鄙人这两天便写一个详细的条陈给王兄!”张恒转身对‘王莒’道:“关中父老,苦旱久矣,这个时候做任何帮助他们的事情,都是功德无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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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节 一张白纸出南陵【5】第一更

    黄昏将近,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天际的云霞,顺便给整个世界蒙上一层淡淡的光晕。

    沿着高高的台阶,一步步拾阶而上,庄严肃穆的甘泉宫明光殿就出现在了视线中。提了提腰间的绶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宽大的袖袍一挥手,仿佛下了巨大的决心,‘王莒’,不!现在的身份应该是太子的刘据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奴婢问殿下安!”一声尖锐的公鸭嗓子从殿旁的走廊中传了过来。一个脸上带着僵硬笑容,动作稍微有些女性化的黄门太监走了过来。

    这太监微微揖身,对刘据施礼,可神态之中却并无太多尊崇。

    “苏黄门免礼!”刘据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殿下可是要见陛下?”姓苏的太监捏了一个兰花指,笑吟吟的问道。

    强忍着心中作呕的感觉,刘据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道:“烦请苏黄门通报一声!”

    “这可不巧了!”姓苏的太监道:“陛下方才刚陪钩戈夫人在百草园赏花,现时已经乏了,刚刚就寝!”

    听到钩戈夫人的名字,刘据脸上抽搐了一下。

    若说刘据不介意如今得宠的钩戈夫人,那纯粹是笑话。

    两年前钩戈夫人赵婕妤怀孕十四个月诞下小皇子,刘彻老来得子,非常兴奋,居然下令将小皇子出生之地的宫门命名为‘尧母门’。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赐名,但其引发的连锁反应,却让刘据夙夜难眠。

    尧母门……那谁是尧,不言而喻。

    刘据再大度,再宽厚,也不可能不对他那个现在才刚刚学会说话的小皇弟及其母亲加倍警惕。

    “是吗?”刘据忽然笑道:“苏黄门,可还尚记得常侍郎?”

    “要不要孤去跟父皇说说?”刘据微笑着说,轻描淡写的话语落在苏姓太监的耳中却不亚于地震。

    印象中,太子向来无论对谁,都不会太过咄咄逼人,便是被人构陷了,受了委屈也不会宣扬!

    这姓苏的黄门,唤作苏文,乃是刘彻身边比较得宠的内侍之一。

    自太子刘据自小就是在太傅石德的教育下成大的,对于他父亲刘彻身边的太监集团,非常的抵触,甚至厌恶。

    受此影响,太监内侍集团,自然不可能对刘据有什么好感。

    于是,各种诋毁甚至暗中下刀子层出不穷,曾经有一段时间甚至发展到了一个**。

    那时候,因为大将军卫青亡故,太子刘据失去了他最重要的一个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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