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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汉的悠闲生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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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因为大将军卫青亡故,太子刘据失去了他最重要的一个依凭,加上皇后卫子夫年老色衰,与天子刘彻很难见面,太监们认为机会来了。
先是这个苏文利用一次刘据进宫稍微晚了点的机会,在天子刘彻面前打小报告说:“太子调戏宫女!”
这是非常恶毒的诬陷了。
皇宫的婢**女,是谁的女人?
天子的!太子居然调戏自己父亲的女人,这是**!
天子刘彻在听了之后,虽然没有任何的训斥,但悄无声息的给刘据在太**中增加了两百个侍女,这便已经是非常严重的警告了。
即便如此,那时候刘据明知道自己被冤枉了,却也没去跟自己的父亲申辩,反而对劝他的母亲卫子夫说:“第勿为过,何畏文等?上聪明,不信奸邪,不足忧也!”
刘据默默的承受这次诬陷,却给了太监集团更大的纵容,让他们更加的肆无忌惮的诋毁于他。
终于,有一次,刘彻生了病,便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命身边的宠宦黄门侍郎常融去通知刘据。
结果常融跑回来报告说:太子面有喜色!
这无异让刘彻动了雷霆之怒,立即命人将刘据叫到身边。
结果父子两一对话,刘彻就发现了刘据虽然有说有笑,但脸上明显有哭过的痕迹,很显然是在强颜欢笑。
刘彻何等人也!
多少自翊英雄豪杰的人物被他玩弄于手掌之间,那里不明白事情的真相,当即令人调查,最后查出果真是常融构陷。便诛杀了常融。
杀了常融之后,太监中对太子刘据的构陷风潮,才稍稍平复了一些。
但是随着近年来,天子的年纪慢慢老了,加上‘尧母门‘事件,让太监们复又看到了些希望。这股构陷潮又有卷土重来的迹象。
往常,刘据对于别人的构陷,他向来秉持我自堂堂正正,一切阴谋诡计自然无法得逞的态度,对这些毫不在意,甚至懒得反驳。
但今日不知为何,刘据心中忽然就产生了反击的冲动。
但生性儒雅温和的他,自是不可能说的太过分。
然而,听到常融之名,苏文却不可自抑的脸色发白,脚下都有些踉跄了。
“苏黄门,收起你那一套两面三刀!”刘据微笑着道:“挑拨离间这套把戏已经过时了!”
刘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苏文,令苏文那张惨白的圆脸上的肌肉竟有些不能自制的颤栗起来,再怎么说,刘据都是太子,天然就是苏文的主君,可决定其生死。
“给孤进去通报!”刘据不怒自威,宽大的太子衮服长袖飘舞,未来天子的气势压得苏文几乎无法呼吸。
“诺!”苏文深深的低下了头颅,他不敢违背这个在他面前似乎已经开始变得陌生的太子据。
“果然,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刘据嘴角露出微笑,他想起了那个被父皇勒令去结交的年轻人张恒那张略略带着些痞气的脸:“张先生的话,虽是稍稍粗鄙了些,但却话粗理不糙!”
“难怪先贤会强调:以德报德,以直报怨了!”
“中国自有制度,本以为霸王道杂之!”刘据默念一遍,叹道:“善,夫子诚不欺我,三人行,必有吾师!”
方才的经历,是刘据这一生所从未有过的经历。
他之前从未想到过,原来以势压人,亦是王道,且这感觉比以德服人,爽太多太多了,几乎让他有些飘飘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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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据暗爽的时候,张恒却在小心翼翼的将纸浆从水中捞起,放到一块准备好的丝帛上。
在这之前,他已经失败四次了。
不得不说,小学的时候上劳动课开小差是一件很要命的事情,这直接导致了前面三次试验的失败。
不过这次,一切都很顺利。
纸浆匀称的铺上了丝帛,轻轻的捞起来,张恒吹了一口气,双手击掌,以示庆贺,这确实不容易。
接下来,张恒捞出来的纸张雏形,放到一旁的案几上,等待它滤干,再经过压榨与烘烤,就可以成为真正的白纸了。
说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量少的缘故,总之在王莒走了没多久之后,张恒去看那些原本灰白色的纸浆的时候,发现,经过这几日太阳的暴晒,这些纸浆已经完全变白了。
于是,张恒就找来一个木盘,把所有纸浆放进去,用木椎使劲椎打十几分钟,纸浆就已经变得具备一定的强度,可以成为造纸的原料了。
大约经过了一刻钟的努力,水中的大部分纸浆都已经被捞了上来。
张恒拍拍有些酥麻的大腿,揉揉肩膀,舒缓一下神经,看着那整整十几张还湿漉漉的白纸,张恒感到这些辛苦是值得的。
这样一来,他便可以利用这些白纸来写给王莒的条文了。
想来,这些白纸应该能够为他带来足够的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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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节 一张白纸出南陵【6】第二更!
喔喔喔!
当公鸡打鸣的时候,张恒就再也睡不着了。
从床上爬起来,穿戴好衣服,来到院子里打了一圈拳,张恒顿觉精神抖擞,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
刚练完拳,小萝莉赵柔娘就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
如今,赵柔娘已经学会了三百多个常用字,已经能够看懂一些简单的文章。
“小叔叔,教柔娘习字吧!”赵柔娘也才起来没多久,一头笔直的秀发如瀑布般悬挂在两个稚嫩的小肩膀上,夏日薄薄的衣裳遮掩不住越发丰满的身材,柔软温暖的小手抓着张恒的衣袖,小巧红润的嘴唇中吐出糯糯的声音。
“今天不习字……”张恒摸了摸她那粉嫩的可爱小脸,忍不住在她的俏脸上轻吻一下,道“今日小叔叔有些事情,柔娘自己先练习吧!”
“哦……”赵柔娘心思单纯,既然小叔叔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那么自己便乖乖的听话,不打扰小叔叔:“我去帮姐姐打扫蚕室!”
看着赵柔娘蹦蹦跳跳的远去的倩影,张恒笑了一声。
这小妖精越来越迷人,每次都令张恒无法把持,若非考虑到她年纪实在太小,张恒早就将之就地正法了。
摆脱心中的欲念,张恒回到自己的书房中。
茶几上,一叠薄薄的白纸压在砚台之下,拿开砚台,将白纸拿起来,张恒再次清点了一下,一共十一张,每张长约二十厘米,宽十厘米。
除了形状稍微有些不伦不类之外,总体来说,这十一张白纸都算合格品。
虽然无法跟后世机械化生产的文化用纸相媲美,但比起这个时代所谓的纸,它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更重要的是,这种纸造价低廉,制造简单,适合大规模推广。
在案几前坐下,张恒稍稍整理一下思绪,就执笔在白纸上写下了第一个字,一边写,他一边回忆着后世新闻中看过的救灾部署与方案。
这一写,时间就过的飞快。
等到张恒发现手臂开始酸麻的时候,才忽然发现,太阳都已经升上了半空。
放下手中的笔,将已经写满了文字的纸张拿起来,用口气吹一吹,好加快墨水挥发的速度,省的因为失误而导致一个上午的成绩化为乌有。
忙完这一切,张恒就觉得肚子有些饿了。站起身来,来到客厅中,张恒这才发现,嫂嫂跟赵柔娘竟然已经出去了,想来又是去帮助佃农灌溉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毕竟,若是因为旱灾导致庄稼成批的死亡,受到损失的不仅仅是佃农,地主同样要蒙受损失。
张家不过是一个十几顷地的中产之家,一次绝收就很可能击垮这个家的经济。
在饭桌上,张恒发现了赵柔娘留下的一块竹简,张恒拿起来,见上面写道:饭菜在橱柜中,小叔叔饿了便自去吃吧,我与姐姐去帮忙了,勿念!
“这个小丫头!”张恒摇了摇头。
“张兄!”
“在家吗?”
张恒正准备去取饭菜来吃,忽然听到门口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在记忆中搜索一番后,张恒笑了。
“是惠明兄吗?”张恒应了一声,走向门口,打开门,就见到一个儒生打扮的男子牵着一头看上去有些老态的驽马站在门前。
这男子年纪与张恒相仿,一身青色的深衣,脚上穿着一双沾满了灰尘的靴子,头发有些凌乱,想来有些时日没有梳洗了,马背上托着一个大大的包裹,看样子是一个正在游学途中的学子。
从记忆中张恒知道,此人是自己的同窗长安城人程惠明,在君子学馆时,甚至同桌学习过两年多。
在过去两人的关系非常要好,就差结拜成异姓兄弟了。
一年多前,这程惠明背上行囊,踏上了游学南方,探寻先贤足迹的道路。
依照记忆中的感情,张恒给了他一个熊抱,道:“惠明兄远游长沙,探访炎帝陵寝,想必有不小的收获吧!”
“那里,那里!”程惠明咧着嘴笑了笑道:“不过收获倒还真有一些!”
“请!”张恒将程惠明请进家中,问道:“我听说南方的娘子个个水灵,惠明兄这次难道就没带一个回来?这可不像你!”
程惠明走进张恒家中,将马儿系在墙角,笑道:“我如何有那种本事?”
“谦虚使人落后!惠明兄怎可如此妄自菲薄?”张恒打趣道。
“说起来,我这次在南方算是开了眼界了!”程惠明道:“难怪先贤都说,读万卷书莫如行万里路!张兄是不知道啊,到了南方,我才发现南方之富饶,远超想象……”
“对了!”张恒忽然想了起来,问道:“惠明兄在南方可有听说在百越有一年三熟的稻子没?”
“没有!”程惠明想了想,摇头道:“那里可能有一年三熟的稻子,便是有,恐怕也种不了!”
“呵呵……我也就是胡乱听别人说过而已……”张恒笑着道。
想来此时占城稻还没有被人们发现,占城那个地方,现在估计大都是原始森林,在那里生活的人,估计还没有摆脱原始氏族社会,自然谈不上种植占城稻了。
不过,没有占城稻也没有关系,有空间在,什么作物培养不出?
所以张恒也就没放在心上了。
“这次回来,惠明兄大概是要准备成亲了吧?”张恒笑着问道。
程惠明家在他还只有七岁的时候,就已经给他定上了一门亲事,女方是跟陈家有两三代人交情的一个邻居的女儿。
程惠明与那位小娘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
“嘿嘿!”程惠明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道:“确实,我与云娘定在了今年夏六月成亲,这次回来主要就是跟云娘成亲,不瞒张兄,小弟在长沙郡颇得长沙郡杨太守看重,如今已被杨太守征辟为长沙郡长史,如今也算是朝廷命官,食大汉俸禄了!”
“恭喜,恭喜!”张恒连忙道贺。
一郡长史,负责协助太守掌管郡中兵马,职权不算小了,虽然长沙地处偏僻,又无什么可以威胁到长沙郡安全的外患,因此秩比并不高。
但好歹,这算是正式的成为了官员阶级,从此以后只要站对位置,不胡乱得罪人,衣食无忧是肯定的。
“同喜,同喜!”程惠明笑呵呵的道,过了一会他问道:“张兄最近好像很有名啊!”
“我在路过函谷关的时候,就听到了有人在传唱张兄所作的诗作,起初我还以为是同名之人,但后来一打听,南陵张恒,毛公子弟,可不就是张兄吗?”
“呵呵,闲暇之作……”
两人这一聊,就聊到了中午,程惠明这才告辞,张恒知他心念未婚妻,也就没有挽留。
张恒将程惠明一直送到村口,看这他远去的身影,张恒也不禁有些感慨。
或许这一别之后,曾经的同窗挚友就要各奔东西了。
长沙郡,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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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惠明是本书一个重要的配角,所以大家别以为他是路人甲乙丙丁
主角肯定是要建立一个自己的班底的~~~~~~~
恩,凌晨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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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节 一张白纸出南陵【7】三更完毕
到了约定的那天,刘据在朝阳初升的时候,就来到了张恒家中。
当张恒将一叠写满了文字的白纸交到他手上的时候,刘据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就是白纸?”刘据甚至没有去看纸上的文字,他的注意力完全被白纸的特点所吸引了。刘据是亲眼看过造纸的原料竹枝的,他实在难以相信,普普通通的毛竹,在经过处理之后,竟然变成了手中的这薄薄的一叠纸。
但事实摆在眼前,确凿无疑。
刘据用手摸了又摸,看了又看。就像抚摸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张先生,你成功了!”刘据兴奋的道,他当然清楚白纸的影响将有多么巨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纸的出现,将进一步稳固汉室的统治地位。
“不知道先生,能否将这纸的造法献给朝廷?”刘据有些紧张的看着张恒道。刘据知道,若手上的这种纸出现在集市上,必然会引发一场疯狂。
而张恒靠着卖纸,就足以成为与陶朱公相提并论的巨商大贾。
“王兄,这纸的制造之法,在下已经全部写在了最后一张纸上……”张恒笑着回答。
确实,卖纸的确可以让张恒一夜暴富,最初张恒也是这么想的,先垄断它个几年,自己吃饱再说。
但是……想想沈万三的下场,张恒就想通了。
在古代光有钱,是远远不够的,拥有巨额财富,却没有保护它的力量,只能让自己变成无数人眼中的肥肉,最后可能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半两。
“先生造纸之功,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刘据深深一揖道:“请先生受莒一拜!”
“使不得!使不得!”张恒连忙扶起刘据,面露凝重道:“王兄还是先看看在下的条陈,若是可行,王兄便请快快行动起来吧!关中父老已经撑不了几天了!”
张恒确实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单靠农民自己以家庭为单位,各干各的来抵抗这场前所未有的大旱,显然是在痴人说梦。
如今气温越来越高,而取水越来越困难,再这样下去,农夫的体力迟早会被消化殆尽,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百姓将会流离失所,被迫卖儿卖女。
刘据自也知道此事的重要性,他点点头,从第一页开始看起来。刘据一看条陈,就立刻被吸引了,倒不是张恒的文笔有多么出色。
恰恰相反,张恒的文笔只能说一般,甚至可能还有点差劲。
但是,整个方案却条理分明,将所有可能遇到的情况,都写在了上面,没有一般文人在写东西时的文采横溢,引经据典,但却给刘据打开了一扇新的窗户。
“原来,条陈还可以这么写……”刘据心中惊叹道:“这样的条陈确实比那些堆砌着华丽的辞藻的条陈更好,不用绞尽脑汁去猜测某一段话,某一个词的真实含义!这样的写法,我该好好学习一下!”
其实,张恒倒是想写出一篇可以名留千古的佳篇,让后人惊为天人,并顶礼膜拜之。可惜啊,实在是文笔太差,没那个笔力。与其吃力不讨好的绞尽脑汁,倒还不如照着后世的政府工作安排纪要的格式来写,这样既简单又不伤脑。
“我这就回去与父亲大人商量一下!”很快,刘据就看完了整个条陈,虽然他觉得,这个条陈上的一些东西或许还该商榷一下。
但是救灾如救火,现在时间就是关键。
原本,刘据还不了解这场旱灾造成的破坏力究竟有多大,只有一个大概的概念。但是昨天派去右扶风调查的官员回来报告说,在水利条件不是很发达的右扶风地区,这次旱灾给当地农业生产几乎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若旱灾无法得到缓解,右扶风今年可能将会颗粒无收,数以十万记的农民将失去他们的一切。
这个信息让刘据几乎惊呆了。
关中是社稷的根本所在,关中若是动荡,全国都会动荡起来!
因此,刘据这才一大早赶过来,为的就是争取时间,早日救灾!刘据将那叠白纸收进怀中,跟张恒告辞一声,就风风火火的离去了。
“叔叔,这位王公子怎么每次都是这样急匆匆的来去?”嫂嫂端着一锅绿豆汤出来,正想给客人们解解渴呢,谁知道他们就这样走了,不免有些困惑。
“贵人多忙事嘛!”张恒笑着道,他见了绿豆汤,立刻欢呼一声,奔了过去,拿起碗筷舀出一碗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忙着点,忙着点,又没人跟你抢!”嫂嫂见到张恒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由掩嘴一笑,这些日子被太阳晒得有点古铜色的肌肤上就像泛上了一层美丽的柔光,令张恒看得都有些痴了。
“嫂嫂,你真美!”张恒由衷的赞叹道。话一出口,张恒便觉得有些唐突了,连忙转移话题道:“嫂嫂,对了,做好准备,这场旱灾过后,很可能会有流民出现,家里得准备好钱粮工具,到时候招徕几户流民,明年就可以多收不少租子了!”
嫂嫂对于一切可以发展壮大张氏地主家族的机会,都格外的上心。
而完全依附于主家的流民,是所有地主最喜欢的佃户,这样的佃户温顺,老实而且对主家颇为感激和忠心。
比起那些自耕农佃户,好使太多了,而且租子也比自耕农收的多。
果然嫂嫂听了张恒的话,眼睛一亮,开始掰着手指算账,过了一会,嫂嫂高兴的道:“若真有流民的话,家中目前的存粮大概还可以招徕五户,但是这得是旱灾没有影响到收成的情况下才可以的!”
“嫂嫂请放心,旱灾已经造不成什么太大的影响了!”张恒道。确实,中国的政府,向来就怕认真两个字,只要朝廷认真了,很少有办不成的事情。
“真的吗?”嫂嫂却也没想太多,她还以为张恒的意思是,老天爷快要下雨了。
对于挖国家墙角的事情,嫂嫂向来非常积极,看着嫂嫂两眼放光,一脸兴奋的样子,张恒不禁打了个冷战……原来嫂嫂也有邪恶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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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节 二出了一种境界
黑甲,红缨,长戈。整整齐齐的一个三百余名北军精锐组成的方阵沿着河道向下走去。
没有喧哗,也没有任何的混乱,整齐的脚步声响彻了整个南北河岸,惊醒了不少沿岸村民。
张恒打开窗户,就看到了这支目前这个世界上最精锐的军队,心中赞叹一声。这支军队,仅以方阵的齐整与精气神来说,就算与后世的职业化军队相比,也并不逊色了。
不过想想,这也是应该的。
汉室历代帝王,都非常注重军队的训练,便是一般的郡兵,在入伍前都必须接受严格的军事技能训练,以确保军队的战斗力,这就是所谓的‘非教士不得从征’。
连郡兵的征募,都要求严格,就更别说从全国各郡郡兵中精选出来的王牌精锐组成的南北两支京师卫戍部队了。
所以,眼前的这支军队能够有这样的气势,也就不值得奇怪了。
“叔叔,那些人是要去干什么?”嫂嫂却被这支军队吓了一大跳,关中升平数十年,除了吴楚七国反叛的那些日子之外,很少能够看到全副武装的军队出现在民间的道路上。
“难道是有人谋反被朝廷发现了?”嫂嫂赶紧关紧门窗,对张恒道:“叔叔,外面可能不太平,今日我们最好还是留在家中罢!”
这倒是典型的小农意识,明哲保身之举。
张恒笑了笑,道:“嫂嫂莫要担心,他们这是来帮咱们掘井抗旱的!”
“真要有谋反的事情发生,来的就不是这么一点了……”
“真的吗?叔叔……”嫂嫂却是不大相信。
“放心好了,嫂嫂!”张恒笑道:“我估计用不了多少时间,县令就该来通知各乡各里的乡老,里正去县衙商议协助官兵掘井的事情了!”
果然,巳时还未到,就有衙役来到张家,通知张恒去县衙商议事情。
张恒对于这个忽如其来的通知,感到有些诧异,照道理来说,张家在南陵县并不起眼,家中既没有乡老,更没有人作里正。
这种官面上的事情,原本是不可能通知张家的。一般来说,都是由本乡的乡老转达。
虽然疑惑,但张恒还是在给嫂嫂交代两句后,就跟着衙役去县城。
不管怎么说,能够有参政议政的机会,去县城混个脸熟,对张家都是有好处的。
这就跟后世参加人大、政协,是差不多的意思,甭管有没有发言权,至少可以提升张家的名望,这在以后要招徕流民佃种土地的时候,可是一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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