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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汉的悠闲生活-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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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那个人就抽搐着,口吐白沫,在地上打着滚。
“你让我告诉丁零王的事情都是假的?”这人回光返照,勉强抬头,惨笑着问道。
“没有……”李广利摇了摇头,道:“本侯怎么可能欺骗卫律?要知道,吾与卫君,那可是莫逆之交啊……哈哈……”
“那……”这人七窍流血,眼睛迷离的问道:“你为何要……”话说到此处,这人就再也没有力气说下去了,脖子一歪,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
“为何要告诉卫律那些事情吧?”李广利看着地上的死尸,拿起一杯酒,呵呵的笑着,道:“以你的智商,怎么可能明白?”
“明年若是霍光大获全胜,那我还有什么用?”李广利轻轻的尝了一口手中的酒,啧啧的赞道:“好酒!当浮一大白!”
是的,霍光明年的计划若真的取得了大胜。
那么,贰师将军海西侯,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呢?怕是从此沦为路人,只在逢年过节才能露面吧。
就像当初,李广、程不识、韩安国,被初出茅庐的卫青、霍去病给挤到疙瘩角落一样,李广甚至只能给霍去病、卫青打下手,连个先锋的位置都抢不到!
对于李广利来说,既然现在已经没办法将明年的军事指挥权拿到自己手里,那么,不管是霍光还是谁,休想获得胜利。
李广利宁愿汉军出塞的部队全军覆灭,也不能容忍自己变得无足轻重。
大丈夫,生当五鼎食,死亦五鼎烹!
权力就是这样,一旦品尝到权力的滋味,就没有一个人能舍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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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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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节 省亲
必须努力!!!!
延和元年冬十一月甲寅(十一月六日)。
出使匈奴被扣押将近九年,受到匈奴人威逼利诱,却始终坚贞不屈的汉中郎将持节使匈奴大使苏武一行十几人,终于回到了长安!
整个关中被这个消息轰动了。
在苏武还没回来前,关于苏武在匈奴时的种种事情就通过各种渠道,在民间广为传播了。
“汝为人臣子,不顾恩义,畔主背亲,为降虏于蛮夷,何以汝为见?且单于信汝,使决人死生,不平心持正,反欲斗两主观祸败。南越杀汉使者,屠为九郡;宛王杀汉使者,头县北阙;朝鲜杀汉使者,即时诛灭。独匈奴未耳。若知我不降明,欲令两国相攻,匈奴之祸,从我始矣!” 一群少年游侠儿,身背长剑,挤在人群里,高声背诵着苏武当初对卫律质问的言辞,一个个气血昂扬,直恨不得立刻去投军,跟匈奴人决一死战。
“卫律小儿,无君无父,当真是可杀!”一个游侠儿大声煊赫着道:“某欲投军,斩卫律首级于剑下!”
“兄长高义,我等必虽兄长而往!”一群游侠儿大声应和着。
“待吾擒来匈奴单于,必逐其于北海,羝羊不乳,不令其返!”那个游侠儿意气风发的说道。
“善,兄长此行,正合《春秋》之义!”那些游侠儿簇拥着那个为首的少年,吵吵闹闹的在人群里挤来挤去。
本来平素见到游侠儿聚集就神经紧张,高度戒备的地方官和衙役们。此时也放任自流,任这些治下的麻烦三五成群的聚集。
因受苏武归汉及其事迹的广泛传播。
现在。关中的民心士气,达到了一个高峰。
民心可用!
许多地方官甚至在心里祈祷着。这些头疼的游侠儿还是赶紧的去投军吧,他们去投军了,自己也就能安心睡的好觉了。
张恒带着桑蓉娘,乘着马车,从街坊前走过,看到那些游侠儿天真率直的样子。
张恒会意的一笑,想起了自己当初的经历。
曾几何时,他也是跟这些少年一般天真,憧憬着有朝一日能拳打美帝。脚踢日寇,下南洋捉猴,入中亚擒熊。
可待年岁渐渐增长,他才愕然发现,美帝成了g2之一,日寇是友邦人士,南洋的猴子们是需要团结的,就连奄奄一息的毛毛熊都是天朝不可或缺的【盟友】。
那时候,西域都护府成为了传说。郑和的伟业,变成了遥不可及的梦想。
举目四望,一片祥和的气氛。
但凡有血性之人,无不垂然叹息。他心中想着。旋即莞尔一笑。
在中国这片土地,不管是谁,倘若不能带领这片土地上的人民站到世界巅峰。唯我独尊,那么人民就会用脚投票。让其滚蛋。
满清是那样,北洋如此。
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没有人能逆历史潮流,人民意愿。历史的车轮,必将一切
想到此处,张恒就不再为后世担心了。
格局已成,不是什么砖家叫兽,精英所可扭转。
今天是张恒新婚后的第三日,按照规矩,张恒今天带着桑蓉娘回娘家省亲。却不料正好跟苏武回长安的日子撞车,一路上到处都是从四面八方赶来等待看着苏武回城的百姓和士子。
因此,一路上走得很慢,花费了差不多两个时辰,才走完平时用不了一个时辰的路程。
到了桑府,张恒牵着桑蓉娘提着些南陵的特产进门。
此时,女婿与女儿回门,是一项非常重要的礼仪。
所以,桑弘羊也在家大摆家宴,招待回来省亲的孙女婿和孙女。
桑弘羊在京的儿子,孙子以及女婿们,也都亦然在列。
张恒自然少不得要向那些长辈们敬酒,同时亦要接受桑弘隆等数名小舅子的敬酒。
桑弘羊在上首笑呵呵的看着,见到孙女脸上那时刻洋溢着的幸福笑容,桑弘羊也是老怀大慰,不管怎么说,孙女婿能比孙女如此体贴,说出去,他桑弘羊脸上也有光,更何况,桑弘羊有要借助张恒的意思,见此情景,自然笑得合不拢嘴。
吃了一口菜,桑弘羊问道:“贤婿如今既已是孝廉,今后可有打算?”
张恒呵呵一笑,拱手道:“不敢劳大人挂记,小子已有些筹划,打算明岁多垦地,广积粮,以此为国家做些贡献……”
桑弘羊的本来意思,是想问张恒明年想不想出来当官,毕竟即是孝廉,仕途自然是一片坦途,外放譬如河东等九卿之乡,甚至提拔到天子身边,做一个卿大夫也不是不可能。
但张恒的回答却令桑弘羊有些始料未及。
“恩……”桑弘羊诧异的扬了扬眉头,问道:“贤婿难道不想出仕?为官一方,造福一地?”
“小子自觉才疏学浅,还需一段时间沉淀,圣人教诲:不积硅步,无以至千里。小子谨而守之……”张恒呵呵的笑着道。
他的回答,不仅让桑弘羊惊讶不已。
就连几个桑氏子弟都掉了一地眼珠子。
“不当官,你做什么孝廉?”桑弘隆直感有些无语,便是岳父桑敬依然目瞪口呆,拿着筷子的手都忘记夹菜了。
别人是欲得一孝廉而不可,甚至为了一个秀才的名分,那是你方唱罢,我方登场,各种手段只怕是不出来。
可张恒倒好,拿了孝廉的名头,却不想出来当官。
此时还没有养望这么一说,大都是天子一招,被点名的士子就屁颠屁颠的往长安跑,得了个秀才,贤良方正的名头,就使劲的拉关系,希望能放一个舒坦的官职。
根本没有像张恒这样占了茅坑不拉屎的人。
“呵呵……”桑弘羊笑了一声,打破僵局,道:“既然贤婿如此想,老夫自是支持……”
事到如今,桑弘羊也只好将张恒不愿意出来做官这个事情放到一边去。
“年轻人总归是任性的……”桑弘羊也只好在心中如此为张恒开脱。
在他想来,大概是张恒新婚燕尔,沉醉于温柔乡中不可自拔。心中寻思着,要让桑蓉娘好好去劝导一番,年轻人不趁着年轻,好好的立下事业,沉迷于温柔乡中,可不是什么好事。
却哪里知道,张恒是被皇帝给下了个定身咒,只能乖乖的去当幼教。
但这种事情,张恒没办法跟人说。
“对了……”桑弘羊撇开那个可能导致尴尬的问题,问道:“霍奉车与贤婿是何关系?”
自从霍光作为张恒的全权操办大使,主持起张恒的纳彩,问吉等一应事项之后,这个疑问就一直在桑弘羊脑海中环绕。
据桑弘羊所知,张恒祖辈都是农民,到他这一代,才有些积蓄,送他去读书。
按道理来说,是不可能跟河东霍氏有什么亲戚关系的。
可霍光却偏偏又像张恒的血缘亲戚一般,忙里忙外,像帮自家子侄一样。
这不免让桑弘羊有些浮想连连。
毕竟,卫霍两姓,当初微寒至极,譬如霍去病,自打出生以后就没见过自己的生父,到功成名就之时,才寻来霍仲孺,认祖归宗。
又若卫青兄妹,除了一母同胞之外,没几个知道自己生父的。
所以,也难保张恒的父母有一方跟霍氏有所牵扯。
这是说不清楚的事情,毕竟,当年卫霍的家事,现在能弄清楚的人已经不多了。
“子孟兄长,与小子一见如故,相交莫逆,兄长大德,见小子孤苦无助,因此行长兄之权,代为操办……”张恒也知道桑弘羊的疑惑,为了避嫌,同时也为了免得日后惹上麻烦,被人说成胡乱攀附权贵,此事张恒必须解释清楚的。
“哦……”桑弘羊点点头,虽然心里还有许多不明白之处,但大体是清楚了,张恒跟霍光没有任何的血缘上的联系,便不再多问。
“贤婿以后要多多的来府上走动……”桑弘羊笑着道:“老朽老矣,怕是不久于人世
,你们俩个尽快生一个大胖小子,让老朽抱抱……”
“诺!”张恒连忙带着桑蓉娘欠身拜道:“大人之命,不敢不从!”
倒是桑蓉娘有些羞涩,毕竟初为人妇就面对生子这种话题,她脸皮薄,自然挂不住。
“朝廷明年夏季,可能要收回煤炭的开采权了……”桑弘羊忽然对张恒道:“贤婿早做准备罢!”
张恒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
南陵的煤炭储量虽然不多,但是,随着冬天的到来,南陵挖采的煤炭矿藏价格是一路走高,张恒听说,在长安城,现在一石煤炭能卖五钱了。
有利益可取,商贾自然云从。
张恒现在已经听说,在右扶风和左冯翊都有小型的露天煤矿被发现。
最重要的消息来自太原,一个商人在太原境内的一座荒山上发现了连绵数十里的露天煤矿矿藏。
随着煤炭资源不断被发现,而且煤炭的价格不断上涨。
中枢财政日益紧张的朝廷,若不把煤炭纳入国家专营,那就有鬼了。
“这算是内幕交易吗?”张恒在心里微微一笑。
提前得知此事之后,张恒就可以早做谋划,先一步动手,拿到煤矿的特许开采权了。
光是这个消息,就能为张恒带来巨大的经济利益!
“多谢大人!”张恒连忙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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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节 苏武的邀请
翁婿之间正说话的时候,忽然,长安城像是震动了一般,仿佛一声惊雷在长安城的上空炸开。
“苏子卿回来了……”桑弘羊放下手中的筷子,感慨道:“我们出去看看罢……”
杜陵苏氏,昔日也是汉室显赫的望族。
苏武的父亲苏建曾官至卫尉,执掌南军大权,是卫青麾下的干将,只是后来因为其部下赵信叛变,受到牵连所被罢官,贬为太守。
但是,其家族的宠幸却不减。
苏建死后,其遗孤在大将军卫青的照拂下,长子苏嘉当上了奉车都尉,次子苏贤先为骑都尉,后至驸马都尉,最小的儿子苏武,也是不凡,自幼就以父功萌为卿大夫。
不过,可惜的是苏家的运气似乎不怎么样。
自苏建遭受了赵信叛变的无妄之灾后,就一直走霉运。
先是长子苏嘉触犯大不敬的罪名,被自杀。
然后老二苏贤也服毒自杀。
就连幼子苏武,出使匈奴,本是绝对安全的事情,可谁又想到,到了匈奴就撞上匈奴内讧……这一去就是九年时间,因为家里没了撑起天地的男子,往日显赫的苏氏家族,如今已破落不堪,错非是昔年一些老战友,世交隔三差五的接济,帮扶,恐怕,杜陵苏氏如今早就烟消云散了。
现在苏武虽然回来了,但要想重振杜陵苏氏的门楣,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在政坛上就是如此,人走茶凉。人亡政息。
桑弘羊敢打赌,若有朝一日他不在了。现在这偌大的桑氏怕是立刻就要变成一盘散沙,往日那些献媚的商人、官员会像丢鞋子一样。将桑氏抛弃,转投新的主子。
错非已经认识到这一点,桑弘羊又岂会执意要跟张恒结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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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武苏子卿回朝。
整个长安都轰动了,无数人家纷纷开门,在街道两边聚集着,等待着苏武经过的那一刻。
经过汉室朝廷特意的宣传和煽动,现在,几乎整个关中都没有不知道苏武的忠义行为的。
桑弘羊带着全家老小,来到院子门口的时候。远处的喧哗声和欢呼声不断传来。
“苏公!”从灞桥附近传来的呼喊声,几乎都要将房顶的瓦片掀开:“真可谓楷模!”
“快来了!”桑弘羊笑了笑,对身边的儿孙道:“等一会,你们都要好生行礼,不可轻慢了苏公!懂吗?”
虽然桑弘羊跟苏家只是泛泛之交。
但是,苏武的事迹,令桑弘羊非常感动。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就连鳄鱼也会掉眼泪!
所以不管是做样子也好,还是真心佩服也罢。这必须的礼节还是一定遵守的。
“诺!”包括张恒在内的晚辈们齐声应道。
“来了!”也不知道是谁在街道边喊了一句,顿时,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吸引到街头。
只见,在转角的街道口。一队卫士簇拥着十几个骑在马上,笑容满面,不断的朝两侧挥手致意的男子。缓缓的朝未央宫方向而去。
这些人,大都面目粗犷。有的脸上还有许多伤疤和烙印,有的甚至已是白发苍苍。满脸皱纹。
但此刻,他们每一个人都仿佛得胜凯旋的将军,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容。
对于这些深陷匈奴近九年,受尽了一切折磨的男人来说。
他们能坚持到现在,坚持到重新回到长安,这本身就是一场伟大的胜利,是意志的胜利,是信仰的胜利!
“那就是苏武苏子卿!”桑弘羊指着其中一个骑着一匹棕色大宛马的男子给张恒介绍道。
其实不用介绍,张恒也能看出来了。
苏武身上穿着的那套崭新的纯黑色中郎将官服,清晰无误的显示了他的身份。
张恒有些激动。
苏武……后世课本上的精神榜样,被树立为爱国典范的英雄……如今近在咫尺。
说实话,在后世的时候,张恒对这个时代的名人,比较熟悉的也就是苏武跟刘彻了,其他人就是太子刘据,霍光等,也就是有一个在影视剧里看到的模糊印象。
张恒看着那个骑在马上,朝他这边走来的苏武,不知为何,眼睛有些酸酸的,有种莫名的情绪在胸膛酝酿。
从张恒这边看过去,苏武须发皆白,脸上有着一种名为沧桑的味道,他鼻子不大,但有一双坚毅的眼睛,圆圆的脸,看上去就是一个温厚祥和的长者。
但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温厚祥和的老实人,却经受住了匈奴人的威逼利诱,在生死面前不改本色,在饥寒之中依然坚持本性。
“我们中国人是有骨气的!”不知为何,张恒想起了初中时学过的一篇文章,虽然如今已经记不得文章的具体内容了,但里面的这句话,此时却在张恒脑海中浮现。
“晚辈南陵张恒,见过苏公!”张恒深深一揖,对着苏武拜道。
虽然他的声音被无数人的声音所掩盖,但,这一拜,张恒没有半分作伪,是真正佩服苏武这个人。
张恒自问,若其与苏武换位,别说坚持气节了,不出丑就不错了。
…0…0…0…
未央宫,宣室殿。
天子刘彻正襟高坐,脸上虽然看上去很平静,但是实际上他眼中却充满了急盼的神色。
“去看看,苏子卿现在到了那里了?”刘彻对身边的一个黄门吩咐道。
自从今天早上开始,刘彻就一直在等待,等待着苏子卿的回来。
对于刘彻来说,苏武的归来,意义重大。不仅鼓舞天下的人心士气,更重要的是在政治上的意义。
“诺!”黄门点点头。跑出去查看。
“太子一会代朕出迎!”刘彻对坐在下首的太子刘据吩咐道。
“诺!”刘据点点头,就听到他的父亲在龙座上兴奋的说道:“**之内。八方之外,浸淫衍溢,怀生之物有不浸润于泽者,贤君耻之!朕的梦想,估计是实现不了了,太子,朕的事业就只能由你来发扬光大了,明白吗?”
听着父亲的话,刘据低头拜道:“父皇千秋万胜。必可长寿百岁,儿臣能于父皇膝下承欢便已非常满足……”
刘彻满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长子,这也是以前,刘彻之所以一直下不了决心,废掉刘据的原因。
换了其他任何人做太子,而且一做就是三十几年,能一直规规矩矩,谨守本分的有几人?
刘彻觉得,若是自己的话。恐怕早就难以忍耐了。
但其实做了这么多年皇帝,很多事情,刘彻也看得开了。
虽然心中还惦记着长生不死的仙丹,但是。刘彻也是渐渐明白了,自己恐怕是等不到长生不死的仙丹被寻到了。
所以,他已经在安排身后之事了。
趁着他还在。必须给太子扫平道路,那些太子的累赘。一个也不能留下来!
方才那番话,就是他现在内心的真实写照。
**之内。八方之外,一切有思想的生灵,都要归于汉朝旗下!
“陛下!”过了大约一刻钟,黄门跑进来禀报道:“中郎将苏武已经到了未央宫宫门前,大鸿胪商丘成请示,是否即刻命其入宫朝拜?”
“宣!”刘彻长袖一挥,高兴的道:“太子,持朕之节,亲迎之!”
“诺!”刘据长身一拜,接过一个侍中递来的天子节,出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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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苏武一行,在宣室殿朝拜了天子。
天子刘彻龙颜大悦,当即下诏,封苏武为关内侯,赐常惠等七人皆拜为中郎,其余人等则因为年纪实在太大了,而且,在匈奴受到了折磨和伤痛拖垮了身体,不能再当官,天子刘彻便赐这些人为左庶长,钱五十万,布帛两百匹,免复终生,赐田两顷。
这算是很好的优待了。
钱和布帛什么的倒是其次,关键就是那个免复终生。
这些人只要不死,他们家族直系子弟今后的赋税和徭役统统免除。
翌日,天子刘彻又下诏,拜苏武为太仆,一下子就复令杜陵苏氏门楣重振。
张恒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他已经携着桑蓉娘回到了张家里。
“子迟先生!”一个下人打扮的男子,将一封帛书,送到张恒手上,恭敬的道:“我家主公请先生一叙!”
张恒接过帛书,打开一看,却是如今已是太仆的苏武亲笔所书,请他在三日后去长安城中相见。
“请回报贵主上,蒙苏公不弃,小子定然应约!”张恒将帛书收起来,张恒知道,苏武肯定是从霍光那里知道了他的归来,张恒在其中出了不少力气,所以,才刚刚就任太仆,连家里的事情恐怕都没有理清楚,就迫不及待的邀请张恒去他家做客。
正好,张恒也有不少问题要跟苏武请教。
特别是苏武在匈奴九年,期间虽然受过种种折磨和虐待,但是,对于匈奴国内的事情,苏武应该是最了解的人。
或许能从苏武那里了解到匈奴这个神秘的野蛮帝国的真实情况。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只有了解了自己的敌人,才能想出最佳的应对方法。
当然,更重要的是,跟苏武交好,对张恒以后的发展很有好处!
“多谢先生!”这下人躬身一拜,转身离开。
张恒看了,也有些感慨,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杜陵苏氏虽然落魄了,但从这个下人身上,张恒还是看到了百年望族积攒下的底蕴。
也不知,自己要多久才可以将南陵张氏发展成一个显赫望族。
…0…0…0…
下午吓死俺了,以后再也不敢随便吐槽了。我勒个擦,感谢亲爱的编辑为我周旋,保下了小命……
恩,十二点左右还有一更。(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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