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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汉的悠闲生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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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御驾亲征这个事情,张安世走后,就像魔咒一般。紧紧的在刘彻的脑海中盘旋了起来,以至于,当刘彻回到宣室殿,主持家宴之时,几度走神,让宗室都非常诧异。

    “太子啊,做好准备!”刘彻左思右想,终于忍不住心里的闷骚了,跟刘据说道:“准备监国!”

    “父皇……”刘据心中一惊。以为自己的父亲又准备出巡了,脸上顿时为难了起来。

    汉室这个家的情况,刘据是清楚的。

    国库之中,其实早就拮据不堪了。

    但。刘彻又向来花钱大手大脚。

    更何况,刘彻去年才跑去雍县,祭祀了后土……今年又出巡的话。国库就可能要崩溃了……

    但,刘彻的性格。刘据是清楚的,基本上。他决定了的事情,没有人能改变主意。

    譬如当初刘彻想扩建上林苑,东方朔拼命劝说,摆道理讲事实,提出了三不可。

    刘彻是怎么反应的?

    拜朔为太中大夫,给事中,赐黄金百斤。

    但是,上林苑的扩建照旧进行。

    也就是说,即便是说的有道理,刘彻自己也认为有道理的事情,但他还是会照旧故我,只是提拔谏言的人的官职,给予赏赐。

    当然,也有谏言被听进去的事情。

    不过,那些事情,统统都是跟国政或者法统有关的大事。

    至于他自己要爽的那些事情,那就对不住了,谁说都没用!

    所以,话到了嘴边,刘据也只能低下头,不再言语。

    “太子岂能如此?”刘彻见刘据低头不语,有些不快了,道:“太子身为储君,迟早要接过朕的权柄,君临天下,安能一听监国就闷闷不乐?”

    一旁的皇后卫子夫连忙笑着道:“陛下,尝尝这个……”

    “恩……”好在刘彻今天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因此也懒得跟刘据去计较那么多了,他张口嘴吃了一口皇后夹来的牛肉,点头赞了一句。

    然后,他的心思就又飞到了那个他渴望已久的恢弘战场上去了。

    刘彻这一辈子,正经事情干了许多。

    但荒唐的事情同样不少。

    像是笃信方术,那还是毛毛雨。

    在年轻的时候,他常常微服出巡,带着一帮子骑兵穿郡过县,自称平阳侯,所到之处一片鸡飞狗跳。

    最远的时候,他曾经到过南阳。

    曾经被一个县的县令给拿住,被逼无奈,他就出示了天子印信。

    也曾经在晚上夜行的时候,被一个店家的店主当成了盗贼,纠集了一帮当地的壮丁,就要捆绑了。

    好在,那个店家的妻子眼光不错,把自己丈夫绑了,驱散了那些前来抓【盗贼】的青壮,否则,他就要闹出大笑话了——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被当成盗贼绑起来的天子。

    如今虽然老了,但他的玩心却是不减的。

    或者说,在刘彻的心脏中,始终有一颗童心。

    看着自己的父亲,刘据也是叹了口气,当年窦太后和王太后在世的时候,还有人能管束他一下。

    但,现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人能管束他了。

    …0…0…0…0…

    “朕要御驾亲征!”家宴之后,刘彻就在宣室殿的后殿中,当着自己的儿子刘据和霍光以及张安世的面,正式宣布了这个决定。

    “陛下……”霍光跟张安世连忙跪下来。

    “父皇……”到此时,刘据才算明白了自己父亲方才家宴上跟自己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感情,出巡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他竟要御驾亲征……

    这简直……

    “朕意已决!”刘彻却是直接打断了下面三人的话,一脸坚定的道:“元封元年,朕没有等到乌维,这一次,朕不会再错过了!”

    …0…0…0…

    今天码字的效率太低了,⊙﹏⊙b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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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八节 商议

    翌日。

    天刚蒙蒙亮,张恒就醒来了。

    醒来之后,张恒就再也睡不着了,于是蹑手蹑脚的起床,穿好衣服,张恒拿着白起当年用过的佩剑,在院子里舞了一阵。

    只要想着今年就将爆发一场旷世大战,他就兴奋的大脑充血。

    “可惜,我不能穿上戎装,去前线一睹这场注定要载入史册的大决战!”张恒叹了一声。

    毫无疑问,这场近在眼前的战争,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国战。

    汉匈双方,谁赢了,谁就可以获得整个东北亚地区的霸权。

    对于汉军的胜利,张恒从来就不怀疑。

    因为,汉匈之间的力量对比,早就不成正比了。

    更何况,这次还是以逸待劳,在本土作战,来犯的匈奴人想要完整的撤出战场,几乎都将成为一种奢望。

    “不知道战败后的匈奴人会怎么选择……”仗还没开打,张恒就开始yy起了匈奴人战败后的选择了。

    毫无疑问,战败者没有选择的权力,要嘛臣服,要嘛消失。

    从炎黄始祖开始,过去三千年,无数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民族,用血泪证明了这一点。

    见到张恒如此兴奋的院子里不停的舞剑,许多来来往往的下人都吃了一惊。

    “张公子怎么了?”下人们议论纷纷:“难不成是小姐有喜了?”

    很显然,他们想多了。

    不过,张恒却不以为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夫君,快擦擦吧……”一个温柔的声音。将张恒从幻想的世界拉回现实,回头一看。却是桑蓉娘拿着一条干毛巾递过来。

    张恒接过毛巾,在额头上一擦,这才发现,自己的发鬓都被汗水打湿了。

    “方才,有下人来禀告,说是张尚书派人来请夫君去奉车府邸议事!”桑蓉娘温柔的给张恒整理了一下衣冠。

    “哦……”张恒点点头,他当然知道张尚书就是张安世了,只是,这一大早的。张安世找自己这么急,还要去霍光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是匈奴人的情报有误?

    不对……张恒在心中摇摇头,若是情报有误的话,张安世顶多是日后跟自己笑一声,顺便提起此事。

    断无可能在这样的早晨就叫他过去。

    “反正去了就知道了……”张恒摇了摇头,转身回房,换了一套正式的礼服,这才出门朝霍光家走去。

    好在。霍府跟桑府并不远,步行的话,也就一刻钟的路程。

    “张公子……快快请进……我家主上在书房等候!”刚刚来到霍府门口,霍光家的那个门房就已经在门口候着了。一见到张恒就将他请进家门。

    “发生了何事?”张恒一边一进门一边问着。

    “小的也不知道……”门房低头道:“只是主上吩咐,张公子一来,就立刻请公子去书房……对了。张尚书也在!”

    “哦……”张恒点点头,在这个门房的带领下。熟门熟路的进了霍家的内院。

    …0…0…0…

    “贤弟来了!”霍光一见到张恒就将他拉近书房中,同时。对下人吩咐道:“没有我的命令,不可让任何人接近!”

    “诺!”左右下人连忙点头,顺便将门窗关好,才退出书房。

    “兄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急着找小弟?”张恒却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唉……”霍光叹了口气,却没答话,只是将张恒请到客席上坐了下来。

    “天子要御驾亲征!”张安世却是给出了答案。

    霍光苦笑着摇了摇头。

    昨天晚上,天子宣布的这个事情,几乎震的霍光当时差点昏厥了过去。

    这简直就是乱弹琴!

    这是霍光当时心里的真实想法。

    先把御驾亲征这个荒唐的事情放一边,便是基于霍光自己的利益,霍光也不能上天子御驾亲征这件事情成真。

    否则,仗打赢了,是天子坐镇,运筹帷幄之功。

    要是有个什么差错嘛……

    黑锅当然是他这个实际主持策划者背了。

    更严重的问题是,这样一来,霍光就没办法把自己的势力渗透进武将阶层中了。

    霍光虽然自认为是汉室的忠臣,但忠臣也是人,忠臣也有七情六欲,也有人生理想,天子忽然变卦玩出这么一出花样,让他情何以堪?

    但是,天子的脾气,但凡是天子身边的人,都清楚。

    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

    天子若是决心要做某一件事情,十匹马都拉不回来,任你跟他讲道理也好,死谏也罢,都是没什么效果的。

    张恒也被此事震惊了。

    “御驾亲征……”张恒嘴皮子都有些哆嗦了:“开什么玩笑……”话说到一半,他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虽然这是私下场合,但私下说天子的坏话,可是大不敬的事情。

    但事实就是如此。

    张恒虽然不是历史学家,但在他所知的历史上,但凡御驾亲征的皇帝,没几个讨得好果子吃。

    像是隋炀帝御驾亲征,把好端端的胜算稳稳的战争变成了一场闹剧,最后导致隋朝的崩溃。

    唐太宗也玩这么一出,结果受了箭伤……

    皇帝的本职工作,从来就不是打仗,所谓术业有专攻。

    张恒虽然承认,刘彻是有不错的兵法底子,但,即算如此,他也不该抢武将的工作!

    要知道,这场战争,是国战,不容有失!

    所以,张恒觉得,刘彻就算是去寻访长生不死药。也好过玩御驾亲征,跑去前线坑爹。

    “是啊……”很罕见。一向在政治上非常谨慎的霍光居然赞同张恒的话:“陛下这是胡来!”

    刘彻抢了原本该是霍光演出的位置。

    霍光不是泥塑的雕像,他心中当然有气。

    不过。这也是因为是私下,且张恒跟张安世霍光信得过,若换了其他任何时候,他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表露心声。

    “贤弟能不能想个办法……”霍光对张恒问道。

    这也是他跟张安世把张恒叫来的主要原因。

    但,实际上,霍光对此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把握,毕竟,当今天子,那不是一般人能劝说的动的。在过去的历史上,也就少数几人能够最终扭转他的心意。

    可惜那些有过成功经历的人,如今都已不在人世了。

    所以,他叫张恒来,不过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

    张恒挠了挠头,道:“难!”

    这是肯定的。

    霍光跟张安世对望一眼,也都无奈的垂头叹息。

    当今天子这匹犟驴,除非窦太后或者先帝复生,能强行牵着他的鼻子让他转弯的人。还真没有,即便是汲黯当年,天子有些时候也嫌他啰嗦,干脆找了些事情。打发他远远的去关东,省得在他耳边聒噪。

    “要是东方朔没死就好了!”张安世叹道。

    确实,除了汲黯。能在这种大是大非的事情上,跟天子直谏。并且还能让天子接受直谏的人,也就是东方朔了。

    虽然东方朔活着的时候。张安世说老实话,真的很不待见那个整天穿着一套脏兮兮,满是油渍朝服的家伙。

    但,东方朔这一死。

    张安世才发觉,这个朝廷还真不能没有那个满嘴跑火车,行事举止没有法度的大臣。

    听到张安世提起东方朔,张恒也不免笑了起来,脑海中浮现起了一个在长安街头撒酒疯的老人的样子。

    那是张恒记忆中关于东方朔的一个最深刻的印象。

    事实上,关中的老百姓,有很多都不知道自己的县令是谁,甚至有些人连当朝的天子的名讳都不知道。

    但是,却很少有人不知道东方朔。

    甚至,很多人都见过东方朔。

    因为这个人闹出来的笑话,实在太多了,实在没办法不让人不知道,不熟悉。

    譬如说,东方朔最有名的事情,毫无疑问,就是他那个一年换一个漂亮老婆的怪癖。

    虽然说男子汉大丈夫,功成名就,合该享用天下美人,便是三妻四妾,再养上几十个侍女,日夜宣淫,也没人说什么闲话,可能还会被赞许为风流。

    但东方朔不同,他既不娶妾,也不养歌女。

    他只是一年换一个年轻漂亮的妻子。

    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他每每休妻,必然将自己过去一年从刘彻那里扒拉来的赏赐并俸禄一并给前妻。

    别人问他为什么,他也给不出一个答复。

    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那些被他休掉的妻子,几乎每一个都要哭哭啼啼的哀求着他不要休妻,即便是最后分手,也有许多日日盘亘在他家门口,舍不得离去。

    仅仅只是这样一桩事情,就足够东方朔的大名在关中无人不知了。

    想着记忆力那个发酒疯的老人的形象。

    张恒笑了一声:“若东方朔在,他会怎么做?”

    想了想,最终张恒放弃了,东方朔那个角色,不是寻常人就能代人的。

    或许,他就是这么的独一无二。

    可惜,他如今已经死了,否则张恒就一定要去见见这个汉室历史上甚至中国历史上都独一无二的奇男子。

    想着东方朔,张恒自然就想起了在民间广为流传的一个故事。

    故事里,东方朔偷喝了天子刘彻辛辛苦苦找来的长生不死酒,刘彻当然大怒,就要将东方朔给推出去斩了。

    但东方朔去不慌张,对刘彻说,假如长生不死酒是真的,就是杀了他,也是杀不死的,倘若是假的,那么陛下就要错杀忠臣了……一句‘臣乃为陛下验药……’就让刘彻笑的前仆后仰,自然赦免了他的罪。

    这个故事,张恒知道,当然是编造的。

    不过,张恒却灵光一现,顿时有了主意。

    …0…0…

    唔,最后再放松一天,明天开始准备冲击万字全勤。(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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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九节 新丞相

    张恒灵光一现。

    “既然刘彻喜欢长生不死,那么编造一个故事怎么样?”

    这个想法,一冒上来,张恒就没办法阻止它的发酵了。

    事实上,当今天子刘彻,是一个很难被人蒙骗的天子,但,是人就有弱点,刘彻的死穴就是神仙、长生不死。

    甚至连皮影戏这种一眼就能拆穿的把戏,也曾耍得他团团转。

    至于栾大,乐成满嘴跑火车,他也深信不疑。

    上有所好,下有所效。

    曾经在一段时间里,各地的太守跟诸侯王纷纷都向刘彻举荐境内的方士。

    像是比较有名的乐成、栾大以及公孙卿,都是这样被人举荐给刘彻的。

    不过,经过天下方士用人头前仆后继的科普和教育,现在,一般的把戏是没办法让刘彻上当了。

    所以,要想让刘彻再次上当,这次得想一个不一样的办法,一个能骗到他的办法。

    张恒开始深思起来。

    “贤弟,贤弟……”耳边传来了霍光的呼唤。

    张恒这才回过神,歉意的一笑:“抱歉,走神了……”

    “贤弟想什么呢?”霍光问道。

    “想一些事情,暂时还没理出头绪……”张恒道。

    他当然不会傻到跟霍光说出自己心中想的事情,这个世界上,有许多许多事情,只能做,不能说。

    “此事,我看还是从长计议吧……”张安世想了想道:“反正,在春三月之前。陛下想来是不会出京的!”

    张安世的话里,满是无奈。

    碰上这么一个倔强天子。谁又能有什么好办法呢?

    霍光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但愿,天子能在中间自己想通。

    虽然……这样的几率无限接近于零……

    …0…0…0…

    在回家的路上,张恒是一边走,一边想。

    满脑子都是该怎么做才能让刘彻信以为真,放弃御驾出征,跑去寻访长生不死药呢?

    张恒不得不竭尽全力去想办法来阻止刘彻御驾亲征。

    因为刘彻御驾亲征,关系到了包括张恒在内的全体汉人的切身利益。

    跟匈奴的决战是国战,是你死我活的生存空间之争。是决定了到底是文明胜利还是野蛮肆虐的关键所在。

    岂可让刘彻这样当成儿戏,胡来搅合?

    虽然张恒承认,刘彻是皇帝里的将军,培养出过像霍去病这样的战神。

    但,国战不容有失。

    万一刘彻胡乱指挥,那就……

    更何况,天子亲征,等于在无形中给了汉军套了一个枷锁,为了保护天子。到时候最有战斗力的部队,肯定是没办法冲击敌阵的……

    刘彻,无论如何都得远远的离开那个属于铁与血的舞台。

    此时,张恒无比羡慕宋明时代的士大夫。宋明之时,除了开国的那前两代皇帝之外,剩下的皇帝。谁敢这样【不听话】?怕是早被唾沫星子喷死了。

    “先弄个民谣出来……”张恒想着。

    民谣这个东西,据张恒所知。在这个时代相当于一颗政治原子弹。

    只要运作得好,简直可以无往不利。

    譬如说。太宗皇帝玩死了自己的亲弟弟以后,听到一句民谣【一尺布,尚可缝,一斗粟,尚可舂,兄弟两人,不能相容】。

    于是,太宗在听到这首民谣后立刻就追封刘长为淮南厉王,十年后更封刘长长子刘安为淮南王,次子刘赐为泸江王,从此埋下了淮南王子嗣谋反的后患。

    吴楚七国之乱的时候,刘安,刘赐兄弟都跟吴楚七国眉来眼去。

    错非是先帝派去监视这两人的国相,当机立断,把兵权给拿到手了,恐怕吴楚七国,就变成九国了。

    其后,先帝孝景,迁刘赐为衡山王。

    但,这也就只能让那颗定时炸弹的引信延迟了二十来年,元狩六年,淮南王刘安,衡山王刘赐兄弟谋反的闹剧终于发作,老刘家的脸几乎被这两兄弟给丢光了……

    以太宗的智慧,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封两个仇恨自己的小孩子为王,会没有后患?

    但民谣的杀伤力让他投鼠忌器。

    张恒还没想好到底该怎么编造一个民谣,好让刘彻乖乖的去找他的长生不死药的时候。

    辛亥日(正月初四),赵都邯郸传来一个消息,赵王刘彭祖挂掉了。

    刘彭祖是刘彻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亲兄弟。

    他的死,来的相当突然,张恒怀疑,刘彭祖是听到江充被腰斩的消息后,惊喜过度,于是高血压发作……

    当然,事情的实情可能并非如此。

    但不管怎么说,刘彭祖能看到弄残自己最喜爱的儿子的家伙挂掉,他就算死也可以瞑目了。

    但,问题来了。

    刘彭祖死了,但他原先所立的太子刘迁,已经没有继承赵王王位的权力。

    而刘彭祖又没有册立新太子。

    所以,在理论上来说,除了刘迁之外,他其余的儿子,都有继承王位的资格。

    于是,长安更加热闹了。

    各个贵幸公卿大臣,收礼收得手都快酸麻了。

    赵国是个大国,而且肥的冒油,谁要是能当上赵王,这辈子只要不搞得天怒人怨,基本上可以躺在酒池肉林上潇洒一生了。

    所以,竞争自然格外激烈。

    就是有些不太可能继承赵王王位的王子们也纷纷派人进长安疏通关系。

    当不上赵王,没关系!

    推恩令之下,能分一块肉吃也是不错的,若能把赵国一分为二。或者三,兄弟哥几个平分了也不错。

    于是。就连张恒也被照顾到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王子们的手段就是不一样。这一次,连王城、杨克钧以及张恒的两位师兄毛敬、毛肃都成了说客了。

    “在下人微言轻,安能在如此重大的事情有作为?”张恒对前来给刘彭祖的儿子刘淖当说客的王城交心道。

    老刘家的事情,张恒是绝对不愿意掺和的。

    那堆烂事,谁沾边谁倒霉。

    谁叫汉室的公主多荡妇,诸侯多奇葩?

    “其实,我也是受人之托,实在没办法,才不得不走这一趟……”王城苦笑了一声。撇清干系。

    张恒点点头,表示谅解。

    这个世界上,谁没有师长好友?这关系网一层层的铺过来,简直能一网打尽所有贵卿。

    好在,无论是王城还是杨克钧或者毛氏兄弟,张恒跟他们这么一说,他们也就会聪明的偃旗息鼓了。

    又过了两日,张恒为自己当初的明智感到庆幸不已。

    天子终于下诏,以刘彭祖第三子刘昌为赵王。

    这个事情。旁人顶多就是能听到些只言片语,但张恒却从带着刘弗陵来上课的鄂邑口中得知了更多真相。

    刘彭祖的死讯传到了刘彻之后,刘彻没有跟任何商量,而是找来了未央宫中的一个宦官。

    这个宦官。有个妹妹是刘彭祖的侍妾,所以,对于赵国的情形了如指掌。

    刘彻就问那个宦官。刘彭祖的次子刘淖怎么样。

    宦官回答:为人多欲。

    刘彻于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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