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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汉的悠闲生活-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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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彻就问那个宦官。刘彭祖的次子刘淖怎么样。

    宦官回答:为人多欲。

    刘彻于是说:“为人多欲者不宜君国子民!”

    又问三子刘昌,宦官回答:无咎无誉。

    好。就是他了!

    于是,刘昌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挤掉了自己的哥哥刘淖。成了新的赵王。

    得知了这些事情之后,张恒是心有余悸,若他因为面子上的关系,接受了那些王子的礼物,去帮忙疏通关系,那还不得一头撞到铁板上。

    老刘家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连碰都碰不得。

    这是张恒关于此事自己总结下来的经验。

    反正,据张恒所知,那些傻乎乎的拿了人家礼物跑去当说客的家伙,现在都悲剧了。

    不仅仅任务没给人家完成,还让刘彻给骂得狗血淋头……

    错非刘彻的心思现在全在即将到来的大战上,没空去管这些鸡毛蒜皮,那几个跳得特别厉害的人,恐怕连脑袋都要保不住了――老刘家的事情,岂是寻常人能插手的?

    不过,秋后算账,却是难免的。

    张恒已经能预见到那几个倒霉蛋,从此就没好日子过了。

    辛酉(正月十四),刘彻终于磨磨蹭蹭的下诏,封御史大夫暴胜之为澎侯,拜为丞相,原涿郡太守刘屈髦,拜大鸿胪,拜原大鸿胪商丘成为御史大夫,拜北军军使任安为执金吾,拜武库令刘敬为北军军使。

    完成了大战前的最重要的一次人事调整。

    至此,汉室九卿齐聚,丞相也有了。

    从刘彻的这一轮人事调整中,张恒看出来了,现在的刘彻的确是一门心思的想要去御驾亲征了。

    否则,刘彻不会如此慎重。

    御史大夫暴胜之为丞相,这没什么问题,但迁涿郡太守刘屈髦为大鸿胪,却是在安慰李广利,给他一颗糖,免得他捣乱。

    至于北军军使任安出任执金吾,则是一切以稳定为主,要安定北军人心士气,但提拔刘敬出任军使,却是在给任安埋钉子了。

    刘敬虽然没有如愿以偿,当上执金吾。

    但出任军使,却也不错。

    至少,到了这个层面,距离九卿就不远了,若是碰上一场战争,兴许捞些军功就能封侯了。

    因此,刘敬派刘方送了些礼物过来给张恒。

    刘敬送的礼物,这一次没有什么金银玉器了,大抵全是一些从库房里扒拉出来的秦代的兵器和兵书。

    当然,违禁的弩和甲胄是不可能有的。

    都是些一石弓和箭矢一类的法律允许持有的东西,而且数量不多,也就几把弓和一些箭袋。

    真正让张恒动容的,是送过来的那些兵书。

    这些兵书中,甚至有些是王翦,蒙恬等人的亲笔所书。

    这让张恒顿时如得至宝。

    …0…0…

    继续码字去,还有七千(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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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节 新祥瑞

    民谣的编造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情。

    张恒想了大半个月,想了许多条民谣,最终都被他自己一一否定。

    这事情,马虎不得,稍有不慎,露出马脚来了,那就是欺君之罪,要灭族的祸事。

    由不得他不谨慎小心。

    “只能放弃了……”张恒在窗前叹了一声,将一条写在纸上,墨迹都没干的民谣撕成了碎片,然后用火烧掉。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最开始,张恒以为不过就是编一条民谣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现在,他才清楚,为什么中国历史上,那些载入史册的民谣的作者有多厉害了。

    民谣看似简单,但是,每一条之中都蕴含着政治目的。

    简简单单几句通俗的话,就能一击中的。

    要做到这一点,没有几十年在文学上的浸淫,是没有办法的。

    更何况,张恒想来想去,也没有办法无声无息的将这些民谣传播开去。

    因此,只能作罢,另想他途了。

    不过好在,现在还是正月,窗外远处的山峦之上还残留着前两日的积雪。

    世界虽然渐渐开始复苏,但离冰雪消融,春暖花开的日子,还有些时候。

    还有时间去想新的办法。

    此时,恰是午后,家中的一干人等都在嫂嫂赵弱水的闺房中忙着聊天,张恒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人在附近后,就进了空间。

    此时的空间。满满的都是花儿的芬芳。

    各种作物相继进了花期。

    张恒在去年让村里的孩子们找来的一窝蜜蜂和一些蝴蝶卵,此时也早已经完成了孵化。第一批在空间出生的蝴蝶和蜜蜂震动着翅膀,在作物的花朵之间。飞来飞去,忙着授粉。

    看着空间里的景色,张恒脸上露出些微笑,只有在这个空间中,他才感觉真正的放松。

    在空间的一角,放着许多的摘下来的棉花。

    这些棉花,被张恒堆在一起,张恒摸了摸这些堆的足有半人高的棉花堆,嘴角却溢出了一丝苦笑。

    本来。他是打算在冬天用这些棉花织出这个世界上第一床棉被的。

    但奈何棉花尽管尽管了三次收获,但是产出却依然不足以织成一床被子。

    这主要是因为,空间的地方实在太小了。

    棉花种多了,就要挤压其他作物的生存空间。

    像是,粟米和小麦,这两种作物是绝对不能减少种植面积的,――今年和明岁,张恒自己家的粮食作物种子来源,可就全指望着空间的这点产出了。

    至于。像白菜一类的蔬菜,张恒又需要它来当礼物送人。

    甚至就连苜蓿草,也需要一定的空间来育种,同时。小明这个贪吃货,也指着空间的苜蓿草产出来发育。

    所以,空间里的棉花。顿时就处于一个尴尬的状况。

    只能少量种植,于是。到现在为止,收获的棉花加上棉籽也才三四斤的模样。晒干去籽,弹完以后根本就不能做一床稍微大点的杯子。

    所以,张恒就只能暂时搁置了棉花发财的梦想。

    不过,今年倒是可以尝试在几亩山地里种植一些。

    毕竟,棉花这玩意,向来是被人当观赏植物种的,就算如此,霍光种了棉花,最后也都死光光了。

    在如今这时代,种植棉花,完全就是摸着石头过河,必须要先积攒下些经验,才好普及。

    要知道,外面可不是空间,种子撒下去,张恒就别的什么都不需要管,只要翘着二郎腿等收获就可以了。

    浇水、灌溉、施肥,松土,甚至于害虫的防治,都是一个从没接触过的领域――即使是在后世,张恒所在的农村,也没人种植过棉花……

    一只五彩斑斓的美丽蝴蝶,慢慢的飞到张恒身边,停到他的肩膀上,似乎非常好奇。

    张恒看着这只蝴蝶,笑了一声。

    原本,空间里的这些昆虫都是当初祥瑞计划的备胎。

    最开始,张恒是打算用密集的祥瑞,来轰开刘彻的防线的。

    “对了……”张恒一拍大腿:“我怎么没想到这一招呢?完全无风险,无压力啊!”

    张恒立刻就出了空间,在家里找来几个布袋子,然后就又钻进空间中。

    …0…0…0…0

    “蓉娘,你跟嫂嫂说一下,我出去一下,可能今天晚上都不会回来了……”张恒急急忙忙的驾着马车,跟桑蓉娘招呼一声,就赶着车出去了。

    由于前些天刚刚下过雪,此时冰雪消融不久,道路格外泥泞,正因为如此,这几天张恒就给刘弗陵放了假。

    驾着马车,累得满身大汗,张恒才上了直道,然后顺着沂水河,一直往东走,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当张恒越过一条桥梁,灞陵就出现在了眼前。

    滚滚灞水,从旁边流淌而过,清澈的河水中,还有些冰雪漂浮在上。

    张恒看着眼前的高山,心中升起一股崇敬之情。

    停下马车,张恒下车,朝着远处的太宗陵寝,深深鞠躬。

    躺在那座山中的天子,值得张恒如此尊崇。

    假如说,这个世界上真有什么皇帝能让张恒真心佩服,甘愿为其驱使的话,那么毫无疑问,就是躺在那座山中的汉太宗孝文皇帝。

    “朕闻之,盖天下万物之萌生,靡有不死,死者天地之理,物之自然,奚有可哀?”张恒低声念着这个天子临终传下的遗诏:“当今之世,咸嘉生而恶死,厚葬以破业,重服以伤身,吾甚不取……”

    在这个有着厚葬传统,讲究侍死如奉生的时代,在差不多七十多年前。这位天子在临终前,却下诏不可厚葬。一切从简。甚至连哭,他都规定只能早晚各哭十五声……

    天下的吏民服丧三天就可以除孝。至于太子,也就是先帝孝景,服丧十五日就可以了。

    而且【灞陵山川因其故,不可有改】,断掉了后来的儿子想表孝心给他修一座规模宏伟的墓葬的可能。

    又下令【归夫人以下至少使】,也就是说,除了正式册封的夫人一类的贵妃之外,其他的老婆,想嫁人的嫁人。想回家的回家,一律不许阻拦。

    在遗诏中,文帝根本就不像一个垂死的老人。

    他把一切细节都考虑好了。

    靠近灞陵,张恒的心情变得沉重了。

    这是一个汉朝历代皇帝中非常少见的真正的为平民百姓着想的天子,得过他好处的人,数都不数不清楚。

    在他君临天下的日子里,身为天子,他终年都穿着一身朴素的黑衣,他后宫最宠妃的妃子的裙子。也没有拖在地上的,他的宫廷里甚至没有一件绣了花色的屏风。

    他吃饭,都是两菜一汤,日子过的还不如乡下一个小地主。

    但他却无数次的下诏。减免百姓负担,赐给孤寡老人肉食,丝帛。

    他废除了肉刑。禁止了文字狱。

    一句【自今以来,有犯此者。勿听治】直接让汉室的文字狱绝迹,寻常百姓甚至骂上一两句皇帝。也没事……

    虽然,很多事情上,他都有装逼的嫌疑。

    但这样一个装逼天子,张恒喜欢。

    走到灞陵山下,张恒就不敢继续前进了,只能抬头仰望。

    灞陵之中,除了安息着汉室孝文天子之外,还有他的妻子窦太后,他的女儿馆陶长公主,以及长公主的男宠董偃。

    这些人,都有墓碑。

    但,唯独孝文天子没有,这并非是别的原因,而是孝文帝自己下诏要求的。

    一切从简,简单到不要墓碑,直接凿开大山,自己躺进去,上面把土一封,就是一个帝陵。

    跟这位天子一比,中国历史上那些所谓的明君都要羞愧至死,满清的所谓【圣祖】,连给他提鞋带的资格都没有。

    “陛下不信祥瑞,臣今日却要冒犯了……”张恒在心中祷告着:“陛下若在天有灵,当会原谅臣今日的举动……”

    是的,文帝不信什么长生不死。

    他似乎有着一些穿越者的特征,爱好装逼,满身的人道主义,同时又心狠手辣,一旦下定决心,就能六亲不认。

    不过,他却相信鬼神的存在,所以才有不问苍生问鬼神的典故。

    张恒今日要做的事情,对于他来说,可能有些冒犯了。

    不过,张恒觉得,他若活着也会赞同的。

    毕竟,这个江山,是他辛辛苦苦才从泥泞中拉了起来,走上正轨的。

    …0…0…0…0

    扬岚是灞陵的守陵人。

    这是他世袭的职业,在这片山上,他已经守护了十几年,算上他的父亲,祖父,他们家世代都是奉了先帝的诏令为太宗皇帝看守陵园,打扫庙堂。

    今天,一大早,扬岚跟往常一样起来,清扫着太宗皇帝庙前的土地。

    这是一件必须仔细认真的工作,稍有遗漏,就是大不敬,非但铁饭碗要丢掉,就是自己的人头也有可能不保。

    扬岚拿着扫帚,推开太宗庙的大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忽然,他的眼睛呆住了。

    几只蝴蝶,在庙里翩翩起舞,围绕着太宗皇帝的灵牌,久久不肯离去。

    扬岚拿扫帚的手顿时变得有些发抖了。

    “太宗皇帝显圣了!”扬岚尖叫一声。

    “干什么?如此喧哗,成何体统!”朝廷派驻到灞陵的太常属官听到声响不满的出来呵斥着。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他自己也一屁股瘫坐到了地上。

    因为,他看到了两只五彩斑斓的蝴蝶,在太宗庙的屋檐下飞过。

    “真的……真的……太宗显圣了……”先前,沂水河河中就出现过荷花,现在,更进一步,太宗庙里出现了蝴蝶。

    这说明了什么?

    这只能说明上苍有大祥瑞降临!

    “我要赶紧去报告太常!”这个官员在地上爬起来,大声嚷嚷着。

    …0…0…0…

    我勒个去,晚上七点居然莫名其妙的停电了。

    但想着承诺的事情,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一直等啊等,等到差不多1点才来电。

    我擦……

    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电力局在搞什么飞机……

    恩,睡觉去了,欠的东西,明天补吧。(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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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一节 杨克钧调任

    天气开始变得晴朗起来,气温也开始回升。

    冬天的太阳非常温暖,晒在身上,张恒都有点舍不得动弹,美美的伸了一个懒腰,张恒站起身来。

    今天,杨克钧就要离开南陵,离开关中,前往河东赴任了。

    无论如何,张恒也得去送上一送。

    “老七,吩咐你准备的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张恒对在屋里忙着准备送行的礼物的高老七喊着。

    “都准备好了!”高老七扛着一个小小的布包出来。

    里面,其实都是一些小东西,像是用白纸装订出的几本小册子,以及一些笔墨一类的东西,虽然不贵重,但对于即将去河东的杨克钧来说,却很重要。

    要知道,如今少府虽然全力运作,但白纸的产量却依然有些低。

    暂时勉强只能供应皇宫和九卿衙门的日常耗费。

    属于显贵的专用品,杨克钧拿了这些白纸装订好的小册子,多少能装点一下门面。

    杨克钧此去河东,出任的官职已经定下来了,是河东郡主簿。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肥差。

    正因为是肥差,所以他才格外需要打气的东西。

    否则,当地的胥吏和官僚,安能不排挤他?

    要知道,汉室的传统,向来就是郡守由中央任命,而郡守的幕臣,譬如司马、主簿一类的要害官员都是郡守从当地望族以及胥吏中自行挑选任命。

    所以,郡守才被称为【封疆大吏】。

    像杨克钧这样从中央空间过去的例子不是没有,但很少很少。

    当地的望族和胥吏。若不抱团排挤他,那就真的是笑话了。

    所幸。河东跟关中不远,若有需要。张恒并不介意过去给杨克钧撑场子。

    张恒提着礼物,带上高老七,就坐着马车,朝县城而去。

    张恒到县衙的时候,王城正好在门外。

    “贤弟也来了……”王城见到张恒就迎上前来,笑着招呼。

    “王县尊!”张恒点点头,恭喜着:“恭喜高升!”

    是的,丞相府已经行文,任命他为新的南陵县县令。从今天开始,南陵这一亩三分地就归他管了。

    “同喜,同喜……”王城笑着道。

    这个时候杨克钧已经打点好行装,几个下人在院子里忙着把他的行李,装上两辆马车。

    张恒左右看了看。

    “怎么没有送万民伞这个环节?”他不免嘀咕了起来。

    后世的影视剧里,不是说但凡地方官离任,治下的乡绅地主以及同僚都要送上万民伞意思意思吗?

    但是,很快记忆里的一个东西提醒了张恒――伞在此时被称为罗伞,是官员地位和权力的象征。是不可以用五颜六色的东西随便装饰的。

    九卿出行用,用黑伞,千石以上官员用青伞,至于皇帝。自然是黄伞了。

    伞在此时,还有另外一个象征意思――庇护百姓。

    而且,此时的伞不是后世影视剧中的那种油纸伞。是很大的一种,主要是放在马车前遮挡太阳和风雨所用……

    “子迟贤弟!”王城对张恒道:“我们先进去见见杨主簿吧!”

    张恒点点头。就跟着王城进了县衙内院。

    进了县衙内院,此时里面已经很热闹了。差不多整个南陵县的头面人物和乡绅都到齐了。

    张恒知道,这是因为杨克钧的继任者是王城,杨王关系向来很好。

    否则,断无如此热闹。

    能有几个故旧来相送,杨克钧就要烧高香了。

    当初,郑当时卸任大农令,顷刻间门可罗雀,就连原本他养的食客都差不多跑光光了。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现实。

    “子迟贤弟,竟也来了……”杨克钧一见张恒就跟几个乡绅告罪一声,亲自出来迎接。

    “主簿牧南陵,虽然不过三载,但政绩斐然,学生心悦臣服,理当相送!”张恒满含深情的说着连自己也不相信的话:“错非主簿高升,前程远大,我等南陵乡民,委实是舍不得让主簿离开啊!”

    “是啊,是啊……”其余人自然也乐得做个好人,纷纷点头称是。

    杨克钧老脸不免一红,其实,他在南陵这几年的政绩,也就是中规中矩,无非就是组织一下人手,挖挖渠道,整修一下道路,提倡一下孝悌,仅此而已。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今这世道的官,能不鱼肉乡里,欺男霸女,就算一个好官了。

    冯唐、张释之一类的清官名臣,早就绝迹了。

    就是他杨克钧自己,错非是在天子脚下,权贵如云,豪强如雨,不得不夹起尾巴做人;否则……

    “诸位缪赞!”杨克钧拱拱手:“某委实惭愧!”

    张恒将自己准备的礼物送上,杨克钧接过,自然又是道谢不已。

    众人寒暄了一阵。

    “时候不早了,本官也要启程前往河东了!”杨克钧站起身来,朝在座众人拱拱手。

    众人一直将其送出县衙大门。

    杨克钧回头拱拱手,道:“诸位请留步!”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莫若在此分手,否则鄙人就要……”杨克钧说着,眼睛就微微有些发红了。

    南陵,这是他仕途的起点,在这个小小的县城,倾注了他许多的心血和光阴,直到离别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对这个熟悉的小县,有多么深重的感情。

    众人怎肯如此?

    “就让我们再送一送吧!”张恒道,语气中,也有些舍不得。

    毕竟,杨克钧跟他的关系很不一般,这么多天相处和交往下来。两个人之间虽然只是利益的结盟,但。有些感情是真的。

    “杨公,就让吾等送到河边吧!”王城开口道。

    其余众人也纷纷点头称是。

    杨克钧犟不过众人。只是眼角湿润,点头道:“好罢!”

    一路将杨克钧送到渭河渡口,众人这才依依不舍的回转。

    在回南陵的路上,王城特意邀张恒与之同乘一车。

    “子迟贤弟,前几日,灞陵太宗显圣,天赐祥瑞……”王城看着张恒,问道:“依贤弟之见,朝廷可会有什么动作?”

    显然。他已经很快的就进入了县令的角色中。

    灞陵的祥瑞,对南陵将要造成什么影响,现在,王城心里是坎坷不安的。

    这件事情,可能变成好事,那就是朝廷为了颜面,会拨下款子来给灞陵上游的南陵修建渠道,整修道路。

    这笔钱,很可能不是少数。

    这就意味着。今后几年南陵县的财政会非常宽裕,那些拨下来的款子,王城即使不挪用,只要让它们在手里停个三月五月的。就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但也有可能变成坏事。

    那就是天子一发疯,把南陵接下来几年的税赋给免了。

    那么,南陵县这上上下下的嘴巴。就非得饿死不可。

    说老实话,只靠朝廷规定发放的那点俸禄。这天下所有的地方官,都得去喝西北风。

    上县的县令。秩千石,下县的才六百石。

    现如今,可不是汉室初立,米价动辄上千钱,甚至上万钱的时代。

    经过文景盛世,即使是灾年,米价也不过百钱,最低的时候,一石粟米甚至只能卖三十钱……

    一个县的县令,撑死几万钱一年的收入,怎么够花?

    于是,就有了各种各样的潜规则和灰色收入。

    正是靠着这些潜规则和灰色收入,官员才能勉强满足自己的开销。

    一般来说,这些约定俗成的潜规则和灰色收入,上面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算不得贪污。

    事实上,只能自己该拿的钱的官员,已经是非常清廉了。

    像那些苦巴巴的只吃俸禄,从不沾灰色收入边的官员,不是心比天高,家境又非常宽裕,足够支撑他挥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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