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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战旗-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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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骗,说别的地方的人打仗不行了。
尽管如此,战争之前,尤其是那次溃败以后,你还是能听到类似的屁话,说什么仗一打响,弹雨横飞,南方军人立马尿了之类的鬼话。
如果有人自称是安南老兵,跟你说什么南方人人打仗不行的话,那绝对是撒谎,我亲眼见证了弟兄们的英勇作战,这些士兵也是从头到尾保持了他们的尊严,他们同样能走,能住,能打,任何敌人并不能吓倒他们,他们正是我想要的那种士兵,无所畏惧,不被任何敌人吓倒
没错,士兵中有些人在和平的时候,是无赖或罪犯,可那又怎么样你想要他们是什么人用东北话说滚他妈犊子。
前线陆战队不需要硬汉演员的那种类型,要的是杀手,要当杀手,就不可能做演员,我所带过的部下,所有的人不分种族,打仗杀人都不含糊。
我根本就不在乎我的士兵在家乡时,如何不招人待见,他以前干过什么那是原来的问题,现在他跟我一起待在安南,我就喜欢他还按现在的样子来,我喜欢他们一点就爆,急不可待地要报复什么人,我的士兵也不是什么神经过敏的家伙,意外走火的事故在我这儿不多,如果他们开枪,那肯定是蓄意,有目的的。
这是我想到的,那次大溃退是带队长官的无能,这也验证了我在黑字军官学校听到的一个像绵羊一样软弱的长官纵然率领一群狮子也是一群待宰的羔羊,而我们中华军的军官都是狮子,纵然率领一群羔羊也是一群饿狼,可以撕碎一只老虎。
在这里,我对此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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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四章 中尉日记十五
他是个中士,1949年秋转入我的连,他曾参加过西贡周围的战役,这是迄今为止,中国西南联合军被揍得最惨的战役,他表现出了典型的爆炸恐惧症,象条颤抖不停的狗,他总是一付很紧张的模样。
当时,我们正做着出发准备,打算到基地南面的一个地区做一次长途巡逻,我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出去巡逻了,当我看着士兵们按编队分组,正要出发时,他走到我跟前。
“长官,我能和你说句话吗”他强作镇静地问道。
他的眼睛惶惶然两边乱转,而我却目不转睛直盯着他,时至今日,我早已经领教过类似的开场白了。
“我要求退出巡逻,我当了他妈的12年兵了,老子不干了。”他说道:“我再也不想打仗了,你要我干什么都行,只求你别再让我出去了,老子受够了。”
他的头和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没错,中士。”,我说道:“说得太他妈棒了,问题是你自愿加入军队,但你的服役期还没满呢你现在没有负伤流血的地方吧那么,扛上你他妈的迫击炮,挪动你的屁股跟着走。
等你服役期满了,才是你从陆军滚你妈蛋的时候。现在,是我说了算,而我要说的是,你必须跟着我出去,听明白了吗”
我们巡逻的目标区的确是个阴森恐怖的地方,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以前没人来过这儿巡逻了,当我们沿一条小溪往上走时,尖兵报告,前面发现有炊烟上升。
我传下话,可以向任何会动的东西开火,我们排成一列在小溪中前行,岸上陆地植被太厚密,根本没法行走。
我往前走时,我注意到,中士在小溪中间的一个小沙丘上迅速展开了他的60迫击炮,我的腿在溪流中静静地前移,水流冲击着我的膝和大腿,很不情愿地被我划开,我走到他的旁边,从他右边经过。
他很镇定的屈蹲在迫击炮旁,绿色的迫击炮弹成排地摆放在他的前面,看上去就象他捕获了很多鳟鱼似的,我经过时,用左手摩了摩他的肩,不是拍,而是用一种很尊敬的姿态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他抬起头,看了看我,我们谁也没说话。
我们只找到了生火的余烬,那天,越盟武装人员逃跑了,而中士却没有,我不知道后来他离开军队没有,但那天他找回了他的尊严和勇气。
我们营部的军医头,外号疯子军医,也是个怪人,一个处在半疯边缘的杂种,他很勇敢,他的嗜好是治疗丛林癣。
丛林癣的症状各种各样,可以是一个突起的小脓疱,也可能是侵入到腿骨的一大片感染,它们通常长在手、臂或是腿上。
我们因为身上太脏了,所以特别容易感染从林癣,一次小小的划伤或挠痒痒,都很可能发展成丛林癣,我自己就是一个断不了抗真菌药的王八蛋。
疯子军医有时也上我们高地巡诊,他只要一见到丛林癣,马上表现得象正常的男人见到女穴一样,缠住就不放,军医真的是陶醉于清理和清洁丛林癣。
对那些小的癣疱,他用去掉针头的注射器吸出脓液,看着针管很快被吸满,他笑得屁股乱颤,我最记得有那么一天,军医在帐篷仓库里给一个家伙吸脓,我不在乎,坐在旁边就着点心喝茶,那个倒霉的家伙疼得吱哇乱叫,扭做一团,而旁边两个等着治疗的家伙却笑得花枝乱颤。
疯子军医绝对可以算是医学博士中的稀有品种,关于他的说法是,他宁愿放弃所有的一切,只想要求到前线当个真正的步兵战士。
他就是这样另类,完全地出乎常规,疯子军医还申请延长了他在前线的期限,连续待了两个战地服役期,他是真的
热爱丛林生涯。
4连有个家伙,那绝对是最无赖、最暴力的坏种,他叫罗德格,来自山东的大块头老兄,他曾参加过中国远征军,成天自耀烧过什么什么东西,杀了多少日本人,这成为他勇猛有种的标记,他同样也缺了几颗牙。
有天,他又在外面向他班上的战友卖弄,我正好经过。
“喂,老罗。”我打断他:“你他妈的怎么穿的衣服”
他的军装外套敞着怀,里边没穿衬衣,脖子上挂着几串我从没见过的珠子项链。
“这是我们的风俗文化。”他无所谓地说道。
“是吗那就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再展示你的风俗文化好啦。”
“为什么头儿”
“因为,我的风俗文化是他妈地这么说的把军装拉链给我拉上。”
我其实挺喜欢他的,但我从来没表露出来,和象他这类的人在一起,我觉得特别舒服,我向你保证,象老罗这类的家伙,是我这儿的最棒的战士他这类的,以及其他从中国远征军里出来的叛道者,都是。
你想想就明白了,任何敢对这个世道说去你妈的,然后不管不顾我行我素的家伙,都很有种,而打仗杀人最需要的,就是要有种,特别是当敌人在猛揍你的臭屁股时。
是的,如果我的连队走上任何一个最乱的街头,我保证,即使是那些最臭名昭著的王八蛋狠角,也要被吓得缩回到屋里不敢露头,我的队伍就是这么凶恶。
他们中的有些人,一直都是活在从报复到报仇,或者从打架到打战的圈子中,作为坏种士兵,他们日复一日地本色表演,同时却也能在战争中大显身手,看来,做恶棍、坏种不仅仅是掠取,也能给予。
我们这些在越南的人,没有一个人会去寻思,回家以后会怎么样,这是我们最不关心的事儿,我们想不了那么长远。
我曾会过一个笨蛋职业咨询师,居然跑到战场上来跟我说:“好啦上尉,你应该开始想想,你后面的人生要干点什么是该好好想想的时候了。”
这个梦遗的家伙应当遭遇一次敌人的火力网,那样他才会明白眼下该关心什么他的语调就会变为妈呀快,快跑,摆脱这些该死的王八蛋,现在,马上,立即
表现得暴力些,有种些,这是在战场上争取存活的最好方法,你必须要猛打猛冲,打败敌人,要不你死定了,我手下的战士最恨防守,他们只想攻击,去干掉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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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五章 中尉日记十六
1949年的夏末,我的连接到了进入整个山脉的山间平谷扫荡的命令,这是自春季战役以来对该地区的第一次扫荡,尧泉江弯弯曲曲地流经这个平谷,直达溪山北部,但在山间却看不到此江,因为江水奔流在深深的峡谷中。
你能感觉到指挥部对这次行动相当地重视,因为他们居然给我安排了一次空中目视侦察,我在安南的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空中目视侦察。
一架我从未见过的武装直升机飞进了我的防区,我上去和飞行员和副驾驶会面,我在他们的地图上向他们划出了我连将扫荡的山间平谷,并且点了几个确定的地点,希望在这几个点能飞得越低越好。
“我接到的命令是,飞行高度不得低于1500英尺。”飞行员面无表情地对我说,这根本是操,猪猡,滚你妈的蛋的礼貌表达方式。
瞧见没,我没见过的直升机飞行员给予我们这些猪猡的,是他们要怎么样,而不是猪猡需要怎么样,给我1500英尺高度,要不就滚蛋。
真他妈胡闹这摆明是说,明天的行动是我的问题,不是他的,就他的感觉而言,他认为他纯是在帮我的忙因为他是单机飞行,实验的派给我的,只有一架武装直升机,而开这架飞机的家伙却不喜欢只有他单机飞行对他们来说,单机侦察飞行,就好象是在做尖兵,风险太大。
我试图尽量认真、严肃地和这王八蛋交涉,他却只顾着嚼他的口香糖,好象在说:“快上吧猪
猡。让你的脏屁股快点挪上这只鸟,我好早点儿回去。”
站在他的立场,我也不会喜欢这种单机任务,出事儿连救援都没有,我再怎么较真儿也没什么用,在他们看来,我大概只是个肮脏的、瘦骨呤叮的步兵猪猡,还戴着眼镜
飞行员没有戴矫正镜片的,他们必须要有完美的视力、视域和视深,在他们眼里,只有失败者才戴眼镜,飞行员断然认定,只有飞行员才是最棒的,以他们的观点,当步兵军官的人,都有自杀倾向,并且大脑发育不全。
这个飞行员总是穿着十分可笑的连衣裤,上面有好几种拉链口袋,他们背着用最好的母牛皮做的肩式枪套,浅褐色的,十分豪华,枪套里9口径的手枪,闪着金属光泽,露出漂亮无瑕的握把,那些枪从来没有打过,看一眼我就知道。
这个嚼口香糖的混球可能懂直升机,但我更明白手枪,这一点上我们扯平了,真正使我败下阵来的,是他们戴着的太阳镜,居然是滑雪用太阳镜,但是,妈的,一家伙看上去,他就是显得干净利落、坚毅刚强。
我们最终在那天下午飞离了地面,不顾我低空飞行的要求,飞行员以很高的飞行高度在目标地区上空盘旋。
“飞这么老高,我他妈的什么都看不到。”我对其中一个舱门机枪手叫到。
他只是耸了耸肩膀没有说话。
直升机上实在是太吵了,机上的其他家伙都有特制的飞行头盔,盖住了整个脑袋,他们间相互的交谈都通过头盔里的耳机进行。
这架武装直升机有一套火箭弹巢,架在着陆橇上,两挺班用机枪,分别架置在两个空着的边门位置,各有一个机枪手。
我们先飞了一次穿越,正准备第二次进入时,直升机突然调了个头,向881高地方向飞去。机枪手贴着我的耳边喊,说他们刚刚接到任务,那里正遭到攻击,这些家伙现在要开始干自己的活儿了。
在前线就是这样,一分钟前你还是万众瞩目的焦点,突然就什么都不是了,什么事儿都有可能在一刹那间掉了个个儿,就是这么地突然一下,我的事情无关紧要了,而一整天唧唧歪歪坚决不低飞的这些家伙,突然很乐意低飞到甚至只有一树之高了。
我看到了烟,白磷烟,指示目标用的,狗屁,我心想,我离开这个地方才刚几个小时呀,直升机做了一个剧烈的左转,机头向下,进入。
我觉得这不象真的,倒象是在公园里坐过山车似的,而不是乘着直升机俯冲,我坐在后舱中间,两边各有一个机枪手夹着我,我只能从前面两个飞行员的中间看出去。
呼啸,颤动,摇晃,现在,这些家伙看起来确实令人佩服,他们这回确实是非常地严肃、认真了,这才是他们所关心的、应该由他们来吃的狗屎。
看这个样子,这架武装直升机的飞行员认为,步兵猪猡们只是相当于猎狗,负责惊起猎物就行,然后由他们来进行射猎,只是,这次,我们为他们惊起了东西,但他们却不方便出席了,也就是说,我们这些猎狗必须随时都在现场,而他们这些武装直升机飞行员却不必。
对于步兵猪猡来说,看起来就好象任何单位都可以在你的行动中插上一杠子,又可以随时突然丢下你,自己离开不见了。
直升机上响起一阵可怕的爆炸,我以为我们被击中了,结果却是飞机发射火箭,我看到了火箭弹,成群的火箭弹摇晃着向前急冲,后面拖着尾烟,就象我前面有一群屁股会冒烟的小鸟在飞一样,机上的所有18发火箭弹同时一下子干了出去,其发射声是我听到过的最震耳的声音,这种直升机两边没有门,而火箭弹巢就附在机身外。
两个机枪手把固定在边门的位置的机枪指向前方,开始射击,机枪手抠板机,而飞行员则负责瞄准,这时候,我们大概只有20米的飞行高度。
我看到了地面上的士兵,我们低空扫射着从他们的上方掠过,士兵们疏散着趴伏在地上,面冲着刚刚被火箭弹轰过的地方,大约在他们前方80米的距离。
我注意到,有个军官向左边侧翻,看着我们通过他的上空,他跟吃了蜜蜂屎一样龇牙咧嘴地笑着,就象半大小屁孩在宴会上看到有人抬来一桶啤酒,就是那种笑。
后来我才知道,这架我没见过的武装直升机是要在这里进行测试,因为保密的原因,我才成了任务的一部分。
在未来的10年里,直升机战术成了我们中华军的杀手锏,我为有幸成为新式直升机的见证者感到无比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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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六章 中尉日记十七
1949年12月,所有后来发生的一切的起源,都是从这时候开始的,包括现实及其变化,我对军旅梦的重新考虑,以及我理想的破灭。
我们要做一次营级规模的清剿行动,地点在这座山上面的一个山间平谷,这是上头允许我们到过的最远的地方,我曾经到这地儿巡逻过几次,当时兵力只有我们不到一个连的兵力,没碰上过袭击。
我们计划的进攻地点,长满了厚厚的阔叶草,在高地出发地点等待时,传过来的话是,这个区域现在正是热点,第一次,我觉得终于可以按我希望的方式来干了。
如果那儿真是热点,那我就可以直接冲到那些王八蛋头上,没必要再到丛林中去玩倒霉的乌龟爬,只要现在,直接一下子跳下去,一次见真章,我衷心希望能这样。
真是意外,想象不到的意外,这个区域倒确实是热了,但那是因为阔叶草被我们早先的炮火准备给打着了。
第一波部队进去时,火刚开始着起来,第二波进入时,我就在其中,被烧了个正着,只见一道火墙冲着我们烧了过来,人们四处逃散,躲避着熊熊燃烧的火焰。
我们向着一条沟壑奔去,沟的底基有条小溪可以避火,浓烟、烟雾、喊叫声,充满了那个下午的空中,多么逼真、扯蛋的一次火警逃生训练,我们他妈的差点没死在其中
半个小时后,火警训练结束,我的连散得七零八落,不得不重新集合。
这是第一次,我们自己的大炮差点儿没把我弄死,以后还有过几次,我其实应该有所预见,组织得好一些的,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预期的敌人身上,这个疏忽,差点把我自己也赔了进去,我觉得自己象自己人干了似的难堪。
我记得在军官学院时,有一次,一个炮兵军官来给我们上课,他说: “是的,同学们。”,那时候的我们是多么地平民化啊
“步兵的确是战斗中了不起的王后,但我们炮兵喜欢把自己看作国王,因为正是我们,把球丸子送到了王后想让它们在的位置。”
照这么说来,这一次炮兵 大炮一定是把我看成了同性恋,因为这次炮兵球丸打到的唯一地方,在我看来,就是我的屁股。
这次扫荡,我一直有种能打上一仗的感觉,即便这个地区的热点传闻,实际证实是虚警,这种感觉也没变,全营四个步兵连和团部连分别单独从西边向着尧泉江的方向扫荡。
我们走了一、两天,没碰上什么人,但发现了不少踪迹,很多丛林小道上都发现了越盟军人的的鞋印。
第三天,位于我连北面的1连打响了,接火点在一条丛林小道傍,当时,我的连在远远的南面,正在跨越从1连接火点过来的同一条小道,机枪声在山谷中回响,1连将把敌人朝我的方向赶。
我把我的人散开在一个小开阔地周围,以小道为中心设置了一个埋伏,这是一小片草地,长满了高高的阔叶草,但没树,也许,这是个另类,密密的丛林空出一小块儿,围出这么一小片空地,我埋伏了两挺机枪在草地的底部这个点是射界最好的地方,营里的其他部队目前位置在我的北面和东面,我的西面不远处是北南流向的尧泉江。
我象个主妇一样急匆匆地跑来跑去,忙着筹划宴会,一次为越盟杂种举办的意外宴会,我分别为士兵们指定射击区域,就象宴会的主妇一样,告诉每个人,来宾到时,他该站在哪里,往哪里投彩纸屑。
我把自己的位置,安排在埋伏点左边的一个小土丘上,在那儿,我能清楚地看到林间小道和整个的草地,每个人都隐蔽得非常好,整个现场,一片安静。
我觉得,我永远不会再有这么好的机会了,我从来没有如此地确信过,如果越盟杂种真来的话,那这次宴会绝对会按我的意愿,完全成为我的饕餮盛宴。
我紧张得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趴在那儿,每一次呼吸都是如此地小心翼翼,树叶和腐枝打湿了我的腿和肘,森林里的潮气浸透了我的肺腑,我和大地融为一体,象森林里的一根枯木一样,静静地趴在那儿。
我想象着,这次我要怎么弄这些王八蛋,等他们想拉屎撒尿,裤衩褪到一半时再干他们我们经常不就在这个时候被袭击还是噼里扒拉,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给他们一顿猛揍我知道,他们可能会分散逃跑,他们一般不会停下来跟我们对练。
我们一开火,他们肯定逃避,要是有人逃出了伏击圈,他肯定只能向江边逃窜,他们已经知道在他的北面和东面有我们的部队,他唯一不知道的是南面还有我在等着他。
我的连这一整天的机动都很隐蔽,我们一直都是沿着山脚,或是在厚密的丛林中走,一直没有暴露行踪,现在,我在开阔地和江边之间布好了封锁,只要这些人一露头,我们肯定能把他的屁股烧糊。
从营部电台里,我听到说,1连这次攻击的是越盟在这里的一个秘密野外基地,他们捣毁了他们的巢穴。
我的心跳声在耳边膨膨膨作响,热汗顺着脸庞直往下流,我唯一能做的,只是尽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喘气太粗,我趴在那儿,脑海中飞速地闪掠着画面,那些狗杂种从窝里被赶出来了,正朝我这个方向来,老天呀,我终于有机会干掉这些王八蛋了。
我们埋伏了不到一个小时,营部就开始失去耐性,严厉命令我撤销埋伏,渡过尧泉江,他们担心我不能在天黑前抵达目标,一个今天早上他们制定的,在1连和越盟武装打响前,还不知道他们在哪儿时的计划目标,给我规定的目标是占领江对岸一个荒凉的什么破地儿。
我激烈地争辩,告诉他们说我设的这个埋伏简直太理想了,即使是在这儿等一整夜也没什么问题,我不停地跟他们说,我们现在的这个埋伏点选得实在是太优异了,我十分清楚我们所处的位置,并且,我们已经布好了非常好的火力
网,射界极其良好。
我们肯定能让这些狗杂种的屁股冒烟儿,而且现在,距天黑也只有不到几个小时了,没必要急急慌慌去赶什么原定目标。
………………………………
第五百八十七章 中尉日记十八
营参谋长,倒霉的3号,这个卑鄙讨厌的家伙,狗日的职业军官,他死咬着坚持他原定的计划,丝毫不顾实际情况,这个该死的王八蛋狗杂种。
不得不撤销埋伏,他妈地让我恼怒万分,走的时候,我真是五内俱焚。
我从来不相信有什么目标,值得让士兵们着急忙慌地仓促行动,但现在,我们只能急匆匆地去追赶西落的太阳,我一个劲地催促前锋排走快点儿,营里的那个讨厌鬼不停地指责我们走得太慢了。
我们找到了一个可以徒涉过江的地方,我们踩着水流下面一米深的圆滑的石头走,对岸大约有100米远,岸边有成排的大树,我过江时,湍急水流在我的腿边打着旋。
我爬上岸,转身看着还在过江的士兵,我注意到一个士兵向前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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