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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狠角色--傲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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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萩顿时沮丧的垂下脑袋。
“若你乖巧,让爷高兴了,倒不是不能恩准。”穆云棣话锋突转,眸中一笑而逝。
“嗯嗯,我一直都很乖!”芙萩惊喜抬头,连连自夸。
一旁牵马迎候的李英等人心内无不惊诧,向来穆云棣极重规矩,如今竟能允诺侧妃出城练马。穆云棣心下也清楚因芙萩而连连破例,却不觉得如何,越与她相处,越不由自主的想宠她。或许,不论在朝堂还是府内,唯有她能给他轻松愉快,让他自由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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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一明一暗
两人在别苑用了午饭,又玩了半日,直至霞光满天才驱车回城。
魏彤在随行仆役中安插了眼线,早得知芙萩溜出寺院以及随穆云棣前往别苑等事,心中怒火一烧再烧,借故将一个扫地小丫鬟狠狠折磨了一番方才略平火气。她觉得穆云棣已经被陆芙萩迷惑住了,那么不守规矩不仅不罚不怒,竟还宝贝似的宠溺着,简直、简直……
抚着平坦小腹,不得不压制一再升腾的妒火。
当务之急,是生个儿子,她不能因小失大。
书房的灯亮着,穆云棣正听着朝中最新动态。二哥早上接了圣旨未敢片刻耽搁就出发了,随着二哥一动,那些二哥的支持派和反对派都动了起来,就着漕粮之事大做文章。他早前便有交代,严令自己的人不准插手漕粮案,总觉得皇上再看重二哥,也不会贸然将此重任交付。
“还有吗?”
“郡王可还记得文华殿大学士张仪?”
“张仪?”穆云棣挑眉:“他不是在三年前解官回祖籍丁忧了吗?怎么提起他?”
“张仪本该在一月前假满归朝续职,因上本说身染沉珂,圣上体恤,准其病愈再上京。然而事情蹊跷在于,张仪上本时间恰在漕粮事报至朝廷之时,此时他已从祖籍出发半月,离京不过几日路程。宫中消息说,半月前,圣上曾发密信。”
“张仪素来廉正,又心思敏锐,颇得皇上倚重,办过很多大案。若那封密信是发给张仪的,倒也不稀奇。”穆云棣虽未下定论,心中却信了六七分。
这才是皇帝作风!二哥在明,吸引所有视线,张仪在暗,恐怕既是查漕粮,又是监督二哥,真是一箭三雕!
尽管经历得多了,穆云棣仍是有些心凉。父皇、皇父,总要先论皇才有父,看似那般恩宠二哥,却让其去做个幌子,在皇家,亲生父子也不过如此了。
从书房出来,抬头望着夜空中几点寒星,想到了芙萩。
李英一看他行走的方向,便知是去西院。
尚未进院门便听到一阵琴音,依稀有人轻浅吟唱: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循声进入房门,在右侧厅中见着了弹唱之人,自是芙萩无疑。
穆云棣是头一回听她抚琴唱歌,琴音颇有韵味,嗓音轻灵婉转,在夜色中格外动人心弦。此刻她发上只有一根白玉簪,满头青丝散于肩头,鹅黄的小袖纱衣,下着一条雪白纱裙,未施粉黛,如清水芙蓉,又似月下玉兰。
穆云棣不令人惊扰,看她沉浸思绪,边弹边唱,末了,又盯着琴弦发呆。
穆云棣坐到她身侧,将她揽于怀中,一缕幽香钻入鼻息。
芙萩猛地一惊,双眼大睁,尚未出声便被他堵住口一番掠夺。停歇时,她微微娇喘,双目含泪,两颊胭红。
“芙儿今日专程去寺中为爷祈福求子,爷怎能辜负芙儿的一片诚心。”穆云棣说着将她一把抱起,去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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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用药之痛
一早睁开眼,芙萩只觉得身上酸软,懒懒的不想起。
昨夜穆云棣……实在精力旺盛。
“侧妃醒了吗?”碧珠听到有动静。
芙萩沉思中,眸光一闪,闭上眼一声尖叫“啊!”声音不大不长,却能令人感觉其中的惊恐。碧珠柳妈等人闻声忙推门跑进去。
“侧妃?”
只见芙萩好好儿的坐在床头,脸上除了些微疲倦并无异色,看到她们甚至弯了抹笑。不待询问,芙萩便抬手往香炉指了指,又指了房外。
“柳妈,我没事,只是昨夜做了恶梦,太可怕了。”声音低低怯怯,仿佛劫后余生,但那双眼睛里却满是狡黠。
至此柳妈还有什么不明白,虽不解其举动,但还是顺着接话:“侧妃的脸色瞧着不太好,请大夫来看看吧。”
芙萩点点头。
梳洗后往上房请安,一反常态的静坐不语,脸色瞧着些微泛白,精神不济。魏彤问了问,她据实回禀。一听是恶梦困扰,魏彤眼中闪过精光,仿佛连日来的气闷妒火都得以发泄,畅快无比。
太医问诊后,说是无大碍,开了剂安神汤药。
此后,几乎每天西院都会想起尖叫,下人们都知是侧妃又做恶梦了。魏彤看着来请安的芙萩一日比一日苍白恍惚的脸色,心下大为欣喜,面上仍是虚伪慰问,做足了王妃本分。
五天后的早晨,芙萩命柳妈去上房告假。
朔月取出早就备好的药,呈到她面前:“此药与香炉内的药粉发作症状相似,一剂下去,反应凶猛,症状要两三日方能消失,侧妃会很辛苦。”
芙萩不置一语,直接服了。
待太医再来之时,她正因头痛而脸色苍白的卧在床上,额头尽是细密冷汗,瞳孔微微涣散,一只手紧紧按在心口,狂跳的心仿佛要从胸腔内蹦出来一般。此时意识已不集中,看什么都恍惚如同梦中,她只能紧咬嘴唇,用痛楚和血腥刺激自己,保留一丝清明。
太医连着几日为她诊了两三回,本以为无甚关系,哪知一探脉象竟如此之乱,骤然就变了脸色:“这!”
“太医,侧妃要不要紧?”纵然早知是局,可柳妈亲眼看着芙萩痛苦模样,心下阵阵揪痛。这可是自小养大的孩子,若非她坚持,柳妈怎么肯她这么做。
太医沉着眼,半晌才说:“侧妃的情况很不好,得用针。”
“那就请太医尽快施针吧!”柳妈的心更是悬了起来,一旁碧珠早眼眶泛红,只差哭出声来。
不出一会儿,陆侧妃病重的消息就传遍了。
魏彤笑的分外得意:“萍儿,她做的很好,记得重赏!”
萍儿笑道:“等过了这几日,奴婢定遵王妃之命好好儿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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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来势汹汹
穆云棣一回府便被魏彤请了过去。
“什么?”穆云棣沉冷的眸子闪过惊疑。
“是太医说的,陆妹妹的脉象很不好。”魏彤微微叹气,满面担忧:“早几天就瞧着她气色就差,太医也来瞧过两回,总是一样的话,说吃点儿安神汤药静养便是。哪里料到今日突然如此严重。”说着言语迟疑,猜测道:“爷,陆妹妹初进府时身子便不好,如今也是夜间连发恶梦,若非旧疾,怕是心中有什么事吧。妾有心劝慰,又怕她多心猜疑,倒不如爷亲自问问。若真有什么心事及早开解,她身子娇弱,哪里经的如此折腾呢。”
魏彤看似关切诚恳的话,实则暗藏弦外之音,既表明芙萩是自己得病无关他人,又暗示芙萩身在王府心不在,这便是挑拨之意了。
穆云棣却不知是否领会,淡淡应了一声,往西院去了。
“萍儿,哨探着,一有消息尽快来报。”
魏彤虽未见他面色有异,却见他得了消息一刻都不多坐便去探望,就知他心里挂着西院那边,不禁冷哼。只要那药一发作,救回来也得落下后遗症,皆是迟钝呆傻,就不信还能迷惑得住王爷!
西院里静悄悄的。
“爷吉祥。”王喜上前恭迎问安。
“侧妃如何了?”
“今早侧妃又是恶梦惊醒,随后便出现各种不适,更是面色发白,手脚泛冷,神情恍惚几乎不认人。太医说侧妃脉象紊乱,用了针,暂时压住了,又开了药,若服两日好转便罢,若不然……”
穆云棣眉头一皱,进了房里。
芙萩此刻服了药,睡了。她的脸色很苍白,眉尖蹙起,额头出了细密冷汗,不时含糊呓语,可见睡的既不安稳,甚至痛苦。这般可怜娇弱,仿佛雨后紫薇,哪有半点儿平时模样。
“芙儿?”穆云棣不由轻声一唤,清冷的眼中是外人难以窥视的温柔和怜惜。
他忽然想起她初入府时,太医曾诊过几句话,难不成她心中真有什么困扰纠葛的心事?
芙萩吃了那种药,饱受各样痛苦根本不能睡熟,身边一有动静便睁了眼。
“爷。”芙萩弯起一抹笑,看似故作坚强,却更惹人心疼。
“好好儿的怎么就病了?”穆云棣轻柔了嗓音,将她发凉的手握于掌中。
“不知道。”芙萩的表情看着有几分迷糊:“前些天就不大舒服,虽然夜里能睡了,却总做恶梦,还专门去拜菩萨,谁知也不管用。这些天越发厉害,今天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呢。”
“胡说!”穆云棣不禁冷斥,对上她茫然无辜的眼神,又低声安慰:“别怕,我找个好太医来给你瞧瞧。”
“嗯!等好了,我还要和爷赛马呢。”芙萩刚一笑就骤然变了脸色,捂着心口紧咬牙关,满头冷汗滚落。
“芙儿!”穆云棣一看便知不好,赶紧吩咐李英请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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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保下细雨
太医再次被请来,见庄郡王面色沉冷坐在那儿,恭恭敬敬请了安,再为芙萩把脉,并用针。针一下,芙萩好过多了,身子软在床上,昏昏沉沉,似醒似睡。
“如何?”穆云棣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太医微微摇头,讲了脉理,又说:“侧妃如今很痛苦,用针方才压制了一二,却非长计。若托得久了,侧妃恐怕是……”
“怎么会得如此怪病?”实则,穆云棣也不确信是否是病。见太医神色微动,欲言又止,便知另有蹊跷。这些太医们为避免掺合皇家隐私而丢了小命,向来言语保留,这林太医说的已是多了。
眸色一转,他将朔月碧珠单唤进来。
“说说侧妃近日饮食用物,可曾不适?”
答话的是碧珠:“近日侧妃饮食倒挺好,除了早些时候仍有失眠的毛病,也无甚不适。侧妃贴身之物一向谨慎,便是常用的香炉也是奴婢一手清理,用的是王爷赏赐的奇楠香……”
“奇楠香?”穆云棣的脑中似闪过什么,犹记得她去红叶寺前说过,用了香睡得好了,却又添了恶梦困扰。那时似乎不严重,也正是那以后,她慢慢儿气色差了。目光一凛,当即吩咐:“将香炉取来!”
碧珠记着吩咐,取来香炉后勉强大着胆子又说了一句:“因侧妃突然嚷着香不好闻,这两日便停了未用。”
此时穆云棣已将炉盖揭开,但见完好未用的香上撒着一层白粉末,一张脸顿时如裹寒冰:“林太医!”
林太医躲不过,只得仔细辨别了,惊异中下意识的扫向薄纱垂放的床帏。
“回禀郡王,此药粉掺于香中使用,令人无察,初时表现出安神助眠的功效,进而、进而令人昏沉恍惚、心智紊乱。因是逐渐侵入,察觉时药性早已深入心脉,只怕……”
“侧妃如何?”穆云棣截断话音,摆明不接受治不好的言论。
“微臣可一试。”
穆云棣闻言便放了心。这些太医们,十分把握只说七八分,治好了便得重赏。他既敢说一试,便是有把握医治。
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穆云棣命李英亲自将西院上上下下狠狠筛查了一遍,誓要找出下药之人。李英带着严令,下手毫无顾忌,一下子将西院钉子拔了个干净,当然只除了两人,那便是小兰和细雨。
芙萩早有叮嘱,要保下这两人,王喜自然谨遵吩咐。
揪出来的几人自然不承认下药,穆云棣一句不问,直接在一众下人面前将几人活活杖毙。旁人惊惧的大气不敢喘,细雨和小兰更是浑身冷汗,已欲昏厥。
这样大事,魏彤领着各房自然也在,只是见细雨未曾暴露,心下稍安。
另外触动最大的自然是王氏,她在不断猜测,芙萩留下小兰到底何种用意?情绪激动下,心头一阵翻滚,昏了过去。
“庶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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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王氏有喜
妃常狠毒,棋子的诱惑;
穆云棣冷冷一瞥,命人将王氏送回,散了众人,转身回到房内。爱夹答列
芙萩正倚在床头用药。
自药性迸发短短两三日,她消瘦了一圈儿,只那双眼睛透着神采。林太医的药只是滋补调身,关键其用针厉害,确实让她少受不少苦。她本身并未中香炉内的毒,朔月调配的药三日一过药效便散了,因此在外人眼中,她是病愈了。
“爷。”看到穆云棣,眼睛一亮,随之又担心询问:“王姐姐怎么了?”
杖毙下人时皆堵着嘴,她便作不知,只问王氏。
“管她做什么!”穆云棣口气冷淡,为她擦拭嘴角药汁的动作却轻柔。见她水润润的眼睛似有委屈,不禁又训:“怎么总也不经心,这回是侥幸,若没发现香炉内的蹊跷,你还有命去替别人担忧?”
芙萩垂下头,心绪低落:“我知道是爷待太好才惹旁人眼红,虽然我笨,不懂防范,但不会怕。1”说着仰起头,颇为壮烈英勇:“就让她们眼红!让她们嫉妒!让她们气的吐血!爷就是喜欢我!”
穆云棣顿时有点儿哭笑不得,敲上她的头冷哼:“你倒大言不惭,谁说爷喜欢你了?这么不让人省心,爷烦着呢。”
芙萩正撒娇着嚷痛,李英说丫鬟眉儿求见。
穆云棣冷淡摆手,对王氏毫无关切。
眉儿却是满面喜色:“回禀爷,庶妃有喜了!”
“有喜?”穆云棣着实一愣。
“是。太医说已近两月,因庶妃身子弱,今儿才诊出来。”
一掐算时间,可不正是中算计那晚怀上的,穆云棣非但毫无喜色,反而面色更冷。但凡换个人,哪怕是最低等的侍妾怀上,他也定有好心情,却偏偏是王氏。这个孩子的存在,等于是时刻提醒他识人不清、被玩弄于股掌,他岂能喜欢?
芙萩早知近日便会诊出,可如今亲耳听到,仍是恍惚,心下不知什么滋味。
“芙儿?”穆云棣察觉了她的异样。
芙萩坦然的迎上双眼,使劲抿了抿唇,充血后红润鲜亮的唇色在略显苍白的脸上十分诱人。只听她说:“爷,王姐姐怀孕了,可见我上回去寺中祈福是有用的。王姐姐身体不好,爷去看看吧。”
又在故作大方!
穆云棣瞧着又想气又想笑,扭头对着眉儿淡声道:“知道了,回去好生服侍庶妃。”
眉儿一怔,原以为王爷得知喜讯定会前去看望,自家庶妃会再获宠爱,谁知竟是这般。刚想为庶妃努力两句,不慎对上王爷冷厉的眼神,吓得忙垂下头,躬身退出。
纵然再不喜,到底怀着自己血脉,穆云棣吩咐李英送些赏赐,又知会魏彤妥善照料。
上房内,魏彤自得知王氏怀孕便不停的来回走动,神色焦灼而震怒:“她怎么会怀孕?她怎么可能怀孕?好个阳奉阴违!王倩柔,敢背叛我,我要你有命怀没命生!”
王氏自然能想象魏彤的反应,抚着小腹,脸色苍白。
自从依附魏彤,她便乖乖食用对方送来的汤药,里面掺着的药物会令她避孕。也是她怕用药过多彻底伤了底子,便悄悄避开一些,谁知竟……一算时间,浑身更是一冷。原来,她不仅仅是算计自己失去王爷之心,更令自己陷入如今困苦危险局面。
想到陆芙萩走一步竟能算计的如此长远,王氏头一回方寸大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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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蠢蠢欲动
妃常狠毒,棋子的诱惑;
王氏喜讯传入宫中,舒妃高兴,好好儿赏赐了一番。1
魏彤焦急之时,东院的骆子琳也耐不住了。她闭门不出养了一两月,总算有了成效,虽不能使肌肤恢复如初,但扑上一层脂粉倒也瞧不出痕迹。尽管对王氏有孕万分嫉妒,却清楚魏彤不会容忍此事,倒也不用她多费心,真正令她在意的是西院。
这前后才多久?西院竟如此得宠,特别是此番得病,王爷竟看的比王氏得孕更重。
思来想去,吩咐绿蕊:“把婉茹叫来!”
王氏因身子弱又得孕,魏彤虽见穆云棣似不那么欢喜重视,到底不敢明着为难怠慢,特令其免于请安,静养一月稳胎。1毕竟前三月胎尚不稳,最易出事。外人赞其端庄贤惠,私下如何,自是少有人知。
芙萩在听闻这个消息时,嘴角冷笑:“王妃真体贴。”
这一步,与前世无异,那么、她至少对接下来的发展有了一半把握。
果然,这日上房请安,骆子琳到了。
“骆妹妹的病好了?”魏彤含笑关切,眼睛却盯在她脸上仔细审视,经过精心遮掩,痘痕难觅踪迹。脸上能遮,身上却难了,终究是失了完美肌肤。思及此,魏彤的笑意更深了。
“多谢王妃姐姐关切,子琳好多了。”骆子琳努力忽视对方刺眼的目光,抛出善意:“子琳病了这么久,也该来给王妃姐姐请安了,又听闻王庶妃有喜,觉得该亲自去走一趟道贺。”
“是该去道贺。你们去吧,只别扰了她,她如今可金贵着呢。”魏彤半是玩笑的叮嘱,端了茶。
诸人见了皆起身告退。
一出来,骆子琳便细眼端详芙萩,一面领头往王氏那儿走,一面叹息:“想不到短短时日,陆妹妹竟遭此大难,不知爷多心疼呢。”
“我已好了。如今骆姐姐痊愈,王姐姐又有孕,喜事一件接一件,指不定还有喜事发生呢。”芙萩天真的回话,全然不理对方弦外音。
骆子琳瞥着她毫无心机的样子,又结合婉茹近身打探来的消息,觉得这样一个单纯的傻侧妃,好对付的很。不过……要先等等,看魏彤有什么动作。
从王氏那儿回来,芙萩便站在窗边,默然不语的盯着院子里细雨的身影。
不知何时,朔月进来了:“侧妃所料不错,果然又有人联系她。”
“我看上去真的那么傻吗?”芙萩微微偏头,看似可爱的表情,嘴角的笑却闪着自嘲与讽刺。眸光一闪,眼神狠戾:“这一回不仅要让魏彤明白我不好惹,更要让她自作自受,血债血偿!”
朔月眉头一皱,又一次不明白,但不妨碍听出起话音中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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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计谋开端
王氏得了恩典,自是闭门不出,却不时有人热情登门。其中尤以芙萩最勤。除却本身目的外,另有婉茹与两三个侍妾间隔着邀请,她如此“亲和单纯”的侧妃,怎么能拒绝呢?
对于她,王氏虽言语如旧,却明显警惕多了。
这天刚从王氏那儿回来,一进门就见穆云棣坐在那儿用茶。
“爷!”她欢快的跑到跟前。
“又去她那儿了?就那么喜欢她?”穆云棣知道这段日子她跑的勤,因对王氏早已厌恶,生怕她识人不清受了害。
“嗯。”芙萩点点头,认真的说:“爷,您觉得王姐姐怀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我昨夜做了个梦,梦到她生了个男孩儿,可漂亮了!”
“你这脑袋里整天都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事!”穆云棣看得出她对王氏肚子的热情,甚至都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又仔细端详她的脸,养了几日,面色红润多了。“别总乱跑,好好儿养养,瘦成这样,爷抱着都嫌硌手。”
“哪有瘦。”不服气的嘟囔,抬手在自己身上摸摸,又一脸天真的反问:“爷,您喜欢胖胖的美人啊?”
穆云棣一个没忍住笑出声:“美人?让爷看看你哪儿像美人。”
“啊!”芙萩惊叫着连连躲他的手。
穆云棣蓦地说:“明天要奉命出京一趟,三四天就回来,你乖乖听话,否则王妃又要罚你。”
“爷放心吧,我肯定乖乖的。”芙萩含笑应诺,心知时机到了。
穆云棣走的第二天,芙萩一如往常坐在窗前研究棋谱,不时在棋盘上摆弄,端的是悠闲惬意。院门外忽来一阵杂乱,望去,是上房的李嬷嬷带着两个壮实仆妇来了,怎么看都是来者不善。
“老奴给陆侧妃请安。请侧妃随老奴往上房走一趟,王妃有请。”李嬷嬷话音硬邦邦的没有起伏,那架势哪是请人,更像押犯人。
芙萩茫然眨眼,没有疑问,也未推脱,只说:“有劳稍等,要见王妃总得收拾一下。”
李嬷嬷眉头一皱,到底咽下强硬的话:“请侧妃快些,王妃与各院主子都等着呢。”
“不会让王妃久等。”芙萩换上早就准备好的衣裳,朔月亲自为她梳了头,外人只看到华美娇媚,哪知内里乾坤。
及至到了上房,但见厅正中端坐着魏彤,满面冷怒,骆子琳、周氏与诸侍妾分立左右神思各异,当地跪着一抹熟悉身影,正是托词摘花久而未归的细雨。看这场面,要“三堂会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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