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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狠角色--傲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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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子琳似意识到自己处境有多么的不妙,竟身子一晃,昏倒在地。
芙萩听闻消息时,只一声冷笑,便低头继续摆弄棋局。
骆子琳是自作孽,谁让她偏往上房凑,又说那些会令魏彤恼怒的话,所有人都会认为是魏彤被刺激了,情绪激动导致小产。实则,这不过是原因之一,很小的一部分原因。真的原因,在那两位小小姐身上。
自生辰后,两人摆脱了透明生活,吃穿用度提了不止一档。
芙萩早吩咐了柳妈,在她们的衣物及贴身配件上用了熏了麝香。魏彤为做慈母,每天都要近距离的接触两人,日日熏着麝香,本就有小产之向,又哪里经得起一点儿刺激呢。
魏彤,同样的自作自受罢了。
这一切动作尚算隐秘,没人对孩子起疑,待那衣裳一脱一洗,更是再无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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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 冷漠之心
妃常狠毒,棋子的诱惑;
魏彤一出事,上房就乱了,王氏马上听闻了消息。爱夹答列
“眉儿,赶紧去把事情打听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王氏近来一直提心吊胆,魏彤的事令她不仅毫无喜悦,反而浑身发寒。
待眉儿回来,一一详述,乍听似乎没有蹊跷,但王氏就是无法放心下来。
“庶妃,有什么不对吗?”眉儿不解她为何那般慌乱。
“你想想,王妃的胎没了,我却好好儿的。”王氏声音平坦,身子却不由得颤了颤,双手轻护着小腹,眼神凄苦柝。
眉儿一想,立马明白言外之意,当下也惊惧起来。
不论魏彤小产是人为还是意外,其原本就恨王氏有孕,现下胎儿没了,看到王氏安好,岂能平静如常。王氏是了解魏彤的,对方必定视她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她孤身一人,暗箭难防,偏又惹了王爷的厌弃,只怕无法保住这个孩子。
王氏生性聪慧敏感,加之近段时间的遭遇,不由越想越深,竟心底灰暗起来肜。
牵涉王妃子嗣,毕竟是大事,管家不敢轻怠,命人快马去户部通知王爷。
穆云棣闻之消息着实惊讶,不过转瞬便猜出是魏彤“自作自受”动怒伤身。虽然他也看重嫡子,然魏彤行事越来越令他不喜,这回设局陷害芙萩更是触了他底线,听闻胎儿没了,惊诧后便无别样情绪,若真要细究,不过是对魏彤的恼怒。做不好王妃本分便罢了,竟连做母亲都不称职!
不论心下如何,到底要去看看。
及至上房,太医已出来侯在厅上。
见礼后,太医便回禀:“王妃最近思虑过甚,胎有不稳,又一时情绪激动,导致小产。幸而王妃底子好,眼下虽有亏损,但将养些日子便能恢复,不会落了病根儿。”
末一句的言外之意便是,身子好就行,早晚能再怀上。
至于小产原因……太医们常面对的都是些深宫贵人,什么伎俩没见识过,况且魏彤身体康健,脉象有力,突然小产自是颇为蹊跷。爱夹答列然而太医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又不曾撒谎,小产起因就是情绪激动,至于情绪激动是什么原因引起的,那就与他无干了。
“有劳太医。”穆云棣抬脚去了上房。
房内寂静无声,空气中隐约还飘散着一丝不太明显的血腥气,或许正因此,香炉内燃了百合香,一时间味道透着古怪。下人们个个垂首躬身,屏息凝视,气氛压抑。
“王爷吉祥。”
一听到王爷来了,原本陷入悲伤愤恨情绪中的人猛地直起身:“爷!”
看着那张哭的满脸泪痕,卸去了妆容憔悴娇弱,令穆云棣心头一时复杂,便沉冷着眉眼不做声。
魏彤以为他是在为失去嫡子恼怒,当下更为悲伤,边哭边诉:“爷,你可要为彤儿和死去的孩子做主啊!可怜他还不到两个月,还没来得及出生,竟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这一定是有人害我!”
再多的眼泪和悲切,都无法掩饰那双眼睛里浓烈的狠毒。
生为母亲痛失爱子,再怎样疯狂的情绪都可以理解,只是……穆云棣只觉得刺眼,根本无法感染到她真心实意的悲伤。
或许他骨子里便是如此冷酷无情吧。
自小到大,见惯了宫中夭折的皇子皇女,甚至是他自己,出生的或未出生的孩子也夭折了不止一两个。这其中,自然原因死去的只是一小部分,尊荣华贵的虚壳之下,是无尽的残酷倾轧。
眼中闪过抹自嘲,清冷的嗓音毫无起伏:“太医的话,你不知吗?”
“爷?”魏彤的啼哭悲伤骤然停住,满眼惊愕的瞪着他。为什么她从那平静的话里听出冷漠?甚至是责备,却无丝毫身为夫君,身为父亲的痛惜和关怀。
“好好儿养着吧,别想些有的没的。”穆云棣终究没把话说的太明,但这淡淡的一句看似关心实则不悦斥责的话,足以表明他的姿态,将对方打入彻骨寒潭。
魏彤瞬间丧失所有力气,看着他转身离去,早准备好要针对骆子琳的话消失于喉间。
她一直知道穆云棣清冷,没什么温情耐心,却不料他会如此绝情狠心。不疼惜她倒罢了,可失去的胎儿是嫡子,是他的亲生骨肉啊!他居然连一丝表情都没有。
实则从上房出来,穆云棣的心里是不平静的。
他习惯性的来到西院,却不让人通禀,也不进去,只悄悄站在窗边看窗内的人。
经过这些天仔细调理,她消瘦的小脸上气色红润多了。因在屋内,头发半挽半散,只戴着两朵粉色绢花,衬着未施粉黛的面容多了几分俏丽颜色。她正一手托腮,一手执棋,微微蹙眉研究棋局,纵是一副愁色,却总让觉得恬静、单纯,不识愁滋味。
突然她头一歪,发现了窗外窥视的人,一抹光彩自眼内闪过,令她整个人鲜活跳跃起来:“爷!”
纷繁的思绪消退,穆云棣不由轻笑:“又看棋谱呢。”
芙萩望着他,竟没以往的欢脱,静静的注视,起身跑了出去,站在他跟前。穆云棣正疑惑,她又握上他的手,分明眼内思绪甚多,却没一句言语。
蓦地,穆云棣明白了,原来是在安慰他。
嗤笑一声,牵着她的手往屋内走,并吩咐了一句:“朔月,将侧妃的汤药端来。”
“爷,我早好了。”芙萩顿时就苦了脸。
打量着穆云棣似无异色的脸,又想起方才其站于窗外的情景,他到底是在乎的。
芙萩不免想起前世,当她失去孩子时那么痛苦,他却同路人,只给她几句淡漠的安慰。以前不懂,现在回想,只怕他早知内有蹊跷,甚至猜出谁在暗害,却只听之任之,唯有她一个傻瓜。
“芙儿,想不想去骑马?”穆云棣突然问道。
“……嗯。”她是真真的吃惊。
“来,把这碗汤喝了,爷带你去城外骑马。”穆云棣将她厌恶非常的补汤推到面前。
芙萩纠结的端起汤碗,一面喝一面冷讽:这时候带她去骑马?岂不是在魏彤的伤口上撒盐,令其怒火更旺吗。但是,这却也表示着她真正的走到他心里了,他在宠她,甚至愿意在这种时候有她陪着。
她应该高兴的,可一颗心却沉闷酸楚,几乎滚出眼泪。说是出城骑马,实则是穆云棣让她横坐身前,带着她在林中路上奔驰。毕竟她身子尚弱,哪有那么多体力骑马。这一趟出来,因着心事,彼此都没什么多的交谈,也不曾逗留太久,未到午时便折返回城了。
大约也觉着这一趟太匆忙,怕她累着了,又没尽兴,穆云棣便说:“芙儿想三哥了吗?”
芙萩微愣,老实回答:“想。”
“不必担心,今早兵部收到了北疆发来的捷报,首战很顺利。”若依以往秉性,他是绝不会与女人谈朝事的。
“真的吗?”芙萩掩下心中诧异,满脸欢喜:“爷,既然这么顺利,那三哥一定不会有事吧?我真怕他回来的时候浑身挂彩。”
穆云棣正欲接话,马车猛地一晃,停了。
车外侍卫禀道:“爷,前面聚集了一群人,将路堵住了。爷请稍等。”
芙萩却是满眼好奇:“出什么事了?”
很快侍卫便探听了回来:“回禀侧妃,是有位姑娘卖身葬父,遇上一帮人纠缠,正闹着,引来不少看热闹的行人。”
芙萩眼中闪了抹异色,仍是一脸疑问:“光天化日之下,竟这么大胆。衙门不管吗?”
“将人驱散,让马车过去。”穆云棣只是微微皱眉,不打算理会这事。一看她眼露不平,一记冷眼就扫了过去:“芙儿!”
收到警告,芙萩只得嘟嘟嘴把满腹的话咽下,皱巴巴的小脸别提多委屈。马车动了,却在没走几步后又猛地停住,芙萩一个没防备“啊”的一声栽出去,穆云棣眼疾手快将她揽在怀里。
“齐武!”穆云棣冷声斥问。
“王爷……”齐武刚刚开口便似出了状况,惊讶的喊着“姑娘”,又有一阵乱糟糟的声音。
穆云棣来不及阻止,芙萩已掀开窗纱朝外探视,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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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跪求上门
妃常狠毒,棋子的诱惑;
十六七岁的妙龄女子,一身雪白衣裙,头簪百花,正跪在地上用一双葱白的手紧紧抓住侍卫齐武的腿。爱夹答列似乎是听到齐武喊了声“王爷”,明白了车内之人尊贵的身份,仿佛溺水之人得了浮木,扑到车边就不住哀求。
“王爷,求王爷救救民女,民女愿为奴为婢报答王爷大恩!”
穆云棣将芙萩扯回身边坐好,冷漠的嗓音传了出去:“齐武,处理好。”
原本他不愿多事,但眼下暴露了身份,倒不好不管。不过一个小小民女,还犯不着他亲自料理,他身边这些侍卫足够应付。
芙萩看似知错般垂头乖坐,眼睛里却冷光沁寒柝。
虽与前世有所出入,但这水莲终究是出现了!
这一回她没说要将其带回王府,事情又由侍卫处置,她倒要看看对方会怎么做。若对方自此消失,她便忘了前世之事,若对方不识趣的再闯进来,她一定会让其好好儿的享受王府的尊贵荣华!
她这边尚算悠闲,府中的骆子琳却一直战战兢兢胩。
自昏倒被送回东院,醒来后便催着绿蕊一遍又一遍的打听上房情况,到得知王爷从上房离开后带着芙萩出了府,紧张不已的心情才略略放松。王爷似乎没迁怒她。
安心了片刻,她又提心起来。
魏彤本就狠毒,在王府经营多年,手段非常,眼下其小产,指不定就将她视作杀子仇人,岂有饶过的道理。她刚刚管家,正手忙脚乱,若魏彤趁此发难,只怕是难以防范。
思来想去,到底还是想到了芙萩。
再不服气再怎么嫉妒,王爷摆明了宠爱芙萩,倒不如与其打好关系。有芙萩在前顶着,魏彤肯定有所顾忌,待管家之事稳妥了,再另作思量。
无独有偶,寝食难安的王氏也想到了芙萩,决定明日去试探一二。
清晨微风拂面,窗外树影摇曳。
芙萩用了早饭习惯性的躺在榻上闭眼补眠,或许是适应了如今生活,夜间也能睡上一两个时辰,白天补眠的时间便少了。爱夹答列只是昨夜她心绪翻滚,辗转反侧,前世记忆如海浪遍遍袭来,令她无法入睡。
迷迷糊糊正要睡着,隐约听见外面有说话,睁眼细听,竟是骆子琳的声音。
“碧珠。”她张口唤了一声。
外面的柳妈正说她睡了准备将来人劝走,却听见她说话,只得将来人迎进来,奉茶招待。又亲自到内室,服侍了梳洗。
待丫鬟退下,柳妈压低了嗓音道:“奴婢本说侧妃睡了,那骆侧妃竟说等着侧妃醒来,怕是对方无事不登三宝殿。”
芙萩不以为意,淡淡问道:“还有谁来了?”
听着进来的脚步,不止一两人。
“她带着周庶妃,两个侍妾,都是那边院子里的。”
芙萩略微一想也明白,其中定然没有婉茹,骆子琳不会让婉茹尚未发挥作用便暴露彼此“亲近”的关系。对于骆子琳今日的登门目的,她也猜得出一两分,相比之下,她更好奇如今的王氏怎样抉择。
来到右侧小厅,淡漠的表情已变为惊喜:“骆姐姐!你们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啊?”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骆子琳一副亲切模样,又问身体,又问汤药,连带着一番感慨:“谁能想到府中会出这样的事呢,当时真把我吓坏了,总觉得妹妹这样单纯的人,决计做不出那种事。幸好,妹妹吉人自有天相。”
可真虚伪,当时嘴巴闭的那般紧,现在时隔几日,竟能当面说出这样的话。
芙萩低着头不言语,看上去似乎很伤心。
“唉,都是我不好,平白无故说起这些惹妹妹难过。”骆子琳连忙致歉,一摆手,绿蕊便捧上一只托盘。“这是上好的老山参,熬汤做药都是极好的,妹妹若不嫌弃就收下,养好了身子爷也放心啊。”
芙萩扫上一眼,倒真是好参。
“多谢骆姐姐,那我就收下了。”芙萩倒不推辞,收了东西,待对方的态度越发亲热了。
骆子琳一看心下冷笑,觉得她太好哄骗,随意说些闲话便告辞了。
客人一走,芙萩的脸上便没了什么表情,刚想去躺躺,又来了人。
“启禀侧妃,王府门外跪了个姑娘,要求见侧妃。”
“见我?”芙萩眉头一皱,只思量着“姑娘”两个字,莫不是……水莲?
王喜不知她心下所想,说道:“据说那姑娘一身素净,似正戴孝,年纪十六七岁,边磕头边哭,定要见到侧妃。”
“既如此,带她进来吧。”芙萩已肯定了,此人是水莲无疑。
殊途同归,方式虽变了,可对方终究是要进这王府。
等着王喜将人领来,碧珠等人早好奇的盯着打量。前日出城,她没带人,碧珠朔月都不知回来时的插曲,自然对这看似楚楚可怜的姑娘颇多猜测。
“你是谁?见我做什么?”面上儿,芙萩终究是要走走过场。水莲这张脸,她极为不喜,懒得多看一眼。
“民女水莲,陆侧妃与王爷对民女有大恩,民女不能不报。如今爹爹已经下葬,民女别无牵挂,愿入王府为奴为婢,报答王爷与侧妃的大恩。求侧妃留下民女!”一边说一边砰砰的磕头,几下就磕的额头破皮出血,鲜血顺着白净的瓜子脸流下来,惹得人无限同情。
“你起来吧!”若在以往,她定是要做出慈悲模样,可眼下虽面上尚好,声音却有丝清冷,便是碧珠都听出漠然之意。
朔月觉察的出她情绪的波动,未免当着下人露出端倪,便扶了她一把,暗自提醒:“侧妃身子尚未痊愈,不宜久站,到屋内坐着问吧。”
芙萩会意,走入厅中坐下。
水莲进来,跪在地上,盈盈泪光,欲言又止,满是乞求。
“那天的事不过是意外,王爷救了你并不是求回报,再者,王府有王府的规矩,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你如今刚丧父,按制要守孝三年,怎好入王府?我若收了你,不是太夺人情吗?”芙萩虽是拒绝,但后半句却微微转了音,透露出回环余地。
水莲立刻磕头说道:“爹爹在世时便教导民女知恩图报,何况是如此大恩,虽说不能为爹爹守孝,但若为报恩之故,爹爹泉下有知必定能够谅解。民女知道王府规矩很大,民女虽不懂,但是会用心学的。”“你这样让我很难。”芙萩显出一脸犹疑。
“求侧妃可怜可怜民女吧。民女实在走投无路,那些人见民女略有姿色,几番强逼,若被他们找到,民女唯有一死。”眼见着有机会,水莲再度吐出最易勾动恻隐之心的话。
“罢了,你先留在王府,这事得问过骆侧妃才行。”芙萩让王喜先将人带下去,又打发碧珠往东院去一趟,让她将此原原本本告知,问问骆子琳的意思,毕竟对方如此管家。
稍时碧珠折返回来,说道:“骆侧妃说原本按府里规矩,下人都是由内务府统一安排,从没有随意收个来历不明人的先例。不过,这事特殊,那女子也着实可怜,骆侧妃请侧妃亲自请示王爷,若王爷同意,便将那女子留下。”
这番回复倒也在她预料之中。
朔月扶她回内室歇息,琢磨着她对水莲的态度,百思不得其解。芙萩自没有解释的意思,被扰了两回,也不想睡了,便吩咐将绣绷子取来。
她对女红不热衷,但手艺还是可以的,以前常给三哥做些小物件儿,三哥总是很喜欢。
柳妈忽而进来,身后还跟着眉儿:“侧妃,王庶妃让人送东西来了。”
“王姐姐?她送什么好东西来了?”芙萩一脸欢笑的问。
眉儿上前施了礼,恭敬的将一只碟子呈上来:“庶妃说侧妃喜欢吃,今儿特地亲自下厨做的,请侧妃别嫌弃。庶妃不便过来,若侧妃身子好了,尽快过去坐坐,庶妃定然恭候。”
尚在禁足的人,平时不能随意出来。
王氏送来的是一碟杏仁豆腐,意思丰富的一碟点心。
芙萩弯起笑,璀璨夺目:“王姐姐果然知道我的口味,回去替我好好儿谢谢她,若我得空,定去看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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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 当面斥责
当晚穆云棣留宴宫中,芙萩估摸着对方回来还早,便让朔月准备沐浴等事。
朔月的本事不负所望,自从来到她身边,一番精心调理,她受益颇多。旁的不提,只沐浴一事便能显出与众不同。
朔月为她调出的汤方,不仅滋养肌肤,且似能去乏洗髓,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身子越来越轻盈,整个人气质都更加灵动。沐浴后,再辅以特调的香丸于肚脐处慢慢吸收,朔月再在几处穴位施以针灸,更是事半功倍。
这次沐浴后,她正躺在纱帐中闭眼假寐,享受针灸时四肢百骸的微热顺畅之感。
朔月蓦地说:“侧妃,那百花凝露霜是极品之物,不用可惜。琬”
芙萩眼睛,话音慵懒:“我身上的小伤早好了,用得着吗?倒不如留着,等什么时候我再伤了,倒不用费心去寻祛疤药。”
听见这么不吉利的话,朔月竟不知该不该劝,低笑一声,说道:“奴婢早先就与侧妃说过,百花凝露霜内服外敷皆可,它的功用大着呢。其中有凝神静气、排毒养颜这一功效,如今正适合侧妃。侧妃近来睡眠不佳。”
芙萩默默叹口气,自我嘲讽:“不过是有些心病罢了。照你这么说,要内服?藤”
“正是。”
“霜药如何内服?”芙萩凝眉,无法想象那滑腻膏子入口的感觉。
瞧出她的心思,朔月解释道:“那霜药不同一般的霜,并加什么油脂,全是从各色花朵及药材中凝炼而出。只需挑出一点儿,用水冲开服用。”
“那就试试吧。”芙萩对待身体是很看重的,她复仇之路很长,阴谋算计无可避免,只有身体好,才能走的更远。
朔月应诺一声,看着时辰到了,拔了她身上的针,取过一旁白绸软袍披在她身上。芙萩便顺势走到靠窗的美人榻上坐了。少时,朔月便端来一只小碗,看时,碗内只一碗清水,却散发淡淡优雅之香。
她张口喝下,只觉得清新舒爽,从喉间一直蔓到心里,不过须臾,传至全身。如此快速而温和的药效,的确令她十分惊讶。
想到送药之人,越发狐疑,她对穆云橖就如此重要?
“王爷吉祥!”
蓦(百度搜索本书名海天中文看最快更新)地听闻院外丫鬟声音,知是穆云棣回来了。
芙萩忽然想到如今穿着,要更换也来不及,便令朔月先退下。
穆云棣一进门就闻到房中弥漫着隐隐香气,不甜不腻,优雅淡远,十分怡人。倒与芙萩身上之香几分相似。如此想着,目光一转,便看见了迎面而来的人。
袍子到底不是特别贴身,宽松的罩在身上,越发显出窈窕曼妙的身形,走动间,修长白净的腿若隐若现。
“爷。”芙萩扶住他的胳膊,闻到淡淡酒气,便说:“我去吩咐丫鬟备水,爷泡泡澡去去乏。”
穆云棣却是一把揽住她的腰,“听潮阁”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透过微敞的衣襟,内里风光一览无余。原本就因那淡淡香气、隐约风情而心头微动,又见她里面竟是片缕,眸光一暗,便觉小腹火气。
见他目光,芙萩禁不住挣了两下,酡红了小脸低语:“我、我刚洗完澡呢。”
穆云棣低笑,嗓音低哑醇厚,竟震的她微微发抖。
“芙儿是特意在等我?”这话极是暧昧。穆云棣不等她答话,将她抱起来就跨入床帏之中。
伸手探入袍子,只觉得入手一片温软,令他越发着迷。不由得手上一用力,扯掉了宽松袍服。
“爷!”身上一下子毫无遮掩,纵然是在床帏中,面对他灼烫的视线,芙萩也不由得羞怯难当。
“乖,让我好好儿看看。”穆云棣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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