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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狠角色--傲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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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终于不用担心了,我早说姐姐会好的。”闻言芙萩也松了口气,吩咐柳妈摆早饭,留她一块儿吃。

    饭后,其蓁留在这儿玩,骆子琳派人转了消息来,舒妃请她们明日入宫见见。

    芙萩虽是拿着书,神思早已飘移。

    舒妃应该不是无缘无故的邀请,或许、是因为魏彤?魏家的价值,舒妃极为清楚,穆云棣处置魏彤无可厚非,但作为长辈,做个和事老同样无可厚非。舒妃一出面,即便什么都不说,只这么一走动便给了魏家一颗大大的定心丸,也让那些背后嚼舌根的人堵了嘴。

    无所谓,她本就没打算一次击倒魏彤,看对方一次次的痛苦挣扎,着实解恨。

    魏彤么,让其尝一尝由云端坠落、家破人亡,岂不是很有趣。

    这个想法,必定合穆云橖心意,至于穆云棣……

    次日,魏彤、骆子琳与芙萩入了宫。

    舒妃待她们几人态度一如往常,并未冷待魏彤,也不曾特别亲近芙萩,说的不过是些闲话。等着两盏茶过,舒妃便说有些累了,让人带她们去园中转转。

    “望母妃见谅,彤儿身子尚未养好,有些累了。”魏彤坐着未动。

    “那你便再和母妃说说话吧。”舒妃笑道。

    “妾身告退。”骆子琳瞥了面色苍白的魏彤一眼,领着芙萩出了殿门。

    芙萩瞧的分明,舒妃给魏彤使了眼色,令其留下。私下里的话,大概也是劝慰告解之类。

    前往御花园的一路,骆子琳与她闲话,到底因瞧不上她的单纯无知,一入园中,骆子琳便借故分开,自去闲逛。正合芙萩心意。芙萩特意看了看骆子琳走的方向,似乎是通往海棠春馆,大概,对方也对后宫新任宠妃好奇吧。

    为她领路的仍是菊香。“陆侧妃,如今荷花虽尚未盛开,然而荷叶碧绿成片,着实漂亮。侧妃要去荷塘逛逛吗?”菊香问道。

    “也好。”她无可不可。

    本是漫无目的的闲逛,哪知到了荷塘边上,竟遇见赵侧妃。芙萩已然多疑,一看到人,当即就怀疑对方是否特意在等她。甚至,她下意识的环视了周遭,疑心穆云橖是否在附近。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位赵侧妃不那么简单,其身上有那么点儿莫名的违和感。

    “陆侧妃,真巧,今日也进宫来了。”赵氏见她立而未动,佯作没看见其眼中怀疑,言笑着走近。

    “赵侧妃巧。”芙萩收敛了异色,笑着寒暄。

    “原本还有些担心,今日一见,陆侧妃的气色很好。”赵氏温言轻笑,待人有礼的同时又透着亲热之意,却不令人觉得反感。赵氏蓦地发出邀请:“听说简亲王府又排了一折新戏,接着上回的故事呢,陆侧妃一起去听听?”

    “老王妃不曾邀请吧?怎好登门搅扰。”芙萩淡笑婉拒,心存试探。

    “你不了解老王妃,老王妃最喜欢热闹。再说了,我与那国公夫人交情尚好,你若愿意,我带你一块儿去,一来二去大家就熟了。”赵氏显得很是感兴趣:“真别说,亲王府的戏一向有趣,我一直念叨着呢。你总呆在府里也闷,出去逛逛岂不好?庄郡王那般疼你,必不会阻拦。”

    这末一句的调侃,依着两人关系,似有些过了。

    芙萩嗔笑一声,做出心动模样:“既然你说的这么好,那我请示一下郡王。不知在哪天?”

    “就是后天。”

    “好,晚些时候给你回复。”芙萩又不动声色的打量了赵氏两眼,心下疑惑更深。

    赵氏却隐隐透出坚持:“郡王必定会答应,若真不答应,我亲自登门去请。如何?”

    芙萩笑而不言。

    《  。。。。。。
………………………………

092。 故意落水

    傲凰 092。 故意落水

    妃常狠毒,棋子的诱惑;092。?故意落水

    芙萩与赵氏沿荷塘漫步,遥遥望见对岸一名宫妃在宫女的簇拥下闲庭信步,芙萩仔细辨别,认出是柳如玉。1柳如玉显然也瞧见了她,微一颔首,渐渐远去。

    “是瑾贵人。”赵氏赞叹了一声,依照柳如玉如今的隆宠,宫中内外可谓无人不知。蓦地,又看到前方石桥上逶迤醒来的一行人,颇有意外:“是两位公主。”

    芙萩自是看见了,那是惠贵妃所出的五公主,以及皇后所出的六公主,皆是十五妙龄。

    看见这两人,不免想起皇后与惠贵妃,表面极为和睦,实则是最水火不容的两个。这两人皆极有手段,家族背景又不差,斗了多年算是旗鼓相当。当初皇后之所以在大龄搏命生育,完全是因惠贵妃在有了得宠的二皇子后再度怀孕,皇后觉得再不拼,便再无资本。

    乍一望去,两个公主皆是国色天香,举止尊贵,言语含笑,亲昵不已枳。

    如今的芙萩已不是单纯心性,更是练就了一双察言观色的厉害眼睛,轻易的便捕捉到那两人言语间隐藏的锋芒。到底是宫里的孩子,哪里能单纯不知世故。

    似乎,两位公主要选婿了,又是好一番争斗。

    她与赵氏上前见了礼,彼此寒暄两句,两位公主便走了。毕竟是不熟,又不是她们王妃嫂子,何况、那两人有些心事重重呢殖。

    回到府里,芙萩问了其华的情况,得知好了很多。

    一时发闷,不想再看棋谱,便想去园中散散。

    漫无目的的在园中闲逛,最后在池中的水亭上歇息,满目碧荷招招,那份淡淡清香逐渐安抚了纷乱的思绪。

    她想到三哥了,前世北疆一仗虽是胜了,却胜的艰难。不知三哥何时能回来,是否安然无恙。

    “奴婢水莲,叩谢陆侧妃大恩。”蓦地一道柔软嗓音响起,惊回了她的神思。

    转头一看,跪在亭外桥上的人正是水莲。

    “是你啊,起来吧。”芙萩掩下冷笑,没想到这水莲如此不安分。

    前世她直接将其留在身边,为其省了不少心思。爱夹答列如今,这水莲大约觉得已是王府中人,小小的浆洗房瞧不上眼,想另谋高枝了。

    “谢陆侧妃。”水莲柔柔的站起来,尽管是一身丫鬟装扮,却难掩弱柳扶风般的身姿,那双总似水蒙蒙的杏眼,更表尽了楚楚可怜。

    在男人眼中,这样的女人很能惹起怜惜,令人想去呵护,可在女人眼中却是恰恰相反。芙萩以往不懂,觉得这样的人很可怜,哪知对方是冬眠的毒蛇啊。

    “还有事吗?”芙萩有心逗弄,见她站着欲言又止,便故意去问她。

    “奴婢、奴婢想在侧妃身边服侍。”水莲怯怯的说着,又跪倒在地:“望侧妃成全,奴婢只是想报答侧妃大恩,哪怕做个粗使丫头也好。”

    芙萩故作茫然不解:“你真奇怪,你说要进王府做奴婢报恩,我已经同意了,你不是在浆洗房当差吗?”顿了顿,眼看水莲要说话,又恶意打断:“是不是觉得浆洗房的差事太辛苦?如果受不了,想要走也行。”

    “不不不,奴婢万不敢抱怨辛苦,奴婢一点儿不苦,奴婢只是想离侧妃近些,不敢有其他念头。望侧妃明鉴!”水莲一脸惊恐的磕头,怕被赶出王府的这份担心倒是真的。

    “我身边不缺人。你在浆洗房好好儿当差吧,如果以后有什么清闲些的差事,我会帮你换换的。”芙萩一脸宽和善意,只是周遭跟随的人都低着头,没能看见她眼中的冰冷。

    “是。”水莲只得退下,走的远了还不舍的回头望望,大约没想到出师不利吧。

    芙萩眸色更冷:“她在浆洗房受苦了?”

    “是。她是新来的,又长得几分姿色,娇娇弱弱的,总有人瞧不上眼。倒也没什么大事,不过讥讽两句,使点儿小绊子。”

    芙萩略微沉吟片刻,笑道:“她也不容易。碧珠,等回去了告诉柳妈,让她亲自去一趟浆洗房,代我关切几句。务必要旁人都到才好,免得她再受刁难。”

    “是。”碧珠觉得这话另有意思,想了一会儿,回过味儿来。

    若柳妈真的去那么一趟,只怕本对水莲没有敌意的也要瞧不起了,更可能引得别院主子有所举动。碧珠想不通侧妃如此对待水莲的意图,只是入府一来的种种,没有问,也不曾质疑。

    自家小姐做什么都是有原因的。

    “侧妃,几位姨娘过来了。”朔月低声提醒。

    芙萩望去,领头的便是婉茹,眸光一闪,满脸带笑。

    近来这些人对她殷勤的很,又天天往她院中去请安问好。说什么陪她说话解闷,不过就是看她脾气好,单纯好骗,故意拉近关系,伺机在穆云棣身前露个脸,博个宠爱。

    她倒不反感她们的举动,地位低微,生存不易,都是无奈之举罢了。只是天天被搅扰,她不胜其烦,脾气都有些变差了。

    耐着性子与几人闲话了一阵,借口累了,回了西院。

    关于赵氏的邀请,她告知了骆子琳,如她所料,骆子琳表示陪她一块儿去。命人去安郡王府回府了赵氏,骆子琳又打发去简亲王府递了帖子,虽是亲戚,也不好贸然到访。

    一早,几辆马车从府前出发,前往简亲王府。

    这次与上回不同,府内虽起了戏台,却并未大邀宾朋,只是国公夫人请了几个关系好的姐妹妯娌,并府中女眷,摆了几桌席,自在热闹的看戏。

    骆子琳之所以热情的要来,自不是为看戏,自从做了王府实际的女管家,心中得意畅快,总想炫耀表现。这会儿到了亲王府,除了开头的寒暄,芙萩几乎一言未发,只骆子琳在前八面玲珑。

    芙萩并不在意,她的注意力在赵氏身上。

    许是她频频打量的目光过于明显,赵氏望过来,笑道:“陆侧妃似乎对这戏不大感兴趣?”

    “那倒不是,只是有些累了。”芙萩敷衍的应付。

    “不如,我陪你到园中走走,那边倒是清静。”赵氏提议。“好。”芙萩之所以答应,不过是想试探对方是否另有用意。

    赵氏与国公夫人知会了一声,两人便闲闲漫步去了园中。

    两人言语不多,倒也不尴尬,赵氏对这园子比她熟悉,亲自为她介绍各处好景致。不多时,便走到石板桥上,顿足欣赏水中锦鲤。

    “啊!”

    芙萩正看的入神,身侧蓦地惊呼,随之便是噗通一响,赵氏竟然失足掉了下去。眼看着赵氏挣扎着要沉下去,芙萩赶紧伸手去捞,又吩咐去喊人。

    幸而距离不远,芙萩抓住了赵氏的手,朔月与其丫鬟纤云一同帮忙将赵氏捞了上来。碧珠早去通知了人,取来锦袍裹在赵氏身上,扶到就近的花厅,又忙着服侍重新更衣梳妆,准备姜汤。

    天气虽渐热了,可湖水还凉着呢,又受了惊,赵氏的脸色发白。

    喝了姜汤,换了衣裳,赵氏渐渐缓过了神:“多亏了陆侧妃,否则我……”

    “请大夫来瞧瞧吧。”芙萩面上不露,心里已然起疑。

    好好儿的看鱼,赵氏怎么会跌入湖中?即便石板桥紧贴着水面,没有任何护栏,可够宽,赵氏这个失足没道理。

    前面听戏的诸人都闻讯赶来了,负责招待她们的丫鬟少不得受了斥责。

    赵氏拦住那国公夫人,淡笑劝道:“夫人别动怒,其实怪不得她们,都是我自己一时失神,滑了脚。幸好陆侧妃在身边,及时把我救了,这会儿已经没事了。倒是扰了你们听戏的兴致,真是对不住。”

    “赵姐姐这是什么话!你只在这儿歇着,我命人请太医去了,万不能让你出来一趟闹了病。”国公夫人说着,又找来贴身丫鬟:“老王妃必定听说了,让她别担心,虚惊一场。”

    人陆陆续续散去,只芙萩寻个托词留在花厅。

    赵氏笑道:“你怎么不动?”

    “若不是为陪我,你也不会掉在水里。”芙萩一语双关,两眼灼灼盯视着她。

    赵氏却说:“谁让我喜欢你呢。你若真内疚,往后得空多去安郡王府走动,也不负你我亲近之意。”

    果然,落水是计划好的么。
………………………………

093。 赵氏之家

    

    妃常狠毒,棋子的诱惑;

    回到王府,芙萩觉得有些乏累,换了身家常衣裳便躺在美人榻上闭眼歇息。爱夹答列

    朔月碧珠见状,静静退出去,吩咐院中人不准惊扰。

    芙萩并未睡着,心头不住想着赵氏,又想到穆云橖,总是不安。她便是重活了一回又如何?前世她与穆云橖可没有这般交集,她借着“先知”,悄然改变了不少事情,或许正因此才惹上了穆云橖。

    穆云橖此人,城府太深,变数太大,所以极危险。

    隐约听见熟悉的脚步,佯作入睡,直至一只手抚在她脸上,这才睁眼栀。

    “那府里的戏听的好不好?”穆云棣对着她的时候,已习惯性的带上几分温柔,使得他本清冷的面容越发有了蛊惑人心的魅力。

    “爷。”芙萩眨去眼中惺忪,笑着扑到他怀里,转而又垮了小脸:“本来好好儿的,可是赵姐姐陪我逛园子的时候,不慎掉在池子里,好险。”

    “赵姐姐?姚”

    “就是安郡王府的赵侧妃。”

    “哦,是她。”穆云棣声调微然有了变化。

    芙萩觉察了,毫不掩饰的就追问:“爷?”

    穆云棣揉揉她的脑袋,为她解惑:“她可是七弟喜欢在心坎儿上的人,求了皇上才得到的。”

    芙萩仍是不解:“难道是安郡王求皇上赐婚的?我也觉得赵侧妃很好,很让人喜欢。”

    穆云棣没接话,指着棋盘要考她,顺势转开了话题。

    他越是如此,芙萩越觉得内有隐情,便吩咐朔月去打探。虽然看似王喜更适合,但考虑到穆云棣那般讳莫如深,只怕内情不足外人所道,终究用明毓的力量更方便。

    过了两日,朔月提着只精巧的食盒进来:“侧妃,这是您想吃的鸳鸯楼的蟹黄小笼包与明珠豆腐。”

    碧珠亲自取了碗筷来,退出去时屋内已没了旁人。

    朔月这才将食盒底层揭开,里面齐整整放着一沓银票,皆是百两面额,估摸着共有五千两。另有一只下匣子,里面是成分极好的南浦珍珠。1

    “这是庄主命奴婢送来的,以备侧妃不时之需。”

    芙萩自然明白,不论是为生存还是复仇,少不了钱财的支持。陆家家底一般,无法为她提供支持,况且,即便有朝一日她得宠到人人巴结,也不希望陆家广受贿赂,免得遭人惦记。

    出嫁从夫,一切由她来做就好。

    “收起来吧。”芙萩问起正事:“查的如何?”

    朔月回道:“那赵氏之父原是御史,奉旨巡察地方却有辱皇命,勾结地方官贪墨营私,惹怒圣颜。当时赵氏尚未过门,按理婚事可取消,只安郡王坚持要娶。皇上念他身体不好,便将此案后压了三个月,赵氏入门一个月后才将赵家上下判了流放。”

    “那府里只有吴王妃与赵氏两个,看上去,赵氏确实得宠。不过……”芙萩无法忽视心中怪异,总觉得赵氏有问题。

    朔月唇边掠过一笑,极快隐去:“侧妃有所不知,那赵御史一案疑点颇多,怕是没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在赐婚前,赵御史与同僚文正良有意结亲,两家儿女也算青梅竹马,却不料文家回乡祭祖,路遇山匪,尽丧刀下。此事在当年很是轰动了一阵,皇上都亲自下令剿匪,一举平了山寨。”

    御史?

    御史可是个很敏感的官职,只怕是搜集到了某些人的罪证,被人盯上了。那,穆云橖如此执着的娶赵氏,是否也有此原因?这想法刚冒出来便令她自己失笑。

    “朔月,准备些东西,去看望赵侧妃。”既然对方步步紧逼,倒不如化被动如主动,已入局中,怕也无益。

    要出门,自然得知会管家的骆子琳。

    碧珠回来时捧了只盒子,里面装着上等燕窝:“侧妃,骆侧妃说府中事繁不得空过去,请侧妃带着东西前去探望。”

    “嗯。”芙萩知道骆子琳的心思,哪里是事繁,不过是瞧着对方是安郡王府的侧妃,有心想摆高点儿姿态罢了。

    她还是很有心助骆子琳爬的高些的,如此等着摔下时才会更痛。

    安郡王府离的极近,很快就到了。

    到了别人府中,自然得先见过当家主母,吴王妃知她来意,不过寒暄几句便命领她去赵氏房中。她一去,立刻有丫鬟恭迎了进去,屋内屋外都静悄悄的。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我与陆侧妃说说话。”赵氏倚在枕上,面上带着几分病容,分外惹人怜惜。

    纤云福了福,望向朔月碧珠:“请二位姑娘随我去用茶吧。”

    芙萩微然皱眉,随之便笑:“你们去吧。”

    碧珠朔月这才退下。

    “赵姐姐的病不要紧吧?”

    赵氏因这称呼微然怔愣,随之满眼含笑:“多谢你挂心,不过是有些着凉,过两日便好了。也是我自己身子不济。”赵氏略带迟疑,又颇为期许:“我觉得你颇为投缘,不如咱们别喊什么姐姐妹妹,不仅落了俗,反不觉亲切。我闺名歆月,私下里你便唤我名字吧,我喊你芙萩,如何?”

    “好。”说不清是怎样的感触,芙萩并不反感对方这般亲热。

    赵氏看她的眼神微微茫然了那么一会儿,低声叹了一句:“你的性子与我妹妹真有几分相似。”

    话虽如此,赵氏却清楚芙萩不如表面这般天真不知世事,但不妨碍感触到似曾相熟的气息,亲近的举动便带了那么两分真心。

    “那你便将我当妹妹吧。”芙萩知道赵氏的亲妹妹在流放的路上病死了,死时才十三岁,正是最美好的豆蔻年华。

    赵氏不由得笑,眼中伤感尽数敛去:“养病最是闷人,你平日在府里都做什么消遣?我瞧着你对看戏不热衷,估摸着你也不爱女红。”

    “以前在家没那么多规矩约束,自自在在,如今嫁了人,自然是闷的。我也没什么别的消遣,看看棋谱,打发时间罢了。”芙萩大多数时间都在谋划,朔月曾再三提醒不可忧思过重,于身体损害极大。她只是不受控制。

    “以后就不怕了,咱们离的近,闷了只管来找我。”“那你可不许嫌我烦啊。”芙萩抛却心头疑虑,干脆轻松的与她闲谈。

    赵氏自幼熟读诗书,骨子里温雅谦柔,又是家中长姐,与芙萩交谈起来颇为投契。待两人回神,方知时间过去很久,一时竟有些贪恋那般轻松愉悦的氛围。

    赵氏笑着打趣:“瞧不出芙萩妹妹竟是个才女,令姐姐我大为折服。”

    “你再夸我也无益,我得走了。”芙萩站起身,辞别一番,离了安郡王府。

    赵氏望着她背影离去,恍惚着,又陷入回忆。

    芙萩心中还在反复回忆两人的相处,颇在意料之外,尽管彼此相交的目的不纯,但不妨碍产生那么一两分真心的喜欢。或许彼此不在同一个王府,少了一份随时隐藏的危机吧。

    这往后,两人来往便多了,虽不是日日见面,却是隔三差五互送小吃玩意儿,聚一聚,赏花闲话。府里同样安静无事,芙萩便试着放宽心,少想些伤神的事。

    如此一晃,过了一月。

    这日芙萩收到赵氏邀请,正欲出门,院外相携跑来两个小人儿,一看到她就喊起来“侧母妃”。身后跟着翠烟等人,不住劝两人停下,说着不能失了规矩。两个小孩子哪里听,反正最严厉的嬷嬷不在跟前。

    两人身边的嬷嬷虽严厉,却也清楚两个小姐身份低微,西院正得宠,与陆侧妃交好亲近对两位小姐十分有利。于是在两个小姐每次偷偷溜出来时睁只眼闭只眼,只让翠烟等人跟着。

    “当心摔倒。”芙萩与她们接触多了,已经习惯,碧珠更是熟练的摆上四色点心。

    “侧母妃,爹爹要给我们请老师了。”其蓁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开心的告诉她。

    “那你们可要认真的学,若学不好,爹爹可要不高兴的。”芙萩故作严肃。

    “嗯,我们一定会认真学的。”其华大上一岁,又险些九死一生,大概又听嬷嬷说了什么,眼中已有了一份不属于孩子的沉稳。

    芙萩摸摸两人的头,说了句让两人欢呼雀跃的话:“这么乖,侧母妃请你们吃晚饭,爹爹会来哦。”

    《  。。。。。。
………………………………

094。 各方算计

    

    妃常狠毒,棋子的诱惑;

    华灯初上,王府一片静谧。1

    上房里,魏彤面对大桌精致美食毫无胃口:“那两个小蹄子去西院了?”

    “是。”

    魏彤冷哼一声,原本妍丽端庄的容貌显出狰狞:“养不熟的白眼儿狼!”烦闷的挥手,命将晚饭撤下,又问:“那个水莲如何了?”

    “这一个月受了不少罪,有两次都想跑去西院,皆按照王妃的吩咐拦下了。先时东院不管,只是大约时间久了,有所怀疑,今儿有人专程去问了。栀”

    “那水莲也是个心大的,姿色尚有几分,倒是可用。”魏彤早已筹划多时,觉得眼下时机不错,便命萍儿:“把话给她挑明了,要么答应,要么死路一条。一个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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