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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狠角色--傲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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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喜不是一般小太监,而是李英一手培养的小徒弟,伶俐机敏,在穆云棣身边是排得上号的红人。谁知突然间被送给陆芙萩,这可不单单是恩宠,从没有王爷将身边得力之人送人的,所有在场的人都在不断思量这举动。

    芙萩完全被这份“意外之喜”砸晕了头,忍不住怀疑他的动机和用意。

    他对她充其量只是感兴趣或者有点儿喜欢,远不到宠爱的地步,哪里能让他将王喜送过来?难道,他对她起了疑?故意借着这个机会塞个人贴身监视她?她身在局中,或许出了纰漏而不自知。

    穆云棣对上她慌乱的眼神,以为她是吓到了。

    “芙儿。”清冷的嗓音带着点儿不易察觉的温柔。

    乍一听到熟悉又陌生的称呼,仿佛时光穿越又回到了前世,种种恩怨缠绵、痛苦仇恨齐齐席卷而来,令她更加恍惚晕眩。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穆云棣又想到她的病。

    芙萩略微清醒,偏头躲过他探究的目光:“爷对我真好。”

    “谁要你笨呢。爷若不照顾着你,哪天回来你人都没了。”不爱看她恹恹的模样,穆云棣一改冰冷,伸手捏捏她的脸,惹来她一记怨恼。他却没有收敛,而是一本正经的得寸进尺:“爷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

    她不负所望的生气了,恍惚中不知是戏是真。

    “还真生气了。”穆云棣揉着她的脸,嘴角微弯,先前因朝事的烦闷一驱而散。能让他心情瞬间变好,她真是独一份儿。

    芙萩拨开他的手,故意去戳他的脸,引得他愕然挑眉,扑哧就笑了。

    他倒真是体贴,怎么前世不知呢?是了,那时他即便有温柔体贴也不是对她,原来只要稍用手段便能得到梦寐以求的东西,上世她活的真是很失败啊。他拿她解闷当开心果,她不介意,礼尚往来,她的回报不低。

    想到明天魏彤等人脸上精彩的表情,她乐了,甚至对即将遭受的苦难生出迫切和期待。
………………………………

016。 魏彤出手

    清早对镜梳妆,芙萩先将王喜叫了进来。

    王喜机灵活泛,经过李英的提点和一夜思索,心知局面无可改变,他只能是陆侧妃的奴才。如今王爷对陆侧妃颇为喜欢,若尽心服侍为新主子筹谋,未尝没有更好的将来。只一件,他需要了解新主子的性情和喜好,若资质不是太差,他就不择二主了。

    芙萩从镜中看见王喜悄然打量的眼神,了然他的心思,正是他有这份权衡,她才敢真的用他。昨夜仔细回想、分析,穆云棣送人确是一份好心,那么她势必得让王喜发挥他应有的作用。

    摆手令丫鬟们退下。

    “你是王爷调理出来的人,规矩什么的,我就不说了,只一句话要牢牢记在心上:你我主仆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她声音柔和,脸上却毫无娇憨天真,冰冷的眸光竟压迫的王喜一再低头。“往后这西院就归你管,我信任你的忠心和能力,可别让我失望。你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是,奴才绝不辜负主子信任。”王喜自然听得懂弦外之音,又见她与人前全然不同的姿态性情,心下便先被震慑。后院的女人们无一单纯,却没人像她能用“单纯”勾住了王爷,王爷可不是容易糊弄的人。

    “王爷说我诸事多有不懂,一会儿请安你跟着,免得我又冲撞了王妃姐姐。”眼波一转,瞬间潋滟生姿。

    王喜却明白,带着他是专为引怒火去的。

    虽然疑惑,然而奴才就该谨遵主子吩咐,克记少言慎行。

    上房之行在低压中结束。

    魏彤眼底的疲惫几乎遮掩不住,脸色更是极为难看。

    她根本没料到王爷竟把王喜给了西院,岂不是等于把西院纳入特别的保护?陆芙萩进门才半个月,到底使了什么妖法,把王爷弄得五迷三道!她还没做什么王爷就紧张如此,若是……

    “陆芙萩!”抓起茶杯狠狠的砸了,听到清脆的响才略微舒服。瞥见跪在地上的萍儿,语气分外柔和:“萍儿,你说她漂亮吗?比得过我吗?比得过王庶妃吗?”

    萍儿小心翼翼:“陆侧妃自然比不过王妃,王爷不过一时兴趣罢了。”

    “她不能留!不然,以后定是心头大患。”轻柔吐着狠厉的话,吩咐道:“王庶妃也挺得王爷喜欢,到她表忠心的时候了。”

    “是。”萍儿立刻亲自去了。

    王氏送走萍儿,跌坐在椅中。

    她没家世背景,空有过人美貌,要在王府生存必须要依附王妃。一直以来她伏低隐忍,乖乖饮用避子汤,不敢丝毫反抗,可这回……即便心知危险,她却不得不做,她根本无法与魏彤抗衡。
………………………………

017。 神秘纸条

    芙萩由于夜间失眠,总是中午小歇,用着安神熏香,便能略微安睡一个时辰。这天醒来正梳妆,谁知碧珠一打开胭脂盒就叫了一声。

    当芙萩瞥见,立刻制止:“别出声!”

    碧珠赶忙收敛心情,继续梳头。

    芙萩将胭脂盒内的小纸条取出来,但见上面写的是:是药三分毒。

    这字迹她太熟悉了,前世见了许多次,自从将画儿送到玉雅斋,她便一直在等待字条的出现。

    那人虽与她渊源颇深,可谨慎小心,断不会贸然见面,但同样不会放任她处于危险之中,所以必定会动用埋在王府的暗棋。她的屋子不是什么人都能进,能把字条放在胭脂盒,定是西院内的人。她需要确定这枚棋子是不是期待中的那个,若不是,还得费番筹谋。

    那可是枚极其厉害的棋子!

    “碧珠,把王喜叫来。”稳了情绪,吩咐道。

    “奴才王喜给主子请安。”

    “我这儿有件要紧事交给你办。”尽管她面色柔和,可却因嘴角那点儿笑,令人遍体生寒。

    “主子尽管吩咐!”王喜连忙磕头,以表忠诚。

    芙萩轻笑一声,摆手让他起来:“不算大事儿。我的病已经痊愈,如今服用的都是滋补汤药,可有人不知道,巴巴的送了‘好药’来。怎么说都是别人一番心意,不如就借花献佛,送给真正需要的人。东院的骆姐姐平日待我极好,听闻她近来饮食不佳,这药正对症。”

    王喜一听就懂,迟疑道:“那送药的人如何处置?”

    “留着还有大用呢。”所以在一开始柳妈提议时,她才特地关照把那几人打发到外围,传点儿什么消息都不妨事。

    “主子放心,奴才定然将此事办的妥帖。”

    王喜知道侧妃要用他,这次的事是个考验。尽管疑惑她怎么能事先得知消息,可深知不能探听。主子告诉他的就听着,烂在心里,主子不让他知道的,连好奇心都不能有!

    夜色降临,在院子角落的小屋子里,丫鬟小兰被堵了嘴捆绑着拖了来。

    王喜摆手令两个小太监退到门外,而后蹲在小兰面前,含笑说道:“听说你家中有年迈父母,幼小的弟妹,上下四口人可全指望着你养呢。你才十五岁,眉清目秀,大好的日子都在后头。公公我不问你背后主子,只问吩咐了你什么事,说了,这事儿就揭过去,不然……”

    当小兰看见他手中拿着的一根银簪子,情绪激动,眼神惊恐。

    王喜一直等着她情绪平静,这才拿下其口中布团:“。”

    “她、她给了奴婢一包药,让分三次放入侧妃的药中,说是药效有潜伏期,等发作的时候早没了证据。公公饶命,奴婢什么都还没做,求公公开恩。”小兰说着又痛哭起来,这事儿若被王爷知道了,肯定会将她杖毙。

    “记住,今天什么都没发生,往后继续给侧妃煎熬。”王喜瞥见她震惊的眼神,知道她懂了。
………………………………

018。 朔月其人

    王喜办完了事前来回话,并将预留的一点儿药粉交给她。

    “你做的很好!”芙萩将小纸包锁入妆奁盒的小抽屉内,使个眼色,碧珠便递上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你跟了我,做主子都没给见面礼,真是疏忽了。这点儿钱你拿着,是我这主子的一点心意。”

    “谢主子打赏。”王喜恭敬的接了,磕头谢恩,退了出去。

    碧珠忍了又忍,瞅着屋内没人,低声问道:“小姐,那药……为什么不告诉王爷?”

    “很多事是王爷无法解决的。”碧珠就如同她的前世,不经历痛苦就无法明白一些显而易见的道理。

    “侧妃。”柳妈从外面进来:“王爷回来没一会儿,听说骆侧妃病了,便去了东院。”

    芙萩冷笑,心知这是骆子琳使的小计俩,正中她下怀。

    魏彤本就因她的“病”而嫉恨难平,甚至指使王氏动手,偏巧骆子琳也病了,把穆云棣勾了过去,魏彤岂能平静?等到那包药效发作的时候,这戏一定很热闹,届时正是她谋划得宠的时机。

    “柳妈,这几天院子里有新人吗?”

    “有几个特别不安分的,喜公公打发了出去,又挑了些稳重踏实的进来。新人倒是没有,只是每天来送插花儿的换了人。奴婢也问过,本来是王妃院中的,不知犯了什么错打了二十板子,逐到园子里去了。”柳妈在审人方面特别上心,又说:“瞧着是个寡言少语的,长得大方端正,从来目不斜视,像是个极懂规矩的。”

    “叫什么名字?”听着描述,芙萩心里一动。

    “朔月。”

    果然是她!

    看来送纸条的就是朔月,她就是那枚最得力的暗棋,想必对方正找机会想留在自己身边呢。朔月在王府多年,又精通医药毒物,若非“他”极为看好穆云棣而将其安插了进来,她还捡不到这个便宜。

    正说着,李英来了:“奴才给陆侧妃请安。”

    “李公公快免礼,这么晚了,是王爷有什么吩咐吗?”芙萩已看见李英手中托着一只小木盒。

    “回侧妃,这盒内是极品奇楠香,今儿皇上刚赏给王爷的。王爷想着侧妃一直睡眠不好,有了这香就睡得安稳了。”

    奇楠香自来有“一片万金”只说,更何况这样的极品,历来是皇室贡品,又是皇帝赏赐,穆云棣特地送给她,实在是有心了。

    “谢王爷赏赐。请公公回禀王爷,我已经好了,明天正打算去逛逛花园呢。进府这么久,除了请安都没出过院子,可把我闷坏了。”她接了盒子直接打开,一面看一面笑吟吟的说着明日行程,又低声嘀咕了一句:“该下帖请谁呢,一个人怪没意思的。可惜王爷很忙。”

    李英听得清楚,只是笑笑,告退了。

    芙萩让碧珠将奇楠香收起来,品着茶微笑:明天啊,真期待。
………………………………

019。 花园之行(1)

    早起请安,芙萩一脸不谙世事,又憧憬一番王府花园。末了,更是邀请几位庶妃去园中品茶赏花。

    王庶妃眼帘一垂,帕子捂着嘴轻咳两声:“望陆侧妃见谅,妾身不大舒服。”

    “王姐姐这身子就是娇弱。”周庶妃暗刺了两句,朝芙萩热络道:“若陆侧妃不嫌弃,我与张妹妹作陪,如何?”

    “那好啊!”芙萩一副欣喜:“不知园中哪处最好?”

    骆子琳瞥见魏彤无动于衷的旁观,给周氏递了个眼色,笑道:“园中颇有些好景致,有一两处是王爷极为喜爱的。今儿王爷休沐,指不定忙累了也去散散,说不好陆妹妹还能与王爷巧遇呢。”

    众人一听这话,先愣了愣,接着都顺势调侃打趣起来。

    芙萩哪里不知她们的用意,以为她真“单蠢”,如此明显的诱她往那样的地方去,定是藏着算计呢,若真有巧遇,她们能不去?也罢,她特地邀请,就是为了这出戏,她们比预想中的还要配合。

    王府规格都有定制,花园是彰显主人品位性情的重要之地。

    穆云棣虽外表冰冷寡言,似不通情趣,然实际上极有雅韵。园中有几处得意景致皆出于他手,临近园子西角门的揽月轩更是他亲自监工设计,是他最爱的消暑静心之地。

    周庶妃领着她漫步闲逛,到了一片芍药圃。

    “这儿的芍药开的可真好!”她感叹的赞道。

    “那是自然,王爷最喜欢这儿了。不如就在这儿品茶歇息,妾身去吩咐丫鬟们准备茶水点心。”周庶妃一副热切,不待她表态就开始张罗,又抬手指向花圃旁的假山,上面藤萝满布:“这假山极有趣味,侧妃若不看看就太可惜了。”

    “哦?说的我真好奇了。”芙萩暗自叹气,这周氏戏演的太差了,那么刻意明显,即便是故意佯装,她也觉得自己“单蠢”过头了。

    她倒是很好奇,骆子琳给她准备了什么“礼物”?

    恰在此时,余光瞥见一抹墨绿身影,演员齐了。

    穆云棣站在树下远望,但见她雪白中衣外套着件金丝绣边儿的红撒花半袖,下身一条鲜艳的石榴红裙,正拿着团扇穿梭于花海中追逐蝴蝶。微风拽起裙带,卷起落花,那张阳光下娇俏的笑脸绚烂夺目,毫不遮掩的张扬着她的单纯快乐。

    以前他总认为单纯的人是乏味的,可是,她不一样。

    她似乎玩累了,擦着额头的汗,摇着团扇,盯着假山看了一会儿,竟然甩了扇子往假山上爬。一看她那架势就忍不住失笑,丫鬟们到底将她劝住了。可没一会儿,她身影一闪不见了,定睛一看,原来是钻进了假山洞内。

    这贪玩直率的性子……

    “啊——”山洞内突然传出她的一声惊叫。
………………………………

020。 花园之行(2)

    乍听惊叫,丫鬟们都吓住了,慌忙往山洞内跑,周庶妃则用扇子遮着嘴角的得逞之笑,装作紧张的跟随众人脚步。

    “出什么事了?”

    忽而听见清冷质问,闻声望去就跌进一双沁寒摄人的眸子,周氏难以抑制的闪过慌乱,赶紧低下头掩饰脸上表情:“妾身给王爷请安,王爷吉祥。”

    穆云棣的眼神何等锐利,轻易的就察觉了周氏的异样,微微皱眉,不置一语的穿过下人们进入山洞。

    一进山洞就见芙萩跌坐在地上,脸色煞白,满头冷汗。她的裙子被推了上去,袒露出的雪白脚腕上有处明显青紫,还有尖牙痕迹。正有个丫鬟跪在地上,快速的拿腰带将她的腿紧紧扎住,又不断的从脚腕处吸出黑血。

    显然,这是被蛇咬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伺候的?”穆云棣冷喝着丫鬟,余光又瞥了周氏一眼。

    “王爷恕罪。”丫鬟们又惊又怕又不知情况,哪里答得上来,全都跪在那儿大气不敢喘。

    “王爷。”芙萩抬起一双雾水蒙蒙的眼睛,忐忑又委屈:“我只是听周庶妃说这山洞里很好玩,一时好奇进来看看,哪知道会被蛇咬一口。不过幸好有这个丫鬟,伤口已经不疼了,真的。”顿了一下,低声补充一句:“下次我会小心的。”

    本来看着她小脸泛白,泪眼朦胧,又故作坚强,可怜兮兮极让人心疼,偏她后面又加了那么一句,登时令穆云棣又想叹又想笑。

    穆云棣忽而问起周氏:“爷竟不知这山洞内有何妙处?”

    周氏心下一颤,伏的更低:“王爷恕罪,都是妾身言语不周让侧妃受苦,妾身只是一时口快,没想到园中竟有毒蛇,求王爷明鉴!”

    “你是府里老人了,该懂些规矩!”穆云棣敲打两句,将芙萩抱回西院。

    李英早让人去请太医了。

    周氏害怕的出了一身冷汗,只等着王爷走远了,丫鬟将她搀扶起来才发觉双腿发软。她哪里知道王爷会来,这会儿被训了,还不能躲,只得硬着头皮跟去西院,又悄悄打发人给东院送消息。

    一路上,芙萩依偎在他怀里,怯怯的看他冰冷的脸色,大着胆子问:“爷,您生气了?”

    穆云棣一看她的样子,不禁挑眉:“方才吓得那样,这会儿不怕了?”

    “有什么好怕的?只是一条蛇而已,那会儿只是因为蛇突然掉在身上,我没防备,才不是怕一条蛇呢。”理直气壮的反驳在他冷冷的注视下渐渐没了声音。

    芙萩的这话倒是不掺假,那蛇是人为扔进假山的,冰凉的擦过她的脸,着实将她骇的不轻,后来被咬,反而不怕了。

    “蛇突然掉在你身上?”穆云棣又想到周氏,正想再问,发觉她脸色极为不好。“芙儿?”
………………………………

021。 事已生疑

    芙萩只觉得头昏,隐隐有点儿犯恶心,清楚是蛇毒的作用。幸好,朔月果然如她所料伺机近身,她一到花园朔月就暗中关注,这才及时为她清理了蛇毒。如今只是一些残余毒素,关系不大。

    “李英,取解毒丸!命人搜查花园,找出毒蛇。”穆云棣倒不是为她报仇,而是只有找到蛇才能方便太医更好的对症下药。

    刚喂她服下解毒丸,太医就到了。

    诊视之后,太医回道:“回禀王爷,咬伤侧妃的毒蛇毒性非常厉害,幸好处理的及时妥当,大部分毒素都被吸出,又服了解毒丸,微臣开服药,剩下的残余毒素过几日就会清除。”

    穆云棣眼色暗沉:“这么毒的蛇,常见吗?”

    太医略有迟疑,这才谨慎答道:“毒蛇一般在南方居多,且喜欢荒野田边,微臣行医几十年,还没听说京城中有人遇过这样的毒蛇。”

    太医的话虽隐晦,却传达出清晰的意思:京城本就不是毒蛇多的地方,更何况深宅大院,怎么可能窜出一条不属于京城地区的毒蛇呢?再联系蛇出现的方式,无疑是有人想伪装意外谋害她。

    得知花园消息,魏彤亲自过来了,西院内已聚集了不少人。

    “周氏,你定然清楚事情经过?”魏彤含笑轻飘飘的问了一句,也不等回答,直接往屋内去了。

    周氏一直提心吊胆,这会儿更是怕的脸色都变了:“侧妃,王妃她……王爷会不会……”

    “闭嘴!”骆子琳烦躁的低喝,冷哼道:“记住,这是意外!难不成他们还能捉住那条蛇来审问吗?”

    原本是件很简单的事,哪里料到横生枝节,莫名出现个丫鬟救主,心里够窝火了,魏彤还敢威胁她!她担心的是王爷的态度。幸好,这事儿是周氏下的手,牵涉不到她身上,而没凭没据,王爷顶多是恼怒周氏罢了,只要周氏管好自己的嘴就没事。

    “王爷,不知陆妹妹……”魏彤见穆云棣脸色不好,立马感同身受,又请罪。“都是臣妾管理疏忽,竟不知园中藏有毒蛇,伤了陆妹妹。陆妹妹可真是多灾多难,病刚刚好些,又遭到这事儿。不知太医怎么说?”

    “幸而无大碍,她睡了。”穆云棣轻敲着扶手,冷眼望着门外肃立的那些女人,提声道:“有些话爷再说一次,在府里得守府里的规矩,你们都该清楚爷的脾气!某些人不安分,王妃该好好儿管管!”

    “是。”魏彤垂下眼,手中丝帕绞的死紧,既恨芙萩命大,又恨王爷如此关切,但想到几天之后药效发作,王爷岂会再喜欢她?

    骆子琳闻言,暗中松了口气。

    院外忽然疾步跑来个小太监,对着李英耳语一番,李英连忙悄声禀给穆云棣。穆云棣眼色一变,交代了两句便走了。

    魏彤猜测,定是朝中出了什么事。
………………………………

022。 朔月之事

    魏彤所料不错。

    穆云棣踏入书房,房内早有一人等候,李英从外面将门关上。

    “。”尽管在私室,穆云棣仍是习惯性的压低了嗓音。

    “今天兵部接到北疆加急文书,不到半个时辰皇帝就召见几位军机大臣。随后,皇帝又召见了吏部尚书,约莫两盏茶的时间就出来了。”

    吏部尚书?

    这个节骨眼儿上,皇上召见的人都应该和北疆战事相关,而吏部……

    穆云棣眼神一紧:二哥在吏部!

    皇上定是找吏部尚书询问二哥在吏部的表现。前段时间二哥沉溺美色,无心政务,受到皇上连番责斥。然而毕竟从小悉心培养,又一直赐居宫中,众所周知的隐形太子,皇上哪里舍得放弃。看来,皇帝是打算选择二哥去北疆。

    二哥本就是长子,最受皇宠,若再有了军功,其他兄弟哪里还有机会。

    “盯着毓庆宫!”这时不宜莽撞,即便别人能忍,三哥可对北疆之行势在必得,倒不如冷眼旁观,再行对策。灵思一动,道:“据说陆景华在军中不错。”

    “是。陆景华十五从军,参加过几次剿匪,又随军驻扎过崇州,据说骁勇有谋,很得上官赏识。”

    “看来他是想上北疆战场的。”穆云棣忽然觉得心头松释,声音轻快道:“若他有意,暗中相助,让他顺利的跟随贺敬麾下。贺敬沙场宿将,皇上定会点他领兵。”

    议完事,穆云棣又将事情顺了一遍,想到西院。

    “陆侧妃如何了?”

    “回王爷,方才西院来人说侧妃已经醒了。”

    闻言,穆云棣便往西院去。

    刚到房门口就听见她的声音,进去一看,她正靠在床头和一个面生的丫鬟说话。语调轻快,声声带笑,若非脸色虚弱,真不像刚经历生死的人。典型的没心没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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