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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狠角色--傲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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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永寿宫宫门,皇上忽然想起柳如玉,便吩咐道:“去请瑾嫔过来,朕圆她的心愿。”
小太监不懂,领了命便急忙往翊坤宫跑。
皇帝一来,芙萩等人见了礼,便避到偏殿去了。没一会儿便听外头小太监禀报“瑾嫔娘娘到”。
芙萩有些奇怪,不知这柳如玉怎么来了。
自从管家后,入宫少了,两人联系也少了。如今柳如玉坐了嫔位,略有经营,不会事事都麻烦她了。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吉祥;见过舒妃娘娘,娘娘吉祥。”柳如玉进殿后脱了暖袍,身上一袭浅粉宫装,娥首轻垂,盈盈叩拜。
“玉儿快起来,地上冷。”皇上连忙将人扶起,与她笑道:“朕要你来是看看庄郡王新得的长男。”
“谢皇上恩典。”柳如玉轻柔一笑,如柳枝拨开湖面,层层叠叠的涟漪便荡漾开来。
舒妃在一旁冷眼瞧着,心中难免嫉恨酸楚,却也知荣华不在,哀叹不来。
这瑾嫔这般得宠,为人却是低调,请安见礼皆是规规矩矩,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儿来。越是这般不骄不躁,才越是可怕,那特意空出的妃位,乃至贵妃那个位置……
舒妃早已不奢望皇帝宠爱,但却不得不争贵妃那个位置。古来便是母凭子贵、子凭母贵,相辅相成。若她坐上贵妃,自能为儿子添些助力。
待皇上离去,又送走了王府的人,舒妃斜倚在暖榻上,陷入思量。
安静中,素馨轻手轻脚的走了来,在她耳边轻声道:“娘娘,娘娘。”
“嗯?”舒妃这才发觉险些睡着了。
“刚探得的消息,景阳宫那位和小主,传了太医,说是染了风寒。”
舒妃眼梢一挑,等着下面的话。
“不过据咱们安插在景阳宫的人说,那位本该月初见红,可时至今日,小衣都是干净的。”
舒妃眼神蓦地冷厉,嘴角弯出笑意:“哦?看来,是有了。皇后定是开心了。不必管,本宫不着急,便是皇后亲自生一个,到底有些晚了。盯着些淑妃和瑾嫔,别轻举妄动。”
舒妃嘴上说不在意,心里到底是在意的。
毕竟,这孩子明显是要抱到皇后身边养的,那便是半个嫡子。立储自来是立嫡立长立贤,若那孩子是男孩儿,嫡子身份便先占了先机,再加上皇后娘家的势力,晚上皇帝有个意外,大位鹿死谁手真是殊难预料。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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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赏雪之交易
妃常狠毒,棋子的诱惑;
芙萩到底是忙着满月宴的事,累着了,歇了两三天方才缓过劲来。爱夹答列
柳妈打起毡帘从外面进来,肩膀上还落着几片雪花,一进门,屋内的温度瞬时将雪花融化,化作一点点水渍。柳妈带着一身寒气,倒没往里间走,站在帘子处说话。
“侧妃。”
“柳妈回来了。”芙萩听得她的声音,却不见人进来,便知她谨慎,怕带着寒气让她病了。暖心的同时又笑:“柳妈进来吧,这屋子里暖和着呢,我也没那么娇弱。”
此时柳妈站了一会儿,身上寒气也散了,便不再坚持,掀起帘子进了里间榧。
“承晖怎么样?要不要紧?”早起骆子琳遣人来说承晖有些发热,她忙让人去太医院请了个极好小方脉太医,毕竟小孩子生病不可轻视,何况承晖是早产。
“侧妃放心,太医诊过了,说不严重。只是小公子身子娇弱,用药得慎重,主要还是得慢慢调养。如今天寒,不仅是吹不得冷风,屋子太暖也不好。奴婢将服侍的嬷嬷等人叮嘱了一遍,瞧着骆侧妃也极上心,侧妃就放心吧。”
“没事就好。”芙萩因这承晖一病,勾动了前世,不由发起怔来垆。
那道赐死她的圣旨里面第一句便是“罪妃陆氏谋害亲王子嗣”。
这“子嗣”,指的就是当时养在身边的承晖。
她总是小产,几番下来不仅心灰意冷,更是将身体毁了,一辈子都不能生了。承晖从生下来就抱在她身边养育,她如珠如宝的爱护着,不是亲生胜似亲生。承晖虽知王氏是他生母,但对她极为孝顺亲近。哪里知道,最后竟被魏彤那般狠毒的设计,一箭三雕,弄死了王氏和承晖,又把这罪名套在她身上。
天知道承晖死的时候她心里有多痛苦,承晖是她唯一的倚靠和寄托,她怎么可能害他?别人倒罢了,穆云棣竟然不闻不问,任凭魏彤栽赃。即便是早已心冷,那一刻仍是痛苦难当。
她明白,穆云棣是个冷心的人,他的眼中只有那个大位,她无足轻重,怎么能因她而弄得魏彤不痛快。
“侧妃?侧妃!”
见她突然间不言不语,眼神直愣愣,碧珠柳妈吓着了,连喊了几声都没得回应。两人险些就去喊太医了,幸而朔月拦着了,摸出个小瓷瓶放在她鼻下轻嗅。
茫怔中的芙萩直觉一股清凌凌的冰冷香气钻入鼻息,直冲头顶,人瞬间便清醒了。
“侧妃?侧妃你怎么了?”碧珠见她眼睛动了,连忙忍着眼泪急问。
“哦,想到了一些事情。”芙萩淡淡的敷衍,无法将情绪全部调整回来。
她忽然有些惧怕,承晖的出生提前了几年,也没养在她身边,但局势却更危险了。爱夹答列魏彤那等心思手段,弄不好会和前世一样设计,别人她不在乎,可承晖却容不得差池!
然而又想了想,略微放松。
前世承晖与王氏皆中毒而亡,魏彤设计着她害王氏,承晖是“不小心”和王氏一同吃了那带毒的糕点。那时魏彤不仅是王妃,更把持王府多年,想做点儿什么轻而易举。如今却不同,魏彤不仅没了权利,且连东院都不能轻易接近,那些嬷嬷丫鬟又都仔细谨慎,想下毒几乎是不可能的。
若在之前,她不会那般担心,其华的提前死亡让她看到今生的变化。
再想眼下,穆云棣这般宠爱她,仿佛只有她能在他眼中。从最初的厌恶不屑,逐渐享受其中,竟险些忘了前世之痛。
“侧妃脸色不大好,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柳妈看她又神色恍惚起来,实在不放心。
“没事。”芙萩见三人都盯着自己,尽是质疑与担忧,不禁轻笑:“可能是为承晖满月宴的事累着了,精神不大好,真没什么。柳妈,东院那边盯紧了,承晖绝对不能出事!”
如今她虽没有养着承晖,到底不能忘了前一世五年的母子之情。
承晖跟着骆子琳只是权宜之计。
这时听见王喜进来了:“启禀侧妃,庄郡王府赵侧妃遣人送了帖子来。”
碧珠将帖子接了来,芙萩看了,笑道:“赵侧妃倒是好雅兴,请我去府上赏雪呢。去回一声,我一会儿就去。”
柳妈闻言便下去吩咐了。
碧珠去取出门的衣裳给她更换,朔月却轻声询问:“侧妃,奴婢给你把把脉吧?”
“真以为我病了?”芙萩知道朔月是因刚才的事担心,拍拍她的手,起身换衣裳。
坐车到了安郡王府,早有人侯在仪门处,领着她先去给吴王妃请了安,说了些闲话,而后便去见赵侧妃。
下人说赵侧妃在园中布置,直接领她过去。此时雪越下越大,她罩着件大红羽纱面白狐狸里的鹤氅,戴了雪帽,走在纷纷扬扬的大雪里,分外鲜亮显眼。
下人领她到了一个花厅,厅中四角俱设着火盆,中间外八字设置了两张桌子,上面酒菜果碟俱已齐备,小火炉上又温着酒。虽然花厅的门大敞着,但火盆足够,加之桌布遮掩下放有小薰笼,足够暖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总算没白费我的一片苦心。”赵歆月笑着迎上来,指着厅内的布置问她:“瞧瞧怎么样?若还缺什么只管说,你我可别见外。”
“很好了。”芙萩的确也挑不出什么来。
赵歆月笑道:“既然满意,那咱们两个就在这儿安安静静的赏会儿雪吧。你带来的人,我让身边的纤云亲自招待,如何?”
“自然好。”芙萩便让碧珠朔月随纤云去了,其他小丫鬟们婆子们也都奉命退去别处,只她两个在这儿自在。
两人分位落座,望着门外飘扬的大雪,一时满室静谧。
芙萩清楚,赵氏请她,必定是穆云橖要见她。隐隐约约,觉得穆云橖不同前几回,只怕是有事要她做了。
“我忽然觉得闷闷的,出去走走,你坐会儿。”赵氏随意找个借口,举步离了花厅。
芙萩知她用意,自不会多问。
不多时,穆云橖披着貂鼠大氅进来,门口处轻跺了跺靴子上的雪,取下大氅,露出里面金杏锦衣暖袍。他直接从小炉子上取了只新酒杯,坐在赵氏之前的位置,自斟了一杯酒,喝了一杯。芙萩只看他两眼,又把目光放在外面的大雪上,既不招呼也不询问。
“今儿的大雪下的很好看吧?”穆云橖嘴角起了笑,面容越发的温润清雅,那双细长的凤眼似春天清凌凌的湖水,又似秋日暖融融的金波。
“若不好看,安郡王怎么会请我来赏雪呢。”芙萩同样淡淡一笑,因屋子暖又喝了点儿酒,凝白如玉的面颊上如同染了两片薄薄胭脂,一双眼睛又映载着漫天雪花,整个人看上去既是娇媚又是清冷不可捉摸。
她虽算不得绝世美人,却令穆云橖一个恍惚看得愣了,冷风卷着雪花从门外吹进来,方回过神来。
又斟了杯酒,穆云橖不再绕圈子:“快要过年了,北疆战事顺利,皇上心情定然是极好的。想必,届时捷报传来,大军凯旋,龙心大悦之下,不仅前朝大肆封赏,后宫也不会落下。”
一听他提后宫、前朝,芙萩眉间不由自主的蹙了一下,脑子里一闪而逝的念头没能捉住。
却听他又说:“听说陆三公子在北疆表现很不错,骁勇善战,又极有谋略,大将军贺敬曾在塘报中点名夸赞!若幸运,三公子将青云直上。”
“希望借郡王吉言。”话到这个份儿上,芙萩岂能不明白,对方这是在做交易。对方帮三哥一把,而要她做的,自然是在后宫使力。
果然,穆云橖说道:“我母妃素来身子不大好,生我的时候又落了点儿病根,这么多年了,在宫中也极不容易。我有心孝顺,让她能够母凭子贵,可惜我这身子不争气,又初入部历练,没什么成绩。若能让她得件喜事高兴高兴,也算我做儿子的一点孝心。”
芙萩压着眉色,联系前后的话,很快便领悟了他话中含义。
皇上若要封赏后宫,那么作为敏妃,唯一能升的便是贵妃位了。只是贵妃的位置只剩了一个,下面却有舒妃淑妃同时虎视眈眈。穆云橖是个精明人,他肯定看出在皇上对淑妃一脉的有意压制,贵妃位怕是不会落在淑妃头上。如此,便剩了舒妃与敏妃,两人旗鼓相当。
若在以往,敏妃未必不如舒妃,可如今穆云橖知道她与瑾嫔的关系。升贵妃位,肯定没瑾嫔的事,若她向瑾嫔张了口,只怕贵妃就落在舒妃头上。他这才拿三哥来做交易,十足十的把握,她会答应。
想通了这一点,芙萩不由得转头去看他。
平时里瞧着谪仙般的温润皇子,嘴角眼梢都带着淡淡的笑,看似温柔,眼底却是疏冷孤高的。便是她知道他城府极深,最擅做戏,却仍是被那层温和表象所吸引。这是怎样一个可怕的人!
他的母妃,敏妃,倒的确是身体不好。
“敏妃娘娘是个有福的人。”她这算是答应了。
有福?这话别人说是恭维敬重,从她嘴里吐出来自己都觉得太过虚伪。敏妃如今虽看着尚好,可她知道敏妃寿命不长了,前世里敏妃死后才追赐了贵妃,这世里,提前给个贵妃位也没什么。
“有福?”穆云棣哂笑,嘴角一闪而逝的讽刺。身为亲生儿子,便是母妃有意隐瞒,他也知道了母妃身体的实际情况。实在不乐观。
见他如此,芙萩倒不好再说。
厅中又安静了下来,只外面的雪仍旧在絮絮的下着。
穆云棣不说话,也没起身走,自斟自酌,自得其乐。
芙萩又饮了半盏酒,放下小盏,起身欲走。
“难得如此好雪景,不妨多坐会儿。”穆云橖笑笑,张口吟起诗来:“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
芙萩走至花厅门口,大雪迷蒙了视线,神思不知飘到了哪里。
“别站在门口,当心吹病了,我那五哥一心疼迁怒,往后不准你过来走动可怎么好?”穆云橖看似调侃的话,轻佻之下却是关心。
或许是芙萩如今越来越敏感,轻易便听出来了,倒也不佛他的好意,转身走回来。将半冷的酒倒了,重新斟上暖酒,啜了一口。
“你酒量倒不错。”穆云棣见她喝了好几盏,面上虽微红,却不见醉态。
“自小练出来的。”想到了三哥,芙萩唇边弯起温暖的弧度,一时间整个人明媚灿烂,像那冬日里的暖阳。
穆云棣收回视线,似真似假道:“哦,那倒是比小王厉害,小王这病弱身子,承受不了多少酒量啊。”
芙萩含笑睨去一眼,却是委婉赶人:“歆月姐姐邀我来赏雪,是我两个的情谊,芙萩实在当不得安郡王作陪。芙萩惶恐之至啊。”
她这神色口气,令穆云棣一个没忍住笑出来,酒水也喷了,着实狼狈。
忙擦拭了唇边酒水,叹笑起身,取了大氅一罩,一言不发的出了门,转瞬便淹没于茫茫大雪之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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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互通消息
妃常狠毒,棋子的诱惑;
芙萩从安郡王府回来,先去了东院看承晖,听嬷嬷说热已经退了才放心下。1
一回西院,其蓁早已在屋内等着呢,不等她将鹤氅脱了,小人儿已经扑了上来。
“娘亲!娘亲好坏,都不带蓁蓁出门!”其蓁跟她日子长了,越来越会撒娇耍赖,吃定了她疼爱心软,用这手段不知让她退让妥协多少次。
穆云棣曾说她太宠蓁蓁了,她却回说“严父慈母”、“女儿要娇养”。其实他明白穆云棣的意思,只是蓁蓁实在可爱,再撒娇两句,她能不心软吗?何况,她也不是没原则,大规矩礼节都让嬷嬷严格教导的。
“蓁蓁,别趴娘身上。”她一身寒气,又带着雪花,蓁蓁因一直呆在暖和的内室,只穿着小锦袄,弄不好就染了寒气病了榻。
翠烟忙上前将蓁蓁抱开,她这才脱下鹤氅,换了身衣裳,带着蓁蓁坐在暖榻上说话。
“蓁蓁别生气了,过两天带你进宫见舒妃奶奶好不好?”
“好!”小孩子可不管去哪儿,只要出门就开心彬。
又和蓁蓁玩闹了一会儿,芙萩渐渐觉得犯困。翠烟识眼色,便哄着其蓁回了西厢,芙萩便躺在暖榻上小憩,一梦又回了前世。
忽然有只手摸上她的额头,整个人一惊,醒了。
“……爷?”眨了眨眼,这才看清眼前的人是穆云棣。
“做恶梦了?”穆云棣面带担忧,轻拭她的额头。
她才发觉出了满头冷汗,却不记得梦中梦到什么,大约又是前世不堪的痛苦吧。掩下异色,顺着他的话点点话,又赧颜的笑笑。
看在穆云棣眼里便是没睡醒的小奶猫,迷迷糊糊的。
“侧妃,请用茶。”朔月端了杯清茶。
芙萩接来喝了几口,脑子清醒多了,碧珠又领着人进来服侍她擦脸净手,人便又窝回暖榻上。
瞧着她泛白的脸泛起红晕,穆云棣才踏实些,又想着再问问太医,她身子调养的到底如何了。
“对了,承晖病了,爷去看过了吗?”芙萩险些忘了这事儿。虽然底下有人会告诉他,可她的立场身份,也不能不提。
“听说了,晚点儿去看看。”
芙萩领悟了言外之意,今晚他是要歇在东院的。
说起来,骆子琳解禁了一个月,穆云棣去过两三回,比之解禁前已是大大不同。倒是王氏,儿子生了,月子做完了,却是除了生子的赏赐,什么都没捞着。穆云棣从骨子里厌恶她,若非看在承晖的面儿上,只怕连面子上的功夫都懒得做了。
越是将王氏逼到这地步,越是要出事,王氏可不是那种认命的人。1
闹吧闹吧,让那些女人去争去闹,她只护着承晖和蓁蓁,乐得看戏。又有穆云棣弹压着,决计不会让她们闹出大事,所以一些暗地里波涛涌动,也牵涉不上她管家的责任。
她还是得想想朝堂和后宫的事,她把王府的几件事都提前了,只怕那边都受影响。
隔了三天,她便递牌子进宫了,带着其蓁。
按理,身为王府侧妃,是要在王妃的带领下才能入宫请安的。只是很不巧,魏彤病了,承晖也病了,她管家,舒妃担心王妃和孙儿,自然召她入宫亲自询问才能安心。
显然,担心魏彤是假,担心承晖是真。
“芙萩给母妃请安,母妃万福。”芙萩行礼,其蓁也照着先前教导过的礼节磕头。
“快起来吧。”舒妃和蔼的笑笑,招手让其蓁到跟前儿。
因着生母地位低微,又是女孩儿,本就不受重视。加之养在魏彤身边,舒妃偶尔问起来,想见见孙女儿,魏彤也总以各种理由推脱了。这么一来二去,舒妃便彻底将唯二的两个孙女儿忘到脑后去了。
见到其蓁,还是养在芙萩身边之后,芙萩领着进过几回宫。
舒妃见着孙女儿伶俐聪敏,又懂规矩,自然就喜欢了。如今又得了孙儿,心情极好,早命人准备了其蓁爱吃的糕点。
“承晖的病到底如何了?”舒妃虽早知道,却架不住关心则乱,总想听芙萩再亲口证实。
“母妃别担心,当天就退烧了的。这养了两天,好多了,今早出门前还特地去看过,小家伙儿睁着眼睛忽灵着呢。奶嬷嬷说了,承晖吃的好了,睡的也好。等再养几天,天气暖和些,芙萩定然带着承晖亲自来给母妃请安。”
“没事就好。”舒妃听她说的详细肯定,总算安了心:“好不容易有个孙儿,可容不得丝毫闪失。”
“是。母妃放心,骆姐姐照顾的很尽心,今天也是不放心承晖,所以才特地留在府里,要我向母妃请罪呢。”芙萩当然清楚,骆子琳借着承晖生病演着慈母戏呢,天天看着,夜夜守着,虽只两三天,人看上去却憔悴多了。
“她倒是尽心了。”舒妃赞叹一声,问起了另一人:“王妃怎么好好儿的病了?严重吗?太医怎么说?”
芙萩总觉得舒妃的话外之意在问:魏彤是不是装病?
“回母妃,王妃似乎是去看望承晖回来的路上吹了冷风,着了凉。太医诊过,开了药吃着呢。”她只照着表面的事实称述,具体怎么回事,舒妃自会论断。
“她这身子倒是很娇弱,难怪,魏家的掌上明珠,自小万般宠爱,哪吃过什么苦啊。”看似疼惜的话,怎么听都带着丝讽刺。舒妃叹了一气,目光含笑落在她身上:“郡王待你好不好?”
芙萩心里一突,半低着头笑道:“好。”
“那你也要争气啊!早点儿给母妃抱个孙儿,也不枉郡王这般疼你。”舒妃笑道。
“是。”面对长辈问这种问题,芙萩便是再孝顺,也没法给个肯定承诺。更何况,她其实不想生,或者说,是害怕生。
舒妃不过是提醒几句,毕竟如今儿子明显厌恶了魏彤,甚至对魏家都起了防范之意,想要嫡子至少在魏彤身上是不可能了。舒妃浸淫后宫多年,自有一番敏锐,从儿子偶尔的只言片语便能察觉到,这陆家指不定要靠着军功兴起。如此来,倒也值得她对芙萩多看重几分。
又坐了一刻钟,芙萩起身告退。舒妃赏了些东西,又说:“没事常来坐坐,陪母妃说说话。”
“是,芙萩告退。”对于舒妃释放的亲近之意,芙萩自然不会拒绝。
从永寿宫出来,芙萩走的很慢,却不防一个宫女疾步匆匆,险些撞在她身上。
“奴婢该死,求陆侧妃恕罪。”宫女噗通一跪,诚惶诚恐的磕头。
芙萩在听见对方点出自己身份时便留了心,细看下,笑了。一手搭在朔月手上,早已备好的字条传了过去,面上却是不露痕迹:“朔月,快将人扶起来,无心之失罢了,我怎么会责罚呢。”
“起来吧,侧妃恕你无罪。”朔月弯腰扶了那宫女一把,悄没声息的把纸条传了过去。
“谢侧妃饶恕。”这宫女也不简单,丝毫异色没露,仍是恭恭敬敬低着头谢恩,然后退至一旁恭送。直等那一行人走远了,宫女才抬起头,正是瑾嫔身边大宫女沁竹!
从前芙萩入宫,总会寻机会与柳如玉在御花园见,不仅是为避人耳目,更因柳如玉没有可用的人。今时不同往日,但凡她一入宫,瑾嫔便能得到消息,打听了她的行踪,或自己亲自出面,或遣心腹以各种不起眼的形式出现在她面前,有消息或东西便悄悄传递了。
刚回到西院,碧珠服侍着她更衣,其蓁又在跟前缠了一会儿。
待其蓁走后,朔月遣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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