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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狠角色--傲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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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原本没放在心上,关键是后来有人上折子参那官员,他命人去查,未到地方那人就服毒自尽了。
正是怀疑魏本昌牵涉其中,他才借机会将其调入理藩院。
观察了一两年,魏本昌老老实实,他便放了心,觉得此前都是误传。偏生前些时候听她无意的旧事重提,又想到了魏本昌如今已身为军机大臣,时常有一两个弹劾的折子,他顾虑到其中牵扯,并未动声色。
柳如玉无心的话,给了他一个想法,如今魏本昌狡猾了,倒不如从旧事入手。随便揪出一件来,惩治了,也算震慑敲打之意。
如此想着,他便不坐了:“玉儿,朕想起有些事要处理,晚点儿再来。”
“皇上政务重要。”柳如玉闻言没有抱怨,没有打探,只温顺的站起来,替他披上大氅,恭送出门。
看着圣驾出了宫门,柳如玉这才回身。
她的话自然不是随口说说,就是冲着魏本昌去的。她虽身在后宫,可前朝的事也略有耳闻,何况皇上总会无意间说了两句,她从不接口罢了。她知道,如今有人隔三差五弹劾魏本昌,却苦于没有证据,皇上没法处置。若能让皇上查到某件案子与魏本昌有牵涉,定然是严惩一番,敲山震虎,杀鸡儆猴。
如此,倒也算帮了芙萩。
她坐四妃之位,陆芙萩坐上庄郡王妃之位,彼此才算便宜。
“娘娘,您看晚上准备些什么菜?”沁竹来请示。
“就照皇上的口味布置吧,如今天冷,弄个锅子。”柳如玉不由得轻抚小腹。
算来她恩宠日甚,和贵人都能怀孕,她却始终毫无消息。之前倒没在意,总觉得来日方长,何况根基不深,怀了也不一定保得住。而眼下……有个孩子傍身总是好的。
“沁竹,下回那边再入宫,想办法让她带个懂医术的人进来。”柳如玉知道那些太医们的狡猾,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若她真有点儿什么问题,那些人为明哲保身是绝不会张口的。
皇上想搜集证据,并非那般容易,挑出几件魏本昌或参与或可能牵涉的案件,交给信任之人去查。
穆云棣本来就已察觉,皇上一有动作,他很快便得知了消息。若是别的事,他或许帮上一二,保了魏本昌于他有好处。但他已知皇上盯着魏本昌不是一两日,魏本昌又越来越猖狂,只差不将他这个郡王放在眼里。
这种人,确实该好好儿敲打敲打!
而此时的魏本昌呢,他根本没觉察任何不对,因为皇帝宣召他入宫,交给了他一件任务。那便是暗地里提前准备,好随时迎接来降的北疆。
皇帝如此做,除了理藩院的确需要有所准备之外,也是为了引开魏本昌注意,免得对方有所防备。
皇帝安排好这些事,心情顺畅了,便重新前往翊坤宫。
美人在侧,一夜***。
半夜,宫闱寂寂,突然响起急促的奔跑声。
“皇上,皇上。”
皇上悠悠转醒,觉得这一觉睡的很短:“高昌,到时辰了?”
高昌立在幔子处回道:“回禀皇上,刚到子时,是和贵人出事了,皇后请您去呢。”
“和贵人?”皇帝一时没想起是谁。
柳如玉也醒了,在旁低声提醒:“皇上,是景阳宫的和贵人,史氏,皇后娘娘族里的姊妹。”
“哦,是她。”皇上恍然:“出什么事了?”
“这个奴才不知,皇后遣人来,请皇上务必去一趟。”
皇帝皱眉,想着皇后不会为点儿小事就惊扰他,便马上起身。
柳如玉自然在一旁服侍穿戴,自己也梳理一番,跟着去了。她可是知道了,和贵人怀了龙子,皇后急着请皇上,只怕是那还未上报的龙子出了事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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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瑾嫔之病
妃常狠毒,棋子的诱惑;
当皇上和柳如玉到了景阳宫,只见殿外候着不少宫人,寂静的没半点声响。1
“臣妾(妾)恭迎皇上,皇上万岁。”皇后领着景阳宫主位顺嫔以及宁贵人和两个答应常在行礼。
柳如玉又对着皇后行礼。
“起吧。”皇上半夜被惊醒,茶都没喝一口,脸色自是不大好。看着皇后脸上带着担忧与震怒,又半夜请他,不免有所猜测:“皇后,半夜请朕过来所为何事?”
“惊扰皇上圣驾,实属不得已,望皇上恕罪。”皇后等着他坐了,这才讲起事情始末:“最近几日和贵人身子不适,臣妾特地免了她请安。却不想今天半夜和贵人忽然腹痛,宫女起先没在意,哪知亲来太医一诊,竟是动了胎气。榭”
“胎气?”皇上一听这个词,目光瞬时冷厉。
“正是。原来是和贵人糊涂,有了身孕都不知道,还以为是病了。因她信期一向不准,近来又不舒服,那些太医们请平安脉一时竟没诊出来。若只是发现她怀了孕,这是喜事,臣妾也不敢惊动皇上,然而太医说了,和贵人之所以动了胎气险些小产,却是因为沾染了滑胎的药物。臣妾觉得事关重大,这才请皇上才处置。”
当皇后听闻这个消息时心中大恨。必定是有人探知和贵人有喜,不愿那孩子生下来,这才暗中下黑手。所幸派在和贵人身边的人警觉,反应快,一发现不对立刻就到处清查,并将和贵人挪了地方垆。
“真是胆大包天!”这可是谋害龙嗣,皇帝自然是万分震怒:“皇后可查出来什么了?”
“是香炉里的熏香被人动了手脚。原本和贵人是没有点熏香的,但熏炉摆在那里,竟有人在熏炉内壁抹了麝香,因屋子里本就有香味,都没在意。”皇后满脸疲惫伤痛:“幸而和贵人有惊无险,若有个好歹可怎么办?真不知什么如此歹毒大胆,连子嗣都敢毒害!等查出来,一定严惩不贷!”
皇上恼怒归恼怒,但毕竟不是初为人父,和贵人也不太得他喜欢,所以此刻还能极为冷静的分析。1谁下的毒手不好料定,但皇后对和贵人如此上心,绝不仅仅只是出于族中姊妹的关系或是皇后的职责,而是皇后看重和贵人腹中的孩子。若是个小皇子,皇后必定是想抚养的。
皇后这么多年也不容易,便是到时皇后不提,他也会给这个恩典。
却没想到,这孩子还没出生便遭了惦记。
“皇后,好好儿照顾着和贵人,此事要严查。朕就交给你了。”
“臣妾领旨!”皇后见他起身要走,便交代柳如玉:“瑾嫔,如今天寒,一会儿服侍着皇上喝完暖汤,别着了凉。”
“是,妾谨记皇后娘娘的话,会小心服侍的。”柳如玉福身领旨。
“那就辛苦皇后了。”皇上这便领着柳如玉走了。
回到翊坤宫,离早朝还早,宽衣躺下,皇上便叹了口气。
“皇上别担心,和贵人有皇上龙泽庇佑,不会有事的。如今皇后娘娘细心照料着,指不定明年就为皇上生个健康可爱的小皇子呢。”柳如玉轻柔的抚着他的胸口,柔声宽慰。
“嗯。睡吧。”皇上敷衍的应声,闭了眼。
宫中的这件事被隐瞒了下来,所有人都知道和贵人被诊有喜,皇上皇后极为重视,但稍有人脉的都得探知实情。
芙萩自然也知道了。
隔了几日进宫,各处请安之后,便假借蓁蓁贪玩,往御花园中走了一趟。
冬日的御花园银光素裹,看似闲闲的漫步,却是朝着海棠春馆的方向行走。刚跨上石桥,桥的对面便行来几人,正是柳如玉带着宫女。彼此见面少不得客套寒暄。
“小小姐倒是活泼可爱,既然想去玩就去吧,侧妃也别太拘着她。若侧妃不放心,让我身边的沁竹跟着,一定不让小小姐出事。”柳如玉犹似言笑。
“我哪里拘着她了,她都玩野了。”芙萩见隐晦的用手指了指身侧的朔月,递给柳如玉一抹眼色。
柳如玉猜着了,便说:“往前头走走吧,有个赏景的好地方,我介绍给你。”
柳如玉做了向导,一行人便跨过石桥,到了湖岸对面的假山上的亭子里。如此居高临下,远目眺望,便将一方景致全都收入眼中,确是不错的地方。
朔月见准机会摸上柳如玉的手腕,沁竹又有意无意挡着,离得稍远些的奴才们只以为是朔月在搀扶瑾嫔。当朔月收回手,看向柳如玉的神色很不好,皱着眉,抿着唇,又看向芙萩。
柳如玉察言观色从来不弱,一看朔月这般样子,心里立时悬了起来,压着声音又力作镇定:“说吧,不管什么消息我都受得了。”
芙萩也心知不好,对着朔月点点头。
朔月低声回道:“娘娘体内被下了慢性毒药,少说也有半年了,这慢性毒药不仅会损伤娘娘的身体,还会影响生育。”
柳如玉脸色一白,攥着手追问:“现如今,怎样?你实话实说!”
“若从现在仔细调理,三五年后,兴许还有两三分希望。”朔月夸不下海口,毕竟那毒药不同于绝育药,且是循序渐进日积月累。柳如玉外表看着虽好,身体却是实实在在的虚了,子/宫更遭到毒药侵蚀,难以怀上。
三五年,两三分希望……
柳如玉身子一晃险些栽倒,这等于是要绝了她的希望啊!
朔月虽说中毒最少有半年,柳如玉推算后便料定是晋封贵人的时候。那时她初初承宠,身边虽不缺服侍的人,却没一个可信任,每日里精致到底吃食,指不定就掺着那些毒药喂到了她的嘴里。后来晋了嫔,她有了实力,身边钉子或寻由头打发了,或遣到外围,旁人想下这种慢性毒药是没了机会了。
“我会自己想办法。”柳如玉克制了情绪,扶着沁竹的手离去。
芙萩在听到朔月那番诊断时,便想起自己的前世,何等相似。即便不是盟友,对方于自己无害,她也会让朔月尽力诊治,哪知柳如玉给了那么一句话。下一刻便明白,柳如玉绝不会让幕后之人逍遥,也绝不会吃这个哑巴亏。
果不其然,未等出宫便听闻瑾嫔昏倒,皇上将太医院的太医都招了去。此刻她正准备向对面的舒妃告辞出宫,消息便是宫女菊香禀报的。
“昏倒了?”舒妃皱眉,似笑非笑的勾了唇角:“瑾嫔深受皇宠,莫不是有喜了吧?”
芙萩没敢随意接话。
舒妃思忖了片刻,这才意识到她还在,便笑道:“本宫就不留你了。知道郡王这些日子忙,只是也要顾惜身体,你要时常提醒着,别让他累着了。”
“是,母妃放心。芙萩告退。”
她一走,舒妃便吩咐人去翊坤宫哨探着,一有消息立刻回禀。
翊坤宫,柳如玉脸色苍白的昏睡在床,几个御医在纱帐外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去回盛怒中的皇上。
若依着以往行事,他们会说瑾嫔娘娘是身子娇弱,一时不慎着了凉,吃几服药,歇歇就无碍。可如今娘娘的贴身宫女早先一步说了,娘娘是感到小腹一阵阵发寒,然后突然间栽倒。如此,依着皇上对瑾嫔的宠爱,瑾嫔又一直不醒,皇上哪里肯接受他们那等轻巧的说辞。
能进太医院的都是医术精湛,瑾嫔身上真正的问题谁不知道,以往都睁只眼闭只眼不肯惹麻烦,如今便是想实话实说,也不敢啊。皇上肯定会问,以往怎么没诊出来?那他们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吗。
“瑾嫔到底是什么病?你们这么多人都诊不出来吗?”皇上见这些太医神色紧张,始终没一句准话,不由得心惊。莫不是他的玉儿得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病?!
皇上脸色一变,太医们哗啦跪了一地:“皇上息怒,娘娘她……”
“高昌,给他们每人一张纸,把诊断结果写在纸上,若有人不一样或者日后发现有人糊弄朕,朕以欺君之罪夷他九族!”皇帝这是真怒了。
太医们刚交换眼色想咬定瑾嫔无碍,却被皇上这番话吓得肝胆俱裂。
这一关,逃不过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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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再相见
妃常狠毒,棋子的诱惑;
当太医们将各自的诊断结果交给皇上之后,不出意料,皇上龙颜大怒。爱夹答列一时间太医们战战兢兢,宫女太监们也全都吓得跪地屏息,救了他们的是沁竹的话。
“皇上,娘娘醒了。”
“醒了?”皇上神色稍微和缓,将手中的一沓纸张狠命捏紧,对着一干太医命令:“之前的事,朕既往不咎,从今天起,傅太医秦太医专门为瑾嫔调养身体,务必要让瑾嫔的身体好起来,全当将功折罪。若瑾嫔有个万一,今个儿这些脉案你们仔细想着!”
“是是。”众人连连叩首。
皇上将纸张塞给高昌,缓和的脸色走到床前:“玉儿。榭”
“皇上,怎么发那么的火?玉儿病的很厉害吗?”柳如玉面色苍白,声音轻弱,一双柔若春波的眼睛尽是茫然。看的靖德皇帝越发怜惜心疼。
“玉儿别担心,没什么大病,不过是有人嫉妒,暗中对你下手罢了。朕命两位太医专门为你诊治调养,一两年便好了。”真实的诊断实在不忍心说出口,她不仅是长期受到慢性毒药的侵害,更是不止一种毒药,说明下毒的不止一个人。这也是幸运,他动了大怒才使得那些明哲保身的太医们吐了实情,若不然只怕她病入膏肓他都蒙在鼓里。想到这儿不禁又大恨:“哼!她们眼红嫉妒,胆大包天,朕就是想宠着你,别说一个妃位,即便是贵妃、皇贵妃朕也会给你!”
这话倒是有些使气了坨。
柳如玉虽然知道,心底却仍是有所感动的,“替身”做到她这个份儿上,也算幸运了。
“皇上别生气,玉儿不是没事嘛。”柳如玉柔声轻劝,顺势说道:“玉儿知道皇上怜惜疼爱,只是玉儿福薄,承受不了太大的恩宠,能做到一宫之主已是皇上天恩了,不敢也不愿再奢望别的。玉儿上面还有好几位姐姐,陪伴皇上多年,又为皇上养育了优秀的皇子,对皇上满是情意,皇上是该多看看她们的。”
“说这些做什么,朕早说过的,这天下的女人,能入朕心的唯你而已。1”皇上能如此看重她,不仅仅是其俨然旧爱重生,更因旧爱红颜命薄,他生怕再次失去。
柳如玉倚在他怀中,没有再说。
她演出这一场戏,可不仅仅是要太医们诊治身体,更是要查幕后之人。皇上虽没对她说实情,可能这般大怒,可见对她十分看重,岂能不私下查证?如此更好。皇上的力量自是无人能及,哪怕是后宫,只要皇上有心,哪怕那人做的再严密也会漏出蛛丝马迹。
由皇上自己亲自查出,那人别想善了!
……*……*……
芙萩一直关注着宫中动静,虽表面上只是瑾嫔生病,但暗地里岂能毫无波涛?能对瑾嫔下那般毒物的人,显然不是为争宠,而是怕瑾嫔有了皇子危及自身,那么受到重点关注的便是高位上的几人。
这些日子,王府里可算平静,魏彤虽因穆云棣的重新关注而重拾往昔神采,但王府早不似以往,三足鼎立的格局不是那么容易打破的。魏彤也有所顾虑,未敢轻易乱来。
瞧着离年关越来越近,该出城走一趟了。
这晚穆云棣宿在西院,她一副郁郁寡欢。
“芙儿?”穆云棣岂能没察觉。
“爷。”芙萩趴在炕桌上,抬起眼睛看他一眼又垂下:“爷,芙儿管家很用心很累,芙儿想请假一天。”
“实在累了就歇着,把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就是了。”穆云棣看到她这样也心疼,却又清楚她的性子,只怕她说这些话不是因为累,而是闷了。
果然,芙萩精神一振:“爷,那芙儿难得休息一天,恩准芙儿出城逛逛怎么样?嗯……不是逛逛,芙儿是想去庙里上香,祈福。”典型的欲盖弥彰。
“你呀!”穆云棣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却是说:“最近朝事很忙,爷不得空,没法陪你。”
言外之意就是,知道她上香是借口,让她独自出城不放心。
“我知道爷忙,不敢耽搁爷的正事,我只是去转转,不会跑远,爷就放心吧。”芙萩说着扑到他怀里,馨香温软的身子倚在他身上,撒娇的在他耳边一遍遍央求。
“都用起美人计了。”穆云棣失笑,双臂一收将她揉在怀里,笑意邪肆:“芙儿昨晚在床上说了什么话来着,爷今晚可要见识见识,爷若满意了,就准你一天的假。”
芙萩半是羞恼半是故意的在他脖子咬了一口,眼神却是上挑,流转着惑人娇媚:“芙儿一定会让爷满意!”
翌日仍是暖阳高照的天气,早前的积雪已然消失无踪,是冬日里十分合适的出行日。
芙萩命下人们准备着马车,对外的名义是去寺中进香,且不需由王妃带领。这种殊荣,她享受的多了,已然习惯,连魏彤都学会了无视,其他人还能说什么呢。
“娘!”其蓁已穿戴整齐,欢脱的跑来的进来,满眼的期盼雀跃。
“等不急了?走吧。”芙萩原没打算带着其蓁,那样会不方便。可一得知她要出门,小人儿就缠了上来,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期希的瞅着她,好似拒绝了她是件十恶不赦的事。无奈,她只好重新安排一番。
马车途径闹市,蓁蓁透过纱窗好奇的盯着外面,可当出了城,就没什么好看了。
许是今儿好,又快到过年,寺庙下面的小镇也有小集市,人来人往倒也有番热闹。芙萩见其蓁又起了玩心,便趁此机会哄了,命翠烟柳妈和两个侍卫陪着蓁蓁逛逛,累了再去寺庙。之所以留下柳妈,就是为了防止蓁蓁回到寺庙闹着要见她,那时柳妈会有办法。
到了庙里,先进香,而后进了早准备好的厢房。
稍时,她已身在后山,与朔月一人一马,离了寺庙直往泉石山庄而去。
山庄后门虚掩着,她直接到了后园,园中的亭子里明毓早早等候着,除此并无外人。朔月见过庄主后,就退下了,她走入亭中坐在他对面,这才将身上的斗篷摘下,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两口。
“好久没见,芙儿越发风姿卓然了。”明毓一身红锦织花袍服,冲她勾唇一笑,恍如百花盛开。对于自身魅力风情,佯作不知,只自顾自的摆起棋局:“芙儿别怕,这次我让着你。”“不需要!让你看看我的棋艺是否进益了。”芙萩一口回绝,眉宇间颇有自信,当即与他对弈起来。
黑白棋子,你来我往,足足下了一个时辰,终究是芙萩败北。
“看来我还是要好好儿学习。”虽然如此,芙萩却一点儿不沮丧,心情颇佳。
“芙儿聪慧,这才多久,棋艺便如此精进了。”明毓着实有些惊讶,端起茶啜了两口,凝视她的容貌,笑问:“你带着那个小丫头一块儿出来,不怕她扰了你的行程?你当真那般宠爱她?”这话不过是随口问问,也不等她回答,接着又问:“芙儿是喜欢孩子,还是讨厌孩子呢?”
这话才是重点,至于其中的真正意思,芙萩听得出来。
“我自然是很喜欢孩子的。只是……”芙萩挑起眉梢睨向他,娇媚中竟带着几分邪气:“你想让我给他生孩子吗?若我真的生了,那是怎样的局面?”
明毓端着茶杯的手一顿,思绪有几分缥缈:“我自是不希望那样,他怎配你为他生育子嗣,他们皇家的人……”话音到了末尾极轻,却难以掩饰其中隐藏的恨意。
“是,他不配!”芙萩虽与他想的不同,但那份恨意却是相通。
听闻她口中呢喃又坚决冰冷的话,明毓瞬时心情大好,从袖中取出一只雕花盒子放到她面前:“瞧瞧喜不喜欢。”
芙萩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只金丝垒花嵌宝的镯子。但看材质倒没什么,难得是做工,根根如发丝般的金丝细密缠绕,织出了精密雅致的花纹,又嵌着颗颗红润如火的宝石,着实抢眼。这等手艺,便是在宫中也是难得之物!
“真漂亮!”她当即便戴在手腕,抬起来展示给他看:“多谢庄主厚礼!”
“喜欢就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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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三个候选
妃常狠毒,棋子的诱惑;
有其蓁跟着,芙萩没办法在泉石山庄久待,返回寺庙后,陪着其蓁游玩了一遍,返程回家。爱夹答列其蓁昨夜因兴奋睡的晚,今天又起的早,加之跑了一上午早累了,回城的马车上就睡着了。
芙萩也累了,正欲歪着小憩一会儿,王喜进来回事。
“侧妃,陆府上来人,说明日来给侧妃请安。”王喜说着递上一张帖子。
芙萩接了帖子一看,心里明白了:“让明天下午来,早上不得空。”
原来是大姑妈带着表姐到了,名义上是来请安,实则只怕是因着表姐的婚事。说起来,几年前两家曾有意亲上做亲,让三哥娶了表姐,后来却是不了了之。如今细想,必定是三哥不乐意榭。
等着三哥从北疆回来,也该议婚了。
阖着眼躺了一会儿,却没睡着,忽而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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