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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狠角色--傲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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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云橖秉承低调,大多听从五哥的意思,自己的主意只说三分。

    当皇帝看到名册,翻阅下很是满意:“不错,倒是很合理,就这么办吧。”

    皇帝不会做明显厚此薄彼的事,老五老七有了差事,老二老三自然就负责庆功宴,并定于二月初二。

    二月二,龙抬头。

    大殿上,皇帝召见了诸位出征的将军,一番褒奖赞扬后,高昌捧出圣旨:

    “北疆一战,震慑夷狄,扬我国威,诸位将士不辱使命,朕心甚慰。1大将军贺敬,指挥有方,战功彪赫,晋封一等肃毅公;皇八子穆云栎,督运粮草有功,晋封明亲王……翊麾校尉陆景华,骁勇善战,擒获敌首,擢升游击将军,加封云骑尉。钦此!”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朝臣们跪拜的同时在心里思量开来:大将军贺敬受封是意料之事。皇八子晋封亲王也算可以预料,如此一来,他便成为诸位皇子中最先得了亲王爵的人。陆景华……许多人是第一回听这个名字,个别人心里明白,这是庄郡王府陆侧妃的兄长。没想到皇上不仅给他升了官职,甚至赐了爵位,这又有什么深意吗?

    皇帝何等精明,随便一扫便能看出那些人精隐晦的打量他新封的云骑尉。

    皇帝并无多大深意,而是在塘报中看到贺敬对此人夸赞有加,年纪轻轻不畏艰苦骁勇善战,更是一举擒获北疆叛乱之首霍加,真是后生可畏,皇帝是纯粹的欣赏如此才俊。游击将军不过五品,加封云骑尉同样是个五品,以彰显隆恩之意。

    何况……

    陆家,皇帝是有印象的,太宗时的大将陆启,威名赫赫。如今这陆家衰败了,倒没料到出了个陆景华,真有先祖之风!皇帝心里清楚,边疆安定已久,各部蠢蠢欲动,正是用人之际,这陆景华是个好苗子!

    ……*……

    “侧妃!大喜!大喜!”安静的西院忽然响起王喜的声音。

    “说。”芙萩让他留心哨探着宫中消息,一看他这模样,便猜到几分。

    果然,王喜眉开眼笑的说道:“奴才听说,陆三公子在朝堂上得了皇帝圣旨嘉奖,不仅擢升了五品游击将军,更是加封了云骑尉。奴才恭喜侧妃!”

    加封,上世里并无此事,看来当初以梦提醒三哥起了作用。

    芙萩心里高兴:“碧珠,打赏!西院上下全都赏,厚赏!”说着又吩咐柳妈:“快准备些好东西,送回陆家贺喜!”

    “是。”柳妈碧珠同样喜之不胜,各去忙碌。

    这消息传的很快,不多时西院就挤满了人,不仅有各方的大小主子,还有各处的奴才,皆来贺喜。芙萩早有准备,吩咐王喜一律打赏,这等事难得一遇,她为三哥高兴,一点儿钱财自是不在乎。

    庆功宴设在晚上,地点在保和殿。

    打了胜仗举国欢庆,庆功宴自然是办的极为热闹盛大,人人脸上都是一片喜气。

    芙萩一落座,不时有人前来恭喜。她一心记挂着三哥,只是宫中规矩森严,她是女眷,没法与三哥见上一面。依着三哥性子,明日肯定会到王府看她,只是再等一晚而已,她竟迫不及待,恨不得今晚早些结束。

    “侧妃吉祥!恭喜侧妃!”又一位命妇走至跟前道贺,看服饰品级是宜人。

    本欲敷衍,定睛一看,却是陆老侯爷的长媳杜氏。老侯爷那位长子陆之章,荫封授了个五品主客郎中,因此他的妻子诰命等级也不高。旁人都看在陆府的爵位上敬上几分,毕竟老侯爷年事已高,陆之章总会继承爵位。

    “原来是大伯母,险些没认出来。”芙萩这么一称呼,彼此关系瞬间就拉近了。

    两家同一个曾祖,只是侯府的祖父是嫡出,芙萩祖父是庶出,成年后便分了府单过。按理两家关系应该很亲近,然而在祖父那一辈不知什么原因,两家几乎没甚往来,直至父亲陆平中举做了官,两家才恢复走动,却也不太亲近了。如今芙萩身份本就高,自家这支又正兴旺,肯叫一声“大伯母”,着实让杜氏欣喜又得意。

    “侧妃能认出臣妇,已是惊喜了。三侄儿真了不得,皇上亲口夸赞他有先祖之风呢,咱们陆家真是光彩了!”杜氏满脸带笑,无比恩宠的模样。

    芙萩看着她的笑一阵恍惚,上世里也见过她,可何曾见她对自己笑的这般亲切过?甚至亲昵的叫三哥“三侄儿”,以前总是见她一副高高在上,口气也总是冷冷淡淡似笑非笑,提起三哥也是一句“哦,三公子啊”。她忽然就没了兴致,正寻思着怎么脱身,赵氏出现解了她的围。

    “陆侧妃,要开席了,过去吧。”赵氏笑着指指宴席之地,众人已开始各自落座了。

    于是芙萩与杜氏辞别,随赵氏落座。

    她想起表姐的事。当时她做主介绍了韩裴,侯府的人肯定知道,据说当时还极为生气,只是顾忌着她的身份,不敢在她面前微词,只是却去了陆家,一番阴阳怪调。陆常文陆延庆两个只装作听不懂,该怎么招待怎么招待。今晚这么一见,对方仿佛当之前的不快不曾存在,可真是……善变!势力!

    “想什么呢?”赵氏出声惊回她的思绪,举杯朝她送来:“今儿道喜的人很多吧?估计你都听乏了,多的话我也不说,喝杯酒是真的。陆侧妃可得赏脸啊。”

    “旁人不敢说,赵侧妃的面子肯定要给。”芙萩乐得与她玩笑,将之前心绪扔开。

    两巡酒过,赵氏故作神秘的眨眼:“今儿是举国同庆,估计一会儿便是后宫大喜了。”

    “那有的你忙了。我先恭喜一声。”芙萩自然知道她说的什么。

    “同喜!同喜!没有你,哪儿我的喜呀。”赵氏后面的话极轻,这在热闹的宴席上,只彼此听得见罢了。酒入喉中,赵氏却声不可闻的叹息:“既是喜事,怎么不见得他高兴,却是越发的……”

    “嗯?什么?”芙萩完全没听清楚,只见她嘴唇轻动。

    “没什么。”赵氏意识到失态,一笑带过。

    芙萩微微蹙眉,猜测是对方私事,便不再多问。

    恰在此时,宴席安静下来,只见高昌捧了圣旨来到走到皇后身侧低语两句,便开始宣读:“北疆大胜,举国同庆,后宫亦当同喜。敏妃德性宽柔,晋封贵妃;瑾嫔恭顺良善,朕甚爱之,晋封瑾妃;怡嫔律身恭简,晋封怡妃……”

    “啊!”圣旨尚未宣读完毕,一声惨叫响彻空寂。

    《  。。。。。。
………………………………

141。 宴上意外

    

    妃常狠毒,棋子的诱惑;

    突然而来的尖叫惊了所有人,高昌手中捧着的圣旨更是险些摔出去,脸色也极为难看。爱夹答列

    皇后却听出那叫声有几分耳熟,然而正值宣读圣旨,可容不得冲撞,内外命妇可都还跪着呢。调整好脸上表情,歉意说道:“高公公,请继续。”

    高昌回过神来,咳了两声,继续念道:“顺嫔淑慎其身、敬慎所安,晋封顺妃;林贵人晋贞嫔,迁居延禧宫;苏贵人晋齐嫔,迁居启祥宫;刘常在晋贵人……”

    等着圣旨宣读完毕,众人领旨谢恩,欣喜的险些忘记了刚刚横空响起的叫声。

    原本高昌也不想在这喜庆的日子闹出点儿什么事,可就在他抬脚要走的时候,人群里又一声惨叫,跪的齐整整的一堆人忽然散开,只露出当中一个倒地的痛苦身影榕。

    “怎么回事?如此喧闹成何体统!”皇后一声威斥,正满心不痛快。

    她早知皇帝今日要大封后宫,皇帝早与她商量过,对于晋封的内容她是清楚的。毕竟她是皇后,贵人以下的晋封她有权做主。然而等着这圣旨一宣出来,她气的怒火中烧,这顺嫔怎么晋封了妃位?苏贵人又是怎么回事?这旨意与之前皇帝商议的可不一样啊!

    皇后不笨,稍稍一动脑子便知道有人在皇上面前说了话,能让皇上改动旨意的,唯有翊坤宫那位新晋的瑾妃孥!

    本想着她做宠妃,自己做皇后,进水不犯河水,可对方已触犯了她身为皇后的威仪,就怪不得她狠毒了!

    这道圣旨一下子塞满了四个妃位,淑嫔满眼阴郁,更觉皇帝实在薄幸。

    苏贵人不知上位者的心思,正满心高兴。

    她入宫好六七年了,容貌只是清秀,又没什么家世,从小答应做到常在,再到贵人,完全是熬资历。她已有准备一辈子做个贵人老死宫中,却不想还有晋封为嫔的一天,这简直是天大的喜事。从贵人到嫔,可不仅仅是高出一级,更是做了一宫主位。

    忽而想起先前瑾妃与她感慨的话,莫不是对方帮了自己?

    瑾妃做了嫔位入住正殿后,她便与两位小答应迁入翊坤宫,如今能熬出头来,少不得念对方一份人情。爱夹答列倒不是说她多么感恩,只是对方身为宠妃,抛来善意,她可不能不识好歹。

    另一个意外晋封的便是顺妃了。

    早在那场家宴上,顺嫔就知道不能晋封,满是心灰意冷。今晚的意外之喜降临,她虽面上平静,心里也是激动的。她可比苏贵人在宫中待的长,心思转的也快,立马就想到了瑾妃。不管对方何种心思,她都领了这份好意。她的考量与苏贵人不同,做了四妃之一,不仅于家族有益,且对女儿择婿有好处。

    “皇后娘娘,不好了!不好了!”旁人还或多或少沉浸在刚才的圣旨中,却听一个宫女颤抖着嗓音指着摔倒在地的人:“和贵人、和贵人说肚子疼!”

    皇后一惊,仔细一看才发现果然是和贵人:“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将贵人送回景阳宫,宣太医!”

    太后一直没做声,此时关系到子嗣,不得不慎重:“怎么回事?好好儿的怎么会出事?”

    那宫女是和贵人身边的人,听闻太后询问,忙回道:“奴婢也不知道,高公公正宣读圣旨,和贵人却突然摔倒,抱着肚子喊疼。”

    “皇后,和贵人的身子实在太弱。”太后意味深长的一句话。

    皇后如何不懂,连忙肃身回道:“是,都是臣妾没照料好。今儿是大喜的日子,便让她歇了吧,臣妾让常嬷嬷去看看,大约只是动了胎气。”

    “嗯。”太后点点头,端着慈善笑容说道:“都坐吧!今日是庆功宴,那边殿里是大功臣,可咱们这儿同样是功臣。他们男人上战场保家卫国,你们在家侍奉老人照料孩子,同样劳苦功高啊。哀家与诸位喝一杯。”

    内外命妇们连忙起身,口称不敢,恭恭敬敬饮下一杯酒。

    “今儿别拘束,都好好儿热闹热闹。”太后一两番话便将方才的插曲掩了过去,至少表面上看,宴席的气氛又正常了。

    常嬷嬷去了一趟景阳宫回来,低声与皇后禀报:“太医说和小主是吃了些不该吃的东西,所幸不严重,只是往后要注意,再如此两回,怕对皇子身体有影响。”

    “私底下好好儿查查!”皇后阴沉着眼,决不信是和贵人自己吃坏了东西。

    没想到她千般仔细万般谨慎,竟还有人能暗中做手脚,这便令她想起早夭的两个皇儿。她不信就她的儿子命不好,旁人的儿子都健康的养大了,偏她的两个儿子都养不过五岁。后宫里的那些手段她是清楚的,她何尝没用过,她能算计别人,别人同样能暗算了她。

    翌日,芙萩早早醒来,挑了件红云掐花的软绸衣裙,仔细梳妆。

    去了一趟上房回来,只把府里要紧的事处理了,便开始等着。这份迫切的心情丝毫不亚于刚重生的时候。

    “侧妃,三少爷来了!”柳妈满脸带笑的进来,身后紧随而来的人正是陆景华。

    “芙儿。”陆景华看着她笑。

    “三哥!”芙萩几步迎上去,将他上上下下一番打量。

    比之出征前,又晒黑了不少,眼神依旧隐藏着绢狂不羁,整个人瞧上去越发稳重干练,仿佛是隐于刀鞘中的宝剑,一出鞘便光芒四射。从外面看,没受伤,只不知里面如何。

    “芙儿,不请三哥坐着喝杯茶吗?”陆景华笑着打趣,看着她蜕变不少的模样,心下说不出是怎样的滋味。

    “看我,都忘记了。三哥快坐!”芙萩连忙拉着他坐到西边厅里,对着柳妈递了眼色。

    柳妈便让众人都退下,房门虽敞开着,但柳妈碧珠守在门口,保管闲杂人等不得靠近,他二人在屋内说话极为方便。

    陆景华看着越发感慨,以前的芙儿哪里有这样心思,彼此说话也要防备。这王府看上去好,却把芙儿变成了这样,还不知往日吃了多少苦。

    “三哥,你有没有受伤?”芙萩只关心着他的身体,忽略了他的神色。“上战场哪有不受伤的?不过别担心,三哥的身手你还不知道吗,都是些皮外伤。”陆景华云淡风轻的揭过,可不敢告诉她实情,要是她看见他背后那道长长的刀疤,指不定怎么哭。

    不过说到打仗,陆景华不由得心疑。

    攻打土城,他本没在意,不想土城太过厚实久攻不下,便制定了挖掘地道的计划,然而即将挖通时地道塌陷。当时他是负责突击的小队,听闻消息总觉得似曾相识,想起了她曾说的梦境。后来土城攻破,霍加逃了,他们不知方向,无从追起。他焦灼之际,竟鬼使神差找来向导询问哪儿有河滩。随后他带领小队追寻,果然在一片河滩发现了霍加等人的身影,一番激战将其擒获。

    这回大将军贺敬之所以对他大加赞赏,虽有他擒获霍加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若让霍加逃了,后患无穷。

    “三哥,怎么了?”芙萩发现他突然走神,不禁奇怪。

    “芙儿,还记得我出征前你给我讲的梦吗?”陆景华并非藏不住话,可面对自小疼爱的妹妹,觉着直接问比较好:“三哥这回可是托了你的福,否则真不能擒获霍加,也得不到这爵位了。芙儿的梦就似真的一样,三哥都遇到了。”

    芙萩眼帘一闪,知道他起了疑,却不怕。

    “三哥,那你终于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往后有什么事记得来找我卜卦,看在兄妹一场的份儿上,给你个优惠。”芙萩眨着眼满是俏皮。

    陆景华被她逗笑,觉得自己太小题大做,便将那份疑虑抛开,如儿时玩闹一般捏住她的鼻子:“好啊,我可是你亲哥哥,居然还要收钱,看我怎么修理你。”

    “三哥,芙儿是开玩笑的,疼,鼻子要掉了。”芙萩连忙躲避,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松柏淡香,那颗担忧焦虑的心总算是踏实了下来。三哥回来了,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北疆一役的些微变化让她惊喜,她既能改变这场战争的时间,又何愁不能改变三哥的结局。

    这场重生,她是越来越喜欢了。

    《  。。。。。。
………………………………

142。 打断的情

    

    妃常狠毒,棋子的诱惑;

    穆云棣回府的时候,得知陆景华来过,并不意外。爱夹答列

    当初陆景华去北疆战场,他并不曾想到对方能挣个爵位,这着实是件罕见的事。虽说揣摩圣意是大罪,可谁能不揣摩圣意?皇上的每句话,每个眼神动作,他都少不得仔细揣摩,正如这回加封给陆景华的爵位,他就隐隐窥测出皇帝要重用武将之意。

    这正合了他的心意!

    陆氏一族虽不如太宗时,但到底大族,底子尚在,再加上陆景华军功加身,陆氏一族必能复兴。

    “王爷,初九是陆侧妃的华诞。”李英小声的提醒榕。

    “她怎么安排的?”穆云棣之前详细的查过芙萩的过往,自然是知道她的生辰,算起来没几天了。

    “回爷,侧妃并未安排,似乎没打算操办。”李英没得任何消息,便觉得这陆侧妃着实低调了。

    “好歹是她到王府的第一个生辰,怎么能不办。”莫说如今宠爱她,便是不宠爱,看在陆家面上也不能草率了事。正琢磨着办个什么规格,却想起一事:“我记得,她和陆景华是同天的生辰?孥”

    “这个、奴才不知。”

    穆云棣是知道的,记得当时看到两人同在二月初九出生,着实有几分惊讶。一家的兄妹有这样的巧合,极少见,也因此他对芙萩的生辰记得很牢。

    “你去告诉王妃,让她来督办这场宴席,让陆侧妃歇歇。不必大办,请些人来热闹热闹就好。”

    李英不愧是跟随多年的人,听了这话便明白了。

    让王妃督办宴席,可见是很重视陆侧妃生辰,又说不大办,只是请人来热闹热闹,那么客人的范围便在诸位皇子及女眷,王妃侧妃的娘家。不过呢,届时各府闻得消息,少不得要派人来送礼,登记造册接收礼品可得提前准备好,谁让如今陆侧妃风头正劲,那巴结攀附之人能少了?

    穆云棣如此一说,倒想芙萩了,方向一转去了西院。

    西边小厅的窗户敞开着,暖融融的春光照了进去。1芙萩穿着雪白的软绸裙,外面罩着件水蓝暗花半袖衣,脖子里挂着金丝缠宝的璎珞,当中嵌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红玉,不仅光彩夺目,更衬得她肌肤晶莹剔透,气质出尘。她正半低着头,认真的飞针走线,鲜红的缎子上一朵桃花活灵活现。

    这样一幅美景,不仅下人们看着惊叹,便是穆云棣也深陷其中。

    他只是望着,几步的距离仿佛是那般遥远。人分明清晰的就在眼前触手可及,他却感觉那般缥缈,犹似一场美梦,风一吹就散了。说不住是怎样的不安或者恐慌,他几步走到窗前,伸手探上她的脸。手边触到温暖柔滑的肌肤,令他心中安定。

    突然而来的触碰惊吓了芙萩,绣针一下扎入指肚,冒出一滴血珠儿。

    穆云棣目光落上去,不由得目光一暗。水葱般的指上一滴鲜红血珠,对比鲜明,分外诱人,竟让他有些躁动。

    “爷?”芙萩见他不说话,又神色古怪,不免有些打鼓。

    穆云棣回过神,将她指肚上的血珠擦了,这才从门里进去。

    芙萩疑惑的盯着他,直至他进来坐到身侧,这才试探性的询问:“爷,出什么事了吗?”

    “嗯,倒是出了一件事。”穆云棣怎么能说自己看到她受伤而动了欲念,便故意顺着她的话似真似假的玩笑,顺带掩饰了眼底的尴尬。

    芙萩见他一脸正色,不由得猜思起来。眼下能出什么事?

    穆云棣接了碧珠捧上的茶,摆手令她们都退下,这才笑说道:“芙儿难道忘了初九是什么日子?”

    “初九?”芙萩先是一愣,转了好几个圈儿才反应过来:“是我的生日?”

    “我以为你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呢。”看她愣愣思索的模样,着实有趣。

    “我还以为爷真的说什么正事呢,一时没往这方面想而已。好好儿的,提我的生日做什么?”芙萩忽然觉得自认不错的脑子今天不太够用,莫不是太阳晒多了有点发昏?

    穆云棣是真笑了:“芙儿,生日不该庆祝吗?”

    “庆祝?”芙萩总算是全部领悟了,偏着头笑的几分可爱:“爷,您要给我过生日啊?正月里开始到二月,一直在吃宴席,我都吃腻了,不过是个生日,摆宴可以省了,只是爷把礼物准备好就成。”

    “既然你不想过,那礼物也省了。”穆云棣就是故意逗她。

    “爷怎么能这般小气!”

    “爷小气?”穆云棣似笑非笑的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一遍,那头上戴的,脖子上挂的,腰上坠的,脚上套的,哪个不是他送的?哪个不是精贵之物?嗯……倒是她手腕上戴的金丝缠花嵌宝的镯子挺眼生,看这手艺,估计是宫中哪位贵人赏的吧。

    芙萩自然领会了他的眼神,也注意到他落在手腕上的目光,见他并未任何疑虑,便笑着跳到他身边,搂着他的脖子撒娇:“是芙儿说错话了,爷不小气,爷最大方对芙儿最好了。”

    独属于她身上的馨香钻入鼻息,先前压下的躁动再度袭来,他一个伸手将她揽在怀里,眷恋的在她细腻优美的脖颈上摩挲,声音已染了情/欲而略微黯哑:“芙儿既知道爷这般好,可怎么回报呢?”

    芙儿早不是不懂人事的孩子,那会儿是没留心,眼下如此亲近依偎,怎可能没发现他的异样。眼波一转,又是俏皮又是娇媚惑人:“爷,芙儿不懂,爷要什么回报?”

    “真不懂?”穆云棣自是看到她眼底的笑,伸手在她腰间一捏,她立马敏感的软了身。

    “爷又欺负我!”芙萩哼哼两声,瞥见窗子大开着,两人这般亲密难保不被外面的下人们看见,顿时红透了脸,挣着要脱开身。

    她身子这么一扭,把穆云棣压制的火气全都撩动了起来,抱起她便往另一头的卧床走。

    “爷,你又要拖着芙儿做坏事,别人该骂我是祸水了。”抱怨的话带着笑,更为这暧昧的气氛添了几分撩人的味道,她还不老实,一条腿缠着他的腰,另一只腿却有意无意擦过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穆云棣将她压在床上,按住她那不老实的腿,渐渐往她最敏感的的地方移去,嘴角又勾了笑,邪肆的厉害:“芙儿。”芙萩哪里会怕,只是望着他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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