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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狠角色--傲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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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愿献女!”却见魏本昌出列,叩首说道:“启禀皇上,微臣有一侄女魏氏如娇,年方二八,品貌温良,尚待嫁闺中。臣愿献出侄女,为皇上分忧。”
“好!魏爱卿不愧是朝中老臣,当为楷模。”皇帝一看到是他,对其心思了然于心,鉴于确实解决了自己的需求,乐得给出封赏:“拟旨,封魏如娇为文乐郡主,赐婚坎吉。其他事宜由礼部会同理藩院负责。另旨,魏本昌忠君爱国,赏珍珠十串,珠宝十匣,贡缎十匹,兼领刑部侍郎一职。”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万岁!”赏赐的珍宝是其次,这官职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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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生辰礼
妃常狠毒,棋子的诱惑;
初九是芙萩的生辰,王府里宾客云集,十分热闹。1
芙萩对这场生辰宴唯一满意的便是请来了陆家人,自从嫁进王府,她便没见过两位哥哥和父亲。今日见面,父亲气色倒是不错,只是两鬓已生华发。
当穆云棣从朝里回来,魏本昌献女辅政而得官职的事儿便悄悄的流传开了。
芙萩讽刺的挑眉,上世可没这件事,魏本昌这是急了。
“侧妃,郑姑妈想见你。”碧珠附耳低语棼。
芙萩一听便知这位姑妈想说什么,便与厅中诸位诰命致歉,出了花厅,另择一地方与姑妈说话。
郑姑妈先是说了一通寒暄的话,然后才提到自己儿子:“芙萩啊,今天我带着你轻鸿表哥也来了,只是他是外男,不好单独领来见你。唉,你这表哥什么都好,就是脾气不好,之前我托人找关系给他寻差事,他都瞧不上,还把人给得罪了,实在把我愁的不行。这不,没办法了,这才上京来。芙萩能不能帮着寻个门路?”
“表哥想做什么?”其实郑姑妈早到了京城,只是她一打听到这位表哥的过往事迹和脾气,就一直没见。这表哥浑身的傲气,真是生错了地方,不吃吃苦头就不知道什么是现实规。
“他呀。”郑姑妈似有为难,半天才硬着头皮说道:“他想进都察院。”
芙萩愣住,怀疑是听错了,不由得又追问一遍:“什么?”
郑姑妈苦笑:“你没听错,他就是想进都察院。唉,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他什么都看不上,就想进那地方。你说他那直脾气,如果真做了言官,不管不顾的那么一谏,估计没几天就把小命给丢了。我根本不同意,可他……”
“姑妈,表哥知道你来找我吗?”芙萩脑子一转,抓住了关键。
“我没告诉他,只想着若办成了,让他高兴罢了。”郑姑妈连连叹气:“若不是他不肯娶亲,我何苦为这个操心,宁愿养他一辈子,也不愿他出去横冲直撞弄掉自己的命!”
芙萩不由得失笑:“姑妈把事情想的太严重了。爱夹答列表哥那副脾气,恐怕第一个不喜的就是你找人托关系谋职位,因你是母亲,他遵从孝道不能直言指责,只得把一股气憋在心里,某些事情上不就故意跟你拧着来嘛。”
“会吗?”郑姑妈从未想过这个原因,一时愣了,但细想自己儿子那秉性,觉得很有道理。
“让他好好读书吧,若他殿试时能及第,我便想想办法,把他安排进都察院。”想了想,若不开恩科,到了明年才开科,还有两年时间。于是便说:“我觉得表哥那性子得磨砺磨砺,把他弄到官学里,官学里各色人都有,他会学到不少。姑妈不要事事都护着,表哥不是孩子了。”
前世她就知道,郑姑妈对这个儿子当眼珠子疼,可表哥二十多岁时意外身亡,姑妈接受不了打击,没多久也跟着去了。这一世却来了京城,不知命运又会怎样变化。
姑妈离开后,她没马上去陪客,望着一池春水享受一隅安静。
“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儿?”熟悉的笑声由远及近,来人是赵歆月。
芙萩笑着望向热闹的地方,叹道:“寿星也不是好当的,歇会儿再过去。你怎么找来了?”
“在想那位魏大人,才降职几天啊,转眼又被皇上想起了。官场上可真是风云变幻啊。”赵歆月这句感慨倒是实实在在,想当初她家所遭的横祸……
“哼,卖女求荣罢了。”芙萩在她面前也不藏着掖着,笑的满是讽刺:“不过是将一个表侄女送到北疆,便换得一个侍郎,还将原先皇帝的怒气消弭了大半,怎么看都是笔十分划算的买卖。魏本昌老奸巨猾,浸淫官场几十年,这点儿计较他衡量的过来。”
“那照你这么说,他还很有前途?”赵氏既惊讶这官场,又惊讶她的分析。
芙萩没有立刻回答,眺望着清凌凌的水面,半晌才卷起一抹似笑非笑:“我看他没什么更大的前途了,甚至稍一犯事,便会被皇帝连根拔起。”
“为什么?”赵氏不能理解,总觉得思维跟不上她的跳跃程度。
芙萩偏过头俏然一笑:“献女辅政,若是得用的大臣为君分了这忧,只怕皇帝封赏个爵位也是可以的,再不济,得加官呀。他是加了官,刑部侍郎,不低。可再想想,他原先是什么职务?军机大臣,理藩院尚书,若皇上真的要重用他,趁这机会恢复他尚书一职,不是很自然吗?可皇帝却没有,而是给了一个刑部侍郎。”
“可是……”赵氏听的脑子一团乱,完全不理解。
“若是我估料的不错,要不了多久皇帝就会寻个借口,将他太常寺卿一职抹了。”芙萩觉得这可能性很大,皇帝已经不信任魏本昌,不愿重用他,所以是不愿意他身负多职的。
赵氏回到府里,便将这番话一一转述给穆云橖。
穆云橖听后沉思良久,微微点头:“她果然不一般,皇帝的心思竟能揣测到这个地步,与我们这些皇子相比,也不差了。”
赵氏顿时再度吃惊,想问,又记起规矩,忍下了喉间的话。
穆云橖摆手令她退下,抬眼望向相邻的庄郡王府,低喃自语:“真是可惜,若她是我的人……”
一天的宴席结束,宾客散去,芙萩累的倚在榻上,闭着眼睛听碧珠朔月两个清点各家送来的礼。大约是真累了,加之被人敬了不少酒,在碧珠等人的话音里渐渐睡着。
穆云棣来到时候就见丫头们忙着,她睡着。
“都下去吧。”阻止了碧珠等人见礼,摆摆手。
碧珠朔月几个福了福身,将册子礼品都先放下,静静退了出去。
穆云棣走到她身边坐下,轻抚她泛着红晕的面颊,然后摸出早已准备的火玉黄金钗戴在她的发上。这钗的做工自是不必细说,而图案是火玉黄金的绶带鸟与梅花,翡翠的竹叶,鲜丽闪耀的红艳与清澈冷凝的翠绿交相辉映,分外漂亮!
眼前始终挡着一道影子,又有只不安分的手来回在脸上游动,芙萩终是醒了。“爷。”带着惺忪睡意喊了一声,才张开的眼睛里氤氲弥漫,恍如一只迷瞪瞪的小奶猫。
“喝了多少酒,头疼不疼?”穆云棣逗着她的鼻子,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知道她是沐浴过。
“比以往喝的多一点儿。”吐舌一笑,如孩子般调皮。
穆云棣取过一面镜子竖在她面前。
“怎么了?”芙萩满腹疑惑,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不妥,可对镜照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
“真是个小笨蛋!就没看见爷送你的东西?”穆云棣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拨了一下戴在她发上的头钗。
“咦?这是爷送我的生辰礼?”芙萩一开始还真没注意,这仔细一看,东西真不错,立马扑到他怀里亲昵的蹭蹭:“爷别生气嘛,我刚刚是没睡醒,爷送的东西真好,芙儿很喜欢。”
“真喜欢?”穆云棣不那么确定。
早几天就说了要给她般生辰宴,可若自己不逗不提,她根本不知道问他讨要礼物。总觉得她并未真的放在心上,似乎有没有都无所谓,一旦想到这个,他心里就闷的发疼。
“嗯。喜欢!样式和图案都很好。”察觉了他眼底那丝落寞,虽不解,却本能的安抚,在他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爷,芙儿还想要一件礼物。”
“什么?”听到她开口要求,穆云棣心情好转。
“我想出城骑马,请三哥一起去,可不可以?”
穆云棣刚刚和缓的脸色瞬时又冷了,可看着她满是期待的眼睛,到底心软:“等过几天我忙完了北疆的事,陪你去。”
“谢爷恩典!”芙萩欢快一笑,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虽然有他跟着不太方便,但有一就有二,往后就能和三哥单独出门了。这才算是最好的生辰礼吧。
穆云棣定定看着她,止不住在心里思忖:她与陆景华虽是兄妹,可、过于亲密了吧?她依恋兄长倒罢了,陆景华也不知避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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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托人办事
妃常狠毒,棋子的诱惑;
翌日,芙萩带着其蓁过府看望赵歆月。爱夹答列
正值赵歆月在王妃房中,听闻下人禀报,王妃吴氏便命人直接请来。
庄郡王府面上平静,可吴氏早从承晖的满月宴上笃定了一件事,那府里的王妃魏氏失宠又失势,只剩个空壳儿王妃的名头了。明眼一瞧,侧妃陆氏已是庄郡王府后院中当之无愧的第一人。虽嫡庶有别,但那是大面儿上,私下里她也得亲切以待。
“妾给安郡王妃请安,王妃万福。”芙萩进来先给吴氏行礼,其蓁跟着,也遵照先前叮嘱见了礼。
“陆侧妃快免礼,其蓁小姐也快起来。”吴氏温柔含笑,请她落座,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其蓁吸引。不仅是因其蓁长得小仙童一般,更因吴氏心底的祈望棼。
她嫁进府里两年,肚子始终不见动静,虽说王爷待她不差,可她自己怎能不着急。余光瞥了赵氏,对方进府也一年了,极得王爷宠爱,她一直平心静气,不外乎是因对方也未得孕。若是有一日……
三人寒暄了一会儿,吴氏并未多留,给了其蓁小礼,赵氏便领着芙萩出来。
出来之后,彼此说话就随意了些硅。
“今儿怎么有空来看我?昨天你说累,我以为你要好好儿歇两天呢。”赵氏笑着打趣。
“想见贵客,可不就得登门吗,只是不知今日是否方便?”芙萩嘴里打着官腔,明显别有所指。
赵氏心下明了,知道有些事情不该自己知道就不能多问,点了点头,含笑望向一直不安分的其蓁:“我瞧着这小丫头是贪玩儿了,不如到园子里逛逛去,如今这时节花草虽不茂盛,却难得有份生机勃发。”
芙萩应声随她走,瞥见她打了个手势,一个其貌不扬的丫鬟便退后几步离去。
这安郡王府的花园,芙萩已然不陌生,随着赵氏引领,她发现走到了竹林的曲径通幽处。
“这竹子倒是四季常青,这片假山也是郡王最爱的清幽之处。”赵氏意有所指的说着,又看向大眼睛骨碌骨碌直转悠的其蓁,失笑道:“只怕这小丫头嫌闷。爱夹答列这样吧,你先随意走走,我把这小丫头带到别的地方逛一圈。”
“也好。”芙萩蹲下身对其蓁叮嘱:“蓁蓁要听赵侧妃的话,不要太调皮知道吗?娘亲有些累了,在这边坐一会儿,就不陪蓁蓁跑了。”
“嗯,蓁蓁会听话的,娘亲好好歇息。”其蓁乖巧的点头,又仰着脑袋望向赵氏,满是天真烂漫。
赵氏摸摸她的头,对随行的几个丫鬟一通吩咐,纤云等人皆被安排了差事,最后跟前只剩了一个面生的丫鬟:“秋雁,伺候着陆侧妃。”
“是。”秋雁福身领命。
芙萩见只留下这么个丫鬟,估摸着是穆云橖的人。果然,在赵氏等人离去后,秋雁便一言不发的跟在后面,她一走进山石幽径,秋雁就不再跟了,只静静立在入口处。
她朝里走了一小段儿,见到了已然等候的穆云橖。
穆云橖一袭雪缎锦袍,领子袖口滚着浅绿竹叶纹饰,长身玉立,在苍绿的竹林掩映下,彰显出清雅风流。如今是早春天气,又是在这山石竹林之中,他身子到底单薄,受不了山石上透出的丝丝凉气,止不住咳了几声,玉色面容染了一抹红晕,这点儿脆弱让他真实了许多。
“这种天气便是有阳光也还是有些凉的,想必尽头处也没人,出去吧。”芙萩微微皱眉,觉得他的身体的确是不好。
穆云橖听出话音背后的关心之意,笑了笑,在前领路出了假山。出来的空地儿上倒是有副石桌,只是小瀑布水花飞溅,又有头顶上方树木葱郁,那丝丝凉意穿衣透背,稍坐一会儿他就得病倒。
越过石桌又往空阔处走了几步,暖暖的阳光总算落在身上,顿时舒适多了。
芙萩在一旁看着他享受阳光,那张风华绝代的面容越发飘逸出尘,令人迷炫。一个男人长的如此出色,他身边的女人该多有压力呀。前世他后院里的人便少,以前以为他是身子不好,加之偏宠赵氏,可如今已知赵氏不同寻常,那么……他该不会是没有瞧得上的女人吧?
倒是极有可能啊,谁让他容貌出众盖过了那么多美貌的女子呢。
“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了?”穆云橖温和的声音蓦地响起。
芙萩这才意识到笑出了声,连忙收敛异色,将眼睛转开:“我这回来是有事请郡王帮忙。”
“哦?”穆云橖静耳细听。
“我娘家表姐嫁给了韩家的庶子韩裴,这韩裴无所事事,不是长计,想托郡王给谋个差事。”原本她没打算找穆云橖,担心有人询问惹出事端,可更不好和穆云棣提。
这种托关系寻门路虽是常情,但她到底是后院女眷,直接举荐人的事岂能由她随意张嘴,怕有干预朝事之嫌,稍微出了差错都会令穆云棣疑心。想着还是托给穆云橖合适,反正彼此合作么,不用白不用。
“韩裴?”穆云橖并不意外她托的事,只是咀嚼着这个陌生名字,从早先得了消息知道,这桩亲事还是她亲自做的媒。不知怎的,他就想起了宫中的瑾妃,总觉得这韩裴的出现和瑾妃的得宠有相似之处。
如此一琢磨,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越发的深邃。
“想必以郡王的能耐,举荐个人不是难事吧?我虽信我那表姐夫是个有本事的,但未经历练,委不得重任,郡王只管举荐,其他的按照朝廷规矩来办,谁都不会有异议。”她赋予的这番信任,无疑是不接受拒绝的意思。
穆云橖不禁失笑:“你如此信任小王,小王只得从命了。要历练,只能外任,磨砺吃苦,方有前途。”
“那就辛苦郡王了。”正事一完,她便打算去寻赵氏了。
穆云橖却不打算就此离去,问了最困扰于心的话:“能否告知实话,你怎么相中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韩裴?当初结交瑾妃,是否与这韩裴异曲同工?”
芙萩何尝不知他对柳如玉的事一直存在疑问,却没料到他又敏锐的捕捉到韩裴。或许经过瑾妃的事,她但凡要做一件事,关注某个人,在他眼中都有着特别用意吧。“或许有天你会知道。”她并未否认,也不解释,却因他的话而有些沉闷。
看似拥有预知特能,了解未来,可这种背负着前世的痛苦,又有谁能了解。更何况,知晓未来不等于掌控未来,世间的一切从来不是一沉不变,当她扭转了一件事,心里就沉重一分,很怕由此引发出不可预计的变故。
乾清宫内,皇帝正批阅奏折,正好看到一份吏部转呈上来的辞官折子。
一看是因病辞官,又年逾五旬,提笔就批了个“准”字。空出一个知府之位,正好提拔些有才干的年轻人。正要将折子放下,却不经意的瞥见辞官者姓名:陆平?再仔细一看,的确是苏州知府陆平!
这个陆平他是有印象的,为官倒也清廉,虽无甚功绩,却也从未犯错,在职其间若要给个评语,取其名字中的“平”字最为恰当。陆平是陆景华之父!因封赏了陆景华,他特意又将陆家在朝之人整理了一遍,发现陆平这支倒是极为不错的。其次子是上一科的二甲进士,翰林院庶吉士,成绩不错。长子同样科举出身,已做满三年县令,正赋闲在家等待朝廷再次委任。
食指轻敲,思忖片刻,定下旨意:“传旨吏部,毫州县令陆常文为官廉正,朕甚欣慰,擢升其为凤阳府同知,即刻上任!”
皇帝倒不是存心要抬举陆家,只是朝廷正值用人之际,陆家一门皆科举从仕,门风不错。若陆常文也如其两个弟弟一般得用,那这陆家倒真是一门栋梁了。
再往下继续阅览奏折,心思却有些飘远。
记得方才看到特地令人查的消息,那魏如娇人如其名,娇娇滴滴、柔柔弱弱,生下来就泡在药罐子里,这样的人到了北疆能活几天?这魏本昌可真是会分忧啊!
“高昌,传旨理藩院,挑选十名美女赠给坎吉。”若将来魏如娇死了,总得有接替者,女人若用的好,可是兵不血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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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二月十五
妃常狠毒,棋子的诱惑;
二月十五,穆云棣与穆云橖领着礼部理藩院,热热闹闹的送走了坎吉一行。爱夹答列
队伍里有只捂的严密的轿子,里面是饱受酷刑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的巴克霍加。当然,对外而言这里面只是个不听话的奴隶,“巴克霍加”一直呆在京中,等着北疆局势稳定便可以“病逝”了。随行的还有新任的北疆驻军统领,不仅肩负守卫北疆之责,还要暗中监视南疆,以防其有不轨之心。
穆云棣本以为陆景华会在此行,却不料皇上把陆景华放入了前锋营。
前锋营乃是皇帝的亲卫军,但凡皇帝出行皆要扈从,宫中侍卫也大多从前锋营挑选而出,以陆景华的情况可见皇帝对其之信任。又联想到前几天吏部的圣旨,擢升了陆常文,准了陆平的辞官又给了赏赐,这陆家已然显贵。相比下,若说陆家是后起之秀,那魏家便是日薄西山了。
送行之后,两人入宫交旨棼。
“此番北疆一事,你们处理的很好!”皇上给予肯定赞扬,少不了赏赐一番,又说:“这些日子你们也辛苦了,难为老七身体不好,一会儿回府就传太医看看,朕再许你们两天假,好好儿歇歇。”
“谢父皇赏赐。”两人领旨告退。
出了乾清宫,两人同路而行,穆云棣进了永寿宫,穆云橖则继续往前,去了储秀宫硅。
因敏贵妃身子一直不好,常年用药,屋子里总是若有似无的弥漫着一丝淡淡药香。这个时节天还凉,敏贵妃便是坐在室内也穿着件牡丹花的杏黄缎面夹衣,为打发无趣,低头绣着帕子,整个人典雅温和,分外恬静。
“儿臣给母妃请安。”
敏贵妃闻声抬头,唇边弯起轻笑:“今儿怎么来?快坐。”
穆云橖便就近坐在她旁边,一面说话一面仔细打量她的气色:“刚忙完北疆的事,来看看母妃。母妃身体怎么样了?咳的可好些了?晚上睡的好不好?”
“没什么大碍,不必担心。”敏贵妃知道自己的身体,一如往常的淡淡带过,又反过来问他的身子。1当得知他有了两天假,便笑道:“可是凑巧了,小十刚才还在磨我,要出宫,我实在缠不过了,答应他了。你便领着他出去吧,别由着他性子胡闹,早些送回来。”
“儿臣还想在母妃这儿蹭饭呢。”这本是撒娇的话,穆云橖说出来却是温和的、淡淡的。他早不是孩子,又是兄长,便是有心亲近些,也早被宫中的各样规矩各双眼睛给折磨没了,但在心里,他对这份母子之情还是很看重,所以才更忧心。
“我今儿有些累,没什么精神,就不留你了。改天吧,改天我精神好了,做你爱吃的菜。”敏贵妃淡笑着拒绝,吩咐人去将十皇子请来。
闻得此言,穆云橖便不再多说,等着十弟到了之后便一块儿出宫了。
他们一走,敏贵妃便放下了针线,由宫女搀着躺倒床上。
自过了年,她的身子就越发沉重,夜间难免,饮食难下,精神一日差过一日。常言道久病成良医。她即便不懂医术,这么多年也看懂了自己的病,这是到了极限了。她心里估摸着,这副身体撑不了多久,能挨过夏天就不易了。她实在不放心就这么去了,老七遗传了她的体质,小十又未成年,若没了她这个母妃,他们兄弟两个可怎么办?
出了宫的穆云橖何尝不知自己母妃的身体,本就想多陪伴些,可看到母妃的隐藏,又不忍心道破。
身边的穆云柏哪里知道他的心事,好不容易出了宫,正兴致勃勃的透过纱窗看外面的热闹。又央求着他带自己到处逛逛。穆云橖收回心思,想到今天是十五,便点头答应了。
而早一步出宫的穆云棣此时还困在路上,听着街市上有别以往的热闹,疑惑问道:“怎么回事?”
侍卫齐武打听之后回道:“爷,今天是花朝节,许多人出城踏青。”
花朝节,百花生日,是女子的节日。
穆云棣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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