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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狠角色--傲凰-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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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臣妾知道自己的日子不长了。”敏贵妃轻柔一笑,原本不俗的容貌配着几分病弱,恍如又回到年轻时的绝美风姿,令人恍惚沉醉。

    皇帝心下极为感慨,想到陪伴自己多年的人即将离去,心里也十分不舍:“你别胡思乱想,你这病会好的。”

    敏贵妃只是轻轻摇头,脸上温柔的笑恍若缥缈:“皇上,臣妾能陪伴皇上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臣妾知足了。想当初臣妾第一眼见着皇上,简直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险些连手都不知如何放……”

    一室的安静中,只听温柔的女声一点点回忆过往,皇上从一个聆听者,逐渐也一同陷入美好的过往。当年能得到这样一个绝色又有才情的女子,他是十分得意的,也曾独宠过不少时日,有过不少难忘记忆。如今,十多年过去,美人即将逝去,再忆前景,恍然如梦啊。

    “皇上不用伤心,命数富贵皆有天定,若非皇上福泽庇佑,只怕臣妾早就不在了。”敏贵妃含笑说着,眼泪却流淌下来:“只是臣妾舍不得皇上,舍不得两个孩子,小十还未成年,也不知以后……”

    “快别哭了,他们同样是朕的儿子,朕会好好儿照顾他们。”皇帝一看她的眼泪心里跟着一阵酸楚。

    “皇上是个好父亲,只是小十的性子臣妾是知道的,聪慧是有,就是不大稳重。皇上到底是一国之君,怕是繁忙下不能兼顾,小十刚满十岁,离出宫建府最快也有五年,这五年里,怕是要让皇后娘娘受累了。”

    皇上听了这话,从情绪里微微挣脱,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你的意思是找个人照顾小十?”

    小十是贵妃之子,若要让人抚养,能选择的只有皇后和惠贵妃。皇帝不能不多想,她方才提了皇后,莫不是想要小十给皇后养?那么一来,小十便是半个嫡子,能没旁的用意?毕竟中宫无子,小十也并非年幼,上有兄长,若想争,是很有可能的。

    一想到敏贵妃可能是在算计,这打量的目光就变了。

    敏贵妃自然是觉察了,可这是她故意引到的结果,佯作无察,淡笑道:“臣妾想过,只是皇后打量公务十分辛苦繁忙,惠贵妃又有二皇子和五公主……皇后是所有皇子的嫡母,日常生活起居,皇后定会照料的妥当,小十住在撷芳殿又有十一陪着,臣妾放心。”

    皇上见她这般说,明白了,敏贵妃是怕他将小十交给皇后,怕小十但上嫡子的名头而遭受各方嫉恨暗算。

    “放心吧,朕和你保证一定会照顾好小十,将来再给他指门好亲事。”到底是一片慈母之心,皇上对这般试探并无不悦,感慨着做了这番承诺。

    “多谢皇上。”敏贵妃这下放心了。

    “很晚了,你歇着吧。”皇上又想到老七的身子,觉得她这辈子着实不容易,临到这时也只是挂念儿子平安,并未趁机要求什么利益权势,反令他越发舍不得她这么去了。

    “臣妾病着,不能留皇上了,皇上也早些歇息,保重龙体。”敏贵妃说了太久的话,早已用尽了体力,这会儿心事一完,再也没了精神。

    “嗯。”皇上亲自扶她躺下,掖了掖被角,嘱咐宫人仔细服侍,这才出了储秀宫。

    一路慢慢前行,想着敏贵妃年轻时的模样,又想到现在,不知觉间便走到了翊坤宫。人生何其短暂,何况他已是知天命的年纪,并未人人口中喊的“万岁”,越是如此,便越是贪恋年轻美好,越是贪恋过往年华。

    当看到殿门外等待的一抹纤柔身影,瞬间便觉心头一暖。
………………………………

166。 放浪之举

    

    妃常狠毒,棋子的诱惑;

    翌日辰时,太后车驾出了西华门,缓缓驶往潭拓寺。爱夹答列太后虽说不必送行,但皇帝皇后以及宫中妃子公主仍是送了一程。

    三月中旬,正是春暖花开。

    柳如玉送完太后,不愿回到翊坤宫干坐着,便一路漫步往御花园的海棠春馆行去。此时的海棠春馆绿意盎然,海棠娇艳,美不胜收。若在馆中小憩闲坐,最是惬意雅致。

    沁竹领着几个宫女先一步去布置,子规则跟随着她赏景慢行。

    “又是一年春回大地……”柳如玉低喃着,想起江南的家乡,想起分别两年多的亲人榛。

    “给瑾妃娘娘请安。”蓦地一道含笑嗓音,原来是穆云桓从对面走来。

    “荣郡王。”柳如玉回过神忙侧身只受了半礼,又回了半礼。

    “瑾妃娘娘似有心事,可是奴才们服侍不尽心?娘娘虽心善,可也别纵容了他们。”这回的确是巧遇,穆云桓正准备去给惠贵妃请安,远远看见她身姿袅娜,眉尖若蹙,淡淡忧愁萦绕,不由自主就走了过来沂。

    “……想必郡王是去长春宫吧?惠贵妃该久等了,我就不耽搁郡王了。”本以为彼此见个礼就各自走开,哪知对方竟说出这番逾越的话,她自是不好真的回答,便只能岔开话,委婉的下了逐客令。

    “娘娘要保重身体才好。”穆云桓倒不介意对方的疏冷,他也知此番言语不妥,但彼此身边只带着贴身的人,偌大的园子说上两句话谁又能抓住不成?是以,他这算是一尝夙愿,刻意亲近一二,倒也没生出更多的意思。

    柳如玉不敢再接话,微一颔首便自顾离去。

    如今她是后宫第一得意人,不知多少双眼睛暗中盯着她,只盼着就出错儿来。若让人看见她与一个成年郡王在园中私话,便是真清白,只怕也传出不少难堪的话。女人最要紧的便是名节,哪怕她身为皇帝宠妃,也容不得丝毫玷污。

    穆云桓侧身目送,对方正好从身旁走过。微风吹来扬起一缕秀发,恰恰自他面上拂过,只觉一丝淡淡幽香钻入鼻息,目光正好望见掩藏于乌黑秀发下的白皙脖颈。1一时间满腔热气在身子里乱窜,直至那抹倩影消失才渐渐回过神来。

    瑾妃,虽颜色只偏中上,却另有番使人着迷的风情。

    “爷?爷!”贴身太监何东瞧见他眼中的神色,明白是风流性子又犯了,可对方是皇帝的宠妃,稍有不慎只怕……心里一个激灵,不敢再往下想了。

    穆云桓冷冷的扫去一眼:“小东子,跟着爷多少年了?”

    “回爷的话,奴才十三岁就在爷身边服侍,已经有十六年了。”

    “十六年了啊,你一直是个懂规矩守本分的,办事也很稳妥,爷最信任的便是你了。”穆云桓伸手在他肩上轻拍两下,却惊得何东噗通跪倒,他嗤笑道:“跪下做什么?起来!只要好好儿服侍爷,管好自己的嘴,爷绝不会亏待了你。”

    “是!奴才一定好好儿服侍爷。”何东连连磕头表态,心里很清楚这是主子在敲打他,方才与瑾妃娘娘的事死也要烂在肚子里,若有了什么不利的流言,首当其冲遭难的就是他。

    却说穆云桓本打算将此事忘了,哪知在长春宫里请安时,脑子里总是想起瑾妃的模样,似有一只猫爪子在他心上挠挠,弄得他心痒痒。结果没坐一会儿便寻了借口离开,途中在御花园中逗留,望着海棠春馆的方向十分不甘。

    “何东!”

    “奴才在。”猛地听见叫唤,何东身子一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穆云桓与他低声吩咐:“爷想去海棠春馆赏赏海棠花,只怕着人多,不大方便。你哨探着点儿,别让人扰了爷的兴致。”

    何东一听就跪倒在地,险些哭出来:“爷,这、这怕是不妥,万一让人知道了可是要掉脑袋的呀。爷,回去吧,今儿天气好,恐怕逛园子的贵人们很多……”

    “啰嗦什么!你是爷还我是爷?”穆云桓脾气一上来哪里顾得那么多,抬腿踹了他一脚,冷硬的命令道:“爷就是随便走走,怕撞上什么人,传出不好的话来。你瞎想什么呢?把爷想成什么了?”

    何东只得爬起来,随着朝海棠春馆走,一路提心吊胆。

    穆云桓倒没直接去,而是登上附近的假山亭子,居高临下一望,但见海棠春馆的花篱内有好几个宫女的身影。似乎听自家王妃说过,瑾妃娘娘喜欢在海棠春馆小憩,那些宫女们在前头,倒是能从后面进去,神不知鬼不觉。只这么一想便觉得满腹火热,骨子里的轻浮贪色全被勾了出来,再也按捺不得。

    何东深知他的秉性脾气,只得苦着脸四下哨探,念佛祈祷。

    穆云桓以前也只偷偷弄过几个宫女,惠贵妃只他一个儿子,再恼怒也少不得在后面给他善后,将那些宫女光明正大的塞给他做侍妾,才免了闹出事来。那时候不过是贪个新鲜,心里知道母妃会处置好一切,与这回的刺激完全不同。色心一起,早把纲常伦理、父皇母妃都给忘了个干净。

    绕至海棠春馆后面,穿过花篱,果然无人。

    透过敞开的雕花格子窗,隐约窥见里面美人榻上躺着的窈窕身姿。见她闭着眼似睡着了,偏巧馆内又没一个服侍的宫女,便再也克制不住推门进去,靠近了美人榻。

    柳如玉本就是半睡半醒,依稀觉得眼前有人靠近,以为是沁竹,哪知睁开眼一看吓得花容失色。

    “嘘!”穆云桓一把捂住她的嘴,非但没有被发现的胆怯难堪,反而扬着肆意的笑,朝外面暗示两眼:“娘娘可千万别声张,否则被人瞧见了,娘娘的清誉就没了。”

    柳如玉瞪大了杏眸,不可置信又羞恼万分。

    “娘娘别怕,我只是见娘娘似有心事,担忧之下前来看看。”穆云桓轻佻的抚了抚她的脸,忽而将她手腕上那串红玉珠子捋了下来攥在手中:“这东西就当是娘娘赏我的吧。”

    “你!你……放肆!”柳如玉气的脸色涨红,怕外面的宫女们听见,压低了嗓音,想将珠子夺回来。“娘娘真是个美人。”穆云桓将珠子放在鼻下轻嗅,一把塞在怀里,倾身就要轻薄。

    柳如玉恼的不行,情急之下抓了小几上的茶碗啪的一砸,响声惊动了外头的宫女们。

    “娘娘?”

    穆云桓见状一怔,不敢逗留,连忙从后面离去。

    “娘娘?”沁竹等人推门进来,见她神色不对便有些担心。

    “……只是做了恶梦,没事,把地上收拾了吧。”柳如玉看似平静,声音里却压抑着一丝颤抖。她早听闻过二皇子的诸多流言,哪知知道对方竟如此放浪大胆,她可是他父皇的女人!

    怎么办?对方拿走的红玉珠串是皇上赏赐的,满宫里就那么几个人有,万一闹出来……

    她简直不敢想。

    子规一直静静站在一旁,看似低眉顺眼,却不动声色的打量。

    瑾妃在说谎,刚才这屋内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或许……子规余光望向春馆后面的门,刚来时是关好的,此时却半开半闭,显然是有人来过了。

    垂下眼,子规觉得有必要让血卫查一查。

    子规原本是属于明毓的人,但在分到翊坤宫前,芙萩为了行事方便,准许暗中潜伏的血卫帮助子规查探一些消息,只是一切都要上报,有什么行动也得芙萩同意。明毓也知宫中瑾妃的重要,更知血卫的能力,所以几经考量后才选了子规。

    子规与朔月算是同门姐妹,自小一起学习受训,对于子规进宫,朔月觉得很合适。

    事出突然,柳如玉是完全慌了,这会儿稍稍平静,半刻也不愿再呆:“我突然有点儿不舒服,回去吧。”

    “娘娘,要不要传太医来瞧瞧?”沁竹连忙搀扶着,见她脸色有些发白,更是担心。

    “不用,歇歇就好。”柳如玉这会儿只想着此事如何补救,如何化被动为主动,如何消除一切潜在威胁和不利影响。

    《  。。。。。。
………………………………

167。 讨欢心

    

    妃常狠毒,棋子的诱惑;

    当柳如玉回到翊坤宫,只留了沁竹在跟前服侍。爱夹答列

    “娘娘,您脸色不大好,喝杯茶吧。”沁竹端上她最爱的茉莉花茶。

    柳如玉啜了两口,脸色好看了些,这才抓着她的手压低声音说道:“沁竹,我戴在手腕的上的红玉珠串丢了,可不能说是在别处丢的,只能是在翊坤宫丢的,否则麻烦就大了。”

    “娘娘!”沁竹一听这话头,再想到她那会儿在海棠春馆的神色,多少猜测到几分。深知有些话不宜多问,便顺着她的话说道:“既如此,这事儿就交给奴婢来办吧。”

    “小心点儿。”柳如玉叮嘱两句,闭上眼,总想起二皇子的猖狂放浪,简直是如鲠在喉,坐卧难安榛。

    午后,皇上闲来无事来了翊坤宫,正好看见大宫女沁竹正在殿门外厉言厉色的说着什么,几个太监宫女着急分辩,甚至跪下磕头。一见皇上来了,沁竹也顾不上别的,忙跪下迎驾。

    “这是怎么了?”皇帝印象里,这沁竹一直是个温和细致的姑娘,今儿这么大火气,很奇怪。

    “回万岁爷,是瑾妃娘娘丢了样要紧东西,着奴婢查找,奴婢正问着今儿当值的人。沂”

    “起来吧。娘娘丢了什么?”

    “是万岁爷正月里赏赐的红玉珠串,娘娘一直很喜欢,今早还戴着。送完太后娘娘回来,摘下来随手放在桌上,可小憩醒来就找不着了。”沁竹声音里也带着着急:“娘娘说,若是别的东西丢就丢了,可这珠串不一样,一定得找回来。奴婢无能,实在找不到。”

    “朕去和娘娘说。”皇上算是知道了事情原由,想到当时送珠串时说的话,大约正因那些话她才格外重视吧。不过居然有奴才敢窥视主子的东西,可得好好儿查查。

    这事情最后以查出一个手脚不检点的小太监为终,尽管没找到那只珠串,但找到了以往丢的其他几样东西,足以定罪。柳如玉也不算冤枉他,更何况这小太监没少收其他宫的钱财。当高昌说其是屡犯,要杖毙以儆效尤时,她默认了。1

    事情最好就在这里结束,若这小太监活着,万一以后再把这事儿翻出来,那么受罪的就是她了。

    御花园里发生的事并不隐秘,只要知道时间地点,稍微一查就能清楚。血卫虽是听了子规的话去查探,但消息查到后并不反馈给子规,而是直接汇报给芙萩。

    “什么?竟有这种事?”当芙萩听到血一的话,惊讶的瞪大了眼,完全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半晌,她说道:“告诉子规,谨守本分,静待命令。”间隔了一下,又说:“明天我要去简亲王府听戏,若庄主得空去一趟,顺便把宫里的事告诉他,看看他有什么想法。”

    血一得了吩咐便瞬间隐遁。

    “王爷吉祥。”蓦地听见房门外碧珠的话音。

    芙萩忙将身上的袍子褪下,跨入早已准备好的浴桶,只听房门轻响,熟悉的脚步声进了西间。她也不着急,慢悠悠的泡着澡,好一会儿才起身擦拭更衣。

    “朔月!”她喊了一声,直接走到东边床上,往床上一趴,准备按照以往惯例做浴后保养。

    穆云棣茶喝了两盅,终于听得水响,却只听见她的声音,不见人过来。等看到朔月托着东西进了东边,便不由的也跟过去,正好见她褪下柔滑的雪缎锦袍,纤柔合度的完美身姿静静的趴在床上,朔月正在其背上忙碌着什么。

    朔月与芙萩两人都是警惕的性子,马上发现了他的窥视,朔月一僵,芙萩则连忙抓了袍子裹在身上,脸颊泛红。

    “爷!”芙萩满是嗔怒的瞪视。

    穆云棣眼底藏着笑,对着朔月摆摆手,朔月福身退了出去。

    “怎么,芙儿难为情了?”穆云棣直接坐到她身边,几分沉迷的看着她粉面含春,半怒半羞。距离魏彤那件事后,这似乎是第一回见她生气,仿佛又重新回到过去,让他很高兴,正因此,又不禁想再逗逗她。

    芙萩瞪去一眼,翻身躺在床上不理他。

    穆云棣却是笑出声,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清冷的嗓音里显而易见的温柔和宠溺:“好了,别恼了,是我不好。芙儿想怎么出气都行,原谅爷一回。”

    芙萩这才重新坐起来:“真的?怎么都行?”

    “嗯。”

    “那爷背我!”芙萩一本正经的提出要求,话音未落,就半跪在床上将袍子系好,毫无预警的扑到他背上。只见她脑袋一歪,温热的呼吸便拂过他的耳畔:“爷说的什么都行,不能反悔!”

    “不反悔。”穆云棣托住她的身子,站了起来,从东边走到西边,一步一步走的很稳,走的很慢。

    她不喊停,他便不停,彼此没有说话,已走了十个来回。

    终于芙萩开口了:“累不累?把我放下来吧。”

    穆云棣这才将她放回床上,见她想往被子里躲,一把揽在怀里低笑:“芙儿,可高兴了?”

    芙萩把头埋在他怀里,半天才说:“嗯,爷真好,我是故意的,爷都不生气。”

    “芙儿太轻了,即便再背上十个来回也不累,你能高兴了,我就没白讨好。”穆云棣揉揉她的脑袋,在她脖颈上啄了一记:“明天要去简亲王府看戏吧?早点儿歇吧。”

    这一夜自是满帐春浓。

    次日,芙萩与骆子琳坐车前往简亲王府。老王妃依旧是宴请了各王府宗室女眷,热热闹闹的分座看戏,聊些家长里短、时鲜新闻。一般人或许只是无聊打发时间,但在有心人眼里,旁人一句随口的话便有重大价值。穆云橖用了赵歆月,在这一方面做的极为出色。

    中途,芙萩寻个托词离席,走到第一次与明毓相见的地方。

    苍翠的竹林边,明毓已然等候了。

    “以为你没空过来,那位赵侧妃与你倒是很亲近。”明毓只是轻轻一笑,整个人便有绚丽夺目的光彩。

    “她人不错。”关于穆云橖和赵氏的事,她早就告诉了明毓。明毓并未发表任何言论,但她知道,明毓心中是早有盘算的,否则怎么可能在内务府埋下那么多人。说起这件事,明毓倒是好手腕,内务府啊,他居然插得了手。

    “防人之心不可无。”明毓只淡淡提点一句,便说起昨天的消息:“想不到皇宫里那么有趣。瑾妃娘娘虽急智的做出了失窃的结果,但东西只要在二皇子手上,总是个遗祸。这事要尽早处理才好,越拖问题越大。”你想怎么做?”她听出来他有打算。

    明毓却是轻笑:“芙儿,这事儿就交给我处理,如何?”

    “有什么不能事先告诉我的?”芙萩不由得皱眉,并非不信他,只是不喜欢这种被动接受的感觉。

    “我有个好计划,只是得等待时机,这个时机便是敏贵妃的丧礼。”明毓这话说的越发云里雾里,见她满眼疑惑,抬手揉揉她的脑袋,在她生气前故作叹息:“芙儿眼里果真是没我这个表哥,旁人能这么做,我就不能么?表哥可真伤心。”

    “表哥,你真的不适合这副哀怨的样子。”芙萩扑哧一笑,也不追问了:“好吧,就让你处理吧,只是护好瑾妃。”

    “去看戏吧。”明毓转身离去。

    芙萩出了竹林,却没马上回戏台,而是找个清静地方坐了。

    明毓分明说事情越拖越不利,却又说等待的时机是敏贵妃的丧礼,可见敏贵妃是真的拖不了几天了。莫名的,她想起那晚家宴穆云橖直身站在席上的样子,似孤寂、似清绝,仿佛灯光喧闹离他很远,仿佛他怎么都无法融入。那种感觉,就像她这场重生,总似与这世界有层若有若无的隔阂。

    “芙萩!”赵歆月突然找了来:“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看着满腹心事似的。”

    “敏贵妃的病怎么样了?”她本不打算问的,可张嘴就是这么一句。

    “不好。”赵歆月摇摇头,虽未多说,但神色已说明了问题。沉默了片刻,她似想起什么,笑道:“好久没请你过府小坐了,改天我亲自做两样小菜,准备一壶好酒,请你。如何?”

    “我定赴约。”

    《  。。。。。。


………………………………

168。 贵妃之丧

    

    妃常狠毒,棋子的诱惑;

    时隔三日,芙萩应邀去了安郡王府。爱夹答列

    赵歆月仍是在园中的花厅招待她,花厅的门窗皆敞开着,正好欣赏满园的绿叶繁花。王妃吴氏同样陪坐了一会儿,一番客套后就先走了,这时赵歆月才命人去厨房端来早先准备好的几样新鲜小菜,并一壶梅花酒。

    “怎么没有带着蓁蓁一块儿来呢?”赵歆月还是很喜欢蓁蓁的,那小丫头聪敏机灵,说话很是讨喜。

    “她呀,昨晚贪吃,闹了肚子,夜里就没睡好。我出来的时候她睡着呢。”芙萩想到昨夜蓁蓁趴在她身上直嚷嚷着肚子疼就好气又好笑。

    “小孩子都嘴馋。”赵歆月神色淡淡的,说了句:“这两天敏贵妃的气色似乎好了不少,昨天还陪着在园子里逛了小半个时辰,郡王越发忧心,可太医们嘴里说来说去都是那一套。今早郡王去宫里请安了,想必快回来了。榛”

    彼此都知道,敏贵妃那身子早被病情掏空了,猛地好起来,只怕是回光返照。

    芙萩岔开话,与她闲聊些诗文花草。

    半壶酒下肚,芙萩眼神越发明亮,两靥微红,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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