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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狠角色--傲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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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萩岔开话,与她闲聊些诗文花草。

    半壶酒下肚,芙萩眼神越发明亮,两靥微红,兴致忽起,提议道:“一直坐着怪闷的,出去走走吧。蚁”

    赵歆月正起身,却见外面来了个丫鬟,福身禀道:“禀侧妃,爷回来了,刚从上房出来,知道侧妃正待客,让侧妃不用过去,只管好好儿陪客就是。另外,爷问侧妃前天看的那本的《山水志》搁哪儿了?”

    “哦,在里间的小桌上。”赵歆月眼神微闪,等着丫鬟离去,这才如往常一样将服侍的下人们都打发了。碧珠朔月早习惯了,跟着纤云一起退下,花厅中便只有她两个。

    不过片刻,一抹锻蓝身影走了进来,赵歆月对着福了福身,便一言不发的离开。

    这种见面早不是第一回,芙萩清楚穆云橖的手段,既然敢在园子里会面,绝对不会有不长眼的奴才撞上来。只是这回她有些奇怪,不懂穆云橖找她有什么事。

    穆云橖先自顾喝了杯酒,这才又似感慨的说了话:“三月末了,要到夏天了。爱夹答列”

    芙萩微微挑眉,静等他下面的话。

    “听说前些日子瑾妃身边添了两个新宫女,其中一个很擅长茶艺。今日在储秀宫请安,恰好看见这宫女替瑾妃送东西来,是个稳重细致的。看起来,瑾妃倒似很喜欢,才短短几日,都能单独出来奉差了。”穆云橖犹似闲谈,可话音总围绕一个宫女,岂能没有深意。

    芙萩听得出来,他在问那宫女与她是否有关。

    “我早知道了,据说之前的一个宫女手脚蠢笨,险些将瑾妃烫伤,这才从内务府新要了一个。听你如此夸赞,可见那宫女很不错,瑾妃倒是省心多了。”芙萩可不会去回答他的疑问,否则穆云橖原本的两分警惕又要升至十分了,毕竟内务府属于皇家,她一个小小侧妃哪儿能在内务府动手脚。

    明毓……明毓是不同的,他的路早在幼时便注定了。

    穆云橖见她不理话中暗意,倒也不意外,只是又说:“瑾妃病了,你怎么没进宫去看看?”

    “瑾妃的性子只怕不喜人搅扰,养病就得清清静静,过两日再去,瑾妃也不会怪罪。”明面儿上她从不与瑾妃亲近,都是淡淡相处,这一点穆云橖是清楚的。穆云橖之所以有此一问,大约是怀疑瑾妃遇到了什么事。

    的确,瑾妃之所以会病,完全是因为二皇子。

    前日瑾妃去储秀宫看望敏贵妃,回来的路上遇上二皇子。原本瑾妃觉着光天化日人来人往,二皇子再不堪也得收敛,哪知对方言语上没冒撞,却故意露出袖子底下的手腕,上面戴着的正是她的那串红玉珠子。当看到这珠子时,瑾妃惊的身子一晃,险些晕倒。

    回去后,瑾妃越想越不安,深怕再遇上二皇子,早晚闹出事来。于是晚间睡觉故意着凉,顺理成章免了景仁宫请安,静静窝在翊坤宫养病。

    这些都是血卫传来的消息,并说瑾妃顾虑着二皇子的身份,虽然惊恐却一时间想不到解决之法。

    明毓倒是有主意,偏偏瞒着她,她却从明毓的性情以及行事上揣测,明毓的办法决定是釜底抽薪的一招。

    穆云橖一直悄无声息的打量她,没有放过一丝一毫,因此越发肯定那个叫子规的新宫女与她有关,甚至可能是她安排的人。与此同时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内务府是专为皇家服务的机构,历来严格,即便是他也没办法插手,她却可以。

    穆云棣自然不信凭一个陆芙萩能拥有什么大势力,只怕是身后另有高人。

    在脑子里仔仔细细将与之有关的人都筛了一遍,却更疑惑,除了这两座紧邻的郡王府,她便没与哪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有所交集。陆家,没有那个能力。

    正在此时,突然有个人影跑了来,张口就说:“爷,宫里出事了,爷快进宫吧!”

    穆云橖立时站起来,分明已经猜到,却仍是询问:“出什么事了?快说!到底什么事?”

    “爷,贵妃娘娘……薨了。”

    穆云橖身子一晃,芙萩本能的伸手扶住,一看他已是脸色发白,咳个不住。她仔细一想,今天是三月二十八,上一世敏妃同样是这日薨逝。她记得敏妃的头七之后,穆云橖病了整整三个月。

    “爷……”德成一看也慌了。

    “快扶郡王去准备,马上要进宫了,王妃那边该急了。”芙萩一面暗自提醒,一面将人交给德成,恰好此时赵歆月闻讯赶了来,她便忙说道:“我不多待了,得赶着去宫里。”

    赵歆月点点头,扶住了穆云橖。

    穆云橖直看着她走了,这才稍稍平静,分明心中酸胀的难受,却哭不出来。一路回到院子,换了衣裳,吴氏已准备好马车,一行人匆匆赶往宫中。

    德成在边上低声说道:“听说爷离开后,贵妃娘娘兴致还很好,请来十爷一块儿用了点心。半个时辰后,贵妃娘娘说累了,想小憩一会儿,哪知睡着后就再也没醒。”

    “是吗?很好,这样很好。”穆云橖喃喃低语,抬手盖住发红泛酸的眼眶,嘴角犹自勾着笑。早知道母妃的身体脱不了多久,所以这些天他日日去请安,没想到仍是没能临终送别。好在,母妃走的很安详。随后,芙萩与骆子琳也赶往宫中,贵妃薨逝,内外命妇皇子公主等人皆要按规矩服丧。

    储秀宫一片白幡,哭声一片。

    皇帝念及敏贵妃一生,以及那夜两人的谈话,心中颇为哀痛,下旨追封敏贵妃为敏皇贵妃,丧礼由皇后亲自主持。惠贵妃虽对追封一事有些微词,但人已死,没什么好计较。其他妃嫔贵妃常在答应们,个个哭的哀伤悲痛,却又梨花带雨楚楚动人,一听“皇上驾到”,哭声更大。

    在灵前正中跪着的便是穆云橖与十皇子。

    穆云橖木然的听着一片哀恸,嘲讽的勾起嘴角,真正最伤心的人是怀里的弟弟,哪怕是他,也因早有准备而没那般伤心。没了母妃,从今往后他只有这个弟弟了。

    这场丧礼说是按照皇贵妃级别,实则皇帝感念敏贵妃的柔顺,在置办上略高了一些。

    皇后心中不满,但正值皇上为敏贵妃伤心,便忍了这口气,反正死后才追封的皇贵妃,等头七一过,皇上能不能想起来这么个人还是两说呢。又因想到这一层,皇后又忍不住伤感,若有一天自己去了,皇上又能记得多久呢?

    丧礼期间,皇帝辍朝三日,独居养心殿三天,以示哀痛。

    穆云橖本就身子弱,却强撑着守灵,刚到第三天就撑不住了,守灵守到一半昏了过去。皇帝闻讯赶来,太医说是哀伤过重,皇帝感慨其至纯至孝,强制要求他在偏殿中歇息。

    听着外面一阵阵的哭声,穆云橖厌烦的紧,便顺势答应:“谢父皇体恤,儿臣并无大碍,歇息一会儿便好。父皇也要保重龙体。”

    “朕知道,你躺下吧。”皇上对这个儿子是很喜欢的,虽然身子一直不好,却温润如玉,才华惊人。却又正因他身子不好,他更能放心的多宠一些。

    穆云橖又何尝不知,这也算是他的悲哀。

    《  。。。。。。
………………………………

169。 陷入局者

    

    妃常狠毒,棋子的诱惑;

    穆云橖只歇了半日,便又撑着守灵。爱夹答列

    皇上皇后再三劝说,他执意如此。倒不是他真的不顾念身体或是故作姿态,而是清楚这种时候一点儿大意不得,一旦他稍有松懈便会落人口实,皇上一时或许体恤不予追究,日后想起来便会觉得他不孝。生在帝王之家,面子上的工程一刻不能疏忽,这也是一种悲哀,连母丧都得参杂着利益考量。

    最后,皇上便体谅他的身体,准许他不回撷芳殿,可在偏殿暂歇。幸而早先敏贵妃薨逝时为了祭灵方便,早将储秀宫中的常在贵人们迁了出去。皇上又命太医随时待命,以防他再次病倒。皇后也知皇上对其看重,早晚命人送些精致素食汤水,吩咐奴才们仔细照料。

    穆云橖对别的不上心,只是想着如今宫中没了母妃,只剩十弟一人,只怕某些人心怀不轨。

    这日天色黄昏,火盆中的火光逐渐亮起来,耳边仍是宫人们的呜咽哭声。各宫陆续来晚祭,上香添供,梨花带雨的哭诉几句,道几句节哀保重之类,又一一离去峥。

    吴氏与赵氏两人负责周/旋迎待,敏贵妃生前的贴身侍婢静秋静文则忙着灵前诸多琐事,又张罗着早晚三餐及茶水。

    “郡王,用饭吧。”静秋见宫女们提来了食盒,便在旁轻声说道。

    穆云橖朝外看了看天色,已经暗了,问:“各宫的人都来过了吗?客”

    静秋回道:“都来过了,只是、似没见着荣郡王。”顿了一下又忙说:“不过荣郡王王妃侧妃都来过了。”

    穆云橖心里冷怒,面儿上不显,将穆云柏扶起来,拉着他走向偏殿。

    吴氏赵氏跟在后面,心中也很疑惑。这二皇子虽有些狂傲,但每日里都按时来的,怎么今天就突然不来了?这行为可不仅仅是不妥当,皇上若是生了气,这就是不孝。二皇子不可能不清楚其中利害,便是二皇子不在意,惠贵妃能不提醒?

    几人心思转动,谁都没露出形色。

    刚进偏殿,穆云橖发现少了一人,问道:“静文呢?”

    “回郡王的话,小厨房里做汤的材料不够了,因怕别人去东西记不全,所以静文亲自去了。爱夹答列”

    若是只为自己熬的汤,穆云橖便直接免了,可看着哭肿眼睛明显消瘦的弟弟,心里到底担心。静秋静文两个是母妃的心腹宫女,在宫中多年,对于各种阴私手段见的极多。正是担心有人把食材或药材动了手脚,这才由静文亲自去一趟,若有不妥,在御膳房直接换了。

    然而此时本该在御膳房的静文却出现在了毓庆宫的一间小屋里。

    静文从昏睡中醒来立刻发现不对,有个浑身酒气的男人正趴在她身上撕扯衣裳,她立刻张嘴大喊,却始终无人出现,这男子更因她的剧烈反抗而恼怒,扬手甩了她一个巴掌。静文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意识更加清醒。反抗不得,她只能任由对方占了身子。

    好几番云雨过后,这人睡了,她却是流干了眼泪恐惧不已。

    皇宫中的宫女都属于皇上,这人这般肆意妄为恐怕是有恃无恐,莫不是要在事后将她灭口?

    她分明是在御膳房的……

    对了!当时有个小太监领着她去选食材,结果刚走到房门口就被人敲晕了,醒来就在这么个地方。屋内虽没点灯,但能闻到淡淡的熏香味,能用这种香料的人身份不低,更何况这张床上的被褥铺设皆柔软舒适。

    隐隐的猜到是谁,可正是猜到也更害怕。

    宫中除了皇上以及侍卫,只有一个真正的男人——毓庆宫中的二皇子!

    “啪!”的一声脆响,似有谁在门外打碎的瓷器,紧接着便听脚步声靠近,房门一下子被推开,火光照亮了一切。进来的是二皇子的贴身太监何东,以及乾清宫的太监张保。

    “啊——”静文一声大叫,整个人蜷缩着身子靠在床头。灯火明亮,清楚的看见她脸上的手掌印,裸露出的白嫩肌肤上一个个淤青印迹,简直令人发指。

    进来的人皆是一愣,完全没想到找二皇子竟找出这么一桩事来,这下子……几个人深知事情的严重性,不由自主的打个冷战,心想着弄不好自己的一条命就交代在这儿了。

    “谁在大呼小叫?懂不懂规矩!”一声喝斥,荣郡王妃林氏带着一众宫女行来,因门口被堵住,林氏没看见屋内情形,只是问道:“何东,找到郡王没有?皇上不是还等着郡王问话么?”

    何东哪敢张口,腿脚发软的退开身,露出了房中情景。

    林氏心存疑惑,走进去便闻到一股子***气息,再看床脚缩着的女子以及床上仍是沉睡的男人,眼神猛地一缩,险些栽倒:“这、这……”

    众人全都傻眼了,不知怎么处置这件事。

    却在这时,静文反应过来了。她可是敏贵妃的宫女,如今娘娘头七未过,她却出了这种事,不论有无内情都是给娘娘抹黑,自己也断没有活路。屈辱、悲痛、绝望一股脑袭上心头,嘴里大喊一声“贵妃娘娘,奴婢愧对您”!话音未落就直身撞向墙壁。只听一声闷响,鲜血迸出,人一动不动的倒在地上。

    “贵妃……她、她是贵妃娘娘身边的静文?!”身为唯一居住在宫中的王妃,林氏对宫中的人很熟,静文是敏贵妃的大宫女,怎么能不认识。这下子林氏更恐惧了,一个撑不住昏了过去。

    “王妃!”宫女们更是慌乱了。

    这么一闹,反把沉睡的二皇子惊醒了,一张脸极为不悦的训斥:“吵什么吵!”

    “郡王,您快醒醒呀。”何东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先一个瑾妃就够受的了,现在更是弄出个静文,这可是奸淫母婢,更是在母丧期间,这后果……

    穆云桓总算是睁了眼,可一看眼前的情形,又糊涂了:“这是怎么回事?这、这闹什么呢?”

    “皇上驾到——”

    一听皇上来了,尽管没弄清到底怎么回事,但穆云桓已预感到不妙,只怕是被谁算计了。只是他尚未知晓死去宫女的身份,以为只是毓庆宫的人,所以没将事情想的太过严重。

    皇上之所以会来,是太监张保见此事过大,深怕耽搁下去又被牵扯的更深,赶紧趁着旁人未觉察,让随来的侍卫去回禀了皇上。皇上虽对二皇子有所不满,可到底是自小疼到大的儿子,寄予过厚望,乍闻此事,震怒可想而知。

    张保此时已知宫女身份,见皇上询问的眼神,便近前低声回道:“皇上,那死去的宫女是敏贵妃身边的大宫女静文。”

    皇上一时怒极,张口就道:“好!好一个二皇子!你竟在母丧期间奸淫母婢!你好大的胆子!”

    穆云桓本来还存着两分不在乎,可一听是敏贵妃的宫女,顿时满眼惊愕,当下顾不上别的,连连磕头辩解:“父皇息怒,儿臣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做这种荒唐事啊,儿臣是被人设计陷害的啊。”

    “你喊冤?你倒给朕细说说,你怎么冤枉了?”皇上即便再大的怒气,心里到底不愿相信他真的荒诞狂肆到此等地步,所以才顺势让他辩解。

    穆云桓忙说道:“这宫女出现在毓庆宫就很可疑,儿臣从没吩咐人做这件事,父皇可以查证啊,看这宫女到底是如何进来的。再者,儿臣对之前的事毫无记忆,分明是中了药,稀里糊涂做下的此事,并非出自儿臣本意。”

    “没有别的了?”皇上虽愿意他是冤枉的,可这番解释实在毫无可信度。

    在这毓庆宫中他是主子,他真想悄悄弄个人进来,恐怕不是不可能。何况,这类事之前不少,虽有惠贵妃善后,可他一个皇帝能一无所知吗?以前就算了,可这回实在太过分!

    穆云桓到底是跟着皇上最近的皇子,一听这语气就知道不好,可他一时间实在不知怎么办,只能拼命磕头:“求父皇明鉴,儿臣真是冤枉的啊。父皇,儿臣以往是有些轻浮贪色,但是绝不敢在敏母妃丧礼期间荒唐,更不敢对敏母妃的宫女唐突,儿臣再不成器,这种事的轻重还是知道的。求父皇明鉴,儿臣恳请父皇详查!”

    《  。。。。。。
………………………………

170。 关键之人

    

    妃常狠毒,棋子的诱惑;

    惠贵妃闻讯赶来,即便心里再慌再急再心疼,也得极力忍耐,恭恭敬敬先行礼。爱夹答列

    “妾给皇上请安。”

    皇上见穆云桓额头磕的出血,又不停的哭诉,心里动容却又恼怒,见着惠贵妃到了,一下子便迁怒了:“惠贵妃,你教的好儿子!若不是你次次的纵容善后,他能到今天这地步?慈母多败儿!”

    “妾有罪,皇上息怒。”惠贵妃赶紧跪下领罪,心里也委屈,可自己的委屈和儿子一比,自然是儿子重要。

    皇上冷哼一声,正想着怎么处置这件事榛。

    哪知此时外头一声喊:“皇后娘娘到。”

    “臣妾参见皇上。”皇后隐晦的扫了一眼,便知情势不对,更何况皇上脸色实在难看。

    “皇后怎么来了?”皇上一见后面跟着诸多宫女太监,心下忍不住猜疑,看向皇后的眼神也有些不对了以。

    皇后只作不知,面色如常回道:“回皇上,是储秀宫的宫女来禀报臣妾,说一个叫静文的大宫女去御膳房取几样熬汤的食材却失踪了。起先以为那宫女贪玩,在哪儿逗留,可迟迟不归到底惹人担忧,安郡王怕那宫女坏了宫里规矩,请臣妾调些人四处找找,若找到了便按宫规处置。臣妾让人先从御膳房查起,毕竟人是在哪儿失踪的,可是……”

    皇后说到这儿,抬眼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二皇子,没再往下说。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肯定是与二皇子有关,否则皇后能亲自找到毓庆宫来?

    “儿臣冤枉啊!”穆云桓这下更急了。

    “住口!”惠贵妃呵斥一声,在听到皇后的话时脸色就已白了,紧抓着宫女海珠的胳膊才稳住身形。“皇后娘娘,此事关系重大,不是妾质疑,只是想知道皇后娘娘是如何查到那宫女是在毓庆宫的?”

    皇后看向皇上,说道:“因为牵扯到毓庆宫,臣妾不敢大意,将御膳房的小太监带来了。”

    这时一个小太监便跪在地上,磕头说道:“奴才在御膳房当值,看见毓庆宫的小明子和静文说话,并一起进了食材房,却只见小明子与另一个小太监扛着个大竹筐出来,一直没看到静文。爱夹答列奴才当时觉得奇怪,等着人走了,还特地去食材房看了看,里面早没了人。”

    皇后又说:“臣妾本来是见荣郡王妃,问一问这个小明子的事。”

    林氏听牵扯到自己,又见皇上冷眼盯着,不敢撒谎:“回皇上,这个小明子是、是郡王身边服侍的小太监,其他的媳妇不知道。”

    “传小明子!”皇上再次动怒,想不到二皇子竟如此肆意大胆,为着一个宫女如此谋划。如此便不由得去打量死去宫女的容貌,满是血污和肿痕的脸,实在看不出什么姿色,但正是这一看气的胸腔生疼。那一片片青淤,以及撞墙而死的举动,无一不是在证明遭到二皇子的胁迫。

    皇上暗沉着脸色,在脑子里努力翻出有关宫女静文的记忆。

    敏贵妃身边的大宫女,皇上自然是认识,甚至不仅面熟,连秉性也知晓一二。静文,人如其名,安静文雅,受贵妃教导,也颇懂些文墨,容貌明艳,的确是宫女中的上乘姿色。皇上曾称赞过此人,并赏赐过,最喜欢的便是此人恪守本分,服侍主子尽心尽力。

    其实皇帝倒愿意静文性子狐媚,如此倒能说自己儿子是被诱惑的。

    “哐当!”一声,皇上气的砸了手边的茶碗,一众宫女太监们本就跪在地上,这下子更是缩起脑袋伏低了身子。

    这时张保小跑而来,在高昌耳边低语两句,高昌这才回禀:“启禀皇上,下面的奴才说小明子从二皇子那儿求了出宫腰牌,已经出宫了,至于另一个奴才……死了。”

    “说清楚!”

    “回禀万岁,毓庆宫宫门处当值的侍卫证实,的确看见小明子和小武子抬着个大竹筐进来,侍卫问了,小明子说是二皇子吩咐的,不许多问。之后那小武子因不慎冲撞了贺侧妃,致使贺侧妃跌倒并撞破了头,因此被罚一百板子,没等打够数,人就死了。”

    皇上皇后等人这才发现侧妃贺氏不在。

    王妃林氏忙道:“贺妹妹确实是被个慌慌张张的小太监撞倒了,额头碰的不轻,太医说最好静养两日,之后再看是否有后遗症。媳妇得知此事,便命管事太监按照规矩责罚了那小太监,并不知那小太监……”

    皇上看向二皇子,满眼疲惫失望。

    今日之所以想起召见二皇子,只因听闻他没去储秀宫,这种时候他身为长子长兄,应该起表率,居然如此落人口实。更可气的是,下面的人回说二皇子是喝醉了,还是跟着身边的几个侍妾胡闹喝醉的。本想宣来狠狠训斥一顿,哪知竟闹出这种丑事!

    从一开始的寄予厚望,到让其做个棋子靶子,现下、却是连个标靶也没资格做了。

    “皇后,此事你来处置。”压抑的沉寂中,皇上终于开口。

    皇后一听这话立时明白,让她处置便是将此事归于家事,所谓家丑不可外扬,皇家的阴私更不容外传。扫了一眼满地跪着的奴才,这是要狠狠的打杀一片了。

    惠贵妃始终悬着的心微微落地,皇上能这般做,到底还是在乎二皇子,幸好。

    皇上甩身走了,皇后开始处理那些知道内情的奴才。幸而事发后张保出于谨慎令人守住屋子,不许闲杂人等靠近,间接拯救了许多无辜之人。不过,包括二皇子贴身的何东何公公以及王妃林氏身边的大小宫女六七人全都被杖毙,遭受牵连的还有御膳房的人证小太监,宫门处的当值侍卫。

    穆云桓听着外面的惨叫,又看着人将静文的尸体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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