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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狠角色--傲凰-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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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庆郡王府上,三皇子脸色不虞的坐在书房,脑子都是老八志得意满的脸,以及众多大臣对其的逢迎恭维。
原以为二哥下去,他就是最年长的,哪里知道老八却得了青眼。若说此前老八得封亲王他只是小小介怀,那么现在老八进入兵部,他就不免揣测颇多。老八是不是对那个位置起了心?之前老八曾坚定的说支持他,现下虽看似如常,可……
毕竟是一母同胞,他这心里实在复杂。
展眼到了敏贵妃的七七,储秀宫中飘散着香烛纸钱的味道,灯光盏盏,夜色鬼魅。巡夜的侍卫队在幽长的宫道中穿行,间或一两个小太监小宫女提着灯笼匆匆而过,衬得夜晚越发森冷安静。
敬事房里,一个小太监支着胳膊打瞌睡,却突然听见一串脚步响,睁眼一看,领头进来的是副总管张玉。
“奴才给张公公请安。”小太监一个激灵赶紧见礼。
“嗯,起吧。”张玉环视一眼,在正位上坐了,恍如闲适般的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呢?”
“……奴才不知。”小太监赶紧跪下,摸不清张玉来的目的,却直觉要出事。
“不知?”张玉冷哼,抬手一摆,跟着的太监们退开,后面的空地上居然躺着个浑身湿透不知是否还有气儿的小太监。“这人你可认识?”
小太监瞥去一眼,一下子认了出来,可不正是该与他一同在今晚当值的小珠子吗。
“回、回张公公,是是小珠子。”小太监哆哆嗦嗦,对发生的事想问又不敢问。
张玉倒是直接解了他的疑惑:“这奴才是被人从池子里捞起来的,再晚半刻,一条小命就没了。原以为是不慎失脚,可却有人说这奴才今晚该在敬事房当值,当值的时候怎么能一人跑到御花园去?你与他必定熟悉,你来说说。”
“……奴才不知,奴才真不知道啊。”小太监吓得直磕头。
张玉眼睛一眯,看出来了,这小太监不是不知道,是不敢说。其实这事儿的内因他也听说了一些,若在以往睁只眼闭只眼,只是这回偏巧让皇上给知道了。皇上一下令他敢不细查?否则皇上知晓了,只怕将他也牵连进去。
思及此,张玉脸色更冷:“哼!你不知道?我却知道!实话和你说,这次你若说了,还能留一条命,若你嘴硬……”
小太监本就恐慌,又见这番厉色,一个撑不住就哭着求饶:“公公饶命!公公饶命啊!他们的事奴才没有参与,奴才只是帮着哨探哨探,其他的都和奴才无干啊。”
“说重要的!”
“是是,他们一般都在漱芳斋,那儿是戏楼,晚上没人,僻静。”
张玉听了便即刻起身,领着一群人赶往漱芳斋。
漱芳斋的一间房内有灯光,张玉一挥手,下面的人便将门踹开,里面围着一地的人正盯着骰子玩的正欢,乍见闯入的一群人都呆住了。张玉可没迟疑,立刻叫人全都绑了,并将地上的骰子银两等物全部一兜,直接押往翊坤宫。
此时皇上尚未歇息,正与瑾妃下棋,高昌在殿门见了张玉领着一群人,不禁皱了皱眉。
“这是怎么回事?”高昌问。
“高公公,这些奴才大胆妄为,无视宫规,竟夜聚赌博,还请皇上处置。”
“张公公,这么点儿小事怎么能劳烦皇上?你若拿捏不准,请示皇后娘娘就是了。”高昌觉得这张玉平时也稳重老练,不该这么不知分寸啊。
果然,张玉双手一捧,但见素白的帕子里裹着一串鲜红欲滴质地绝佳的红玉珠串,依稀可闻淡淡素雅馨香。
“这……”
“回高公公,这是方才在赌桌上查获的,奴才前些时候听闻瑾妃娘娘似丢了这么一件物什。”
“你稍等。”高昌明白了,连忙入内将此事回禀。
听着抓到了夜聚赌博的奴才,皇上虽生气但也没觉得怎样,可一听赌资里面有一件疑似瑾妃失窃的红玉珠串,皇上立马坐不住了:“把那几个大胆的奴才拖进来!”
一番审查下,发现这些聚赌的奴才各宫的都有,钱财的来路明显有疑。皇上不关心别的,只问红玉珠串!那个将红玉珠串拿出来做赌资的小太监惊慌之下,只好把罪名推在死去的人身上,只说是前些日子从翊坤宫那个被杖毙的小太监手中讨来的。皇上自然不信,只是没想过其中有什么大内情,只认为这些人蛇鼠一窝,当初死的那个太监之所以手脚不干净,肯定也是因为赌博!
“拖下去!”皇上面容威冷,要杀鸡儆猴,整饬后宫。
此时的柳如玉则震惊于那串珠子,居然、居然以这样的方式回来了?
纵柳如玉再聪敏会思量,也猜不到这件事背后真情,只以为是那个小太监同样是个手脚不干净的。毕竟张玉说了,那小太监上月因犯了错被罚出了毓庆宫,这才贬回敬事房重新等分派的。既然是从毓庆宫悄悄偷出来的,那便好,这边小太监一死,可算真正的无人证无物证了。
隐隐的,柳如玉也有丝猜疑,可到底压了下去。
这样一件看似偶发的小事,其他人听听便罢,包括毓庆宫中紧闭的二皇子在内,谁都没放在心上。若二皇子知道里面牵扯到红玉珠串,只怕就没这么淡定了。
“爷,袁大人的信。”小卓子恭敬的递上一封信,垂首立在一边。
穆云桓快速的将信打开,里面正是上回拖舅舅查的两件事。
小明子是河间县人,父母双亡,有两个弟弟,六七年前就离开了河间,不知所踪。这小明子也不曾回到家乡,出宫后踪迹全无,宫中也不曾联系。
看来小明子这块儿是条死路了!
下面便是瑾妃的情况。这瑾妃家世倒真没什么可说的,如此凋零单薄,若能拿捏住,瑾妃自然得听她摆布!想着又暗恨,上次传了消息瑾妃竟无动于衷,莫不是……她知道他手中已没了制约之物?
经过这些日子的平心静气,褪去浮躁,穆云桓又恢复了以往的锐利敏感。
这瑾妃的后面似乎有人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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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甘肃之事
妃常狠毒,棋子的诱惑;
这天穆云棣正在户部,与内务府商讨修缮慈宁宫大佛堂的各项费用,却突然来了个小太监。1
“奴才给庄郡王请安,见过崔尚书。皇上急召。”
闻言两人不敢怠慢,即刻前往乾清宫见驾。在乾清宫门口,又遇到吏部尚书、三皇子、八皇子、九皇子,等进去之后,只见几位军机大臣已然在列。
皇上也没令他们多猜思,直接开口解惑:“方才冯清之上了个弹劾折子,你们道弹劾的是谁?是甘肃巡抚孟进良!”
甘肃榛?
一听地名儿,所有人都感觉是出了大事,毕竟甘肃挨着新疆青海,设着土司,历来不太安分。莫不是有了动/乱?想着又不太像,若是动/乱,御史怎么单单弹劾甘肃巡抚?贪污弄权?
“诸位爱卿都猜不到怎么回事吧?”皇上冷笑两声:“若非当地的一个小知州还算有良知,冒死越级上折,朕还被蒙在鼓里。甘肃爆发了大旱,几县的人都快饿死了,一方军政大员竟为了自己的政绩瞒而不报,罔顾百姓死活,简直该千刀万剐!”
甘肃大旱仪?
甘肃那地方有句农谚:三年一小旱,十年一大旱,二十年一特大旱。往年朝廷接到甘肃报大旱的折子也习惯了,近两三年一直无事,某些人便开始吹捧皇上仁德,这是上天昭示,又夸赞甘肃巡抚治理有方。皇帝觉得高兴,还曾下旨褒奖那个孟进良,如今得知实情岂能不震怒。
穆云棣想的却是,甘肃大旱,单单凭一个巡抚是不可能瞒的密不透风,朝中定有人帮衬。
这时军机大臣徐怀正出列说道:“皇上,大旱之下民不聊生,加之甘肃向来民情复杂,恐生变乱,赈灾之事刻不容缓。”
“徐爱卿所言有理。”皇上抬眼在诸人身上扫视一圈,特别看了眼穆云棣:“此事的确刻不容缓,户部加紧将赈灾的银粮筹备出来!庄郡王办事稳重周密,做为钦差,即日起赶赴甘肃主持赈灾事宜。老九也不小了,跟着去历练历练。”
“儿臣接旨。”两人跪地领旨,穆云棣倒罢了,只是没想到从未入部办差的九皇子得了甘肃之行。
三皇子低着头微微皱眉,皇上又是加宠老八,又是锻炼老九,这是……对他不满吗?想到这种可能,不禁身子一凛,莫不是这些时日动作太频繁,被皇上察觉了?
诸人退下后,皇帝又宣见了一人。
穆云棣从乾清宫出来,刚准备与崔介回户部做筹备事宜,却见老九跟上来。
“五哥。”穆云格干笑着摸摸头,说:“没想到父皇让我也去,五哥知道,我从没办过差事,心里边有些担心,此次甘肃之行,还望五哥多提点。”顿了一下,又笑:“反正父皇是让我去历练,五哥是正经钦差,我给五哥打下手。1”
穆云棣点点头:“你先回府准备,午后就走。”
“好。”穆云格也知道灾情刻不容缓,便先赶往钟粹宫向淑嫔辞行,恰好三哥也在。
穆云桢是特地等他。
穆云格是淑嫔最小的儿子,从来没办过差却突然要出京,还是去甘肃那么个地方主持赈灾。淑嫔一听说就免不了担心,絮絮叨叨的叮嘱一番。穆云桢作为兄长,对这个比自己小七八岁的弟弟也多有宠溺,虽未去过甘肃,但多年办差颇有经验,又教导了他一番。
“小九,甘肃一行你只是历练,凡事听着老五的,不可擅自做主。”兄弟们之间争斗是争斗,穆云桢却不得不承认穆云棣的确很有能耐,若不然也不能在户部那个纷杂的地方做出成绩来。
“三哥放心,我知道的。”穆云格除了些微担心外,更多的是兴奋,毕竟是头一回离京啊。
穆云棣在户部与崔尚书粗步商讨一番,又要了周一泰随行,这才回府。
李英早将消息传回府,芙萩得知他要去甘肃,已经将行囊车马都准备好。想到穆云棣的个性,一路上必定是快马兼程,少不了风餐露宿,便又准备了许多糕点,时鲜水果也备了一些。
“蓁蓁呢?”穆云棣回来后便直到西院。
“去看承晖了。”芙萩端上茶,问他:“这一去要多久?”
“少说也得两三个月。”穆云棣一想到身为巡抚的孟进良故意瞒报灾情,便觉得事情有些棘手,巡抚可是掌握着一省军政民生,如今只是弹劾,尚未降罪,只怕他这一去阻扰颇多。皇上并未让他兼查孟进良,想必会另外派人,估计皇上已对孟进良极为愤恨,觉得仅仅一个渎职瞒报之罪不能解恨吧。
只怕此时已经有人向甘肃传递消息,若孟进良得知,肯定会提前准备。他得尽快赶到才行!
“去看看承晖。”穆云棣想着不愿再拖延。
芙萩便跟着去了东院,一路上止不住频频蹙眉。
上世里穆云棣同样作为钦差去了甘肃,此一行颇为凶险,要不要提醒两句?虽然前世穆云棣回来了,可今生变化很多,穆云棣的命运同样可能改变,不过……
最终在送走了穆云棣之后,芙萩下了命令,让两名血卫暗中跟随穆云棣前往甘肃,若非性命攸关,不得出手。
穆云棣走后没几天,便是二皇子出宫建府的日子。
如今尚值敏贵妃丧期,分府也不能大肆庆贺,更何况二皇子此番分府的因由实在不光彩,更不愿宴请宾客。于是二皇子低调的出宫入住,帖子一个没发,但作为兄弟们仍旧准备了贺礼派人送去以示心意。穆云棣走时也曾交代过此事,该送什么并不用芙萩费神。
二皇子在书房里,听着人念着礼单,脸色阴沉:“一群势力小人!”
他恼怒的正是礼单,若是以往,别说是他的生辰,即便是纳一个小侍妾,赶着上礼的人就数不胜数。如今看他遭到厌弃了,一个个都躲起来了,仿佛从不相识一样。好!真是好的很!就打量着他不可能翻身了么?
“爷,袁大人来了。”“快请。”
帘子掀起,一个四十来岁面相斯文儒雅的男人走了进来,此人便是惠贵妃一母同胞弟弟,吏部侍郎袁振。袁振进来便先行礼:“下官给荣郡王请安。”
“舅舅快请起,私室里你我是舅甥,何须多礼。”穆云桓对这个舅舅一向敬重依赖,更何况如今局面,舅舅并未避而远之,更令他信任不已。
“礼不可废。”袁振嘴里说着,在一旁告了座,问道:“看郡王脸色不好,为什么事恼怒?”
穆云桓冷哼一声,又将礼单的事说了一遍。
袁振眉头一皱,声音依旧平和:“郡王何必如此,犯不着为此动怒。那些人惯会捧高踩低,不稀奇,郡王如今不必操心别的,修身养心低调为上。虽说郡王从宫中出来了,但皇上只是下旨斥责,并未剥夺郡王的继承权,等着时日久了,今日的事便淡了,郡王还是有机会的。”
“当真?”穆云桓从未甘心,听见舅舅这般说,实在高兴。
“郡王定要听我的,女色误事,郡王是该收敛些了。”袁镇一面说一面观察他的脸色,见他虽有些讪讪,却并未恼,便接着说道:“我看朝中局势,三皇子八皇子以及五皇子已隐隐成了三股势力,必定有场狠斗,郡王如今低调下来,正好躲了,养精蓄锐。皇上中秋鼎盛,郡王定要沉得住气。”
穆云桓点头,却忽而想起一事:“舅舅,甘肃那边……”
袁镇同样眉头紧锁:“是有点儿麻烦。那个孟进良真是愚昧,那么大的旱情岂是瞒得过的?五皇子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主,一个不慎,孟进良栽了不要紧,若抖露出他和我们的关系,只怕皇上那边……”
“要不……”穆云桓抬手做个斩杀的动作。
“此事尚不急,看看那边的进展再说,我会让人盯着,实在不行,只能让他永远闭口。”
这天芙萩应邀再度去了安郡王府,并不意外见到穆云橖。
穆云橖穿着件水蓝团花的缎袍,静静坐在竹藤椅里,拿着书的修长双手骨节分明。他面容明显消瘦,阳光下皮肤白皙透亮,宛如水头十足的上等羊玉。听到她的脚步声,抬眼望过来,浅色薄唇抿出一抹笑,一时的风华当真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你的病好了?”芙萩也不客气,直接在旁边的一张椅子里坐了,拿起小茶几上的茶壶自斟了一盅茶。
“好不好,也就是这样了。”穆云橖说的很是无所谓,似享受着阳光,微微仰头眯起眼睛,淡淡的话音从嘴里吐出:“这回五哥是明面上的钦差,暗地里,皇上另派了罗岩去查甘肃之事。”
如今芙萩对朝堂之事很关注,明毓有这方面的门路,所以但凡朝廷有了什么举动,哪怕是这种皇上私下召见之类,也能探出一二。皇上派罗岩去甘肃的事她自然得知了,并且知道罗岩是大学士张仪的学生,与张仪一样廉正又足智多谋,的确很适合查这种案子。皇上为护其安全,还赐了两名大内侍卫,罗岩为掩饰身份,带了个懂拳脚功夫的婢女。
穆云橖淡淡含笑的目光凝聚在她身上:“你可知道为何甘肃大旱能瞒到现在?”
“郡王知道?”芙萩挑眉。
“这孟进良是二皇子的人,每年孝敬丰厚,二皇子自然得关照着他。”唇边笑意越发清冷:“这孟进良也真是糊涂,甘肃大旱是天意,他据实上报即可,若要贪,有的是赈灾银粮,何苦要瞒报弄什么政绩?赈灾做的好,不是更有政绩?只怕这回弄不好,二皇子也要栽在里头。”
芙萩总觉得他话里有种古怪,不太确信的猜测:“难道、和你有关?”
穆云橖连笑几声,倒是坦诚了:“唉,我只是让人说了几句,没想到他耳根子那么软,居然真的瞒下了灾情。”
那边的棋子是早就布下的,为的是将二皇子拽下来,让诸位皇子斗的更厉害。没料到会横出插曲,二皇子直接被遣出宫建府,不过、这回就权当为死去的静文出气了。
“那个越级上报的知州是你的人?”芙萩眉头皱的更紧:“隐瞒灾情,只是私利,便不顾那些百姓的死活了吗?”
“我是那种人吗?”穆云橖冷讽一笑:“瞒报灾情的是巡抚,下面终究是有有良知有勇气的好官,自会开仓放粮。”
芙萩啜了两口茶,问:“你请我来总不会是好心的告诉我这些吧?”
“瑾妃娘娘最近似有些心神不宁,小病不断,却又猛地好了。不知是怎么个缘故?”显然,穆云橖之所以说了前面那些话,不过是用来换取这个问题的答案罢了。
“大概是犯了小人吧。”芙萩的回答半隐半露。
“原来如此。”穆云橖却似一下子就听懂了,嘴角噙着兴味的笑,沉吟半刻才有说:“有件事不知你是否知晓,有人在查瑾妃家世,还派了人前往苏州。”见她一愣,便有补充了一句:“大约、是那位小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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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所谓舅舅
妃常狠毒,棋子的诱惑;
芙萩回到府里,思忖着穆云橖所相告的事情。爱夹答列
那个查瑾妃家世的人,肯定是接连吃亏的二皇子,只是他查瑾妃家世……莫不是想在其家人身上动手?若真这么做,可真是愚蠢。瑾妃身为宠妃,一旦家人有个闪失,皇上能不详查?那么,二皇子是想笼络柳家人了?不知是怎么个笼络法。
罢了,到底是柳如玉的家事,她何必管的太宽。
“血一,命子规告诉瑾妃,有贵客拜访柳大人。”把消息告知就足够了,该怎么做,柳如玉心中有数。
若说起来,这柳如玉也有些意思榛。
年前皇上就有意擢升其父官职,毕竟堂堂最受宠爱的瑾妃之父只是个小小县令,即便旁人无话,皇上都觉得薄待了她。然而皇上的意思刚表露出来,柳如玉却婉拒了。虽说依靠裙带升职不太光彩,可在朝中这类事情不在少数,况且皇上也没给什么高官位,许多人都猜不透这位瑾妃的心思,不少人还暗笑其愚蠢。
芙萩倒是揣摩出了几分。
柳如玉是怕家世太显恩宠太过,反遭嫉恨,她一人不要紧,父亲却是个胆小怕事的,官位低些反倒好。再者,柳如玉在宫中根基不深,为家族谋利的事不急,父亲倒罢了,族中子侄有能耐的提携一二才是正途也。
“侧妃。”柳妈突然进来,看眼中神色似有什么要事。
芙萩朝朔月使个眼色,朔月便将房中的人都遣了出去。
柳妈这才低声禀道:“今天王庶妃的那个娘家舅舅又来了。奴婢本来没在意,只是无意中看见骆侧妃抱着承晖小公子去了王氏那儿,这可稀奇了。那男人就算是娘家舅舅也是外男,骆侧妃去了,却不见避出来,这传出去像什么样子?再者,奴婢总觉得王庶妃在算计着什么,请个大夫用得着偷偷摸摸吗?”
“只怕不是王氏要请大夫,而是给骆侧妃准备的。”芙萩敛目沉思,蓦地猜到一个可能:“这骆子琳有了!”
柳妈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瞪大眼:“这、不会吧?”
“再过两天太医就来府里例行诊脉,是不是,到了那天就知道。这两日你要仔细盯着,她既然偷偷摸摸的不欲人知,肯定有所图谋。左右只是两天罢了。”芙萩觉得那两人不外乎是嫁祸的手段,她还真是一点儿不怕。
忽然目光一凛,芙萩又想到一层,如今王氏可是骆子琳的军师,这件事定是王氏出的主意!
王氏的儿子养在骆子琳身边,若骆子琳有了自己的亲生儿子,那么承晖就会被嫌弃了,毕竟抱养的哪有亲生的好?承晖在东院,便占了骆子琳名下长子的分位,即便骆子琳生下再多的儿子都得排在承晖之后,骆子琳岂能情愿甘心?王氏绝对不会想不到这点,所以,她这么积极的为骆子琳出谋划策,弄不好真正的目的不是嫁祸,而是弄掉骆子琳的孩子。1
唯有骆子琳永远没有亲生儿子,承晖才能永远被骆子琳需要。
那两人如今那般亲密,她便是有心提醒,恐怕还会被当成驴肝肺。
眼神闪动两下,她问道:“王庶妃的娘家舅舅走了没有?”
“奴婢回来时尚未离开。”
芙萩立刻低声吩咐:“柳妈盯他不是一两天了,赶紧在他离开的路上想个办法将他困住,最好闹到我跟前来。”
对付王氏,就先从她这个冒牌舅舅开始!若真拿此人身份说事,恐怕王氏不死也褪层皮,哪还有余力去算计罗自力的肚子!
柳妈办事果然干练,一刻钟后就见管事的钱妈领着几个人到了西院。其中有一个身着灰褐长衫的矮瘦男人,约莫四十来岁,留着山羊胡须,半低着头,垂在两侧的手微微发抖,可见这人十分的紧张。
几个人齐齐跪下,钱妈上前回话:“启禀侧妃,这两个丫头手脚笨重,本是给侧妃送两只汝窑花瓶,却在路上给碰碎了一只,还弄伤了亲戚。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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