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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狠角色--傲凰-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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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齐齐跪下,钱妈上前回话:“启禀侧妃,这两个丫头手脚笨重,本是给侧妃送两只汝窑花瓶,却在路上给碰碎了一只,还弄伤了亲戚。老奴不敢擅自做主,特来请侧妃处置。”
“亲戚?谁的亲戚?”芙萩明知故问。
“老奴嘴笨,没说清楚,侧妃见谅。”本是无意一句,钱妈却猛地想起不是什么人都能说是王府的亲戚的,便忙指着那男人说道:“这是王庶妃的娘家舅舅,今儿来看望王庶妃的。”
“哦?”芙萩仔细打量两眼,连忙笑着摆手:“既然是王庶妃的舅舅,怎么能跪着呢,快起来吧,若是让王庶妃知道,还以为我苛待这位舅舅呢。”
“不敢不敢。”这人知道庄郡王府里管家的是最得宠的陆侧妃,这回又是这样情形下见面,哪能不害怕。一边谢恩,一边站起来,腿还抖了抖,惹得一旁小丫头们个个低头窃笑。
芙萩瞥了一眼,先把他晾在一边,转而处理花瓶的事儿。
“你们两个怎么毛手毛脚,一只花瓶都拿不住?你们可知道这一只汝窑的瓶子得多少银子?”这事说起来极好处置,她却偏偏故意扯话篇儿,不外乎是拖延时间罢了。
“侧妃恕罪,奴婢们真不是故意的,的确是一时脚滑了。”两个丫鬟吓得变了脸色,当时送瓶子时便知道瓶子的贵重,把她们卖了都赔不起,若是主子真追究起来,她们的小命估计都没了。
看见柳妈朝自己打眼色,芙萩心领神会,便说:“我见你们平时里也算稳重,若是打坏了旁的东西,我也不计较,只是这回不得不罚。你们两个扣三月的月例,到浆洗房去吧!”
“谢侧妃!谢侧妃!”虽然浆洗房的差事辛苦,可能逃过板子又仅仅只罚三月月例,实在是难得了。
芙萩令钱妈领着其他几个先退下,然后笑着问站着的男人:“不知怎么称呼?”
“草民姓杜,杜松,家里开着个绸缎铺子,若陆侧妃不嫌弃,称呼一声杜掌柜便是。”杜松有些做贼心虚,嘴里带着笑,一点儿不敢抬眼朝上看。
“杜松?这名字好,若杜掌柜不说,我还以为你是开药材铺子的呢。”芙萩虽对药材了解不多,可也知道这杜松是一味中药,想必杜家在起名字上也用了心的。杜松一听这话便止不住一抖,连连陪笑,只觉得后背都湿透了。
“禀侧妃,王庶妃来了。”
芙萩抬眼朝外望,果然看见王氏进来,尽管掩饰着,其眼中仍是泄露出一丝焦灼。
“妾给侧妃请安,侧妃万福。”王氏稳了稳心神,一分担忧两分疑惑的问:“妾听闻家舅来了西院,不知是否冲撞了侧妃?”
“没什么,不过是杜掌柜险些被毛躁的丫头弄伤了。”芙萩简单的一语带过,两分兴味似的目光落在杜松身上:“原来这就是王庶妃的舅舅?听说是做绸缎生意的,铺子在哪条街?叫什么名字?下回我也去光顾光顾。”
王氏倒是坦然镇定:“在南城,舅舅一家去年才来京城,开了间小铺子罢了,里头东西简陋,哪里配得上侧妃。”
芙萩听了这话心下暗忖:王氏一向是谨慎,既然敢让人冒充舅舅,肯定有所布置,这么毫无准备的单刀直问,定是讨不得什么便宜。不过,话已经出口了,让她担心受怕一场也好,指不定露出的破绽更多。
“王庶妃这么说可不对了,我看杜掌柜像个有本事的。况且能举家入京,在京城开个绸缎铺,能没几分手段?若杜掌柜真不好,你也不会和他关系如此好了。”芙萩每说一句,王氏手里的帕子就紧一分,偏偏脸上还挂着得体温柔的笑,着实厉害。
杜松哪敢再开口,一头冷汗的站在旁边,几乎晕过去。
王氏与杜松两个再笨也听得出来,陆侧妃是起疑了。
王氏怎么也想不透,陆芙萩深居内院,怎么会突然对她娘家舅舅起疑?莫不是谁说了什么?
这步棋她布置了两三年,首尾都做的整齐干净,只要不往深了查,这杜松就是她舅舅!原本她看中的是杜松的女儿,打算对方学医到十五岁便将其安排在身边做个丫鬟,哪里知道对方突然一场急病死了。她在王府的日子已然艰难,后来又怀孕,没有多的时间再去物色别人,无奈之下,只好弄出这么个舅舅来。
“杜掌柜的生意肯定很忙,我就不耽搁了,有空只管来看王庶妃。今儿的事,是府上的丫头笨手笨脚,还望杜掌柜不要放在心上。”芙萩委婉的送客,又命碧珠取些东西赏给他,算作压惊。
“多谢陆侧妃赏赐,草民告退。”杜松赶紧谢恩,捧着东西走了。
王氏不敢再纠缠方才的话题,便故意岔开:“侧妃不是去安郡王府吗?今儿回来的倒是早。”
芙萩倒也没多纠缠,顺着她的话说:“你也知道安郡王身子不好,正养病,那边府的安郡王妃与赵侧妃都忧心着,我哪儿好太打扰。”
“那倒是。”王氏又说了两句闲话,便起身告辞。
芙萩没挽留,等着人走了,便吩咐柳妈盯紧了,王氏肯定有所动作。只要王氏将注意力从骆子琳的肚子上挪开,管她怎么动都不怕,倒不是她多想护着骆子琳,也不是有什么善良仁慈,只是如今穆云棣不在府里,若骆子琳出了事,她这个当家人难辞其咎。
骆子琳……真的怀孕了吗?
静下心来,她仔细想了想,竟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怅惘、失落、羡慕?或许这些都有,却偏偏没有丝毫嫉妒,甚至连酸楚都少了,远不如当初对魏彤和王氏。所以,她的情绪只是因为上辈子不能生孩子,这世不愿生孩子,而不是因为骆子琳孩子的父亲是穆云棣。
自从魏彤死后,她对穆云棣的感觉就淡多了,对这座庄郡王府的感觉也淡多了。
儿女情爱,再次想起这四字,竟有种恍然若梦的缥缈感。真讽刺!前世,自己算是年幼无知吧,什么情啊爱啊,再美好也是水中花镜中月。如今么,算是看开了吧,轻松多了。
“血一,请庄主查查杜松。”
王氏好歹是官员之女,想要弄个冒牌舅舅出来不容易,定不是她一人办得到的,家里肯定出了力并帮忙掩护了。既然查么,肯定从根源查起,对于明毓来说,这事儿不难。
当天晚上,柳妈来回消息:“王庶妃回到住处就没出来过,却悄悄遣院中的嬷嬷往外递了消息,奴婢命人跟了,送信的人去了那家绸缎铺。奴婢没敢打草惊蛇。”
“东院那边倒也安静,只是听说骆侧妃胃口不佳,晚膳没怎么动,直到这会儿还守在小公子床前呢。”柳妈拧拧眉,想不明白:“奴婢怎么总觉得骆侧妃行事透着古怪呢?”
“不怕,盯着就是了。”芙萩想的却是,如今穆云棣不在,骆子琳做的再说能给谁看?答案只有一个,舒妃!
果然,翌日天刚亮就见东院来了丫鬟,说骆侧妃想带着小公子去宫中给舒妃娘娘请安,请她往宫里递牌子。她们是皇子媳妇,不像旁的命妇需要提前两三天递牌子排队,一般当天的牌子当天就能排下来。骆子琳如此突然,不外乎是怕她有所防备。
“知道了,你去回骆侧妃,准备车马要花时间,请她不必忙。”芙萩打发走了小丫鬟,嘴角勾了冷笑,唤来王喜:“去太医院请太医,我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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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内有故事
妃常狠毒,棋子的诱惑;
东院里,骆子琳特地选了件浅碧色衣裳,脸上妆容画的很淡,白粉扑的多,头上也只两根簪子素淡饰物,整个人瞧上去颇有几分弱风扶柳的娇柔感。1对镜自照,满意的点头,一面在心里盘算入宫后的言行举止,一面静静等着时间。
然而没等来出府的消息,却见柳妈领着个太医来了。
“奴婢给骆侧妃请安,骆侧妃吉祥。”柳妈毫不含糊的行礼,嘴里说道:“早起我家侧妃不太舒服,请了太医来诊脉。侧妃说明日便是例行诊脉的日子,既然太医已经来了,便为骆侧妃与两位庶妃一块儿诊了,也免得太医明日又辛苦一趟。”
骆子琳脸色变幻,想拒绝却又想不出说辞,太医都来了,能拦着吗?
“也好,我近来两天也觉得有些不大舒服。”事已至此,骆子琳只有暗恨对方狡猾榛。
太医诊视一番后,果然说道:“骆侧妃是有喜了,已有一个半月。”
柳妈心道:果然!
“恭喜侧妃!贺喜侧妃!”里里外外的丫鬟婆子们全都凑上来庆贺也。
“绿蕊,放赏!”骆子琳昨日便知道了,这会儿又计划夭折,实在做不出惊喜的表情。
柳妈却很谨慎,又问太医:“不知骆侧妃的身子如何?胎儿是否健壮?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这话一出,骆子琳总算收敛了心思,到底是好不容易怀孕,她可宝贝的很,外头大夫的话哪里比得过太医权威。因此也不介意柳妈在这儿,忙令给太医看座。
太医说道:“侧妃的身子弱些,但胎儿无碍,孕期切记平心静气,不可太过思虑,这是极为伤身的,对胎儿也不好。微臣开个保胎的方子,侧妃若愿意就吃几剂。”
“有劳太医。”随着骆子琳的话,绿蕊将早准备的厚实荷包递上去。
柳妈送走了太医,回西院复命。
“侧妃所料不错,骆侧妃果然是有孕了。”柳妈皱着眉,颇为忧心的看她一眼,心下更是恨死去的魏彤。后院的女人没有儿子傍身,待恩宠不再,可怎么在府里立足?若不是魏彤心狠的几番下药,如今自家侧妃定是有个一儿半女了。
芙萩自然知道柳妈的心思,只是她的选择不能告诉她们罢了。
“派人去宫里给舒妃报喜。另外东院服侍的人仔细的敲打一遍,吃的用的全都注意着。”一面吩咐着,一面在记忆里搜寻,上一世骆子琳怀孕是什么时候的事?好像是她入府的第三年吧,这才第二年,那么这个孩子……当时怀孕的是她,只不过尚未满三个月便掉了。
什么都变了。
“碧珠,将那尊粉彩的送子观音取出来,咱们去东院给骆侧妃道喜。1”芙萩估摸着时间,这会儿贺喜的人应该都到齐了。
及至到了东院,屋内果然坐满了人,个个脸上带笑,气氛正好。
“陆妹妹也来了,快坐。”若在以往骆子琳还会站起来迎一迎,今天却是稳稳坐在那儿一动不动,放在小腹上的手抚了抚,嘴角带着点儿炫耀得意的笑。
“听闻姐姐得孕,妹妹自然要来贺喜,这尊粉彩观音送给姐姐,希望来年姐姐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公子!”芙萩对这番挑衅炫耀全然不在意,大大方方的端着宽和姿态不争不妒,又说:“咱们府里只有蓁蓁和承晖两个孩子,到底单薄,如今姐姐有了好消息,本该好好儿庆贺的,只是眼下正值国孝,咱们姐妹只好表表心意,等来年小家伙出世了,再好好儿贺喜。”
“妹妹说的是。”骆子琳自然不敢无视国孝的规矩,见她似乎一点儿不在意,总觉得是另有盘算,便故意抚着小腹嗔怪:“只是妹妹怎么就料定这一准儿是个男孩儿呢?我瞧见蓁蓁冰雪聪慧,上至娘娘王爷,下至满府的人哪个不喜欢,若是个像蓁蓁一般可爱的女孩儿,倒也好。”
她这般说,旁人怎会不明白,立刻就有巴结的奉承。
“侧妃是个有福气的人,贱妾以为八成就是个小公子!侧妃对待承晖小公子那么尽心尽力,不是亲生胜似亲生,若得位小公子,兄弟两个必定和睦相处,将来一起在侧妃膝下承欢孝顺,也是一桩美谈呢。”
“可不是呢,侧妃慈爱宽厚,对待孩子是最好的,否则爷也不会将承晖小公子给侧妃抚养啊。”
原本骆子琳就是侧妃,又有个承晖养在身边,地位是很不一样的,如今又传出喜讯,怨不得人巴结。宠爱是随时会消失的,可儿女却是实实在在的依仗,将来承晖大了有出息了定是给骆子琳争辉,那时却没人敢说西院的荣宠还在。
那些人一面奉承,一面悄悄打量她的脸色,明显也不想开罪了她。
芙萩佯作未察,顺着她们的话说道:“姐姐可听见了,不止我一个人这么想呢,大家都觉得承晖要有弟弟了。往后承晖作为哥哥,凡事顶在前面,必定会好好儿爱护弟弟,不让弟弟受委屈。姐姐好福气!”
若是旁人这么说,骆子琳只当是奉承一笑而过,可芙萩这般说,骆子琳便忍不住在心里思量两圈儿。为什么总觉得这话音里不太对味儿呢?
不经意瞥见王氏,猛地一怔,承晖可是王氏的儿子!
一时间骆子琳想到了之前忽略的问题,之前没儿子倒罢了,若自己有了儿子,原本该属于儿子的东西却都被承晖给占了。更何况,这承晖不仅在她这儿占了个长,同样是王爷的长子,若自己真生个儿子,承晖可就太碍事了。王氏那般聪慧的人,能没想到?那她之前出的主意……
思来想去,觉得在孩子未出生前既要防着王氏,又不能跟王氏断了。
芙萩留意到她神色间的变化,暗笑,这下子这两个人还能怎么闹?她也不知骆子琳这胎是男是女,若真是男孩儿,她便找机会把承晖要过来,只是王氏……
若非顾忌着王氏是承晖的生母,她断不会留着王氏这个潜在威胁。
宫中舒妃得了喜事,自是万分高兴,厚厚赏赐了一番,还特地派了嬷嬷来叮嘱其保胎事宜。自此,东院风头无二,骆子琳更是将过去对西院的那几分介怀抛弃,今天要补品,明天要云锦,又时不时说菜色不对胃口想换个厨子,总之各样要求层出不穷。芙萩知道对方有心为难,故意气自己,可她浑然不在意,对方要什么给什么,只是吩咐柳妈将账目做好。
这天晚上刚沐浴结束,正坐在那儿打棋谱,却见蓁蓁穿着一身儿鲜亮的小衣小裤,套着小红鞋,抱着绣花软枕跑了进来。
“娘亲,我要跟你睡。”蓁蓁直跑到她跟前,仰着小脑袋拿一双乌黑溜圆的大眼睛望着她。
“都五岁了还跟娘睡啊?”这也不是第一回,自从穆云棣去了甘肃,蓁蓁隔三差五撒娇的要留下。
“蓁蓁还小呢,要跟娘一起睡!”蓁蓁嘻嘻一笑,不等她点头便径直跑到床上,将枕头摆在里侧,小身子一滚钻到被子里,大眼睛扑扇扑扇的望着她。“娘亲讲故事。”
芙萩叹笑着搁下棋谱,躺在她身边,为她讲七仙女与牛郎的故事。
有了上世养承晖的经验,照顾蓁蓁不是难事,小孩子们喜欢的无非都是那些。一个故事没讲完,蓁蓁已经睡着了,依偎在她怀里安然的模样好似小仙童一般。
“主子。”珠帘外响起一声熟悉的低语,是血一。
轻轻抽回胳膊,套上外袍行至外间,压低着嗓音问道:“什么事?”
“杜松的事查清楚了。杜家世代行医,祖籍湖州长兴县,家中药铺传给了其兄,杜松分到一笔银钱,却因妻儿接连重病消耗殆尽。王氏之父时任当地县令,王氏求其母寻个懂医术的女子,恰好杜松有个女儿,于是王夫人救助杜家,杜家则将女儿卖入王家为婢十年。不料在其女十四岁时一场大病死了,王氏急需用人,便由王家活动,说杜妻是王夫人幼年失散的妹妹,杜松便成了王氏舅舅。”
“哦?照这么说,这杜妻应该改了户籍了?”王氏既那般沉稳,肯定要做这一步。
“是,由当地几个里长以及王家人作保,加上王父的关系,这户籍就改了。”血一略顿,又说:“不过,王夫人的妹妹并未失散,而是年幼夭折。当时王父在外地,对家人说的是小女发热夭折,认下杜妻的时候又改口,说遍寻不见怕家母担忧,才谎言小女已死。”
“想不到还有这么个故事。”芙萩眼眸一闪,想到个十分有趣的主意:“请庄主费费心,我必让他看场好戏。”
血一听了她的话,一贯平静无波的眼睛里闪过讶异,又快速收敛了。
“主子,庄郡王到了甘肃,却是令九皇子带钦差卫队去了巡抚衙门,他则只带两人转道去了庆阳。”
芙萩早就猜到了,穆云棣定是从庆阳到正阳、秦州等地,那几个地方受灾最严重,这是为防止甘肃巡抚阻扰而出的下策。赈灾赈灾,可不是把粮食运到甘肃分分了事,至少得清楚各地受灾详情,百姓状况如何,田地如何,救济了粮食后,当地官员又如何组织抗旱及生产,如此才能分配那笔救灾款。
甘肃、甘肃……
她总觉得甘肃在记忆里有些特别,却又想不出所以然来,既然想不起,大概是错觉吧。
翌日,宫中舒妃派人来请她们入宫,并要带上蓁蓁一块儿。
临上车前芙萩特地看了看骆子琳,这些日子对方没白折腾,脸色红润已略显丰腴,行走间便前后簇拥一群人,生怕磕了碰了。说起来,骆子琳虽借各样理由刁难,却一步未曾踏进西院,估计是怕她嫉妒暗害吧。倒省事多了!
入宫后,舒妃瞧见骆子琳的气色很是满意:“这些日子辛苦芙萩了。”
“母妃言重,都是芙萩的本分。”芙萩笑吟吟的模样瞧不出丝毫吃醋不平,看着骆子琳说道:“骆姐姐有了身子,若是爷知道了肯定很高兴,只是爷是去奉命办差,芙萩怕爷分心,也不敢妄自遣人去打搅。”
“你做的对。”舒妃肯定了她的做法,又拍拍骆子琳的手:“你只管好好儿养着,等着郡王回来便是。如今你身子娇贵,凡事多注意,需要什么就和芙萩说,便是府里没有,打发人来和本宫说,慢待了谁也不能慢待了本宫的孙儿。”
“是,谢母妃嘱咐。”骆子琳低头羞涩,暗暗朝芙萩跑去一抹挑衅。
芙萩面色不变,却是听出舒妃那番话故意说给自己听的,是提醒她不要起什么不好的心思。
这时有个宫女进来,在舒妃身侧附耳说了两句,舒妃眉头微微一皱,少时望向芙萩。
“蓁蓁在园子里又顽皮了,你去瞧瞧,别让她摔着了。”这话一听就假,结合方才舒妃的神情,定是御花园里发生了什么,而蓁蓁也在其中,舒妃这是要她去处理呢。
“是,芙萩告退。”她也好奇,园子里能有什么事儿?蓁蓁不过五岁,又不是公主,旁人还能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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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 明毓生辰
妃常狠毒,棋子的诱惑;
在宫女的带领下,芙萩在御花园的一座小亭子里找到了蓁蓁。1
来的路上,宫女将园子里的事儿说了。原来蓁蓁在御花园中与九公主遇上了,两个差不多的孩子竟为争一朵花闹了起来,九公主一把将蓁蓁推倒,若非宫女反应快接住了,这会儿肯定摔伤了。这事倒是怎么也没想到,再者,九公主比蓁蓁还小一岁呢。
“芙萩见过顺妃娘娘。”此时顺妃已闻讯先至。
“陆侧妃免礼。”顺妃温和歉笑:“我也没料到会出这种事,小九一向很乖巧,今儿竟闹起脾气,险些把蓁蓁给弄伤了。都是我教导失职,还望陆侧妃见谅。”
“娘娘言重了,小孩子打打闹闹都是常情,蓁蓁也是个顽皮的。”芙萩嘴里说着,看了看低着脑袋似委屈似害怕的蓁蓁,又瞥了九公主倔强的小脸儿,眼神愤愤的模样。即便真是九公主娇纵欺负了蓁蓁,也少不得吃了这个亏榛。
“陆侧妃谦虚了,谁见了蓁蓁不喜欢呀?我就非常喜欢,比小九还要聪慧机敏呢,这都是陆侧妃教的好。”顺妃不吝啬的夸赞着,一名宫女送来了瓶药膏,顺妃说道:“蓁蓁手上擦伤了,我代小九赔个礼,这碧露膏治外伤是极好的,保证不会留疤。”
“多谢娘娘,小孩子们玩闹失误是常情,娘娘言重了。”芙萩见对方言语如此和软,不禁感慨,在宫中生存的女子没一个愚笨的。顺妃看似将身份摆的太低,可话里话外都别有含义,到底还是维护着九公主。再者,顺妃摆出这等姿态,正是因太过通透,清楚她这个不受宠的妃子如何做才能尽可能好的活下去。
顺妃又说了两句闲话,便带着九公主先走了医。
芙萩这才将蓁蓁拉到身前,轻言软语的询问:“告诉娘,和九公主是怎么回事?”
蓁蓁眼眶一红,扑在她怀里掉起眼泪:“明明是我先看见那朵花儿的,九公主却冲出来不许我摘,还说蓁蓁的娘亲是低贱的侍妾,要蓁蓁给她下跪磕头……”
芙萩猜到小孩子肯定拌嘴了,不然不会差点儿打起来,只是没料到年纪小小的九公主会说出那种伤人的话来。看到蓁蓁哭的直抽气,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若怪九公主,对方也不过是个四岁的孩子罢了。九公主也是因生母容嫔之事饱受牵连,内心极为敏感,从而养出了些自卑又骄狂的性子。
“蓁蓁不哭了,咱们回家好不好?”有些东西现在讲蓁蓁不会理解,她又不能说九公主有错,否则以后蓁蓁不慎下失口说出来,又是一场祸事。
“嗯。”
回家的一路上,芙萩又许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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