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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狠角色--傲凰-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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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无奈,只丢给杜妻一个警告眼神,以防对方言语疏漏被抓了把柄。
到了西院,三人分宾主落座,碧珠端上新摘的石榴,四样新鲜糕点,奉上香茗。
“往常不都是杜掌柜来吗,今儿怎么换人了?”芙萩一开口就将两人的心拽了起来,偏她又接着说:“原本我是有些奇怪的,来探亲也该是杜姨妈来,毕竟内院里头外男进出多有不便。我见着先前没有人阻拦,倒也不好做恶人,又听说杜姨妈身子不好不宜出门,才让杜掌柜来探望侄女。哪知今日一见,杜姨妈虽面色憔悴些,也不像有病的样子,可是得了厉害大夫,病愈了?”
哪有人咒自己得病的,可眼下情形又逼得杜妻不得不认。
“是,民妇刚来京城时大约有些水土不服,一直病着,前些日子才养好了,所以今天特来看望侄女。”杜妻嘴角笑意勉强,心里呕血。原本就因认了一门亲而把家弄的不成家,现在又自己咒自己得病,她是坐不下去,又不甘回家,脸上神色瞬息万变好不精彩。
“听说王家祖籍在嘉兴,族人除了外出做官的,大多留在嘉兴,怎么听说杜掌柜与杜姨妈是从湖州来呢?”芙萩根本不容别人回答,又自顾猜测:“杜掌柜是胡州人氏吧?据闻王大人在湖州任职多年,莫不是因此结了这门亲?看来杜掌柜与杜姨妈定有故事,今天算是我多嘴,问一问,里头儿究竟是怎么个缘故?”
王氏和杜妻早被她一句一句的话打击的心肝儿乱颤,又见她盯着湖州和杜氏夫妻,越发紧张无措。“不知侧妃这话是什么意思?”王氏力作镇定,一面在心里寻思着脱身之策,一面猜测她究竟疑心到什么。
芙萩也不介意王氏避重就轻不回答,自顾笑着说:“王庶妃祖父家是书香门第吧,父亲是王老爷的学生,所以有了这门亲事。这杜掌柜是个什么来历,如何与杜姨妈成就了百年好合?肯定是有特殊缘故吧。”
“这……”杜妻不敢擅自胡诌,便求助王氏。
王氏心想着躲是躲不过的,若她真起疑,肯定会查,若查的结果和所说不符,更要疑心了。于是,王氏便坦然的讲起杜姨妈幼年走失与后来得天保佑寻回的事情。
“这也算是件奇事啊。”芙萩很是感慨,却是话音一转问道:“听说,杜掌柜祖上是开药铺的?怎么如今做起绸缎生意?岂不是浪费了一身好医术?”
王氏心头一怔,方才讲的时候明明没说杜家是开药铺行医的,她竟一语点出,看来是早就查了。这般当面追问,是不容搪塞啊。
王氏到底沉稳,一个眼神安抚了慌乱的杜妻,笑言道:“当初姨父与兄长分家便不打算再开药铺,后来又遇到表妹病逝更是大受打击,说再不行医了。如今他们一家上京来,也是为了离开那个伤心地方。”
芙萩点点头,眼睛看向杜妻:“杜姨妈既是来看望侄女,怎么哭的那般可怜?是不是家中出了什么事?既然都是亲戚,也别外道,若能帮得上,我必不推辞。”
“……这、没什么,不过是些家长里短。”杜妻哪敢真的说呀,眼看对方盯着这个追问,再也坐不住,马上就寻个借口要走。“民妇出来的久了,只怕家中还有事料理。”
“好不容易来一回,怎么也要吃了饭再走啊。”芙萩一副热情的挽留。
王氏忙笑道:“多谢侧妃美意,只是姨妈家里尚有客人,姨妈也得回去陪陪。”
“既如此,那便罢了。”芙萩话一出口,那两人明显松了口气,看的芙萩暗暗发笑。而此时,柳妈给她打了个眼色,她不动声色的点头。
于是在杜妻刚刚要走时一个小丫头便闯了进来:“启禀侧妃,外面说侧门上有个自称王庶妃姨妈的人求见。”
杜妻闻言身子一晃,竟是瘫坐在地上,脸色也一片惨白。
“姨妈,姨妈你怎么了?”王氏反应很快,虽疑惑刚才小丫鬟的禀报,但从杜妻反应就猜得到是与杜松有关。一时间不详的预感更甚,却顾不上其他,赶紧借着搀扶杜妻的机会,暗暗用力捏了捏对方胳膊,让对方清醒些。
虽然杜妻今天就是为此事来的,可惜去的不是地方,在承晖屋子里又有不少丫鬟侍女,杜妻虽哭诉的可怜,但话音含糊。王氏听她话音里始终围绕着一个女人打转,以为杜松手中有了闲钱便养了外室,担心其不慎之下抖露了秘密,很是恼怒。本想详细问问,好把此事解决免除后患,哪知芙萩来了,以至于没了机会。
“王庶妃的姨妈?”芙萩疑惑出声,目光落在杜妻身上,又问王氏:“王庶妃,你母亲有几个姐妹?都上京来了?真是赶巧。快去把人请进来!”
王氏被这么一问,这才想起小丫鬟到底禀报的是什么,脸色刷的也变了。
她母亲可是独生女儿,那个唯一的姨妈早在两三岁时便得病夭折了,杜妻的身份是编造的,怎么会又冒出个姨妈来?再看杜妻神色,又想起那会儿杜妻的哭诉,隐隐触到了什么,却是怎么也不敢相信。
猛地,她抬眼看向芙萩,发现了其眼底那抹笑,心头更是大震:莫非一切都是她安排的?
一片沉寂中,小丫鬟领着个面貌温婉端丽的妇人进来。
“民妇王刘氏见过陆侧妃、王庶妃,陆侧妃吉祥,王庶妃吉祥。”此妇人略微丰腴,三十来岁,又是穿着大方,举止得体,颇有些大家风范。且与一对比,杜妻显得小家子气,又已面色发黄上了年纪,失去了光彩亮丽。
“你!你……”杜妻看到此人就满面怒气,若非王氏压制着,只怕早忘了是在哪里。
王氏打量着眼前的妇人,越看越面熟,越看越心寒。
下人们也瞧瞧打量着,都在暗自嘀咕着,这位姨妈和王庶妃可真像,说是亲母女都有人信。再反过来一比,这位杜姨妈却是山野草民粗糙的很,且与王庶妃五官没一处相似,不像一家人。
“王刘氏?你也是王庶妃的姨妈?”芙萩面上疑惑,心里则是吃惊的。早听闻明毓找了个厉害棋子,想不到竟这般厉害,竟是比着王庶妃的长相找的。除了王家和刘家知晓内情的几个人,那两家的族人们只怕都要相信这位是幼年走失的刘家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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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真假之疑
妃常狠毒,棋子的诱惑;
刘氏抬眼在杜妻身上扫了一眼,却是重新跪下连磕三个头:“民妇有冤,还请陆侧妃与王庶妃做主!”
“有冤?有冤要告状也该去衙门申诉,与我们说什么?”芙萩满眼奇怪。1
“民妇孤身一人带着个孩子,没有什么门路,唯有请陆侧妃与王庶妃做主。”刘氏也不等人问,便将事情一一道出:“民妇自小在湖州长兴县长大,十六岁时由父亲做主嫁给了同乡的王秀才,没到几年,丈夫病死,又两年父亲垂危,临死前却和我说,我是三岁那年被他捡来的。父亲说刚遇到我时,我身上穿着上好的绸缎,又有两只金镯子,一看就是大家子小姐。原本该将我送去找亲人,可父亲孤身一个,一看到我就喜欢,想要我做女儿,就把我留下了。”
“父亲死后,我一直在寻找亲生父母,可惜一直没有线索。前些日子我带着女儿到京城投亲,但时隔久远,王家的亲戚早寻不见了,却意外的遇到了城南绸缎铺的杜掌柜。杜掌柜收留了我们母女,我们母女实在是感激,可是没曾料想,却让我发现了一件再也想不到的事。”
“那杜家儿子看上了我女儿,日日讨好,一次竟拿了只金镯子来,正好被我看见。我怎么能让女儿随意收人东西,可不经意却发现那金镯子竟与我身边那对儿一模一样,上边儿还有个‘王’字。我连声追问,才知道是杜家娘子的东西,当时我特别高兴,以为杜家娘子是我亲人,很可能还是姐妹。可杜家儿子却说,他们家也是前两年才与嘉兴的王家刘家认了亲,杜家是刘家幼年走失的二小姐。我觉得此事奇怪,详细追问了,才发现杜妻的身世竟与我的十分相似,后来杜掌柜醉酒之下说漏了嘴,说杜家娘子其实就是长兴县本地知根知底的人家,如今已有四十岁,比王夫人还大两岁,根本不是人家妹妹……榛”
杜妻再度软在地上,这回王氏没去搀扶,因为她自己也惨白了脸。
“王庶妃,这算起来是你们王家的家事,我倒不好处理。”芙萩将话丢了过去,欣赏着她微微战栗的模样。爱夹答列
杜妻或许不明白个中厉害,可王氏到底在王府多年,心知若这事儿起了疑,查到私改户籍一事,她父亲的仕途只怕是完了宜。
“这事原是祖父家料理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还得问过外祖父家才知道。”王氏稳了稳心神,只有先拖上一拖。
偏巧此时穆云棣来了,打算在这儿用午饭,结果看见满院子人,屋内还跪着两个妇人,不免就疑问。
“爷,是这么回事儿。”芙萩便把两位真假姨妈的事儿讲了,眼睛里压不住的笑:“爷,这件事儿真像戏文里的演的一样,西游记里有真假美猴王,没想到现实里能遇着真假姨妈。王庶妃说这事是她祖父家办的,总归都是她们家的私事,我也不好过问。这位后来的姨妈也是糊涂,在我这儿喊冤,我又不是青天老爷。”
王氏一见事情捅到王爷面前,已是惊惧不已,忙跪下请罪。
“都下去吧。王氏,告诉你外祖父家,把这事儿好好儿料理,别传出去惹人笑话!”穆云棣嘴上不问,眼底却是冷色叠起,只因从那篇话里捕捉出了猫腻。只怕这桩所谓认亲,失而复得的女儿,都是另有目的。
待用过午饭离开了西院,穆云棣便问李英关于王庶妃这位姨妈姨父的事。
李英虽主要服侍王爷,跟着王爷出门,但府里有什么大小事都知道。便说:“王庶妃娘家不在京城,以往除了逢年过节有东西送来,娘家人并不曾来过。好像是从去年,约莫是王庶妃有了身孕的时候,她那位姨父来过几回,这位姨妈倒是今儿头一回登门。”
穆云棣脚步一顿,目光凌厉:“她姨父一个外男,怎么能随意进内宅?”
李英一听他生气,忙把头低了低,谨慎回道:“这事儿是有些不合规矩,先前王妃……是魏氏准许的,说王庶妃入府多年,一向温顺,难得娘家来人,见见无妨。”
穆云棣越琢磨这事儿越不对:“你去让人盯着那杜家,再派人去查查刘家认女儿的事。”又吩咐:“查查户籍,刘家到底有没有丢女儿,若真丢了,又是怎样的情况。”
“是。”
这时齐武走来禀报:“爷,有消息了。”
穆云棣便回了书房,这才道:“说吧。”
“打听清楚了,甘肃的案子之所以没了结,是因为孟进良咬出了三年前的李壬蒲一案。刑部吏部已经报给皇上,皇上那边如何暂时不知。”
“李壬蒲?”穆云棣对这个印象可谓十分深刻。
三年前他才入户部,偏巧又遇上了山东大旱,朝廷要拨款赈灾。当时他事务初上手,只跟着尚书崔介行事,虽没有做主,但事事都知道,特别是那批赈灾银子是他亲自从库里点出来的,看着装箱上车,贴了封条。那次银款的押运人便是李壬蒲,却不曾料到半途中押送人马与三百万两白银全都不翼而飞。
当此事奏报到朝廷,举朝震惊,连续查了大半年竟毫无踪迹。
最后朝廷只能再次拨款,同时私下里都传言,是李壬蒲卷了赈灾款隐姓埋名去了。这几年,案子虽未定性,可但凡参与押运的人家私下里都有人监视,特别是李壬蒲家。当初事情一出,李家父亲一病去了,如今只剩老母和儿媳妇留守。
朝中人对于李壬蒲之案向来能避就避,因为每回提起就引得皇上一场大怒,所有人都跟着倒霉。
这回孟进良为求生路竟吐出李壬蒲,着实令人吃惊。
仔细想来,孟进良在甘肃任上已有五年,两年前任满,皇上觉得他政绩好,甘肃又地方特殊,一时没什么合适的人接任,便特点了他继续留任。所以在李壬蒲案发时,孟进良是在甘肃的,又如何知道李壬蒲案子的事儿?当年查案,但凡与李壬蒲有交往的人都一一排查了,并没有听说两人相识。
不过……穆云棣心思一转,想起这次甘肃大旱,似乎将山东牵扯在内了。而李壬蒲押送的那批赈灾银,正是送往山东的,莫不是山东与甘肃之间真有什么隐秘联系?
可惜除了孟进良,只怕没人知晓内情。
……东方清漪!
此时的王氏,盯着手边的信笺不知如何落笔。
那会儿在西院,王爷看上去没说什么,但芙萩明显已生疑,甚至可能是对方安插了那个所谓的王刘氏,既是有心生事,难保不告诉了王爷。她思前想后,认错姨妈虽丢面子,但若痕迹抹的干净,大不了就是挨顿训斥,总归自己也是受害人。所以改户籍的事儿一定得处理干净!
如此一想,马上写了封信,交给心腹眉儿,慎重交代道:“让张桂快马送回家,要亲自交给父亲,不准出任何差池!”
“是,庶妃放心吧。”眉儿将信藏起来,出了二门去找张桂。
王氏却不知芙萩早盯着她,一得知眉儿去了二门,马上想到是给王家送信。这本来没什么,可她清楚这封信定是别有内容,所以对着柳妈吩咐几句,把这事儿闹起来。
柳妈倒也办的快,张桂收了信,得了好处,连声答应着就要去送信。眉儿也交代完了差事,打算回去。却在这时一声嗤笑,竟见最是嘴碎刻薄的一个婆子走了来,两只眼睛不停的在张桂与眉儿身上穿梭,只把眉儿看的满脸涨红。
眉儿不想生事,冷哼一声抬脚就走。
这婆子却是伸手一拦,嘴里笑道:“哟,眉儿真是越来越标致了。唉,这么个好模样,怎么眼光那般不济,瞧上那么个人。不是婆子我损人,这张桂家可是一清二白,又爱吃酒赌钱,不是个良人哦。”
“你!你这说的什么浑话!”眉儿气的脸色青白:“我家庶妃让我找张桂办事,你别嘴里不干不净,否则我们就去见庶妃评评理!”
张桂看闹起来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干笑着讨好:“费妈妈,真是庶妃吩咐小的办事,喏,信还在这儿呢,你老别瞎说。”
“哟!都会写情诗了。”费妈妈一句话再次把眉儿气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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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陪客
妃常狠毒,棋子的诱惑;
虽是丫鬟,可也重视名声,若真有闲言碎语传出来,她可活不成了。1眉儿再也忍不住,当场吵起来,费妈妈又不是个省事的,将张桂也绊在里面脱不开身。二门上的人见闹的不像样子,赶紧去通知了柳妈。
柳妈听说了,当即下令将三个人带来处置。
那费妈妈不愧是多嘴多舌口舌厉害的,虽到了西院,嘴里却不肯罢休,一两句话说出来再度把眉儿羞恨的脸红。眉儿又见是在西院,来来往往多少人,只怕一传十十传百,不出半天就传遍王府了,那时她还有什么脸面见人,是以毫不相让的和费妈妈机锋相对。张桂虽在外面有些痞气,但从来没进过二门以内,早慌了,生怕一个不慎就被打出王府再不录用,因此压低了脑袋一声不敢吭。
“吵什么呢!当这是什么地方!”王喜喝斥一声,见芙萩出来了,忙上前扶了。
芙萩早听了半刻,心里是知道内情的,面儿上却说:“柳妈,这三个是怎么回事?榛”
柳妈便将事情讲了:“原是件小事,只是若不好好儿处置,一来乱了内宅规矩,二来也弄的丫鬟名声不好听。侧妃看如何料理?”
芙萩双眉一竖:“费妈妈,早听闻你嘴上尖刻,现下看来是越来越厉害了。王庶妃命眉儿送信罢了,怎么到了你嘴里就那么不堪?到底是你自己爱捕风捉影呢,还是觉得王府里本就是这样?”
“侧妃恕罪,侧妃恕罪,不是老奴故意生事,实在是她两个举止亲密,又刻意避着二门上的人,一看就是有鬼。老奴不过提醒两句,她就恼了,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还望侧妃明鉴啊,老奴是一片好心啊。”费妈妈没少遇着这类事,因此倒也不是太怕,一面磕头喊冤,一面悄悄抬眼去打量她的神色姨。
“胡说!”眉儿气得眼圈儿都红了:“陆侧妃,我家庶妃只是命我将信交给张桂,请他快马兼程送给老爷,因来去路远,很是辛苦,所以庶妃让我多给张桂些盘缠好在路上使用,这才多说了两句话。这费妈妈红口白牙的就诬蔑我,让我今后怎么做人,还请侧妃做主!”
原本依着芙萩的主意是想拿下那封信的,可这会儿听着眉儿的话倒改了主意,她总不能说把那信打开验证吧?
欲速则不达,这事不急,干脆全撩开手让穆云棣查去,大不了让血卫暗地里帮帮。1
打定主意便说:“眉儿的话有理。这费妈妈犯事不是第一回,若依着规矩是必得严惩,看在你年纪大的份儿上,就打二十板子撵出去!再给十两银子吧。”芙萩想着这费妈妈到底是柳妈想法儿引过去的,给点儿钱全当买伤药了。
“眉儿也回去吧,我必严禁府内人口,不许拿此事嚼舌。”
“谢谢侧妃!”眉儿磕个头,这才擦着眼泪回去了。
王氏得了消息,也怕那封信落在芙萩手里,慌得赶紧去西院救场。哪知半路上就看到眉儿出来,赶忙一问,得知张桂仍是去送信了,这才略微松口气。
西院里人散了,柳妈从碧珠手中接过茶奉上,不解的问:“侧妃不是要那封信吗?怎么……”
芙萩笑道:“让柳妈白辛苦了,是我的不是。我想着若真强行将那信弄过来,虽把王庶妃的事儿暴露了,我也落不得好,弄不好王爷知道了,就猜出前前后后都是我在谋划,肯定要生气。罢了,就让她把信送到,我倒不信王家把这事情做的天衣无缝。”
“对了,承晖怎么样了?”她想起东院那边,骆子琳可不是能忍气吞声的,新仇旧恨,于嬷嬷又不再是承晖的奶嬷嬷,只怕要遭罪了。
“好多了,新来的那位付嬷嬷喂了一回奶,小公子吃的也好,这会儿睡的安稳呢。”
“那就好。”芙萩喝了口茶,到底起身往东院去看看。
她前去看看骆子琳,绿蕊说骆子琳睡了,她便转到承晖的屋子。承晖在床上睡的安稳,只是小脸有些白,眉眼依稀有几分王氏的影子。她记得承晖四五岁时长得眉目温润,承袭了王氏五六分的相貌,可以想见长大了定是位翩翩公子。
前世承晖同样没少吃苦,但比今生却是好多了,她总在想是不是就把承晖抱到身边的好?若再有下回,这孩子指不定能不能熬过去。
翌日,芙萩入宫请安,因骆子琳有了身孕便在府里静养。
到了景仁宫里拜见皇后,可巧遇见了上世故人——东方清漪!因在宫内有颇多忌讳,东方清漪没有穿着一贯喜欢的雪白衣裙,而是一套碧绿衣裳,乌发如云,发上妆点的钗环明显是宫中赏赐。如同前世一样,绝色的容貌,清冷的气质,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犹如傲雪霜梅。
这样的姿色气质男人们会欣赏会喜欢,但落在女人眼中却会大多不喜,特别是在这深宫里贵人云集。一个女人容貌绝美就已让其他女人羡慕嫉妒了,何况又一副遗世独立的模样,好似万物不入眼中,只有她一个冰清玉洁,让在深宫挣扎生存的女人们如何爱的起来?便是皇后,也是看在皇帝交代的份儿上给予几分耐心。
初时不少人以为皇对其有些心思,嫉恨的同时又幸灾乐祸,想看翊坤宫那位的笑话。
柳如玉却是丝毫不以为意,因为她知道东方业与皇帝不仅是君臣,还有几分朋友的情分,那么东方清漪算是皇上的后辈了,是决计不可能入宫的。更何况,皇上话里话外的意思,倒是很喜欢这个东方清漪,有将其指给皇子的意思。
芙萩同样也猜到这一层,却想到一个问题,按照东方清漪的年龄以及其父官职,应该与她一样参加前年的选秀。事实上,东方清漪没有参加,不然绝对会留牌子,成不了后妃也绝对当得了皇子妃。想到东方清漪与顾玉成,到底是东方业早先求了皇上许自家女儿自行婚嫁,还是东方清漪为了顾成玉而使计逃过了选秀呢?
她这边胡思乱想着,身体却恭敬的行了礼。“陆侧妃请起。”若非庄郡王府没了王妃,一个侧妃来了,皇后也没什么要见的必要。这会儿芙萩的出现却让皇后眼前一亮,含笑与她介绍:“这位是山东巡抚东方大人的小姐,东方清漪。”
这么一介绍,东方清漪自然得起身行礼,芙萩点头算是回了。
皇后笑道:“本宫宫务繁忙,偏六公主又身子不适,凑巧陆侧妃来请安,不如你们一道做个伴去各处请安吧。你们年纪相仿,必有许多话说,陆侧妃也不必忙着回去,一起去逛逛园子,深秋的景致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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