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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狠角色--傲凰-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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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病?要不要紧?”

    柳妈道:“听去的人说,赵侧妃病了两三天了,不清楚什么病,每日卧在床上,饭食懒进,人瘦了一大圈儿。”

    闻言越发疑惑,听上去似病的不轻,怎么这时候穆云橖却出城静养去了?

    “备车,我去看看她。”不论是面子情,亦或是凭着两人交情,得知了此事都该去走一趟。

    及至到了安郡王府,王妃吴氏寒暄了两句,便让人领着她去看赵氏。

    一进赵氏的屋子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的淡淡药香,丫鬟恭身见礼,脚步极轻,引着他进了内室。赵歆月躺靠在床头,满头秀发披在肩头,面色略白,的确是瘦了一圈儿,眼睛红红的,略显呆滞,似乎没看见她进来似的。赵氏这般情形,着实惊了她。

    纤云在其耳边低声提醒:“侧妃,陆侧妃来了。”

    半晌,赵氏眼睛动了,望着她略略颔首,声音低哑:“多谢你来看我,我这副样子让你笑话了。”

    “你这到底是什么病?怎么病的这样?太医怎么说?”芙萩对她确实有几分真情实意,不免担心。

    赵氏淡淡一笑,透出言语不尽的苦涩悲凉:“心病,我这是心病,太医如何医得?”

    乍听“心病”二字,芙萩一怔,即便她如此坦诚,却是不好追问了。

    赵氏看出她的犹豫,摆手令纤云等人退下,惆怅的叹息一声:“我家的事你可知道?”

    “听说过。”芙萩当初打探过赵歆月,知道其父赵御史的案子。

    “前几天接到云南来的消息,我父亲没了,母亲受不住,病了几天跟着去了。如今世上只剩了我一个,可怜父亲他死不瞑目,死不瞑目……”喃声说着,气息哽咽,湿润的眼眶却并未落泪。

    tang

    芙萩沉默着,不知如何劝慰。

    流放之刑极苦,许多人在半路就受不住病死,抵达了流放之地,那等艰苦环境即便是壮年男子也难堪忍受,更遑论老人妇孺。赵家人能扛那么久,与赵氏身为安郡王侧妃关系甚大,然而距离太远,即便是打点了许多银子,悲剧仍难避免。

    赵御史死不瞑目,而赵氏说这话时的口吻神色显然知晓内情,看来,当年赵御史案定有内情。

    她又想起与赵家交好的文御史家,前后接连出事,这内情……穆云橖执意娶赵氏入门,看来也知晓甚深,想着查探当年的事吧。不过,对外而言赵氏乃是安郡王宠妃,宠妃病的如此模样,他怎么倒悠闲的出城养病去了?

    “他倒真能忍,真能忍,我做不到,我受不了,他不是我,怎知我心里多痛苦。呵,我真是糊涂了,真以为是他的宠妃呢,我的话算什么,什么都比不上他的计划……”

    芙萩一惊,盯着赵氏,但见她眼神空洞,嘴里一张一合,竟是在沉痛压抑之下不经意吐了真言。

    这下子明白了,定是父母的死打击了赵氏,赵氏求穆云橖帮忙,却因时机不合适或者把握不足被拒绝了。赵氏这病是心灰意冷,穆云橖不愿面对,避往城外了……或者、穆云橖是暗中另有算计。

    赵氏,倒与前世的自己很相似,但又比自己幸运多了。

    “赵歆月,你为什么会在安郡王府呢?”芙萩的声音不大,却很冷很清晰:“从一开始便是场交易,你有你的目的,他有他的算计,过程不重要,要的是结果,你得会忍。你若就此灰心丧气,那你父母才是真正枉死,你如何对得起他们?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没有权利去指责别人冷漠,你的事要靠你自己,别妄图去倚靠别人怜悯!”

    赵歆月眼珠子动了,紧盯着她看了半晌,一声讽笑:“他果然没看错你,你与他,竟是这般相似,说出的话都一样。是啊,是我太天真了,只有我是赵家人,我唯一能倚靠的只有我自己了。”

    “你好好儿养着吧,我过两天再来看你。”心知她此时心乱,又伤神太过,不该太耗精神,反正话都说了,便就此告辞。

    “芙萩。”赵歆月轻搭上她的手,阻止了她起身的动作,那双眼睛里重新有了温润平和之色:“知道吗,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们骨子里竟那么像,让我觉得害怕。我不知他的心事,也不敢问,可是你……你我也算朋友,我希望你能把心里的事放下,不然会一辈子痛苦。”

    芙萩淡淡一笑:“如何放下?若真能放下,那当初就不会放在心里。就好比让你现在忘了父母之死,你能做到吗?”

    赵歆月一怔,却随之大笑起来,满眼悲伤:“芙萩,你又说了和他一样的话,连打个比方都是一模一样。罢了,各人自扫门前雪,我何苦为你们担心,真是可笑。”

    芙萩不由得皱眉:若穆云橖一心谋算是单纯的为了十皇子,不该说出这番话来,她是因心怀仇恨怨念,那么他呢?

    “我累了,你回去吧。”赵歆月恢复了平静:“我都明白了,养病才是正经事。”

    芙萩怀着心事离开,眼前总浮现穆云橖的模样。转而又好笑,谁能没个伤痛过往,特别是皇家人,何必去追根问底。

    回到西院,辗转反思,到底是让血一去找明毓问一问。明毓一直盯着皇家,即便是旧年秘闻,只怕他也比旁人知道的多。

    抬眼望向院子里的石榴树,不由的轻抚平坦小腹,又思及穆云棣的心思,想起明毓对后路的安排,心里越发复杂。她今生不是为谈情而活,更不愿意在庄郡王府中活,都快两年了,她不想再熬上七/八年。


………………………………

195。 玩笑话

    

    闲来无事,芙萩命人将树上剩下的石榴全都摘下,留下几个给蓁蓁解馋,剩余的分送给赵歆月和陆家。早先摘下的头一起已经给舒妃送过,这会儿也不用再费心。

    蓁蓁在外面玩累儿了回来,脸上红扑扑的,亮晶晶的大眼睛一眨一眨讲着有趣的事儿糌。

    透过敞开的窗子看见有丫头进院子,与柳妈说了什么,紧接着柳妈便进来了。

    “什么事?”见柳妈立在珠帘处,芙萩出声询问。

    柳妈这才近前来,低声禀道:“方才二门上来消息,王爷刚回来就被东院的人请走了,说骆侧妃动了胎气。楮”

    “动了胎气?”芙萩乍听之下禁不住笑出声:“她这是邀宠还是告状?没想到经了那么多事,她还是学不会,罢了,让她去闹吧。”

    柳妈见她这般神态,便也笑:“奴婢也觉得骆侧妃太……”到底尊卑有别,有些话作为下人不好说,柳妈向来谨慎,关键处便掩了口。“不说别的,她若直接说想王爷了,请王爷过去,只怕还好。若她故意拿着动胎气而做文章,王爷怕是就恼了。王爷可不是好糊弄的人。”

    “她是心急了。”

    先前承晖在东院时,隔三差五穆云棣总要去走一趟,如今承晖到了西院,骆子琳又身怀有孕,前科累累,穆云棣哪里还愿意看见她。被冷落的久了,又正值孕期,怎么能不闹情绪?怎么能不急?可惜,没用对办法。

    没多久,外面丫鬟就报王爷来了。

    “蓁蓁给父亲请安。”蓁蓁如今已经跟着宫里嬷嬷学礼仪,小小人儿行起礼来倒也规范标准,看着格外可喜。

    “起来吧。”穆云棣面上略微柔和,问起她的功课。

    蓁蓁每隔几天总要被问一问,习惯了,笑吟吟的回答,并无拘谨紧张。

    “嗯,很好。去玩儿吧。”穆云棣嘴里夸赞的话虽淡,却随手解下腰间佩玉赏给她。

    “谢谢父亲。”蓁蓁虽不懂玉佩多贵重,却知道是因为自己回答的好菜得了父亲奖赏,格外喜欢,笑嘻嘻的捧着玉佩出去了。

    “爷去东院了?听说骆侧妃动了胎气?”芙萩毫不遮掩的直接问起来,下一句话却颇有深意:“我打发人去东院,却被人挡了,只说是误传。我想兴许真是误传,不然东院那边早该报过来了,否则真有事耽搁了情太医,可不是闹着玩的。”

    穆云棣哪里听不出来,她是知道骆子琳在故意做戏了。

    “她不过是仗着肚子闹腾!”穆云棣这话可谓直白,一双黑黝黝的眸子里寒气直冒,仿佛这话还有未出口的另一层意思。“你不必理会,她也不敢闹的太过。”

    芙萩闻言便不再追究这件事,而是说:“今早去清竹院,东方小姐想去寺里住两天,念经祈福。爷看是否合适?”

    “哦?”穆云棣眸光微转:“她是客人,想出去走走也不好拦。命人先去寺里打点了,她愿意就住几天,有什么需要的都给她置办了。多安排几个护卫,毕竟是皇后交来的人,出了差错没法交代。”

    “嗯,那我明天就安排。”芙萩心里清楚,东方清漪一动,暗中盯着的人多着呢。

    “想好要什么了?”穆云棣蓦地问。

    芙萩先是一愣,随之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是问昨天赛马的事。当时不过是随口之言,见他问起,便认真想了想,笑道:“东方小姐想去礼佛,我却是想回娘家走走。”

    “这有何难,又没拘着你,得闲了你直接回去就是。”若是旁人隔三差五的跑娘家,穆云棣早恼了,但对于她,穆云棣却根本没想别的,总觉得不过是回个娘家,人之常情。

    “爷,您真好。我做两样拿手小菜,爷可别嫌弃。”芙萩看看时辰不早了,便将他抛下,带着碧珠去了小厨房。

    穆云棣嘴角微勾,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翻看起来。

    两天后,车马齐备,芙萩亲自送着东方清漪去了红叶寺,自己上了香就回城去了陆家。早先便打发人来报信,车马一停陆府大门已是大开,芙萩抬眼一扫,目光落在其中一人身上。

    “三哥!”她笑着上前两步,意识到在大门口,周遭一干下人,这才收敛些,只冲着陆景华促狭的眨眼。

    她早知今天他要回来,专门回来一趟,想着一家子人聚聚,所以连蓁蓁都没带。

    “还

    tang跟孩子似的。”陆平近来身子好多了,知道她回来也着实高兴,这会儿见她露出在家时的小女儿情态,又是好笑又是感慨。

    “爹爹气色瞧着好多了。”芙萩率先进了门,等着柳妈将那些下人领下去,这才亲自搀扶着他,如在家时撒起娇来:“我好不容易回来,嫂嫂们给我准备了什么好吃的?我专门空着肚子等着呢,若是不好,我要跟哥哥告状的。”

    “小妹这嘴一张就把嫂子们说成是吝啬鬼了,唉,可真屈死人了。”大嫂子见她言语亲昵,便跟着玩笑起来。

    “可不是。”二嫂子脆声笑着,直接打趣:“如今小妹可是庄郡王府的尊贵人,每日里多的是精致美食,咱们这儿粗茶淡饭的,哪里入得了小妹的眼?我还以为小妹这次是专门回来接济嫂子们的呢。”

    “嫂子们可真坏,两个人说我一个。”芙萩佯作嗔怒,身子一转走到继母李氏身边:“小娘也不能偏心,帮我教训嫂子们。”

    李氏只是笑:“你三哥看着呢,还闹。”

    陆景华虽说话,却一直盯着她看,见她气色红润,能说能笑,这才略微放心。原本得知她要回来,还以为她是在王府受了什么委屈,满腹担忧猜疑这会儿才略略消散。

    芙萩转着滴溜溜水润润的眼睛,笑吟吟的望着他:“三哥是不是又长高了?哎呀,比上回更加俊朗不凡了,真不知哪家的小姐才配得起哟。”

    看似玩笑话,在场的却都知道她为什么说这些,个个含笑打趣。

    “不是我做嫂子的夸自家小叔,咱们三弟当真是难得的好样貌,又有本事,年纪轻轻可就有了爵位了,这些日子明里暗里不知多少人向我打探呢。我瞧着真有不少家世门第、人品相貌都合适的,只是如今国孝未完,不好明着议亲。再者,到底是三弟的大事,还要老爷做主呢。”大嫂说这番话,也是看在跟前都是贴身服侍的人,又是芙萩先提出来的话头,便顺势探探陆景华的意思。

    陆平听着也点头:“景华这年纪实在不小了。”

    “爹!”陆景华脸上立刻没了笑,说起议亲他还真是一点儿不乐意,又不好太过冷硬,只得一面朝芙萩打眼色,一面说:“这事儿不急,过两年再议吧。”

    芙萩却没帮他,反而直接说:“三哥,你都老大不小了,所谓‘成家立业’,你的业已经有了,也该成家了。”

    陆景华见她如此,心头莫名起了层苦涩,又觉沉甸甸的压抑烦躁,神色都颓丧起来:“我暂时没那个心思。既然今天提了,我也说句实话,盲婚哑嫁我不要,若要娶,我定要娶个喜欢的,不然我宁愿在军营呆一辈子。”

    “你,胡闹!”陆平见他说的不像,脸一板就训了一声,然而到底是小儿子,本也没想逼他,叹口气说:“如今只是打听着,总会有合适的,若由着你的性子迟迟不娶亲,外面看着想什么话。”

    芙萩早在看着陆景华神色黯然时就后悔了,这会儿赶紧顺着话说:“是啊,三哥不可能不娶亲的,但三哥人中龙凤,可不能随随便便娶亲,不然我也不答应!爹爹放心吧,我帮着三哥挑,时间还多呢。”

    陆平不是死板的人,何况在最疼爱的小儿子小女儿面前,便顺势便话住了。

    几个人又说了些闲话,陆平有些乏了,李氏扶他去歇息,两个嫂子则去忙着宴席上的事儿,实则是有意给那两人说私话的空隙。陆景华自然明白,等着旁人都走了,又把几个丫鬟小厮打发出去,厅里只剩他兄妹两个。

    芙萩眨眨眼,笑嘻嘻的玩笑:“三哥,你怎么把他们都打发走了呀?难道是因为我说错了话,你要私下里教训我?”

    “我才知道你这么嫌弃三哥,一门心思想把我塞给别的女人。”陆景华一副幽怨口吻,陪着一张俊朗桀骜的面容,显出十分古怪的感觉。

    芙萩一个没撑住笑出声:“三哥,别装深闺怨妇了,笑的我肚子都疼。”

    陆景华作势咬牙,伸手在她腮边拧了一下,到底没舍得用力。


………………………………

196。 三哥之心

    

    宴席摆在东花厅。

    芙萩只说一家人聚聚,不讲那么多客套规矩,但到底今时不同往日,何况嫂子小叔子怎好同桌用宴。两位嫂子商议下,请示了她,便在厅中呈外八字安排几副桌椅,一侧坐女眷,一侧坐男人,中间过道上照样摆上圆凳,让孩子们坐了,如此既消除了男女对坐的尴尬,又显得亲密热闹。

    大哥陆常文在外任,因此席上只有二哥三哥,最挨上边儿是老爷陆平。对面一溜几张席上,芙萩让继母李氏最上,自己挨着,下边儿是大嫂二嫂。三个小孩子在中间,最大的陆骏七岁,因为已经读了书,坐的端端正正,小大人一般,另外两个则笑嘻嘻的在两侧席上跑来跑去楮。

    “对了,昨天郑姑妈来了,还感谢小妹呢。糌”

    “感谢我?”芙萩脑子一转,笑道:“莫不是郑表哥?”

    “可不是。”二嫂子爽利笑道:“之前姑妈为着这郑表弟不知操了多少心,到底小妹有主意,把人往官学一送,果然就好了。听说,郑表弟如今读书倒也安分,又结交了几个同窗好友,虽然时常出门,倒也没惹什么事。姑妈一高兴,这不,又要我们帮着相看合适的姑娘。”

    大嫂子笑着点头:“这表弟比三弟小两岁,十九了,姑妈是操心吗。”

    “大姑妈可来过信?”芙萩想起蔡姑妈,原本住在陆家,后来琇莹表姐来信说有了身孕,蔡姑妈不放心,便赶去照顾了。韩裴与二哥倒谈得来,往来书信中提过任上的艰难,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整治,已初现明朗。

    对面的二哥陆延庆接过话:“前两日韩裴来过信,说姑妈和表妹都好,原本表妹对那边饮食不习惯,姑妈一去表妹气色心情都好多了。”

    芙萩听出言外之意,看来姑妈与韩裴相处的还算融洽。

    宴席结束,芙萩在从前的屋子里小憩,房中摆设还保留着未出阁时的模样,置身其中,恍然如梦。

    闭着眼将睡未睡之间,依稀听着门外似有话音:“碧珠,谁来了?”

    碧珠从外面进来,促狭般的笑道:“回侧妃,是三爷。三爷来问侧妃还需要什么,是不是喝醉了,又问侧妃在王府里吃的如何,用的如何,有没有受气。奴婢回说侧妃一切都好,这会儿歇下了,三爷还磨蹭着没走呢。”

    “我也睡不着,请三哥进来吧。”芙萩记起席间三哥反常的安静,似有什么心事。

    简单收拾了一番,碧珠将人请了进来,捧上清茶。

    “扰着芙儿休息了。”陆景华嘴里这般说着,却是脚步未停的进来,如以往她在家时那般,坐在窗边的椅子上。

    芙萩走过去坐在他对面,让碧珠将棋盘取来,摆在中间的茶几上。一面把玩着棋子,先落,一面觑眼观察他:“三哥看着心事重重,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陆景华一面落子,一面叹笑:“什么都瞒不过你。听说和亲的文乐郡主病逝了。”

    芙萩微愣,立马领会到其后的未尽之意:“莫不是北疆又不安分了?你要去?”顿了一下又皱眉:“早听说那郡主是个病怏怏的药罐子,能在北疆坚持这么久,倒让我很意外。可我也听说那个坎吉不是个好战的,何况距离上回北疆战事才过了不久,他怎么可能愚蠢的起不该有的心思呢?”

    陆景华怔怔的盯着她,好半晌才讶然道:“芙儿,这些你都是从哪儿知道的?”

    芙萩知道自己说的多了,但是对着三哥,她也不乐意遮掩,扬着眉梢笑的耀眼夺目:“哼,三哥会打仗,就不许我品评一二?难不成在三哥眼里,我是个蠢笨无知的丫头?”

    陆景华连连失笑:“三哥哪敢瞧不起芙儿,早知道你是聪慧,只是没想到在这样的事上也这般敏锐。虽然你分析的有理,可猜错了。”

    “嗯?”

    尽管屋内并无旁人,到底是大事,陆景华压低了嗓音:“其实文乐郡主早在两个月前就死了,不是病逝,而是毒杀。”

    “毒杀?!”芙萩着实吃了一惊。因为前一世魏家没有失势,更没有献女辅政,所以出了这样的事实在是没有预料。

    “坎吉担心朝廷怪罪,一直佯装郡主水土不服安静养病,一律不许人打扰。后来南疆那边动作越来越频繁,又有内鬼,这事儿才抖了出来,坎吉心慌之下上了请罪折子。”陆景华冷笑:“我瞧着南疆野心勃勃,坎吉毕竟势弱,北疆人心不齐,若非朝廷驻军给他撑腰,只怕早就大乱了。”

    tang》

    “三哥怎么知道的?”芙萩很清楚,这等边关大事外人无从得知,三哥定是有别的渠道,再者,能将事情透露给三哥,显然朝廷有派兵的打算,并且三哥便是选定的其中之人。

    “我与贺敬有几分交情,由此认识了贺峻,很是谈得来,这事儿就是他私下里告诉我的。”陆景华见她皱着眉,伸手抚了抚,笑着说:“你别担心,这事儿还没做准,不过……”

    “我知道,三哥喜欢战场。”芙萩明白,那边一闹,朝廷巴不得抓紧机会趁机将南疆一起收了,三哥想要建功立业,喜欢驰骋战场,绝不会放弃这等大好机会。

    这在前世是没有的一场仗,至少在她死时没有发生,所以不知成败她才更加担心。

    看着她一脸忧愁担心,陆景华赶紧哄她:“我这还没去呢,你担心什么?再说了,三哥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即便为着芙儿,三哥也会完好无损的回来。”

    芙萩瞪去一眼,没好气:“三哥在战场上潇洒,哪里知道家里人如何提心吊胆。”

    “唉,所以呀,我才不想娶亲。”陆景华摇头感慨:“我还想好好儿在外面磨砺几年呢,若娶了亲,更是多个人拘着我,我去打仗也多份牵挂。好芙儿,你帮我劝劝爹,别着急给我议亲,缓个两年。”

    芙萩认真打量他:“三哥,你当真不想娶亲?若是因为怕娶个脾气不合的,我和嫂子们照你喜欢的找就是了。”

    陆景华拧拧眉:“我还真没想过娶亲。原本我打算带着你到处去游历一番,到你十七八岁再劝爹招个上、门女婿,我还能照顾你一辈子呢。现在你进了庄郡王府,我也不能再混日子,咱们家在朝中做官,你才有所依仗,不然只能被人欺负。”

    芙萩就知道他总是为她打算。

    “三哥,我已经嫁人了,如今过的很好,没人欺负我,你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这已不是前世,她在王府里是最得意的第一人,暗中又有明毓和血卫,朝堂又与穆云橖有着合作,当真是没人能欺负得了她。

    陆景华张了张嘴,嗤笑着望向窗外澄净的远空,声音有几分飘离:“从小到大习惯了,从小护着,就怕你被人欺负。”

    “有三哥护着,谁敢欺负我呀。”芙萩跟着怅然,总觉得他情绪低落,又不知到底从何劝慰。

    其实连陆景华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当初她被指婚给庄郡王,看着她坐轿子离开家门,只觉得心头空落落的,又有些发慌,就像似自小守护的宝贝被人抢走了,恨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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