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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狠角色--傲凰-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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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萩自然清楚东方清漪的心事,出于谨慎,便吩咐柳妈去请个太医来:“到底是贵客,怠慢不得,请太医给她仔细瞧瞧,也好安心。”顿了一下,又补充道:“顺便告诉她,明天去荣郡王府赏花。荣郡王妃特地邀请了她,不好推辞,请她好好儿休息,明儿一起去赴宴。”
之后太医来诊过脉,只说是心绪郁结,要放宽心,其他并无大碍。
东方清漪整个人浑浑噩噩,几乎一句话都不说,听到柳妈转述的话呆愣了半晌才点点头。原本芙萩以为她会推辞呢。
早晨,马车齐备,芙萩与东方清漪在一群丫鬟的簇拥下登车。至于帖子上邀请的另一人,不过是客气的添上,身怀有孕哪敢掉以轻心,骆子琳再任性也不敢挺着肚子出门,稍有差池,她可是承受不起。
进了荣郡王府,小轿子直入二门,早有候着。
碧珠在外打起轿帘,芙萩刚一出来便见一群丫鬟簇拥着一位衣着华美气质高雅的美妇行来,正是荣郡王妃林氏。芙萩倒有些意外,还以为
tang是侧妃贺氏来招待自己呢。
“请荣郡王妃安。”芙萩先迎上去见礼,待起身后才转头去看后面一乘小轿下来的人。
东方清漪原本便是请冷冷孤傲傲,加之如今心绪低落,更是目不斜视,不肯轻易言语。待给林氏见了礼,便站在芙萩身侧,似打算做个背景。
然而此番赏花宴,东方清漪才是主角。
“东方小姐几日不见,怎么瞧着倒是清减不少?可是京中的菜式吃不惯?”荣郡王妃也不愿一腔热情的去碰对方冷脸,奈何这是惠贵妃再三交代,更有荣郡王叮嘱,她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与热情。一面笑一面亲自去托住东方清漪的手:“我倒是想着了,今儿特地让厨房请了个鲁菜师傅,我们也跟着占个便宜,解解馋。”
“清漪愧不敢当。”东方清漪一如既往的冷冷淡淡,惜墨如金,更是将手从荣郡王妃的掌中抽了回来。
荣郡王妃是什么样儿的人物?以往在毓庆宫时自不必说,便是出了宫,也没人敢这么堂而皇之的给她看脸色,登时柳眉一树,险些怒了。
幸而身侧的丫鬟悄悄拽了她的衣袖,使得她克制下来。
“有什么不敢当,小姐可是尊贵的娇客。”若说之前是十足的亲热,这会儿便带着几分讥诮冷色了。
东方清漪只是垂着眼,仿佛说的不是她,不管她心中作何打算,这态度在旁人看来又是无礼之极。
芙萩看着气氛不好,忙笑着打圆场:“今日天气真不错,王妃特地下帖子请我们赏花,我们可是一刻不敢耽搁的赶来了。不知王妃这儿养了什么好花儿?”
林氏到底顾忌着荣郡王,便顺着这话敛着异色,含笑引她们去花园:“倒也不算什么稀罕东西,难得开的好,便请妯娌姐妹们来逛逛,散闷儿罢了。”
说这话,一行到了园中。
远远就听见清脆的谈笑声,首先映入眼中的是一片假山,假山上高低错落摆满了各色花卉,犹以菊花为多。穿过假山,只见空地上摆着几副桌椅,数名衣着鲜亮的女子三三俩俩的坐着闲话,一群丫鬟们远远儿侍立着,为这园子增色不少。
“哟,又来了两位娇客。”
随着一声爽朗娇笑,贺侧妃与几位侧妃迎了上来,将两人安排就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芙萩倒是与赵歆月坐在一块儿,东方清漪却犹如上宾,与女主人荣郡王妃林氏一席。其他人看似嘴里谈笑,却都朝东方清漪别有含义的多看了两眼,东方清漪似是无察,与诸位王妃侧妃们纳福后便安安稳稳的坐着。
芙萩收回目光,打量着身边的赵歆月,虽是精心描画,但仍看得出脸色不大好,当即便皱了眉:“你的身子还没好,怎么就出门了?”
“总是闷在屋子里,闻着一股子药味,倒不如出来散散,兴许好的快些。”赵歆月神色浅淡,仿佛前两天的颓丧灰心根本不曾存在过。她将视线轻轻扫过东方清漪,嘴角似笑非笑:“这位尊贵人儿好定力啊,这么多王妃围着她,她仍是冷冰冰的难亲近。便是六公主都没这般大架子。”
“她心情不好罢了,估计这会儿心思根本没在这儿。”芙萩对东方清漪生不出亲近之意,但还是解释了一句,相信赵歆月听得出里头的意思。
果然,赵歆月微微转动眼珠儿,含笑略略点头:“谁能想到这么一个冰美人儿,竟也那般痴情呢。可惜男人……”
“怎么,是你感动了,还是‘有人’感动了?”芙萩犹似玩笑。
赵歆月哂笑:“能为痴情感动的只有女人。”
………………………………
200。 园中偷会
荣郡王府的赏花宴热热闹闹,午饭结束后,各府王妃们便相续告辞离去。
芙萩带着东方清漪回到府里,淡淡说了两句便各自散了。
东方清漪回到清竹院,略做梳洗便遣退下人,独自呆坐。她不是个笨人,早觉得邀请她去赏花宴内有蹊跷,今日那荣郡王妃又私下里言语试探,竟是句句不离父亲东方业,又有意打探甘肃。可见这件事必定是荣郡王授意,又想起如今不知身在何处的顾成玉,莫名觉得浑身发寒糌。
想着父亲,想着顾成玉,心内焦灼火燎却无可奈何,唯有暗自哭泣楮。
芙萩回到西院,同样思忖着在荣郡王府的事儿。
荣郡王妃单独与东方清漪呆了一会儿,说什么,有什么用意,她都心知肚明,只是略微好奇二皇子接下去的举动。
面上看,皇上留下东方清漪是因喜爱,有指婚之意,但身在局中的二皇子,包括其他几位皇子大臣不可能不多思量。二皇子应该是最紧张的,但能让王妃去私下接触,说明并未真的警觉。
如今差事落在穆云棣身上,办好了,这定是一件大功绩。
说到功绩,又想起那日回娘家听三哥提起的南疆之事。这在前世是没有经历的,也不知三哥这一去是凶是吉,这回自己也没有先知之言,想来……只有去见见明毓,看他怎么说。
把见面的事交代给血一,便等着明毓那边定方便的日子,却不料当天晚上她刚沐浴完毕血一就现身出来,请她往园子北角的水阁去走一趟。
“总不会他在那儿吧?”尽管猜到了,仍是有些不可置信。
“是。”得了血一的肯定答复。
“知道了。”芙萩暗叹,不得不赶紧收拾一番,唤进朔月悄然说了两句,又带上碧珠,只说心下烦闷,要去园中散散步,不必那么多人跟着。
一路闲步到园中,空中星罗密布,园子暗影丛丛,朔月提着灯走在前面照路,碧珠小心搀扶着她。这九月深秋的气候确实凉寒,幸而她裹着锦棉披风,否则明儿就该着凉了。
“行了,你们两个留在这儿吧。”芙萩从朔月手中接过提灯,径直朝前面走去。
“侧妃……”碧珠觉得不妥,刚要跟上去劝说却被朔月拉住。
朔月也不多言,只暗示道:“侧妃来逛园子为何只带你我两个,你不明白?侧妃不过是想独自清静罢了,你我守在这儿,防止有不长眼的小人惊扰了侧妃才是大事。”
碧珠在王府呆了快两年,早不是最初那般青涩,一听暗示如此明显的话,也略略了然。只是……望着隐没于黑暗之中的人影,心头难免忐忑疑惑,侧妃这架势倒像是去与人偷会。
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来就吓得她一个激灵,赶紧把这荒唐的念头甩开。
芙萩并不知碧珠心里的嘀咕,今晚来这园子也不担心被人撞见,明里有朔月碧珠,暗里有血卫,况且穆云棣不在府里,骆子琳正宝贝着肚子断不会黑天瞎火的出来乱走。直走到北角的井台处,环顾四下,瞥见浓黑的树影底下似立着一抹人影。
“还不出来!”她低声一喊,那人影动了,借着天上星光,可不正是明毓么!但见他穿着一身利落玄衣,完美俊逸的脸上没了以往那种张扬,却更添了几分妖冶冷厉,像是带毒的罂粟,让人又怕又爱。
“想我了?”明毓勾唇一笑,颇为轻佻风流。
芙萩却不与他玩笑,张口直入正题:“你可知南疆的事?”
“自然有所耳闻,朝廷面上没动静,实际是想趁机一并将南疆收复呢。”明毓眼波一转,目光却是实实在在的冷厉:“你特地要见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担心陆景华出事?”
“战场上刀剑无眼……”蓦地觉察他神色不对,会意过来,禁不住失笑:“表哥吃醋了?”
“哼,表哥有什么资格吃醋,不过是羡慕罢了。”明毓不可否认,每回见她对陆景华那般关心热忱,心里实在不是滋味儿。但他也明白,她与陆景华虽无血缘,却有实质的兄妹之情,他不过是半路冒出来,又有利益仇恨拦在前头,哪能只纯粹的得那份血缘呢。
曾经没找到她,他不在意,想着即便找到了也不过是个表妹,或许也是个助力。可当找到她,先是欣赏她的聪敏,再到喜欢与她相见,在她那里总能得到一份自幼缺失的温暖。
芙萩聪敏的没在这个问题上打转,伸手碰了碰,感觉他手
tang上有些凉:“表哥来多久了?冷不冷?”
“不碍事。”明毓收敛了那点儿小情绪,弯唇笑道:“我这身子可不像那穆云橖,站一晚也没事。”接着又绕回正题:“陆景华肯定是想去南疆,战场上虽风云莫变,但他又不是小兵卒,也不是有勇无谋的莽夫,你不必太过担心。真不放心,让血卫跟两个去,备些解毒伤药就是了。”
芙萩点点头,起先浮躁不安的心经他一说,倒沉静不少。
“之前表哥要拉下二皇子,如今如愿了,只怕要不了多久这些皇子们就要很斗了。不过……表哥想做到哪一步?”芙萩对这件事心里没底,即便他再聪敏懂谋划,还能将这整个朝廷谋划了去?
明毓却是从她的话里听出弦外之音:“怎么,不愿在这儿呆了?”
“我总不能在这儿呆一辈子,总得想想后事。近来总在想,若真一辈子埋在这儿,实在太亏了。”不知从何时起,她对这庄郡王府厌倦了,感觉每天戴着面具宴席,实在是累,也太乏味。若一直这么下去,这不是在报复别人,是在让自己受罪。
“……再忍忍。”明毓叹口气:“毕竟是王爷侧妃,总不能无故消失,何况你放得下陆家?”
“我不过是提一提。”她正色道:“表哥,如今是朝堂事多才令皇上疏于防范,若有朝一日外乱平定,内忧落定,皇上回过头细想,难保不起疑心。表哥,我不想有一天……”想起上世的结局,心上一冷。
“我都有计较。”明毓没料到她今晚如此颓丧,一时也心头烦乱。
是啊,他能做到哪一步呢?
最初不过是难忘仇恨,看着那群皇家之人被自己玩于鼓掌之间,心下畅快之极。可他也明白,凡事都无法天衣无缝,现下得意,却早晚会有被察觉的那天。原本,他是真的打算拼一拼,哪怕死无葬身之地又如何呢?可现在他却犹豫了。
几个闪念,他已想了很多事。
“芙儿,穆云棣正接了个好差事吧?算起来,他现今是我表妹夫,我帮帮他才是正理。”明毓勾着冷笑,夜色里颇为鬼魅。
芙萩对此不置一语,只是问起另一件事:“穆云橖是否有什么旧年恨事?”
“他?”明毓眉头一挑:“他自小病怏怏的,按理该不受重视,却偏偏得了皇上宠爱,在皇上眼里,仅次于二皇子。大约是他那身子的关系,清楚明白的将他剔除在继承人之外,皇上是既心安又愧疚,自然想给些弥补。都是些虚伪任性……”蓦地话音一顿,似想到了什么:“好像皇上真正宠爱他,是在他七岁那年,那年他大病一场,险些没救回来。那时候皇上接连几天不断赏赐,着实罕见。”
尽管明毓是陈述旧事,但特地提及,说明是起了疑心。
芙萩思来想去,却猜不透其中有何蹊跷,难不成穆云橖七岁那年的大病另有内情?若真是,皇上那番举动必是安抚之意,身为尊贵的皇子,皇上不可能不为其做主,那么也称不上是恨事吧?
“罢了,这事儿交给我吧。天晚了,风凉,你赶紧回去。”明毓伸手摸摸她的脸,冰凉凉的,又摸摸她身上穿的衣裳,忙催促她回去。
芙萩点头正要走,猛地想起一事,张眼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遍:“你会功夫?”
明毓见她煞有介事的问这么一句,不由得失笑:“难道在你眼里,表哥是那么中看不中用么?快回吧!”说完只见影子一闪,人已经没了踪迹。
芙萩怔怔的眨眨眼,四下里张望了一番,这才笑着往回走:“想不到表哥也是练家子。”
渐渐的笑容淡了,神色凄冷茫然。
既然表哥这般有能力,那么在上世又如何会落在皇帝手中?不说别的,即便到了最后一刻,有手底下忠心的血卫护着,凭借他的身手总能逃出一命,哪里就落得那般惨境?
………………………………
201。 确定主意
芙萩从园中回来,躺在床上闭眼难眠。
虽然她透露出对现今处境的厌倦,但说出来主要是为了试探明毓,试探他是否真有抽身退步的意思。明毓所走的是一条死路,稍有差池便万劫不复,届时不仅仅是她,连带着整个陆家也会随之陪葬。这一直是她心底的隐忧,随着日子越来越厌倦,她想的越来越多。
这会儿辗转反侧,开始认真思量起退步。
如明毓所言,若要走,变得彻底放弃陆家,否则藕断丝连只会给陆家招祸。父亲的身子不知能熬几年,大哥二哥也罢了,最难舍的就是三哥了,但愿那时三哥已娶亲,那么没了她这个隐患,陆家必定繁盛楮。
不知不觉又想起蓁蓁和承晖,若她真走了,这两个孩子也不知怎样。不管将来庄郡王府会进什么样儿的人,起码她得谋了王妃之位,也算给两个孩子提升地位,多与穆云棣培养些感情,即便没了她,他们也不会受了冷落刁难。又想到身边的柳妈碧珠王喜等人,届时留给承晖,倒也放心。
渐渐的想的深了,仿佛明天就要离开一样,心头越发的茫然空荡,一夜无眠。
次日清晨,芙萩虽是按时起身,却倦倦的没甚精神。
“侧妃气色不大好,要不要请大夫来瞧瞧?”碧珠为她梳头时打量了好几眼,有些不放心。
“昨夜没睡好罢了,不要紧。”揉揉眉心,接过朔月捧来的参茶喝了两口,问起府里的事,特别是东院和清竹院。
朔月回道:“骆侧妃那边倒是还好,只是清竹院里的东方小姐昨夜不曾用晚饭,早起身上就懒懒的,额头有点儿发热,柳妈做主让外头管事去请御医瞧了。奴婢正要回这件事呢。”
“嗯,让清竹院的人好生伺候着。”芙萩对此倒不在意,东方清漪怀揣着一肚子心思,又整日各种神伤没个倾诉之处,不病一场才怪呢。
请安这条规矩并未因府内没了正妃而废黜,之前芙萩故意去东院,后来得了穆云棣的话才没去,下面那些人见风使舵,早晚都往她这儿来。骆子琳本就心里不服气,便借着怀孕在穆云棣跟前故意说着身子不便请陆妹妹见谅云云,穆云棣巴不得她肯安分,趁机让她别到处乱走好好儿静养。
去除周庶妃,其他都是些侍妾,这里头王氏算是最特殊的一位。
芙萩端坐在主位,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周氏等人闲话,余光却瞥着站在最末位置的王氏。按理这些侍妾没资格坐着,不过是府里人少,她便让周氏和采苓、琼玉坐了,其他的站着立规矩。王氏本是庶妃,犯了错遭到降位处罚,若非她是承晖生母,只怕如今的日子早过不下去。
王氏倒是一贯的能忍,每日来了就安安静静的站在那儿,低着头一言不发,甚至偶尔承晖被抱过来,也能忍着不去看。越是如此,芙萩越是警惕,这样的人早晚是养虎为患,王氏只怕心里祈祷着府里尽快进一位新主母吧。
两天后,圣驾返回京城,穆云棣也回来了。
看到穆云棣来了西院,芙萩先是端上茶,再让人将承晖抱过来给他看看。穆云棣看过后便让人抱下去,问起那天去荣郡王府的赏花宴。
芙萩自然明白他要问的是什么,便笑着说:“荣郡王妃说府里花开的好,虽不敢摆宴席作乐,到底是妯娌姐妹们聚聚,不妨事。帖子上还请了东方小姐,瞧着荣郡王妃很喜欢她,私下里拉着说了好多话。不过说起来这东方小姐性子实在太冷,那天我还真怕她惹了那些王妃们不高兴呢。”
穆云棣冷笑一声,蓦地说:“你上回回陆家,见过你三哥了?”
“嗯,那天刚好三哥休沐。”芙萩见他猛然问起不知何故。
“只怕你三哥想去南疆。”穆云棣倒也没吊胃口,但说出这件事倒令她有些意外,只听他又说:“你不必担心,那边乱着呢,所以比不了当初的北疆。”
“嗯,有爷这句话我就没什么好担心了。”芙萩点点头,到底存着警惕,不敢就这类朝事多说多问。
穆云棣见她眼睛半敛,又想起她那会儿来时她脸上波澜不惊的微笑,心下莫名拥堵,当下便不再坐,起身走了。
芙萩只当他有事忙,也没在意。
待夜幕降临时,芙萩见穆云棣还未过来,正想找人去书房问问,却见柳妈进来,一副欲言又止。
“怎么了?”芙萩隐约有了猜测。
“侧妃,方才王爷派人来说今晚不过来了,请侧妃早些
tang歇息。”
“哦。王爷歇在哪儿?”芙萩半低着头,手指摩挲着杯缘,神色平淡。
柳妈见她平静,这才说道:“王爷去了周庶妃那儿。”
“嗯,知道了,摆饭吧。”芙萩微微皱眉,刻意忽视心底那点儿酸涩怅然,扭头望着窗外的石榴树,不知想着什么。
不知从何时养的习惯,但凡穆云棣出门或回来,总要先到她这儿,不论是她亦或是府里人都在潜意识里有了这份认知,这也是她在府里当家做主的底气来源之一。这回,穆云棣忽然改了惯例,且不说她心里如何想,只在满府里不知多少人在暗处看笑话,议论着她是否失宠了。
这时她才想起下午穆云棣的离去,莫非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惹了他生气?
仔细想了几遍,自己也并没说什么不妥的话,即便真有错,他也不该斤斤计较才是。或许……只是他厌倦了吧。
她忽然觉得可笑,若照此下去,别说做王妃,便是保住侧妃之位都是难了。她之前怎么就那般自信,难道是笃定穆云棣会一直宠爱迁就自己吗?原来她还是那么天真。
勾了抹冷笑,心里的主意越发坚定清晰起来,她受够了被别人操控命运!
朔月碧珠自然看得出她心情不好,院子里的一干人更是大气不敢喘,偏偏芙萩自以为想通了,喊来蓁蓁一块儿吃了饭,洗洗就睡了。柳妈几个侧耳听了一会儿,确认她睡的安稳了这才放心。
第二天请安,周氏明显一脸喜色,打扮的娇娇俏俏的来了。
“周妹妹一脸喜色,不知遇见什么好事?说出来让我们也高兴高兴。”谁不知昨晚的事儿,个个如鹌鹑似的不敢触霉头,芙萩却是看不出丝毫痕迹,浅笑着直接问到周氏身上。
周氏脸上僵了僵,半低了头羞涩道:“回侧妃的话,妾身只是身上有些不大舒服。”
这话明显答非所问,却令一干侍妾们神色各异,周氏说这样的话不是明摆着炫耀。
芙萩轻笑:“身上不舒服?莫不是你也有了?若真是那样,可就是尊贵人儿了。”
“侧妃玩笑了。”周氏脸色又是一变,接连被戳软刀子,再不敢轻易张口增添笑柄,但心里却是暗恨。
芙萩故意叹口气,环视诸人:“我哪里是玩笑,不管是你们中的谁,能为王府开枝散叶就是功臣,我必不会亏待。旁的不敢说,若真有人肚子争气,能为承晖生个兄弟,许个‘庶妃’之位我还是能办到的。”
一听这话所有人眼睛一亮,特别是采苓和琼玉,自认与她关系亲近,心下活泛不已。
王氏攥着帕子的手紧了紧,唇抿的泛白,而周氏则恨的咬牙。周氏已是庶妃,即便真生了一儿半女,想要进位也希望渺茫,因此这番许诺听在周氏耳中异样刺耳。
芙萩才不管她们如何,往平静的湖里抛下一块儿石头,把将人打发了。
柳妈从昨晚就在忧心,这会儿趁着跟前没人,终于忍不住:“小姐,是不是哪里惹了王爷不高兴了?早些消除误会,免得底下那起下人趁机作乱啊。”
柳妈更忧心的在于近两年她无法怀孕,这么长的时间,即便再深厚的宠爱只怕也磨没了,到时候府里再进了新人,她一个失了宠的侧妃可怎么过日子啊?
“柳妈别担心,这事儿我心里自有主意。”芙萩一想到要去对着穆云棣曲意逢迎、百般讨好就心下厌恶,这种厌恶远远胜于当初怀着仇恨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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