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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狠角色--傲凰-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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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芙萩只会给她四个字:壮士扼腕!

    天色渐暗,本该随着夜色安静的府邸却并不平静,人人都观望着书房方向,更有骆子琳与周庶妃相续打发心腹丫鬟前往书房。那些人的举动柳妈自然是如实禀报了芙萩,却见她气定神闲,置若罔闻,不仅心下焦急。

    使个眼色令碧珠清退了旁人,柳妈终于忍不住劝诫:“侧妃,这都好几天了,您到底与王爷有什么矛盾?说出来奴婢也好替您想想办法,若再这么耽搁下去,实在不利啊。”

    “柳妈,谁说我与王爷有矛盾?”芙萩似笑非笑,将新做好的荷包仔细检查一遍。

    “那……”柳妈见她这般神情,叹了口气:“小姐,有些委屈

    tang小姐不能不受,若只依着自己的脾气,最后吃苦的还是小姐。明天便是重阳节,王爷定会携小姐一起入宫领宴,小姐何不趁此机会与王爷示好?这几日东院里可不平静,小姐不在意,奴婢等人却不能不在意,若再这么下去,只怕咱们这西院里人心也不稳了。”

    “柳妈,我都知道。”芙萩知道柳妈的意思,将荷包展示给她看:“柳妈瞧瞧,我的手艺还不错吧?”

    这荷包用的蓝色锦缎,绣着应景的菊花纹案,针脚细腻,配着松花绿的穗子,大方别致。

    “小姐的手艺自是好的。”柳妈知道这是她早就开始准备的荷包,虽没说,但估摸着是送给王爷的,于是脸上便笑了,想着自家小姐向来是有主意的,心中定有成算。

    芙萩招手叫过碧珠:“你去趟王爷的书房,将这荷包送去,只交给李英便是了。重阳节我也没什么别的好东西,做个荷包是个心意。”

    柳妈一听就有些急:“侧妃,怎么不将王爷请过来呢?要知道东院那边……”

    芙萩摆手止住柳妈的话,只命碧珠去送荷包,然后才说:“柳妈,这件事不必再提,我自有打算。放心吧,我不是为了闹脾气,近来王爷忙碌的很,我可不想王爷为内院的事闹心。”

    柳妈虽不解、担心,但她已说的如此清楚明白,只能作罢。

    碧珠一到书房,李英一眼便看见了,顿时变笑吟吟的迎上来:“是碧珠姑娘啊。”

    “李公公。”碧珠含笑福了福,将荷包呈上:“明儿就是重阳节,这是陆侧妃亲手做的,算是一点儿过节的心意。侧妃本该亲自来的,但到底是书房,又听闻王爷近来十分忙碌,不好打扰,只请李公公费心照看着,别让王爷累着了。”说着又另外摸出一只荷包塞到李英手中:“李公公服侍王爷辛苦了,明儿是过节,这是侧妃一点谢意,还请李公公别嫌弃。”

    李英用手一摸,荷包薄薄的,便笑意加深:“奴才谢侧妃赏赐。姑娘回侧妃,奴才服侍王爷尽心尽力不敢丝毫懈怠。王爷只是近来心绪不大好,若见了侧妃亲手绣的荷包,定然是喜欢的。”

    “那有劳公公了。”

    待碧珠走了,李英打开荷包略扫一眼,果然是张银票,且是张面额五百两的银票。李英不禁感慨,这陆侧妃出手果然是大方,哪里像方才骆侧妃,竟给个五十两的荷包,他李英公公的话就那么不值钱么?况且,别说陆侧妃如此厚赏,便是一分不赏他也得说她的好话,谁让王爷将她放在心上。

    书房里,穆云棣听见熟悉的脚步声进来,头也没抬:“谁来了?”

    别看他如此镇定,实则是心下焦虑。

    这么几天都过去了,他故意不去西院,甚至不回王府,她竟是那般沉得住气。他心里是又气又急,又酸又涩又麻又痛,真是百种滋味儿齐在心头。他今晚说是歇在书房,却是想着明天便是重阳,或许……

    他等来了东院的人,等来了周氏的人,甚至那些侍妾也打发人来送东西,她却是始终没露面儿。

    这回,应该是了吧。

    李英是贴身服侍的,哪里听不出他平静声调下的细微变化,忙笑着将精致的荷包送上,又把碧珠那番话润色一番说出来,又不忘赞叹:“想不到陆侧妃的手艺真巧,这活计可真是鲜亮,颜色图案搭配的都好。爷瞧着如何?若爷喜欢,明儿便用这荷包配衣裳如何?”

    穆云棣的目光定在荷包上,蓦地想起之前她那只没能送出的残破香袋,心里莫名慌乱起来,抓着荷包就疾步出了书房。


………………………………

205。 避而揭过

    

    西院里灯火通明,却是悄然无声。

    穆云棣疾步的赶来,及至院门口却是脚步顿住。守院门的婆子连忙行礼,听到“王爷吉祥”的声音,房门里便有了动静,只穿这身家常衣裳素着妆容的芙萩领着几个丫鬟迎了出来。

    夜色灯光之下,她的身形看上去越发窈窕纤瘦,一双莹润晶灿的眼睛静静的望着他。

    四目相顾,竟有点儿尴尬无言楮。

    “芙儿给爷请安。”芙萩盈盈一笑,拜下身去,看似平静如常的面容下,实则波澜微起。她送去荷包的确是有心给两人缓和气氛,也算是略微低个头递个台阶,免得明日进宫彼此面上不好看,然而他竟然来了西院,这倒是她没预料到的。

    穆云棣的心性她自认为是了解个七/八分,哪能如此易软?

    穆云棣见她谨遵规矩自是挑不出错儿,心里却是些微失落,很是怀念她以前欢欢喜喜迎上来的小女儿娇态。不过……

    “如今深秋了,夜里风凉,出来也该多穿件衣裳。”穆云棣轻叹一声,上前将她扶起,顺势握住她的手,不许她挣脱。

    芙萩只觉得怪异,但眼下两人关系不比从前,不好强行挣开,便顺从的让他牵着进了屋子。仅仅短暂的几步路,她却是心思百转,快速的调整了状态。

    “我看爷这几日忙碌的很,都不敢去惊扰。这会儿天晚了,明天还要进宫领宴呢,爷怎么过来了?”芙萩微微偏着头,嘴角噙着点儿淡笑,看似疑惑相问,却因那双黑溜溜的眸子里微微流转的笑意而透出几分戏谑之意。

    她这模样确实可人,恍若这几日隔阂冷待都不存在,一如既往的狡黠娇憨。

    穆云棣不由心中一动,面色也柔和下来:“你送爷的荷包很不错,爷特地来道谢。”

    穆云棣现在才知道失而复得的滋味儿,实在不想再体会那患得患失、酸麻胀痛,见她不提那几日的事,便也打消了来之前的心思,只佯作是忙碌而几日未见,把彼此关系修补到从前再说。

    说起来他也是潜意识里逃避,尽管在其他事上一贯冷厉果决,可对待感情,特别是这陌生的男女之情总是懵懂而不得其法。从一开始他就敏锐的觉察到芙萩的不同,却是一开始就潜意识里避而不见,直至此回生出试探之意,却也最终夭折。或许是他没有紧迫之感,毕竟于他而言,芙萩是他的侧妃,真有什么事也有一辈子的时间去慢慢解决。

    芙萩见了他神色的变幻,多少猜到他的思虑与打算,倒也算顺应了她的心意。

    “爷真是越发客气了,一个荷包值什么,还巴巴的来道谢。”芙萩端了茶奉上,打趣道:“既然爷这般有诚意,我就接受了吧。不知爷的谢礼在哪儿?”

    穆云棣一愣,有些尴尬的一咳,余光瞥见李英便道:“把我给侧妃准备的谢礼呈上来。”

    谢礼?

    李英看着主子无中生有,却不能辩,微微怔愣便快速的顶上一张笑脸:“都是奴才的错,爷给侧妃备的谢礼早准备好了,哪知出来时有个小太监回事,一打岔就给忘记了。爷恕罪,奴才立马亲自去取来。”

    “去吧。”穆云棣摆摆手,回头就见芙萩笑眯眯的盯着他,嗤笑一声,故作发狠的在她香腮上捏了一把:“鬼灵精!”

    纵然言语亲昵,彼此心中却是各有思量。

    柳妈碧珠等人却瞧着他们恢复了以往相处,不仅又是安心又是感慨,做事说话都轻快多了。唯有朔月冷眼瞧着心中怪异之感越发强烈,再加上芙萩曾问她要药方子,总觉得要出什么事儿。

    穆云棣积攒了几天的郁气散去,眼底含笑,语意温柔,率先提议要考考她的棋艺是否有长进。一盘棋走下来,他有心退让,最终让她赢了三目。

    “进益了。”穆云棣笑赞,仿佛是他自己赢了一般。

    芙萩瞅他一眼,不客气的哼笑:“爷真当我孩子呢?我这棋艺可不敢和爷比。”

    其实说起来,穆云棣虽有心让她取胜,但是做的极为谨慎隐秘,基本看不出来。只是芙萩知晓他的棋艺,有几步关键的棋他落了不合适的位置,便猜着他是故意。尽管如此,面上赢一回她还是挺高兴的。

    穆云棣并不否认,轻声道:“时候不早了,明儿要早起。”

    芙萩点点头。

    再次同床共枕,云雨欢合,她既没有重生时的愤恨厌恶,也没有之前的思

    tang虑繁重,颇有些随遇而安的平静之态。当身边的人睡稳之后,她睁开眼看了看枕边这张无比熟悉的脸,心下似难起涟漪。

    这边西院里上下欢喜,其他院里得了消息也是神思各异,失望者多,怨恨者也有。

    翌日一早,芙萩按品大妆,随穆云棣坐车前往皇宫赴宴,同行的自然还有府内娇客东方清漪。

    芙萩是侧妃,虽在妃位,到底不是正妻,像这种大场面,能不能去全凭王爷和王妃的话。只是从以往宴席上看,侧妃都跟着出席了,芙萩曾估摸着是因当初二皇子居宫中,有位颇受太后皇后喜欢的得宠贺侧妃,既令贺侧妃有权出席宫宴,其他王府侧妃自然随例。且如今庄郡王府没有正妃,骆子琳怀孕安胎,唯有她一个,倒越发凸显了出来。

    到了宫里,先给太后皇后请安,因时候还在,女眷们便往御花园中去散闷。

    芙萩自是与赵歆月相熟相伴,没一会儿又遇上其他王府的几位侧妃,大家在一处赏赏花说说话倒也舒适惬意。东方清漪则因太后喜爱,留在身边说话,也省了芙萩好些事儿。

    此时在慈宁宫的东方清漪却是秀眉轻皱,心事重重。

    太后托着手细细的打量了又打量,满满的慈爱欢喜,仿佛看的是自己嫡亲的孙女儿一般:“真是好个模样。当初东方大人作为皇上的伴读,哀家也是常见的,儒雅俊秀,风采无双,后来又娶了位知书达礼才貌双全的夫人,真是羡煞了多少人哦。哀家是不在宫里,若不然定要留着你常伴身边儿。”

    “太后娘娘垂怜,臣女愧不敢当。”东方清漪只低着头,看似羞涩,实则心里不安。太后是何等尊贵人,这会儿跟前坐的都是各个宗室王府里老一辈的老王妃夫人们,留在跟前的也是得宠的几位公主郡主们,她坐在这儿实在太过异类,太后又如此夸赞,只怕是……

    心里又叹了口气,太后这话只怕别人都听明白了,是在相看她呢。

    自从留在京城就有说皇上要给她指婚,她心里也是有准备的,可后来得知顾成玉没死,她的心又活泛了。哪怕明知与顾成玉再无可能,但一颗芳心多年倾慕岂是短暂时日就能改的?可她也不能去求父亲,她虽不知父亲到底做了多少事,可知道随便一条翻出来都是倾家之祸,若真能嫁个好门第,或许也能为家中添点儿助益。

    当然,这些都是她私下里的想头,真到了这会儿她又不甘又害怕,彷徨悲心不已。

    太后也的确是有想做媒的意思。

    她原本是听说东方业的女儿在宫里,便想见一见,看到对方天仙般的容貌又思踱着东方业一方封疆大吏,便想让其做自己的孙媳妇儿。遍看之下,成年的皇子们都已娶亲,唯有老五没了正妃,只是……

    太后虽不知东方业与甘肃的牵扯,但浸淫后宫多年,深知指婚也得慎重,要先探探皇上的口风。太后只想着东方业位高权重,又与皇帝有伴读情分,若真要指婚,自然要把东方清漪留给自己喜欢的孙儿,再不济,还有自己娘家呢。可惜娘家子侄里没合适的人选。

    若说在平日里,太后也没与哪位皇子太过亲密,但到底对待诸位皇子亲厚有别。在太后私心里,与二皇子祖孙感情最好,也是因为当初二皇子最得皇帝喜欢,一直留在宫中,自然比旁人有更多的时间和机会往慈宁宫跑。加之二皇子以前确实聪敏俊秀,又会讨人喜欢,太后哪儿能不爱呢。

    在昨天惠贵妃曾在跟前儿私话,说着二皇子出宫后消瘦不少,又赞东方业家的女儿品貌出众。太后是个老人精,哪能听不出来,这会儿见了东方清漪,自然是看的满意。

    不过,还是得探探皇上口风,没得为个孙子跟皇上弄僵。
………………………………

206。 瑾妃之计

    

    重阳盛宴自是热闹非常,芙萩虽有抽身退步的打算,但即便明日就走,也不能待人马虎。如今她是庄郡王府后院第一人,那些个王妃诰命们也少不得放下身份架子与她和颜悦色说上两句,内宅交际也极为重要,她端着温顺谦恭又带点儿率性,心底却是格外谨慎在意,因此在诸贵妇中倒也游刃有余。

    这场宴席,她见到了一个意外之人:瑾妃!

    原本瑾妃病着,据说起步了身,本是不参加今天的重阳宴席,却不知为何最终强撑着病体来了。

    瑾妃的容貌并非绝色,却是汇集了江南佳人的精髓,特别是现今带着几分病容,缺乏显得弱柳扶风,娇怯不胜,但她又穿着正品宫装,气质温婉沉定,便去了轻浮之气,越发惹人怜惜。猛地见她出现,园中三三俩俩的宫妃诰命们皆是一愣,却又很快挂上满脸笑容迎了上去。

    芙萩微微蹙眉望着瑾妃,揣摩着这病到底有几分。

    一侧的赵歆月先是循声望着瑾妃,回头时发现了她打探凝视的目光,低笑道:“我原以为她是江南柔弱女子,想不到倒硬气,病的那样,也不肯休息。”

    “哪能凭外貌识人。”芙萩淡淡一笑,并不与她过多探讨瑾妃之事楮。

    赵歆月自然清楚,也不深究。

    芙萩逛的有些累了,估摸着就要开宴,便先拣个略清静的地方坐坐。

    如今已是深秋自来有惯例,每年九十月间,皇帝总要带着皇子近臣们去围猎,亦会带几名宫妃伴驾。狩猎是极为热闹的消遣,但对于众人来说这并非是单纯消遣,而是能从伴驾人员中看出帝王荣宠,更能接着狩猎之机得近天颜,因此每年为争伴驾名额也是好一番暗流谋算。

    去年皇帝带上了所有皇子,今年只怕是不会了,毕竟皇子除了伴驾之宠,更有监国一荣。

    如此大好机会,明毓是一定不会放过。

    再者,战机不怠,狩猎前只怕南疆的事就要定了,三哥便要随军去了。

    “陆侧妃怎么一人坐在这里?”身后蓦地响起话音,分外耳熟,可不正是瑾妃。

    芙萩闻言忙起身,但见瑾妃身边只跟着两个宫女,心念一转变猜到对方有话要说,面上已含笑行礼:“请瑾妃安。”

    “快免礼。”瑾妃温婉一笑,望着眼前大好秋色说道:“这里倒是处好景致,陆侧妃真有慧眼。”

    “娘娘谬赞了。御花园乃是皇家园林,一花一草、一亭一阁皆有讲究,可谓汇集天下园林之美,能来赏玩一回已是荣幸之至。”芙萩见远近虽有目光打量,却并并不能窥探到言语,彼此身边又只带着贴身心腹,便莞尔笑道:“娘娘瞧着脸上尚有病容,正该好好儿静养才是,怎么又来出席这场虚热闹。”

    瑾妃脸上的笑容变得浅淡,甚至有丝苦涩:“族人不肯争气,我便深居宫闱,如何能不担心?还谈何静养。”

    芙萩眸光微转:“虽说一族之人荣辱与共,血脉相连,但到底亲疏有别,人力有限,凭一己之力焉能照拂全族?到底是各凭本事。族人不争气倒罢了,只别惹祸,否则轻则毁了自身,重则殃及全族。”

    “我如何不知道这道理,只是……”

    芙萩知道她是为了那堂兄的事。虽说堂兄行径实在令人可恨,但这堂兄不是族堂兄,乃是柳父已故兄长唯一的儿子,若真选择“壮士扼腕”,弄不好堂兄性命不保,岂不是绝了伯父一门的香火?别说柳父,便是瑾妃自己也不忍。

    芙萩虽同情,到底身处局外,极为冷静理智,便冷声提醒她:“娘娘切莫因小失大!一颗毒瘤不除迟早殃及性命,令堂兄之事已拖不得,那位如今看似平稳,可内情如何你我尽知,他若狗急跳墙……”

    瑾妃最怕的就是这种结果,双手紧紧攥了又攥,颤声问道:“他能留得性命吗?”

    “娘娘是聪敏人,只要择对方法,别说他的性命,只怕于娘娘自身也有大有益处。毕竟,如今有这人盯上娘娘,照娘娘之圣宠,往后不定也有旁人,防患于未然岂不好?”芙萩言尽于此,何况在这热闹的御花园,她实在不宜与瑾妃过多言谈,便施了礼,离开了。

    赵歆月虽与几位诰命叹笑,余光却一直关注着她,其他人自然同样。这其中的区别便是,旁人见芙萩与瑾妃不过言说了几句便分开,便没在意。赵歆月却深知她们交情匪浅,又从不肯在外人眼中往来,今日能有此一谈,可见是有要事等不得。

    “哟,不知与

    tang瑾妃娘娘说什么呢,瞧着倒是高兴。”赵歆月蓦地一声笑,分外亲昵的迎上芙萩,话音虽不高,但进宫来的都是三品以上的诰命贵妇与王妃郡主们,便是在园中,也是言语低柔,因此赵歆月乍的一声,分外清晰。

    芙萩何等通透,又与赵歆月交好,见她如此便知是故意。与其那些人私下去打听,弄得风风雨雨,倒不如趁势这会儿说出来,免得诸人猜忌,于往后不利。

    于是便顺着笑道:“我哪能和瑾妃娘娘说上什么话。因东方小姐住在我们府里,瑾妃娘娘素喜东方小姐容貌出尘,诗才不凡,恰好遇见,便问了两句。娘娘还说,要我仔细照料东方小姐,得空领着小姐去翊坤宫走动呢。”

    “东方小姐确实惹人喜欢,瑾妃娘娘又是个喜欢才女的,怨不得嘱咐你。”赵歆月暗叹她脑子转的快,不但轻而易举化解众人猜疑,更将众人最感兴趣的人推了出来,由不得人不信,且马上甩开了这件小事,转而议论起如今的红人儿东方清漪来。

    更有几个想的更深,谁不知皇上有意为东方清漪指婚,今儿太后又单单留下东方清漪,这会儿瑾妃娘娘也特地关问,不禁猜测瑾妃是否想凭借皇宠为族中子侄求得这么一份贵亲。便是娘家没人,难保是有人暗中走了瑾妃门路,凭着皇上对瑾妃的宠爱,只怕吹吹枕头风,这婚事就成了。

    由此,不消多时便陆续有人凑到瑾妃跟前,言语奉承打探。

    瑾妃自然听到了方才的话,见诸人言语态度,暗自好笑,却也不澄清,只言语模糊,越发使人疑以为真。

    重阳节当晚,皇帝歇在景仁宫。毕竟再如何宠爱瑾妃,皇上对于皇后这个发妻也是很敬重的,断不会做出打她颜面的事。及至第二晚,便来到翊坤宫,惠贵妃虽早知如此,仍免不了嫉恨的咬牙切齿。

    瑾妃日日咀嚼着“壮士扼腕”四个字,心中也已下定了决心,但并没莽撞行事,而是细细谋划了一番。

    这天皇上兴匆匆的赶来,殿中十分安静,宫女们各在其位。因听闻瑾妃服了药睡下了,便没令人惊扰,也没离去,而是径直进了内寝。翊坤宫中服侍的大小宫女太监皆已见惯不惊。

    哪知皇上进来一看,瑾妃并未睡着,而是倚在榻上暗暗垂泪,手边还放着一封信。

    “玉儿,可是有人欺负你了?”皇上本就宠她,又因她在病中而又愧又怜,一见她的眼泪便急忙追问。

    柳如玉惊诧抬头,没起身见礼,而是赶紧摸不出帕子擦拭眼泪:“皇上又玩笑了,谁会欺负我啊。”

    “那你为何如此伤心?”皇上自是看见了那封信。

    瑾妃微微一笑,梨花带雨,分外动人:“玉儿得皇上恩典,可与家中父亲通信,着实解了不少思乡之苦。今日刚接到父亲来信,方得知伯父家的堂兄做了官,父亲还在心中感慨,说堂兄终于出息了,伯父泉下有知总算能安慰了。”

    “这是喜事,怎么反倒哭起来?”皇上原本以为她只是看了父亲来信思念亲人,然而听了她的话,立时生出三分疑心。

    瑾妃一听这话,再度泪如泉涌,哽咽难言,当即跪在榻上便磕头:“臣妾有罪,还请皇上责罚。”

    皇上顿时越发惊疑:“玉儿为何请罪?有什么事你只管与朕慢慢说,朕不会怪你。”

    皇上自来是一言九鼎,因此从来不会轻易许诺,便是玩笑中也不会那般说话。这会儿却出口说出不怪罪的话,可见是真心宠爱她,也是觉得她犯不出什么大罪来。

    瑾妃心下微微一松,这才说起事情原由。
………………………………

207。 以退为进

    

    “启禀皇上,我堂兄据说做了知县,原本我是为他高兴的,可父亲在信中却说是承了我的恩典。起先以为是句谦恭之言,可事后想想,越来越不安。堂兄的秉性习气我是知道些的,最不喜读书,偏爱走马斗鸡惹是生非,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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