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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狠角色--傲凰-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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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上席的这些人,还要另外备赏。

    “侧妃,王爷回来了。”碧珠在外笑着禀报。

    芙萩有孝不能穿红,但今日生辰,又是出嫁女,不能穿素白。她挑了件石青暗花对襟缎褂,下系一条靛蓝罗裙,鬓间簪了朵娇黄绢花,一支碧玉缀珠钗,清雅素净,落落大方。

    “爷回来的真早。”芙萩迎面接上去,些微意外。近来他可是忙的很,即便回到府里也大部分时间待在书房,她估摸着是山东的事儿快有眉目了。

    “今天没什么要忙。”虽然是专程为她生辰提前回来的,话到嘴边却不好说出来。

    “爷喝杯茶,这会儿还早呢,我们下一盘?”芙萩自然知道他为什么提前回来,见他不说,也不道破,只拿一双带笑的眼睛略显揶揄的望着他。

    “嗯。”穆云棣笑笑,又从怀里取出一只小小的檀木盒子,看上去平淡无奇。

    芙萩接过来一看,里面是条翠绿的珠串,珠子一颗颗圆润均匀,晶莹剔透,以为是玉珠,哪知拿在手里才发现是碧玺。这样的一串绕在腕上刚好两圈儿,颜色纯净一致,十分难得。

    “真好。”女人天生的对某些东西有着喜爱,芙萩同样喜欢这样礼物。

    “戴上试试长度是否合适,不合适再拿去改。”穆云棣亲自拿起珠串绕在她皓白的腕上,扣住后,长度正好,并不会脱落下来。翠绿莹亮的珠子衬着雪白的腕子,真是说不出的好看。

    意识到他目光逐渐发热,芙萩清咳一声,将衣袖放下来。

    “下棋。”穆云棣也显得有点儿尴尬,忙转移话题。

    棋刚下了一会儿,蓁蓁从墨溢斋回来了。

    “娘!”蓁蓁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先喊了芙萩,然后才看到穆云棣,忙收住脚步站好,恭恭敬敬的行礼:“请父亲安。”

    “嗯。今儿回来的很早。”穆云棣估算着时间,蓁蓁这是提前了半个时辰散课。

    蓁蓁笑嘻嘻的望向芙萩:“回父亲的话,今天是娘亲的生日,我与先生说了,先生见我书都背会了,便让我提前回来。我还有东西要送给娘呢!”蓁蓁嘴角翘了起来,双手捧着一只荷包递给芙萩,大大的眼睛里既紧张又期待。

    芙萩接来一看,葱绿的缎面上绣着一朵芙蓉花,针法明显稚嫩,绣面也不平整,甚至能看出绣错的几处。不过……显然这荷包是蓁蓁自己绣的,她今年刚刚六岁,针线初学,绣出这朵芙蓉花估计没少辛苦,怪不得这些日子总见她闷在房里不出来。

    “真不错,蓁蓁这件礼物送的好,我正缺个荷包呢。”芙萩欢欢喜喜的收下,果然令蓁蓁眉开眼笑。

    原本她也为三哥准备了一只荷包做生辰礼物,也不知哪天才能送到他手中。

    这时李英忽然进来,悄然瞥了眼芙萩,话里有话:“爷,您借出去的银子对方还回来了。”

    穆云棣眉头一皱,眼底上过一抹思量:“收起来吧。”

    芙萩犹似未见未闻,心里则在猜测穆云棣遇到了什么事儿,

    tang为什么李英要看她一眼?

    下午穆云棣走后,她便让血卫去打听,直到两天后得了消息。

    原来穆云棣为了给她买礼物,亲自去了城中最大的多宝轩,意外在那里遇到了一位丢了钱袋的小姐。穆云棣本不知对方身份,也不欲多管闲事,却无意听到那丫鬟说了句“老爷去了宫里”后留了心,再听了两句,知道对方姓李,猜到这位小姐是李阁老的孙女儿,便吩咐李英帮对方垫付了买簪子的钱。

    尽管帮了对方一次,但穆云棣并未与那李小姐说话,也不曾表明身份,觉得那样太刻意。他料定李小姐在外的事李阁老定会知道,李阁老岂能不打听,知道了他的身份,就看李阁老如何做了。

    显然,李阁老是个头脑清醒的,深怕与皇子们交往太多而遭帝王猜疑,便只让人送还银钱并道谢,旁的一字不提,更别说露面了。

    穆云棣也没想着李阁老能立刻表态,否则也不是历经三朝的老臣了,但是李阁老的孙女儿未必。

    舒妃已和他说过,看中了三个家世品貌都不错的小姐,其中一个便是李阁老的孙女儿李琦。这李琦年方十五,正好今年参加大选,据说性子娇憨活泼,容貌清妍出众,又能诗善画,加上李家的家世,做王妃也是合适的。

    穆云棣对李琦如何并不怎么在意,他满意的是李家世代书香大族,族中出仕者众多,犹疑李阁老为首。更何况李阁老本身很有能力,又一贯冷静谨慎,在翰林中极有影响力。若真能娶了李琦,自然是很好的一桩事。

    李阁老正想办法让孙女儿撂牌子,但这么一只肥羊谁肯轻易放过?舒妃更是卯足了劲儿要抢到李琦。

    芙萩听了这些,默然不语的呆坐了很久。

    庄郡王妃……人都已经选好了,她成功的机会便小了。

    “庄主知道了?”她轻声低语,犹似呢喃。

    血一不曾现身,低声回道:“是,庄主请主子尽快动手。”

    她从梳妆盒的小抽屉里取出早先让朔月准备的两颗丸药,乍看上去和普通的散香外观一样,同样带着似兰非兰的香气。她将这香丸与两块沉速香一起放在新做的荷包里,指尖在绣面上摩挲了一会儿,这才小心的又收起来。朔月说了,只要佩戴这荷包十天半个月便会中毒,根本不必口服,且毒发时的症状和得了时疫极像,根本没人会想到中毒。

    这便是她专门为穆云棣准备的,原本尚且有丝犹豫,眼下却容不得她再心软。

    穆云棣前世给予她的折磨痛苦,就在这次一并还了吧,往后彼此两清!

    这天晚上穆云棣照例在书房处理公务,芙萩亲自煮了碗宵夜送去。

    “奴才给陆侧妃请安。”李英见到她很是惊讶,都不记得她曾来过书房,不过转瞬便掩起惊讶,堆上满脸的笑迎上去:“难为陆侧妃辛苦,这么还没睡,还挂念着王爷呢。奴才给侧妃去通禀一声,侧妃还请稍等。”

    “爷这么晚还在忙公务,那才辛苦,李公公服侍着爷,也辛苦。我不过送碗汤,算得了什么。”芙萩轻笑,在距书房三四步时停下来。

    李英连称不敢当,少顷从房内出来,笑着抬臂恭请:“侧妃请进。”

    “有劳公公。”芙萩将托盘接了,令碧珠留在外面。

    穆云棣听见轻浅的脚步声,鼻尖嗅到熟悉的淡淡幽香,抬头看着她笑:“这么晚了还没睡?今天怎么亲自过来了?”

    “睡不着。”芙萩一脸坦然无辜,把莲子羹盛了一碗放到他面前:“爷吃点儿东西吧。”说着又从袖子里掏出簇新的荷包放在桌上。

    穆云棣望着荷包,目露询问。

    “爷说喜欢我做的荷包,也不知真假,我见爷身上那只略有些陈旧了,不如换下来吧。当然,如果爷看不上眼,我就收回去。”说着就要动作。

    穆云棣眼疾手快,一把将荷包夺了,低笑道:“芙儿,送出去的东西哪有再拿回去的。爷收下了!”

    芙萩不禁暗想,若他再慢一点儿,她还真的收回来了,或许就再没那份狠心了。
………………………………

218。 毒发

    

    荷包送出去后,到了第二日,穆云棣果然将荷包佩戴在身上。一连几天,芙萩每回目光都似有若无的从其腰间扫过,对于穆云棣如此看重这只荷包,心里又酸又麻,又是可叹又是好笑,更有一股说不出的怅然。

    今生对比前世,穆云棣对她实在是天差地别,今生待她算得上宠爱非常了。在才重生的时候,她时常感慨,还暗自想着若前世他对自己有今生一半的好,哪怕一直被魏彤骆子琳等人压着,一生没有孩子,那也认了。

    现如今,她却觉得那想法可笑,穆云棣对她是好,他喜欢的是娇憨率真的芙萩,要知道即便前世未出嫁时她便是这样的性子,可入了这庄郡王府,短短时日就让她吃够了苦头,穆云棣却是丁点儿不知,甚至会因魏彤等人的挑唆设计而反过来嫌恶她。那时她只能收起本身的脾性,没有好家世又不得宠的女人是没有资格率真娇憨的,更何况,他要的率真娇憨实在不一般。

    自从魏彤死后,她便觉得累了,厌烦了,不愿再将这辈子也埋葬在这里。

    女人年华有限,恩宠也有限,穆云棣如今还宠爱着她,但府里每年都不会缺新人,再过个一两年色衰爱弛,她岂不是和王氏一样?再者,穆云棣心中向往着大业,若真成了,更是六宫粉黛,她便只能耗在凄冷的深宫了此一生。那不是报复他,是在报复她自己。

    她决意走出这座庄郡王府,哪怕一辈子不再嫁人,起码随意自在,也不必跟那些女人勾心斗角去争一个男人的宠爱。

    计划已经开始,她唯一遗憾的只一件事,北疆战事迟迟不结束,恐怕她不能再见三哥最后一面了楮。

    如今已是二月中下旬,天气渐暖,已有不少人驾车出游,享受春天的融融暖意和勃勃生机。蓁蓁这两天一直缠着她撒娇,想出城去玩,但她心里装着事儿,拿话敷衍了。

    这会儿外面阳光正好,蓁蓁下午是不去墨溢斋的,而是跟着宫里的嬷嬷学礼仪规矩,又跟着绣娘学女红,安静的午后听着她清脆悦耳的笑声,便知她趁着休息的功夫逗着承晖玩呢。承晖现在一岁多了,早就能开口说话,不论是芙萩还是身边服侍的人,都喜欢逗着承晖喊人,蓁蓁便一直哄着他喊姐姐。

    放下手里正做的针线,她也起了玩心,出门加入玩乐的行列。

    承晖一看到她便咯咯直笑,挣着丫鬟的手迈着两条小腿就跑过来,小嘴里还含含糊糊的喊着“娘”。

    “慢点儿。”芙萩蹲下身张开双臂,稳稳当当的将承晖接在怀里。每当看到他这般模样,芙萩便觉得心底一片柔软,虽说今生用了算计,但承晖与她到底是两辈子的母子情分,差的就是那一层血缘罢了。

    承晖嘻嘻笑着,小手开始在她身上作怪,一会儿拽她的衣裳,一会儿扯她的耳坠子,一会儿又觉得她发上的头钗亮晶晶的漂亮,使劲儿攀着她的脖子伸手去抓。

    “这可玩不得。”芙萩哪敢让他抓到锋利的发钗等物,赶紧从碧珠手中接过一朵花拿着逗他。

    承晖哪里知道事,见花儿漂亮,夺在手里就往嘴里塞。

    “晖儿饿了?这可吃不得。”芙萩笑着将他嘴里的花瓣弄出来,知道这小孩子就喜欢往嘴里塞东西,又拿个颜色鲜艳漂亮的布老虎给他玩。

    承晖得了布老虎,啃得满是口水,还不停冲着她笑。

    “弟弟真脏。”蓁蓁在一旁看笑话,但也细心的拿帕子给他擦口水,动作轻轻柔柔的很周到,显然是做过很多遍了。

    芙萩早冷眼发现了,蓁蓁是很喜欢承晖的,也很有做姐姐的自觉。她自然希望他们姐弟关系好,承晖虽有个王氏,但王氏能活几年很难说,他们两个在这府里可以说是无依无靠,她能做的便是在他们身边安排两个得力可靠的人,再暗示娘家哥嫂几句,希望以后娘家照看几分。

    这边正玩的热闹,忽然见一个管事媳妇喘着气跑进来,慌慌张张的说道:“侧妃,不好了,不好了。”

    柳妈眉头一皱,喝斥道:“什么不好了?会不会回话!”

    管事媳妇连忙请罪,也等不得柳妈再说什么,忙说道:“刚刚前头管家打发人来报信儿,咱们家郡王出事了,皇上命人将郡王送到咱们城外的庄子上去了。”

    旁人犹在惊疑猜测,芙萩却是知晓内情,她知道穆云棣是毒发了。

    说来也是巧,前几天太后做了个梦,说梦里见到了先帝,便要去寺里还愿,并说要给寺里捐一批金银法器,还要为寺里的菩萨重塑金身,再做一场大法事。皇帝孝顺,见太后如此

    tang虔诚,又牵涉到先帝托梦,便相当重视,甚至带着所有皇子,并皇后贵妃等人都去了。

    芙萩对于太后是否梦到先帝不知情,但太后一年里大半时间都在寺里,一个梦而已,至于如此大张旗鼓吗?再说了,若真梦到先帝,她又是捐法器又是为菩萨塑金身做法事,瞧着、竟像是驱邪?

    太后并非先帝原配,甚至没做过皇后,当年不过是宫中一个小贵人,生了儿子才母凭子贵做了妃位。后来皇后病逝,先帝与皇后伉俪情深,一直不曾再立皇后,直至后来靖德皇帝登基,才又母凭子贵做了圣母皇太后。太后这一路风雨走过来,双手不可能干净,与其说她梦到先帝,芙萩更相信她是梦到年轻时做过的什么事,心下难安,这才向神佛寻求慰藉罢了。

    这事她也是听到了心里猜测一二,并不关心。

    压下心内思量,做出一副急切担忧:“王爷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个……”传话的管事媳妇说不清楚。

    芙萩将承晖交给嬷嬷,冷着脸道:“赶紧去把管家叫来,我亲自问问!”

    很快管家就来了,这回说的便详细清楚。

    “回侧妃的话,刚才跟着爷的齐武快马回来,说咱们爷在陪着皇上太后踏春游赏时突感不适,一头栽倒了。送回寺里便全身发热,头昏目眩,身上有浮肿,随驾的太医看了之后说、说……”管家讲到这里顿了顿,抬头看了芙萩一眼才又说道:“太医说爷的症状不像一般的风寒,倒像时疫,所以皇上当下命人将爷送到了庄子上,又命太医驻扎在庄子里,好让爷静心养病。”

    哪里是静心养病,只怕是皇上太后都怕了,若真是时疫那就是绝症,得尽快隔离了穆云棣,否则一旦传染开……

    “皇上等人还在潭拓寺?”芙萩蓦地问道。

    管家微愣,虽不解,但还是回答道:“是,随驾的皇子宫妃们都留在寺里,听说太医院的太医全都去了。”

    说完管家也回过神来了,皇上怕王爷得的是时疫,所以急招太医为所有人诊治,甚至可能要在寺里停留几天,以确保其他人没有传染。

    不过那些都不是管家该管的事,管家请示道:“爷如今在庄子上,侧妃看如何安排?”

    “柳妈,去将各院儿的人都请来,包括骆侧妃和王氏!”芙萩故作些微沉吟,没去回答管家的请示,反而传起令来。

    管家日日在外待人接物,最善察言观色,颇有心思,一见她面色和言行,多少也猜到几分。当下也不再催问,规规矩矩的低头站在一旁,等待指示。

    骆子琳等人皆不知外面发生的事儿,忽然见西院派人来请,个个猜疑不断,很快都到齐了。

    “这会儿叫你们来是件大事要说。”芙萩面若沉水,将事情起因始末都讲了一遍。

    “什么?王爷他……”骆子琳当即惊呼出声,同其他人一样都白了脸。

    不管这些女人们往日里如何,穆云棣对她们而言都是天,是一辈子的仰仗依靠,若穆云棣没了,她们这一生就算完了。且这些人里,唯有骆子琳有孩子,还是个女儿,因此一听穆云棣得了时疫,个个都傻了,直觉天塌了,满心满眼的绝望,有几个人更是哭起来。

    “哭什么丧!爷还没死呢!”芙萩猛地一拍桌子大喝,锐利冰冷的眸子扫视众人:“如今爷正受罪,我找你们来可不是哭丧,眼下,爷正需要有人照顾。”

    话音刚落,刚刚还神情哀戚悲痛的人全都垂低了脑袋,好似那样就能隐遁了身形一般。

    芙萩挨个儿看过去,从骆子琳、周氏,到采苓琼玉等侍妾,这会儿全没了声儿,生怕自己被点了名儿。倒也是,虽说穆云棣是天,可天没了还有皇家照顾呢,若去了庄子服侍,等于是去送命。天底下有谁觉得活够了?她们哭穆云棣又不是因为爱他,里面大部分是利益原因,这会儿威胁到自己的性命了,谁都不愿出头。

    骆子琳大约觉得自己不表态不好,用帕子擦着眼泪,抽抽搭搭的说:“我如今刚生了菡儿,身子还没调养好,偏巧菡儿昨天夜里着了凉,一刻离不得我。但是对我来说,爷最重要,我若去服侍爷,菡儿还有陆侧妃照顾,我也放心。再者,我不去谁去,府里只我和妹妹是侧妃,妹妹平日里总管府务,一刻也离不得,哪里好让妹妹去。”

    骆子琳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直接可以理解成她不能去,要去也有芙萩顶在前面,谁让芙萩是管家人,爷出了事,自然该第一个去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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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氏更绝,悲痛的哭了好些眼泪,喊了两声“爷”,直接晕过去了。

    芙萩直接冷笑一声,扫视其他人:“还有谁承受不住悲痛的,只管回去躺着,如今天还凉着呢,睡在地上冻病了可怎么了得。”

    这番威胁一说出来,又见周氏倒在那里没人搀扶,其他人不敢学了,个个噤若寒蝉,又似鹌鹑一样缩着脑袋。

    这时有一个站了出来,直接往正中一跪,此人便是一直闭门吃斋念佛的王氏。

    “贱妾愿意前去服侍爷,请侧妃恩准。”王氏没旁的花哨言语,只是双目含泪,面容因长时间闭门不出又吃斋念佛而消瘦苍白,此刻单薄的身子跪在那儿,神情悲伤,言语恳切,若不知内情者只怕就动容了。

    这一幕倒在芙萩的预料之中。

    芙萩看着她叹了口气:“你是不能去的。”

    王氏的身子几不可察的微微一颤,而骆子琳周氏等人也满眼惊诧不解,好不容易有人自愿去,怎么就拒绝了?骆子琳与周氏甚至怀疑芙萩是早有算计,想把二人中的一个借机除掉。

    “陆妹妹……”骆子琳可不愿王氏被否决,正想劝一劝,芙萩却没给她机会。

    “骆姐姐不必多说,我不让王氏去自有考量。”芙萩神色平淡,语气里带着一丝柔和:“王氏的身子一直不好,今年开春更是没断了药,她便是再有诚心去服侍爷,没有个好身体有什么用?只怕她刚到就病倒了,反而又多个病人。再者,爷毕竟病的不轻,若是……王氏到底是承晖生母,若将来晖儿长大了问起生母模样,我怎么跟他说?”

    王氏没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整个人是真的呆了,又听到她后面的话,想到了儿子,不禁泪如雨下。

    芙萩这般说,一是拿借口堂而皇之的不让王氏去庄子,免得坏了自己的计划,二来……到底王氏是承晖的生母,等她不在了,王氏是个聪敏有心计又擅隐忍的,也能暗中看顾承晖几年。

    若是早知有一天决心离开,或许就不对王氏用那个药了吧?

    不过……谁知道呢,她也是一时感慨罢了。


………………………………

219。 局势

    

    骆子琳却不知她的计较,听了她的说辞,有情有理的,便是再急,一时也找不到合适妥当的言行来促成王氏之心。一面思量着,一面暗暗拿目光扫视其他人,忖度着用谁去做挡箭牌糌。

    芙萩把她们叫过来并不是要推个人出去,不过有义务让她们得知实情,需要做个戏走个过场,更需要她们今日的言行举止有下人们做个见证。眼见得所有人都嘤嘤哭泣着埋首不语了,她便也不多折腾,缓缓站了起来。

    “你们不必着急,爷虽病了,却不是没得治。我亲自去照料爷,必定会让爷完好无损的回来,你们只管放心。”她一字一句说的清楚,声音虽轻,却掷地有声。

    屋子内外的人全都震住了,个个瞠大了眼睛看着她,好似方才是她们幻听一般。

    “陆侧妃,你这是……”骆子琳由于太过惊讶,把刚刚才刻意拉关系喊的“妹妹”也给忘记了。

    “侧妃,这怎么行?您怎么能去呢?”着急出声的是采苓,琼玉也是惊恐加忧虑楮。

    她两个自来依附她,得了不少好处。再者她又不像魏彤骄纵心狠,又不似骆子琳待周氏明里亲近暗中死命压制,她两个只是小小侍妾,若没了她的庇护扶持,那么在这个王府别说没有立足之地,只怕会因之前受宠的事而把小命儿也给弄没了。因此这两人是真真切切的不愿她走,这一着急眼泪都要下来了,可比听到穆云棣可能再也回不来也真切多了。

    芙萩对这两人虽谈不上喜欢,但不厌恶。她两个虽有些小聪敏,但也有自知之明,从不阳奉阴违,自跟她走近便没生过二心。在这样的内宅里,算是极难得了,所以她便是无法将穆云棣的宠妃分给她们,却在其他方便补的很是充足。

    眼下见这两人情况,尽管是从她们切身利益出发,她也心有感触。

    柳妈碧珠等人自然也是惊诧莫名,直觉便想拦,可到底病倒的不是旁人,是王爷,是她的夫君,她去才是理由当然。柳妈张不了口阻拦,但满心的忧虑焦急还是表现了出来,更是压着碧珠的胳膊,暗示碧珠不准乱说话。

    芙萩的神色极为冷静,甚至在唇弯出一抹微笑:“说句自大的话,往日里爷最宠爱的便是我,想必你们平日里在私下也没少生幽怨。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可那样的夫妻定是平日里就不相合的,真正的夫妻是相互恩爱敬重,能同富贵,更能共患难。我不过是个侧妃,真说起来并不能算爷的妻子,但我和你们一样,都是爷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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