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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狠角色--傲凰-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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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渴了吧?”芙萩心里难过,眼泪险些滚落出来,忙借着去倒茶掩饰了。
曾经的穆云棣何等俊朗不凡,又是怎样的踌躇满志、意气风发,如今却是这幅模样。到底她曾爱过这个人,和这个人朝夕相处多年,便是心底有恨有怨,也还是不忍看他这般落魄颓丧。
穆云棣喝了水,眼睛半张半闭,却是牢牢抓着她的手:“芙儿,我怕是坚持不住了。”
“爷会好的!”芙萩望向窗外暖阳,不忍看他。
穆云棣只以为她是安慰之言,唇边若有似无的浮起一抹笑,终于问起一直逃避的问题:“芙儿,当初你是否不愿进府?还记得那时刚进府你便生了一场病,太医的诊断一直记在我心里:忧思过甚,心思郁结,梦靥缠身,夜不能寐。那时我便想,你心里藏着什么事?后来你似乎好了,可我感觉得出,那病症一直暗藏在你心里,从来没有真的好。”
芙萩对于他问出这样的话并不意外,只沉默的听着。
穆云棣没去等她的答案,继续说着:“最初的时候,我觉得你性子单纯,娇憨率直,看上一眼便让人从心底高兴。你常常像个孩子,我就爱看你闹小脾气,和你待上一会儿,什么烦闷都没了。后来我知道,你的聪敏不仅仅是面上,你心里有成算,不会真像只小兔子被人轻易欺负,可我还是喜欢你,就喜欢你没心没肺,哪怕你是装的。”
芙萩双唇一抿,仍旧没有开腔。
其实这些她早猜到了,彼此不过是装着糊涂罢了,若非到了“临危”这一步,他决计不会说出来。
“芙儿,我一直很困惑,尽管你掩饰的很好,可有时我能感觉到你心底的恨意、抗拒、茫然。我想不通,你到底有什么秘密?我总是不敢问,自从魏彤的事后,你仿佛一下子变了,我、只想问个明白。”穆云棣抓着她的手用力一握,很是坚持:“芙儿,你告诉我!”
芙萩望向他的眼睛,沉冷执着,仿佛一如既往,敷衍的话在喉间转了一圈儿,半晌反问了一句:“爷曾问我,我想要什么,爷真的不知道吗?”
穆云棣微微眯眼,闪过困惑。
“我的确不愿进王府,王府虽尊贵,我却志不在此。我情愿嫁个平常之家,一夫一妻,简简单单,在王府里很累。王爷对我好,我知道,可是人是贪婪的,永远不可能满足,我怕你发现我的贪婪,怕你厌弃,所以就会越来越累……”话音一停,看他仍是疑惑之色,暗笑一声:“你自小生于皇家,是尊贵的皇子,不会懂的。”
其实话里的意思穆云棣自是听懂了,一夫一妻,不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么?这话提起来可笑,特别是对于皇家之人而言,即便尊贵如公主,也会迫于各样原因给驸马纳两个妾,何况旁人。
“你恨我?”穆云棣没有病的糊涂,她曾经的言行反应绝不可能只因这一个原因。
“不恨。
tang”芙萩摇头,这话并非敷衍,前世死时是恨的,可现在……她不恨,也不爱,面对他,有的只是怅然沧桑和满心疲惫罢了。
“芙儿……”穆云棣如何听不出她声音里的平淡,却正因此才更加不安,心急下手上力气更重,将她抓的生疼:“芙儿,你对我究竟如何?到了这时,就不能给我句实话吗?”
“实话……”芙萩低喃,笑意添了几分悲凉:“到了这个时候你还问我这些,即便我对你有所隐瞒,那也是不得已,来这儿是我心甘情愿,你还要问我的心意吗?我何曾不想做个娇憨单纯的人,可在王府后院,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又能如何?不管怎么样,我对你自有一份你对我的心。”
自小在复杂的后宫长大,对于她这样的心境,穆云棣自是有所感悟,却也无可奈何,每个王府世家都是一样。
收起情绪,芙萩淡笑:“爷不必愧疚,我知道世间女子命运大多如此,我能一入府便得爷的宠爱至今,已是万分幸运了,也该满足了。今天说了这些,不过一时牢***之语,并非真的不懂知足。爷听过了就罢,别搁在心里,若真觉愧疚,那往后可要加倍对我好。”
不知为何,这样的话令穆云棣心中更添烦乱,可又说不出别的,许久只能重复一句前言:“芙儿,你是不同的,和其他女人都不同。”
不同又如何?再不同仍是后院女子之一,仍是要看别人为他生儿育女,权势利益面前仍得退步,也同样能被牺牲。这份不同,也没什么不同。
病中之语,哪能做的真?何况他以为命不久矣,这话更是做不得准。
“我知道。”芙萩不打算他与继续讨论先前的话,便顺着应了,俯身埋首在他胸前,声音低柔:“既然爷说我不同,那就要好好儿的坚持下来,等回去了,一定要加倍对我好,不然我可不依的。”
“嗯,芙儿还要给我生一堆孩子呢。”穆云棣本是顺着她的话,可当说出来后,不禁有些憧憬,心底又生出一点儿期希。
其实在她睡着那会儿,他醒了,知道了那两个丫头被传染的事,于是便命李英将之前写的折子送了出去。
这天之后,穆云棣的情况没有继续恶化,反而隐隐有了起色。太医不敢随便说好转,但李英等人却掩饰不住喜色,整日烧香拜佛,祈求祷告。
两天后,李英得了个不好的消息,先前那两个染病的丫头死了。
李英心头一凛,下意识的看了眼房门,正好太医出来,李英便将其带到远处询问。
太医听了李英的询问,思忖着说道:“这病虽一样,但郡王既然能扛这么久,许是因身体素来康健的缘故。我瞧着郡王这两日气色有些好转,症状也减轻了,再观察两天若是没有旁的变故,只怕郡王就熬过来了。”
“当真?!”李英闻言激动非常。
“这等话,下官岂敢妄言。”太医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李英欣喜不已,对着院中上下人等又细细吩咐一遍,务必服侍的更加仔细,若郡王康复全都重赏。
屋内,穆云棣躺了几天全身骨头都软了,便由芙萩扶着靠在床头,芙萩正给他揉捏身子。
“芙儿辛苦了。”穆云棣看着她消瘦不少的面容,心下感慨,真没想到自己真能挨过来。
今日听了太医隐晦的言语,心下自是激动欣喜,从阎王手中捡回一回命,何等的幸运。一时间他又想了很多,关于皇上,关于朝政,关于以后,看着身边尽心服侍的人,又想起先前与她谈论的话,到底只能叹息一声。他无法许诺旁的,只能往后加倍的宠爱她,给她最荣宠的地位,以后她生的孩子自是最尊贵的。
“爷今日气色很好,想听什么书?”芙萩扬起笑,眼睛里星光闪动,别样璀璨。
“想听听芙儿小时候的事。”虽然他早打听过,但还是想听她说话,因为她在讲起以前时很是愉快生动,明媚娇俏。
“小时候啊,就知道爷想打趣我,小时候总闹笑话,说了爷还不笑话我呢。”芙萩嘟嘟嘴,那份娇憨一如既往。
穆云棣一下就笑了,伸手摸到她嘴角的笑:“芙儿,你这样笑着真好。以后有什么事都和我说,我必不委屈你。”
芙萩眼神微闪,故作不信:“爷就会哄我。”
“不哄你。”穆云棣满眼温柔,仿佛在给予承诺一般。
“那我可记着爷
的话,若爷往后食言了,可别怪我不客气!”故作凶悍的剜去一眼,又扑哧一笑,简直如鲜花绽放一般绚烂耀眼。
“芙儿。”穆云棣对着她勾动手指,等着她领会的俯身靠近,他却猝不及防的在她唇角啄了一记。
“……爷又不正经!”芙萩回过神娇嗔瞪目,佯作羞恼的出门去了。
这一刻穆云棣只觉得春光烂漫,一切美好的恍若梦境,他就如外面的花枝草木一般重获了生机,一切都那么的让他愉悦。
芙萩出了门,带着朔月走到庄子后面的一个小园子,刚一坐定便有人端上茶果。
“下去吧。”芙萩摆手挥退下人,也不喝茶,只望着远空出神。
“侧妃,庄主那边已准备好了。”朔月在她耳边低声提醒。
芙萩自然知道什么意思,心头不是真的没半点迟疑:“三哥没有回来,终究是见不上了。”
朔月知道她对陆景华的挂心,安慰道:“侧妃不必伤感,往后想见也方便的。”
是啊,有血卫自然方便,只是见也是偷偷的见,再也不能和三哥谈笑骑马了。
“按计划准备吧。”
接下去的几天,庄子里的气氛松快起来,因穆云棣一日比一日有起色,又不见其他人发病,所有人都高兴不已。
穆云棣自己也是一扫先前的颓丧绝望,身体恢复了些力气便不再整日躺在床上,而在房中适量活动,偶尔由芙萩搀扶着在院中走上两步。太医说了,照他这样的恢复速度,最迟再花上大半个月便能痊愈。
每日里除了吃药休养,芙萩便陪着他下棋念书,偶尔他兴致好了,又提笔作画,端的和乐悠闲。
皇上太后等人得知了消息,先后送了不少赏赐来,其中芙萩那份极为丰厚。皇上太后、皇后舒妃等人皆对她多有赞誉,舒妃更甚,几次送来东西都夸赞她“有福”。皇家的儿媳妇,能被夸一句有福便是很大的荣宠了,这简单的两个字意思却很多。
三月二十,太医确诊穆云棣已痊愈,而庄子里也没任何人出现不适症状,只需等得几日,皇上一下旨,众人便能回城了。
这天穆云棣正向齐武问起朝中之事,却见李英满脸惊慌的跑进来,连规矩都忘了,张口便道:“爷,侧妃、陆侧妃发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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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 死亡
穆云棣霍然起身,惊愕不已:“什么?你说什么?她早上不是还好好儿的,怎么会发热?”
“奴才也不知。奴才奉命去向陆侧妃传话,准备回城之事,却见一个小丫头跌跌撞撞的跑来,说陆侧妃将自己和丫鬟朔月一并关在房间里,怎么都不肯开门。小丫鬟追问之下,朔月回说陆侧妃身体不适,有发热症状,请太医去瞧瞧。”李英回禀的还算流畅,可话音底下明显带着颤抖。
先时郡王染病已闹的人心惶惶,死了两个丫头,郡王好不容易扛过来,哪知在这大喜之时陆侧妃却染上了。且不说这消息传出去影响如何,单单他们这些庄子里的人便要为自己的小命再度悬心糌。
穆云棣连忙赶过去,刚好看见太医从门里出来,犹带着一丝侥幸追问:“如何?楮”
太医摇摇头,眼中神色说明了一切。
“怎么会……”
穆云棣一怔,根本想不到在以为一切大好时出现这样的消息,一时间只是盯着紧闭的房门,脑海中回想起这些日子芙萩的悉心相伴。哪怕是昨夜,两人还在一起憧憬着回去之后的安排,他甚至想着,就算冒着皇上训斥的怒火也要上折子为她请封庄郡王妃,成与不成,都是他心意的表示。
一想到她再也不可能同他回去,心底便发起慌乱起来,空落落的。
几步距离,走的艰难,嗓子干涩许久才发出声:“芙儿。”
屋内是一片沉寂。
“芙儿,你会好的。”穆云棣是经历过的,深知怎样的安慰都是苍白贫乏,见她不答腔,便提起她最挂心的事:“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不是好了吗?可见这病也没什么。你出来这么久,府里蓁蓁和承晖必定很想你了,再过不久便是蓁蓁的生日,她肯定盼着你呢。听说南疆那边的事也快结束了,你三哥快回来了,这回他肯定又立了大功,想不想看他骑马凯旋的样子?我带你去如何?”
不得不说,穆云棣还是很了解她的,立时就能抓住她的软肋。
芙萩在内听着,即便并非得了绝症,可因真的不能再见,此刻心中着实难受。
“芙儿都知道,爷放心吧。”在外听来,她的声音还算平稳的。
入夜,穆云棣独自坐在房中,鬼使神差的拿起芙萩往日给他念的书,翻着看着,目光停在李商隐那篇《锦瑟》。犹记得她念这首诗时声调不同,仿佛蕴含了无限思绪,却又飘忽的令他琢磨不住。后来她没再念起这类伤感惆怅之句,他便以为那只是她一时心有所感,可此刻自己读来,心里直觉沉闷闷的发胀。
芙萩染病,身边除了朔月并不让任何人靠近,众人嘴里不说,心下感激。
穆云棣同样以为是她心善的缘故,又想着自己病时她不畏不惧贴身服侍,如今她病了,他却连门也不入。他并非真的那么冷情自私,几次心气上来就想闯进去,可临到关头不是被李英等人拦着,便是被她拒着,再者……他心里到底是理智多些,不似病中那么感情外露不顾所以。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一个举动带来的影响,知道自己身上肩负的责任,任何时候都不能意气用事。
正因此,他对芙萩愧疚越来越深,以至于不敢再去她的房门前。
芙萩心里何尝不懂,她看的分明,猜的透彻,穆云棣几分真心几分顾虑她都不在意,反正这次的计划达到了目的。她每日安安静静呆在房内,给三哥写下了一封书信。
在第三天,太医诊断之后,她命人将信交给穆云棣。
穆云棣一得知她连遗书都备好了,心下一颤,追问太医:“她的情况如何?”
太医仍是摇头:“回郡王,侧妃身体的抵抗力不如郡王,这才第三天已经发病很严重了。怕是……”
穆云棣闭了眼,不知说什么,也不知能做什么。
在一片死寂的氛围中,到了第五天夜里,忽然一阵大火从芙萩所在的房间窜起来,瞬时烧亮了整个夜空。下人们发现后连忙扑火营救,可火势极大,明显是从内而外烧起来的,根本抢救不及。不到半个时辰,连着两间耳房在内全都烧成一片断垣残壁,空气中还有烧焦的味道。
穆云棣哪里会不知发生了什么,定是她自觉无望便放了一把火,毕竟若得了时疫而亡,也只有被大火焚烧的结局。
理解是一回事,接受是另一回事,穆云棣从到头尾看似冷静沉稳,实则眼神心思早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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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英正担心着,忽然见他身子一晃,吓得连忙扶住:“爷!”
“……没事。”穆云棣只觉得眼前一黑,待稳了稳心神,好半晌才干涩着嗓音下令:“把陆侧妃的尸骨收好,仔细焚化成殓。你亲自去办!”
这样的大火不可能将尸体烧成灰烬,而今,他唯有将她完全焚化收敛,才有可能为她争取入葬的机会。
穆云棣没回房,就一直看着李英指挥人做事,仿佛整个人都麻木了。他千算万想都没预料到,与她竟是这个结局,甚至他会想,是否原本死去的是他,她却代他受了这一劫?毕竟若她不来,哪里是染上时疫,更不会死。
“爷,这是陆侧妃戴在腕上的,不知如何处理?”李英用白帕子托着一串翠绿碧玺珠子呈上来请示。
穆云棣自然认得出来,这是前不久她生日,他送的。
“待些时日,派人来将庄子重新修缮,暂把她安置在这儿。”穆云棣接了碧玺攥在手中,转身离去。
李英领会,这是要把这个庄子作为陆侧妃暂时陵寝了。这可是一座皇庄,在外人看来大不合规矩,可陆侧妃之死是为着王爷,等于是于皇家有功,想必便是皇上闻之也不好阻拦。
如此又过了五六天,庄子里人人皆无任何异状,终于等到了圣旨。
此时京城的禁令也撤销,京中百姓才隐约得知城外发了疫病,已过了。尽管如此,满城人提起来还是心有余悸,纷纷打听详情。先前庄郡王府的事儿还瞒着,这时见城门都开了,那些下人们也知道自家郡王无恙,便把消息透了出去。
外面议论纷纷,而穆云棣得直接进了宫。
乾清宫里,龙椅上端坐着皇帝。
“儿臣叩见父皇,父皇圣安。”当跪在殿内,穆云棣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快起来。”皇上仔细的打量,不禁连声说着:“瘦了,瘦多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儿臣不孝,劳父皇忧心了。”穆云棣见皇上表露出关心,多少便觉心暖安慰,可一思及死去的芙萩,眼神便沉冷了。
“你侧妃的事儿,朕知道了,朕会下令厚赏其家人。”在皇帝看来,一个侧妃能为王爷牺牲也是福分,赏赐一番恩及家人便足够了。至于老五,等这回选秀再给他挑个正妃和侧妃便是了。
穆云棣忽而撩袍子又跪下,叩首道:“儿臣此前呈递的折子,不知父皇是否批示?”
“折子?”皇上想了起来,再看下面跪着的人,似乎明白了,颇有些吃惊:“你……老五,你的意思是要追封陆氏?”
“正是,请父皇恩准。”
“你可知这次选秀要为你指个正妃?”皇上的言外之意也清楚,追封陆氏为王妃不算什么,虽然陆氏无所出,但只凭着她侍疾有功便足以得此恩典,可这个节骨眼儿上追封,那对于新王妃来说可就多少显得尴尬了。原本便是继妃,若再有个追封的陆氏,那就是第三任了,何况陆氏名下还有一子一女呢。
皇子娶亲可不单单是娶王妃,这里头的衡量影响,谁都知道。
“儿臣知晓。”穆云棣并无多的言语,但简简单单四个字,却说明了他的坚持。
“你若是想清楚了,朕自会下旨。”皇上没料到他看似冰冷无情,却也是个重情的,尽管其中或许有安抚陆家之意,但皇上对他还是多了份欣赏。毕竟皇上本分也是个重情之人,或者说是他自认是个重情之人。
“儿臣叩谢父皇恩典!”
此时的庄郡王府里,消息也传开了。
绿蕊从前头打听到消息,急匆匆的跑回来禀报:“侧妃,确认了,陆侧妃是真的殁了。”
骆子琳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稍稍回过神便追问详情:“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的事?”
绿蕊便将打听到的都讲了一遍,末了还不由的感叹一气:“真想不到陆侧妃竟有那般狠心,能自己放一把火把自己烧了。”
“她得了那病也活不成了,早晚是个死,一把火倒死的干净。”骆子琳心下也有些感叹,但随之便欣喜起来。往后府里没了陆芙萩,便是她地位最高,即便新进个王妃却毫无根基,谁压谁还不一定呢。
这边还没高兴完,又有个小丫鬟喘着气跑来:“侧妃,前头有圣旨到了,要阖府
上下都去接旨呢。”
“圣旨?”骆子琳猜着与时疫的事儿有关,但不知圣旨为何而来。
待到了前面,以骆子琳为首跪了一地。
“皇上有旨:庄郡王侧妃陆氏,贤良恭淑、侍疾有功,今庄郡王特意求旨,追封陆氏为庄郡王妃,许以衣冠入陵。”
旨意一完,王府上下反应不一。
骆子琳听闻自是嫉恨,却并不觉得太惊讶,想了想冷哼道:“罢了,死都死了,这死后的哀荣我可不羡慕。说起来这陆芙萩也是可怜,一进府便受宠,可又如何呢?如今才两三年便死了,连个一儿半女也没留下。真是红颜薄命。”
绿蕊先时也这般想,却猛地提醒:“侧妃,您忘了,长公子和其蓁小姐是记在陆侧妃名下的。”
骆子琳先是疑惑,紧接着回过味儿来变了脸色:“险些忘了,她如今做了王妃,承晖岂不是成了嫡子?”原本承晖就占了长子之位,眼下又有嫡子的名分,那她以后生的儿子算什么?
这下子骆子琳终于沉不住气了,恨恨的砸了一套茶具:“陆芙萩死的可真是划算!”
柳妈碧珠初得噩耗便觉眼前一黑,慌得其他丫鬟连忙把两人扶起来,等两人醒了便哭的不行。蓁蓁虽然小,但懵懵懂懂中听她们哭“陆侧妃”,意识到芙萩不会回来了,一下子也大哭起来,一旁的承晖似有所感,也跟着哭。西院的主子没了,兼之芙萩平日里待下人也算不错,不管真心假意,上上下下跪了一片全都哀嚎起来。
这时西院的人听了圣旨,对柳妈碧珠而言是个安慰,对其他人而言则是安心。在他们看来陆侧妃虽死了,但王爷极看重,往后跟着小主子定然也有个好前程。
这时候穆云棣却是跟着另一道圣旨去了陆家。
………………………………
223。 丧礼
此时的陆家上下还不知芙萩之事,见有圣旨个个不解,甚至以为是陆景华在战场出了什么意外,忐忑不已。说来也不怪他们消息闭塞,当初潭拓寺之事,除了皇室及近卫大臣,外人并不知晓,皇帝早下了禁口令。陆家虽是芙萩娘家,但庄郡王府诸人也受严格的控制,消息并未外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原苏州知府陆平,教女有方,兼之为官二十余载,无负君恩,无愧百姓,朕心甚慰,今特追授礼部侍郎。钦此!”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楮”
陆家满头雾水的谢恩,不明白自家老爷过世半年了,怎么皇上突然下旨赐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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